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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家的逃婚小娇夫(小梨花花)


既然是皇上的赏赐,他也不敢随意变卖或赏赐下人了,估计只能放在王府里积灰……
秦玉染和门口等待着的福喜公公打了声招呼:“福喜公公,本王还要去额娘那里,就不劳烦公公了。”
“是,安远王您慢走。”福喜公公恭敬地给秦玉染和他的小夫人行了个礼。
路上温白月悄悄跟秦玉染说:“王爷,白月觉得方才皇上看都没有看白月一眼,是因为白月失仪了吗?宫里的礼仪白月是真的不太懂……”
秦玉染不以为意:“你的天人之姿本王看看就可以了,你还指望皇上也要看你?万一被他看上了,他把你抓进后宫里当嫔妃,到时候你连哭都哭不出来。”
“啊?……会吗?皇上强取豪夺自己亲弟弟的媳妇入后宫?这个本子写出来了在坊间也是可以很畅销的吧?”
秦玉染打断他:“这种你敢写?这是要被灭族的死罪!”
“好吧……”温白月只能另外想别的办法发财了。
秦玉染和他解释说:“你是本王的家眷,皇上自然不会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不然他置本王于何地?让本王这个当臣弟的怎么想?”
温白月:是啊,皇上可比你明事理多了。
到了太后宫里,太后娘娘看到自己小儿子完全活过来了说不上有多欣喜。
秦玉染像回到自家宫殿里一样,神态放松:“听闻额娘前几日也病了?现在可有大碍?”
“无事,偶感风寒而已,和玉染你的病比起来不算什么。”
简单行了礼后就被赐坐了,温白月抬头小心看了眼秦玉染的亲娘,人家可比同年龄段的妇人们注重保养多了,一时间温白月还以为这位是秦玉染的姐姐。
太后娘娘注意到温白月看过来的目光,她回以一笑,这位她亲自懿旨选中的小夫人不仅生辰八字好,容貌也是一等一的上品。
思及此,太后不由多夸赞了两句。
秦玉染说:“额娘,前面皇兄已经赏了内子许多首饰,您再赏家里就放不下了。”
太后和蔼可亲,笑着问:“那玉染,你想要什么?”
秦玉染也没客气一下,到底是自己的亲额娘。
“儿臣想要点宫里上好的绸缎,最好是白色或是淡青色的,儿臣想给内子做几件衣裳。”
温白月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衣服,为了进宫,他今天特意挑选了一件喜气点的红白相衬的衣裳,原来秦玉染不喜欢这个颜色啊……
秦玉染又说:“额娘,您这儿还有没有坊间男子爱用的额冠?”
问完就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了,秦玉染忙又改口说:“肯定是不会有的吧……”
太后娘娘轻声笑了一下:“你还别说,还真有一样,先帝在位时生性风流,那时后宫里也有一两个男宠,后来先帝仙逝了,就把他们都遣散回去了。”
秦玉染听及额娘说起他先父的往事,不禁尴尬笑了一下,要不是先皇太过风流倜傥,没准儿还能多在位几年……
太后娘娘让下人拿出了一个扶额巾,这是寻常男子常用的饰品,系在额头上,风靡过一段时间,后来坊间女子也开始效仿这种打扮。
太后说:“这个扶额巾,那位男侍没有拿出宫,因为上面的水滴玉石纯白无瑕太过珍贵,怕带出去了恐生事端吧。”
秦玉染直接说:“那就给内子吧,他应该适合。”
温白月想:看这架势,这位七王爷应该没少在他额娘那边拿东西,他都称自己是个闲散王爷了,宫里的俸禄不知道够不够他挥霍的。
这个爱啃老的王爷,府内自己的银子估计也都被他挥霍光了吧,也不知道能不能多出钱来养活他,温白月都开始担心起他在王府逃跑前,能不能过上吃穿不愁无忧无惧的生活了……
拜别了太后娘娘后,他们的回府之路一路畅通无阻,温白月心里的那口大石也终于落下来了。
还好还好,秦玉染他亲妈还有他皇帝大哥都不难相处,没有因为他礼仪的问题怪罪他,他艰难逃过一劫。
以后无事就不用再去打搅了吧?宫门水深,他可不想往里面闯。
从皇宫回来王府后,温白月收到了一封下人递上来的来自自家温府的家信。
“给我的?我爹的?”温白月一脸茫然,接过信问道。
