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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乌鸦鸦 在线寻宠(枫香)


至于乌云那双已经明显只能扔掉的鞋子和衣裤,只能得到口头表扬,并不能得到赔偿,还好他本人不在意这些。
记者对乌云这位热心市民进行了简短的采访,不是他们不想更深入了解,而是乌云半个身体都湿透了,现在寒冬腊月的,把人晾在寒风里采访,绝对不是人干事,只能留下联系方式之后,就放人离开。
施超是直接开着小电驴过来,拿着一条大浴巾,给他披上。
乌云直接现场做了简单的笔录,在场的人提供了现场录像,有各种角度的,还有公园的监控。
等这群乱放生的人被带走,乌云也赶紧回家。
他自己在洗澡换衣服,一点都不知道刚才公园里的那一圈人可不只是录像的,还有现场直播的。
那会儿光线比较暗,现场也比较混乱,时间也不长,直播间里没多少人。
等有人把视频上传之后,才有人认出是视频的主角之一是金乌鸦鸦,还有人把颜昊和大白拍了进去。
颜昊在网上是生面孔,大白可是在金乌鸦鸦的直播间出境过的。
猫对,人对,地区对,那基本就可以确定是金乌鸦鸦本人了。
舆论立马就出现了两极分化。
接受过科普,和有一些自然常识的,当然觉得金乌鸦鸦做得很对。
金乌鸦鸦不仅嘴上宣传,而且在现实中也付诸行动,是知行合一的。
颜控则无脑吹捧:“主播现实生活中也好帅!整个人像是在发光!”
有人注意到颜昊,也跟着吹:“他身边的小哥哥也好帅!大帅哥!”
还有猫人,眼里全是大白。
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金乌鸦鸦崛起太快树大招风,本来就有各种黑粉,还有一些因为自己心情不好就随便在网上乱喷的人。
这个说网红素质低,乱骂人;那个人说主播被人包养。
关丽姝当然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立刻联系了乌云。
电话是颜昊接的:“小乌在洗澡,一会儿我把完整视频拿过来。嗯,我们一起来公司一趟。”
关丽姝放心了。
颜昊今天跑步都没开始跑就结束了,都没出汗,就没急着洗澡,进去催乌云:“妈来电话,让去公司一趟。”
乌云平时喜欢泡澡,今天弄了一身泥,难得淋浴,本来想着冲完再去浴缸里泡一泡的,听到就皱了皱眉头:“好叭。”希望别太晚,他还想早点睡觉。
颜昊多看了两眼,有些眼馋,想了想又带上门出去,拐进衣帽间把刚才随手扔下的被鸦鸦弄坏的卫衣拿出来,果然从内里找出五根掉下来的羽毛,动作极其迅速地收到边上一个包里。
等乌云洗完澡过来拿衣服,就见颜昊在衣帽间里已经把他要换的衣服给拿了出来,自己揣着要扔的衣服出去。
乌云也没多想,换好衣服就溜达着去了公司。
这个时间点,本来大部分公司已经下班,但他们这边由于要直播带货,相当于正常公司的午休结束。
虽然发生了一些网络舆情,但关丽姝和其他人的表情并不紧张,反而很轻松,还带着点喜气。
前台招呼的声音都比平时更热情:“颜总,小老板,去会议室吧。关姐他们在开会。”
“好。”关于小老板这个称呼,乌云已经懒得纠正他们。
明明对于真正的老板关丽姝,员工们也大都称呼关姐,偏偏他这个压根不管事的,每次都被叫小老板,感觉怪怪的。
到了会议室,关丽姝一看到两人,就招呼他们坐下。
颜昊把手机视频快速播放了一遍:“现在情况怎么样?”
关丽姝让人直接在会议室里处理视频:“把完整版上传。”对他们说道,“没事。这件事情往哪儿说都是我们有理。”
乌云洗澡的时候,颜昊接到的电话不止关丽姝的这一个:“九点的晚间新闻会放之前公园里的事情。明天早上七点和之后的新闻类节目也会再重播。后续应该会采访一些相关方面的专家吧。”
乌云听着,表情严肃:“上次鳄鱼的事情才发生没多久呢,宣传力度不够。”
关丽姝说着,就拿笔在本子上记:“反正你现在考试也考完了,没事干了,多做做直播科普。哦,是不是还要请一些法律人士,来一起普法?”
