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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对象黑化了?那就再死一次/只要够惨,就没有黑化男主能虐我(时笠笠)


痴痴地看了好一会儿,笑的纯粹灿烂:“原来人死前真的能见到最想见的人啊……”
他伸出手,指腹描绘着蔺子晔的眉眼上的伤痕,精致的面容露出让人心悸的心疼:“是我不好……”
“……”
早已习惯了幻想里蔺子晔的沉默,秦意离清亮的眼眸里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别担心,那些伤害你的人我全都让他们付出代价了。”
他这邀功一样的口吻让蔺子晔嘲讽启唇:“难道伤害我最深的人不是你吗?”
这样的真实让秦意离有些迷怔,煞有其事的点头:“对,是我,我才是最该付出代价的人。”
“你以为死了就能一笔勾销掉加诸在我身上的痛楚?秦意离!”
他的臆想已经到了这地步么?
久违的,秦意离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按理说他应该早就坠地身亡……
难道……
意识到眼前是真正的蔺子晔,他挣扎反抗起来:“放开我——”
“怎么?刚才说死前最想见到的人是我,这会儿就翻脸无情了?”蔺子晔锢着他腰的手劲很大,放缓的嗓音缱绻多情:“这些年你靠着这模样骗了多少人?”
当年他也是被秦意离这温柔惬意的骗了。
才会冒着危机,不相信被背叛的非要去求个真相。
结果?就是他被废了双腿,只能像个废物一样缠绵病榻三年!
而秦意离则是荣登大宝,立后纳妃,将他的存在痕迹全部抹消得一干二净。
“我想这不关北渊帝的事吧?”秦意离努力地让自己维持着冷漠表象。
疼痛让他的头脑愈发的清晰,但却没注意到自己说上一个字都会轻蹙的眉心。
蔺子晔冷笑连连,大掌无情地捏住他的下颌:“不关孤的事?怎么?那老奴没把你现在是男宠的事告诉你?”
本就无血色的面容此刻更是泛着惨白,他的唇轻颤:“你非要这般羞辱我吗?”
亲昵地把头埋在他的颈间,温热的气息随之而来,濡湿的舌尖含住耳垂,蔺子晔低沉的声音听上去情非泛泛:“我的殿下,这才只是开始呢,你就受不住了?”
这是七年前蔺子晔对他的称呼。
当时有多温情,如今就有多彻骨的寒。
心如死灰的青年不再挣扎。
蔺子晔喉间发出愉悦的声音,抱起他朝着灯火通明的方向而去。
真的好惨啊!
明明彼此都在担心对方,可是现在却成了生死仇敌。
就在小巴鼠咬着手绢心疼的时候,然后秦意离兴奋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我赢了,把你的小小金库对我开放。】
【……】
套路!全是套路!
什么男主惨,宿主惨,最惨的明明是它好嘛!!
它竟然又一次地相信了宿主,他记忆都没有了,又怎么可能会记得之前任务发生的一切。
这根本就是为了骗它的小金库才表演的剧本!

这是秦意离还未登基前的寝宫。
太监宫女都守在两侧,低垂着头,对他们的帝王被一个男人抱进浴堂的行径视若无睹。
世人皆知南境五皇子秦意离骄矜奢靡,吃喝用度都是样样顶好的,寝殿里的用白玉镶嵌的温泉池更是耗费人力每日从山上运输下来的。
京中的贵女们都怀疑他的那身白无瑕肌肤是泡温泉水而来的,还在南境掀起了一阵风波。
但自秦意离登基为帝后,宣承殿的温泉池就这样渐渐被荒置了。
把秦意离放在池边,他的脚也随之落进了里面。
蔺子晔没有注意到在接触温泉水的那一瞬间,青年脸上极尽痛楚的表情。
指腹摩挲着耳垂,直到殷红的都滴血也不罢休:“身为男宠,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吧?”
秦意离的身体僵住了。
见他迟迟没有回应,蔺子晔恶劣地凑到他耳边低喃:“以为不说话就能躲过?”
“我都不知道你是这么单纯的人,以为把人送出宫就安全了?”
那双死寂的瞳眸就像是注入了生命,燃烧着漂亮的火光:“你有恨就冲着我来,不要动她!”
