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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校都喜欢声名狼藉的他(白绛)


傅靖琛揉着他的脸颊,眼里流露着疼惜的神色,有力地反驳道:“我昨天只说了尽力,又没保证自己一定能做到,况且我昨晚还没有收着吗?否则宋老师就不止是嗓子哑了。”
他将宋云谏脸颊贴着的发丝撩到后面去,含情脉脉地对他说。
宋云谏总觉得这话不对劲,仔细着说:“怎么,傅总这样还不满意呢?”
他给他系好领带,双手被傅靖琛攥着,傅靖琛低头说:“我这火压了多少年?宋老师把我当圣人?如今你是那第一个挨刀的,自然得承受这锋利的刃。”
宋云谏被他的比喻羞红了耳朵,他想拍傅靖琛一下,奈何双手被抓着,不与他计较了,说道:“你去忙吧。”
傅靖琛看了眼手表,说道:“还有些时候,我伺候你吃饭。”
宋云谏摇摇头,说道:“没力气吃了,中午你去找我再吃吧。”
傅靖琛问:“你还打算去上课?”
宋云谏恍然想起什么,忘了,兰财现在还没回复课程呢,他真是被疼昏了头,扶着脑门说:“你把我弄晕了,今天不上课,那我在这里等你。”
傅靖琛说:“真不吃了?”
宋云谏摇摇头:“真没力气,饶了我吧,你快些去工作,待会回来了再好好吃,我等着你伺候我呢。”
傅靖琛揉了揉他的额头:“行,那我走了,再躺一会吧,有什么事跟我打电话。”
傅靖琛将手机放在床头,还多放了杯热水,示意他,宋云谏点点头,他不是个喜欢撒娇卖弄的小孩,没这会缠着傅靖琛太久,赶着人去工作,傅靖琛也就嘱咐了一些后离开了家。
傅靖琛走后,宋云谏拿起被子蒙住了脑袋,他身上还是有点乏,躺着没多会又睡着了
一早,傅靖琛到了公司。
女秘书跟他说人事总监来找过他,有些人员调动的问题需要找他商讨,傅靖琛说可以叫他过来了,女秘书点头出去请了人。
过了会,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进傅靖琛的办公室,他就是负责人事那块的头儿,周流在珍岛工作多年,已经相当熟悉珍岛的项目和工作,他敲门进来后,傅靖琛让他坐。
周流向他报告最近人员的调遣,傅靖琛正在查看重要项目的进展,一边听一边看,周流的声音平稳有力,以最清晰简洁的方式报告了几天前傅靖琛让他统计的数据,这期间傅靖琛并没有抬头,直到听到一个名字。
“陈岚要走?”傅靖琛的目光从文件上抬起来,射向对面的周流。
周流汇报道:“嗯,她老公在外地买了房,他们一家打算迁过去,小孩也跟着了。”
傅靖琛了然,遗憾道:“她的业务能力很好,被家庭束缚住了。”
周流叹口气:“没办法,女人结了婚就不一样了。”
傅靖琛重新把注意力投进文件上,对口中的女人很是重视地嘱咐道:“她有能力,到哪都能吃香,你们再找她谈谈,看她是不是愿意留下,如果执意去了,送别礼物给大一点,她是老人了,对公司有一定贡献的。”
周流点头说:“我明白。”
傅靖琛对手底下的员工很舍得,他是一个很大气的老板,从不给人画饼,这不是他的活也没那个时间,他讲究效率,也因为年轻能明白员工的心思,对有贡献的员工离职他从来舍得给好处,因为这类员工是最了解珍岛集团的,不为声誉,也该为将来再次合作的可能。
周流报告完陈岚的事情后,傅靖琛让他离开了,周流却执着着没走,傅靖琛察觉到他的意思,抬头看他,对方眼神闪躲地说:“傅总……我有些私人的事情求您。”
周流在珍岛十几年,他是从基层开始干起的,在珍岛里混上领导层以后,生活就好过了很多,珍岛舍得放福利,恰巧他人事总监的职位也让他享有了很多私人关系上的好处,傅靖琛都把这些看在眼里,也默认别人这么做,周流有能力坐在这个位置上,别人怎么阿谀奉承他傅靖琛是管不到的。
他想不到这么一个人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于是很想听听这所谓的请求,丢下一个干脆的:“说。”
周流犹豫了小会说:“我家里有个亲弟弟,前两天跟人打架进去了,他脑子有点问题,把人打了重伤,可能会判刑……”
傅靖琛顿时明白后话:“哪个局?”
