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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A感情翻车后,被大佬强制爱(一九九七)


倒是觉得稀奇,这小孩怎么就能让这向来事不关己的江医生那么在意?
“你很关心他?”疑惑什么柏席赫就问什么。
江憷愣了下,“是吗?可能因为他很相信我。”
毕竟被一个少年用那种软软的眼神看着,或许江憷也会心软?
柏席赫没深究这个回答,把人抱到床上,盖好被子。
高级病房简直和酒店差不多了,不远处隔断的另一边甚至有个不大不小的办公室。
柏席赫走过去在办公桌前坐下,拿起上面的几张纸,上面一些数据和英文字母,“我的血液检查报告?”
江憷“嗯”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便是这时有个身着制服的英俊男人走了进来,来人正是楚寂。
他看了眼江憷,眉心微动,目光淡淡的瞥过他,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江憷神色淡漠,目不斜视的看着柏席赫,道:“注入你体内的冷凝剂生产批号是TB2668-12-01,目前是T国泛滥的违禁品,这种冷凝剂被重新改良过,加入能使alpha暴动的糜梨花,适量服用这种冷凝剂的alpha会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在性上能获得极大的满足感。”
柏席赫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倒是楚寂轻笑了一声。
江憷眉头微乎其微的一蹙,继续道:“你被注入太多冷凝剂,加上你没有正常的易感期,所以这种东西除了会危害你的腺体,倒没有太大的作用。”
也算是比较庆幸的一点。
柏席赫点了点头,江憷便转身就走。
他一关上门,楚寂的目光就收了回来,神色肃然,同样是那句话,“你太大意了。”
柏席赫不以为然,“是他们太大胆。”
他是在柏家出来还没一公里的路上遭到的袭击。
这些人有备而来。
“我真是有个好父亲,他在警告我,呵呵。”
柏席赫目光变得幽深。
两人聊了一些事,楚寂没有逗留,把正在国外的江迟以及有事走不开的迟淮的关心带到,便起身准备离开了。
离开前去看了眼睡着的beta。
柏席赫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两股信息素凶猛的撞了一下。
楚寂伸出双手做投降状,“OK,我走,只是听说这小家伙为你抽了四百毫升的血液,真该好好感谢他。”
柏席赫不置可否的挑眉。
楚寂暧昧的笑了笑:“我很好奇,一个beta的信息素对你竟然有用?”
柏席赫并不觉得稀奇,omega的信息素对他没有多大的用,反而beta被艹熟后的柑橘味容易让他进入易感期,大概他也对少年敏感吧?
柏席赫如是想。
所以他说:“因为他是我的beta。”
全身上下,连头发丝,就没有那点不属于他过。
柏席赫对他的信息素敏感也很正常。
楚寂:“……”
他走,实在是柏席赫说出这话时理所应当的表情让他有点惊恐。
呵呵,有种禁欲老古板被拉下红尘之感。
恐怖如斯。
不过,不得不说,那祁愿的确长得不错,脸压在枕头上,乖软得不可思议。
确实很容易满足alpha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他以为祁愿就是那种言听计从的小beta。
他走后,陈颂进来,事无巨细的和柏总说了事故现场的后续。
当时给柏席赫开车的是一个保镖,目前正在重症监护室,险险脱离了危险。
柏席赫和陈颂吩咐了一些事。
便上床休息了。
他把祁愿抱在怀里。
祁愿睡得太久,精神勉强回来了一些,睫毛一颤,慢悠悠睁开了洇湿的眼眸,有点不知今朝何夕的问:“几、几点了?”
嗓子哑得不行,干涩的咽了口唾沫。
柏席赫干脆起身,把桌上的水递给他,“马上凌晨两点了。”
“这么晚了。”祁愿小声嘀咕,喝了两口。
抱住alpha的腰,手不安分的从衣摆下伸进去,揩油呢。
结果摸到了一圈的纱布。
“疼吗?”
柏席赫握住他的手腕,捞出来,防止自己忍不住不做人的时候。
“不疼。”老实的回答祁愿。
这是事实,这点痛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
祁愿抬头,眼睛亮亮的看他:“好可怜的哥哥哦。”
到底受了点伤,又处理事务到这个点,柏席赫俊容多了一丝疲惫,闻言笑了,“哪有宝宝可怜,江医生说宝贝哭成个泪人儿。”
祁愿瘪瘪嘴,“我差点疼死了。”
柏席赫低头含住他的唇,“那哥哥就把宝宝做成最完美最漂亮的标本,日日看日日日。”
祁愿:“……”他狠狠打了个冷颤,并不浪漫,谢谢!
