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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恋爱不好谈(小士加多德)


如若这是普通的玻璃镜倒也就算了,可眼前的玻璃是单面,按照道理,对方应当是看不清玻璃背后的自己的。
坐在位置上的男人觉得自己被看得坐不住了,一来是对方的这种实在不带有任何窥探意味的直视让他莫名发怵,而是他也借此机会看清了对方的脸。
这张脸,实在和他自醒来后所做梦里的脸一模一样,如出一辙。
萧时辰莫名就此认定眼前人就是自己梦里的人。
他随手朝着身后的跟班挥了挥,心跳跳得有点不太合拍,脱口而出的第一个音都带着点颤:“他找我的时候有说他叫什么名字吗。”
跟班摇头说没有,只留了个姓,说是姓严。
“那他有说来找我做什么吗。”
跟班还是摇头,说对方每次来都只说是来见一面他,见不着就走了。
萧时辰立马皱起了眉,难得板着张脸,语气也不是很好听:“每次?那前几次来怎么都不跟我说?”
“那位严先生之前来都来得匆忙,大概也就来了两三回的样子,也就最近一周来得开始频繁了些。”
跟班对自己莫名被训这件事情感到有些委屈,接着小声补充道:“而且,不是您之前说,这种不表明目的不表明态度的约见都是耍流氓,一律驳回不见的嘛。”
萧时辰被他的一番话整得失语,想张嘴再说些什么,但却最终还是强压了下来,不耐地摆手说:“这次见面的话,就直接给我带上来吧。”
跟班生怕惹着他不高兴,耷拉着嘴应了句“好”后就退了房间,独留萧时辰一个人在房间里等着。
不知道等了多久,萧时辰都没等到有人约见的通报声,他赶忙推开门,招来下属,问他今天有没有一位严先生要来见他。
下属仔细回想了一番后说是有一位严先生来访。
“不过他好像不是来找萧哥你的,是去找贺哥的,他一来,就被贺哥的人带走了。”
“嘿?”
萧时辰忽然来了脾气,贺程这个杀千刀的,天天放了个女人相框在桌面上,现在却来挖他墙角了?真是三心二意的花心大萝卜,呸。
也不看看他现在什么样子了,还想着去钓人家这么一个清爽干净,看着就是正人君子的男人,也真是不害臊。
他也没管贺程在不在自己的办公室,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推开了门,正好就瞧见贺程坐在他的老位置上,冲过去就是一阵对峙:“那位严先生呢。”
贺程眉头一挑,眼眸一转,反问他什么严先生。
“少跟我装蒜,就是你今天约见的那个严先生。”萧时辰双手撑在贺程的桌面上,一副恶霸模样:“他叫什么,电话号码是什么,他来找你干什么,你都要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贺程乐了,他也是难得见一次萧时辰这样不讲理的模样:“我跟严先生之间的事情凭什么要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你就是在撬我墙角。”
萧时辰不服气地反瞪他,却也懒得和他掰扯:“别废话了,赶紧给我联系方式。”
“你和严先生什么关系啊,我就把联系方式给你。”贺程双手抱怀,俨然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萧时辰极为不满地“啧”了一声,豁出去了似的,大声说道:“他长得像我老婆。”
说罢,又觉得说法有点奇怪,换了个更肯定一点的词:“他就是我老婆。”
“我要我老婆的联系方式,怎么了。”作者有话说:浅浅进行一个世界线收束倒计时

第七十五章 没关系,在场的都是疯子
贺程耸耸肩,说没什么,反而侧过头,越过萧时辰,把目光投向对面鳄鱼皮沙发上正坐着的人:“那既然如此,我就先失陪了严先生。”
随后迎着萧时辰几乎是目瞪口呆的神情,以及石化僵硬的身子,哂笑:“祝你们聊天愉快。”
