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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就和龙傲天他爹成亲了(搞钱)


一个人或许会错,但一群太医却不会。
秦太医瞧着,父子俩神色各异。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宽慰,只能缄默低头。
“跪下!”
容晨呵斥完儿子,甩袖进门。心里憋着一股子火,也不哪里去发泄。等进屋再看到躺在床上睡得眉头微蹙的小夫人。
“唉。”极少叹气的容晨,此时却不知怎么面对这个噩耗。
“三十岁。”
江之晏睡得迷迷糊糊的,又觉得好冷。拼命的往一个热源身边挤。但还是好冷啊,仿佛置身冰窟。
躲不掉这种四面八方冲过来的寒气。
“好冷,好冷。”
容晨听小夫人说好冷,又转头看外边的天气。已经七月份,艳阳高照。自己哪怕单单坐着都觉得热。
小夫人怎么会觉得冷?
但容晨不敢细想,赶紧脱鞋上床。就这样抱住小夫人,正如从前那般。
大约是被暖到,江之晏也不再喊冷,闭上眼睛睡死过去。
等醒花和熄墨被通知赶回来,便看到跪在院中的小容大人。
两人都不敢说什么,只当做没看到,径直走过去闯进房里。
“大人。”
“出去。”
隔着胭脂红纱帐,两人站起帐子外。听到里头大人低声呵斥,没敢闯进去,站在原地候着。
容名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如此,跪在院中。
来来往往的奴才都不敢朝小容大人看一眼。
到掌灯时分外边突然雷声大作,一眨眼哗啦啦的开始下雨。
豆大的雨滴坠下,打在人身上疼得很。
看着屋里灯火通明,容名的挺直脊背被雨滴一滴滴的砸弯。最后撑不住跪伏于地,额头抵在地上。
“若是...”若是我知事情是如此,我断然不会将你逼出去。就算要动手,也该是筹谋周密部署详尽。
可若是再来一次,容名还会那么做吗?会的,但会做得更周全。
父亲说得对,他做事总不够周全。
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江之晏这一觉睡得囫囵。被一声惊雷吓醒,正要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被人禁锢在怀里。
正想转头看是谁,眼睛就被捂住。
眼睛被捂住,但一声惊雷又吓得小笨蛋往后缩。后背紧紧贴在身后人的胸膛上,能听到心跳声。
“容晨?”江之晏试探性喊一句。
“嗯。”
回应的是一声低低的嗯,听起来很沙哑是容晨吧。
应该是吧。
“我好冷啊,好奇怪啊。”江之晏看不到背后的人是谁,只能感受到腰间禁锢的手。微不可闻的叹口气,说道,“睡起来也觉得好难受,一点都不爽快。”

第一百二十七章
“最近总觉得累,可能是太想你了。”江之晏喃喃自语,也不知是在说给谁听,“好累啊,现在睡醒我又困了,想睡大觉。”
“对不起。”
这一句声音听起来好奇怪,声音也有些不对劲不像容晨。但江之晏没有去计较,一边说眼睛慢慢闭上,又睡死过去。
再等江之晏醒来的时候,外边天大亮。
“夫人,你醒了。”
刚睡醒眼前还是一片模糊,江之晏只听到容晨的声音,睡得僵硬的脖颈慢慢转头,眼前一片红雾看不到是谁。
“夫君,我面前红呼呼的看不见你。”一盏茶的功夫,面前血雾逐渐退散,看到容晨的脸。江之晏喜不自胜,“夫君!”
“为夫在。”容晨握住小夫人的手。刚纳入掌心就被这冷冰冰的不似正常人的温度冻得皱起眉头。
从前小夫人虽说手冷,但从不曾如此。
“手怎么这样冷。”
“不知道。”江之晏歪头,眼神都不想从夫君脸上挪开。真的好久好久没见,如今再见面都好像在梦中。
“夫君,这是不是梦啊。”到现在都难以置信,江之晏在思考,他真的再见到容晨了吗?好像是梦。
“为夫亲亲看,看是不是真的。”容晨低头含住小夫人的唇,厮磨啃咬。
嘴唇传来丝丝麻麻的触感,江之晏这才信他真的没有做梦。
“真的没有做梦啊。”江之晏摸着濡湿的嘴唇,喃喃自语道,“我们已经半年没有见面了,我真的好想你。”
“为夫也好想你啊。”容晨叹道,“为夫时时刻刻都在想,夫人身体如何,夫人可有好好吃饭,好好休息。”
言罢,容晨神情突然沉下来,说道,“为夫一看夫人就是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照顾自己,要罚。”
“我有的,我有按时吃饭。”但这话说的无比心虚,江之晏侧头眼神躲闪。又往被子里缩一缩,恨不得将自己藏进被子里。
容晨佯装愠怒,站起身说道,“为夫要去罚醒花!”
