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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校都喜欢声名狼藉的他(白绛)


那财务主管也已经见怪不怪,喊了声“宋总监”,进去跟傅靖琛做他的月度汇报去了。

多了再也没有。
他跟傅靖琛,常常会在一个忙碌后的夜晚整上这么放松的时刻,最近他们都很忙,直到新年之前,手头上的工作总算渐少。
宋云谏拎着两瓶酒,将它们摆在餐桌,屋子里暖气弥漫,他只穿了一件最易脱的睡袍。
“咔哒”一声。
房门那边传来动静,傅靖琛走进客厅,看到他最梦寐以求的时刻,宋云谏弯腰站在桌子前,挺翘的身材毫不遮掩地暴露在他的面前,睡袍下白花花的双腿光滑笔直,他那样定睛瞧了一会,才抬步迈进。
“忙什么呢?”傅靖琛问。
宋云谏撂下手头的事,转身过来,双手自然而然地攀附上傅靖琛的脖子,问他:“给你准备小惊喜。”
傅靖琛掐着宋云谏的下巴轻笑:“难为宋老师了。”
宋云谏拍打他的双手,从他怀里轻巧地溜走,“冲个热水澡吧,都给你放好热水了,天气冷,你回来的晚,暖暖身子,待会我们再开始。”
傅靖琛脱下衣服,迫不及待道:“先开始吧,免不了一会还要下水的。”
宋云谏明白他的意思,笑了一声,站在桌子前点了点酒瓶,“一人一瓶,多了没有,天冷,不能喝太多。”
傅靖琛来到餐桌前,把酒精度低一些地拿到宋云谏面前:“知道你现在酒量上来了,喝这个就行了,我不在的时候也别跟人喝的醉醺醺,叫人非礼了我会杀人。”
宋云谏抬眼觑那魅力十足的一张好脸:“知道了,你总要这样嘱咐我,你自己呢,跟别人喝多了就没漂亮妹妹或弟弟缠上来了?你要是跟别人酒后乱性给我知道了,你傅靖琛下半生才叫苦呢。”
傅靖琛跟他科普道:“真正大醉了是硬不起来的,只有微醺和借着喝醉酒的名义去乱性的人渣,而我有没有意识,脑海里想的都是你。”
宋云谏听了高兴,却也要嗔人:“这还没有开始呢,傅总这张嘴就把我哄得团团转,饭桌上谈这些话,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傅靖琛说:“这儿有别人还是有鬼神,我跟宋老师多少回了,还分什么场合。”
宋云谏不搭他的腔了,叫傅靖琛坐下,二人开了好酒,互相碰杯,调情,对饮,漫长放松的一夜开始了。
“下年有什么安排?”宋云谏一杯冷酒下肚,凉凉的,他含在嘴里缓了会才咽下去,酒精刺激肺腑,心跟着热了起来。
“工作上尽量少地接手事了,不能像今年这样忙,趁还年轻,精神用在你身上将来才不会后悔。”傅靖琛说,他刚刚搁下酒杯,一番话说的醉人。
宋云谏说:“我又不会跑,需要你费什么神?你只管做你的工作,再忙我也没忘记喂饱你,跟我耳鬓厮磨的时间多着呢,我可不想做那千夫所指的妖孽,公司里有的是人知道你我的关系,我虽不怕他们议论,但将来还是要收着点,再为我不好好工作更不像话了。”
他们在公司里很是招摇,几个重要的管理层都知道他和傅靖琛的猫腻,他本来就是开后门走进去的,进了傅靖琛的公司就是个小管理层,先入为主嘛,不管他表现得多么出色,工作能力有多强,只要跟傅靖琛这关系被人知道,他就是靠着傅靖琛上位的。
宋云谏也不陷入“自证陷阱”,非要人家转换目光,觉得他都是靠能力做到总监这个位置的,没什么必要,别人怎么看他,是他在兰财里就学会的一课,不去在意就好了,时间会改变很多看法,也会冲淡很多偏见。
“还有,”宋云谏又想到了什么,“前阵子你开别人那件事,传的沸沸扬扬,今后在公司少招我去你办公室,每回都被人撞见,我不乐意。”
傅靖琛笑:“乐不乐意的也不能随你,我跟你铺天盖地的所有人知道,这就是我的目的,婚礼都办了,被别人撞见还怕什么?彼此都忙,待在一起的时间本来就少,再加上那些二五八万地都往你身边凑,我更要表示表示了。”
宋云谏尽力争取:“那你也不能包庇我到那个地步,有时候人家多看我一眼你就找人家麻烦,这么下去公司倒闭是迟早的事,谁受得了这样阴晴不定的上司?”