陈二点头哈腰:“是的,小夫人,属下看那个送信的小厮好像很着急的样子,不知是否有什么要紧的事,属下便不敢耽搁,一直等在门口,等着王爷和您归来呢。”
温白月昨天在府内的英勇事迹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陈二为讨好小夫人,更加不敢怠慢。
“许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带回去拆开来看看吧。”秦玉染虽说没有在官场沉浮许久,但常年在宫中居住的直觉告诉他,温府确实是出事了。
“……好。”温白月也被这紧张的氛围所感染。
到了秦玉染的书房,当着秦玉染的眼皮子底下,温白月拆开了那份温老爷亲笔给他写的书信。
古人写的书信有些咬文嚼字,字里行间生僻难懂,加之有些繁体字在里面,温白月看起来非常累。
于是从秦玉染这个角度看温白月,他从一开始看这份书信的第一个字开始,他就是紧皱眉头的,越往下看,这个眉头皱得越深,都快拧成麻花了。
秦玉染也没有打断他,在他把这份信彻底看完收起来之后,才问:“是何事?严重吗?”
温白月有些字不认识,但这不妨碍他看懂全文意思,他语文学了十几年了,又结合实际温府刚发生不久的事情:他大哥温如铮是被皇宫里的人请进宫的。
温白月跟秦玉染小声说:“王爷,我家大哥被昭狱的人抓走了……”
秦玉染一惊,牵扯到昭狱,难不成是摊上大案子了?
“你兄长犯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啊,我也想不起来他到底干嘛了,信上说是因为牵扯到万花灯节的踩踏事故……”
温白月将详细情况跟秦玉染说了,他兄长带他去看灯,结果一座叫做望仙楼的酒馆突然烧起来了,后来人群为了免受灾祸纷纷逃难场上就完全乱了……人推人,人挤人,好在他兄长机智,及时带他还有下人们一起去高处避险了。
“信上还说跟我们京州的州府大人也有关系……”
秦玉染直接说道:“州府陈善是个贪图享乐之辈,这次事故完全是因为他管理不当,才多了那么多冤魂,他可是有主要责任不可推卸的,我记得他也是被带进了皇宫。”
“可是他的事,关我兄长什么事呀……难不成因为我兄长也有个一官半职,没有多救几个遇难民众就要治我兄长的罪吗?他已经很努力地去救更多百姓了,当时我也在场,可以为他作证的。”
温白月虽然之前和温如铮都不和,但他大哥毕竟给他买过马,还带他出来看过灯,如果因为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入了大狱,他也是会很难过的。
秦玉染问:“你兄长和州府陈善走得近吗?”
温白月听到秦玉染前面说州府大人贪图享乐,不是一个好人,他马上矢口否认:“不认识。”
“……是吗?你再仔细想想。”
“就是不认识,我兄长怎么会勾搭官员?他是个好人。”除了嘴巴毒,人很凶之外。
秦玉染想了会儿也就明白了,官场上的事,温如铮又如何会跟自家弟弟说,温白月现在还像只不谙世事的小白兔一样。
秦玉染不主动开口,他等着这只小白兔来求自己。
“那你该怎么办呢?如何救你兄长?”
“我……”温白月捏紧了这封信,他爹把信写给王府,寄到他这里来,明显是只能寄希望于他能救救自己的亲哥哥了,毕竟有手足之情在里面,温父觉得温白月不可能撒手不管的。
也许只是提一嘴的事,只是个举手之劳而已,他都做不到的话,未免太让温父寒心了。
“王爷……”温白月声音软糯,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他没有刻意改变自己的说话方式,他一贯的讲话方式就是让人感觉有些软,好拿捏好掌控也很好欺负的那种类型。
“何事?”秦玉染假装不知道温白月有求于他,他坐在凳子上,喝起了下人端上来的刚煮好的上好龙井。
“王爷,我兄长真的跟州府大人不熟,他是被冤枉的,您救救我兄长吧。”
“既然不认识,那就是冤案,没多久等皇宫里查明了真相,自然就会放你兄长出来。”
会吗?温白月怎么觉得,进了皇宫的昭狱,不残也得少块肉,就算最后查明了真相,被还了清白,那被鞭子棍棒加身的痛苦记忆也没法抚平了吧?
