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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就和龙傲天他爹成亲了(搞钱)


醒花:“夫人,大人会的很多。”
这一次完全是容晨碾压,心里那点子酸味都发作在于青身上。一招一式都下狠手,但又在落剑那一刻收力,十成只出了两成。
哪怕这样,于青还是无力招架。
“于青小心!”江之晏猛站起来,左手虚虚扶着桌子。方才那一剑,差点从于青脖子划过去。
本来是容晨碾压,可是一招由上至下的劈式,抬手用剑身去挡,被力道震的后退两步。
“容晨!”

第五十五章
小笨蛋本来还高高兴兴的看着,一看容晨不敌也不管两人是不是在比武。撩起衣摆跑下去,用后背挡在于青身前,关切道,“容晨,你没伤到吧?”
“不曾。”容晨嘴上这样说,可左手还是捂着右手臂。
不知道还以为伤的多重。
“容晨,你没事吧?疼不疼啊。”江之晏捧着容晨的手心疼得不行,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却迟迟没有涌出。
“无事,只是前几日手腕伤到现在还不太好。方才一枪震下来,有些发麻。”容晨甚至能在几个呼吸间就想好应对的措辞。甚至联系上下文,增加可信度。
这份机智,谁人能及?
果然,江之晏被哄得心疼又难受。半扶着容晨的手轻轻拖着,生怕一用力就把手折断,“我们回去吧,我给你揉揉好不好?”
“好,只是夫人你不是还要看于青耍枪吗?”
留下于青一头雾水,她到底是打没打赢啊?
这时候,背着身要回去的容晨突然回头看一眼于青,嘴角勾起。
这个时候于青才知道这人的用意,气得把枪一摔,咬牙切齿道,“你是故意骗江美人的是吧!”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气死了气死了。
江之晏小心将容晨扶回房中,按坐到鼓凳上。那手扶着更是不敢乱动,骨头受伤可不能随便动,否则会加重伤害。
“容晨,去请大夫来看看好不好?”
“不必。”实在不舍得叫小夫人这样殚心竭虑,容晨把手抬起,手腕转几圈示意自己没事,“其实就一下发麻,现在缓过来就好了。夫人莫要担心,你这一担心,倒显得是为夫的错。”
见真的没事,江之晏的心才放回肚子里,轻声道,“我只是怕你骨折。”伸手去给容晨揉手腕,希望能快点好。
容晨:“夫人若是希望为夫快些好,那也不是没有办法。”说着,一把将人揽到腿上坐着。
“什么?”
“夫人叫我一声夫君,为夫便好一分。”容晨想看看小夫人会不会上套。
事实证明,小笨蛋会。
“夫君。”江之晏双手虔诚的托起容晨的右手,对着手臂认真唤道,“夫君!”
“我是你夫君。”有些无奈,容晨哪里知道小夫人对着手喊夫君。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来,还掂了掂,“夫人瞧,为夫好了。”
小笨蛋惊讶道,“还真的管用啊!”
“我知夫人一心为我。”所以小夫人不是笨,而是关心则乱。容晨凑过去亲一口小夫人,将人抱到榻上放下,“多谢夫人,为夫才能好的那么快。”
“我也不是很厉害啊。”心里欢喜,江之晏笑容都美三分。
“夫人,再过半月就是中秋节,届时花灯会,要不要去瞧瞧?”容晨怀里是小夫人,右手撩起一缕长发缠在食指,一圈又一圈。
江之晏窝在容晨怀里,把左手大拇指的扳指转来转去,随口问道,“很多人吧?”
“还得进宫吃中秋宴。”容晨也不太想带小夫人出去,这样会被人觊觎,会吓到。

