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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恋爱不好谈(小士加多德)


“没关系,这样也挺好的。”向导拍了拍西北狼的脑袋,安慰道。
西北狼拱了拱他的掌心,随后又在终端上进行一番敲敲打打。
我有老婆你没有:不好!
我有老婆你没有:非常不好!
我有老婆你没有:阿严~
我有老婆你没有:我想抱你~
我有老婆你没有:我现在都抱不了你。
发完,就沮丧地低下了头。
狼的四肢不像人类那般长,没法将严绥安搂在自己怀里。
严绥安失笑,抬起双臂一把抱住压在他左腿上的狼型萧时辰,脸埋在动物柔顺毛发里的侧颈,温声温气:“这有什么关系”
“我来抱你也是一样的事情。”
随即,耳边响起了西北狼愉悦的呼噜声。
虽然严绥安觉得无论萧时辰以什么样的“形式”和自己生活在一起,他都能接受,但哨兵却接受不了一点,甚至还主动给远在他地正度假中的郑轶打了视频电话。
郑轶过了一会儿才接了,当一只西北狼出现在屏幕中时,理着衣领的手一顿,不确定地喊了一声西北狼的名字。
一边的严绥安入镜,主动担任起了翻译员的工作,跟郑轶解释了萧时辰变成如今这个样子的来龙去脉,最后问有没有什么解决方法。
郑轶听完后,很果断地摇头说不知道。
“从没听说过这种事情。”
郑轶抱着双臂,盯着西北狼看了许久,大抵是实在忍不住了轻笑一声,不知道是对着萧时辰,还是严绥安,说:“你也不用着急,没准今晚零点一过就自动变回来了呢。”
严绥安觉得他说得有道理,点点头,于是就挂断了电话。
倒是西北狼开始不安地来回踱步,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似是在止不住地吐槽着些什么。
噩梦,简直就是噩梦。
化身为西北狼的萧时辰一秒钟就没法再忍受下去了。
要是今晚零点也没变回来怎么办,他要是之后一辈子都这样了怎么办。
“家里今天的地还没拖。”
严绥安眼睛笑得弯弯的,前倾着身子把要开始满地打滚的西北狼扯到自己的怀里,以抱着小婴儿的姿势,微微晃着安抚自己可怜的恋人。
西北狼有气无力地贴了贴他的脸颊,把大尾巴放在他膝盖上,一声又一声的低叫,仿佛是在喊着“阿严阿严”。
所幸的是,今天本来就没有什么要出去办理的事情,昨日晚上做得饭菜还有余量,基本上算是衣食住行都不愁。
不过,严绥安有一点在想,现在作为西北狼的萧时辰应该吃人类的食物还是作为动物的食物。
跪趴在向导身边的萧时辰被盯得发毛,向前扒拉到终端,问严绥安怎么了。
“你……要吃熟肉,还是生的?”
这回轮到萧时辰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一人一狼无声地对视了几秒后,狼先动了。
我有老婆你没有:阿严。
我有老婆你没有:动物也是可以吃熟的。
“所以你都要吃熟的吗。”已经打算动心思替萧时辰搞“爱心便当”的严绥安不甘心地跟了一句。
随后就见西北狼无比坚定地点了点自己的头。
两个相恋的人在一起时,哪怕只是做着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都会觉得时间变得很快。
几乎是一晃眼,就又到了晚间上床休息的时候。
许久未独自一人洗澡过的严绥安钻进被窝后就拍了拍自己枕边的位置,瞬间一个黑影从底下跃上来,黏黏糊糊地靠在向导的身边。
西北狼灰褐色的大尾巴盖在向导身上,轻轻地一上一下,像是在哄他入睡似的。
哪怕是换了个身子,但作为人的习惯还是没法变的。严绥安想。
“萧时辰。”
闹腾了一整天,迷迷糊糊快要睡着西北狼听到向导呼唤自己,头顶两侧的耳朵微微颤抖一下,惺忪的眼睛还未完全睁开,就感觉自己的脸颊处好像忽然碰到了什么。
严绥安又转而亲了亲他的额头,垂下眼,声音柔得好像一汪清澈的湖水:“今天的晚安吻。”
“今天早上的我忘了。”
“明早我一起补给你。”
第二天。
醒来后就发现自己果真恢复回来的萧时辰欣喜若狂,激动地想大声告诉严绥安这个消息的时候,对方还依旧闭着眼睛,靠着他的胸膛熟睡着。
于是,萧时辰便强压着着股劲,急不可待却又小心翼翼地吻了吻怀里的人。
正当哨兵准备蹑手蹑脚下床准备早餐的时候,他的手腕却又被扣住了。
“阿严?”