她说完,没听到乌云回答,抬头就看见儿子趴在颜昊背后,露出两个眼睛看着自己,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顿时把笔一扔:“臭小子,干嘛!”
颜昊还伸手把乌云往身后拢了拢。
关丽姝看得额头突突:“小昊,你别护着他!乌云,你有话直说!”
当妈妈连名带姓叫亲儿子的时候,皮就得绷紧了。
乌云一下连脑门都不敢露出来:“你当了老板之后,就跟小颜一样变成资本家了。”
颜昊:“……你这样,我都不知道该不该护着你了?”骂人怎么还带溅射伤害的?
乌云不等关丽姝跳起来打人,赶紧加快语速:“我没空!我怀疑他们放生是有组织的,我要去调查!说完了,我走了!”
说完,他直接跑走,连颜昊都扔下了。
颜昊接过下载完视频的手机,沉稳地对关丽姝表示:“妈,放心,我回去会说他的。那我先走了。”

乌云说怀疑放生的行为有组织有预谋,还真不是单纯为了脱身现编的。
就像那几个放生的“活菩萨”说的,鳄雀鳝很贵很难搞。
当然这里的难搞,是相对而言。
类似鳄雀鳝、鳄龟、食人鱼等等入侵物种,很多都是作为观赏鱼引进的。
后期因为种种原因,可能是体型太大,吃得太多,饲养成本过高,或者单纯的就是不喜欢了之类的种种原因,从而放弃饲养,并且采用了直接放生在本地水系中这样极端不负责任的行为。
还有一些当初作为食用等用途引进的品种,譬如福寿螺这类,至今在对我国的水体造成极大的破坏。
不过调查这种事情,也不急在一时。
乌云凭借着自己建立起来的庞大鸟军,很轻易就找到了放生那一家子的行踪。
会在这么一个开放的公园放生,这一家人住得就不会远。
果然,这家人就住在公园旁边的一个小区,环境挺不错的,看得出不是什么没钱的人家。
这家人放生被逮到,进了局子接受批评教育,还每人写了一份检讨书才出来,本来不知道网上的舆情,但业主群已经有人把他们放生和被警察带走的视频切片发了出来。
这家人一看,当场就捂着胸口要不行了。
“阿姐你别看了,阿爸已经在医院了,你要挺住啊。”
“哎哟,今天还没去医院。”
“是啊,阿妈一个人在医院陪着,我得赶紧送饭去。”
“饭都没来得及做,去买一点好了。”
这一家六个人,是姐弟三家夫妻,年纪都已经六十往上。
今天被折腾了一圈下来,受罪谈不上,但受到的惊吓不小,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有点反应不过来,一时间手忙脚乱,说着要去买饭送去医院,实际上无头苍蝇一样在家里面乱转,然后就对上了窗外一双血红的眼睛。
鸟站在树冠上,红彤彤的眼睛盯着室内,也不知道看了多久,见人看过来也不怕,突然张开翅膀朝着窗户飞扑过来,把人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咚”地一声,引来其他人的注意。
“怎么了?”
“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怎么样,摔到哪里了?”
一群人七手八脚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没摔到,刚才有个大鸟,邪性得很。眼珠子通红通红的。”他脸色发白,“我们是不是真的招了什么脏东西了?”
他心里面有点怀疑,是不是放生得真的不对,遭报应了?
“别乱想!”
“要不明天去问问慧方法师?”
乌云其实没飞走。
里面的人在说话的时候,他就站在人家的窗框上面,对里面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飞过去,也没想着去吓唬人,单纯因为现在自己破破烂烂的样子不想见人。
他一边听,一边梳理羽毛,一嘴下去就掉下一两根。
他就把羽毛收集起来,塞进自己的肚皮里。
塞了好几下,他突然感觉有哪里不对,呆了好一会儿没动弹,然后试着又把一根飘落下来的羽毛塞进肚皮……确切的说是他出门习惯性背着的包里。
他到现在也不明白,人形时候背在背上的包,在变成鸟的时候,空间是出现在他肚皮上的。
本来他要从包里取放东西,得变成人形,现在维持鸟的样子就行。
这样他不就是有了随身空间?