“可是我不想出去。”江之晏现在只是听到要出门,他手掌心就开始冒汗。
明知这样不好,但依旧没勇气面对。
容晨:“若是夫人不想,为夫不逼你。”
小笨蛋是不想,但是如果不去的话容晨会很烦恼吧。
“那其实去也好,但我不想和人说话。”这是小笨蛋唯一的要求。
“都依夫人。”
于青气呼呼的回去,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最后决定去找师兄告状,都为人父的人,怎么还满肚子的阴谋诡计。
“师兄师兄!”
房中的容名正伏案画画,微微蹙眉可见其认真。听到拍门声微微抬头,只是这一迟疑,笔尖的墨水兜不住滴到画像上。
“斩卷。”看着画像倒也不可惜,反正画的也不像。他的画虽然是父亲亲手教的,但到底比不上。
敲门声还在继续。
容名随手捞过一边的诗经盖住画像上半部分,绕过书案去开门。
“师兄,你在做什么?敲了那么久都不来开门。”于青嘴巴噘得老高。
“画。”
于青随师兄进去,一眼就看到案上那张被盖住的画像,越发好奇,“画?你画什么,还需要关门?”说着伸手想去揭开那本诗经。
右手双指并拢将于青不安分的手打开,容名不愿任何人看到这画中是何人。
不看就不看,于青也不曾纠结这点小事,话锋一转开始告状,“师兄,你不知道我方才把容叔打伤了。”
“不可能。”容名想都没想就反驳。
父亲的剑术登峰造极,他都比不上。于青连他百招都走不过,怎么可能伤到父亲。
“说的就是这意思,我告诉你,你父亲他是故意在江美人面前受伤的!”说到底于青气的是这个。
他在骗江美人!
容名垂眸,看着画像露出来的那一半,冷声道,“父亲那么做总有他的理由。”
理由?就是要叫...罢了。
“诡计多端!”于青见师兄这般淡定的反应,也歇了要告状的心思,但还是一直絮絮叨叨控诉。
容名不理会,等于青说完才问道,“你何时回去?”
“后日咯,要回去陪父亲母亲和哥哥们过中秋,本就没打算待那么久。”于青虽然舍不得江美人,但家中也有牵挂。
“回吧。”容名这话不知是在说现在回去,还是回家去。
因为后日要走,翌日晚上容晨还在房中时就登堂入室。
“江美人,我明日一早要走了。”于青见容晨在房中,微微扬起下巴,并不惧怕这位位高权重的宰辅大人。
因于连从未跟女儿说容晨是宰辅大人,只说两人交情甚笃,容晨极仗义。那么多年,得益于父亲诉说,容晨对于青来说,应当只是位好叔叔。
“你明日要走了?”江之晏放下画笔转头看于青进来,心里多少有几分可惜,“怎么那么快回去?”
于青:“因中秋要与家里人一起啊。”
家里人?
江之晏想哥哥了。
“夫人,你们慢聊,为夫去书房处理政事。”容晨起身,将小夫人对面的位置让出来。

他并不会对故友的女儿生气,何况于青对小夫人并无恶意。
等人走之后,于青一跃上矮榻,坐到江美人对面。
“我明日要走,你来送我吗?”
“好啊。”江之晏应好,半晌后才想起什么问道,“要多早啊?”
“要很早很早,朝霞刚吐艳的时候。”于青双手撑着下巴,这样就这烛火细细品鉴江美人的美貌,实在是一大乐事。
江之晏认真点头,“好,我会起来的。”
“江美人,你真的好美。我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自小随父亲母亲江湖闯荡,但从未见过你这样的美人。”
美人,于青见过。有些美艳有些至纯娇俏,有些冷若冰霜。但江美人都不是,他只是美罢了。
这老天爷也不知用了多少秋水才描出江美人的凤眸柳眉,收了多少冬日里的白雪,才捏成这样的冰肌玉骨。朱唇一定是这天下最美的桃花瓣做的。
小脸尖尖还没巴掌大,鼻若悬胆,玉指尖尖若葱白,手腕纤纤若皓雪。
只要美人一眨眼,又是一番春情。
“江美人你上辈子到底做了多少好事,能生得这样的美貌?”
闻言,江之晏不明所以,歪头看着于青。
“唉,只可惜我不善画,否则定给你画个小像,日日看着延年益寿!”于青长叹一声。
江之晏又将一条锦鲤颜色上好,看一眼颇为满意。轻声道,“其实我会画像,但我不画我自己。”
“为何?”这倒引起于青的兴趣。
“不知,我画不出。”江之晏总觉得差点什么,若是想画自己总是下不去笔。
“是你太美了,别说你画不出,就是擅画的师兄只怕也画不出你三分美貌。”于青赶紧岔开话题,又开始喋喋不休说一些趣事。
江之晏一边听一边画画,偶尔会应一两句,也不会嫌烦。
去而复返的容晨,在门口就听到于青连绵的声音。似乎在说什么事情,没从门进去,而是绕到窗前,叠指弹窗吸引注意,“夫人,你出来一下。”
“容晨!”
一见容晨,江之晏眼中又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欢心,听话的从榻上下来,“于青,我去见一下容晨。”
于青见江美人这样欢喜,心里吃味,嘀咕道,“有什么好见的,不是日日都见吗?”
小笨蛋穿鞋小跑出去,绕到窗前被容晨牵着往屋后走,有些奇怪问道,“容晨,你有什么事吗?”
这是屋子左边的走廊,并无人在,只有四盏宫灯垂在上头,把一米宽的木廊照的清楚。
“夫人。”
“容晨?”江之晏被按在窗棂上,双手抵着容晨的胸口。两人凑得很近,微微抬头就撞进那深沉如水的眸子。
眼底情绪太浓太浓,小笨蛋看不懂只能问,“你怎么了?”
容晨右手揽腰,左手抬起小夫人的下巴,却没妄动,只是用嘴唇蹭着小夫人的嘴唇,哑声问道,“夫人,可以亲吗?”
“可以吃啊。”江之晏不明白容晨为何会这样问。
他不是答应过,什么时候都可以亲的吗?