萧时辰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就已经贴到他面前,双臂搭在他的肩头上,吻住了他的唇瓣。
不知道吻了有多长时间,两个人才总算分开,抵着额头喘气之际,又忽然对视一笑。
“答应你的,不能食言。”
向导顿了顿,接着嘴角上扬,露出比先前要更明媚的笑:“欢迎回来。”
作者有话说:一个激情上脑的脑洞
当时写哨向的一个点在于毛茸茸的动物们,喜欢,写了,最后因为剧情设计的太绕把自己折腾得够呛。
最近某平台天天给我推狗狗的一日三餐,那个冻干什么之类的,看上去比我一个人类吃得都好,狠狠羡慕

厨房里。
切好果盘的萧时辰望向正端坐在沙发上,举着自己右前爪翻看终端的白狮,无声地叹下了自今早起床后的第不知道多少次的气。
对于自家向导变成精神体白狮这件事情,萧时辰总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仿佛有一团破破烂烂的棉絮被塞在了胸腔里,上不来也下不去,就塞在那个地方,极度闷得慌。
他本来看天气预报显示今天是个好天气,特意提前一个星期就定了出门游玩的所有攻略和路线安排,甚至还选了个推开阳台门就能看到美景的海景房,就想着今天一觉醒来,能给严绥安来一场“说走就走”的蜜月旅行。
为此,萧时辰就连这几日晚上睡觉做梦都是和严绥安在海边牵着手溜达,戏水play的场景。
但谁曾想到,今天早晨一睁眼,他就和一头白狮四目相对,要不是化身为白狮的严绥安举着自己的终端用打下的文字告诉他自己的身份,否则萧时辰险些就要拿起终端报警了。
或许是因为甜甜蜜蜜的旅游计划泡汤,直至现在,萧时辰都不是怎么能接受严绥安变成白狮这件事情,整个人看上去也是兴致缺缺,无精打采的样子。
正当他对着一盘水果发愣时,萧时辰感觉到自己的裤脚管好像被蹭了蹭,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略过他的腿部肌肤,打从心底痒痒的。
哨兵回神,一低头,就见着刚刚还坐在沙发上的白狮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脚边,将嘴里叼着的终端甩到厨房的台子上。
YAN:为什么看上去不高兴。
YAN:因为我变成了白狮吗。
YAN:你之前不是说很想看我有只尾巴会是什么样子的吗。
前两句话还好好的,没什么毛病,萧时辰刚想解释说自己并没有不开心,只是在愁苦想今天的午晚饭该准备什么给他吃,毕竟人和动物之间的饮食习惯应该是完全不同的。
结果第三句话一显现,就惹得哨兵即将从嘴边呼之欲出的话生生给止住了,瞳孔也在不经意间微微震动。
萧时辰张张嘴,似是想说什么话却又一个一个字都没蹦出来。
他完全不记得他是在什么时候,哪个场合下对着严绥安说出过这句话来。
哨兵的脑子在短暂地空白过后开始疯狂转动,怕不是前一段时间自己和严绥安被许燃拉去参加暖房聚会时喝醉了,回来以后就说了什么没法播出的话来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浓烈的爱滋生出欲望,没有哪一个哨兵会不期待自己的向导满足自己的一小片私心,但出于对严绥安情事接受底线的考虑,萧时辰始终把让严绥安穿小裙子,或者是带配饰兽耳这一类的小xp深深埋藏在心里。