虽然空间有点小。
有了重大发现,乌云对这一屋子人失去了兴趣,悄无声息地飞回家里,从主卧留的窗缝里挤进去,敏捷地让开埋伏在边上的大白。
室内对于翼展两米多的鸟来说,实在是太过狭小。
鸦鸦完全不是大白的对手,两三下就被大白咬着脖子摁倒在地。
头一次见到类似场景的颜昊吓得不轻,但是每天都要见上两三回的现在,颜昊已经完全见怪不怪了。
他熟练地从主卧阳台边的架子上拿了一条毛巾,先掐着后脖颈把猫猫提溜开,再把鸦鸦从地上抱起来用毛巾卷好:“这么快就回来了,人找到了?”
颜昊把毛巾裹得像襁褓,乌云在里面躺得很安详:“找到了。一会儿跟你说他们的事情。”说着,他兴奋起来,到了浴室被放在自己的专属宠物美容台上,就表演隔空取物,“看!”
颜昊瞧他脑袋往肚皮上一怼,就咬了一嘴毛起来,吓了一跳,还以为小八哥也染上了红英给自己拔毛的恶习,赶紧检查小八哥的肚皮:“你干嘛扯自己的毛?”确定还是毛绒绒的,没有一点拔毛的印子,就觉得疑惑。
鸦鸦猝不及防,被他一下摁倒,仰面朝天蹬了蹬爪子:“刁民,扶朕起来。”
颜昊配合:“喳。”把他扶起来之后,看他在浴室里跳来跳去,半天选了一根牙刷往自己肚皮里一怼。
他把小八哥抱在手上,又检查了一遍毛绒绒的肚皮,确定一点都没有牙刷的痕迹:“学会变戏法了?”
鸦鸦就当着他的面,把牙刷从“肚皮”里取了出来,抬起翅膀拍拍:“资本家,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我来帮你保管啊,保证没有人能找得到。”
颜昊把小八哥举高高,又放进已经放好水的浴缸里:“我可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来,洗完澡先睡,明天不是说要回家?”
乌云在外面浪的时候没感觉,被他一提问了一句:“几点了?”
“快11点了。”
乌云一听,就对颜昊说道:“那你先睡吧,你明天还要上班呢。我自己洗。”
颜昊知道他想泡一会儿澡:“我先去给你拿夜宵。”
他出了浴室之后,没有去厨房,而是先从床头柜里拿了一个强光小手电筒,打开从阳台的角角落落里找出刚才乌云和大白打架掉下来的羽毛。
还把大白从枕头缝里薅起来,在猫猫的后脑勺上找到了一根羽毛。
小八哥泡澡时间半小时起步,颜昊有足够的时间,一切进行得有条不紊。
大白一脸懵地被薅起来,又被塞回去,舌头吐在外面都忘了收回去。
“傻猫。”
大白听懂了:“猫嗷!”等着,愚蠢的人类,我要把你所有的小秘密都告诉鸦弟弟!
颜昊听不懂大白的话,不然他的脚步不会那么轻快。
乌云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大白跟在颜昊身后,追着他一路骂,连嗓子都有些哑。
可怜的太上皇,骂人连脏话都不会,翻来覆去就是“愚蠢的人类”和“可恶的两脚兽”。
至于站在鱼尾葵上的红英,假装自己睡死了,并没有“醒来”帮助大白骂人的想法。
乌云赶紧把大白抱起来,把背脊上竖起来的毛毛给捋平:“你怎么大白了?把它气成这样?”
颜昊一脸莫名:“我没怎么啊,就说了它一声傻猫?”
大白顿时从乌云的怀里要蹿起来,冲着颜昊哈气:“哈——”
别看大白凶神恶煞的,它特别懂不能对家里的人类下手。
它打架打习惯了,有时候会控制不住伸爪子,这会儿连缩着爪子,邦邦给颜昊两拳,都担心把颜昊抓伤了。
脆皮人类,身上毛太稀疏了。
它喵喵喵地问乌云:“你看上他什么了?难道你喜欢毛少的?就喜欢他秃?”
