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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爸爸(柳三闲)


有一次我下楼去倒垃圾,韩枞正好在车旁打电话,他当时的脸色特别不好看,举着手机要砸掉的时候又收了回来。
—因为那个手机是我给他买的。
韩枞很少有这么情绪外露的时候,更不会发这么大的火。他对任何人都挺冷淡的。彦明说他是“性 冷淡”,我知道他不是。
我怀疑韩枞会四川变脸,因为他看到我的一瞬间,身上的气息和面部表情立刻就变了,然后收起手机,温柔地看着我,从暗处走过来。
韩枞瞳孔颜色很浅,苏妍说像琥珀,我觉得更像钻石。可是我连一个像样的丝绒盒子都没有。
灰尘落在了上面,我想擦干净。
韩枞抓住我的手亲了下,抱着我,喊我宝宝。
七八九月份是韩枞最忙的时候,那段时间他回家了还要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为了不影响我休息,他会在书房呆到很晚,等我睡着了才钻进被窝搂着我,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韩枞其实比我小三岁,按理说应该是我保护他,照顾他,然而事实上,总是他在保护着我,体贴温柔,无微不至。
说到这里,我又想到在一起的第一年,七月中旬,我们分开之前的一个星期一。
那天韩枞说他要去城郊见一个老同学,很反常的,他拒绝了我送他过去,自己打车前往。
晚上七点,他回来跟我们一起吃了晚饭,然后陪嘉嘉复习功课,九点左右,他接了个电话,又匆匆忙忙地出了门。
其实事后回想起那天,我才发现,他那天真的很反常——他到了凌晨才回来、还带着一身酒气。
我当时有一点不开心,就假装已经睡了,暗暗观察他的动静,
可能是怕吵醒我,韩枞没有和往常那样,碰我亲我,他蹲在床边,默默地看了我很长时间。就在我真的要睡着了的时候,我恍惚听见韩枞说“对不起”,听见他在哭泣。
我心都要碎了,立刻反应过来,韩枞也许什么都知道了。
我很害怕他会不要我了,所以我继续努力地装睡,不敢撕碎平和的假象,自私地无耻地想要让韩枞再陪我久一点。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我和韩枞重新在一起了,他没有嫌弃我的过去,也不认为我有病,不会像我曾经遇到过的很多人那样,觉得我是个怪物,拒绝送我去心理医院治疗。
是的,韩枞知道了我的秘密,知道我有性别认知障碍——这个在所有人眼里都很惊骇的“病”,在他看来好像并没有什么的。
他说:“你是男人,我们就是同性恋;你是女人,我们就是异性恋——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我都喜欢。”
但他希望我能够直面自己的过去,能够直面心底的恐惧,能够战胜它,打败它。
为了韩枞,也为了我自己,我决定努力一点,勇敢起来。
于是我主动提出要出席庭审。
过去的路上,韩枞手机响了好几次,但都被他无视了。他很紧张地坐在我旁边,抓住我的手,把我抱得很紧。
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抱我抱得有多紧——我手指其实是有点疼的,但我不能让他松开我。
我的身体和灵魂在往下坠。只有韩枞是通往人间唯一的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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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鱼写的苏骆视角的番外,希望大家喜欢!么么哒!!

隔了十三年,公道终于重返人间,可是,苏婷看不到了。
庭审结束、在押往警车上的一小段路,很多人哭着喊着,朝那个人扔鸡蛋、扔菜叶子,甚至还有扔排泄物的。
我好担心他们会洗不干净自己的手。
我让韩枞给他们买洗手液,最香的那种。韩枞说好。
岐丰中学被封了,我拉着韩枞从东边的矮墙爬了进去。期间韩枞一直都没说话,直到我牵着他走到操场东边的那座花坛边,他才拉住我,很小声很小声地喊了声宝宝。
“你好,我叫骆安,你可以叫我安安,或者骆骆。我今年18岁。”我仰起头,冲韩枞笑道。
韩枞没动也没说话,眼眶微微泛红,紧盯着我。
过了大概半分钟,才朝我伸手,笑着说:“你好,我叫韩枞,韩非子的韩,木从枞。我今年15岁。”
“你的名字好好听。”
“谢谢。你的名字也很好听。”
“木……从。那我可以叫你木小从吗?”
