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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校都以为我喜欢omega(墨酒)


这些江温辞是不知道的,他还天真地以为余苏南真的一杯倒。
正想问是不是很难闻,只见江温辞偏头,揉了下耳朵,像是自言自语:“但很奇怪,你尝起来是甜的。”
余苏南很满意这个答案,抬手揉了揉他脑袋:“待在这边也挺无聊的,你先回房间休息,再转一圈我就能抽身。”
稀里糊涂地,江温辞跟着余苏南叫来的佣人走了,吹了下夜间热风,他按住太阳穴,似乎真的有点醉了。
目送江温辞离开,直到背影彻底消失,余苏南才转身,抬腿回宴会大厅。
经过门口那根巨大石柱子,后头走出来一道娇俏倩影,望了眼江温辞离开的方向,语气隐约不屑:
“是他治好了你的紊乱症?”

第122章 从来没做过选择
余苏南放在前方的视线往旁侧一瞥,随即毫无波澜收回,敷衍地应了声:“嗯。”
他脚步没停,明显连简单聊两句的打算都没有。
颜睛在他擦肩经过时,伸手把他拦下:“聊会儿,刚刚在宴会厅不是还挺好说话的,怎么现在没人,反倒不敢了?”
“不敢?”余苏南慢悠悠重复,似是听到什么荒唐的事情。
明知余苏南此番大张旗鼓举办宴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颜晴还故意借着敬酒找事。
表面寒暄追忆往昔,实际上不撞南墙不回头,非要试探余苏南的底线。
今天来的都是各行各界颇有身份的人物,余苏南做事很少做绝,在宴会厅给足了她面子,反倒让她产生自我误解。
颜晴又不傻,肯定知道余苏南没当众跟她冷脸是因为什么。
反正她过来只是想跟余苏南说会儿话,现在他停下来了,她也满意了:
“我本来有个很重要的考试,可在考试前听说你带了个omega回家,开始我没放在心上,但后来大家都在传,说他是你未来结婚对象,于是我决定放弃考试赶回来看看,毕竟这听起来实在太荒唐,再怎么说,也该是我......”
“是你什么?”余苏南突然打断,声音听起来有种不近人情的冷漠。
颜晴半张嘴,对上他无温的眼睛,霎时说不出话来。
“我就直说了,颜小姐,”余苏南语气温和,但每个字都能听出薄凉疏远的味道,“你我两家虽是世交,但并不代表我跟你就很熟。”
颜晴脸色微变,手指慢慢攥紧。
她虽然没在国内念书生活,但从小跟余苏南相识,受家族影响,认为以后颜家肯定会跟余家结亲。
不出意外,她未来结婚对象必定会是余苏南。
一个从长相到能力,从背景到个性,都十分出挑优秀的顶级alpha。
而如今被余苏南高调带回的,却是另一个来路不清没身份没背景的普通omega。
仿佛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走,即便没感情,她也不甘心,更何况她还是喜欢余苏南的,情绪顿时有些失控:
“如果是为了治疗紊乱症,明明我也可以的!你早就知道我们的信息素契合度,也很完美不是吗?只要你说一声,我立马就能来你身边陪你,可为什么......”
颜晴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意识到失态,她深吸口气,等冷静下来,再抬头看向余苏南,眼神有些凄婉:
“就差了百分之一,就因为差了这百分之一吗?我还以为,你这辈子只能选择我。”
从始至终,余苏南没被她情绪牵动过,只在她因为激动泄露出信息素时,微微敛了下眉心:
“我从来没做过选择,摆在我面前的,一直就只有一个选项,如果江温辞不愿意,那这个唯一的选项也不会因此改变,只会永远为他保留。”
颜晴不由睁大眼睛,眸底装满不可置信。
余苏南微颔首,越过她继续往前走。
这栋宅子年岁古老,到处摆着昂贵艺术品,哪怕只是角落一个不起眼的花瓶,价值都不容小觑。
通往余苏南房间的廊道幽长,两边墙壁挂满名画,江温辞跟在佣人身后,偶尔朝墙上瞥几眼,忽然脚步顿住。
他的注意力被某幅画吸引,盯着看了几秒,开始还有些不敢确认,直到目光扫向右下角,眼前倏地亮起。
又往后几步,倒退回上一幅画面前,盯几秒,再看了看右下角。
整条长廊,他连续看到了五幅署名都是自己名字的画。
江温辞愣在走廊里,脸上满是意外。
余苏南家里,居然挂着他的画。
还是不同时期的。
他每个阶段都有画作送去参赛和展览,联系他买画的人不少,但他怎么都没想到,最后买到他画的人,竟然会是余苏南。
“江先生?”佣人在前方回头,含着礼貌的微笑询问。
江温辞指向其中一幅,狐疑开口:“这是……”
“您是说这画?”佣人走来,停在他身边,跟他一道望向墙壁。
随即笑了笑:“江先生,您没有看错,这正是您自己的作品,宴会前少爷特意吩咐挂出来的,平常都是很小心地收起来,有人专门打理和保存。”
“真是余苏南买的?”