这样的担忧和慌张起伏让蔺子晔七年来的恨意达到了顶峰。
如蛇般黏腻的抚摸落在他的脖颈,眉间是夹杂着霜冰。
为什么?为什么?!
当年他为了见他被刀砍在背上,满身鲜血地朝着他爬过去的时候,他都没有半分的动容,甚至连侧目望他一眼都从未。
凭什么她就能被你放在心上护佑?!!
——而他就该被舍弃。
许是担忧占据了全部心神,青年还主动地把脖颈往暴怒的男人手中送,清雅的眉目里满是焦灼:“子晔,你不能动她,她是……”
不想从秦意离的口中听到那个女人有多重要,蔺子晔一个用劲就将他甩进了温泉池。
水池并不深,只到他的腰间,但这足以唤醒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梦魇。
头皮被紧攥起,尖锐的银针狠狠地刺进脉络,萦绕在耳边的窃窃私语……
一幕幕的闪现让秦意离停止了挣扎,身体无力地向后仰入。
在跌进水中前,纤细的腰肢被大掌禁锢住,紧贴上来的是结实的胸膛:“怎么不继续了?她是谁?”
刚还有几分人气的青年呆呆地眨着沾着水珠的长睫,慢吞吞的,声音都带着颤意:“是……是我的皇后……”
这样的回答让男人更加的盛怒:“是吗?皇后……呵,你的皇后……”
火热的大掌在腰线处来回的流连着。
本就苍白的面容因为惊怒染上了绯红:“你……你、我,这是不对的……”
“怎么不对?”
被嫉妒冲昏头脑的男人看不出秦意离隐藏的恐惧,硬朗俊美的脸上是恶意的讽刺:“需要孤提醒你现在的身份吗?”
醒来时顺德跟他说的话响彻在耳边。
所有的抗拒都停止了。
蔺子晔的动作微顿,但他没有停下,温热的呼吸落在白皙的脖颈处,在本就狼藉不堪的咬痕上又添了些新的上去。
黑发如瀑地飘荡在水面上,半遮半露的衣襟里是许许多多的红痕,隐隐地都被磨破了皮露出些殷红,这样的景致哪怕是圣人都难以不动情。
不反抗,不回应,就像是默认了接下来会发生的所有事。
唯有那紧阖着的眼眸细微的颤抖暴露了他的心绪。
突如其来的燥郁让蔺子晔拧着眉峰:“到底你是孤的男宠,还是孤是你的男宠,连伺候人都不知道?”
“……我不会。”
良久的沉默后,响起的是秦意离艰涩的回应。
“扫兴,看来孤还得安排人好好的教导才行。”不耐烦死松开人,蔺子晔从温泉池里出来,随意地拿起叠放着的干净衣服换上。
只是那匆匆离开的背影,怎么看上去都有些落荒而逃的韵味。
“……”
伫立在水中许久许久,秦意离才从温泉池里出来。
看完全程的小巴鼠好奇的问:【宿主,你什么时候得了温泉ptsd?】
它跟了宿主这么多年,都不知道他有这毛病。
【刚刚。】
小巴鼠:【?】
秦意离痛心疾首地道:【蔺子晔他是不是不行啊?湿身的我都任由他为所欲为了,他都无动于衷?】
这话让小巴鼠很无语:【你不是经常说自己是大猛1吗?被男主睡了,你别讹我啊!】
实在是秦意离这种事做太多次了,小巴鼠都有阴影了。
【谁说我是被睡的?】
远离了温热的地面,保证自己能睡一夜冷地板的秦意离理所当然地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你的小金库?】
可不就是里面有些小道具很方便现在‘身娇’‘体弱’的他。
躺在温泉池旁的地上两个时辰才被宫女发现
等被抬上床的时候秦意离已经被风寒烧的人事不知了。
失血多过,常年的心神郁结,再加上突然的情绪起伏,足以让身体孱弱的他高烧不退。
一开始蔺子晔以为这是秦意离的诡计,他总是擅长用他的样貌,他的温言细语哄骗人的信任,可当听到太医颤颤巍巍地说他很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时……
那一刻的心悸。
他的报复还没开始,怎么能让他轻易的死?!