傅靖琛喝了点酒,吃了两口菜,就拿餐布擦了擦手,盯着宋云谏手腕上的东西,问道:“表是谁送的?”
他早就发现了,没说而已。
宋云谏每次去出差回来都会带些新东西,傅靖琛见怪不怪,金融圈里最近是宋云谏的美名,要不是他的名头拦在前面,追求者们势必要踏破宋云谏的门。
“合作商送的,”宋云谏低头看了眼,不太在意,“我看着挺好看的,人家说不收就是不给他面子,要扔了,我想着不能那么浪费,反正都要继续合作,戴着让别人看看,以表我们对他们的重视,也没什么。”
“没什么?”傅靖琛讽刺地一笑,离开自己的座位,向宋云谏靠近,来到他的身后,弯腰下来,捉住宋云谏的细腕,“我把你带进这个领域,是要你大放光彩没错,你只管负责表现,不想做的事我从不逼你,也不需要你去处理这些人情世故的问题,珍岛不缺盟友,你是我的人,人人都要知道,如果下回再有人跟你说这种话,就让他带着他的东西一起滚,他想扔哪儿扔哪儿,不服就让他来找我。”
宋云谏的手腕发热,傅靖琛揉着他的手,让他心里发痒:“你现在说话怎么跟流氓地痞似的。”
“我说错了吗?”傅靖琛低头压着宋云谏的发尖,“我什么压力都没给过你,人情这方面你也不用花心思,那些人平白无故送你东西什么花花肠子我不知道么?我给你的那块表你不戴,别人给你的你就招摇戴在手上?”
傅靖琛心眼越来越小,越靠近越明显,宋云谏撑着头,漫不经心地解释道:“你给我送的珍贵着呢,我不舍得,别人给的坏了我也不心疼,出去跑业务戴那么好的表干嘛?磕了碰了的是别人给的就没那么所谓了。”
他说好话哄人,傅靖琛却听不进去,抓着他的手腕,抬起宋云谏的手指道:“下了。”
宋云谏抬眸道:“真就不许我戴?”
傅靖琛坚定:“不许,我给的磕了碰了你也不用担心,坏了就换新的,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给的东西才好,宋老师懂这个意思吗?”
懒得懂。
他傅靖琛现在就是钻牛角尖,说什么也不会听你的,好话都丢出去了还是不给戴,宋云谏摘掉手表,扔到一边,表现得无所谓又有点儿生气的样子,让傅靖琛心里好受中夹杂着一抹紧张。
他低下头吻宋云谏纤细的脖子,吻他的耳根,湿热向上蔓延,中间带着一丝笑意,没忍住露出了声,傅靖琛揉着宋云谏的手腕,轻声细语地哄:“我心眼小,宋老师跟我计较什么?只管听我的去做就是了,我买的表又不费你的钱,怕什么磕了碰了?你戴别人给的,接别人的东西,甭管你的出发点是什么,对方只会觉得你在接受他的好意,你允许了他的靠近。”
傅靖琛抓住宋云谏的下巴,轻轻抬起,恨不得面前有只镜子叫他看清楚自己:“你这张脸勾的我心魂荡漾,冲你来的有几个好人?我把你邀请到这个圈子里来,就得保证你的安全,明白吗?”
“你是在哄三岁小孩吗?”宋云谏反握住傅靖琛的指尖,“冠冕堂皇的,其实就是自己的占有欲作祟,他们什么目的我不管,我心里是你,再怎么接近我也没戏,既然有人愿意为我花心思,给我准备了这样的小礼,我看在合作的份上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你真以为我谁的礼都收?前段时间那泰盈副总的心意我就没回应,合作和私人的表达不一样的,我拎得清。”
他怎么会不懂这里面的潜规则呢,可他现在没在学校里那么清高了,想跟别人达成合作就要世俗一点,这是处事法则。
“这个表是他说要扔掉,我看他真想扔了才收的,只是单纯觉得扔了浪费,他要是有其他心思那也是不行的,谁敢得罪你,傅家大少爷?”宋云谏勾了下傅靖琛的脸,低头抽手,不理会人了。
傅靖琛见他心里明镜一样,也不多虑了,满意道:“好,是我小肚鸡肠了,酒也喝了,话也聊开了,我带你去放个风筝。”
“这么冷的天,外面还在下雪呢。”
“这才有氛围感。”
傅靖琛将人从餐桌前带了出来,庭院里一只风筝在高空被轻雪打压,他拿过风筝控制线,宋云谏只身穿了件睡袍,冷风呼啸,他往傅靖琛怀里缩,傅靖琛也将人往怀里扣。
“真神经病,”宋云谏骂他,“你这是存心折磨我。”
傅靖琛用自己的身体将人紧紧包裹,风筝线拽在宋云谏的掌心里,他抬头看一眼高空的风筝,回眸问:“发什么疯?”
