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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阴郁人设拯救竹马将军(序槐)


谁料隔墙有耳,一个宫女打扮的人此时站在翊坤宫殿外窃听着里面的一举一动,兰芝姑姑跟随徐皇后在宫中多年,对宫里的每一个婢女都熟悉异常,一见到陌生人她立刻警觉地呵斥:“你是何人?”
那行为怪异的宫女一见不对转身就要跑,兰芝姑姑叫门口守卫追上把人按下,谁料想到那宫女跑两步见跑不过就不继续反抗,被侍卫们一把按下后,她从胸口掏出一枚竹筒样式的东西从中间掰开。
一声巨响,一道火红色的光直冲云霄。
徐皇后也听到了动静,她立刻将玉玺和卷轴安置妥当再收拾干净出门:“兰芝,出什么事了!”
但是在徐皇后走出的时刻那宫女已经咬破自己后槽牙藏着的毒药自尽身亡了。
此宫女正是三皇子府上豢养的死士。
而那烟花信号便是给三皇子传递玉玺现世的信号。
太子对此却全然无知,他笼着袖子站在台阶之上有些分神,武帝的身体、徐皇后奇怪的训话、江南的危局,他的思绪就像一团乱麻。
大太监喊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臣弟有事。”三皇子周祈骁向前一步。
太子回过神来:“三皇弟尽管讲便是。”
周祈骁狡黠一笑:“皇兄,臣弟所思便是祭天大典天谴一事,此谣言在百姓之间流传不止,若此以往,臣弟担心天下民心不齐,将有大患啊。”
太子道:“即为谣言,待解决江南雪灾之患,自然会不攻自破。”
“皇兄!”三皇子提高了音量,“臣弟倒是有一个能快速解决谣言的办法。”他还卖了个关子。
太子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三皇弟,畅所欲言。”
三皇子低笑一声,大殿之外变故横生,殿外的禁军竟然齐齐围了上来剑指朝堂之中的文武百官。
周祈晏拧起眉头,周祈骁背着手走到他的面前,面上挂上了得意的笑容:“太子哥哥,斩杀引发天谴的根源,是不是解决的更快一点呢。”
此话一出,朝堂之中人人自危,连同身为宰相的颜正坤也是小心翼翼地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太子咬紧牙关,他想起了徐皇后今早对他说的话,“你不杀人,人就要来杀你了”,他没有被这样的情形吓退:“弟弟真是威风,以下犯上,行刺太子,桩桩件件可都是死罪。金吾卫何在?!”
身穿金甲的金吾卫从大殿后方进入,两方人马刀剑相对,气愤刹那间剑拔弩张起来。
太子:“殿上诸位大人按规矩上朝,实在不该受这无妄之灾,且都回去吧。”
没有人敢动。
太子厉声道:“三皇弟,今天是要杀光了这一朝臣,血洗了大殿,彻底改朝换代吗?”
三皇子抬起手,门口的禁军让开道,颜正坤最会审时度势,他率先向两个皇子做了做揖,低眉顺眼地跑了,接着是吏部尚书、兵部尚书,接二连三地大臣匆匆离开。
太子一党的官员一离开皇宫便将里头的消息传去了东宫,东宫外是三皇子埋伏的府兵,赵英姿换上久久未穿过的铠甲,拔出日日磨砺的长枪,她身后是东宫护卫以及梁雁留下来的孟凡等人。
赵英姿脚下生风,“东宫大门打开的时候,我们就要杀出去,杀进宫去,救出殿下。有信心吗?”
无人回话。
赵英姿昂起下巴,望着前方大门:“没有也要有,拿盾牌来!”
影一是在东宫待得时间最长的一个影卫,他为赵英姿牵来一匹白马,他道:“殿下,您应该出城去,去安全的地方。”
赵英姿眼神坚定,她扯过影一手上的缰绳:“我应该和我的丈夫,和晟国未来的皇帝同生共死。”
说罢,赵英姿翻身上马:“孟凡,随本宫进宫救殿下,其余人杀出城去,往江南的方向去,不必等我和殿下,不必回头,去江南找梁雁。”
“弓箭手!掩护我!”赵英姿扯紧缰绳,压低自己的身姿,“开门!”
东宫大门大开,剑雨骤然降临,赵英姿一骑绝尘。
皇宫中的金吾卫被禁军打的节节败退,太子双手握剑砍开一个士兵,眼看着他就要被逼得无路可退,一支银枪破空而来,赵英姿在马上一剑抹了拦路兵士的脖子。
“殿下!”她策马奔驰,拔出地上的长枪扫开一片前来围堵的禁军。
禁军挟持着徐皇后来到大殿。
三皇子对徐皇后道:“母后,给我玉玺,我便不动皇兄和皇嫂的性命,如何?”
