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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攻了言情文男主(宋青言)


“你这醋可是吃的我冤枉的很。”余风令张唇轻轻咬了下口下的柔软,“那小屁孩儿可是你们君家的人啊,要不是为了他,我干嘛花那么多的银子去请靳大哥吃饭啊。”
“你倒是好心,莫不是真把君疏当亲儿子了。”君不离说着冷笑了一声。
看他冷着一张脸,侧着头就就要躲开自己的手的样子,余风令忽的坐起来,然后把一旁的人捞在了自己腿上,把人箍在怀里用力的堵住了那冷硬的嘴角。
直到怀里人呼吸不畅的软了身子,余风令才把人松开,他手下紧紧揽着君不离的腰,张口又去轻咬他的耳垂,“又开始跟我在这儿阴阳怪气了是不是。”
“一拈酸就不讲道理了,君疏不叫你爹啊?而且要不是你说不想在皇宫里当驴,我能费那么多劲儿给君疏找老师吗?我闲的啊。”
君不离搂住余风令的脖子,转头趴在他的颈窝里,闷闷的出声,“我后悔答应你把带君疏回来了,你最近分在他身上的目光多的我都嫉妒了。”
“他不过就是一个四岁半的孩子,而且他黏你可比黏我厉害,我都没嫉妒呢,你还嫉妒上了。”余风令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声音里略有几分无奈。
君不离的脸颊在余风令颈窝里蹭了蹭,“等他大些,就把放宫里养着,也好学学怎么处理朝政。”
“皇上可不是个喜欢孩子的,要是进了宫,那他可真就成小可怜了。”余风令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声说道。
君疏本是一个远支藩王的庶子,生母早逝,藩王爹嗜色好赌,王府被败的只剩了一个空壳,后来更是被人仇杀,连个全尸都没剩。
王府里只剩一个三岁稚子,府里下人走的走散的散,也就剩几个心善的老仆偶尔帮忙照看着点儿。
余风令和君不离本是游玩经过那里,两人正在街上走着的时候,忽然就窜出一个乌漆嘛黑瘦了吧唧的小豆丁,撞到了君不离腿上,然后这小豆丁就好笑的以为君不离是神仙 ,抱着人的腿就不放了。
后来知道他也算宗室子,而且还无父无母,过得也怪凄惨的,余风令就起了收养他的心思。
把人养在君不离名下,反正如今看清和帝还能再活个十几年的样子,若是真到了那一日,他依旧还是不想当皇帝,或是当皇帝当的厌倦了,不若就把皇位扔给这小子,他们俩去游山玩水去。
郊外春光正盛,大片大片万紫千红的花绽放在原野之上,翕动着翅膀的蝶儿逐着花香落在深红浅红之上,湖边柳色青青,东风拂过,萦烟袅娜,湖水微皱,处处皆春声。
柔软的草地之上,余风令跟君不离相依而卧,温煦的阳光倾洒在两人身上,相称着春景仿佛处于画卷之上。
余风令懒洋洋的枕在手上,微阖着眼睛晒着太阳,君不离侧卧在他身侧,目光紧紧落在他的脸上。
余风令忽的睁开眼睛侧过头来看他,声带笑意,“马车上让你看你还不看,现在倒是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来了。”
君不离没说话,只是缓缓的支起身子倾身要吻他。
余风令没有动作,只是看着他低下头渐渐闭上眼睛,双手落在自己耳侧的草地上,启唇贴向自己的唇瓣。
双唇相触的一瞬间,余风令抬手压下身上人的脑袋,舌尖轻探着回吻。
随着吻逐渐加深,君不离支在余风令两侧的手开始发软,最后脱力脑袋靠在他颈侧。
余风令当即身子一翻把人压在身下,肆意的开始攻城略地,剥夺身下人唇间的气息,起伏不稳的气喘声落入他耳中,让他的动作越发激猛。
一吻结束,余风令躺在君不离身侧,把人揽到怀里,他侧眸看向正窝在自己颈侧张口喘息着的人。
怀里人面上眼角都晕着红意,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处处都招人的紧,让他心中顿生无限爱怜。
当初一时冲动做下的决定,竟然使得两人的关系维持了这么多年。本以为两人在一起后的路并不好走,或许他们会因外在的压力而分道扬镳,亦或许仅仅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人情淡,感情自然地渐渐无疾而终。
但是有些事情总是说不明白的,余风令也记不清具体是哪天了,只是一日突然醒来,他看到身侧沉睡在他怀里的人,突然就萌生了一种要跟眼前人天长地久的念头。
如今余风令再次看向怀里满心依赖着自己的君不离,他骤然脱口而出到,“君不离,你要跟我成亲吗?”
