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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家的逃婚小娇夫(小梨花花)


当时大家劝阻无果后,绣球来了一句:“就剩最后一箱梨子了,大伙儿先别管小夫人了,赶快回去吃,晚了就没有了。”
她话刚说完,一击重物落地的声音,原来是小夫人着急下来,他一脚踩空了,“哗”地一下就笔直掉下来了。
“啊啊啊,疼死了,青兰绣球你们快来扶我一下,又摔到腰了。”
绣球想说,小夫人您真是活该。
但行动上绣球和青兰马上将温白月扶起来,一阵嘘寒问暖,哄着他回寝殿。
秦玉染正在寝殿里等着他的小夫人回来。
看到温白月一瘸一拐:“干什么去了?”
温白月自知瞒不过:“爬树……爬树去了。”
“不摔几个包回温府觉得没面子?”
温白月叹气,他的确是摔出包了,只不过不是在显眼地方。
温白月给自己揉了几下,意图缓解疼痛。
秦玉染看到他的样子,好心说:“疼吗?本王也来给你揉揉吧?”
“不疼不疼不疼,王爷别揉!”温白月想要逃,被秦玉染一把抓过去固定住。
秦玉染吩咐下人:“你们都散了吧。”
“是。”青兰和绣球同情地看了一眼他们家小夫人,然后和其他下人一样鸟兽散跑不见人影了,这都是小夫人他自己作出来的,怪不得别人。
等人都走干净了,秦玉染质问:“本王的马鞭呢?”
“不知道啊,白月没有看到。”
“你还狡辩?有下人都说看到你进出本王的书房了。”秦玉染他一点儿都不着急,既然温白月不愿意说,他有的是时间耐着性子和他慢慢磨,慢慢审问他。
回门只需要晚膳前到达温府府邸就行了。
温白月被秦玉染抓得丝毫动弹不得,他可怜的小脸上都写满了委屈的小表情。
他声音软糯:“王爷的书房又不是只有白月一个人能进,走进走出那么多打扫的丫鬟呢……”
“这么说你是进去过了?进去干嘛了?”
“呃……”这个问题温白月还没有想过,他也临时编不出来。
“就是……就是进去看看风景。”
秦玉染冷哼一声,他直接将温白月头朝下按在自己腿上,抬起手就揍他的屁股。
秦玉染自己则坐在太师椅上,动起手来丝毫不费力气。
“你以为扔了马鞭,我就不能打你了吗?”
温白月疼得浑身发抖,这个该死的秦玉染,又打他,他前面还刚从树上摔下来,摔到腰了的……
“快说,是不是你扔的?”
温白月在心里早骂了秦玉染一百遍了,该死的凶残冷酷暴虐王爷居然不但打他,还想让他屈打成招,没门!
实在是过于可恶,这样的坏人,简直天理不容,他才不会告诉他。
就这样温白月在回门日喜提了一顿毒打。
后来是秦玉染怕他坐不了马车才停下手的。
他将哭哭啼啼的温白月一个人扔在寝殿,自己去外面吃午膳去了,一会儿午膳后,他们就必须得出门,不然就会耽搁时辰。
秦玉染吩咐下人:“去给小夫人准备吃食,他不吃就放进马车里,路上再给他吃。”
打理好一切后,他们准备出门。
温白月吵闹着要带他的玉狮子一起出门,说玉狮子好久没被带出去溜溜了,它好可怜好可怜之类的。
秦玉染由着他了。
他因为暂时找不到顺手好用的马鞭,没法骑马,迫于无奈只能挤进马车跟温白月坐一起了。
其实秦玉染不出来也只有好,传闻的热度还没下去呢,万一他骑马时听到路过嘴碎的多说了一句,免不了一场血光之灾。
温白月肯定也没骑马,马鞍硌得他屁股疼,他前面才挨了揍的,现在还没这么勇。
还有他自从上次摔下马背后,心里一直有道阴影,尤其是被磕到的那部位变得异常敏感,谁碰他一下都不行。
玉狮子就被黄律骑着带去遛了,青兰和绣球借口说她们要去采买一些过冬的衣裳和器皿,这次就不跟着回温府了,温白月也同意了。
有了秦玉染这么一尊大佛待在里头,这辆并不算宽敞的马车里现在气温有些拔高。
“王爷,您过去点,您挤到白月了。”温白月还在闹脾气,他坐在软垫上,但也不是完全不疼,每颠簸一下他就想到秦玉染方才打他时的场景。
气得牙痒痒。
王爷下手居然这么重,简直算毫不留情了。
秦玉染听到白月赶他,他也不恼:“再过去本王可没地方坐了,要不你直接坐到本王的腿上来吧?”