“是的,有的是少爷在画展上买下的,有的则是辗转从别人手中高价购回,”佣人说着,眼神变得慈爱,“少爷小时候去画室学过段时间绘画,但是除了您,我还没见过他这么......执着,或者说是偏爱,某位画家的作品。”
沉思半晌,江温辞心里有种很细微很捉摸不定,又呼之欲出的情感。
但他怎么都揪不住这点情愫,又立了会儿,问:“他什么时候买的这些画?”
佣人说:“很久之前就开始收集了,每一幅都是展出没多久少爷就托人去打听购买,具体什么日期,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
“......”
很久之前。
展出没多久……
江温辞心跳越来越快,脑海内隐隐有种不可思议的猜测,一股滚烫情感从心间滑过,连带着五脏六腑都有些忍不住的发颤。
回到房间,佣人颔首离去,在身后轻轻合上房门。
咔哒一声轻响,宽敞卧室恢复安静,灯光照亮屋内环境,每个细节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在视野之下。
余苏南说过,这是他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成年之前,他一直睡在这个房间。
江温辞忍不住打量起房间布局。
相较于宁泽市盛世壹品那套类似样板间的套房,余苏南真正的房间实际上还是很有人情味的。
应该是他母亲经常会亲自收拾的缘故,甚至都有些温馨。
壁画纹理古典繁复,床铺整洁干净,床头柜一盏台灯,旁边书桌塞满各类语言的书籍,不管哪个角落,收拾得纤尘不染。
让江温辞驻足良久,并再次露出惊愕之情的,是房间正中央墙壁上挂的那副画。
他的第六幅画。

第123章 孩子从小目标就很明确
这是他最早期,用色大胆而鲜艳,在现在看来,画风甚至有些幼稚的一幅画。
银杏树占据大片视野,四合院围绕,金黄落叶像是闪闪发光的星星,树底下两个嬉闹的小人,阳光快要融化般绚烂。
这是南棠画室。
但明显不是宁泽市的南棠画室。
是京安市的。
右下角歪歪扭扭写着他的名字,完全是小孩子的笔画。
他早就不会在自己画上签这样的名,他现在的字体有棱有角,笔锋锐利,印在纸上跟人一样嚣张。
江温辞看着画,不知为何眼眶微微发烫,心中若有若有的熟悉感始终挥之不去。
记忆仿佛被什么东西困在山脚下,迷雾遮挡在眼前,不管他怎么尝试攀爬,都爬不出迷宫似的牢笼。
一探究竟的欲望越强烈,他心里越急躁。
直到他看到摆在桌面上的那个相框,眉心倏地一跳,目光彻底凝固住了。
那一瞬间,记忆终于撕碎迷雾,眼前一片豁然开朗,茫茫空白渐渐有了多姿色彩,胸口堵着的一团气霎时间烟消云散。
无数碎片镜头迅速旋转拼接,在脑海内定格成一幕幕完整画面。
这一次江温辞终于彻底想起,那些被他随意丢弃、连回想一下都懒得腾功夫,又被余苏南小心翼翼捡起珍藏的回忆。
镜头定格的那年夏天,余苏南比他还矮小,肤色雪白,端端正正一板一眼,五官像极了精雕细琢的手办娃娃。
眼睛却只顾盯着江温辞看,像是完全忽略了镜头的存在。
“......”
