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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就和龙傲天他爹成亲了(搞钱)


冀王妃将人送到偏殿放下歇息,结果被荀大人又吐又闹拖住,好不容易安抚好人跑出来,终于回到后殿。
“小容大人。”
冀王妃匆匆赶来,福了福身子行礼,“小容大人,您酒醒了吗?”
“还好。”容名揉揉额角,瞥一眼冀王妃,冷声问道,“荀大人歇下了吗?”
“歇下了。”见人还在,冀王妃松口气。有小容大人在,理应是没人能进去的。“多谢小容大人。”
“那我先走了。”容名甩袖离开。
正要回宴席,在长廊下遇到本该醉酒好好休息的荀衢。
“如何?可有一亲芳泽。”荀衢那双狐狸眼闪着光,脸上哪里有什么醉意。一步步走到名儿跟前,“荀叔给的这份甜头,可喜欢?”
容名:“他为何会睡死过去?”
“香料和加了药的茶水,就可以让人一睡不醒。西暖阁在两人去之前我就去过,特地点上我喜欢的香料,熏得很暖和,宰辅夫人肯定很喜欢。”
那些香料其实没什么,要紧的是那杯茶,那杯茶是引子。荀衢对香料颇有研究,对药理也所涉猎。
容名点头,追问道,“那醒花和熄墨还有朝云,都是被你绊住的。”
“是。”
但这话题怎么不对,荀衢皱眉反问,“你怎么问我这个?”
“看来荀叔的手伸得比我想象中的要深,只怕不仅仅只是要逼我父亲休了他娶你吧?”容名背着手,冷笑道,“荀叔到底要什么?”
荀衢拍拍名儿的肩膀,那一双狐狸眼笑得越发狡猾,轻声解释道,“我要的只是容晨,容晨夫人的位置,别想太多。”
“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事。这话得改改,醉卧容晨膝,醒议天下事。”荀衢临走前,丢下一句,“记得我叫你拿到的东西。”
人一走,容名冷声嗤笑。他才不信荀衢会因为父亲才那么做。
江之晏这一觉睡得舒服,闭上眼睛一直到睁眼,神清气爽。
“夫人醒了。”容晨抚过小夫人的脸颊,细嫩的肌肤在指尖挑逗着,“渴不渴?要喝点水吗?”
“有点。”
江之晏伸个懒腰,用脸颊在容晨的指尖蹭蹭,容晨的手好暖和啊。
闻言,容晨俯身亲下去。
是,是这个水吗?
小笨蛋被亲的晕晕乎乎,舌尖被吃的发麻。兜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流下,一双眼睛泪蒙蒙的却又舍不得闭上。
亲吻时小笨蛋也喜欢看着容晨。
“夫人。”舔掉下巴的水渍,容晨轻笑道的捏捏小夫人的下巴,“怎么一直看着为夫,怎么了?”
江之晏实诚回答,“夫君好看啊。”
容晨听到这话,笑而不语。弯腰将小夫人抱起来,脸埋进肩窝蹭了蹭,“小夫人身上好香,是香料的味道。”
“你身上也有啊。”一样的味道,江之晏现在用的都和容晨一样。
“不一样的。”容晨没再解释,抱着小夫人出去,温笑道,“我们回府,若是再晚天越发冷了。”
一听要回去,江之晏眼睛一亮,连连点头道,“好啊!”
临走时,江之晏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容名呢?”他们好像是一起来的,可是好像没看到人。
“小容大人醉了,已经先送回去了。”醒花递过汤婆子,解释道,“小容大人的酒量一直很差的。”
“这样啊。”老实说江之晏有些奇怪。他睡着的时候,好像听到旁边有人说话,但醒来是夫君,应该就是夫君吧。
容晨:“怎么?”
“夫君,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江之晏拧起好看的眉头,他在想是做梦还是真的身边有人。
“夫人睡下没多久就来了。”容晨拢好小夫人的衣袍,温热的大掌捂住那张小脸,“冷不冷?”