“不是不是!”江之晏拽住夫君的袖子,慌忙解释道,“不是的,是我自己不好,我心里有事吃不下东西。”
“无事。”
容晨也不是真的怪罪,将小夫人扶着坐起来,温柔安抚道,“为夫就是气你不把自己身子当回事,这才吓吓你。”
“有些药要空腹吃。”容晨侧头朝外喊,“醒花。”
“奴婢在!”
听到大人喊他,醒花赶紧将准备好的药端进来,掀开纱帐快步走进去。脚步虽快但端着的药却没有一点点的溢出。
“夫人!”
醒花走到床边,再看到如此憔悴的小夫人时眼眶不免一红。小夫人好像瘦了许多许多,而且脸色也憔悴得很。
“醒花。好久不见。”江之晏还能笑着和人打招呼。
想回答,但又不知怎么回答的醒花声线哽咽,微微低下头不敢叫小夫人看到自己这一副样子。
“你别哭我,我不是没事吗?对了,你没受伤吧。”江之晏还不曾见过醒花哭,他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开始哭。
“夫人平安无事就好。奴婢没受伤。”醒花已经不在乎肋骨隐隐作痛,端着碗过去,“夫人要吃药。”
看到那一碗黑乎乎的药,江之晏的眉头先皱起来。
“一定要喝。”容晨接过药,小尝一口确定不会烫嘴,这才舀一勺递到小夫人跟前,“夫人喝药。”
久候在外的熄墨等不及,端着蜜饯就进来,“大人,奴才送蜜饯来了。”
也不知为何,在看到小夫人后,熄墨的眼眶也是一红。小夫人真的瘦了好多,人也憔悴不少。
小夫人真的受苦了。
江之晏偏头躲开勺子,指指那一碗黑乎乎的药,摇摇头道,“你还是直接拿一碗给我,喝下去就好了。”
“夫人变厉害了啊。”容晨轻笑,将碗递过去。
江之晏也是觉得,长痛不如短痛。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苦得脸皱成一团。苦涩的药味顺着喉咙翻滚回舌尖。
“夫人。”熄墨赶紧端来蜜饯。
容晨捻一块小的,塞进小夫人嘴里。
嘴里有其他的味道,总算是将药味压下。江之晏像是历劫一样,松口气。眼皮子又开始打架,打个哈切,“夫君,我好像又困了。”
怎么睡都睡不够。
“夫人,您若是困了还是要等等的,等待会儿想吃点东西再休息,可好?”醒花算算。
自从小夫人回来后,陆陆续续睡了三日。这三日都是靠大人偶尔喂点粥食,若是再睡下去,都不知该怎么好。
“可是我不饿。”vb狗装你妈
江之晏摸摸肚子,说来也奇怪。睡醒之后并不觉得肚子饿,而且浑身发软无力。
“夫人。”容晨出声,将小夫人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问道,“小夫人想知道为夫是怎么赢的吗?”
一听这个,江之晏马上强打起精神。他想知道夫君何等天降神兵,将羯蛮打得落花流水。
“想啊!”
“那为夫就给你讲讲。”容晨说罢,给醒花一个眼神。示意她马上下去准备一些补品膳食。
熄墨就在一旁候着。
“为夫刚到羯蛮时,那也是很累的。”说罢,容晨先叹气,握着小夫人的手按在左手臂上,叹道,“这里还受了伤。”
江之晏激动起来,“怎么受伤的!”
