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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的土匪夫人来了(进亦忧)


“哎呦,动真格的了!”
李大捌脑袋凑了过来,一双小眼睛紧盯着那张房契,“城南巷子,那可是好地方!小兄弟够爽快的!”
李大捌继续摇晃骰盅,耍钱上了头,脑子一热,什么都不会顾及。全然没有细想,这个看着懵懂无知的小开,为何会随身携带房契。
骰盅打开,不出意外,左离又输了。
“哈哈哈”精瘦男和李大捌对视一眼,收起房契,猜想左离身上已经没什么物件了,对左离说,“怎么样,小兄弟,要不,明天再来玩!”
左离攥着拳头,皱着眉,一副愤恨的样子,狠狠敲了一下赌桌,“不行!”
全身上下口袋都掏了个遍,仅剩下一块大洋,“我还有一块钱!快点开骰!”
精瘦男榨干了左离,眼看着炸不出什么了,面色不似刚才那般讨好,带着几分鄙夷,“谁稀罕你那一块钱!”
“不过……”精瘦男手指搓着下巴,上下打量左离,眼中流露下流之色,“……小兄弟若是肯赏脸,晚上来老家,陪哥哥一晚上,这把就当做哥哥我送给你了!”
左离斜眼看向精瘦男,眸中划过一丝凌厉,好似刀子一般扎进精瘦男眼中,精瘦男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眨眼的功夫,左离恢复成了懵懂愚蠢的小开模样。
“那就说定了!”左离装作没听出来精瘦男的言外之意,指着李大捌手中的骰盅,“我看那个东西挺好玩的,能不能让我也试试!”
李大捌怔了一下,面上闪过一丝紧张和惶恐的情绪,看了一眼精瘦男,精瘦男瞥了一眼左离,不过是一个屁事不懂的小子,能知道什么,点了点头。
骰盅落到左离手里。
左离有些笨拙地学着李大捌的样子,骰盅放在手中摇晃,一个不小心骰子落在了地上,惹得李大捌和精瘦男一阵讥讽般的“哈哈哈”大笑。
左离弯腰捡骰子的间隙,指腹快速扫过骰子六面,仔细查看骰子,其中一角被磨平了一些,问题果然出在了骰子上,因为四个角其中一角较轻,落地点数概率明显加大,只需要稍微干预一点外力,全完能控制点数大小。
左离心中嗤笑,就凭这点伎俩,也敢在这里招摇撞骗!
左离面上不动声色,抬头看向李大捌和精瘦男,“你们……押什么?”
李大捌和精瘦男一愣,互看一眼,貌似没有想到这个小开,都输成这奶奶样了,还没忘了押宝这茬。
“你要是赢了……”精瘦男把手中砝码,包括从左离那骗的房契,堆放到赌桌中央,一副胸有成竹的派头,“……这些全部给你!”
左离淡淡扫了一眼, 堆成小山似的砝码,“这些东西没意思!”眼神在精瘦男和李大捌身上扫了两个来回,“不如我们玩点大的!”
“怎么玩啊?”
左离一手捏着骰子,一手把玩圆形砝码,拇指一弹,砝码落到赌桌中央,混入小山似的砝码堆里,“这些,加十倍!”
“口气不小!”又是哈哈一阵大笑,李大捌和精瘦男面上染着嘲弄的表情,老天要他们发财拦都拦不住。
李大捌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对左离说道,“哈哈,你……你确定?”
“当然确定!我输了我给你们十倍,你输了,你给我十倍!”
左离招呼来伙计,准备笔墨,签字画押,这下跑不了了。
左离依旧买小。李大捌和精瘦男明知那骰子的问题,不加干预的情况下,差不多十投九大,乐得左离押小,把大的让给他们。
左离挥舞着手臂,摇晃骰盅,骰子在骰盅里急速翻滚碰撞,发出“哗啦啦”清脆悦耳的声音。
左离能根据枪的重量去判断枪里有几颗子弹,手能感受到其中的轻微差别,骰子点数之间重量差别微乎其微,难度可能大了一些,但那骰子已经被李大捌做过手脚了,正好可以利用这点,反过来去控制点数。
左离屏息凝神,感受着骰子在骰盅内点数变化。
摇晃大概十几分钟之后,骰盅扣在桌面上,吸引力了无数道目光,赌徒们钧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看这个初来乍到的小开,如何在一天之内败光家财。
“开!开!开!”