而且他要长命百岁,谢谢。
死变态果然是死变态,还一点都不懂哄人。
他郁闷死了,闭着嘴不让他亲。

当天下午,他们就出院了。
外面在下雪雨,保镖撑着一把黑色大伞,底下是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
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少年,少年全身被毯子包裹着,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靠在男人的肩上,睡得香甜。
坐进车里,祁愿慢悠悠睁开了眼,软绵绵的问:“回家了?”
柏席赫“嗯”了一声,“还困吗?”
祁愿打了个哈欠,眼角逼出泪花,“还好。”
他脸色还很苍白,腺体也没有消肿,吞咽口水的时候都会疼。
路上的时候,又睡着了。
柏席赫把人揽在怀里,低头看了一眼。
目光如画笔一般,从少年精致的眉眼描画到粉色的唇瓣,再到精致的下颌。
闭着眼,睡得很沉。
到了别墅,柏席赫把人抱上楼,放进暖洋洋的被子里。
这几天他算是带伤休假了,也正好不想收拾柏氏那个烂摊子。
祁愿呢,就在各个地方睡觉。
有次,柏席赫在书房,祁愿就爬起来,鞋都忘记穿了,迷迷糊糊走进书房,钻进柏席赫的怀里,接着睡。
柏席赫见他不穿鞋,眉头狠狠一皱,但看着少年乖软的小脸,又无奈的叹气,最后拍了少年腰臀一巴掌。
在祁愿耳边说:“下次不穿鞋,就要挨打。”
祁愿没睡着呢,就嘿嘿的笑起来。
像树袋熊一样是抱住他,“那老公要轻一点,打坏了,就没有玩的了。”
柏席赫:“……谁教你说这些三教九流的话?”
祁愿的唇碰了一下男人耳下的软肉,热气直往alpha耳窝里钻,“自学的,勾引你,老公怕不怕?”
柏席赫把他抱起来回到卧室,“恃病而娇。”
祁愿冷白的小脸蛋浮现笑意,眼睛恢复了以往的神采,“是啊是啊,那你宠不宠?”
柏席赫脸上带着儒雅的笑意和温和,眸色却波澜不动,把人抱到床上,要起身却被勾住脖子。
柏席赫无奈的捏他的脸,“还不够宠你吗?”
祁愿修长的双腿缠住他的腰,眸色认真,“柏先生。”
他收紧双臂,使得两人的呼吸交缠,“你知道我要什么的,我要你的真心实意的喜欢,平等的喜欢,像我一样喜欢你的喜欢,我不奢求你的爱,但多喜欢我一点,好吗?”
他眸色干净又暧昧,清透的眸子没有遮挡里面的欲望,他盯着柏席赫这双沉静到令人害怕的眸,视线下移,目光落到男人的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又碰一下。
柏席赫手臂撑在床上,神色自若,被他勾着腰压到床上。
“我从第一眼就开始喜欢柏先生了,你长得真好看。”祁愿边表白边亲他,“你也喜欢喜欢我好不好。”
“愿愿。”柏席赫突然叫他。
“嗯?”祁愿抬起头。
柏席赫笑着摸他的头,意味深长的道:“你会后悔的,这不是你想要的那种喜欢。”
祁愿蹙了一下眉头,“才不会。”
他觉得柏席赫还是想把他当玩物的借口罢了。
但他偏不,趁着这人对自己有几分疼惜和恩情的时候,趁火打劫,就要个承诺。
彼时的他还不知道自己那点小心思早已被男人摸得透透的。
alpha知道祁愿是个什么样的人,惯会持美行凶,用点小心机拿捏别人,尤其是他控制不住的男人,比如那个姓沈的小屁孩。
他以为自己也会是那种为爱犯浑的小年轻?
当真以为自己爱上他,就能让他为所欲为?