“可以啊。”
韩枞笑起来,上前一步,抱住了我。。
然后我们开始接吻。
韩枞的身体在发抖,他含糊不清地喊我的名字,让我不要怕。
我很想告诉他,我一点不怕。除了他不要我。
其实一开始知道自己爱上了韩枞,我就不怕。我还很不知羞耻地“跟踪”他,追随他来到S市,打听他的消息,还很冲动地娶了一个跟他长得有点像的女人,即使我知道她是骗子。
——十三年,我爱了韩枞整整十三年。
在和他见到面之前的每一天我都在想像他结婚的样子。我以远亲的名义,出席他的婚礼,像其他宾客那样,端起酒杯,祝福他:“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我那时不担心失去他,因为我不可能会拥有他。
在聋哑学校毕业后,我失去了冯礼华的消息。
我那时十分迷茫,因为我活下去的意义就是为苏婷找回公道,除此以外,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活着。
某天深夜,我迷迷糊糊地爬上了楼顶,准备往下跳的时候,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喊我的小名。
他说:“骆骆。”
是韩枞。
我把脚收了回来。我想,我得去找他。
然后我来到S市。
我从陈彦明那里打探到了他的公司地址,知道他每天的上下班时间,我像一个变态偷窥狂一样,在他公司附近偷看他还拍了很多他的照片。
(我想过跟他也许会碰面,但我想的是他不认得我了,然后我礼貌地点头微笑跟他道别。)
后来我们居然见面了。
是的,我们见到了。
他不认得我了,但是,他说他喜欢我。
我有点害怕。
我不敢让他知道我是当年那个唱戏的女孩。不敢让他知道他救过我,更不敢告诉他,重新遇见之前,我已经爱了他十三年。
可是,这个世界是没有秘密的。
韩枞很快就知道了我爱他,就像我也知道,韩枞非常非常爱我。
前段时间放寒假,顾及到嘉嘉的身心健康,我跟韩枞一个月都没亲热。
他现在已经知道了我跟韩枞这种恋爱关系叫同性恋,他也知道了gay是什么意思,所以,他提出要去住校。他当时看着我和韩枞,眼睛里装满了我以前经常见到过的东西。
恶心、变态,……大概就是这些。
我从小就是个变态,我生下来就很恶心,我不在乎。但我不能让他这么说韩枞。
嘉嘉摔门走了,我才知道自己打了他一耳光,我从没打过他,那是第一次。
一个月以后,他回家跟我道歉。我想,应该是彦明告诉了他什么。那家伙的嘴真的很不严实,但嘉嘉说是韩枞去找了他。
那天嘉嘉跟我说了很多,我都没怎么听进去。我满脑子都是韩枞说的一句话:“苏骆是你爸爸,但他也是我爱人。你让我爱人伤心了一个月,这笔帐怎么算?”
韩枞很好看,第一次见到他我就知道。他的轮廓深刻的像一尊雕像,摆放在欧洲博物馆里最名贵的那种。我毫无实力,但是我却幸运地拥有了他。
我凭的什么呢?
我那天才知道,是凭借韩枞的爱。
性 爱是人类史上最伟大的发明,它把爱,和深情,淋漓尽致地诠释着。
我很少主动,但韩枞是喜欢我主动的。
咬咬牙,我把在脑子里演习了几遍的动作用上了。我挤进书桌与韩枞之间,坐在他腿上,勾住他的脖子去亲吻他。
以前我只知道接吻,后来才知道接吻分好多种——蜻蜓点水的亲嘴,情欲渐浓的舌 吻,欲望蒸腾瑟气满满的湿吻……它还有个文艺的名字,叫法式深吻。
比起做 爱我更喜欢跟韩枞接吻。
用法式深吻的方式。
那时的我会变得很勇敢,韩枞也会特别开心。
主动权没掌握太久,便到了韩枞手上。
韩枞的手掌贴在我后背上,隔着衣料我能感觉到滚烫的温度。我喜欢韩枞的体温。溺毙在里面我也死而无憾。
“唔......”