周流见到了希望,迅速从椅子上站起来,慌张道:“省公安局,现在在沈局手底下,出事的时候,沈局正好在,亲自审的这事……我跟他们解释了我弟弟精神有问题,可他们不当回事。”
“公安局办事有公安局的章程,你弟弟会不会判刑上面有说法,求到我身上有什么用?”
“并不是这样的傅总,有人跟我说这事闹不了那么大的,是因为我弟弟打的是明家的少爷,这事……”
“谁?”傅靖琛眉头皱了起来。
周流在珍岛多年,知道傅靖琛跟明路的那点事,但现在不知道二人的关系如何,他纠结道:“打的是明家的大少爷……明肃。”
明肃是明路的哥哥,傅靖琛跟他有过一面之缘,明家除了明路以外,可以说没有一个是他能接受的,他当年可以看在喜欢的份上容忍那一家人的性子,现在听到这等事,发出了一声诡异的笑声。
“是那明大少爷先动的手吧?”傅靖琛一说,周流立马附和。
“对,傅总,真不是我弟弟动的手,是那明家的大少爷先招惹我弟弟的,他看我弟弟痴傻,辱了两句,然后两人就争执了起来,我弟弟失手把人打伤了。”
傅靖琛道:“知道了。”
正好,他想见见他那个初恋来着。
这是个机会,这样的见面,宋云谏就不能说是他找明路的麻烦了。
周流没想到傅靖琛会这么轻易地答应帮忙,对他是谢天谢地,傅靖琛叫他出去了,手头上的工作处理完,他跟秘书知会接下来这两天没什么大事不用来请示他,他不会到公司来,叫秘书自己安排着手边的事,他去了明家。
得知傅靖琛过来的时候,明路很惊喜,他匆匆从楼上赶下来,却听说傅靖琛要找的是他的哥哥,明路僵硬在原地,看着楼下一群人簇拥过去招待傅靖琛,连母亲都站在楼下向他招手,叫他赶紧过去,明路站在阶梯上和傅靖琛的目光遥远相接,从他的神色里,明路知道他不是来跟自己叙旧的。
顿时心中有些发虚,喉结滚动,明路迟疑着抬步走了过去。
“老大不在,靖琛找他是?”明路的母亲声音和善,她之前也是称呼傅靖琛傅总的,但自从傅靖琛跟明路开始后,她直呼了他的名字,那时傅靖琛对明路是爱屋及乌的,甚至给明家都带来了不少的好处,他们把他奉为贵人和财神,半点不敢怠慢了。
不止明路,明家上下都盼望着两人重归旧好。
“一点私事,不在的话请明老过来也行,你们也在一边听着,”傅靖琛盯着明路,“牵扯着你们呢,躲不过去的。”
那句话颇有深意,别人不懂,做了亏心事的明路可是明镜儿一样。
等这一家人落座,明老姗姗来迟后,傅靖琛才开口,说起了周流嘴里那回事,“明大少爷和我员工的弟弟最近有事发生,把人家弄进局子了?”
明老笑了一声,他还算个沉得住气的人,说道:“这种小事还麻烦傅总亲自过来走一趟?”
傅靖琛严肃道:“这是小事?人事纠纷把人家弄的判了刑,还被人家省公安局局长亲自审,我这员工的背景我了解,没那么大啊,警察局那边这么大动干戈?”
言外之意,这件事必定是明家这边做了手脚,否则打架斗殴是双方的责任,哪里能只给人家一个判了刑?何况周流的弟弟还有那种情况,怎么着挑事的人是明肃,这再怎么判,不会只把一个脑子有问题地给敲进去。
“这事啊,嗐,傅总有所不知,”明母接话道:“你不知道那疯子把老大给打成了什么样,差点就缝针了,敲进去都是轻的,要我说就该判个死刑,这种疯子下手没轻重,活着那真是危害社会,伤更多人。”
傅靖琛听着,没有共情她,只看着那个管事的。
明老瞧着傅靖琛那意思是不认可儿媳妇的话,他接上来道:“是这样,傅总,上面有上面办事的章程,我只是希望公正处理这件事,也没想着打人的是你员工的弟弟,这员工求到你头上也太不懂事,傅总的时间宝贵,怎么会趟这浑水?”
