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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校都喜欢声名狼藉的他(白绛)


这并没有什么,这是他们经历过的是非,宋云谏也说不了什么。
傅靖琛回头澄清道:“我心里没有他,你别因此误会我。”
宋云谏笑了一声:“你是在哄我吗?”
傅靖琛拽住他的手,往车子走:“是又怎样,我这辈子,将来,会哄的都只有你。”
宋云谏不是小孩子,但这时候听到这些话也高兴,人在意的是被在意的感受,傅靖琛给足了他这种感受,他不会拿去跟明路比个高低量个高下,他在乎的是当下的感觉。
当下,他就是傅靖琛心里最重要的人,没有之一。
假期倒数的前两天,宋云谏带的课程试卷分数出来了,他一个个将答案腾在数据表里,供假期学生们自己查阅。
宋云谏正在忙,有人突然敲了敲他的办公室门,来人是个女生,宋云谏不认识,他小心翼翼地问:“您好?”
女生问道:“你是宋云谏宋老师?”
宋云谏丢下笔,站起来说道:“是我。”
女生看起来不像是校内的人。
她问:“您现在是在忙吗?我想请您吃个饭。”
“有事?”宋云谏道:“有事说事吧,我暂时走不开。”
女生犹豫了下道:“那……在这里能谈吗?”
宋云谏说:“可以啊,请坐。”
他拉过自己办公桌前的椅子,王琳今天不在,办公室里仅有他一人,宋云谏安排女生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桌前,去给她倒了水。
“您不认识我吧,”女生按着腰间的包,“彦文修……是我爸爸。”
宋云谏倒水的手一顿,水流声很明显地停了下来,他的目光向后方移了过去,他摸不透对方来找他的目的,他也没什么对不起这一家人的地方,宋云谏瞬间调整好心态,继续倒水,而后端着水杯把杯子放在女生的面前。
女生开口说了事:“我妈跟他离婚了。”
宋云谏站着,脸上毫无波澜,静盯着女生。
“这么多年,我一直都以为我爸和我妈感情挺好的,他们在我和哥的面前相敬如宾,说句不怕你笑话的,我现在的男朋友就是按照我爸找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这种事情会是我爸做出来的。”女生满面愁容,不太精神的样子,这个年纪了家里出变故,父亲的形象也坍塌了,一直以来认错父母的形象,的确挺让人不能接受。
不过这不就是彦文修吗?嘴里没有一句实话,把人哄得团团转。
连家庭都识不破他的面具。
宋云谏不听她说些家长里短,他明白了这是冲着自己来的,直白地问道:“你找我的目的是做什么?”
女生见对方这么敞亮,收起感慨的心情,切入主题道:“我家里现在遭了天大的变故,外公一家人都过来了,爸爸最近已经喘不过气来了,舆论能压死人,宋老师,我相信我爸爸,他不是那种人,所以今天我来,就是希望你能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当年你跟我爸爸的事真相是什么?他怎么可能跟你一个男人有一腿?我爸走到今天不容易,我作为女儿,不愿意他受一点的冤屈,我求求你了,把真相告诉我。”
想来彦文修很宠爱这个女儿吧,就这样上来质问他,不得了。干要答案,连好处都不提及,是太不懂人情世故还是太天真地以为这个世界上靠有理就说得过去?
“他不容易,他受舆论的压迫,他求真相,他不能受冤屈,”宋云谏重复女生的话,随后轻笑了一声,转过脸来,对着女生质问的眼睛,说道:“那如果我告诉你,事情就是那样,你的父亲就是一个人渣,你又要怎么办?”
“不可能!我了解我爸爸,他不会做这种事,”女生语气激动,“宋老师,我外公本就看不上我爸爸,爸爸他能有今天的成就是傅家跟我母亲一同帮助的结果,我拜托你别这样毁了他,你到人前跟我澄清真相,我什么都答应你行吗?”
宋云谏讽刺道:“你能给我什么?我就是要你父亲身败名裂,这就是他该得的下场,你觉得哪里不对吗?”
