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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阴郁人设拯救竹马将军(序槐)


包间内没有人说话,场面一度尴尬,咔嚓卡擦熟悉的珠子摩擦声音在这样的环境中听得格外清晰,颜稚秋垂下眼睛看向徐湘灵那一边,发现珠串的声音居然不是从她那里发出的。颜稚秋夹了一小片菜叶放进嘴里,看向薛寺那一边,惊奇地发现了他手上和徐湘灵同款的珠串。
知道了,两情相悦,被那无礼的郡主给插了一脚。
孙世聪斜眼打量颜稚秋,折扇撑着下巴,问道:“小公子吃的可好?”
颜稚秋放下筷子:“尚可。”
“你夫君呢?小公子。”孙世聪问。
颜稚秋:“夫君自然有他要做的事情了,不过,我怎么不知道,孙大少和梁雁这么熟啊。”
“不熟。”孙世聪给自己倒了杯酒,“只是梁将军为了小公子,不顾皇家血脉传承,当众承诺此生再不纳妾,唯小公子一人的事情远近闻名。我还以为,你们二位到哪都形影不离呐,哈哈湳諷哈。”
颜稚秋在一盘菜里挑挑拣拣,不搭话。
孙世聪得寸进尺:“要我说,也能理解,先前小公子一直躲在闺中,不知道小公子是这般绝色,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要是我,我也一生只你一人。”
颜稚秋脸色暗了暗,看向他,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怎么样,你和梁雁睡过了吗?他能满足你吗,小美人?”孙世聪对颜稚秋早有耳闻,在心里早就把颜稚秋当成了绣花枕头,无用的草包,他起了羞辱梁雁的心思,拿手里的折扇挑起颜稚秋的下巴。
颜稚秋不怒反笑,第二个想要贴脸羞辱他的人出现了,他抓住孙世聪的折扇。
孙世聪一愣,不太明白颜稚秋要做什么,颜稚秋笑得更开朗了,他一把用劲扯过折扇,狠狠地朝孙世聪头顶上砸过去。
孙世聪大怒。
颜稚秋大喝一声:“小七,救命啊!”
一道黑色的残影夺门而入,梆的一声巨响,孙世聪被影七按住脑袋砸在桌面上。
安康郡主尖叫一声,伸着长指甲就要往颜稚秋脸上挠,徐湘灵站起来也是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扇了过去。

“啊——”安康郡主发出尖锐的叫喊声。
福味楼二楼、三楼的食客纷纷探出脑袋,带着好奇的目光向三楼暖阁的位置望去,酒楼的伙计急得额头上直冒汗,他在楼梯口来回徘徊,犹豫着要不要上去看一看。酒楼掌柜拉住那个伙子,眨眨眼睛直摆手,示意他不要上去插手那些个贵人的闲事。
安康郡主被徐湘灵扇蒙了,徐湘灵这一巴掌下手极狠,安康偏过脸去一下子竟然没有站稳身形栽倒到地上。安康郡主捂着脸颊,屈辱地抬头看向徐湘灵,徐湘灵居高临下地站着,安康第一次在她那一双向来温婉的眼中看出,酷寒般的冷漠以及不容侵犯的威严。
愤怒辱骂的话语停止在喉头,怎么也不敢再多吐出一个字,安康瑟瑟发抖求助式地看向她同样狼狈不堪的兄长。
孙世聪被按在桌子上,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怎么可能是训练有素的影卫的对手,他大喊:“放开我,放开我,我姨母是当今皇贵妃,放开我!”
颜稚秋露出小恶魔般的笑容:“你说巧不巧啊,孙公子,我姨母是当今中宫皇后呢。”
孙世聪负隅顽抗地挣扎:“颜稚秋,颜稚秋,你敢动我!”
“我为什么不敢?”颜稚秋脸上依旧挂着云淡风轻的笑容,他缓缓从轮椅下可以储物的格挡中摸出那把他最爱的匕首,“你凭什么觉得我不敢呢?”
匕首的刀刃从刀鞘中被拔出来的那一刻,孙世聪真的慌了:“颜稚秋,你要干什么,别动我!薛寺,薛寺!”
孙世聪病急乱投医,看到一旁不为所动的薛寺:“让他住手,让他住手,薛寺,救救我!”