那就是容晨了。
“好舒服。”小笨蛋用脸颊蹭着夫君的大掌,好暖和,好舒服。
容晨牵着小夫人上马车,回头看被扶着出来的荀衢。
荀衢抬眸,视线与容晨撞到一起。
视线交锋,短兵相接迸发出的寒气和戾气。
“容兄。”那双狐狸眼露出笑意,荀衢微微点头。
“夫君,你在看什么?”江之晏顺着目光看去,发现是荀衢。就是那个见过两次面的人,收回目光,把脸藏进夫君的怀里。
这个荀衢的眼神好怪啊,小笨蛋有不好的预感。
“走吧。”
容晨收回目光,抱着小夫人钻进马车。
看着两人进去,荀衢笑得越发狡猾,“真是一出好戏。”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两人父子相残。
最后,这个美人就送去羯蛮和亲,让那些人也好好见识见识这样的美貌。
“刚刚那个荀衢的眼神好奇怪啊。”小笨蛋叹气,总觉得不好。
“夫人莫要往心里去,这些有为夫。”容晨安抚住小夫人,掀开车帘往外看一眼。外边的雪下的越发大的,洋洋洒洒的,把世界好的不好的都遮住。
老实说,容晨真的不喜雪,白茫茫的一片看着好不喜欢。或许是太白,或许是雪天雾蒙蒙的看不清天地。
总之,容晨不喜欢下雪。
“别掀开。”
一掀开刮脸的寒风吹进来,小笨蛋的脸被吹的生疼。才不过两个呼吸马上被寒风剐红。
这小脸嫩的。
“好好好。”容晨点头,将车帘放下。
这几日容名要处理靖州雪灾之事,根本无暇顾及荀衢的事情。
荀衢也大概是明白朝堂有事,也不曾催促。一晃到腊月十五,容晨和容名去相国寺祭拜,江之晏就在府中待着。
今日容晨没拗得过小夫人,只能把人放在府中休息。
毕竟,这一路过去,需要一个半时辰,实在太冷。
容晨和容名两人骑马去,可以赶在天黑之前回来。
“醒花,今日又是雾蒙蒙的。”江之晏站在半敞开的窗口,仰头往上看,微不可闻的叹口气。“夫君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大人今日骑马去的,很快会回来。”醒花端来热茶,再接过小夫人手里渐渐冷的汤婆子,说道,“那一只兔子的腿伤已经好了,明日韩老就会送回来。”
“是啊。”
那只兔子脚断之后,江之晏怕照顾不好,所以将兔子交给韩老。等韩老将兔子养好之后,再送过来。
“辛苦韩老了,明日是韩老亲自送过来吗?”江之晏心里思考,要不要让老人家跑着一趟,从三坪山到这里要很久。
他老人家跑着一趟,估计不太行。
“是亲自送过来的。”醒花探头往窗外看,天上雾蒙蒙的估计又要下雪。呢喃道,“今晚要又要下雪了。”
小笨蛋抱紧热茶,“是啊,我也怕夫君回来下雪,会不会冻坏。你去煮些姜茶等着,等夫君回来喝一些去去寒气。”
“喏。”
两人回来时,外边已经下雪。江之晏特地跑到前厅去迎,生怕夫君受寒。
“你回来啦!”江之晏快步小跑出去迎,只有在扑向容晨的时候,才不觉得冷。因为心里暖呼呼的。
“我的夫人呐。”
容晨张开双臂,用力抱住扑过来的人,脚下站定才不至于被扑的往后倒,“今日怎么那么欢喜?”