“我最近闲得很呢,”傅靖琛把他这话揶了回去:“没你们想的那么忙,这员工在我手底下这么多年了,怎么着我不能袖手旁观不是?这不是太冷漠了吗?人家还愿意继续为你效力?要真是正规的章程我没话说,可明大少爷太欺负人,后面又不是没找人打回来,还把人送进警局判刑?”
明老的脸色陡然一变,没想到傅靖琛连这个也知道了,他看着傅靖琛这态度像是要给手底下的员工讨公道的,怎么着他也想不明白,傅靖琛会为了一个员工这么费心。
傅靖琛继续道:“事情我了解过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别叫我手底下的员工不好过,求过来了我多多少少得帮忙,我记得沈局跟明家没什么交情啊,怎么会这么为明家卖力呢。”
省公安局的局长,当年根本没把明家放在眼里,可自从傅靖琛跟明路搞在一起后,人人都知道明家背后有这么一个人,谄媚者甚多,明家因为傅靖琛得的好处就在这里,明老也没话说。
这时,一直没有发声的明路见场面尴尬,低声缓解道:“琛哥,我哥他被打的很重,住了几天院,我们只是想给他讨公道……”
傅靖琛盯着明老,半点不回应明路的话,好像没听见,两人闹掰以后,傅靖琛对明路的态度一直这么明朗地无视,以至于明路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低了。
明老看清楚了,傅靖琛就是要来找茬的,他眯着眼睛问:“傅总想怎么办?”
傅靖琛一脸无辜:“我?这不是明家自己的事吗?该怎么办明老心里不清楚?”
“给个痛快话吧,都那么熟了。”
“这话我爱听。”傅靖琛笑笑,放下叠着的腿,说道:“明老,沈局上位有我傅家的一票,要是让老爷子知道自己看错了人,遭殃的可不是沈长宁自己。”
明老目光收敛了几分,他端起杯子喝了杯茶,算是知道了傅靖琛此趟的来意。
打着为员工讨公道的幌子,实际上是来警告他们明家的,只是明老看了出来,其他人没有,明母澄清道:“靖琛,我们跟沈局可没有什么私交的啊,是他自己要接手这件事的,我们什么也没有做,我们一家人都安安分分的,你别……”
“住嘴,”明老叫停了人,他抬头看着傅靖琛,笑眯眯的眼睛里有不易察觉的锐气,“我明白了傅总的意思,放心跟老爷子说,他肯定没提拔错人。”
傅靖琛言尽于此,这时,他侧头看向了明路,提醒道:“我信明老的话,这是我手底下的员工出了事,我跑一趟聊表心意,不是家里人,给个公道能交差就行。”
傅靖琛说完站起来,“剩下的就交给明老了,先走了。”
他抬步离开,三人僵硬在原地,最疑惑的当属明路的母亲,她没太明白傅靖琛什么意思,明路则因为心虚没敢抬头,明老最懂言下之意,待傅靖琛一走,他目光射向家里唯一跟傅靖琛牵扯的明路,质问了一句:“你又犯什么蠢了?”
明路哽咽,把头低下去,母亲则在一边皱着眉头。
明老一摔茶杯,呵斥道:“我早就让你跟他保持距离了,你还上赶着犯贱?!当年脑子被驴踢了耍到傅靖琛身上?都今天了还缺根筋?!”
明路神色闪躲,傅靖琛没提到那件事,可他的言下之意是今天的不是熟人,所以算了,要是换成那个人,可不会这么轻易作罢。
他到底是在警告明家别借他的势力胡作非为,还是警告自己别犯蠢招惹那个人?他又到底知不知道那件事?
这些缥缈的想法才是明路当下最在意的,他听不见明老的质问,只感到阵阵心慌。
出了明家,傅靖琛正要走,忽然身后传出一声呼喊,他光听声音就知道是谁,慢吞吞地回过身,明路迎了上来。
“为什么跟我爷爷说那些话?”明路问他,眼里都是茫然,明明这个男人当初是那么地喜欢自己,为什么现在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可以这么冷漠?
傅靖琛神色冷清道:“听不明白可以去问你爷爷,问我干什么?”
明路迎上去,眼睛水汪汪地问:“琛哥,你还是针对我来的,是不是?”