君不离闻言猛地抬眸看向余风令,目光落在在那双几乎溺满了温柔和爱意的眼睛里,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片刻后那双桃花眼眼底微微泛起雾气,里面也情不自禁地漾开了几乎要溢出来的情意和欢喜。
君不离唇角勾起上弯的弧度,难以自抑地要嵌入余风令身体一般贴近他,张开唇迫不及待的又要吻他,充斥着猛烈喜意的声音在两人唇瓣贴近时响起,“要!”
春意空阔,日光暖而不炽,微风和而不疾,一切恰逢其时,悠悠岁月长。
【正文完】

第52章 现代ABO番外1
刚入夜,宴会厅内外乐声潺潺,灯光璀璨,照在屋内人身上,映衬的那各色礼服和珠宝越发华丽了几分。
今日宴会上邀请的都京市上层圈子里的权贵,个个身价都非同寻常,觥筹交错间来往的不只是言语,更重要的是人脉。
宴会已然开始,大厅内的人三两聚集,手持着酒杯笑声晏晏。
忽然门口走进来一人,随着众人目光看过去,厅内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最后倏然静寂了下来。
只见那人一身黑色正装,硬挺的西服显得那直冲一米九的身姿越发挺拔,脸部线条流畅硬朗,五官帅气中透着一股桀骜不驯的意味,尤其是那双狭长的眼睛,斜眸看人时更是带着几分凉薄痞气。
偏偏行走间举止却不乏贵气,胸针和手表也无一不是有价无市的限量款。
直到有人走过去跟他交谈起来,三三两两的人才开始小声好奇的询问着。
“这个Alpha是谁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我也觉着眼生,但京中的那几个公子少爷的我应该都见过啊。”
“我倒是觉得他有点儿眼熟……”其中一人突然开口,面上带了些思索,顿时其余几人的目光都看向他。
那人想了一会儿忽然眼睛一亮,一手握拳猛地落在掌心,“我想起来了!是余家那位公子啊!”
“余家……”一人听了面上带了点儿疑惑,转而忽然想起什么他开口询问道,“可是出国的那个大公子?”
“对,我几年前在国外见过他一面,这样貌和气质可是并不多见呢。”
这边顾随和游听扬把余风令拉到一旁,两人面上都带着些惊喜的笑意。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顾随拿了杯酒递给他,“怎么也不提前跟我们说一声。”
“就是啊,得亏我俩今晚在这儿,要不还错过了呢。”游听扬说着伸拳锤了下余风令的肩。
几人正在说着呢,又有一人姗姗来迟,不缓不急的抬步进来。
那人进门瞬间吸引了宴会厅里所有人的目光,余风令不明所以的左右看了看,也下意识的抬眸看过去。
进门的那人身姿细长,眉眼昳丽,一双桃花眼眼尾微翘,看上去似醉非醉,恍若含着潋滟情意,然而只要仔细观察一会儿,便会发觉那眼眸流转间带着些漫不经心,是仿佛什么都不入眼的一副模样。
看这人精致的样貌,似乎是个Omega,然而这高挑的身姿,一看就过了一米八了,这点儿上又倒像是个Alpha或beta。
顾随看他目光停留在那边,语气里带了几分揶揄,“怎么还看直眼了?你不会不认识他了吧。”
“你知道他?”余风令收回目光,看向顾随问道,“是谁家的人?”
顾随见此和游听扬对视一眼,面上都带了些惊讶,“你真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余风令皱眉,眼底带着些疑惑。
顾随眉梢微挑,摇了摇头道,“他是君不离,小时候他不是还在你家住过一段时间吗?你们这几年没联系了吗?”