第一百章
“今日不怎么欢喜,因起床没看到你。但是看到你就觉得欢喜,等你的时候也觉得高兴。”江之晏用脸去蹭夫君的胸口,好温暖。
“为夫也是。很多无趣的事,一想到是与夫人有关,就有趣起来。”
容晨低头,亲亲小夫人的头发,“这世上很多事情因夫人相关,都有趣起来。”
“我也是这样觉得的!”感慨于夫君的聪明,江之晏觉得这话也是他想说的,还得是容晨啊,什么都知道。
容名背着手,站在两人身后。雪落满头,垂眸看着自己大氅的黑狐滚边。黑色的毛沾上白雪,真是漂亮。
“我准备了姜茶,但只是动动嘴。是醒花吩咐下人去熬的,你喝一点,去去寒气。”江之晏拽着夫君的袖子进去,外边好冷啊。
“外边好冷啊,我们快些进去。”小笨蛋打个寒颤,脚步也不自觉快起来。
“好。”
容晨回头看眼名儿,吩咐道,“你也喝点。”
“是。”
听到男主的声音,江之晏这才发现这里有个人。吓一跳得一哆嗦,哪里还有方才玩闹的心思。
进屋后,醒花端上姜茶。
“明日韩老会过来,说是送兔子。我可以见见他吗?”江之晏小心询问。
容晨搅和着暖和的姜茶,笑说道,“夫人想见谁都可以,何须来问我。”
“嘿嘿。”
江之晏满心欢喜,他明天就有兔子可以养。
容名小口小口的喝着滚烫的姜茶,感觉身子也暖和不少。思及两人方才的话,问道,“父亲,明日儿子有事需得出去一趟。雪灾之事,需您过目。”
“好。”
有男主在,江之晏就特别乖,像只鹌鹑一样站在容晨身侧。大声喘气都不敢,何况是说话。
“名儿,你以前不喜姜味的。”容晨可记得,以前名儿受寒他都会吩咐人煮姜茶。但每次名儿都是皱着眉头一口闷进去,三年前都是如此,今日怎么看起来能接受了。
“三年尝过不少味道,这姜味也不是那么排斥。”
容名端起碗,将最后一口姜茶喝完,又长叹一口气,“其实也不是那么好喝。”
他还是不喜欢,但这一次的姜味却不是那么冲鼻。
“你呀。”容晨无奈摇摇头。
喝完姜茶,容名就回去。他还有事情要处理,雪灾的事情要在封笔前处理好。封笔是腊月二十四,时间有点紧。
等男主一走,江之晏瞬间松泛下来,伸个懒腰说道,“我等会儿给兔子做个小笼子,或者不做笼子好不好?”
“夫人。”
容晨将碗递给醒花,拉过小夫人按坐在怀里,有些疑惑问道,“夫人,为何在名儿面前,你乖得像只鹌鹑。”
“emmm。”又是这个问题,江之晏垂眸又用沉默敷衍过去。
每次都用这个办法。
而每次,容晨都会放过小夫人。因为实在不舍得逼得太紧,有时候逼的太紧,会让小夫人不适。
“算了,不说就不说。”容晨也不是非要知道。反正小夫人不怕他就好,其他人无所谓。
江之晏:“你说兔子要不要笼子啊?”
“还是要的,否则到处跑你抓不住。”容晨想象一下,小夫人满院子追兔子跑的模样。突然改口道,“算了,还是不要笼子。”
没事叫小夫人跑一跑也好,实在不行还有醒花在。
“那就不要笼子。”小笨蛋没想太多。
等将来,就知道辛苦。
翌日一早,韩老就把兔子送到容府。
江之晏见过之后,亲自把人送出去。回去抱着兔子就不肯撒手,“他的腿好了,现在能蹦蹦跳跳。”
“是啊。”
容晨睨了一眼小夫人怀里的兔子,长叹一声,“为夫都还不曾给夫人抱过,这只兔子怎么就能有这样的荣幸。”
“我怎么抱你?你那么大,兔子那么小。”
江之晏抚摸着兔子柔顺的兔子毛,韩老养的很好,这毛皮比从前的还要亮还要好。韩老是个喜爱动物的人。
“哎呀。”
容晨想吃醋,又不想叫小夫人看出他小气。脑子一转,便有个想法。从矮榻站起身来,走到小夫人跟前,提起兔子耳朵,解释道,“夫人,兔子喜欢乱跑,不能一直抱着,这样兔子会不舒服的。”
“真的吗?”
江之晏看着被提起的兔子,最后还是决定相信容晨的话,“那就放下,让它跳一跳。”
“嗯。”就是仗着夫人相信他,容晨才敢胡说八道。
容晨弯腰将兔子放到地上,自己坐在小夫人身侧。整个人都靠向小夫人,笑道,“夫人,现在轮到为夫了。”
“我要怎么抱你?”那么大一个夫君,江之晏打量着手长脚长的夫君,摇摇头道,“我抱不动。”
“我躺下,头枕在夫人的腿上,然后夫人摸着为夫的头发,好吗?”容晨想那么做,他知道小夫人肯定愿意。
愿意这样包容,爱着他。
江之晏:“好啊。”
果然,小笨蛋没拒绝。
“躺下吧。”江之晏拍拍自己的大腿,轻声道,“这里会很软和的。”
容晨躺下,头枕在小夫人的腿上。微微眯起眼睛。就这样看着小夫人的脸,这样美丽的脸。
“夫人。”
“嗯?”江之晏抚摸着容晨的头发,一下下温柔又充满爱意。
“他们从来都不知夫人这副皮囊下,是比皮囊更美的纯粹。”容晨拉过小夫人的手按在脸上。“他们不知道没关系,为夫知道。只有为夫知道就好。”
“等封笔,为夫给夫人学古筝,然后夫人还想听什么。为夫去学,都学给夫人。”
江之晏:“为什么要学这些?”