我不是故意的。
韩枞僵了一秒。我懵了好久。
韩枞起反应了。
我咬着牙给韩枞解皮带,手没出息的发抖,韩枞抓住我的手,哑着嗓子说“别点火了,苏骆。”
我喜欢听韩枞这样的声音,压抑着的情绪有种荷尔蒙爆棚的感觉。更重要的是,通过他压抑的情绪,我知道了他真的很在乎我。
没有什么比克制欲望,更能体现爱意了。
韩枞亲了亲我的嘴,准备把我推开。
我有点不高兴——
太不把我当长辈看了,不对,太不把我当gay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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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调情的0就不是称职的0,我确实不称职,但韩枞根本不需要我调情。
我看着他说:“小枞,你不想要我么?”
一句话,效果堪比春 药。
电脑和资料被推到了角落里,因为我占用了书桌。
后背紧贴在书桌表面,我的腿架在韩枞腰侧,韩枞倾身下来跟我接吻。我们接过很多次吻,浅尝辄止的,一触即放的,当然,更多的是长达几分钟的喘不过气来的法式深吻。
我们在很多地方接过吻,家里的厨房、客厅、卧室、浴室。还有火锅店和KTV,以及人民广场上。
那天是平安夜,有很多情侣在烟花绽放的过程中相拥亲吻。但只有我和韩枞是男人。
很多人都看见了我和韩枞在接吻,有人拍照有人窃窃私语,还有人亲到一半扭头就走的。他们注意力怎么这么不集中。
“知道法式深吻吗?”韩枞在我唇边说。我摇头。
“我给你免费教学,”韩枞那天跟我说,“义务教育一辈子。”
爱情要考满分,我只想专心学习。
进 入的一瞬间,我突然很想哭。
这不是我们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想哭。韩枞停下来问我怎么了,是不是疼。我摇头跟他说不疼,凑上去吻他。
我没有告诉他,我哭是因为太高兴,因为韩枞终于是我的了。
这个世界有好多规则不讲道理。裙子明明是为了让男人不被勒档才发明的,结果成了女人的专利。女人可以手牵手逛街、吃一碗面条、共用一根吸管,但男人不可以。女人哭是梨花带雨,男人哭就是娘儿们唧唧。
韩枞舔了我的眼泪,跟我断断续续地接吻。
唇分开的时候,他又咬了一下我的唇珠。
(他好喜欢咬我的唇珠哦。)
我捧着韩枞的脸告诉他:“我......抹了蜂蜜。”
好羞耻啊……
我不想要了。太丢人了。我竟然在勾 引他。
韩枞舔干净那些东西,在我胸口抬头,然后一边跟我接吻一边往前用力。
思绪乱乱的,身体也越来越烫,我有点受不了了,就用了一个从没有那么喊过他的称呼,向他求饶。
意识到的时候,捂嘴已经晚了。
紧接着我知道了,韩枞平时都是假正经。他变着花样的让我那样喊他。
我不能再那样喊他,太不庄重了。
“老公......”我听见自己哭着说。
书房、卧室、盥洗台和浴缸.......这晚,我们做了很多次。体验了从未有过的快乐。
周末晚上我们俩靠在沙发上看电影,是一部文艺爱情片,剧情不知所云,吻戏却拍得很欲很美。
我窝在韩枞怀里,用指尖去临摹他的眉骨,鼻梁,嘴唇、下巴,还有喉结,然后一寸一寸地吻他,手往他的衣服里钻,顺着人鱼线往下走。
亲着亲着,韩枞抓住我的手,问我怎么了。
他很温柔同时也很困惑地看着我,神色有少许紧张。
我没说话,使用出我毕生最精湛的演技,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尽可能地让自己看上去十分的委屈。
韩枞捧着我的脸,皱着眉头问我到底怎么了,我摇头不答,让他去洗澡。
韩枞忐忑不安地洗完澡出来,我笑着把枕头递给他,让他去客卧睡一个星期。
韩枞如遭雷击,追问我为什么。
我不想说———
我他昨天晚上不但没有泪湿枕巾,还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我不高兴,就让他去沙发睡几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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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苏骆的日记。
