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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家的逃婚小娇夫(小梨花花)


“青兰,你先冷静一下,你先放开我,我想去看看我之前是怎么摔的。”
“不行…不行的,您去那边太危险了,万一您要是再摔了,老爷和夫人肯定要将我打出府的。”
青兰说什么也不肯松手,仿佛抓住温白月的衣服就是抓住了她的救命稻草。
“这样吧,青兰,你和我一起过去,你扶着我,我总归不可能再摔跤了吧?我就想去那里看看,我看那里的地非常平坦,我就是想好奇下我是怎么摔跤的。”
青兰想不出更好地办法,如果她不带小少爷去,她的小少爷就会一直耗在这里,这里来来往往的行人也挺多的,青兰最后只得妥协,她肯定会抓牢小少爷的,自己摔进井里,都不会让小少爷受一点点伤。
温白月如愿以偿的靠近这口井开始观察了,这里真的是平地,不要说有磕磕绊绊的突起石块了,就连斜一点的路面都没有,如果不是怕掉进井里,放一个两三岁的孩童在这里自由玩耍都不会有任何问题,温白月这个身体的前主到底是怎么做到摔死的?
“青兰,我昏倒的原因,真的是在这里摔倒,然后脖子敲到了井边?”真是离离原上谱,越来越离谱……
温白月想不明白。
青兰见温白月一脸严肃的神情,她也换上了自己从来没有过的认真表情:“回小少爷的话,自从您昏迷之后,老爷请来的三个郎中都是这么说的,说您撞到了头和脖子,才导致一直昏睡不醒的。”
温白月仔细回想了一下他上一个世界里有没有看到过类似的相关报导,如果一个人真的撞得不好撞坏了脑子,没有当场死亡的情况下,最差的结果也就是变成植物人,一直躺在床上。
这个身体的前主很有可能之前是个植物人,一直躺在床上拖延了几日,最后还是因为身体能量和营养都跟不上导致死亡了,他穿越到了这个刚死亡的身体里面。
“青兰,我记得你之前还说过,我晕倒前是有个小厮在身旁照顾的,名字好像是叫梧桐?”
“回小少爷的话,是的,奴婢一直都是和梧桐两个人照顾小少爷您的,可他犯了错,被赶出府了……”
“你和他熟吗?”温白月觉得他前主死亡的真相可能只有这个叫做梧桐的小厮知道了。
要么他就是凶手,要么他是被雇佣的,真正在背后指挥的人一定不住在温府,不然没道理还让温白月有醒过来的机会。
温白月叹了口气,他看到青兰在不断地摇着头:“不熟不熟,奴婢跟梧桐一点儿都不熟,小少爷千万别把奴婢也赶出去。”
温白月摸了摸青兰的小脑袋瓜子,惹得青兰的小脸一阵羞红。
小少爷这是在当众对她……
虽然附近人也就那么两三个,还都是在干活的,不知道有没有被看到……
“青兰,你不用害怕,我不会让温府里任何人把你赶走的,你就按照实情跟我说就好,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会保护你。”
青兰右手紧紧按住了她的左手,她现在非常的紧张,耳朵通红。
“那奴婢就说了啊,梧桐和奴婢认识十几年了,奴婢一直都跟他一起照顾小少爷您的,我负责您的生活起居,他主要负责您在外面的安全,还有跑腿的工作……”
“他人怎么样?”温白月想,既然他都摔到头了,那他失忆一下忘记几个以前跟他寸步不离的人,也不是一定说不通吧?