徐皇后冷笑一声:“殿下折煞本宫了,没有玉玺。”
三皇子点点头。
赵英姿飞身下马,一脚踹开一个挡路的兵士,一转身把太子拉到自己的身边。
周祈晏看到徐皇后:“母后!”
徐皇后:“皇儿!不要管我!走!英姿,带他走!”
赵英姿权衡利弊,一把抓住周祈晏的肩膀,拎着人上马:“驾!”
周祈骁手中拉弓,瞄准逐渐远去的二人,徐皇后才能过去阻拦,被三皇子的人按住,她大喊:“皇儿!小心!”
一箭正中周祈晏的肩膀,周祈晏闷哼一声。
“阿晏。”赵英姿惊呼。
周祈晏:“继续往前,我没事。”
城门处有梁老将军镇守,梁老将军当场斩杀两个三皇子的手下,打开城门放二人离开。

第六十五章 埋着实录的地方
颜稚秋从昏睡中醒来已经是一天一夜之后了,他不会知道这一天一夜里外边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三皇子以“除妖邪,镇天谴”的名义对京都发兵,离京都最近的三座城池守军全部叛变三皇子,整个北边被围得和铁桶似的,太子妃带着受伤的太子及寥寥无几的亲信杀出重围,逃离京都,一路躲避三皇子的追杀向南逃去,最终行踪在临界栖湘的旗山消失不见。
身在江南的梁雁接到密信,立刻向在西北的忠义侯送信,让他派人乔装向南去挨个城池搜寻赵英姿他们的踪迹,并且立刻调动东边可以调动的兵力,尽快形成了包围圈。
东边的守将是忠信侯,忠信侯此人向来保持中立不轻易站队,谁能成为领导者,他就辅佐谁,如今太子明显处于弱势,梁雁很难不防备他被三皇子给拉拢。
这样一番运作下来,梁雁即使是心中万般担忧颜稚秋,也有心无力,没有时间去找。
颜稚秋悠悠醒转,他下意识地动了动手脚,因为久睡不动手脚处传来一阵酸麻,恍惚间他久违地感觉到了来自自己双腿的知觉。颜稚秋猛地清醒过来,他用手撑着柔软的床榻坐起来,坐稳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摸上自己大腿。
有知觉的。
他竟然感知到了自己的手在触摸大腿。
颜稚秋马上想要尝试着挪动自己的双腿,但是无力的感觉还是传来了。
怎么会这样?
颜稚秋有点着急,他急切地想要品尝能够自然行走的喜悦。
“莫动。”一双手按下他不安乱动的双腿,叶无恙制止颜稚秋,“断肢刚刚续上,不能操之过急,别乱动,我来给你扎针。”
颜稚秋乖乖停下,看着叶无恙掀开自己腿上的被子,随后极细的银针扎入他小腿上一处穴位。
一阵强烈的酸麻感传来,颜稚秋娇气地皱了皱眉头。
叶无恙关切地问:“是疼吗?”
颜稚秋摇摇头:“不疼。”
“疼的话,要与我说。”叶无恙讲话温温柔柔的,他拿起另一根银针在颜稚秋的小腿上扎下去。
此时房间里只有他和叶无恙两个人,颜稚秋想到梁迅羽不大放心,问叶无恙道:“叶大夫,我家小孩儿去哪了?”
叶无恙一面扎针一面回答他:“他被玄昭扔回大牢里了,你昏睡的这几天,玄昭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连我扎针时,一双眼睛都紧紧地盯着,生怕有人把你拐走了。”
颜稚秋自嘲似地一笑:“那他现在去哪了?这会儿倒是放心把我一个人和你一起留在这了?”
叶无恙整理好他的医箱,神色凝重起来:“是我以需要新鲜蛇胆入药为名将他支开的,我掐算着时辰,公子你该醒了。”
颜稚秋抬起眼睑直视叶无恙。
“公子是徐家的少爷,有样东西只有交给您我才放心。”叶无恙道。
颜稚秋:“什么东西?”
“一份记录神社罪行的实录。”
颜稚秋的眼睛睁圆,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道:“我要这实录做什么?”
叶无恙知晓颜稚秋的顾虑,小公子必须确定他不是玄昭派来试探他的,叶无恙掀起衣摆,郑重在颜稚秋的床榻之边跪了下来,不卑不亢地磕了个头:“拿它,救江南万民。”
颜稚秋依旧不为所动:“你知道我是谁,是吗?”