说罢,贺程便拄着拐杖走了,平日里晃晃悠悠的步子现下如有神助,一眨眼地功夫就知趣地消失在了屋内二人的面前。
萧时辰不敢回头,因为他还在为他刚刚那口无遮拦的厥词而尴尬;严绥安也没有出声让他回头,因为他还在稍稍震惊于萧时辰对自己的称呼。
其实“老婆”这一词,严绥安还是挺欣然接受的,当然,就算萧时辰抱着他喊老公他也照旧能全盘收下,毕竟这些也都算作是情趣中的一环罢了。
但他从没有听以前还未失忆的萧时辰这般叫过他,大多数时候都是亲昵地唤他“阿严”,偶尔卧床之时,对方哄他放轻松的时候会喊类似于亲爱的,宝贝之类的,而如今听到失去记忆,已然忘记自己的萧时辰当面如此露骨地喊他,他倒是真有些不太适应。
彼时他与萧时辰刚做完换心手术,因为想着萧时辰如今还算是囚犯死刑的身份,再加上不知道萧时辰术后还会发生什么意外情况,他便顺藤摸瓜找上了贺程,拜托对方照料一下萧时辰。
对方手里拿着块丝绒小布擦拭着相框,问他为什么要答应。
下一秒,一把枪的枪口就抵在了他的眉心处,眼前的漂亮男人冷冰冰地开口:“那你可以开始说遗言了。”
于是,最后贺程选择收了严绥安一大笔钱,帮他临时照看萧时辰,等萧时辰醒来后也第一时间汇报给了他。
“原来你们的关系已经亲密到这个地步了吗。”
贺程也为失忆醒来后萧时辰的言辞给震惊道:“我还以为你们只是刚跨越盖同一条棉被的好兄弟关系。”
“我们没做过几天兄弟。”
“嗯?”
“我一直没把他当做过兄弟。”大概是觉得刚刚那个说辞太容易令人想歪,严绥安纠正了一下:“他也没有。”
所以,严绥安也有些意外,萧时辰在忘记所有人的情况下依然对自己还留有片刻的印象,真是一种单单用感动二字来形容都轻了的感觉。
其实关于换心手术,余子晖是极其反对且坚决不同意的,一来是迄今为止这类手术都风险性极高,二是他并不相信谢应那个生物学家宛如纸上谈兵似的一套理论说辞。
而谢应,不知道是不是出于自己职业的缘故,锲而不舍地认为眼下救萧时辰的唯一办法就是如此:因为导致萧时辰目前的情况只是提前透支,而不是完全超负荷。同理便是某个机器的齿轮因为忽然长时间进行告诉运转从而磨损卡顿,但并不就意味着这个齿轮无法再被进行使用。
但虽然萧时辰现在也就还能维持着基本的生命体征,但随着时间拖长,他这个被磨损的心脏也将无法承受住他体内作为S级哨兵的能量,不仅会一步步压迫他的脑内神经,各项器官也会衰竭无法运转。
所以,唯一的法子,就是为他再找寻一个等价,足以支撑S级觉醒者能量的心脏。
而之所以说严绥安是最合适的,也是因为他现在身份特殊,他本质上虽然依旧是人类的身体,但拥有着觉醒者的能力。哪怕再换取一个人类的心脏,理论上也依旧可以得到兼容。
更何况,严绥安也是目前唯一一个分化等级再判定为S的“觉醒者”。
听完谢应话后的余子晖当场破口大骂,说谢应就是庸医,然后指着一边屏幕上那个红色的百分之五说,你们都是瞎子吗,就百分之五的成功率,不仅萧时辰可能救不活,严绥安也会死。
“疯子,你们真是一群疯子。”
余子晖拍起桌子就打算走人,走到一半突然想到他为之嘶声力竭辩护的另一个主人公还坐在位置上,立刻折返回来,语气是少有的严肃,几近命令:“跟我走,严绥安。”
也不等严绥安有什么反应,便一把拽起他的手腕,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会议室。
谢应不敢去拦,所以只能眼神求助坐在长桌另一侧的郑轶,但对方却没看他,也不吱声,仿佛完全都没注意到刚刚这个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本正经地转着手中的笔。
当晚,洗完澡后的郑轶刚回到书房,便看到了坐在窗边的严绥安。
朦胧的月光洒下,倾倒在这个长相不凡的年轻人身上,显得如此的清冷。
“陆怀川现在在哪。”
“不用找他了,我来给你解答吧。”
穿着睡袍的郑轶靠在自己书桌边上,双手抱坏,在浅叹口气后悠悠开口说道:“陆怀川向我承认,他的确有意把你当作萧时辰的向导来培养。”