乌云以最大的意志力假装自己听不懂大白的话,一本正经地跟颜昊聊天:“简单的话,大白能听懂。”走到餐桌边上,把大白放在自己身边和颜昊隔开,两三口把分量不多的夜宵吃了,然后去刷牙。
颜昊总觉得大白没说好话,又觉得一只猫能表达多复杂的意思。
他一个人类,有必要跟一只猫计较吗?
等第二天颜昊满心欢喜地拿着伪装用的公文包进办公室,打开却看到里面空空如也,昨天大丰收的足足八根羽毛,一根都没有剩下的时候,他就对熟练跳上沙发的大白投去怀疑的目光。
难道是大白告密?
昨天他收集羽毛的时候,只有自己和大白在。
他可以肯定自己没有说梦话的习惯,乌云大大咧咧的一般不会在意这种生活小细节,剩下的唯一犯罪嫌疑猫就是:“大白!”
大白在沙发上舒展身体,拉成长长一条,懒洋洋地勾了勾尾巴尖,意思是听到了。
颜昊走过去,把面条猫抱起来,四目相对:“是不是你把羽毛的事情告诉小乌了?”
“喵?”猫猫什么都听不懂呢。
颜昊只能把猫放下,想着今天早上乌云也没什么特殊表现,很正常的早起洗漱吃饭然后起飞。
但仔细想想,乌云的一举一动其实并没有全部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像是乌云喂猫喂鸟的时候,他就没跟着。
他去晨跑的时候,乌云也没跟着。
他琢磨了一下,要不要打电话回去问问高慧娟,想想还是直接打电话给乌云。
夫妻双方的事情,夫妻自己解决。
顶多就是两下平底锅,几天见不得人。
就是最好能商量一下,等新年了再动手,最近年底的几天时间事情多得很。
颜昊九点上班,乌云是早上七点出门,这会儿已经到了D市家里,不等颜昊开口,他就直接问:“你偷摸藏我羽毛干嘛?”

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颜昊会攒他的羽毛。
但是吧,这种感觉就很奇怪,像是有变态攒他用过的旧衣服一样。
他是用自己的羽毛做首饰,但都是飞羽,数量很少,就像是从换下来的“旧衣服的袖子”上裁点碎布条。
颜昊攒的那些羽毛,大部分是别的地方的。
对象天天揣着自己贴身衣物的碎片,想想就觉得很奇怪。
隔着电话颜昊不好判断乌云的真实想法,干脆开了视频,然后就见乌云单手扛着一架梯子:“搬梯子干嘛?”
“之前房子角上有点漏水,我上去看看。”刚才飞回来的时候,看到屋顶上有点脏,顺便扫一下。
他把梯子搬出去,看到对面邻居胖叔正靠在大门口看着自己,疑惑:“叔,早啊。”又对手机说了一声,“你上班吧,我也干活了,晚上回来吃饭。”
说完,他挂了电话。
胖叔满脸笑:“早啊,这是跟谁打电话呢?”
“我对象。”
胖叔听到之后,笑容变得有些古怪,随后语气更加古怪地压低了声音问道:“外面在传,说你被一个男人……找了个男人当对象,真的假的?”又猛地提高音量,“哈哈哈!叔叔我肯定是不信的,上次碰到你爷爷还说过年就要摆酒呢。”
乌云把手机揣回兜里,会给他一个更加古怪的眼神:“我对象是男的啊,过年是要摆酒啊,有什么问题吗?”
在发现乌云一点都不心虚,反而十分理直气壮之后,胖叔反而自我怀疑了一下,下意识琢磨起来。
对啊,乌云找个男的当对象有什么问题吗?好像没什么问题啊。
这小子竟然是个同性恋,不就是最大的问题!
胖叔的脑子拐过弯来,想要找乌云继续说话,发现他已经几步上了屋顶,那脚步轻快得跟飞上去似的,扯着嗓子嚷:“小乌啊,你顺便帮叔看一下屋顶!”
乌云很想说不,但看一看嘛,倒是不麻烦,就随便应了一声,然后先走到隔壁家屋顶,很单纯地看了一眼。
嗯,看完了。
“叔,我看过了。”
胖叔赶紧问:“看得怎么样?”
乌云假装没听到。
胖叔等半天不见他回答,听见屋顶乌拉拉响的风,以为乌云没听到,就搬了张椅子坐在自家门口刷短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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