赌徒们齐声喊着,赌坊内气氛达到前所未的高潮,每个人的神经都被最大限度地调动起来。
左离视线停在李大捌的眼睛上,眸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凌厉。
左离就那么注视着李大捌,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好像早已经知道了答案,骰盅缓缓打开。
喧嚣嘈杂的赌坊,瞬间雅雀无声,只见三个骰子整理地码罗在一起,最上面的骰子,刻着极为醒目的一个大红点。
左离慢条斯理地拿开最上面的骰子,露出下面的骰子,依旧是醒目的一个红点,又拿开第二个,最下面的依旧是一点。
整个赌坊,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一字排开的骰子上。
“这不可能!”精瘦男面凑到骰子上,一脸不敢置信地盯着三个点数为一的骰子。
李大捌更是用他那肥硕的手指,捏起骰子,一双小眼睛的瞪的滴流圆,两条眉毛拧成了八字,脸色越来越难看,盯着骰子看了半天。
末了,用极为怨恨的眼神看左离,有些气急败坏,“你特妈的出老千!”对正在看热闹的人叫嚷,“这小子,不老实,出老千!”
李大捌指着骰子被磨平的地方“你们看这里,就是这小子干的!”
人群中开始交头接耳,指着左离窃窃私语,左离听得不真切,但看那些人的眼神,大概也不是什么好话。但李大捌和精瘦男赌品,本来就不怎么好,一时间还没有人明着说什么。
“这骰子不是从你手中拿过来的吗?”人群中一个声音质疑道。
“是啊!要说有鬼,那也是你搞的鬼,我们大伙可都看着呢,这位兄弟根本没时间磨骰子!”说话的正是查白给左离安排的策应,蓓蕾冒男子。
一句话说的有理有据,瞬间打开了话匣子,之前被李大捌和精瘦男坑过的赌徒,一听来了劲头,愤愤叫不平。
“我说老李怎么天天走狗屎运!呸!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快把我的钱还给我!”
“还钱!”
“还钱!”
形式急转,变的对左离极为有利,其中更有甚者已经开始对李大捌和精瘦男动起手。
李大捌和精瘦男惶恐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稳如泰山的男人,其周身气质已经明显不一样,身上从内而外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
后知后觉明白过来,他们两个这次是栽在这人手上了。双双跪在左离面前哭嚎着“都怪我有眼无珠,冲撞到了这位兄弟,哦,不,大爷,祖宗,求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您就把我们俩个当个屁给放了吧!”
左离递给蓓蕾帽男一个眼神,蓓蕾帽男会意,带着几个人,把在地上哀嚎的李大捌和精瘦男带走。
由于事前准备充足,李大捌在面对左离开出的诱人条件和砍手砍脚之间,选择了前者。
从此,李大捌一个负责阎家军军饷发放的小人物,成了从背后扎进阎方心脏的带一把刀。

左离收拾了李大捌,回到家,阎君山正坐在自己家门口。
左离此时见到阎君山说不上什么心情,反正就是挺不愿见阎君山的,如果可能他希望阎君山永远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你坐这里干嘛呢?”
“等你啊!”
左离看到阎君山身后,自家大门此时正落着锁,大概是水仙临时有事情出去了。
阎君山穿着深灰色系西装,同色系的裤子,就那么坐在了布满灰尘的石阶上,仰起头,三分笑意的眸子亮晶晶的,自下而上地看向左离。
左离眸色暗了暗,他有些无法直视阎君山这样真切的眼神,不自在地偏过脸。
他和阎君山之间隔着一个阎方,他们最终的结局一定会以悲剧结尾,左离心里纠结,他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阎君山,更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份感情。
左离语气生硬地问道,“有事?”
