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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总别追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春风又绿江南an)


白城在季宴冰冷的注视下,妥协了,不情不愿地把文件放在茶几上。
“就一个普通的调查,季总大惊小怪了。”
季宴翻过他说的那堆普通调查,一张一张仔细看了看,普通的调查表格里果然还混着余青礼签完字的离婚协议和辞职报告……
季宴压抑着怒气看着余青礼,“我等着你组织好语言跟我解释清楚。”
白城那边见事情败露不敢再待下去,赶紧带着两人离开战场,他们一走,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季宴面色阴沉地坐到了他对面。
“你为什么那么听季谦的话?还要给他养老?”
余青礼抬头看了他一眼,“叔叔对我有养育之恩,又供我读书培养成才,我叫他一声爸爸都不为过,养老自然是应该的。”
“爸爸?”季宴像听了个笑话一样,清冷的眉眼染上了阴霾,“不好意思,这些年他除了当初把你买出来的那笔钱,就没有供养过你了,供你读书和生活的一直是我,你不想做夫妻的话我成全你,叫爸爸吧!我受得起。”
余青礼:“……”

余青礼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摸出来看了一眼是姜池的。
电话里是姜池的声音,“青礼,我能上来找你聊聊吗?”
余青礼起身走到阳台,低下头就看到了穿着厚重的羽绒服,戴着帽子口罩全副武装的像只熊一样的姜池在朝他招手。
余青礼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大厅,季宴正掀起眼皮子看过来,对视的瞬间余青礼率先地收回了视线。
“别上来了,我们出去找个店子聊吧,我饿了!”
“好,那我在楼下等你。”
余青礼挂了电话,正准备转身,季宴不知道何时到了身后,一双大手扣住了他的腰身把他带进了怀里。
头顶传来了他清清冷冷的质问,“在跟谁说电话,还要背着我?”
城北的房不是梧桐苑,阳台是低矮开阔的,底下的人现在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余青礼被季宴拥在怀里的样子。
余青礼下意识就去推开季宴,但他越想推开季宴的大手扣的就越紧。
季宴也看到了下面的人,凑近余青礼的耳边,低沉的声音里冒出丝丝寒意。
“下面那个人是谁?你都带了多少人来过这里?”
余青礼手肘狠狠往后面撞过去,季宴没躲开被他撞中胸口,一时间气血翻涌,但尽管是这样他依旧没有松手。
“季宴就算我还是你老婆,你也没权力干涉我的私事。”
季宴看他挣扎的很卖力,干脆把他撞到阳台边上,让他趴伏在上面,这姿势余青礼太熟悉了,可这是阳台,下面的人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他们。
余青礼又气又急,浑身颤抖,几乎是咬牙切齿,“季宴,你又要当着别人的面羞辱我了是吗?我不过就是喜欢上了你,就这么罪无可恕吗?就连现在不爱你了也是种罪过?”
季宴咬着唇在他耳边嘲讽,“你不就喜欢这样,在所有人面前让我亲你,爱我的时候这叫情趣,不爱我的时候这就叫羞辱,阳台上……我们做的还少吗?”
余青礼努力平静下来,“季宴,我好歹认认真真地爱了你六年,你什么都不亏,咱们现在好聚好散,别把事情做的太难看了。”
“难看?”季宴贴的更紧了几分,隔着薄薄的棉质睡衣,季宴滚烫炙热的体温从两人挨近的地方传了过来……
楼下的人等的有些无聊,四处张望着,眼看就要把头抬起来了,余青礼慌了,手指颤抖的抓住身后季宴的手。
“季宴!”
季宴终究还是没有继续下去,在楼下的人看过来之前放过了他。
余青礼瘫在阳台上,大口的喘着气,然而季宴并没有因此放过他,抓住他的手把他拉起来后,猛地推进了大厅,阳台的门在他们身后“砰”地一声被甩上。
余青礼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反应过来,浓郁的冷檀香将他整个裹了进去,滚烫的呼吸从他的耳后到脖颈再到他的唇边。
“乖!”
话落,季宴用风卷残云般的气势吻住他,力道之大像是要将余青礼生吞入腹。
电话就在这个时候响起的,余青礼恢复理智奋力挣扎,但季宴的手劲太大了,他挣脱不开,干脆咬了季宴一口。
季宴吃疼顿了一下,随即就是更疯狂的侵入,直到余青礼呼不过来气,才短暂地松开他。
余青礼眉眼湿红,后退几步靠着墙喘息,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季宴。
季宴冷冷道:“难看吗?这些都是你曾经最喜欢的,要我帮你回忆回忆你是怎么勾引我的吗?跟我装什么不爱了,你骨子里什么样,我比你更清楚,你!是……离不开我的。”
余青礼咬牙,“离不开这种事情,不试试怎么知道,季宴我们来打个赌,看我离不离的开你。”
“婚姻不是儿戏,有些话想清楚了再说,别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
余青礼抬头,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挑衅地看过来,“季宴你怕了!”
季宴脸色沉了沉,一双眸子仿佛寒冬腊月挂在房檐上的冰棱柱。
余青礼还在继续挑衅,“赌不赌?”
季宴俯身狠狠掐住了他的下巴,手指反复揉捏着他的唇瓣,咬了上去,鲜血的腥味在两人唇齿间散开,两人像势均力敌的狼你追我咬……
季宴满意地看着他红肿起来的唇瓣,终于松开他去了卧室,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剪裁得体的西装。
余青礼在旁边接电话,瞧见他出来,淡漠地瞥了他一眼,收回视线,低声跟电话那头的人说话。
季宴抓住沙发上的外套,一声不吭出去了。
在看到季宴终于出去后,余青礼松了口气也朝着卧室走去,“你去车里等我吧,开个暖气,外面太冷了。”
余青礼不想他们两个在下面碰到,电话把姜池哄到车里去。
卧室的床上摆着一套衣服,那是季宴喜欢他穿的款式。
余青礼把他挂进衣柜,选了一套浅绿色的高领毛衣,遮住了脖颈上季宴刚才刻意留下的痕迹。
套上黑色长款风衣,开门下楼。
姜池的车停在一边的马路上,不过他现在有点狼狈,正在跟一个交警协商着什么。
“先生请出示你的驾照配合我们摘下口罩确定你的个人信息。”
姜池只好脱了帽子,摘下口罩。
交警确定好信息,把证件还给他,给他开了一张罚单。
余青礼四处看了看,城北这块地儿并不繁华,路边上停了不少车,余青礼在这里住了快半个月了,一次都没有看到过交警,这交警从哪里冒出来的?
姜池看到他过来眼睛亮了一下,当看到余青礼红肿的唇瓣时,眸色又暗了许多,把罚单团了团塞进了裤兜。
“想去吃什么?”
余青礼笑了笑,“火锅吧,这种天气。”
在他上了姜池的车后,身后的车才缓缓开出来,后座,白城挽着他的手,脸上挂着精致的笑容。
“季总,时间不早了。”
季宴收回视线,目光落在白城挽住自己胳膊的手上,白城尴尬地收了回去。
“不要妄想取代他,你比他差远了。”
一句话,白城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住垮了下来。