余风令闻言面上带了几分恍然,他摇了摇头,目光不自觉地又向着君不离那边看过去。
正好就和君不离向这边看过来的目光对上了眼,余风令下意识的嘴角一勾朝他笑了笑。
不料君不离下一瞬却轻飘飘的移开了目光,仿佛只是不经意看过来的。
余风令嘴角的笑僵硬了一瞬,下一秒也转回了目光。
看来他也没认出自己,也是,他小时候就好像不太喜欢自己来着。
这次余风令是代表他父亲过来的,他今早上刚回国,回家睡了一觉就被抓来赴宴,说是让他先在人前露个脸。
虽说这么多年一直待在国外,但一些叔叔长辈余风令还是认得的,他一一向他们敬酒聊了一句,一圈下来,也喝了不少酒。
他揉了揉太阳穴,跟顾随和游听扬打了声招呼,准备去休息室躲会儿。
休息室里空无一人,余风令虚掩上门,在沙发上躺了下去揉着眉心合上眼睛。
但过了会儿他又睁开眼睛,头顶的灯亮的刺眼,即使合着眼都照的他眼睛不舒服。
余风令索性就起身把灯关上,然后重新躺倒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安静的休息室里忽然传来啪嗒一声,是门被关上的声音。
Alpha的警觉性使得余风令倏然睁开眼睛,纵使眼里还带着缕缕困乏的血丝。
带着些许急促的呼吸声在休息室里清晰可闻,接着余风令鼻尖就嗅到了几息泛着甜意的香气。
鲜嫩清甜似乎沁着水意的白桃气息,糅杂着浓烈馥郁的玫瑰香气,越来越浓烈的在休息室中爆发开来,惹得余风令身体中似乎也有热意开始上涌。
感受到身体身体上开始不受控制的起反应,体内的信息素也开始不安分的向外发散,他身子一僵,眉头猛地蹙起。
是omega,而且还是进入发情期的omega。
余风令是S级的Alpha,按理说一般的omega纵使是信息素外溢也不会影响到他,但现在却不过一会儿就引得他信息素也不稳了起来。
要不是门口的那人等级不低于他,要不就是……两人的信息素契合度极高。
但无论是何原因,眼下都不是他呆在这里的好时机。
余风令敛了敛心神,果断利落的从沙发上起身朝门口边走去。
黑暗里依稀能看出一个抱膝坐在门边的身影,后背抵着紧紧关住的门缝,脸埋在膝上,不住的溢出起伏不稳的呼吸声和难耐不舒服的低叹声。
随着走近门边,白桃玫瑰的香气越发猛烈的冲入余风令鼻尖,无孔不入的涌入他全身,像是要把他包裹起来一般。
直到离着那门前缩在地上的身影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一丝白兰地酒味儿的信息素从余风令腺体内逸散而出,略甜微苦的酒香醇和又甘冽,却又浓烈的直直冲向地上的人。
本来就身形颤抖无力到坐不住的人下一秒就闷哼一声,接着就脱力倒在了地上,然后紧紧地弯起腿蜷缩了起来。
余风令皱着眉头目光落在那人脸上,刚要开口忽然就表情一滞,瞳孔也骤然紧缩了一瞬,本想让人起开,好方便自己打开门出去的话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虽然黑暗中视线不清,但地上那人熟悉的五官轮廓还是让余风令一眼认出了这人是谁。
他看着地上处处写着难受的君不离,心里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管这事儿。
按理说他这么多年没联系,也算不上什么朋友,他没那义务多管闲事。
但自己父亲和君不离父亲却是至交好友,生意上也是多年的合作伙伴,他若是不管又好像不是很道义。
不过是一会儿的时间,余风令就感觉自己被他影响的信息素越发不稳定了些。
他觉得自己一个Alpha还是不要待在这儿的好,就算是帮忙,他也该出去让人去取抑制剂,然后找个beta送过来才是。
余风令打开灯,然后握住门把手,垂眸看向地上的人,“君不离,起开一下,我出去找人帮忙。”
但君不离整个人几乎迷失在情热里,根本听不见余风令的话,就算听见了,也根本没办法思考。
看着君不离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余风令眉头蹙的更紧了些,他蹲下身准备把人拽到一旁。
但几乎是余风令的手放在君不离身上的一瞬间,地上的人瞬间伸手朝着他碰去,他猝不及防之下就被一双滚烫的手臂揽住了脖子。
怀里是温香柔软的身子,脖颈间腺体之上滚烫的呼吸不断喷洒着,毛茸茸的脑袋也在他脸上蹭着,口中发出小声委屈的呜咽,活像一只求着被抚摸的小兽。