“有事!”阎君山站起身,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左离,丝毫没有察觉到左离的异样,眸中带着明显的侵略性。
“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左离的外套搭在手臂上,站在台阶下面,没有找钥匙开门的意思。
阎君山向左离迈近两步,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和玩味,盯着左离的眼睛,“真的在这说?”
阎君山帖得有些近,那种张狂的放肆的雄性气息,刺激着他每一个毛孔,再加上心里总是觉得有些对不住阎君山,弱势了一些。左离手抵在阎君山身上,脚步不觉向后退。
但阎君山好像并不打算放过他,左离向后退,阎君山脚步紧随其后跟了上来。
直到退无可退,左离后背紧贴着墙,阎君山单手撑墙,呈现一个半拥抱的姿势,用饱含爱意的眼神,不错视线地盯着左离的眼睛和薄唇。
阎君山一侧眉毛挑起,语气轻浮,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我发现在这里也不错!”
阎君山身上那种霸道的,戏虐的,强势的气息,紧紧地包围着他,令人沉迷,左离脑子一热,一时间忘记了他和阎君山之间的阻碍,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希望离阎君山近一些,在近一些。
这里可是大门口,随时都有人经过,左离一方面希望阎君山对自己做点什么别的事情,另一方面,担心被别人看到的紧张,既刺激又禁忌的双重折磨使得他心脏“扑通扑通”的,好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怕什么来什么,隔壁房东大姐家的大门突然一阵响动,显然是有人要出来了。
左离意识瞬间回笼,心里羞愤难当,挣扎着推开阎君山。
看着左离惊慌失措的样子,阎君山起了坏心思,大手掐住左离的下颌,作势就要吻下来。
两个大男人,当街做这种奇怪的事情,定会被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从小受孔孟思想影响的左离,即便有一颗叛逆禁忌的心,但也没有胆大到当街和另一个男人亲近的地步。
左离双手抵住阎君山的胸膛,皱着眉,“阎君山,快让开!”
这含羞带怯,一副欲拒还迎的小模样,阎君山心里简直荡开了花,只可惜现在不是欣赏的时候,快速在左离嘴角“啪叽”亲了一口,便放开了左离。
“呦!小左啊,你在这干嘛呢?”房东大姐端着一个木盆,走了出来,本来就是随意地一问。
“我……”左离却不知该如何回到,面颊还有些潮红,越过阎君山,面朝墙,低头在身上口袋,找大门钥匙,“我找钥匙!”
阎君山单手揣进裤子口袋,嘴角扬起,好整以暇地欣赏左离窘迫羞臊的模样。
左离忙手忙脚地找出钥匙,打开锁,阎君山紧紧跟了上来。
左离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是想和阎君山划清界限,怎么就又莫名其妙地和阎君山亲近起来。
阎君山极为熟络地钻进左离的房间,二话不说直接躺在左离的床上。偏头瞥了一眼,此时正在地上看着他的左离,移动了一下屁股,整个人退到了床里侧,单手撑着脑袋,侧躺在床上。
阎君山拍了拍身前腾出的位置,对左离吹了一声口哨,“过来!”
如此放荡的眼神和动作,明晃晃地昭示阎君山内心的想法,左离捡起手边的衣服扔了过去,“水仙快回来了,你快走!”
阎君山一把接过衣服,左离这话说的好像他们在偷情一样,他不以为意,“水仙怎么了?”眼珠转了转,控诉的口吻说道,“又拿水仙搪塞我!我告诉你啊,你离水仙远点!”
阎君山鼻音哼了一声,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要不是冷叔告诉我,我现在还蒙在鼓里,你说你是不是太狠心了!”
阎君山坐在床上,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左离眸色暗了暗,当时因为他的一句“水仙是我老婆”阎君山便积郁成疾,大病一场,十多天不见,阎君山瘦了两圈。
后来左冷同他说过,阎君山已经知道了,水仙不是他老婆的事情。再后来两人不清不楚地在一起,也非常又默契地没有提这件事。
他没办法同阎君山说明真实情况,总不能说,我要杀了你老子,你最好离我远点吧!