尤其在激烈的情事上他一般都是顺着严绥安的意思,老老实实地充当着一个安抚棒的功能,以满足对方需求为第一顺位。
当然有时候也会看着对方脸色和状态肆意挥霍一把,凭借着哨兵和向导之间的力量和体格差距,将对方牢牢地压在自己身下方,完全没有一丝一毫可以逃脱离开的空间。
几次三番下来,被他“恶意”欺负得受不了,从喉咙处发出难耐闷哼的严绥安往往会伸手搭在他的肩膀,想要让他停一停,慢一点的时候,萧时辰都会故意耍坏装作听不见,甚至还会更用力地去顶撞那个刺激点,让向导根本无力再向自己开口。
折腾完以后,萧时辰又像是某种恢复正常的发条机器人,自动转换成原来的听话模式,会把浴室里的浴缸放满温水后,轻声细语地哄自家快要闭眼睡着的向导安心睡,不用等他。
紧接着又会动作轻柔地把对方从半盖的棉被里捞出来抱在怀里,走进浴室的一路上也步子稳重缓慢,生怕把严绥安吵醒了。
而对自己哨兵有极高包容度的向导也从来不会去追究萧时辰偶尔对自己如同吃醋幼孩一般“幼稚且无理取闹”的胡搅蛮缠。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还是会跟没事人一样咀嚼着萧时辰最拿手的鸡蛋饼,身上的酸痛不一会儿就会被饱腹感给取而代之。
对于情爱上的事情,严绥安表现得不像萧时辰那样直接主动,所以会被误解为不感兴趣,但其实他能接受的程度远比萧时辰想得要多得多,只要萧时辰想,他就会愿意去陪着做。
当然,很关键的前提是,对方是萧时辰。
作为向导,严绥安自然能够感知到自己哨兵对自己强烈的欲望,每回清洗结束后再度钻进铺好的干净被窝里时对方都会紧紧搂着自己不放手,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情绪一样。
至于尾巴,萧时辰也没有跟他提过。
是严绥安自己偶然间看到了萧时辰的购物车时发现的,除此之外,还有一系列的兽耳,项链以及看上去只有薄薄一片布料的裙子。
向导面无表情地翻完,甚至贴心地修改了一下裙子的尺寸,等着之后两三天里哨兵跟他提起,结果一晃眼两三个月过去,也没见对方有什么动静。
对于自己变成白狮这件事情,严绥安没什么多大的情绪起伏,短暂地震惊诧异之后就很快地接受了。
倒是他看萧时辰,很是郁闷苦恼了一整天。
前半个身子都趴在厨房台子上的白狮严绥安见萧时辰还是一动不动地杵在原地,细长的尾巴翘起,轻轻拍了拍哨兵的手背,而后在终端上开始敲字。
YAN:要不要摸摸我的尾巴。
YAN:应该比仿真的要手感更好吧。
敲完,身后的尾巴还在半空中左右晃了一下,似是在邀请。
萧时辰情难自禁地吞了口唾沫,真想再抽自己一巴掌来看看是不是真的在做梦。
今早醒来给自己的那一下力度有点过大,他到现在还觉得左半边脸火辣辣的。
就当他伸手准备去摸严绥安的尾巴时,脑子里就突然嗡嗡的,耳边还有止不住的杂音。
下一秒,他就眼前一黑,而后再睁开眼,就是许燃的一张大脸怼在面前。
萧时辰下意识地,完全是出自本能地把他给推远了。
“我靠,萧时辰,我好心叫醒你,你还推我。”被突然一推的许燃直接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摔倒在地。”
睡醒后只觉得自己左脸不对劲的萧时辰立刻把作案凶手锁定在许燃身上:“你打我脸了?”