女生见他冥顽不灵,语气也不好,也不再和声和气地跟他谈,质疑道:“你身为老师破坏别人家庭还有师德吗?不要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嚣张跋扈,你只是一个老师,我爸爸什么人我心里最清楚,就算他倒台了,你也别想欺负到他头上,我不想把事情闹得难堪,我只想求一个真相,宋老师。”
“真相?”宋云谏上下打量她一眼,“看你这气势,哪里像来要真相的,倒像是逼着我把罪给认了,以维护你爸爸的公众形象,我没说错吧?彦文修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这个旧情人可比你了解,姑娘。”
“你拿了什么好处要污蔑我爸爸?宋老师,你求什么,我给你,我只要你还我爸一个公道。”
“公道就是他该有这个下场,看他被唾沫星子淹死就是我的目的。”
“你休想!”
“我们拭目以待?”
他风轻云淡的语气,叫女生彻底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到宋云谏的面前,一只手蠢蠢欲动,这张脸貌美的咄咄逼人,她有一瞬间动摇了对养了自己几十年父亲的信任,可血缘关系和包庇心告诉她她不能就此服输,即使这个人看起来那么让人信服……
就在那手抬起来之际,门口的声音冷冷地砸过来,男人的声音穿透力十足,在室内响起:“彦婧雪,你打他一下试试?”
宋云谏抬头看过去,今天他跟傅靖琛本就有约,晚上要去海洋馆看海豚,正好,这姑娘赶上时候了。
宋云谏提起桌上的笔,在手中熟练地转了一圈,精准插进一旁的笔筒里,眸光戏弄地看着他旧情人的女儿。
她身上有彦文修的影子,那张脸像极了,只不过最近的日子太好,他想不起来如今被舆论冲击的彦文修,想不到他现在正被老丈人一家如何为难,想不到外界的眼光如何评判,想不到那些巴不得他落马的人,正在哪里举杯共饮,大批痛快。
而这一切,都来自门口那个别人眼里六亲不认,恩怨分明,大义灭亲,冷酷无情,被他宋云谏迷得死死的,也让他宋云谏甘愿敞开腿的傅靖琛。

傅靖琛走进来,不善地盯着她,质问道:“谁让你来的?”
彦婧雪的气焰下去了一半,心虚地看着傅靖琛:“哥……”
傅靖琛来到宋云谏的旁边,满脸阴沉,目光凶悍地说:“新婚没几天,不在家过你的快活日子,跑这儿来发什么癫?”
彦婧雪心里委屈,指着宋云谏道:“他把我们家害得支离破碎,我爸妈都这个年纪了,还要受这种非议,我怎么能忍?”
“你不能忍?”傅靖琛把她的手甩了回去,他跟彦婧雪这些年一直都挺和睦,没有什么纷争,今天是第一次,傅靖琛嘴上毫不留情,“你知道真相吗你就不能忍?你在这颠倒黑白地给你那恶贯满盈的父亲争辩,有这时间你不如到你父亲面前求一句实话。”
“连哥你也信这个外人?”彦婧雪不可置信,“小时候我爸爸待你这么好,哥你也把胳膊往外拐吗?”
大家都是怎么了,身边的人没一个相信他爸爸的,就是因为他妈妈跟他离婚了吗?父亲本身的家世不算好,没有母亲就没有他的今天,可这些人的嘴脸露的未免太快,他爸爸曾经往那儿一坐就是权威的代名词,谁敢给他一个脸色?彦婧雪在这种权威的呵护下长大,自然受不了她的父亲被人污蔑。
“他待我好不好,跟他干了什么事有关系吗?照你的意思,你爸待你好,就算他干出那样的事,你也不能责怪他,就因为他待你好?”傅靖琛反驳。
彦婧雪坚定道:“我不信那是我爸干出来的事,我爸什么人我自己最了解,倒是哥你身边这个老师,你看看他那张脸,他像一个老师吗?”
不知道听多少人这样说过他了,宋云谏耳朵都快起茧子了,那天在聚会上,被孟津拉着让别人猜他的职业,赌注是五万块钱,少爷们对钱不感兴趣,但对这种挑战感兴趣,有人觉得这有什么难的,结果猜了大半天,没一个人把他往老师这个职业上想。
都是些不太能上的台面,靠身子吃饭的职业,宋云谏全然不在意,弄到最后少爷们的胜负心都被调动起来了,让宋云谏不要介意,甚至情人都被当做了一个职业往他身上猜,五万块钱最终没有一个人拿走。
尽数落进了宋云谏的口袋。
那晚他记忆深刻,以孟津为主的富家少爷们的宴会上,他这个小配角一战成名,叫多少人认识了他宋云谏的名字。
他是他们之中最为神秘的人,那天,那晚,被无数男人要联系方式,要不是孟津挡着,真能被人追好几条街。
彦婧雪的话也不会让宋云谏不高兴,有人明里暗里地夸他长得好有什么值得不高兴的?夜场里的漂亮角色的确很多,当时猜他职业的时候,什么难听的职业都听过了,宋云谏已然波澜不惊。
“以貌取人就是你这些年学的规矩和教养?”傅靖琛对彦婧雪的话极为不满,他一个哥哥的威严显露,语气生疏得不像话,“怎么,他一点好的教不会你?”