傅靖琛澄清道:“那可真没有,我最光明正大了,要是真想搞你,你现在在兰宁待都待不下去。”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明路上前抱住了傅靖琛的胳膊,“我已经跟你道歉了你还要怎样?我当年不是故意的,我都说了很多次了,我……”
他话没说完,被傅靖琛甩在地上,这一幕被追出来的明母看见,她愣在原地,没敢上前。
明路湿漉漉地抬起眼,有几分不敢置信他会对自己动手。
傅靖琛的神色里闪过一丝的柔情,转瞬即逝,任明路再如何也留不住那样的眼神,无论曾经有多好,此刻留下的都只有讽刺和冷漠。
“我还不够给你面子吗?”傅靖琛语气沉重,“知道换成别人现在是什么下场吗?琛哥不够疼你?小朋友,还跟我闹呢?”
明路仰头伤神地看着他。
傅靖琛摸着被扯乱的袖扣:“我有容人的大度,我也自认为已经对你做的很好,如果你真的想试试我的底线,我一定不让你失望。”
明路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你这样对我,将来也会这样对他……”
“那我们拭目以待?”傅靖琛说:“不过他跟你完全不一样,恐怕很难落得你这个下场。”
明路咬牙,他不愿意听见傅靖琛对他说冷话,心里越发不平衡,吃了熊心豹子胆地吼道:“可他是你舅舅的情人!这样你都能不介意吗?!”
“曾经是,以后都不可能是。”傅靖琛纠正,彻底打消了明路的念头,他看向远处的身影提醒:“就像你曾经是我的恋人,以后都不可能是。”
拉开车门,傅靖琛上了车,很快从明路的视线里消失,连车尾气都没有,仿佛从未来过。
明路盯着远方,他抬头看天,伸手触地,望得见的碰得到的,都在这一刻没了意义。
他并不能像电视剧里的恶毒配角,并不能在原配面前为虎作伥,他想破了头,绞尽了脑汁,也无力回天,也见不得傅靖琛眼里,那一抹曾经只有他能享有的温情。
他狠极了,也狠透了。
爱与不爱时,是彻底的两个人。
宋云谏醒来的时候,傅靖琛已经回来了。
他在客厅里坐着,坐在沙发上对着大门发呆,宋云谏站在门前,没有出声,以为他只是累了,他换完鞋子走出来后,傅靖琛还是一动未动,宋云谏才察觉他的异样。
“怎么了?”宋云谏问:“一回来就在这里发呆?公司里出事了?”
傅靖琛闻声看过去,见宋云谏扶着腰出来,他伸手将人捞进怀里,惹得宋云谏慌声道:“别……疼……”
傅靖琛动作温柔了些,他一手揽住宋云谏的后腰,温柔地问:“休息好没?”
宋云谏伸手捧住傅靖琛的脸道:“还行吧,晚上是睡不着了。”
傅靖琛又问:“想吃什么?”
宋云谏今天还没吃饭,肚子也没感到很饿,好伺候道:“随便吧,也不是很想吃。”
他说完又问:“你刚刚怎么了?在这里发什么呆?”
傅靖琛模糊地回答道:“没有,无关紧要的事,不用知道。”
宋云谏也不追根究底,看得出傅靖琛不想提,他也不乐意扫兴,就谈起了会让他开心的话题,“你想让我跟你一起住吗?”
果不其然,话一出口,傅靖琛的眼神明了些,抬手捏住他的下巴问:“想好了?”
宋云谏想了想道:“是啊,傅总技术这么差,憋了些时候就把人折腾个半死,再分隔两地我这身子岂不是要被你搞坏?我年纪大了,经不住这种折腾。”
傅靖琛笑道:“宋老师真体贴,很会为我考虑,那我不敢负了宋老师的苦心,将来一定好好提升技术。”
宋云谏不羞不躁,放开了胆跟傅靖琛提起这种话题:“试试别的地方,你弄那一处,我哪受得住?”
“哦?不是身经百战吗?当时跟我相亲的时候,宋老师怎么说的来着?”
“你还说自己是性冷淡呢,我当真了吗?”宋云谏回怼道:“营了好一个纯情的人设,夜场的都没你精力好,我看傅总也不要领导什么公司了,教那些大叔怎么到四十岁时还如狼似虎就能赚得盆满钵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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