柏席赫轻轻一笑,他觉得祁愿真可爱。
“行,”他翻身把少年压在身下,温柔缱绻的道:“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他低头吻了下去,又轻又柔,大手抚着少年的头,手臂撑着不至于压着他,另一只手握着少年的腰。
祁愿眼珠子一转,一点也不含糊客气,立马就开始提要求,“那你以后要听我的话,比如我说不要了,你就不许继续,我要出去工作你也不能拒绝,我要回去住……”
柏席赫目光幽然的盯着他,嘴边带笑,“宝宝,你在说什么?”
他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服。
似笑非笑的看着床上躺着的人。
祁愿抿了抿唇,坐起来不大开心的抱着臂,把头扭向另一边,眼眶里溢出了水光,“你骗我。”
头上落了一只大手,柏席赫觉得好笑,揉了揉他的头,抬起少年的下巴,深情的眼对上少年琥珀色的眸子,轻声细语的道:“哥哥骗你什么了?我那么喜欢宝宝,就是因为喜欢,所以才离不开愿愿的啊,愿愿要是回去住,又或者继续去那种地方上班,那我肯定要心疼的,再者宝宝喜欢我,怎么会想要离开我呢?”
祁愿对上他柔情似水的眼,又被这么一段温柔小意的话说着,抿了抿唇,觉得他说的好像挺有道理哦。
“那好吧。”
柏席赫把人抱进被子里,牵着少年的手亲了亲,心疼道:“睡一会就下楼吃饭,乖乖养身体。”
祁愿闹了这么一通,也确实累,乖乖的“嗯”了一声,闭上眼睡着了。
他睡着后,柏席赫脸上的笑意褪去。
但看着祁愿的眸色却是温柔的。
他坐在床边,静默的看了少年许久。
窗外大雪纷飞,白茫茫的一片。
手背抚了抚少年的脸,少年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脸颊下意识追逐而去。
柏席赫脸上的沉冷顷刻散去,无奈道:“罢了罢了,由你折腾吧。”

柏席赫在书房和公司心腹开会。
祁愿慌慌张张进来的时候,才留意到有陌生面孔,脚步猛地一顿。
大家话音一落,看清来的是谁后,紧急的收回视线,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敢乱看,尴尬的笑了笑。
柏席赫威严的坐在办公桌前,看他闯进来,蹙了一下眉,不赞同祁愿这冒冒失失的行为,但当着大家的面,也不好给他脸色看,尽量把自己从工作状态抽离,温声问他:“怎么了?”
祁愿走过去,小声道:“我要出去一趟。”
柏席赫脸色微沉:“什么事?你才好,外面冷,就不要乱跑。”
祁愿有些着急,压低声音说,“就是,我那个朋友,他被打了,我现在要去医院。”
柏席赫一时想不起来祁愿有哪个朋友,但看他一副恨不得立马就飞到医院的样子,便叫柏珥送他过去。
再叮嘱他戴上围巾。
戴着围巾的祁愿到了医院,带着柏珥去了住院部。
然后在拥挤的病房找到了豆子。
豆子鼻青脸肿的躺在病床上,挂着吊针,睡得并不安稳。
祁愿瞳孔微缩,心一紧,走进病房,隔壁床的一个大妈看见他,问道:“小伙子,这是你家谁啊?被打成这样。”
小孩看起来年纪不大,穿的倒是好的,就是那脸上几个巴掌印。
祁愿皱着眉,说:“我弟弟,阿姨,他什么时候住进来的啊?”
大妈道:“昨天晚上,挺晚的了,没和你说啊?”
祁愿摇头。
他在豆子的病床上坐下,发现豆子病号服下的手臂有些痕迹,他轻轻撩开一看,像是被人抽出来的。
然后又扒开豆子的衣领,发现了很多红痕。
祁愿不是什么单纯不知事的人,自然知道这种红痕怎么来的。
他心一惊,愠怒不已。
豆子被欺负了?
祁愿心里那个火气蹭蹭蹭往上冒,我草他妈的,这是谁弄的?