恨不得将这桃花瓣碾碎,又怕碾碎后伤了他。
“唔~”江之晏被亲的脚软,若不是容晨手环着腰支撑,就要摔下去。
江之晏差点没喘上气,被松开之后也只能靠着容晨深呼吸,把方才缺的氧气都挣回来。
“夫人。”
容晨倒不怕于青会对小夫人做什么,但就是酸。从离开之后就含了一嘴的老陈醋,从小院到书房酸一路,坐到书案上时牙都倒了。
当即决定去而复返。
“你怎么了?”这一次吃的格外用力,江之晏觉得嘴唇都有些刺痛。吃的时候还好,一旦接触空气,有点疼了。
“我方才在路上,路过一片枯荷就想起夫人了。”容晨摸摸小夫人艳红的嘴唇,哑声道,“也不知怎的一晃神,就会想起夫人。”
江之晏不知偶然想起他这件事会不会给容晨造成困扰,垂眸轻声道,“我有时候也会想起你的。”
只能告诉容晨他心里的实话。
“夫人,你想为夫的时候,为夫也在想你,你我心有灵犀。”容晨牵起小夫人的手,按在心口。
“我知道。”对于容晨的话,江之晏从来都是信的。
容晨觉得小夫人一直在包容他,所有卑劣的坏习惯,都在包容。凑过去在小夫人脖颈处咬出一枚痕迹。
“嘶~”有些刺疼,但江之晏还是没推开,默默受着。
咬完后,容晨十分满意,松开手后退一步,“去吧小夫人。”
“好。”
江之晏摸了摸被咬的地方,刚开始疼的现在就不疼了,倒也没在意,“于青,我回来了。”
刚坐下于青就看到这枚痕迹,实在是显眼。而且方才还不曾有,怎么一出去再回来就印在江美人那凝脂一般的肌肤上。
“江美人,你?”于青正要问,就看到容晨大摇大摆的从窗户路过,临走时还回头看她一眼,恨得咬牙。
指定是这老男人做的,该死。
江之晏:“我怎么了?”
“容晨咬的?”不仅是这痕迹,于青借两盏烛光,还能看到江美人被蹂躏成玫瑰红的嘴唇。
“嗯。”江之晏摸摸被咬地方,还解释道,“不疼。”
想在嫩如凝脂一般的肌肤留下痕迹,不需要多少力气。
这老男人是不是故意的?故意亲了咬了给自己看!
于青心里窝火,双手抱胸哼道,“容晨怎么样都是好的对吧?你还替他解释不疼。”
“对啊。”小笨蛋点头,继续埋头画画。容晨就是很好的啊。
“容晨上辈子积了什么德,怎么让你这样喜欢。”于青替江美人惋惜,但这是人家你情我愿的事情。双手撑着下巴解释道,“其实我也觉得容晨比我师兄好看,容晨眉眼温润,我师兄眉眼锋利些,会吓到你。”
江之晏不明白怎么又说到容名,咬着笔杆歪头道,“我不太记得你师兄什么样子。”一看到就心里发怵,哪里敢瞧仔细。
“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于青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拉着江美人又开始说行走江湖遇到的趣事。