许燃语气下滑式地弱了下来,但却也挺着腰板“嗷”了一声,说他说休息一会儿,结果睡得跟死了一样,喊都喊不醒,生怕他出事所以小小地扇了一巴掌。
于是,等严绥安听到客房里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不对劲,忙不地跑上楼时就看见许燃和萧时辰两个人已经开始互相掐着扭打起来了。
许燃先看到他,立马出声求救,说萧时辰不讲武德,一个高他两个等级的哨兵压着他一个脆弱可怜无助的向导打,真是坏蛋。
萧时辰也立马不甘示弱地向自己向导吐苦水,耷拉着张委屈脸,说许燃打他脸。
姗姗来迟的沈洲上手,轻轻一掰,就将两个人扯开了,随后对着两个成年男人没好气地说丢人,就这点小事都能吵。
接着就挥手示意许燃跟自己下楼端菜去,主人就不要同客人闹了,留下萧时辰和严绥安这一对客人面面相觑。
“阿严~”
严绥安苦笑不得地走近看上去可怜地快要掉眼泪的哨兵,双手捧起对方的脸,意思意思地左右看了一下,安慰道说没变,还是很好看。
哨兵眨眨眼,接着黏黏糊糊地嘟囔说:“如果我不好看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不会。”
“真的吗。”
“真的。”严绥安信誓旦旦地说道。
计划成功的哨兵立刻喜上眉梢,嬉笑着乘热打铁:“那你亲我一下。”
于是,哨兵真的就得偿所愿地收到了一个甜蜜的吻。
之后回家,萧时辰主动和严绥安提起了在许燃沈洲家里做的那个荒诞无比的梦,说得心有余悸。
严绥安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
最后问萧时辰:“那你想看我带兽尾吗。”
萧时辰差点被自己的脚给绊倒,呆呆地“啊?”了一声。
向导云淡风轻地继续说道:“如果你想的话,今天晚上就可以。”
“我前段时间清购物车的时候刚好把你的一起清了。”
“那些配饰也在前两天到了,堆在了衣帽间的箱子里。”
“你今天晚上想看我带哪个。”
作者有话说:是上次没写完的另一个视角~

严绥安对甜食有一种莫名的偏好。
当时刚回北方塔,在等级判定结果出来后,也有觉醒者暗地里想收他到自己的底下做事,但都被严绥安给当作没看见“回绝”掉了。
余子晖一直以为他能“征服”严绥安这个冰块小孩是靠个人魅力,但其实并不是。
只是因为当时等级判定出来后,他随手给严绥安当作奖励的糖很好吃,很甜。
所以严绥安觉得跟着他以后应该有糖吃,从而认了余子晖当自己的领养人。
因为是长毛类动物,所以无论是哈迪斯还是普鲁托,在掉毛期放出精神图景的时候,对严绥安和萧时辰来说都是不小的“灾难”,一度把家里刚买的吸尘器给因为工作量过大而报废了。
那是萧时辰头一回羡慕郑轶的精神体,但又一想到那摸上去滑溜溜的手感又立马抱住了自己脚边的头狼并安抚道:
“没关系,爸爸还是只要你就够了。”
许燃一开始并不会打牌,准确来说是对打牌没有什么兴趣。
在他的观念里,与其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动动手指的活上面,还不如去靶场或者拉人去打篮球之类的。
直至后面有一回沈洲说看萧时辰打牌有意思,于是才进入了打牌的坑里,玩上瘾的时候甚至可以不眠不休连斗上个三天三夜。
但沈洲其实对打牌这件事情也没什么兴趣,之所以说看萧时辰打牌有意思是因为他每次都会在背后的赌局里压萧时辰赢。
所以,赢钱,才是真正有趣的事情。
蒋觅有点脸盲。
他在最初认人的时候都是跟着对方的精神体认的,所以一旦有谁跟他打招呼,他第一时间都是在脑子里回想这个人的精神体是什么,从而想出对方的名字。
他曾一度不是很能分清萧时辰和严绥安的关键原因也在于,其一,这两人的精神体格实在过于相像,远远望过去,除了颜色以外,很难分清楚。
其二,也是最主要的一点,萧时辰的精神体狼实在太太太过于黏着严绥安了,无怪他会以为这只灰狼是严绥安的精神体。
“你好,我是蒋觅,是这次为你进行精神疏导的向导。”
“请问你是萧时辰哨兵吗。”
彼时刚结束近身搏斗训练,将一众哨兵撂倒在地的北方塔首席向导严绥安直起腰,和他对视了几秒钟后,说:“我是向导。”
“哦,不好意思,我认错了。”
蒋觅十分抱歉地半鞠躬,转身走了。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以后,刚刚还见过一面的男向导又转回了严绥安身边,还看了一眼他脚边趴着的精神体灰狼,再次问他是不是哨兵萧时辰。
严绥安沉默了片刻,正打算开口再次为蒋觅归正自己的身份,余光里就瞥见了朝他快步走来的萧时辰,于是又冲着蒋觅点头,说:
“对。”
“我是萧时辰。”
随后指着一脸懵逼走来的萧时辰说:“他是我的向导,叫严绥安。”

第九十章 意外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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