“是那一日我们被埋伏,在一处山谷。两边都是弓箭手,还好是大人武艺高强,这才能死里逃生。”熄墨一边附和。
那一次确实是中埋伏,但那是故意陷入埋伏的。
大人知道朝中有奸细,就故意陷入敌方埋伏。做出失踪的样子,让羯蛮放松警惕。
虽然损失不少人,但大人已经悄悄从另外一条路,带着两万轻骑,迂回杀入敌方腹地。
天降神兵,将敌人杀的片甲不留。
主仆俩一唱一和,将事情说的跌宕起伏。让江之晏也跟着情绪起伏,到最后说到大胜时,才松口气。
“原来夫君那么厉害啊。”
“那是!”熄墨笑道,“大人可真真是大雍朝第一人,是战神。”
两人刚将事情说完,醒花便端来药膳。时间正好赶上,能吃完再休息。
“夫人,先吃东西吧。”
看到这一碗参汤,参汤里有撕成细细的鸡肉。江之晏微微往后躲。这东西看着就撑得慌,那药喝进去到现在都不觉得饿。
“一定要喝。”这一次容晨格外坚持。
“好吧!”
江之晏虽不高兴,但还是吃上几口。但也就吃几口而已,吃掉大半碗实在是撑得不行。推开夫君的手,摇摇头道,“我不行了,真的太撑了。”
“太撑的话,起来走走?”容晨不敢再为难,生怕小夫人吐出来。将碗递给熄墨,哄道,“可要陪着为夫去看看那兔子?”
一说起兔子,江之晏猛然想起来,“是啊,还有兔子!”哪怕身上再没力气,都想爬起来去看看。
“为夫陪你。”
可江之晏浑身没什么力气,顶多只能撑着身子坐起来。只是这一点点小动作,就累的气喘吁吁,虚弱得不行。
“夫人累了,为夫扶着你。”容晨强压下心里的酸楚,半抱起小夫人。示意醒花给小夫人披上外袍。
江之晏整个身子靠在容晨怀里,几乎是被半抱着往外走。那兔子就在院子里蹲着吃草,惬意得很。
“它还胖了。”江之晏头有些晕,靠在容晨肩膀上叹气,“我也好久都没见到兔子了。”
容晨将小夫人身前的碎发拨到后边,笑道,“兔子都胖了怎么不见夫人胖些。”看着消瘦的脸颊,心疼得很。
他未曾照顾好小夫人。
“你在我身边,我吃多些就会胖的。”江之晏回头,看着夫君一脸担忧。笑得越发甜,身子虽然难受,但好歹有容晨在身边。
“那为夫便日日陪着你,这样夫人会多吃些胖些。我们会一起做个慈祥的老头,你记不记得?”
容晨抱紧小夫人,身子怎么还是那么冷。
“记得的。”江之晏笑着点头。
等过几日身体稍稍好一些,也没有那么困倦。江之晏记得两位帮助过他的人,小声道,“夫君,我在山林走失时一位老者救了我。我赶回来时走不动路,是乔家村的一位叫做乔二郎的人带我进城的。”
总算是有力气将这些话都说清楚。江之晏现在还躺在床上,只能靠着靠枕坐着。
“那夫人是想亲自上门道谢,还是为夫亲自去?”容晨就坐在床位,给小夫人揉脚,动作轻柔。
“我想亲自去的。”救命之恩,当然该亲自去。江之晏如是想,但他这身子好像不太行。
容晨:“那就等过几日调理好了我们再去,反正他们也走不掉,是不是?”
