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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攻了言情文男主(宋青言)


余风令一顺溜吐槽完,觉得心中的郁气少了些,反正都闹掰了,这个嘴瘾不过白不过。
“余风令!”君不离瞪着他,双眼猩红,像是恨不得要吃了他。
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冒犯过,如此不留情面的揭露出他的不堪,他气的身子直发抖,本就疼痛难忍的胃腹越发像针一样涌向身体各处。
甚至连胸口都窒闷起来,大张着口竭力喘息着。
余风令看他身子起伏着,手移向胸口,脸色痛苦的样子,没忍住问了句,“你怎么了啊又。”
君不离听着这不咸不淡的话,更觉得他在看自己的笑话,他心中郁气更甚,随后身子猛地一挺扑到床边吐了。
余风令看他动作身子一退,忽然目光落在地上瞳孔一缩。
君不离竟然吐血了。
他顾不得别的,连忙快步走到床边把人扶起来。
君不离感受到触碰,身子挣动着,但力气小的可以,毫无作用,甚至因为身子发软,根本坐不住,后仰在了余风令怀里。
余风令捉住他的腕子给人把脉,试了会儿更无语了。
君不离这竟然是气急攻心,被他给气吐血了。
低头看了眼还在坚持瞪着他的君不离,余风令无奈至极,“你何必呢?你这样你受罪我也不好受的。”更重要的你把自己折腾凉了,你亲爹知道了也不会放过我。
唉,一团糟了真的是。
这一番下来,君不离疼的意识都不清了,冷汗涔涔的软在余风令怀里,几乎蜷缩成了一个团,口中抑制不住的轻哼出声。
余风令把饭菜端过来放在身旁,重新把人扶在自己身上,捏开他紧咬的嘴巴,舀了一口粥递到他唇边。
“药已经在熬着了,先吃点儿东西。”他顿了顿补上一句,“吃了就没那么难受了。”
看着君不离还要摇头躲着,他叹了口气,语气慢弱,听起来像是服软,“你身子好了,也好跟我算账啊。”
君不离抗拒的动作一停,余风令把粥给他喂进嘴里。
下一秒顺了顺他的喉结,让他下意识的咽了下去,然后伸出手给他捂住了发凉的胃腹。
接下来一勺一勺的就顺畅多了。
一碗粥掺着一些小菜下去,君不离已经缓过来些许了。
余风令把勺子放下,也没有起身,反而是手上轻柔的给他按揉着胃腹。
腹部温热的动作可以称得上温柔,疼痛渐渐减缓,一下一下的,让君不离困倦的厉害,他眼帘翕动,最终没敌过疲乏,闭上了双眼。
意识下沉之际,君不离不受控制地着,余风令性子也像狗屎一样,之前还打他讨厌他,现在却又这么轻柔地给他揉肚子。
余风令怀里一沉,看着君不离睡了过去,长舒了一口气。
他是发现了,君不离竟然还吃软不吃硬。
自那天之后,余风令就没再去找过君不离。
君不离虽然明面上不是清和帝的儿子,但他比皇子都受宠,原文里说写的,自君不离出生,清和帝心里就认定了他是太子。
余风令可没那没本事让清和帝把位置传给别人,但他又不想再去王府找罪受了,君不离这性子太无常了。
这些事情想的他头疼,他也懒得想了,还不如多快乐一天是一天呢,反正这辈子都是白得的了。
之前一段时间天天往王府跑,君不离又金贵都不太在外面吃,他都没机会尝尝京城里新开的店。
现在他无事一身轻,没事儿就带着余书嘉在京城里逛,天天不重样的吃。
但没快乐几天,他就笑不出来了。
乾清宫里,清和帝严肃的面容罕见的一脸和蔼,笑着让人给余风令赐座。

第10章 相救
先说了些家常,后面开始谈他太医院院使致仕多年的外祖父,夸他老人家医术绝顶,又说听闻只传了余风令这一个徒弟。
余风令听着清和帝言语中的夸赞,心中得意,他虽然谦虚,但面上不免骄傲。