叶无恙:“您是徐家的少爷却不姓徐,我想您是徐家在京都的那位表少爷,颜相的次子,您将这封实录带回京都去,定能引得朝廷重视……”
“可我如今被困于此,你可以支开玄昭一次,就不可能再支开他第二次了,我们出不去,东西自然也带不出去。”颜稚秋道。
叶无恙跪着:“东西在外面,我会想办法送您出去,请公子答应在下,您会带着这份实录回京,会救江南百姓于水火。”
颜稚秋:“想办法,玄昭其人何其狠毒,况且现在身处何处我们都不知道,你想怎么出去?”
叶无恙:“不出意外,我们现在应该是在城南神社旧址的地下暗牢里面,肯定有可以通往上面的道路。”
颜稚秋咬了咬后槽牙:“你先起来,过来说,东西在哪?”
看颜稚秋腿上插着一排银针不太方便行动,叶无恙站起来想着先给他拔个针再说:“别乱动,我给你先把腿上的银针拔下来。”
扎针的时候有一些针尖刺破皮肉的痛感,拔针的时候就没有什么感觉了,叶无恙收拾完,谨慎地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什么隐藏的威胁后,凑近颜稚秋的耳边,小声道:“江南城外有一间善堂,其间主人江南人称妙娘子,妙娘子是个大善人,就在那间善堂的院子里有一棵桃树,桃树树根下,就是我埋着实录的地方。”
“实录真正的作者是何人?”颜稚秋问。
“是……”叶无恙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一间机关门打开,玄昭拎着一条花斑蛇从外头回来。
“哟,小漂亮醒啦。叶无恙你凑那么近,眼珠子不想要了吗?”玄昭拔出腰间的匕首一刀扎进花斑蛇的身体,三两下就取出鲜血淋漓的蛇胆。一抹青色从他宽大的袖子里面钻出,那条名叫玄一的青蛇一口将花斑蛇的身体吞入腹中。
玄昭将蛇胆挑在刀尖上递到叶无恙的面前:“蛇胆给你弄来了,去煎药。”
叶无恙伸手去接,玄昭似戏弄他一般收回刀尖:“叶无恙,小漂亮怎么脸色不对啊,是不是你对他说了什么冒犯的话啊?”
叶无恙也是应对自如:“小公子刚刚清醒,几日未有进食,脸色上差一点是正常的,往后几日好好补一补就没问题了。”
如此回答,玄昭也挑不出他的错处,翻了翻眼睛把蛇胆丢给他:“那还不去准备补药,他的身子养不好,我下次就挖你的胆给他补身子。”
叶无恙低下头用余光瞥了一眼颜稚秋,随后到一边的屏风之后给他熬药去了。
玄昭随手扯过一段锦绸在上面擦干净手上的血迹,擦干净以后他亲昵地凑过去颜稚秋的身边,颜稚秋已经是习惯性地动作去推开他。腿上有了知觉,颜稚秋推开他抱着自己的大腿捏捏揉揉,努力抬起一点又坚持不住地坠下。
“别急啊,刚刚才给你接上的腿,用不习惯是正常的。”叶无恙道。
颜稚秋听他这话不高兴了:“不会讲话可以不讲,我家小孩儿呢?”
“弄死了。”玄昭随口一说。
颜稚秋垮脸摔东西。
“在呢,在呢。”玄昭立马改口。
颜稚秋:“让他来服侍,我只要他。”
玄昭同意。
颜稚秋继续道:“你说过,我提什么条件你都会答应,算数吗?”
玄昭:“算数,你说。”
颜稚秋看了一圈四周,昂起下巴,道:“这儿就只有这么大嘛,我的腿已经在好了,总得给我一点地方走走吧。”
玄昭:“两边是关押一些腌臜之人的地方,脏得很,你还是不要去了,就在这里走走,腿刚刚在痊愈不能走太多路。”
颜稚秋:“不然,你带我出去走走。”
玄昭轻笑一声:“这是,过河拆桥,腿还没养好就想跑啊。”
“那算了,换一个吧。”颜稚秋才不理会他的阴阳,他向玄昭伸出手,“我要我那把随身带着的匕首。”
玄昭也是不应允:“玩什么不好要玩那么危险的东西,不行。”
“这不行,那不行。”颜稚秋又不高兴了,“那我要我祖母的解药,你能给吗?”