江温辞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似的,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抬手轻轻抚过照片里年幼的余苏南,在脑海里努力回想离开时的场景。
只可惜,他真的记不起来。
因为他走之前,没有跟余苏南打声招呼,余苏南第二天可能还在等他,可能根本不知道他再也不会回来。
回忆到最后,江温辞觉得自己太他妈操蛋了!
他随手翻过相框,看到照片背后写着他的名字,还有一句——
最喜欢的江老师。
一笔一划,几乎能透过笔迹,感受到那时余苏南认真对待又小心收藏的心情。
“我居然现在才......”
江温辞猛地想起,第一次跟余苏南去天幕广场吃火锅时,他问余苏南为什么要来宁泽市。
余苏南的回答是:这里有重要的人。
原来他连来宁泽市,都是为了自己。
操了蛋了!
江温辞仰头按住眼睛。
突然有点想哭是怎么回事?
余苏南离开宴会的时间比预计晚了半个多小时。
上楼时已经有些醉意,佣人在前头等候,他随口问:“阿辞一直在房间没出来?”
佣人低眉顺眼答:“是的,江先生只要过一次酒水。”
余苏南沉吟片刻,吩咐道:“准备点清淡的食物,跟醒酒汤一起送去房间,记住放门口就行。”
“好的。”
听到门口有动静声时,江温辞刚翻阅完余苏南小学时期的照片,合上相册跑到房门口,一闪身藏匿到门后。
清脆开门声响起,余苏南刚进房间,一道人影劈头盖脸扑到他身上,伴随一股浓郁酒香味。
江温辞力气出奇地大,将余苏南一把推到墙下:“打劫!”
余苏南:“......”
江温辞洗过澡,头发乌黑蓬松,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清香,穿的也是余苏南的睡衣,整个人包裹在松松垮垮的衣服里,显得慵懒又柔软。
落入某人眼里,浑身散发出“来呀来呀快来吃掉我呀”的诱人气息。
余苏南视线在他身上打了几个转,再越过他,落到房间。
只见屋内地毯上散开好几本书籍,颇有年代感的相册还打开着铺在中间,床上也有滚过的痕迹。
一旁桌子上,摆着瓶见了底的香槟。
难怪扑过来这人酒气熏天。
几乎能从这几样东西想象到画面,江温辞过去那几个小时,为什么能老老实实待在房间哪也不去,原来他是在通过照片,脑补余苏南小时候的生活。
“......”不满意他分神,江温辞伸手掰正他的脸,再往他跟前一凑,强行把脸伸到他眼前,占据他整个视野。
“看什么呢?我说打劫!”江温辞皱眉吼。
余苏南想了想,决定配合他:“好。”
江温辞一喜,舔舔唇瓣:“快!把衣服给爷脱了!”
“脱衣服?”正准备掏现金银行卡手机什么的,余苏南动作愣住。
有点儿跟不上醉鬼的思维。
江温辞摸着下巴,色眯眯的眼神直往他身上扫,两手往他胸肌上一抓:“劫色!”
“......”
余苏南先是一怔,随后脸上表情忽然变得玩味起来,露骨视线在他身上缓慢转了圈,未几勾起唇:“你确定?”
“这还有什么确不确定的,你脱不脱?不脱小爷亲自动手!”
说着,江温辞真的开始亲自动手。
毫不含糊拽过余苏南系得整整齐齐的领带,眼底闪烁着凶悍的精光,目光扫到余苏南凸起的喉结时,他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喉咙里有些紧。
忙活半天,把领带拽得歪七扭八,却怎么也解不开不熟悉的领结。
江温辞郁闷又不耐烦地啧了声,干脆放弃,手指往下一滑,摸到余苏南扣得一丝不苟的衬衫领口。
没关系,先解扣子,也是一样的。
他兴冲冲埋头忙活,粗鲁地在余苏南身上又摸又拽,好好的衣服被他扯得乱七八糟,扣子都要崩掉。
余苏南站着不动,任他折腾,思绪完全被他这副洗好澡任君宰割的模样给勾引到找不着北。
垂在底下的手一抬,直接顺着衣摆钻进去,一把掐住江温辞纤细的腰肢,手指迫不及待在他光滑肌肤上用力蹭过。
“嗯......”