没想到清和帝话语一转,说起君不离的身体,这几日又病了,而且一直没见好。
都说皇帝的耳目遍布天下,余风令听了心里一虚,没敢接话。
然后清和帝就走近他拍了拍他的肩,语气诚恳和善,问他能不能去王府住几天,帮君不离调理调理身子。
说君不离待余风令不同,想必会对他的话多听几分。
话虽如此,但余风令根本没有拒绝的份儿。
出了宫门,余风令看着马车后面,皇帝赏他的好几箱子东西,不住叹气。
虽说他爱钱,但前提是命得在啊。
就算是很不情愿,但余风令不得不回去让人收拾了东西,来到了玥王府。
而生病了一直没见好的人,此时正松松散散的穿着一身碧色外袍倚在门侧,手里拿着把搭了箭的绿纹弓比划着。
余风令刚转过回廊,就看见君不离眯着一只眼,手里的箭转了转,最后指向自己。
身姿细长的少年眉目如画,散乱垂着的青丝微拂着碧色长袍,松散的衣衫微开,露出几抹雪色。
此刻他身形懒散的手拿长弓,本来是十分养眼的。
但余风令看着那尖锐的箭尖,只觉心中郁烦更甚。
这人真是难猜的很,明明万寿节之前人感觉还行,现在处处都糟心的很。
他就不信这么多人看着呢,君不离敢动手。
君不离也确实没动手,他把弓箭交给一旁的风林,拿起帕子擦了擦手。
动作间抬眸看着正走过来的余风令,一张昳丽夺目的脸上勾起了个愉悦的笑。
“几天不见,我对风令可是甚是想念。”
余风令回他了个一脸假笑,“我也很是想念小王爷呢。”
君不离没见到想要的反应,颇觉无趣的收了笑,朝着屋里走去。
余风令翻了个白眼,跟在他身后进去。
君不离坐下,余风令也半点儿不拘束的跟着坐下。
君不离不说话,余风令也不主动开口,
以往都是余风令主动挑起话题,这次他一反常态的沉默,君不离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你为何不说话?”
余风令一愣,“说什么?”
君不离看他一脸真不知道的样子,心中突然有些气闷。
他不适地揉了揉胸口,没理余风令,起身走到床边躺了下去。
余风令看人走开,心里乐的自在,快睡觉吧,睡着了他就出去。
“余风令,我不舒服。”闷闷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余风令抬眸看了他一眼,问道,“哪里不舒服?”
“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君不离地声音理直气壮的很。
余风令看他又要开始挑事儿的趋势,压了压脾气没理他。
君不离没听见回答,转过身来,声音质问,“余风令你聋了吗?”
“也不是不可以。”余风令这次没忍住。
君不离看着他,突然又说,“我要喝水。”
余风令目光落在桌上的茶壶和茶盏上,看了他一眼,“你喝呗,不用喝我说。”
“你给我端过来。”完全命令的语气。
“咋的啊,你腿突然不能走了?”
君不离抬起下巴,面不改色的扯,“我没力气。”
余风令笑了一声,也和他杠上了,偏不如他意。
“风林,你家王爷要喝水。”他抬高声音朝着门口喊道。
门外报剑而立的风林立马就进来了,抬壶倒水一气呵成,就要端过去。
君不离面色一沉,朝着风林斥冷声道,“谁是你的主子?”
余风令看风林一愣,接着砰的就跪了下去。
他皱起眉头,拿过装了水茶盏站起身来,语气服软,“我给你端行了吧,给你喂到嘴边。”
君不离目光猛的坐起身来看向余风令,情绪一点儿没见和缓,反而更加冷寒了。
自己说了好几遍他都不答应,就问了风林一句他倒是答应了。
所有人都好,就自己讨人嫌。
君不离死死盯着余风令,看上去恨不得对他剜肉饮血。
余风令被他看的动作一顿,也不知道该不该上前,他张了张口,还没等他出声,君不离就看着他声音发狠的吼道,“滚!”