“因为我不想叫其他东西分走夫人的喜爱,哪怕是死物,想叫夫人的所有的喜欢都在为夫身上。”容晨舒服的眯起眼睛,轻笑道,“这样是不是很不好?”
“不知道,可能是不好的。但因为是容晨所以没关系。”
反正江之晏也想不明白哪里不好。
容晨用脸颊蹭蹭小夫人的手掌心,眷恋又依赖。
相比于这里的浓情蜜意,容名那里很不好受。
容名今日被荀衢绊住,就在城郊的一处水榭旁。
“名儿,你到底在偏殿可有一亲芳泽?”
其实荀衢刚开始以为是有的,但后来问过宴席里伺候的奴才。他们看到在冀王妃扶着他离开没多久,容晨就离席赶去偏殿。
差不多只有两炷香的时间,这段时间太短,按理说名儿不可能做出什么事情来。若是没做的话,还有后悔的余地。
荀衢之所以密谋这一场所谓的甜头,就是想将容名完全绑到他的船上。
可若是没有的话,那就不好了。
“为何要如此问。”容名不想回答,理理大氅的系带,冷声道,“做没做,该是我自己决定。”
“我就是想知道。”
荀衢有些看不透容名,心里警惕起来。这时候的名儿,好像不是他从前眼里那个冷冰冰但沉不住气的小孩子。
“亲过,本来要做什么但父亲赶来了。”容名不耐解释。真的不喜欢谈及这个问题。
这副不耐的态度,让这些话可信两分。
“真可惜,下次荀叔还叫你尝个甜头如何?”荀衢不满意,必须要叫两人有夫妻之实,否则他下一步计划不好实施。
这些都只是一些辅助手段,最要紧的是让容名给容晨下i药。但这种大逆不道之事,若不是真的利益纠葛深远,荀衢绝对不会贸然开口。
否则会将容名逼得去跟容晨坦白,一定要叫两人有肌肤之亲。
“这两件事我已经做好。”从衣袖里抽出密信,容名将信封随手丢到圆桌上,转身打算离开。
“名儿,过几日我再递消息给你。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而我也会得到容晨。”荀衢不敢着急,五日足够他想到办法,并且实施。
容名不曾回头,径直跨过门槛出去。
“该死的,居然没一起。”荀衢看到黑色锦布上放着的杏色信封。快步走过去,拿起信封却没急着看。
沉吟半晌后径直塞进衣袖里。
屋里的炭火刚烧起来没多久,开始有点暖和就又被人搅冷。
“大人。”舂菓进来后又赶紧将门关上,转身拱手道,“今早给容晨养马的那位兽医,提着一只兔子进容府。”
荀衢:“兔子?”
“是兔子,奴才命人查过,这兽医姓韩,都叫他韩老。此人似乎与宰辅夫人有什么牵扯。宰辅夫人极怕生人,但这一次却主动见他,而且见人的时候宰辅大人也在。奴才觉得此事有蹊跷,故而前来禀告。”
“江之晏的脾气不可能会见生人的,他见到生人全身都打颤。”荀衢也觉得不妥,“这位兽医大可将兔子交给醒花,江之晏不必要见他的,而且容晨还在。”
两人关系,肯定有不为人知的地方。
只是这些事情,该怎么避开容晨去查。
“去,查这个兽医,不要惊动容晨。或者你直接找个机会,告诉容府你要查他。”什么事情摆到明面上,反而不惹人怀疑。
荀衢走到炭炉旁,张开双手烤火,微微眯起狐狸眼,“或许这个兽医,能帮上忙。”

“江之晏。容晨。容名。”
一个个名字在荀衢嘴里滚出,一撇一捺织就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将这三人裹住。
让这三人,只能在网里互相残杀。
封笔之后,容晨好清闲,一边给小夫人学古筝,一边想尽办法的哄着人吃药,有时甚至会翻翻医术。
从前容晨不爱看这些药名。
“父亲怎么在看医书?”容名递上一大摞折子。这些都是小事,他可以处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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