秦玉染拍了拍自己的腿。
他居然还敢提……
温白月马上嫌弃地瞥开头:“不要。”
他们晌午出发,到温府约莫要酉时了,正好赶上晚膳,虽然不寒暄几声就坐下来吃饭不太礼貌,可谁让秦玉染是王爷呢,就是要官大身份尊贵压死落魄难以翻身的温府。
因为出行队伍里有马车,再加上随行运输礼品的推车过多,不方便在镇子里行走,就选了条野外的官道,这里的路专门适用于车马通行,缺点就是来往的人也很杂。
秦玉染当然不会顾及这些,他就算是想走天上,也有的是人愿意给他搭架子。
一路风景没什么好看的,最好玩的风景在马车里头呢,秦玉染忍不住想一直骚扰他的小娇夫。
“一会儿你就能见到让你日思夜想的大哥了。”
“呸呸呸,我才不想他。”温白月看着窗帘外山路连绵的风景,故意不搭理秦玉染。
“咦?你之前不是还奢求本王,说你很担心兄长,求我让你见他一面后才肯回来关禁闭的吗?”
又提禁闭,温白月才不相信秦玉染会真的关他,再说了,他都要打算逃走了,没准这次就是永别,他有去无回,再也不用回那个让他讨厌的王府了。
他一定要找准时机逃走。
至于温如铮,他一点儿都不担心,有什么危险家里早来报丧了,现在都没来,证明他大哥还活得好好的。
表面上还是要表现得兄友弟恭一点儿:“白月当然担心兄长,兄长连上次出事都没跟家里说,要不是这次事发,兄长还不知道会瞒我们到什么时候。”
“他跟三皇兄,还有陈善这种鼠辈混在一起准没好事,你还是多劝劝他,让他早日弃暗投明。还有本王奉劝你们温府也能早点投靠到本王的门下,和其他无关紧要的杂兵们彻底划清楚界限。”
温白月觉得七王爷还挺自恋,他不就靠太后娘娘救济吗?府上也没什么经营得很好的生意。
温白月对政(^^)治完全一窍不通,也不懂其中利害关系,他以为秦玉染就是想从他三皇兄手里挖个墙角,以后多一方支持他的人。
他嘴上敷衍着说:“是是是,白月会去和家里人说的。”
路程走了一半,天色居然开始变黑了,难道是要刮风下雨了吗?不是吧?不都说今天是个良辰吉日吗?
马车的行驶速度也开始变缓。
“怎么回事?裴龙?”秦玉染问。
裴龙是除青枫外,秦玉染的另一个近卫,专门为王爷打探坊间各种流散消息。
裴龙回答说:“王爷,前面来了一批流民……”
这个声音温白月是听过的,他反应过来,裴龙就是昨天晚上跟秦玉染汇报说他和王爷有那什么血缘关系的人……
秦玉染就是他的亲兄长,他还嫁给他了!
温白月简直要被气吐血了,他招谁惹谁了?怎么到哪儿都逃不了被自己兄长一顿爆锤的悲惨命运?
秦玉染当然不知道温白月心里已经拐了多少个弯了。
他说:“流民而已,让他们绕道走,量他们也不敢打劫王府的东西。”
裴龙上前喊这些挡路的流民,让他们快点滚,结果这些流民非但半步不肯退让,还全部跪下来磕头说他们已经三日滴水未进了,求求给他们点粮食。
马车与送礼队伍被彻底挡住去路无法通行。
秦玉染面露不善,吩咐道:“杀几个领头的。”
温白月想,诶,这不是天赐良机吗?他可以趁乱逃跑。
“王爷,别啊,积善得福,我们粮食这么多,赏给他们一些又有何妨?”