豆子睡得不安稳,迷迷糊糊醒来,一睁开眼似乎看见了祁愿,他以为自己做梦呢,直到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豆子眼睛一红,猛地瞪大眼,“愿愿。”
声音竟然沙哑得不行。
他今早昏迷的时候,不清醒的念出了一串号码,估计医生打给他的。
“豆子,豆子你终于醒了,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是不是在培训班被欺负了?你跟我说,老子去揍他,我们报警。”祁愿看他这样,眼泪花子都急出来了。
豆子也是,眼泪一下从眼角滚动,他咬着唇摇头,哽咽不已。
柏珥不愧是柏席赫最看重的心腹,才一会,就给豆子弄了单人病房。
柏珥把人抱到单人病房去,祁愿也从医生那了解到了豆子的伤。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性。
虐,待。
祁愿脸色苍白,又问了很多问题。
豆子身上的伤不算大事,伤害他的人估计是个老手,所以下手还算“有分寸”,就是后来撕裂的伤需要养很久,且会有些痛苦。
祁愿沉默了很久,说谢谢医生。
他正要回病房,柏珥从走廊那边拿着几袋医用营养液过来,先给了祁愿一袋,然后把手机递给他,道:“小先生,这是我刚刚让人去查的,您先看一眼吧。”
说完,就进入病房,把营养液给小先生的朋友。
祁愿回到病房的时候,豆子正在喝柏珥拿来的营养液。
柏珥见他进来了,就主动退到病房外去。
祁愿坐下,柔声道:“豆子,你别怕,你告诉我,是谁弄的?”
豆子见那个alpha对祁愿这么恭敬,抿了抿唇,青紫的脸露出一抹滑稽的笑:“愿愿,你别管啦,是我和我男朋友闹着玩……”
“元熙。”祁愿突然站起来大喊他的名字,因为太激动,眼前黑了一瞬,好险才站稳,他气得用手指指着他,“你,你去做什么了?你疯了,你,你怎么可以……你疯了。”
他说来说去就这句话,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骂他,因为祁愿自己没有资格,他喃喃道:“那人伤害过你的啊?你知道当时我为了你,我做了什么样的选择吗?”
豆子被祁愿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刺激的眼睛、心里都在疼,他红着眼,梗着脖子,嘶哑的嗓音,道:“你是为了我吗?你是为了你自己,你看,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就得到了衣食无忧的生活,不用挤在一间出租屋,不会连彼此的隐私都没有,你凭什么指责我,因为你过得比我好,所以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了吗?”
眼泪从他红肿的脸上滑落。
他身体一颤一颤的,全身的疼痛都没有心里痛,“对不起。”最终他说。
祁愿气得眼泪汪汪,用手指戳他的脑门,“豆子,豆子……”他,他怎么可以这样说他啊?
这一声声,叫豆子眼泪直掉。
“他之前没有这样对过我的,是我惹恼了他而已,他对我挺好的,给我买了房子,给我钱,这是我努力一辈子都得不到的生活,我很满足。”豆子像是在自我安抚一般的说。
祁愿气得心脏一抽一抽的梗塞,大声吼他:“那现在呢?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打算和那个姓秦的来往吗?”
豆子现在跟的人正是几个月前,把豆子弄到台上抽打的那个大学生,秦淮格。
豆子青紫的手抓住被子,咬着唇一言不发。
祁愿坐下,耐着心哄他,“豆子,是我给你做了不好的表率……”他把自尊都放下了,尽量和豆子讲明白,“但是秦淮格不是你的良人,你听哥的,和他断了,咱们没必要,要那大富大贵的。”
豆子沉默良久,突然抬眸看他,认真的问:“愿愿,如果现在叫你回到那又小又冷的出租屋,你还愿意吗?”
尊严算什么啊?
鹅毛般的大雪纷飞而下,祁愿出了医院,柏珥要给他打伞,被祁愿推开了。
他的脸很白,眼睛却很红,心情沉入谷底。
过往的一切浮上他的心头,压得他脊背差点弯曲。
他们像卑微的蝼蚁,在祈求别人的垂怜。
知道他为什么一直在求柏席赫的爱怜吗?
因为他没有等同的身份和能力,去让这个男人公平的平等的爱戴自己。
而男人那点星沫的喜欢却让他免于一切流于外表的嘲弄。
上不得台面的人终究上不得台面。
祁愿心情有点不好,耷拉着眼皮,闷闷不乐的和柏珥道:“你去给我买颗糖吧,要奶味重一点的,巧克力也可以。”
他坐在医院主楼大门口前的椅子上,穿着胖嘟嘟的奶白色羽绒服,戴着一条浅灰色围巾,手揣在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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