傅靖琛执着道:“有没有想起那个被我关的夜晚。”
宋云谏永远难忘:“你还好意思提。”
那个夜晚让人心热,那是他不受控制的夜晚,是他失态做了蠢事的夜晚,从那个本能的一吻里,他彻底暴露内心,被傅靖琛完全掌控,再也推拒不了了。
“你是从那个夜晚开始喜欢我的,是吗?”傅靖琛问,那对他们彼此都是一个重要意义的夜晚。
宋云谏已经不再否认什么,大方地承认:“或许比那更早吧。”
早到初次见面就建立了好感,就知道对方是他喜欢的类型,就为他倾心,当然,那时候什么也不能表现。
“我从来都不恨我表弟你知道吗,”傅靖琛在冷风中清晰地说,“因为不是他,我就没机会遇见你,那场乌龙的相亲是上天垂怜,我因为他失去了初恋,也因为他收获了你,所以我不恨他,宋云谏,我当初喜欢明路,远不能跟这时候的你比,你要是能回到我跟他相处的时候看一看,就知道现在我对你的爱意深到几许。”
人人都说傅靖琛喜欢明路,到了如何如何的地步,傅靖琛也从不否认自己喜欢过明路,他是个对感情很认真的人,对明路好是应该的,并不值得那些人去那样吹捧夸张,他自认为对明路所做的一切都是应该做的,而不是对宋云谏这样,什么都想替他做了。
“还需要回到那时候去比较?”宋云谏心知肚明,“你对我这心思,我根本不需要第三个人来证明,你知道我们现在像什么吗?只会交/配被原始冲动驱使的低等动物。”
说着,宋云谏的手向后抚去,“身体是最能表现想法的,你爱不爱我,骗没骗我,我都知道。”
这句话说的格外蛊惑人心,傅靖琛忍不住捧住宋云谏的脸,去含他的唇,雪花落在宋云谏的肩膀和发丝,他却一点感受不到冷意,连脚底板都是热的,他勾着手搂着傅靖琛的脖颈,在他怀里回吻于他,和那天那晚的姿势一模一样,同一个场景,同一件事,同样的冲动。
时间是大多数情人间的情感杀手,它杀死了热情,杀死了冲动,杀死了最开始的念想,叫人忘记了为何爱对方,人不是长情的动物,但在傅靖琛和宋云谏身上,却完全无法适用。
时间只会叫他们越来越离不开对方,像被紧紧扣住的枷锁,挣脱不开,摆脱不了,爱和欲都像初始时一样,滋生得疯狂,种的根深蒂固。
忽然,傅靖琛将人拦腰抱起,宋云谏手里的风筝丢在了地上,他双手勾着傅靖琛,脸颊磨蹭着他的肌肤,真挚地说:“我爱你,傅靖琛,我好爱你。”
傅靖琛汹涌的欲望就要冲出束缚,他低头用下巴压着宋云谏的脖颈,心里想着的是跟那个困住他的夜晚一模一样的事,他沉声道:“待会你会更爱我。”
他抱着他,往屋里走去。
冷冰冰的身体,正等着灼热的抚慰。

宋云谏没像安排好的那样,能跟傅靖琛一起回去看父母。
傅家只在新年当天迎来了傅靖琛,还有一个他姐姐的男朋友,藏着掖着的,总算定下了关系。
父亲问傅靖琛宋云谏怎么没来,傅靖琛说在忙工作,明天来,傅霓裳调侃傅靖琛连自己老婆都带不回来,不行了,傅靖琛没跟她计较,由他姐在那儿拱火,他平静地过去和他姐夫打招呼。
傅霓裳这个男朋友藏了很久,两人早就有暧昧,关系是刚确定的,傅靖琛阅人无数,中午吃饭的时候,他那个好姐姐晃到他面前来,问他这姐夫怎么样,要他发表真实看法,傅靖琛却知道,他姐不会认同他说的不好的地方,顺着她心来地点评一番。
“不错,人长得正,说话做事也很有情商跟分寸,不惹人讨厌,你眼光真好。”傅靖琛继续吃饭,有些敷衍,但恋爱中的傅霓裳没看出来。
“那是,我的眼光还能有问题吗?”傅霓裳满意地点头,又低声问:“宋老师怎么了,新年当天还忙?”