左右他和阎君山没什么好结果,还不如借这件事,让阎君山知难而退,对自己死心。
左离心底虽然有些不忍心,但还是张口说道,“阎君山你是不是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我和水仙的关系还用不着你管!”

第四十九章 我算什么
“什么?”阎君山怔了一下,一脸不明所以地看着左离,他不明白,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翻脸了。“左离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
阎君山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双目赤红,一双眼睛好像被扎了两刀,投在左离面上的目光带着浓浓的怒意。
“有种你就在说一遍,后面那句!”阎君山冷声说道。
左离毫不退怯,迎着阎君山的目光,语气坚定地说道“我和水仙什么关系不用你管!”殊不知,他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也在隐隐地抽痛。
阎君山噌一下蹦到地上,两步窜到左离面前,“你难道还想娶她?那我呢?我算什么?”
左离偏过头,眸底在阎君山看不见的地方,划过一丝动摇和心疼。
左离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意,“阎君山你不会真的以为溜溜鸟,我们就会有什么关系吧?”
“你一个大老爷们,我看你也不像是玩不起的人,才和你互相溜溜鸟,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别把这件事看得那么重!”
“呵!”阎君山苦笑出声,眸色带着明显的诧异,一向正经得有些过分的左大当家,居然也能把下三路的话挂在嘴边。
阎君山深深地喘了一口气,缓了缓语气。“左离,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颤抖着声音问道。
阎君山胸口剧烈欺负着,双目通红,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着,显然气的不轻。
这两天,他便感觉左离不对劲,总感觉左离对自己爱答不理的,一句回应的话都没有,不管左离是怎么看的,他阎君山是当了真的,他心里委屈。
左离咬了咬牙,目光定定地看着阎君山,“对,我就是这么想的!”
阎君山张了张嘴,终是没有说什么,红着眼睛,要哭不哭的样子,愤愤地甩袖离开。
一连几日,阎君山都没有登门,旺财似乎真的无家可归的流浪狗,整天在左离家院子里无所事事地晒肚皮,四脚朝天眯着眼睛睡大觉。
左离自那日收服了负责阎家军军饷发放的李大捌以来,扳倒阎方的温水煮青蛙计划便已经启动,只等着查白那边的动静。
查白是前清王爷,同时也是革命军的督军,虽然只剩下一个头衔,没什么实际权利,但这头衔背后还有一定的社会影响力,此时查白正在搜集阎家军扩充军队的证据。
军阀混战的年代,扩充军队本是无可厚非,哪个得了势的,不都想着招兵买马,增添自己的实力。
但问题就出在这里,每军阀都这么想,总害怕别人把自己给吞了,都是暗暗别着劲,谁也不敢冒那个头,拔那个尖,怕的就是周边人群起攻之,把自己给分了。
查白若是找到阎方有冒头拔尖的证据,再冒出点风声,那不用别人动手,海阳城临近的那几家,准会把阎方啃的骨头都不剩。
左离只等着查白那边的消息,明知道这次阎方是在劫难逃,他心里却七上八下的,莫名地有些焦躁。
他在背后摆的这些小动作,等阎君山回过头,只需要稍微一查,便知晓是他联合查白所为,到时候阎君山定会恨透了他吧!
阎君山和左离吵架之后,便一个人躲在了二层小洋楼里,谁都不见。
冥思苦想,日夜不停地想,阎君山终于想明白了,左离为何会对他若即若离,时好时坏的。
他把这一切的根源归结于水仙身上,他突然想起来左冷对他说过的话,水仙就是左离的眼珠子。
阎君山心里直反酸水,他安慰自己,水仙和左离同住一个屋檐下那么长时间,两人都没什么事,定是左离压根没有娶水仙的心思。
阎君山心里稍稍宽了下来,又想到水仙每次看向左离的眼神,他可太知道了,都快拉丝了,明摆着是看上左离了,对左离有意思。
阎君山躺在沙发上,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如何把水仙从左离身边弄走,最好的方法就是给水仙那个臭丫头找个婆家,这样可就彻底堵住了左离的嘴。
阎君山想一出是一出,当即穿好衣服,打扮利索出门,给水仙说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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