“梧桐的为人,要奴婢说,奴婢一直觉得梧桐人非常老实,做事勤勤恳恳,对小少爷您一片赤胆忠心。”
看青兰说话的样子,温白月至少可以肯定,青兰百分之一百说的是实话,梧桐在她记忆里的形象就是这样的。
今天午休过后还有很长一段休息时间,温老爷上次就帮温白月的学堂请假了,他今天不想去上课老头子也完全不勉强他,温白月想去外面逛街也都随他喜欢,他的小儿子已经进入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人生。
温白月是和丫鬟青兰一起出门的,温白月带着深色的帷帽,他马上就要出嫁了,这时候不太适宜抛头露面。
他们买了寻常人家里常穿的衣服,为了方便携带,只买了当季的冬装。
还有什么是逃难的必需品呢?温白月这时候居然是在回忆他以前玩过的末日题材的生存类小游戏。
对,干粮和水,水重量非常大可也是最重要的必需品之一,干粮就买一些轻便好带的,味道已经无所谓了,饿不死他就行。
还有绷带,常备药物等等。
青兰忍不住开口道:“小少爷,您买绷带和金创药干嘛?这些东西王府都有的。”
说到王府的时候,青兰说得很小声。
温白月也小声说:“王府那是七王爷的东西,我们自己也应该备一些应急用品,熟话说拿别人的手短,怎么能什么东西想要了就去跟王爷要呢?王爷会怎么看我们温府?”
青兰顿时恍然大悟:“对哦,小少爷您说的好有道理,奴婢受教了。”
于是借着这个话头,温白月又买了很多生活必须品,接下来他只剩一件需要的东西了,那就是代步工具。
温白月回府后,看中了自家马厩里面一匹通体雪白的良驹。
他到了古代仍和他在现代生活时,有着相同、大差不差的审美爱好,那就是喜欢长得好看的。
这匹马一定是个神驹,是他代步工具的首选一号。温白月在心里已经在“啪嗒啦嗒”地流口水了。
“白月,为何你一直盯着我的马看?”是温如铮的声音。
这个声音今天早上刚骂过他,他忘不了。

这么漂亮的马居然是他兄长温如铮的所属物?简直是暴殄天物。
温白月笑容明媚,对着温如铮的马就是一顿夸:“它的毛色真好看,性格也很好的样子,跑起来肯定也很快吧?”
温如铮将他的爱马牵了出来:“它叫脱兔,别看它现在很温顺,你骑上去就知道了,它很难被驯服的。”
脱兔?温白月想到了这个词的出处,静若处子,动如脱兔,形容军队行军打仗的时候,未行动的时候如未出阁的姑娘一般安静,开始行动后又像逃跑中的兔子那样迅速。
脱兔这一身雪白的毛还真的像只放大了的大兔子。
温如铮看弟弟眼神闪烁,看着自己的爱马一副很渴望的样子,就问:“要不要骑上来试试?我带你去街上逛一圈。”
“诶?真的可以吗?”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试乘好机会。
温白月大学暑假的时候也有一两次去农庄体验过骑马,一百块钱只能绕一个操场大小的农地走一圈,花了钱心都在滴血……
如果不是因为他实在太想体验电视剧里那种江湖豪侠骑马奔腾的感觉,他是不会去烧这个钱的。
但这也算是他的乘骑经验了吧?
温如铮让马夫搬来小凳子:“来,白月,上马吧。”
温白月看某些剧集里面,有些有钱人家的主子是直街踩在下人的背上上马的,还好他们家不够有钱,比较传统,不然他真的一步都不敢下脚。
温白月踩上凳子,一只腿刚想跨上马背,只听旁边马夫惊恐地喊道:“主子,危险啊……”
温白月还没反应过来,脱兔突然就动了起来,重心不稳的温白月直接摔在了地上,脸蛋朝下。
“小少爷,小少爷,您没事吧?”青兰上前来扶起她的小少爷,用干净的帕子把温白月脸上的泥给擦掉了。
那边温如铮已经追回了他的马,脱兔也没有跑多远,它就是单纯的不喜欢陌生人骑它,往前跑了几步躲开了。
温如铮看着他弟弟的惨样:“抱歉,今天脱兔可能是情绪有点不好。”
“没事没事。”是他自己骑技不如人。
温白月没好意思开口让他的兄长带他共骑一程,脱兔看起来体型并不大,可能是匹刚长大的小母马,如果一起骑的话,身体接触太多了。
温白月有些失望,在他快要离开马厩那里的时候,突然又折了回来。
不对啊,他也是温府的小少爷,他的坐骑呢?
“兄长,这里有没有我的马?”
“……没有,你小时候骑马经常把脸摔肿,后面你就不敢骑了,连马厩都不敢靠近。”
温白月已经来不及吐槽他的这位前主了。
他满脑子都是:怎么会这样……这里没他的交通工具,他没有代步工具了,临时买还来得及吗?