“哥!”彦婧雪怒不可遏,没想到傅靖琛会这么说自己的父亲,“你为什么这么相信他啊?他是外人,我们才是一家人,你不了解我爸爸吗?你宁可相信一个丑闻缠身的老师也不相信你舅舅吗?”
办公室外有无人路过,他们都不清楚,没人关注外面的动向,宋云谏听着他们争锋,事不关己的模样,在一旁保持沉默。
“你说我为什么相信他?”傅靖琛眸光深沉,“就凭这件事是我亲手查出来的,就凭你爸那些事是我费了心思搞出来的,你与其说什么信不信他,不如我问问你,你彦婧雪是信你那个嘴里没实话的父亲,还是我这个从没骗过你的哥?”
彦婧雪哽咽一下,被傅靖琛的气势唬住了,呆呆地看着他。
“再来,你说他是外人,怎么,我跟他闹得沸沸扬扬的你没听说吗?还是你知道也要来跟我的人闹?今天被我撞见了,明天呢?婧雪,我把丑话说在前头,你收拾我的人我就让你爸跟着受灾,不要跟我胡闹,你知道我从不跟别人开玩笑。”傅靖琛的眼神很冷,那绝不是玩笑话,那是明晃晃的警告。
彦婧雪无话可说了。
她不愿意跟傅靖琛有争执,很明显,现在的事态演变成了相信她父亲还是相信傅靖琛,变成了他们的家事,傅靖琛三言两语把矛头转了方向,彦婧雪再对宋云谏发脾气是不可能了。
宋云谏也不干站着了,这氛围叫人看的不舒服,他叹了口气,来到傅靖琛的身侧,面对着彦婧雪道:“小姑娘,我这么跟你说,你现在所看到的一切就是真相,我能理解你为自己的父亲辩护,想要为自己父亲申冤的心情,但是很可惜,我并没有说谎,当年接近我的人是你父亲,在此之前我跟他没有任何交集,我在英国读书,怎么可能有机会认识你父亲这种人?”
彦婧雪冷静了下来,听着宋云谏的解释,眼神却在傅靖琛的身上流转,她不愿意跟自己的表哥为敌,一直以来傅靖琛都待她很好,要她还坚持对自己父亲的信任吗?还是要她去质疑傅靖琛?她哪个都做不到。
“我们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心里该有自己的判断,”宋云谏说:“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大可以去问问你父亲,当年我跟他到底是怎么开始的,他是不是向我隐瞒了有家庭这回事,我甚至可以与他当面对质,不是我做的事情,你叫我怎么认?”
宋云谏停顿后继续说:“还有,你说你父亲不能受冤屈,可这些年我没少受他给我带来的冤屈。”
说到这儿,傅靖琛补充,对彦婧雪道:“你只知道宋老师丑闻缠身,你知道他为什么会丑闻缠身吗?原因就是你父亲,跟宋老师结束以后你那好爸爸就没一天让自己闲着,顾了人来污蔑他,给宋老师泼脏水,要不是遇见我,你爸就能这样毁了一个人,婧雪,听到这儿,你还觉得是我胳膊肘往外拐吗?”
彦婧雪沉默了,这些事都是她不知道的,但凡从别人嘴里说出,她都不会动摇对父亲的信任,可面前的人是傅靖琛啊,是从没骗过她,说一是一的表哥,要她还怎么去怀疑?
见彦婧雪沉默,傅靖琛知道她心里大概有数了,没有在这为难她,规劝道:“不知道的人以为我是见色忘义,对我自己的舅舅下死手,劝舅妈跟他离婚,叫你的家庭支离破碎,可我不是变态,这样对我自己有什么益处吗?你父亲心术不正,舅妈也忍气吞声多年了,你还想看你妈忍到什么时候?”