“行。”
秦太医都在容府住下,日日都在调理针灸吃药。
容晨虽忙,但每日都会陪着小夫人一起用膳,施针就哄着,吃药也哄着。
过中秋之后,江之晏的身体也缓过来不少,至少不会走几步就喘起来,但也极易心慌。尤其是在看到生人之后,这种感觉更明显。
容名只敢远远看一眼,确定江之晏面色稍稍红润一点才放心。

“唉。”
容名远远的看一眼院里跟兔子玩的人,听到笑声后抽身离开。若是面对,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一直到九月,江之晏的身子看起来像是恢复了,人也稍稍胖一点。
身体好一些,江之晏就央着夫君想去乔家村。
而容晨看夫人确实想去,且身子也好不少这才松口,敢带着人出门去。
坐在马车里,江之晏拉着夫君又开始说之前遇到的那些事情,“那时我摔倒但是好在没受大伤,就转头往里头怕被人抓住。一路走啊走,听到水声后就继续往下走。后来就晕倒,晕倒被一位樵夫救下。听说他儿子是去参军的,你认识吗?叫壮牛。”
“不认识。”容晨摇摇头。
江之晏:“真可惜,不知他有没有安全回来。”说罢又想起什么,恍然道,“还有一家,叫做乔二郎的。我也不知怎么走不动路,在路上遇到他们,是他们主动送我。本来我还走不到城里的。”
微不可闻的叹气。
“夫人叹气做什么?有恩我们就报,若是他儿子有什么事,咱们也给养老。救过小夫人的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容晨拉过小夫人的手,按在脸颊上轻轻蹭,“夫人,有恩我们就报。”
“嗯。”
马车到乔家村其实天还没黑,就是下午的时间。
熄墨先去村里打听那位乔二郎家中的位置,问清楚后又折返回来报信,牵着马车往他家赶。
“夫人待会儿你就别出去见人,知道吗?”容晨是担心,秦太医说过,最好这几年都不要见生人,也不能生气。
再加上药膳食补温养,说不定能多活几年。
“为什么?我不能去和他们道谢吗?”要是不亲自去道谢,好像差点什么。江之晏咬着下唇,满脸祈求。
“不行。”这一次容晨没有再被说动。
能答应让小夫人出门已经是极好的,怎么还想要见人?
容晨现在是恨不得天材地宝,能弄来的都给小夫人弄来,怎么可能还让小夫人出去见人?
“那,那我隔着帘子跟他们说话行不行?”
“那好。”
隔着帘子便不算是见到,容晨能应下。
此时乔二郎家,一群人闹哄哄的,也不知发生什么。熄墨赶着马车过去,见那一间茅草房外围着不少人。
茅草屋里都在争执。
“把东西都搬走!”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我钱不是已经还了吗?怎么还要还钱!”
“你看看借据,你给的是利息,我还要本金的!”无赖冷笑,从窄袖里掏出一张写字的纸,摊开了让所有人看。
但村民里大都都是不识字的,哪里看得明白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只是听这样说,就觉得确实如此。
“就是啊,欠债还钱不是应该的吗?”
“不是的,我没有不还。但是我已经还完了,我前两个月借了一两银子去给孩子看病。说好的三个月后还一两一钱。我上个月就已经还完,我真的没有!我真的没有!”
见众人不信,不太会说话的乔二郎面对众人的指责,无语凝噎。
一旁的梅花抱着嗷嗷哭的孩子站在原地。她抱着孩子想上去帮自己的丈夫,却又被丈夫护在身后。
“是你当时骗我了,你说只需要还一两一钱。”
“这手印是你摁的,是你自己没看清楚关我什么事?你现在就算说破大天,捅到地保那里去,你也得还我三两!”
容晨从马车里下来,就听到这两句话,一听就知道有冤情。
熄墨推开看热闹的人让出一条路,让大人进去。
穿过人群的容晨,站定在吵架两人中间。
这一身富贵,还有通身的气派,引得众人侧目。
“你,你谁啊!”无赖警惕的将手里的借据揣回袖子里。他有点眼力价,一看这人就不好惹。
容晨温言,“只是个路过的。”
只是个路过的啊?
那没什么好怕的,无赖指了指乔二郎,刻意提高声音嚷嚷,“我就说欠债还钱,这有什么问题吗?就算是到天王老子那里,去宰辅大人跟前,我都没错。字据是你签的,你还钱有什么问题?”
乔二郎狠狠的瞪了那无赖一眼。
“是没问题。”容晨本来也不想管,但都说捅到宰辅大人跟前,既然都有这样的要求,那也不能光看着。
容晨单手背在身后,眼神示意熄墨。
熄墨了然,突然一个跨步上前,一把夺过字据,呈到大人跟前,“大人请看。”
“你,你这是做什么!那是我的欠条,还给我!”无赖要冲过来抢,被熄墨一个过肩摔死死压制在地上。
“闹什么,你不是说去宰辅大人跟前吗?宰辅大人不就在这里吗?好好待着!”
“宰辅,宰辅大人?”无赖愣神。
众人一听是宰辅大人,噗通一声跪下。怎么好端端的宰辅大人都来了?宰辅大人来做什么,这里虽说近城,但也是荒郊野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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