PS:在韩枞的陪伴下,苏骆会越来越“胆大”的。
PPS:上班时间摸鱼写的,宝宝们将个烂就的看哈~(鞠躬致谢)

周书羽离开后、当天下午四点左右,发生在韩枞房子里的事情,让韩枞深信,自己的确是一个很好运的人。
事件起源于中午十二点,周书羽听从韩枞建议,将视频短片转发给了陈欣,后者愤怒地质问过后,将短片逐一转发给韩先生的亲友。
长辈们与韩枞虽无血缘关系,但由于韩先生的缘故,因此对韩枞十分重视关爱。收到短片后,他们快速地建立群聊,通过会议商榷,决定借已亡故的韩先生的名义,敲打被猪油蒙了心的韩枞。
长辈们上门时,韩枞正在厨房煮汤———这是韩枞最为庆幸的事之一——苏骆在卧室里睡得很沉,丝毫没有被外面的动静影响。
感到庆幸的第二件事,则是韩枞本人在听见急促的门铃声时,第一时间就拿起放在餐桌上的遥控器,隔着十来米的距离,遥控操纵主卧的隔音设备,确保苏骆无法被打扰。
第三件事,是他在装修房子时,聘请了国外某知名品牌的家装设计师,设计师为他的房子安装了一系列先进的高科技专利产品,让住进这套房子里的苏骆,可以享受到宁静舒适的居住氛围。
通过手机软件,查看到卧室里的苏骆正处在深睡状态中,烧也已经退了,韩枞感到安心,拿着汤匙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萧恒的父母,陈彦明的父母,苏妍的父母,陈欣则站在他们最后,怀中抱着她的小儿子。
韩枞按照尊称,依次喊过去,然后稍稍侧身,想让长辈们进到房子里,然而下一瞬,萧恒的父亲沉着脸道:“跪下。”
他把自己手上捧着的东西的黑布扯开,看着韩枞:“在你爸爸面前,跪下。”
说是战友,但其实萧先生比韩枞的父亲大了十岁,过去是韩枞父亲的班长,气场十分强大。
韩枞当然也不是怕他,只不过面对父亲,他总是心有愧疚,也有少许对自己的不耻,想自己为了达到目的,居然连长辈们都利用,甚至惊动九泉之下的父亲。
他把汤匙放下,在冰凉冷硬的地板上跪下去。
陈彦明的父亲冷哼了声,大步跨进房子里,在客厅通往卧室去的空地上停下来,语气笃定道:“他不会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
韩枞正欲开口,萧先生抱着他爸爸的牌位跟着进去,转过头,面无表情地问韩枞:“是和那个变态住在一起了吗?”
“他不是变态。”韩枞膝盖在地上挪过去,转动身体,正面对着他们,“他是我爱人。不是变态。我也不是。”
“你———”
“注意血压!”陈妈妈扶住丈夫手臂,提醒,“你上次怎么住院的忘了啊?”
陈先生噤声了,转向卧室方向,边走边问:“他在这里吗?喊他出来。”
韩枞几乎是立刻从地上站起来,阻止他继续往前走:“他没在。”
陈妈妈看了看卧室大门,又看了看韩枞,忽然提出带他去墓园,说“他爸爸对这里不熟。去那里打招呼比较好。”
韩枞知道她是在变相地为自己争取时间,同时也想要帮助自己,让长辈们快快离开这套房子,不要再往里走了,便和他们一起下楼,坐进陈爸爸的商务车里,前往墓园。
韩枞感到十分高兴,因为在陈妈妈的提议之下,长辈们没有再继续往房间里面走,否则即便苏骆没有醒过来,他们也会找借口四处查看,将那个把韩枞变成同性恋的男人揪出来。
更重要的是,苏骆没有看见韩枞被带走,就不会感到痛苦、觉得是自己害惨了韩枞。
在墓园待了半个小时,长辈们决定将顽固不化的韩枞送往专门治疗同性恋的机构。
车子刚驶离墓园,韩枞便请示要开工作会议,安排治疗期间公司各项事宜。得到许可之后,他让徐燕通知高层开会,一分钟左右,高管们迅速地出现在了屏幕另一端。
韩枞对他们表达了歉意,说自己不日将与家人出国度假,为期一个月。希望他们能够自主协商解决各项工作事宜,重大事项则由副总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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