“早在你被余子晖带回北方塔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你,并确认猜测TNL研究所的那份药剂使用在了你身上,因为那两个研究员后续被抓住后当场就选择自尽了,手边也并没有药剂箱。”
“他们也并不是你的亲身父母,你真正的父母在中央政府里并没有登记,可能也只是生活在贫民区里的人。”
严绥安轻轻“嗯”了一声,说他知道。
他从很早就知道了。
绥安绥安,顺绥平安。
他一直很感谢那两位研究员给自己所取的名字,但奈何在TNL研究所的时候对方再也没有来看过自己,他也再也没有机会亲口说出那句感谢。
对于陆怀川把自己也定义成这设计圈套中的“牺牲品”,严绥安意外地发现自己并没有多大的脾气,只是在想,有了陆怀川这个无形的担保,萧时辰手术的成功机率是不是就提升了,不再只是那个百分之五了。
想到这,严绥安自己都不由地想笑。
余子晖确确实实没有骂错,当时在场的一窝人都是疯子,包括他这个另一个当事人。
“但我觉得你可以不用质疑萧时辰对你的感情。”
郑轶莫名想为自己此时此刻还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萧时辰辩解一下,虽然他也并不是特别清楚陆怀川在这两个人之间推波助澜了多少:“一个人待你是否是真心的,我认为你应该能判断出来。”
“更何况,你是人类,不是吗。”
严绥安扭头看向靠在桌边的哨兵,不语。
哨兵与向导之间会远比与同类别觉醒者有天生的吸引力,这也是哨兵与向导结伴成为精神链接的原因。
而他是人类,萧时辰靠近他不会是因为他作为不同类别的吸引力。
只是因为发自内心的喜欢,所以才会想要和他在一起。
“我从来没怀疑过。”
坐在窗边的人又把头转了回去:“我刚刚只是在想......”
“想什么?”
“在想,郑哥你当年要是在北方塔也能够如此好好说话的话,应该不会和余哥关系现在那么僵硬。”
“我......”
郑轶话还没说完,就又被严绥安给打断:“所以,按照陆怀川的预期,手术的成功值能到多少。”
对方板着脸报给了他一个还可以接受的数字。
严绥安若有所思地拖着下巴想了一会儿,问郑轶他如今做什么都可以,是吧。
“萧时辰跟我谈的条件是无论你做什么选择,是去是留,都不能拦你。”
虽然不知道严绥安为什么会忽然这么问,但郑轶本能觉得对方在算计琢磨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大事情,于是便再半是提醒半是忠告:“现在局势还有些动荡,虽然双方都宣布停战,但最新的和平协议都还未进行签署,人类那边也不是全然都对我们保持信任的态度。”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再签订和平协议。”
郑轶抱着的手松了下来,从随意斜靠的姿势站直了些:“你是有什么别的安排吗。”
面前人摇头说没有,说完却又说:“我可能打算去旅游吧。”
“去一个星期,很快就回来。”
“什么时候走?”
“明后天吧。”
“一个人?”
严绥安嘴角微微上扬,说:“大概四五六七个人吧。”
于是,第二天余子晖醒后去敲严绥安房间,发现空无一人时,沉默了两三秒后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同时还有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他处,还穿着睡衣的谢应也发出了同样震耳欲聋的爆鸣声。
但可怜的是,后者还没发出几秒,就被堵上了嘴,并左一哨兵,又一个向导,前一个哨兵,后一个向导的阵容架进了某个手术室内。
“萧先生。”
萧时辰听到身后人在喊自己的名字,生生吞咽了口唾沫后转过身子,望着对方那双好看的如同赌场里那漂亮的琥珀宝石,强装着镇定应道:“严先生......”