风林低垂着头跪在地上,听到命令没说一句话起身退了下去。
君不离说完胸口就剧烈起伏,接着就捂住胸口皱眉咳嗽起来,半会儿不见停。
余风令连忙坐到床边,给他轻轻顺了顺背,看人逐渐平复下来,他没忍住有些好笑地说道,“你是真奇怪,自己气自己的也不多见。”
君不离听着这几个字却觉得刺耳极了,他侧了侧身子躲开余风令的手,声音冷寒,“你也滚,别在这儿碍我的眼。”
余风令被骂,也没再回呛,撇了撇嘴起身向外走去。
到了饭点儿,余风令就提前去厨房拿了碗和筷子,不请自来的找君不离吃饭了。
施施然坐在君不离对面,看着桌面上果真没有自己的餐具,他不禁暗赞自己有先见之明。
倒是也没有刻意去膈应君不离,他不仅拿了自己的筷子,还拿了双公筷。
君不离看了他一眼,冷哼出声,“你倒是半点儿不见客气。”
“应该的应该的,做客也该有做客的自觉,也为您省心嘛。”余风令早饿了,怕吃不成,他语气客气。
君不离没再开口,夹菜也没用公筷,他每个菜都尝了一口,然后抬眼看着余风令。
嘴角得意,眼底挑衅。
余风令装没看到,手上和口都不停,吃的津津有味。
他那这双公筷本就是怕君不离挑剔,万一发疯把饭桌给掀了,到时候饭都吃不成。
至于他自己,根本没那么讲究。
君不离忽然猛的把筷子放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
余风令抬眼就看见君不离又瞪着自己,脸色明显不好看。
他看了眼自己碗里没吃几口的饭,动作一顿。想了想,拿起公筷给夹了片牛肉,然后起身放在君不离碗里。
“这水炼犊我尝着不错,你不是爱吃牛肉吗?生病了吃些牛肉爷补身体。”
君不离看了眼碗里的牛肉,又看了眼余风令,脸色明显好了些,“算你还有些良心。”
整个人看起来傲娇的不行。
好歹一顿饭顺顺利利的吃完了,余风令摸来吃的有些撑的肚子,一脸满足。
别的不说,君不离府上的厨子手艺简直是顶好地,连清淡的菜都做的有滋有味的。
晚膳结束,外面天色也开始暗了些,天边晕开橘黄色云霞,落日开始缓缓西沉。
余风令主动邀请起君不离,“小王爷可要出去走走?饭后走几步对身体也好。”
君不离仰起下巴,“行吧。”
说走走就真的是走走,之前来的次数虽多,但也没在府里逛过。
余风令走在君不离身侧,看着王府四处的景色,四处打量着。
君不离看着余风令又不说话了,他皱了皱眉。
明明之前有那么多话说。
“你怎么变成哑巴了?”君不离语气不善。
余风令收回目光,挑了挑眉看向君不离,“我以为小王爷不想和我说话呢。”
“我当然不想!”君不离声音猛地提高,却像是欲盖弥彰。
他说完猛地加快步子向前走去,觉得余风令就是故意气自己。
他也想不明白极了,明明之前余风令还能好好和他说话,他心情不好还会逗他开心,给他带些小玩意儿哄他。
但是从那天之后余风令就变了。
难道他做了那么冒犯自己的事情,自己还不能警告惩罚他一下吗?他都没有让风林他们直接动手。
而且余风令还踢了自己,他身上可是出了那么大一块青,自己还差点在水里呛死。
更何况要不是他,他这几天又怎么会天天生病,这么难受。
君不离越想越生气,心里又隐隐有些委屈。
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人敢跟他动过手,更何况是打他,打了他之后竟然还那么难听的骂他,偏偏自己不仅又不能拿他如何。
君不离一向是有气当场就发作了,这么憋屈还是第一次。
而且他感觉自己的身上又开始热了起来,全身都变得难受,心里的难受越发忍不下去。
君不离突然就停下脚步,猛地转过身子,看向一脸优哉游哉的余风令。
余风令听到前面的脚步停下了,他抬眸看过去,眼里就映出一张怒气勃勃的俊脸,也不知是不是气的,面上都有些发红。
看着君不离下一秒就要发作的样子,他有些头疼的停下脚步,低头叹了口气。
一口气没叹完呢,身体就被人猛地一拽。
力道之下,他身形不稳的踉跄了几步,然后将人扑倒在了地上,伴随着身后一阵沉闷的碰撞声,和清脆的玻璃碎裂声。
“嗯……”吸气声和痛哼声从身下穿来,余风令连忙起身。
几乎是他一起来,君不离就身子微侧,眉头紧皱,脸上带着不适。
余风令目光从身后碎裂的挂灯上移开,眼底闪过一抹复杂。
他看向君不离,声音带了些担心,“伤到哪里了?”