可现在买又太奇怪了,他都是要嫁进王府的人了,直接到了王府再买就好了,他爹才不会给他现在买。
温白月必须要想个办法,让马厩里的马和他亲近起来,这样他才好晚上牵出来一匹逃跑用。
于是下午,在温如铮走后,温白月问马夫要来了他经常喂食马匹的草料,自己又让青兰去取了苹果和生梨准备搭配着喂这些可爱的马。
青兰看小少爷兴致这么好,她也很高兴,抱着水果奔波膳堂和马厩两边,一路上乐此不疲。
温白月仔细观察了下马厩的马,除了温如铮的那匹通体雪白的脱兔最显眼外,其他的马匹看起来脏兮兮的毛色都不好看,他看不上,但他也不能真的牵走他大哥的爱马吧?
他是去逃难的,如果把别人最喜爱的东西带走了,那温如铮得追他追得多凶?
温白月喂着喂着发现那些马匹都不爱吃它们专门吃的草料,反而是苹果和梨,它们吃得起劲,一口就能吃掉小半个。
马夫看小少爷和青兰姑娘在那里喂得高兴,就不竖在旁边当根棍子了,他直接偷懒跑去旁边花园里晒太阳了。
“小少爷,马儿真的好喜欢吃您给它们的水果啊。”
“那是,平时为了节约成本,我们府上肯定不会给马匹喂水果的,这些都是人吃的,难怪一匹匹瘦的……”
多吃水果就能让马儿身体强壮了吗?
青兰这边更关注的则是:“小少爷,您说节约成本?您什么时候学会的做生意呀?奴婢怎么不知道?”
“咳咳,画本上看到的段子……”温白月不知道这个身体的前主是不是爱看闲书,反正有什么超乎他能力范畴的事情,他就直接推说是书上看来的就行了。
喂完后,温白月发现这些马都肯给他摸了,除了温如铮的脱兔还是那么孤傲难以驯服之外……
“青兰,我们走吧,明天再来。”
再多喂个几次,他一定可以最晚在明天晚上,骑着其中的一匹远走高飞,彻底开启他的流亡之路的。
夜深人静,温白月趁着大家都在熟睡之际,又一次独自一个人偷偷摸摸地来到了马厩。
这个地方已经快成为他来温府之后最常去玩耍的场所了。
马夫此时正在下房睡觉,其他人就更加注意不到马厩那里的动静了。
温府因为庭院比较大,但是温老爷和大公子在朝中的俸禄却支撑不起他们日常的开销,他们夜间根本没有闲钱雇下人巡逻。
所以即使有像温白月这样水平劣等的小毛贼溜进去一两个,府内也没人发现得了,更何况温白月去的还不是藏有值钱物品的库房,而是环境不太好的马厩……
马厩是没有锁的,温白月直接推开门就能进去了,但眼前的场景让他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
他是拿着一盏油灯来照明的,看到马厩里的马至少有一半很痛苦地躺在稻草堆上,他们不是在睡觉,听着不像是均匀的呼吸声,而是垂死着快要前往极乐世界前痛苦急促的喘息声。
这这这……
温白月一下子分不清他今晚是要先选择逃跑还是先去呼救兽医。
他并不清楚这些马儿是吃了很多他今天送过来的苹果和梨子才会这样的,苹果和梨的核对动物们来说伤害巨大,要喂也是必须去掉核才能喂的,此时的温白月还根本不知道罪魁祸首竟然是他自己。
纠结了一二,温白月最终在逃跑和救马之间选择了后者。
他跑去下房敲开了马夫睡觉的那间屋子。
简单说明事情原委后,马夫急得连忙跑去查看,如果他养得马因他照顾不周而死亡的话,他是一匹都赔不起的,他本来就是个奴才,被卖到了温府当马夫。
谬管家也睡在下房,只不过他的屋子要比其他下人的更大一些,住一起也是为了更方便管教其他下人。
他大半夜没点灯,借着月光在翻看帐薄,他听到骚动后马上就起来了,看小少爷和马夫一脸惊慌的样子就知道府里出事了,马上去禀告温老爷。
再回来马厩,马夫发现八匹马已经有三匹彻底闭上了眼睛,心痛地顿时痛哭起来,好像他死了亲妈一样惨。
“小少爷,您要救救老奴啊,这些马就是老奴的命根子,要是明早老爷发现马死了,肯定是要打死老奴的……”
“好好好,你老人家先别急啊,没准儿还有救……”
马夫给剩下的五匹马使劲喂水,也不知道能不能救活,他不能很肯定具体的病因,只能归结为吃了什么不消化的东西……