“王爷!”温白月上前抓住了秦玉染的衣袖。
这动作阻碍到他喝茶了,秦玉染微微皱了下眉头。
“您救救兄长吧,白月自从嫁进了王府,那白月的爹就是您的老丈人了,我们温府肯定也是心向着您的安远王府的,您就忍心看着我爹年纪那么大了,还在替兄长忧心吗?”
“温府心向着我们王府?我们王府有什么做不到的事情需要温府来帮上忙的?就凭你爹一个八品监察御史,能帮得上我什么?上折子他的折子都不一定到得了我皇兄那里。你还是别说你的温府了,免得传到外面那一干文官说我安远王结党营私。”
“你…你你你……王爷你怎么能这么冷血无情?”温白月有些生气了,秦玉染居然是这么个袖手旁观,无情无义的混蛋玩意。
“本王为何要做个有情义的人?这对本王来说有什么好处?”
秦玉染不说,温白月都快忘了,坊间传闻七王爷就是生性残暴,手段毒辣,为达目的不惜牺牲属下性命的毫无感情的恶劣王爷,他是有多想不开才会去求他的?
“白月知道了,白月不惜牺牲自己的自由来为王爷冲喜,王爷病好了却一点儿不顾白月的恩情……抱歉,是白月看走眼了……”
温白月说完,觉得眼睛有些酸楚,还拿衣袖抹起了眼泪,转身头也不回地想走出王爷的书房。
秦玉染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他本来想的是如果白月肯跟他再好好撒个娇,说些今晚会好好服侍他的话,他说不定就能帮他进宫去跟皇兄先求个情,在案子还没结案前,先让大舅子回府里歇息。
没想到温白月先生气了。
白月给他冲喜的恩情到底存不存在他很清楚,他就是没想到白月会说牺牲了他的自由……
“你给本王回来!”
温白月没睬他,继续往前走。
秦玉染上前,一把束缚住他:“不许跑,本王有说过一定不救你兄长吗?你给本王说点好听的,本王就去宫里救你兄长。”
温白月抬头:“王爷想听什么好听的?”
秦玉染压低声音,不让下人听到:“说你今晚会好好服侍本王。”
温白月心里一片死灰,他想用力推开他:“你这个暴君!快放开白月!”
他的声音引来外间打扫的下人们一阵观望。
秦玉染急了:“都看什么看?滚去干活!”
下人赶紧脚底抹油开溜,他们的残暴王爷是真的生气了。
秦玉染束缚温白月双手的手更加收紧:“你知道暴君这两个词是怎么用的吗?只能用来形容皇上,不能用来形容本王。”
温白月不解,强装忍耐,他装作好奇宝宝状:“暴君只能用来形容皇上?那我如果要说王爷该怎么说呢?”
书读得稍微比他多一点的秦玉染:“什么蛮横王爷、残暴王爷什么的……”
随即秦玉染想到了他在骂自己,心里更加不爽。
他一把揪住温白月的后衣襟,想把他拉回书房教训,在外间人多眼杂那样不好。
本来还很安静的温白月又像突然活过来似的剧烈挣扎。
“放开我放开我!白月不是故意的,呜呜呜~王爷,不要啊~”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温白月的眼泪又像不要钱一样地流。

第34章 小娇夫挨打了
秦玉染本来想要狠狠教训一顿他那个处处惹他生气的温白月的,但是一想到白月前面说过的话:他是为了他才放弃自由来到这个王府的……
秦玉染又竭力控制住自己没有出手打温白月。
秦玉染把他拉到书房的一角,挥退书房里所有不敢吱声的下人。
“给我跪在这里,好好反省。”让他以下犯上,不好好整治一下,以后他的小妾都要爬到他头顶上来了。
温白月心里稍微松了口气,他前面还以为,王爷会像小电影里演的那样,对他施暴或者为了泄愤强要了他,又或者两个加在一起惩罚他。
还好只是轻微的罚跪,但他也不想的啊,他不想跪,长这么大了他何曾受过这种苦?