“秦意离,你若是死了,我会让整座南境皇宫给你陪葬,还有那个女人,我会斩去她的四肢,把她泡在水银里,让她求死不能!”
他怎么可能会让那个女人死去?
让她和秦意离双宿双栖!
许是被耳边的求救声吵到,也或许是威胁有了效果,持续的高烧总算降了下来。
等秦意离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五日。
他脖颈上的伤已经结痂,露出了粉色的皮肉。
熟悉的气息在身边,意识还尚不清醒的秦意离没有抗拒送到唇边的水。
看着那张满脸依赖信任的脸,这也让蔺子晔的脸色格外阴沉,横穿额骨的伤痕也看上去更可怖了。
在人彻底清醒前,他匆匆地转身离开了。
也没注意到重烧多日的人,正满脸无趣地打着哈欠。
虽然身体高烧八天,但秦意离的意识可是一直在都和系统打牌。
看来初步还是有成效的嘛。

秦意离是有起床气的。
被人打断补眠,眉间的戾气和那温润的样貌极为不符,也让进来的女人僵住了脚步。
陛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
他一向很温润……
似没想到会再看到她,秦意离眸中尽是惊愕,但随之而来的则是他轻蹙眉峰的不赞同样子。
果然是她的错觉。
只是内心残留的惧意让林溪柔没有第一时间上前,踌躇地站在原地:“陛下……”
“别再唤我陛下了,如今的我——”
秦意离苦笑,眸若星寒地看向她:“为什么回来?”
“臣妾不放心您。”
她是被蔺子晔的人‘请’进宫的,可这怎么能和刚醒来的陛下说?
从被秦意离救的那天起,林溪柔的一颗心就落在了他的身上,更何况身份尊贵的他面对她时总是温柔偏爱的,这如何能让她不心动?
可她又清楚的知道,陛下待她没有半分男女之情。
就连当初立后也只是权宜之计,是她拿一生的名声做赌,才能留在他的身边。
纵然她不说,秦意离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况且昏迷时的威胁还言犹在耳。
被痛苦缠绕,面上秦意离却没展露分毫,道:“你知不知道我把你送出宫外,就是不想让你再掺和进来?”
林溪柔也知道自己辜负了他的好意,可让她安心享受建立在秦意离身上痛苦的日子,她更是不愿。
“意离哥哥,让柔儿陪着你吧。”容貌极盛的林溪柔泫然欲泣地乞求着他。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回宫不是陪着他,反而是让他陷入了蔺子晔的挟持中。
良久,秦意离哑着嗓音:“……好。”
即使再不愿意柔儿留下来,但在她身边有蔺子晔的人时,秦意离就知道这已经不是他能决定得了。
三言两语哄得林溪柔离开后,秦意离摇摇地望着窗外的景致。
他就像是行将朽木的灵魂进禁锢在身躯里,无法逃脱。
而谁也不知道,这样的秦意离正在意识界试图拐骗另一半小金库的所属权:【赢了你就拥有了超乖超听话还业务强的宿主哎?不心动吗?不行动吗?不想要吗?】
如潺潺溪水般悦耳的声线让人听了都心神动荡。
守财奴小巴鼠丝毫不为所动:【不心动!不行动!不想要!系统已下线!】
秦意离又叫了几声,都没有回应。
看来是真下线了。
明明在笑着,可那双眼里没有半分的笑意:“真期待啊。”
蔺子晔只是不让他出宣承殿,却也没不让他在殿内溜达。
所以觉着身体发霉的秦意离就躲在了亭子的后面晒日光浴。
看着瘫成饼的秦意离,小巴鼠愁得系统都能生产病毒了:【你到底要怎么消除男主黑化值啊?现在南境马上就要全部落入蔺子晔手里了啊!】
翻身,保证让身体的另一面也能晒到的秦意离懒洋洋地道:【本来就是送给他的,到手里就到手里呗。】
这话让小巴鼠声音都提高:【等等,难道宿主你恢复记忆了?】
【……我的记忆可是你们主系统亲自完成的,怎么可能还会恢复。】
当然,他会从中做些什么漏洞,那可就不能保证了。
这点就没必要告诉小蠢货了。
也是哦,就算宿主是它见过最厉害的人类,可它也没办法和主系统对抗。
想通的小巴鼠不再纠结这个问题:【那为什么你会说本来就是要送给男主的这话啊?】
【我只是足够了解我自己。】
没了记忆的他都能对蔺子晔这么感兴趣,那么亲手调教出这样的蔺子晔的他又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南境?只是他送的一份小礼物罢了。
把一国称作‘小礼物’的大手笔任何人都会惊骇,但一人一系统却不觉着这有什么问题。
小巴鼠不解地问:【可按照正常时间线上,男主还要十年才能攻下南境,现在提前会不会影响命运啊?】
对它的智商早就不抱希望的秦意离解释:【我们来是干什么的?】
【消除男主黑化值,让他别从明君变暴君。】不知道被嫌弃的小巴鼠回答的天真烂漫。
【那不就得了,只要能保证男主不变暴君,南境是早是晚落入他手里又有什么区别?】
好像是没有?