“这个可以。”玄昭从袖中掏出一个水墨纹的瓷瓶捧到颜稚秋的面前,“想要多少都有。”
颜稚秋拿过瓷瓶握在手中。
玄昭撩开遮挡住他眼睛的两缕碎发:“我去把那小东西给你拎过来,这几日让他陪你在这边走走,叶无恙也会在,我要出一趟远门,大约一天一夜不在。左右两扇门可以去,不过不建议,别让那些杂碎脏了你的眼睛。”
玄昭会离开一天一夜。
颜稚秋不语,但实际心中惊喜,他觉得此时正是他找到逃跑方法的好时机。
玄昭说话算话,过一会果真将梁迅羽拎了过来,梁迅羽这几天应该是受到了虐待,小伙子肉眼可见地瘦了一圈,他这几年跟着部队在军营里面生活,虽然艰苦但是不会挨饿受冻,也不会每天被人吓唬过得提心吊胆的。
梁迅羽见到颜稚秋的时刻眼泪汪汪。
玄昭看样子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简单交代了叶无恙几句就匆匆离开了,他前脚刚走,颜稚秋后脚就挣扎着要尝试下地走一走,梁迅羽和叶无恙都跑去想要扶他。
颜稚秋伸手制止,自己尝试着用脚去接触地面,酸麻感直冲天灵盖,颜稚秋扶着床竟然能勉强站稳了,欣喜之感还没有褪去,他脚下一软直接就是往前面栽去。
梁迅羽眼疾脚快,飞快一扑,挡到颜稚秋的身前给他充当起肉盾来,噗嗤一声,颜稚秋直挺挺地砸到他的身上。
叶无恙上去搀扶颜稚秋:“没事吧。”
颜稚秋身下有梁迅羽垫着倒是没有什么大事,梁迅羽被重重砸中腹部,颜稚秋被从他身上拉开以后,他就抱着肚子蜷缩起来。

所幸,两个人都没有受什么伤。
颜稚秋被叶无恙扶着坐下,梁迅羽按着肚子一脸愁容地从地上爬起来,颜稚秋抱歉道:“没事吧,迅羽,抱歉。”
梁迅羽坚强挥手:“我没事,秋哥。”
叶无恙从屏风之后端来一碗汤药递给颜稚秋:“先把药喝了,你刚刚醒,腿脚乏力是正常的。”
颜稚秋接过药碗,小口嘬饮一口,苦涩入喉他皱了皱眉头,咽下乌黑的汤汁他抬眸看向叶无恙。叶无恙心领神会,他作若无其事的姿态在房间四周仔细地搜寻了一圈,确定玄昭真的离开,他对颜稚秋点点头。
颜稚秋拍了拍梁迅羽的肩膀:“迅羽,把我的轮椅推过来。”
梁迅羽照做,叶无恙想来扶颜稚秋到轮椅上坐着,颜稚秋很倔强,他拒绝了所有人的帮助,自己拖着一双似有千斤重的腿一点点挪到轮椅上。
坐上轮椅的那一刻,前所未有的自豪感充斥着颜稚秋的胸膛。
他能走路了。
他此时此刻多想把这一份喜悦分享给梁雁。
想到梁雁,颜稚秋心中的喜悦淡了几分,他的眉头不自觉地拧起一点,习惯性地轻轻搓捻食指与拇指。
他离开徐家少说也有三四天了,这三四天里他不知道梁雁如何,不知道外面的江南城如何了。
他认真回忆,虽然前世颜稚秋没有随梁雁亲赴江南战场,但是他知道,江南遭遇了一场雪灾,雪灾之后又有一场突如其来的疫病,奸人从中作梗,导致江南百姓死的死,伤的伤,城中一片惨状。
必须赶紧找机会逃出去,他必须去提醒梁雁和徐湘灵早日为雪灾之后疫情做打算。
“推我去左右两扇门里面看看。”颜稚秋道。
叶无恙劝说他:“那里是玄昭用来关押与他做对之人的地方,腌臜的很,还是……”
颜稚秋坚持:“我要去。”
叶无恙点点头,他让梁迅羽推着颜稚秋,自己走到左侧门边去尝试打开机关,应当是玄昭有意给颜稚秋开的,叶无恙稍稍摆弄便将门打开了。
黑洞洞的长廊出现在几人面前,浓郁的血腥味夹杂着恶臭扑面而来,颜稚秋捂住口鼻。
“秋哥,要不还是不要进去了吧。”梁迅羽被关在那牢狱里面几天受尽折磨,一想到要再进去就心里发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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