温白月跪着抓住秦玉染的衣袖:“王爷,您饶了白月这次好不好?白月再也不敢了。”
“本王看你敢得很,简直无法无天了,你要是再敢这么口无遮拦,本王就…本王就……”
想不到秦玉染也有词穷的一天,他能拿温白月怎么办呢?在皇宫里嫔妃要是敢以下犯上轻则也会被掌嘴示众,他还能真的让人打温白月不成?他才刚进府两日,他也不舍得真的打。
“罚你在这里一直跪着。”
温白月开始扮起了可怜:“王爷,白月前几天刚从马上摔下来,腿伤还没有恢复……白月也不是真的想冒犯王爷的,实在是……实在是太担心兄长的安危了,您也知道,在家中,白月只有他一位兄长,除了父亲,白月就和哥哥最亲了。”
他说谎卖惨从来不脸红心跳,旁人还以为他真的受了极大的委屈。
他在秦玉染面前把眼睛都给哭肿了,红红的眼睛让他看起来更像一只小白兔。
秦玉染将他扶了起来,用茶几上摆放的帕子给他把眼泪擦干,可是泪水像无穷无尽一样,越擦流地越多越厉害,秦玉染都要怀疑他的小娇夫流失了那么多水分后要紧吗?
“不许哭了,停下,你再哭,本王就不进宫求皇上了。”
温白月赶紧收住眼泪,他用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向秦玉染:“真的?王爷说的可是真的?王爷您答应去了?”
“嗯……”秦玉染让下人把温白月送回自己的寝殿歇息后,自己开始思考这接连的一整桩事情。
秦玉染心想,那场大火烧了他的望仙楼,就算没对外宣称那是他安远王的产业,只是普通商贾的一座酒楼,州府大人也不应该干看着等着事态一点点扩大,全然没有一点儿作为,就这么袖手旁观,这难道真的跟刺杀他的人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吗?
很明显他们就算不是一路人,至少也是有关系的人。
秦玉染在纸上书写着州府陈善的关系图,据他派出去探查情报的死侍来报,陈善和三王爷秦玉峰走得十分亲近,秦玉峰是个只想成为商人的王爷,陈善为他提供了很多便利,两人仗着权势为虎作伥,坊间虽然没有留下太多关于两人的恶评,但秦玉染素来和他三皇兄早已不和,他曾怀疑过之前被下毒,鹤云惨死的那次,就是出自于他那位三皇兄的手。
根据他掌握的情报,三王爷还和江湖赫赫有名的第一大帮巨傲帮有过交易,那一切串联起来,就能说得通了。
三王爷收买巨傲帮,让他们的人暗中查出了他在望仙楼的产业,然后又派人在路上放哨,看到形似他身形的人进了望仙楼后,马上下令放火,宁可错杀一万,不能放过一个。
州府陈善则听从三王爷的话把官兵都调往别处,一时间赶不回来酒楼所在的地方扑灭火势。
如果人群中再有人大闹一场的话那就更好了,能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
巨傲帮去找来几个暴民加入灯会简直轻而易举,人群哄闹,一时间所有的注意力已不在望仙楼,放火之人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消隐踪迹。
果然,这么一番推论下来,秦玉染觉得思路已然开阔。
巨傲帮向来来无影去无踪,要偷偷捉到他们的帮主邢如风何其艰难,前两次都被摆了一道,不如先从身边熟悉的人开始查起,三王爷或者州府陈善就是很好的下手目标。
秦玉染写完这些后又用毛笔把这些字都涂花。
这时,侍卫青枫来到了书房。
“王爷,您从宫里回来了?”
“嗯,之前让鹤云的妹妹鹤锦进入到暗卫部,她有好好学习刺杀技能吗?”
“回禀王爷,鹤锦她一直都很努力,终日废寝忘食,不知疲惫,师父都称赞她是个奇才呢,她相貌也很出色,假以时日,她一定可以成功混入达官显贵的府邸,完成我们交代给她的刺杀任务的。”
“好,也不枉王府养他们兄妹俩人多年。”
秦玉染将桌面上的废卷交由青枫收拾干净:“本王要再去一趟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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