他梦里面的漂亮老婆直勾勾地盯着他,盯着他连大气都不敢再喘一口,只听对方接着说道:“你是想要我的联系方式吗。”
原本还雄赳赳,气昂昂的男人顿时没了气势,缩着脖子,极为乖巧的点头,说是。
“好啊。”
眼前人笑着应他,让萧时辰顿时觉得眼前的乌云都立刻散去,结果还没灿烂片刻,对方就撕烂了他的伞。
“我们打一架吧。”
“你赢了,我就给你。”作者有话说:世界线收束倒二

但值得庆幸的是,起码没有当着很多人面前输的。
萧时辰躺倒在拳击场上,头顶的吊灯晃得刺眼,他刚想要抬起手来挡住,视线里就多出来了一只手,同时探出的半边身子也恰恰好把那道光束给全遮挡了下来。
逆着光,他看清了来者是严绥安的。
在打之前,严先生就告诉他了自己的全名,说,如果他愿意的话,可以直接喊他的姓氏。
对方似乎是想要拉他起来,半曲着身子,悬在半空中的手始终未收回。
萧时辰好像是看着他这张脸看呆了,愣愣地问了他一句:“严先生,我们之前在哪里见过吗。”
站在他身前的人笑了,问他是在梦里吗。
他先点头,而后摇头说不是。
“不是在梦里,是在现实生活里。”
“你......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萧时辰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手搭了上去,搭上去的瞬间就被一股十足的劲给拽了起来,从原先的躺姿换成了坐姿。
严绥安看着体格不大,瘦瘦高高的,不像是常年锻炼,造就全身都是大块肌肉的体型,却意外地比萧时辰之前所打过的拳击手力气都要大得多,且大得不止是一点。
见严绥安也在自己身边屈腿坐下,萧时辰便成热打铁问他之前是不是当过兵,在军队里面待过一段时间。
男人晃神了片刻,而后嘴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问他为什么这么问。
“之前在这里打过擂台赛,我得了第一,我所接触过的人都不是我的对手。”说到这里,萧时辰停顿了一下,微微侧头看向严绥安的侧脸,他恍然间觉得近看,严绥安的面容更有一种女性的漂亮,不仅仅只有男性的俊气。
“但你今天赢了我,阿严。”
萧时辰今天特意关了场子,就只是为了和严绥安能有机会共处一室。
打之前他还在想怎么收着力不打上对方,结果对方连装备都带得极为娴熟,眨眼间的功夫就已经登上了台,并摆出就位的姿势,只等着和他的比赛开始。
之后对打的过程中,萧时辰也明显地感受到严绥安的一招一式都是实心的,并不是所谓的花拳绣腿,只要分神一点就会被他抓住,然后冷不丁挨了一拳,但是倒也称不上很疼。
如果今天是当着许多人的面,正儿八经地打一场对赛的话,只怕这个地下拳击场的第一名就要易主了。
但严绥安显然没有想那么多,他就是想单纯揍一下萧时辰罢了,毕竟这个不争气的家伙又给搞失忆这一套,实在是太烦人了。
没办法,之前萧时辰已经把他“养”得成了个有脾气的人,他忍不住,只能在拳打脚踢上下下功夫。
最初他也能感觉到萧时辰在对自己放水,似乎是没想要和他认真来一场,直至被连踢打了数下才进入了状态,同样卯足了劲来应对他的进攻与格挡。
要是换作以前的萧时辰,可能就没打几下,黏黏糊糊地找机会抱上来,然后跟他撒娇说阿严,好痛,不打了行不行,才不会像和如今一样酣畅淋漓。
“那你为什么不猜,我会不会是觉醒者呢。”
果真,此话一出,严绥安在萧时辰的脸上看到了诧异的表情,但也只是一瞬的功夫,对方就露出懊恼,用以为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嘟囔道:“怪不得,我打不过你。”
可刚说完,萧时辰的脸上又变了,短短一分钟内,跟京剧变脸似的一样精彩,极度担忧不安地询问:“那你已经有哨兵了吗。”
他记得贺程跟自己提过,当下除了人类,还有觉醒者这一类身份的人,他们是部分人类后天进化而成的,进化后会再分为向导和哨兵两种类别,具有不同的能力。
严绥安也同样侧过头看他,好奇他就这么直接把自己定义成了向导:“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向导,不是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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