薛寺叹了口气,蹙眉,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疲惫的神情愈发地浓烈。
徐湘灵清软的声音在他耳边传来:“薛大人公务繁忙,就不要在这里为了我们这些老百姓的恩怨耽误时间了,请您先行离开吗?”说完,她向门口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薛寺态度犹豫,站起身看着徐湘灵:“徐大小姐。”
徐湘灵淡淡地道:“薛大人,湘灵敢做,就能做到漂亮,定然不会牵扯大人,让您的仕途受损。请回吧。”
“多谢徐小姐。”薛寺垂下头离开了。
颜稚秋看着他们的交谈,觉得徐湘灵与薛寺之间的关系格外的有趣。
薛寺离开,颜稚秋摆弄着手里的匕首,饶有兴趣地盯着孙世聪,吩咐道:“小七,地上冷,赶快给孙公子扶起来,没一点眼力见儿的。”
“属下知错。”影七一把像提死猪一样把孙世聪提起来放到凳子上,一只手按在孙世聪的肩膀上,那力道大得几乎可以把孙世聪的肩骨捏碎。
“啊!”孙世聪痛苦哀嚎。
“大哥!”一直瘫倒在地上不敢动作的安康郡主也是跳了起来。
颜稚秋一个冰冷的眼刀飞过去,安康又低下头捂着红肿的脸颊,瑟缩着坐回去,颜稚秋嘲讽式地冷哼一声。
他滑动自己的轮椅到孙世聪的面前,泛着寒光的极薄刀刃贴上孙世聪的脸颊,孙世聪两股战战,在椅子上都坐不住一个劲儿往下滑,如果不是被影七强大的手劲拉着,他恐怕早已瘫软滑到在地了。
“颜,颜稚秋,你要,你要杀了我吗?”豆大的汗珠从孙世聪的脸颊上滑下,他已经到紧张得说话都结巴了。
“怎么会呢?”颜稚秋歪了歪脑袋,甜甜一笑,“我就是一个残废,一个只会仗着母族欺负人的残废。”
刺啦——
小公子嘴上说的和手里的动作完完全全不一样,颜稚秋一刀划开了孙世聪的衣裳。
“啊!啊啊!”孙世聪发出杀猪般的尖叫。
“闭嘴。”颜稚秋一巴掌扇在孙世聪的脸上,终于卸下伪善的模样露出凶恶的表情,“吵死了,刚刚这张嘴不是很能说吗?”
徐湘灵用桌布干净的一角擦了擦刚刚打安康郡主那只手的手掌,她拉开凳子坐回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姿态端正,小口地饮着茶。
有影七钳制着孙世聪,颜稚秋肆无忌惮地一手拿匕首,一手掐住他的两腮,恶狠狠地说道:“什么样的人啊,才会不分场合,像畜生一样,随时随地都会发*情啊。”
“呜呜呜。”孙世聪死命挣扎,颜稚秋笑得渗人,仿佛一只从地狱而来的艳鬼,来索他的命了。
颜稚秋手里的刀刃贴着孙世聪的身子一点点地往下,他玩笑式地道:“世家公子还是得有世家公子的模样,可不能给淑皇贵妃,给三湳諷皇子殿下丢脸啊。”
孙世聪惊恐地看着颜稚秋手起刀落,恶魔般的低语声在耳边响起。
“我来帮孙公子排忧解难,永绝后患。”
刀刃插在孙世聪两腿间的凳子上,孙世聪吓到几乎昏厥,两腿抽搐几下,一股恶臭在他的腿间蔓延开来。
颜稚秋嫌恶地拔出刀,带着自己的轮椅往后退,随后颜稚秋拿起桌上一个瓷杯用力在桌子上磕碎,他拿起破碎的瓷片不怕痛一样地划开自己的三根手指,鲜血从伤口处涌出,颜稚秋往孙世聪身上抹了抹。
随后,他道:“把他扔一边去,脏死了。”
影七动动手,孙世聪被直接无情地丢到了地上,安康连滚带爬地过去看她哥哥。
颜稚秋把刀插回刀鞘,心里痛快了,但是吃饭的心情却被影响了,他看着面前一大桌子菜情绪恹恹:“大姐姐,没胃口了,我们回家吧。”
徐湘灵放下茶杯,点点头,她从自己的袖中掏出贴身的绢帕,替颜稚秋擦干净血迹,仔细地包扎好:“疼吗,秋哥儿。”
颜稚秋乖巧地收回他的宝石匕首:“疼的,大姐姐,我们接下来怎么处理他们啊?”
徐湘灵开口道:“他们害秋哥儿受伤,自然是不能轻易放过他们的。”
影七抱着颜稚秋下楼,颜稚秋举着他的左手,三根手指上包扎着徐湘灵的粉红色绢帕。一直等候在楼下的伙计赶紧迎了上来:“哎呦,小公子这是怎么啦?要不要叫大夫啊?”