浓烈至极的白桃玫瑰香气遍布余风令周身,引得他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腺体也隐隐开始发热,体内的信息素丝丝缕缕的从中散出。
酒味儿与清甜馥郁的香气纠缠在一起,使得怀里的身子更软了几分。
“君不离!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余风令感受到越发不受控制的局势,他拽住君不离的手上用了些力道 ,就要把他从自己的怀里揪出来。
君不离圈住余风令脖子的手却更紧了些,明明身子虚软着,手上的力道却是不小,整个人还不停的向他怀里缩着,口中的哼唧声越发委屈了些。
“热……好难受……”君不离不停地在余风令身上蹭着,后颈腺体处发痒又一种窒闷的痛麻感,让他全身都迫切的涌现出对眼前人的渴望。
余风令本就艰难压抑着的信息素在他的轻蹭下,渐渐不受控制的在休息室内爆发出来,他感受着身体的异样,越发确定眼前人的信息素和他的信息素契合度必然极高。
不然他不会在君不离信息素的刺激下,也开始有了不受控的迹象。
余风令握住怀里人的后颈,把君不离从自己脖颈里拉出来,他目光沉沉的看向那双涣散迷离的桃花眼。
君不离不止眼尾漾着红晕,连双颊都如同醉意上涌般被热意熏红,微张的红唇一泛着水光,一张昳丽的脸上情态十足,勾人极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余风令出口的声音干哑,指腹落抵在君不离唇瓣上用力了几分,抓着他后颈的手也握紧了些。
桎梏感和痛感让君不离眉头下意识皱紧,唇齿间小猫一般的发出一声撒娇般的哼声,整个人扭着身子想要继续凑近余风令。
看着君不离根本没反应,余风令手上又用力了些,许是力气过于大了些,当即惹得君不离眸子微睁,一瞬看向他的目光也清明了些。
余风令声音重了几度,“君不离,你知道我是谁吗?”
君不离明显一愣,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就在余风令面色浮上些不耐,就要把人松开时,那双桃花眼里忽然就弥漫起了雾气,接着陡然化为圆润的泪珠噼里啪啦的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滚烫的泪水滴在余风令手上,发出轻微的“啪”的一声,接着四散开来。
这下轮到余风令愣住了,他有些反应不过来般的看了眼手上的湿润,又抬目看向君不离接连不断掉出泪珠的那双眼睛。
君不离只是安静的看着他落泪,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不知为何,余风令竟然觉得此刻的君不离委屈更甚,甚至还有些触之即碎的脆弱。
“余风令……”君不离抽噎着,眼睫毛都被打湿的成了一簇一簇的,“你是余风令。”
余风令不明白君不离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但或许是信息素作祟,他的心也有些塌陷的发软起来,指腹情不自禁的上移,帮人抹去了那眼眶中掉落的泪珠。
在他动作落下的一瞬,君不离倏然闭上眼睛朝他吻了上来,一双手紧紧的圈住他,把自己往他怀里送去。
“帮我……我难受的要死了……”君不离口齿不清的说着,整个人不着章法的在他身上乱蹭。
余风令张口含住唇下的柔软,指腹轻移落在怀里人发红发烫的腺体之上,轻轻摩挲了几下。
顿时君不离身子瘫软下来,止不住的向下坠去,脖颈后仰,桃花眼里眸光涣散,唇瓣微张着吐露出阵阵喘息。
余风令揽住人的腰身和腿弯,一把把人捞起来抬步走向沙发。
紧接着他双手一松,君不离坠落在柔软的沙发里,身子大张,手臂也无力的垂在身侧,整个身子难耐的辗转着,一双修长的双腿一次次屈起又伸直,喉结不住上下滚动着,“……嗯……热……”
看着君不离又开始哼唧,余风令眸子深了几分,忽的弯腰倾身吻住他的唇,让他的声音淹没在了两人唇瓣间。
直到君不离意识尽失,脖颈一下一下的后仰,微张的唇瓣水意渐深,津液蔓延至下颚,昳丽的一张脸如同被露水打湿的桃花瓣一样,余风令才低下头咬住他后颈的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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