彦婧雪不自信了起来:“我……”
“你尽管质问别人,但我劝你最好去问问你母亲的意思,你母亲总不能也轻信流言去跟你父亲就这样闹离婚吧?她心里要是不清楚你父亲的为人,今天怎么会闹到这一步?你问多少人都不如去问你母亲,她心里也清楚这些事。”傅靖琛把话彻底说死了。
彦婧雪再也没话说了,气焰灭了下去,傅靖琛叫她无法再提出一句疑问,是了,别人都是听信谗言误会了她父亲,那闹离婚的母亲呢?她也是听信谗言吗?母亲对父亲的爱,她这个做女儿的都看在眼里……
“还待着做什么?”傅靖琛赶人。
彦婧雪看看宋云谏,又看看自己的表哥,今天是来错了地方,她没再说什么,提着包走了出去。
彦婧雪一走,宋云谏就转身要往那椅子过去,谁料被傅靖琛一把抓住手腕给扯了回来,宋云谏仰着头看人,问他干嘛,傅靖琛握着他的脸蛋说:“别生气,我不会叫她出现在你面前了。”
宋云谏笑笑,他还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没生气啊。”
傅靖琛确定:“真的?”
宋云谏和他在办公室里你侬我侬:“我生什么气?跟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公主生气?那我可生不过来,你家的公主太多了,将来我可能还会遇到更多娇蛮任性的小姑娘,我早做好了这个准备。”
傅靖琛欣慰地抬起宋云谏的下巴,“宋老师真是宽容大度,叫我意外,怎么奖励宋老师好呢?”
宋云谏往他怀里钻了钻,伸出双手揽住了傅靖琛的脖子,“容易啊,傅总真想吗?”
“说说怎么做。”傅靖琛的指尖摩挲宋云谏的唇瓣。
宋云谏道:“今天晚上别要我就好了。”
傅靖琛挑眉,语气里是清心寡欲的,眼神却不干净:“我说我今晚要你了吗?”
宋云谏有理有据道:“我算着日子呢,几天了?你忙了这些天,今天却莫名其妙地请我去看海豚,这么早就下班来接我,居心不良。”
傅靖琛感慨道:“啧,全都被宋老师猜到了,这可怎么办,我要临时换决策吗?以突显我的高深莫测?”
“换啊,我看你能换出什么来,左不过是不去海洋馆了,晚上的安排能变吗?”宋云谏拿捏住傅靖琛的心思。
“真变不了。”
两人相视一笑,等宋云谏结束工作,二人就坐上车,向海洋馆进发了。
为什么选择来看海豚,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只不过是宋云谏头疼脑热的一说,傅靖琛当真后的安排。两个人待在一起无论去做什么,重要的是两个人一起去做,海洋馆只是他们的一个背景,在二人的世界里,眼里装满的都是对方。
他们来到兰宁最大的海洋馆,企鹅海豹海狮全能看个遍,二人慢吞吞耐心地逛着,海狮表演惹得一群人哄堂大笑,宋云谏则和傅靖琛安静地站在海豚领域的护栏外。
傅靖琛说:“他现在在跟家里闹离婚,我舅妈是个耳根子软的人,但婧雪外公不是一个好摆平的人,应该会以离婚收场,我跟他见过面了,告诉他不要再来骚扰你,否则就是逼着我跟他儿女做敌人,几年之后他会老去,但他儿女都还在事业的正好时期,他拎得清,不会再主动找上你了。”
宋云谏的手掌越过护栏,一只海豚游到了他的面前,他伸手摸了摸海豚的脑袋,带着微笑似的海豹感染着他的心情,宋云谏心情畅快,拍着海豚的脑袋,应着傅靖琛的话:“嗯。”
简简单单的一句。
傅靖琛答应他的事他做到了,也尽力去做了,宋云谏自然没有什么意见。
傅靖琛温柔地看着宋云谏:“我那不安分的前任也被宋老师解决了,现在没了阻碍,宋老师能专心致志地跟我去度蜜月了吗?”
这时,手底下的海豚突然来了兴致,疯狂亲吻着宋云谏的脸蛋,把宋云谏自己都吓了一跳,那海豚亲吻了几下他的脸蛋,钻进水里,在水底下打了个转,又浮出水面游到宋云谏的面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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