傅靖琛说:“他工作就没法停下来,等他有空了再来。”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不是顶头上司吗,他忙不忙不是你一句话的事?不提前安排好他的工作,新年当天自己回家,怪可怜见的。”傅霓裳学着古装剧里那套说辞,侃着傅靖琛,这辈子很少抓到能调侃傅靖琛的机会,逮住了自然不能放过,一口一个对他这弟弟的同情。
傅靖琛无奈道:“你以为我不想?我要是能随意安排他的工作,他今天哪儿也别想去,真硬来会生气的,我可不赌。”
傅霓裳忍不住笑道:“宋老师还挺有性格,可怜,可怜啊。”
她拍拍傅靖琛的肩膀,走回位置上去了。
这时候新姐夫提议碰杯,傅靖琛也给面儿,端起酒杯率先执行了指令,后面大家陆陆续续地抬起酒杯,姐夫的态度保持得很谦卑,初次见面挑不出问题来,只不过父亲那个眼神不太好,傅靖琛早就注意到,但他父亲没说什么,他也就没提什么。
他父亲喜欢有性格的人,这个新姐夫哪儿都好,就是谦虚得过分了,不过还好,不是什么大毛病,傅靖琛知道,也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了。
午饭过后,傅靖琛被父亲叫到书房,问他跟宋云谏的关系最近怎么样,婚都结了,又不是两句话要分手的小情侣,可他父亲没把那婚礼当真,还操心着傅靖琛的终身大事,怕他跟宋云谏不和,以为这次宋云谏没来,是跟傅靖琛闹了矛盾。
“没有,好着呢,”傅靖琛说:“他真的在忙工作,别担心了,明天我叫他过来,他也答应了。”
“好着就行,不过这新年人家父母那边……”
“看过了,”傅靖琛交代道,“早跟他一起去看过了他母亲,这些事您就不用操心了,我跟他好好的,心放肚子里。”
又跟父亲说了会工作上的事,傅靖琛才走出门,回来吃个饭被家人问起的都是宋云谏的事,他知道宋云谏在忙,这会拿起手机,给他知会一声,问他在哪,什么时候结束。
但宋云谏没回。
中午,宋云谏陪客人吃完了饭。
傅靖琛的消息他看到了,可没时间去回复,对面的人跟他讲话,他不好一直盯着手机,看了眼也就收了起来,工作的时候看手机是让客户很不舒服的事,宋云谏见过那么多人了,这些他都明白。
“宋总很忙?”说话的是一家期货公司的总经理,叫凌飞,他也是约不出时间来了,被迫跟宋云谏新年见面,两人刚谈完合作事宜,他就发现宋云谏盯着手机。
“没,”宋云谏将手机收回去,“凌总觉得今天这菜怎么样?”
凌飞看了眼桌子上五花八门的菜品,由衷道:“不错,但不能跟家里的一碗饺子比,宋总新年还来见我,本以为这次跟珍岛的合作得黄了,多亏宋总看得起。”
“期货这一块凌总做的是最专业的,您渠道多,资源丰富,两家联手最好不过了,”宋云谏嘴甜道:“来之前傅总还叮嘱了我,一定叫您看看我们珍岛的诚意,所以这次不止是我对合作抱有很大期待,整个珍岛都很重视您这位新朋友。”
凌飞颇有自知之明:“是珍岛看得起我,搞金融的,兰宁哪有第二家企业干得过傅家。”
说完,凌飞站起身,提起外套道:“这饭也吃了,合作也谈完了,为了回馈宋总的热情款待,我也安排了一些休闲项目,宋总给个面子?”
已经出来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的,一旦就这么回去了,那可真是别想随意出来,宋云谏说:“那就随凌总安排了。”
两人相视一笑,便一拍即合地从餐厅离开了。
凌飞带宋云谏来的地方是个娱乐会所,说好听点是娱乐场地,难听点就是在法律边缘徘徊,宋云谏在荷兰的赌场里逛过,一眼就知道这什么地方,只不过这里没荷兰赌场那么专业,杂七杂八地混在一起,什么项目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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