秦玉染皱眉:“你知道他们一共有多少人吗?都超过一百个了,随便行善,只会害死自己人。”
这句话温白月觉得有些耳熟,他记得他出嫁前,兄长温如铮还在他面前教育他说千万不要同情流民,因为他们中的大部分人认为被施救是理所应当的,你有钱,你就应该救人。
可温白月不是想真的救人啊,他只是想逃跑。
“王爷,回门一趟本来就是积福,如果此刻大动干戈杀了人,对我们此趟出行也不利啊,还不如停下马车,下去施舍一点粮食,救几个人,这样他们高兴,我们也高兴。”
秦玉染几次欲开口骂温白月,他都忍住了,他最后冷哼一声,跳下了马车。
跟随他多年的裴龙,好几次都以为小夫人要被他们家王爷给丢下马车了,结果居然没有,简直是奇迹中不可能再有的奇迹了,他都怀疑他们王爷是不是暗中被掉了包,王爷这次不是让替身来代替他陪小夫人回门了吧?
秦玉染冷冷道:“裴龙,丢给小夫人一袋饼,让他去投喂那些来求食的流民。”
温白月听完有些欣喜,居然就这么顺利?他可以离开王爷眼皮子底下了?
裴龙去取了饼,有些同情地看着小夫人。
温白月也已经下了马车,乖巧从裴龙那里接过了饼。
他看了眼玉狮子背上的黄律,黄律马上将视线转移开来。
不知为何,他觉得跟着眼前的这个主子让他好丢脸,十分没面子,他恨不得能够隐形,或者钻到山洞地底下的洞缝里面。
温白月也无所谓,他拿着袋子朝流民们走近。
那些饥渴的遇难民众早已等待不急,看到这个大少爷愿意过来,全部像饿狼一样,不时就将他团团围困住。
“吃的!给我吃的!”在最前面的干瘦男子抓了把温白月的袖子。
温白月皱了下眉,那人手上好脏,全是不知道哪里挖出来的泥土。
他没有流露出嫌弃的神情,照常把饼交给了男子,然后那个男子像狗一样叼起饼就跑。
后面来的一男一女还要夸张,看脸型像是一对刚成年的姐弟,他们抓住温白月的饼袋子就不愿再松手了,这架势怕是不把袋子撕坏他们是不会罢休的。
温白月正在一个一个发大饼,他颇有些无奈地道:“不用抢不用抢,大饼管够,大家人人都有份啊。”
温白月又要分发饼,又要抓袋子,实在是力不从心,没过几秒他的饼袋子就被抢走了,流民群里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口:“袋子在那儿呢。”
然后这一帮暴民全部朝袋子所在的方向哄抢过去了。
温白月后腰还被人撞了一下,痛到他怀疑人生,他很勉强才稳住身形没让自己被撞倒下。
这么多人,这么多人在一起的这幅场景……
刚刚险些被撞倒的那一下让温白月回忆起花灯节时的那场踩踏事故……
流民们这么用力地推来推去,挤来挤去,样子其实是和当时推搡的情景是一样的。
温白月这么好心地为他们争取来食物,却连一个谢字都没有得到,这些流民伸手要吃的毫不客气,还要用抢的。
温白月发现他如柔云般浅蓝色的棉衣上已经有好几个爪子印了,还有一处被扯坏了。
不多时,这些流民吃完了干硬的大饼后,马上又发现了他们还需要喝水,非常急切地需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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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解释一下小攻为什么老是打小受,
因为小受老是给小攻洗脑,他一直被兄长打,他好可怜好可怜,洗脑成功后,小攻觉得他也是可以爱的教育一下小受的。

第42章 小娇夫遇匪了
饼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空了,因为这里是山路嘛,想直接拿走粮食逃走的也有,但都因为不敢跳崖而被他们别的同伴抢了手上粮食只得再返回来。
原本袋子里就有数百个饼,温白月倒不担心不够分,一人吃一到两个都是绰绰有余……
就是这些人,怎么吃完了还不走?还是挡在他们要过路的要道上不让他们通行,难道这批人根本不是流民而是劫匪之流?