脑袋更是昏昏沉沉的,头疼极了。
耳边是余风令一句一句的询问声,带着担心和焦急,仿佛一瞬间又变回了那个刚开始的他。
君不离心中的委屈猛的爆发开来,他鼻子没忍住一酸,眼眶里的泪珠就噼里啪啦的掉了出来。
余风令没听到声音,侧头一看君不离竟然哭了,他脸上一愣,继而有些慌乱和无措。
声音不自觉的温柔和小心翼翼了起来,“是很疼吗?和我说说哪里不舒服好不好?”
然后他就看见君不离眼里的泪流的更欢畅了,哭的身子也开始一抽一抽的。
君不离看着余风令,声音控诉,“都怪你!我全身都要疼死了,要不是你我才不会这么难受!”
说着说着他声音带了委屈,“你就会欺负我。”
“是是是,是我的错。”余风令附和着。
说完他伸手在人后脑勺摸了摸,问:“脑袋有没有磕着?”
“你才磕着脑袋了呢!”君不离大声反驳,声音愤愤。
听着脑袋没事,余风令放下了心。
“那磕着哪里了啊?肩膀?胳膊?还是腿啊?”
君不离抽搭着朝他伸手,余风令连忙把他拉着坐起来。
君不离眉头又蹙了蹙,他看向右腿和右脚,“脚……还有腿不舒服。”
余风令把他的短靴和锦袜脱下来,然后把他的裤子向上卷了卷。
“刚刚是崴到了吗?”
君不离点了点头。
在君不离的脚和腿上摸了摸,又问了问他疼不疼,不过就这一会儿余风令就发现他的脚就有些肿了。
而且他才发现,君不离竟然发烧了。
不敢耽搁,余风令避着君不离的腿把他抱起来,连忙往回走。
君不离怕掉下去,双手搂着余风令的脖子,因为哭的厉害,身体还一抽一抽的,本就发热的脸更是因为哭更红了。
把人抱回房间放到了床上,余风令又仔细看了看,才确定下来。
君不离的脚不止是崴了,而是骨折了,还有些严重。
至少得养三个月。
余风令给君不离擦了擦额上的汗,看着他睡过去的面容,目光有些发散开来。
那掉下来的灯,棱角宝盖还有灯身都是木质的,中间嵌着大片琉璃,而且重量不轻,若是君不离没有拉他那一下,那灯必定就砸他头上了。
再加上那高度,他不死也残了。
他忽的又想起君不离掐他脖子那一次。
现在再想想,若是君不离真想要自己的命,他大可让风林等人把自己拿下,亦或是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他下迷药下毒药,而不是让风林退下,凭他那个病秧子身子亲自动手。
除非……他那日根本就没想要自己的性命。
可若真是这样,那反而是他让君不离一直在受伤,自己只不过是被他咬了一口而已。
余风令眼前忽然闪现出君不离毫不犹豫把他拉开的那一瞬,快的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
他心中忽的一颤,如风拂心湖,使之泛起轻微褶皱,缓缓荡漾开来。
若真的仔细说来,这段时间君不离对他也未曾有坏心,反而是他别有居心,谎话连篇。
越深想余风令便越觉得愧疚,现如今君不离还因为救他要卧床三个月,甚至可能要半年或者更久才能正常走路。
而且以君不离的性子,要他在众人面前瘸着走路……
余风令连想都不敢想。
“嗯……”不舒服的哼唧声从床上穿来。
余风令转眼就看见君不离脑袋在枕头上蹭了蹭,然后手一抬,就把被子掀开了一小半。
他把被子重新给人盖上。
君不离皱起了眉头,又要掀开,但被余风令压着,没能成功,他带着委屈的哼出声,“热……”
余风令手在他身上轻轻拍了拍,声音柔和,轻哄一般,“你发热了,过会儿就好了,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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