翌日容晨起早去上朝,只能江之晏一人来送。
“江美人,我真的要走了。”于青背着昨日容叔叔给的画卷,一想到要离开江美人,心里又舍不得。
江之晏点头嘱咐道,“嗯,路上小心。”
因为不敢去门口送,怕看到人。江之晏只能在府中去往前厅那个小院子送别。
于青:“你有没有什么信物给我睹物思人?”
“我得问问容晨有什么可以给你的。”江之晏不好拿,因为他的所有东西都是容晨给的,他不能不经过同意就送给外人。
“夫人送什么都好。”醒花有些奇怪,小夫人怎么会那么想。
小夫人是大人的妻子,整个容府的主人,莫说是一件小小的信物,就说是要什么奇珍异宝都是应该的。
三人交谈时,又来一位不速之客。
“师兄!”于青先看到他。
听到师兄二字,江之晏就想到是容名,后背的汗毛一下就竖起来。默默的往醒花后边缩,试图把自己藏起来。
于青:“师兄,你来送我啊!”
“嗯。”容名走过来,就站在江之晏身侧。
男主离得太近,小笨蛋有点呼吸不畅,低下头不敢乱看,只要我看不到就不害怕。但好奇怪啊,为什么背上有东西停着,好不自在。
小笨蛋如果抬头,就能发现那是容名如有实质的视线。
“一路平安。”容名对着师妹微微额首。这三年来,也多谢照顾。
“知道啦师兄。”
于青回头望天,天边吐艳已经不早,不舍道,“江美人,若有机会我再来看你。”
小笨蛋还是不敢抬头,轻声道,“路上小心,到了要回封信。”
“放心,我走了!”
一想到于青要走,江之晏鼓起勇气抬头望向她的背影,那么潇洒肆意。他对于青是有羡慕的,能那么坦荡。
三人一起目送于青离开。
“醒花,我们回去吧。”江之晏不愿再呆在这里,想藏回壳里。
“是。”醒花微微福身,对少爷行礼。
容名拱手行礼后,朝江之晏相反的方向去。
可走到一半,也不知想起什么回头看,目光沉沉,随着背影一点点的走远,最后消失在幽静花径之中。
容名背着手收回目光,这不是他要去的路,转身朝着那条花径走去。
一前一后,不远不近。
八月初,秋高气爽,花还未全谢,沿路的风景当赏,故而两人都不曾注意身后的人。
“醒花,我可以折一枝凌霄花送给容晨吗?”江之晏看到那一抹红色好艳,也不知怎么就想起容晨。
原来昨日容晨说看到枯荷想起他,是这样的感觉吗?无端长出来的一个念头,说不上什么感觉,但是开心的。
容晨爱着顺圣色,那是一种透着贵气稳重的红,他的夫君总是偏爱这些稳重的沉色。
“夫人,整个容府都是您的,怎么不可以。”醒花左腿跨进花圃,亲手折下一枝开的最好的递给夫人。
“谢谢。”
容名看着两人离开,手里那抹红色极艳。他向来不爱艳色,但唯独喜欢那枝。

本朝重孝道,一年中要紧的节日除了过年元宵、清明重阳,还有乞巧中秋。
还不到中秋,江之晏便开始烦恼。
我的天爷,方才醒花来说进宫赴宴的流程,光听着小笨蛋就头疼。
为什么他要跟着容晨一起去见皇帝,还要迎接百官朝拜?不仅如此,还要受诰命夫人们的朝拜。
为什么呀!
小笨蛋欲言又止,不敢吱声。
面对送来的服饰也是兴致缺缺,若不是醒花再三要求,他才不会试。
到八月十五那一日,一大早江之晏心情就开始不好,想跟容晨推说头疼不想去的,但又不舍得叫容晨不高兴。
只好起身洗漱,两人一起先用过早膳,再换衣服。
“夫人,当世无双。”醒花看着今日的夫人,头戴孔雀金冠,身上是一品诰命才能着的青翟衣,衣服上有鸟羽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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