【再说只要能完成任务,不就可以了,想想你被冻结的积分,早点完成你也能早解封不是吗?】
脑子不太好的系统很快就被秦意离的言论给洗脑了。
原本急着催秦意离做任务的小巴鼠,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摆烂。
【一直没问你,一刷时我的任务是什么?】
小巴鼠没有疑心:【是帮助偏离了剧情的男主回归主线。】
是主系统故意?还是他伪装的太好?竟然让他做这种任务,是真不怕他玩崩主线啊!
一心两用和小巴鼠聊天的秦意知内心深思着,看来里面还有着什么,至于问系统?这小蠢货知道的还没现在的他多。
这时,两名穿着南境服饰的宫婢正窃窃私语着。
“难道我们要在这里一直伺候着陛下啊?这和伺候冷宫里的妃子有什么区别啊?”毕竟是早晚会被废掉的皇帝。
“这区别可大了去了。”回答的婢女语气里充斥着鄙夷和轻视:“冷宫的妃嫔没有复宠的可能,但咱们伺候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从陛下变成娘娘了呢~~”
她这话里蕴含的意思可不一般,先前那名婢女满脸错愕:“你是说陛下和北渊帝他们……这怎么可能!他们可都是男子啊!”
“男子又怎么了?就咱们陛下那张脸比女人都还漂亮,哪个男人能拒绝得了?更何况我听说他们早在七年前就勾勾搭搭在一起了,在大殿上就做出那种伤风败俗的事呢!”
“身为男子,竟然委身在另一个男人胯下,真恶心!”
“恶心也得伺候,谁让人家有漂亮的脸蛋呢。”
“哈哈哈哈……”
两人说说笑笑的,言语里皆是对秦意离的不屑和看不起,她们谁也没注意到荆棘丛里面容煞白的人。
他是谁?
是南境的五皇子?
是南境的君王?
还是……
蔺子晔身边的男宠?

骤然听到这种羞辱人的话,秦意离也没失去理智。
那两个宫婢虽然穿着南境的宫装,可她们却没南境女子的柔媚矜持,反倒是处处透着生活在马背上的北渊人独有的干练飒爽。
局势已经到了蔺子晔也控制不住的地步了么?
才会让人使出这不入流的招数。
夜露深重。
遍寻不到他的老太监正要出去禀告,就看到拖着沉重身体进来的秦意离,他想也不想就呵斥道:“你去了哪里?!”
秦意离望着老太监的眼眸是前所未有的冷漠:“我不能出去吗?”
被驳了话的老太监下意识地像对待小太监那样,一脚踹在了他的膝盖上。
待看到他露出痛苦的神情,老太监压抑到变态的心一下子得到满足了。
“还以为自己是万人之上的南境帝啊?你现在就是个被囚禁的亡国之君!”
他是被从冷宫里拨到宣承殿的老太监,一开始他还以为照顾的是能翻身的贵人,诚惶诚恐地伺候着,谁知道竟然是个被圈禁的皇帝。
一想到这,老太监就气得抬起脚想要再踹几次,毕竟这能把南境最尊贵的人踩在脚下践踏的机会可不多见。
还没离地的脚被什么东西定在了原地。
老太监低头看,剧痛也随之传来:“啊啊啊啊——啊,疼死我了啊!!!”
从鞋面穿透他脚,扎实的插进地面仅是一根树枝,濡湿的鲜血顺着枝丫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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