马匹里面,毛色像雪一样的脱兔倒是没什么事情,前面喂果子的时候,它是吃得最起劲也是最多的,现在反倒是最健康的一匹。
温白月帮马夫喂好了水之后,摸了摸脱兔的后脖颈和马背,再用额头和它贴贴:“脱兔,你别有事啊,不然温如铮肯定要大发雷霆的。”
脱兔没理温白月。
马夫再给最后一匹稍矮的棕色马喂了些水后,马厩外传来了一队人的脚步声。
马夫吓得一哆嗦,躲到了温白月身后:“小少爷,您刚才答应了会救老奴的啊,您千万不能食言……”
温白月出声安慰:“老人家你放心,这些马突然生病,肯定不关你的事,也许是季节性的……过敏这种病吧。”
他们出了马厩,看到温老爷在谬管家的带领下,正眼神有探究意味地看着他们两个人。
旁边还带了两个类似侍卫的小跟班。
“爹……?”温白月轻声询问。他不知道他大半夜不睡觉跑来马厩里鬼混会被治什么罪,不清楚古人的生活作息到底是怎样的,有没有失眠睡不着觉,跑到外面散步看星星的。
果然温老爷:“白月,你大半夜不睡觉地在这儿干嘛呢?还有你,福清,马厩出了什么事?”
叫福清的马夫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他见躲不过了,只能从温白月身后出来,一下子跪倒在了温老爷的面前,不住地磕头。
“老爷……是老奴的错,没看管好马……死了三匹,求您看在多年的情分上,饶了……”
“什…什么?”温老爷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确定了肯定没听错之后,他赶忙扶住了头,头晕目眩使他险些站不稳。
“福清你知道吗,我是看在了你当年老实勤恳的份上才收留你的,你既然这么不中用,我也没必要留你了。阿平,将福清乱棍打出去。”
温白月:“???”
“爹,等等,福清没有做错什么呀,您为什么要打他?”
温白月护在了马夫的前面,温老爷的侍卫当即不敢上去碰瓷了,他们府上的都知道小少爷出了名的身娇体贵,最碰不得摸不得。
温老爷:“他身为看管马厩的马夫,监管不力当然要受罚。”
“可这惩罚也太重了……不是,我今天一下午都在这马厩里,福清他也没做错什么事呀,就是放手把马儿都让给我玩了,我给它们喂了好多果子,也许是吃坏了肚子……”
温白月这才意识到,好像有这么种可能,是他投喂过多了,连累了马夫。
“爹,您就不要打福清了,更不要把他赶出去……他年纪大了,我们就当做个好事积个福吧。”
温老爷不是很理解他小儿子的这种行为,他以前从来不管家里的任何事情的,怎么出嫁前突然会帮下人说话了?
是想婚前再积个德?温老爷只能想到这个了。
见温白月这么护着马夫,站在他面前不肯挪动分毫,温老爷只得让步,大晚上的也没必要闹得太难看。
“好吧,那就不赶福清出去了,改为罚月钱三年,福清,还不快叩谢小少爷。”
马夫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初冬夜晚是很冷的,他穿得那么单薄地跪在地上,手掌脚踝都被冻得红紫。
他此时也像根本感受不到似的,先给温老爷磕了很多个头,然后又对着温白月不停地磕头:“谢谢小少爷救命之恩,老奴一定不会忘。”
温白月想去把他拉起来却拉不起来。
这…这也太夸张了,他还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礼遇,在现代可是死后才能被人三跪九叩的……
马夫被罚了三年月钱,却不吭一声,还要不断跟温老爷和他谢恩?他们温府这样的做法没问题吗?不知道古代的劳动法是怎么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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