想到这个的温白月渐渐后退想开溜,他原本制定的混在人流中悄无声息溜走的计划看来是行不通的了。
只得作罢。
结果他刚走回来没几步,衣服后摆又被人给拉住了。
“喂,我说你们……”温白月也有些生气了。
在马车旁的裴龙不安地问秦玉染:“王爷,这……”
秦玉染:“别去帮他,自己作出来的。”
秦玉染自己也身份高贵,但他同样知道该如何教训这种养尊处优,在大户人家出生被保护得很好,从来没受过一点儿风浪的大少爷,他想去做自以为是的事,何不由着他做?不撞一次南墙永远不会知道世间险恶。
温白月方才好不容易才从这帮黑压压的人群里面脱困,现在他又被缠住了。
乱世之中生存艰难,能活下来,并且活到现在的流民多半也脸皮厚如城墙:“大人,您行行好吧,我们好渴啊,您不能只给我们饼而不给水喝吧?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啊。”
温白月心里有一股不祥的预感,这足够一百号人喝的水他从哪里去弄?
送礼队伍自然不可能携水前行,带沉重又不算值钱的水去送礼吧?
他们随身携带的量也只够他们每人喝一天的,给了流民,他们自己不用喝了吗?
温白月觉得此刻危机四伏,这种气氛对于已经死过一次的他来说不算陌生了,他知道他此时要是敢说一个不字,后面等着的人就能扑上来饥渴到喝他的血了。
温白月悄咪咪慢悠悠毫无声息地往来时方向走。
很快流民们发现了这位富贵小公子想开溜,几个身体还算强壮的成年男子挡住了他想要逃回去的路,其中一个说:“大人,您给我们吃饼,把我们都喂到干渴了却不拿水出来,这无异于是要杀我们!”
他这话一说完,旁边几个早已渴得嗓子难受的流民也跟着亢奋起来,都说:“对啊,拿水出来,快把水交出来,我们要喝水,你不能渴死我们。”
等等诸如此类云云的话。
他们力气也蛮大,哪还像快渴死饿死的人?
温白月真后悔自己作死,他身上的袍子都要被人扯掉了,他想王爷这会儿怎么还不来救他?这该死的王爷肯定在后面看他的笑话,已经看得笑不动了。
果然想要活命还是得靠他自己,这种身份地位的王爷,见过的好玩的有意思的人就像天上的星斗那么多,说哪天不要他就哪天不要他了。
温白月喊道:“都停手!水在马车上,让我去给你们拿!”
听到这个好心的少爷真的肯给他们拿水,有些人已经放开他了,但有些还没有。
一个脸比较黑的说:“诶?你为什么这么好心?大家伙别被他骗了?到他拿出来水为止,大家伙看紧他,别让他跑了!”
温白月也彻底怒了:“你挡在我前面我还怎么去拿水?你们早点让我过去了就能早点喝到水!”
说完也不等这些流民再思考,他直接一个冲撞,撞开一条路,径直往王爷所在的马车方向跑回去了。
越危机的关头越能爆发出置之死地人惊人的逃跑速度。
王府下人们都看见他们小夫人手脚并用,毫无风度,像只垂死挣扎的大鹅一样用他们这辈子没机会再见第二次的不要命的奔跑速度跑回来。
温白月心脏都快吓骤停了,还好他机智,撒了个谎,要是碰上老实巴交的老好人冤大头这会儿早就被这伙强盗吞吃干净,连骨头碎沫都不剩下了。
小黑发现这个人竟然敢开溜,马上招呼他的同伙去追,一时间那么多人挤在一条小小的山路上都想往前冲,小黑还没法跨越过他的同伴去抓温白月,这幅铜墙铁壁把队友牢牢地牵制住了,还不如他一个人去追呢,他是万万不会让人溜走的。
“王爷!王爷!”跑回来的温白月扯开嗓子大喊。
秦玉染皱眉,他还有脸回来?这是嫌自己这只肥羊还不够大,要把他们王府也一起拉下水?
“有没有人说过你跑步的样子很像一只……”
秦玉染收住了,因为他感觉他不管说温白月像鸭还是像鹅,温白月都会反过来说,那你就是只公鸭子(公鹅)。
秦玉染索性不说了。
其实他前面就察觉到了异样,这伙儿流民他是肯定要杀的,他们的谈吐不像普通的民众,更不像饿了好几天都快被饿死的体弱之人。
秦玉染最不喜的就是猜疑,既然来了就把命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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