“不必了。”徐湘灵挡在颜稚秋的身前,对店里伙计道,“楼上暖阁,孙家大公子吃醉了酒,如今正不省人事呢,去孙府报个信,让府上管事过半个时辰来接孙公子和郡主小姐回家。”
说罢,徐湘灵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三楼暖阁的位置。
半个时辰过后,孙府的下人急匆匆地赶到福味楼,打开三楼暖阁的门就见到,孙世超被人扒光了衣服丢在地上,双手双脚被他自己撕成条的衣物捆住,嘴也被堵上了。安康郡主捂着自己的眼睛蜷缩在桌子底下,兄妹两个的模样好不狼狈,这就是后话了。
马车上,徐湘灵托着颜稚秋受伤的手反复观察:“沿途便会经过医馆,让大夫给你包扎一下,秋哥儿你啊,不该这么做。”
“流点血,才能让更多人重视这件事,才能让更多人因为这件事去替我们报复孙家兄妹啊。”颜稚秋丝毫不在意自己受伤的手指,心中更多的是想着怎么接着报复人家。
徐湘灵放下颜稚秋的手,说道:“倒是我眼拙,竟没有看出来秋哥儿是这般厉害的角色啊。”
颜稚秋也回话道:“我也没有看出来啊,大姐姐这般端庄有礼的大家闺秀,能做出把孙世聪扒光了扔包厢里的事情。”
姐弟两个均是笑出了声。
笑完,徐湘灵教导颜稚秋道:“秋哥儿,大宅院是会吃人的,你今日留他吗一份体面,来日他人就将你扒皮抽筋,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今日这么做就是为了要让他们不敢再计较的今天的事,不能再计较今天的事。”
“稚秋受教了。”颜稚秋眼珠子提溜转了一圈,“是为了薛大人吗?大姐姐和薛大人感情很好吧。”
徐湘灵不答反问:“秋哥儿觉得我们感情很好吗?”
颜稚秋点头表示没错。
徐湘灵自嘲般笑笑,手中习惯性地捻动她的珠串手捻:“秋哥儿今日也看到了,薛寺是个懦弱性子,为人父母官,却这般怕事,如何能造福江南百姓。”
颜稚秋:“但我听说,薛刺史在江南百姓之中口碑极好。”
徐湘灵:“秋哥儿有没有想过,是有人希望他在江南的口碑好呢。”
“这样啊。”颜稚秋道,“我在京都之时所见的薛寺似乎与大姐姐所见的有所不同。”
“昔日在京都,薛寺高中状元,在京都名噪一时,连同我那身为丞相的父亲都高看他一眼,想要将他收入门下,薛寺偶尔会前来相府,同父亲下棋,煮酒论茶。我记得他有一个好友,那位大人的姓名已记不得,只晓得他是户部侍郎,那位大人寒门出生,后因为为官公正清廉得罪了权贵,被贬流放。薛寺自己还是个没有在朝堂中站稳脚的小官,抛开自己的仕途不要就敢在大殿之上为好友仗义执言,下朝后更是求到父亲跟前,最后被父亲赶出相府去。”
“那日之后,薛大人再没有登过相府的门,我当时就感慨,这位大人,真是好生有骨气。”
徐湘灵浅浅叹气:“人都是会变的,也许是为权势所迫,又也许是为五斗米折腰。”
徐湘灵带颜稚秋到了医馆,粉色绢帕上已经沾满了血迹,老大夫给擦干净血迹撒上药粉,颜稚秋疼得龇牙咧嘴还是强忍着,徐湘灵揉揉他的耳朵以示安慰,揉着揉着就发现了他耳朵上的疤痕。
“不痛了,不痛了。”徐湘灵用指腹轻轻地摩挲,安慰道。
颜稚秋心中动容,在来江南之前,他对这位既能管家又能管理徐家商会事务的长姐有诸多猜测,更具体说,是猜忌,他曾经一直觉得徐家前世的没落与徐湘灵有脱不开的关系。
现在看来,这样心思细腻,成熟稳重,明辨是非的长姐,是绝对不会带徐家走向深渊的。

第四十章 给他们一些颜色瞧瞧
徐湘灵做事细致,面面俱到,身边没有随从跟着,她看不出一点大小姐的架子,她让影七陪着颜稚秋,自己向老大夫问清楚颜稚秋手伤恢复期间的忌口、注意事项,然后亲力亲为地帮颜稚秋跑来跑去取药。
小小的一个油纸包抱在她的手里,颜稚秋后知后觉地从伤口上感觉到疼痛,他悬空举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垮起一张精致的小脸。
“你不弄伤自己我也能回家告他们的刁状。”徐湘灵动作轻柔地掰动翻看颜稚秋裹得严实的爪子,“现在知道疼了吧。”
“知道咯。”颜稚秋撅了撅嘴。
回到徐府大宅,芙蝶见到徐湘灵仿佛见到了救星,小跑着过去扑进徐湘灵的怀里。
芙蝶抽抽搭搭地哭诉:“唔,小姐,您和秋表少爷可算是回来了,您要是再不回来,芙蝶就没有命再伺候小姐了。”
徐湘灵问她:“这是怎么啦?”