江温辞嗓子里忍不住溢出声低吟,腰瞬间就软了,没脾气地哼了句:“痒。”
余苏南把他接在怀里,低下头,嘴唇抵在他鬓边,偏头在他耳朵上亲了口,喉结难耐地滚动一圈,哑声问:
“衣服谁给你拿的?”

第124章 你是想勾引谁
湿热呼吸拂过耳畔,江温辞敏感地缩起脖子,手上动作暂时停下,揉了揉耳朵:“我自己在衣柜里找的。”
“哦,”余苏南没有退开,鼻子里无声哼笑了一下,“自己衣服不穿,故意翻我睡衣穿,还醉成这样......你是想勾引谁?”
“我......”
江温辞顿觉窘迫,刚抬起头要反驳,余苏南没给他机会,对着他微张的嘴亲了下去。
最后一句戏言含糊在两人唇齿间:“像个妖精一样。”
江温辞:“......”
余苏南从来没用这么轻佻的语气说过话,他说江温辞醉成这样,实际上他自己也醉得不轻。
最后江温辞只成功脱掉余苏南一件外套,扔在进来门口处,后面嘴巴连说句话的空隙都腾不出来。
信息素失控般交缠,江温辞只觉得脑子、身体、思绪全部处在云端,整个人飘忽不定,舌尖被余苏南变着花样地挑逗。
不知何时,他被余苏南抱起,双腿顺势听话地盘在了余苏南腰上,他托起余苏南的脸,低头时,两人亲得又深又狠。
水渍顺着嘴角滑落,又被余苏南张嘴舔掉,口腔里全是对方的味道。
直到后背摔到床垫,江温辞嘴巴才得空,支起上半身,喘着息笑了声,漆黑眸子像是蒙了层朦胧水雾:
“你说我是妖精,那你是什么?”
江温辞提膝,抵住余苏南不老实的某处,还恶劣地顶了下:“别告诉我,你是什么正人君子。”
一只手扣在他肩膀上,不客气地把他摁了回去,余苏南将他卡在身下,直起腰,单手扯开了领带。
Alpha居高临下的视线像是黑暗中铮亮的星光,其威慑力光是对上一眼,就足够瘆人。
他攥住江温辞两只手腕,提起越过头顶压到床上,再抽出领带,慢条斯理地,一圈一圈勒住江温辞手腕。
绑紧后,余苏南十分漂亮的唇线扬起,那笑容甚至有些邪气。
他睨着看呆的江温辞,伸手扳过江温辞下巴,眯着眼像是在打量猎物的凶狼,随后不疾不徐开口:“我?当然是......被妖精勾走了魂的道士。”
江温辞挑衅勾唇:“道士理应捉妖,你怎么还被勾了魂,成天跟妖精鬼混?”
“谁让这妖精是你。”
“……”
两只手莫名其妙被绑住,江温辞不太爽地挣扎了一下:“操,我说余苏南,你怎么有这种恶趣味,他妈喝醉的人是你吧?”
“不喜欢?”
余苏南并不打算给他解开,随手脱了被江温辞扒得七七八八的衬衫。
最后那点布料褪去,精壮躯体一览无余,余苏南身上每一块肌肉都锻炼得恰到好处地漂亮,腹肌贲张,肌理之下叫嚣着雄性凶悍野蛮的魅力。
江温辞视线一不小心撞上他两条生猛的人鱼线,没入皮带下的腹部隐约爬上青筋,一股无法抗拒的性张力狠狠冲击理智,刹那间热血直往脑门上涌。
操......
江温辞提起的脑袋砸回床单里,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高速旋转:
“喜欢,再多露点吧,老子爱死你没穿衣服的样子。”
他喉结重重滚动一圈,又从齿缝间磨出几个字:
“太他妈骚了!”
余苏南笑了声,拍了拍他脸颊:“强制爱,听起来很有趣。”
江温辞懵了一下:“什么强制爱?”
“你上次说的那些东西,正好试一试。”
“……”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江温辞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在余苏南撕了他衣服那刻,他忍不住吼了一句:“你这是哪门子的强制,你这他妈是强奸!”
......
室内旖旎,空气里残留某种激烈后的余韵味道。
余苏南浑身是汗,走过去打开房门,拿进佣人早送来的醒酒汤,再回到浴室,浴缸里正好放满热水,他关了水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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