芙蝶为难地扭头看了看大宅院里头:“您还是自己进去看吧。”
徐湘灵点头答应,把手里的药包交给芙蝶:“这是秋哥儿的药,你送去秋哥儿房里交给他房里的丫鬟。”
“是。”芙蝶朝几人福福身,接过药包离开了。
两人不明所以进入院子,颜稚秋就见到诡异的一幕,府上家丁、护院、侍女甚至是徐明朗、徐江冉都站在院子中排列整齐地扎马步,随从他与梁雁来的护卫们也是在一旁站得整齐。
颜稚秋不解,道:“这是做什么呢?”
影七推着他穿过人群,颜稚秋挑了挑眉,他看见他二伯父扎着标准的马步,还不服输式地手握长弓尝试着拉开,梁雁背着手站在一旁指导。
“二伯,把身体重心放低,下盘要稳,下盘稳了才能有力量拉开这弓。”梁雁的手按在徐家二伯肩膀上,把二伯往下压了压。
徐家二伯从来没有这么高强度地锻炼过,两腿因为长时间的蹲马步已经开始微微打颤了,但是一生要强的徐二伯绝对不会在身后小辈倒下之前倒下,他憋着一股劲,憋得脸都红了。
梁雁也看出他不太行,好言相劝,劝他道:“二伯,很好了,不行咱们歇息一下吧,别勉强啊。”
徐二伯嘴硬,说话都大喘气了:“我没事!梁将军,你就把我当成军营中的士兵,该怎么训练就怎么训练。”
“您还是休息一下吧。”梁雁想从他手里拿出长弓。
“呀——”徐二伯一个发狠,想要一鼓作气就这样拉开手中的长弓。
咔哒——
清脆的一声骨头错位的声音。
徐二伯动作僵硬住:“我的老腰,哎呦。”
梁雁大惊失色:“二伯,您没事吧,二伯。”
“二伯/二哥!”徐明朗和徐江冉也马上冲过查看徐家二伯的情况。
梁雁架着徐二伯把他扶到后面的椅子上,他按了按徐二伯的腰,徐二伯嘶嘶抽气喊疼。
“闪着腰了,二伯。”梁雁道。
徐二伯撑着腰,发趴在椅子上:“我没事,你们不用管我,你们接着练。哎呦!”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呀?”颜稚秋皱眉,不太能理解地向四周环顾了一圈。
“稚秋,你回来啦。”梁雁一下子就被颜稚秋的声音吸引过去。
“秋哥儿,大姐姐。”徐江冉见到不怎么熟悉的颜稚秋还是会害羞,“我们,我们这是在操练,锻炼身体。”
徐明朗则是热情地和颜稚秋、徐湘灵打招呼:“大侄子,大侄女,回来啦。”
“小叔,表哥,二伯。”颜稚秋也回应。
徐明朗注意到了颜稚秋包裹着纱布的手:“大侄子,你这手是怎么啦?怎么受伤了?”
听到颜稚秋受伤这话,梁雁一个箭步冲过去,视若珍宝地捧起他的爪子:“怎么啦?不是出去买东西的吗?怎么还受伤了?自己弄得还是别人弄得?”
梁雁噼里啪啦一大串问题,周围一堆人关切的目光从徐家二伯的身上转移到了颜稚秋的身上。
徐湘灵替颜稚秋回答:“是我的错,让带着秋哥儿碰上孙家那兄妹两个了。”
“孙世聪那混蛋干的?他把我这娇花一样的大侄子给弄伤了?”徐明朗立刻跳了起来,“我找他算账去。”
“哎哎哎——”众人赶紧围上去动手拉住徐明朗。
作为此时在场的唯一长辈,徐家二伯十分有出头的觉悟,他一手强撑着椅子,一手扶着自己的老腰,就要站起来,一瞬间腰间传来一阵电流穿过般的剧痛,又一个没站稳栽倒下去。
“哎哎哎——”众人有手忙脚乱地过去搀扶徐家二伯。
人群分成三个部分,一个部分把徐二伯扶起来平稳放到凳子上,一个部分抓着徐明朗安抚他暴躁的情绪,还有一个部分围着颜稚秋观察他那个包裹得像小猪蹄一样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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