余青礼吃的满头大汗,对面的姜池也好不到哪儿去。
灌了几口果茶后,两人闲聊了起来,说是闲聊却都刻意避开了昨天的话题。
可能是察觉余青礼过于安静了,姜池停下了,“对不起!”
这话有点突兀,余青礼伪装的平静破裂了,两人对视一眼,这次两人都没躲。
这些日子姜池瘦了很多,给人的感觉更清冷更不高不可攀了。
“选择好了是吗?”
姜池目光复杂地点点头。
“那就好!”余青礼不急不躁地喝了口果茶,“说实话我松了口气,因为我不想你欺骗自己,很幸运你及时的发现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姜池看着他,目光中流露出了浓浓的不舍,压下心底的酸涩后开口,“我是真心地喜欢过你,没选择你,是我……发现自己根本配不上你。”
余青礼笑了笑,明亮的眼睛里盛着餐厅的琉璃吊灯,璀璨夺目,坐在对面的姜池直接看呆了。
余青礼轻声道:“以后还能是朋友吗?”
“当然!”
事情说开来,两人就着未来的规划聊了起来。
“我们打算回津北看看苏叔叔和阿姨,之后会做回老本行,干干乐队,写写曲子什么的。”
余青礼点点头,“你一定可以的。”
“谢谢!”姜池很感激余青礼的大度,“你打算怎么办?据我所知季宴……他并不想跟你离婚,他看起来很在乎你。”
余青礼听到“在乎”这两个字顿了一下,“他不是在乎我,只是接受不了一直舔他的狗去舔了别人而已,他享受惯了我的无微不至,所以一时半会离不开,但恰恰是我这样的人最容易被人取代。”
余青礼顿了一下,察觉气氛被自己的事情扰乱了,淡淡地找话题转移开了。
“辞职了吗?”
“在审批了,我直接请了年假加事假,正好可以到月底。”
两人继续聊了一会儿后,姜池接了个电话离开了下,余青礼也起身打了个包,准备去医院看看邵均。
结果在门口碰上了返回来的姜池,余青礼还提着打包的汤桶,场面有些尴尬,他没想到姜池还没走。
姜池顿了一下立刻明白了,“你要去哪儿我送你。”
这时候在拒绝就矫情了,余青礼笑了笑点头,“我以为你先走了,我去云中医院看昨天受伤的那个业主。”
“我也要去医院,正好顺路我送你!”
余青礼坐在了后座,驾驶室顶上挂了一个红枫挂件,特别像盛秋山庄时余青礼送给他的枫叶。
“我走后,七组估计会被打散重编,最后的日子,我想请大家吃个饭,你能过来吧!”
余青礼客气地回道:“没问题,你到时候订好地方,把时间和地点发我。”
两人默契地分开了。
余青礼敲开病房门,邵均正在护士的贴心伺候下喝着汤,眼睛瞥到门口的余青礼,他立刻就推开了护士。
面对余青礼,邵均刚才随和的气质变成了满脸怨念,“余青礼你可真狠心,把我一个伤者丢在医院一天一夜,不闻不问。”
“抱歉!”余青礼自知理亏,将手里打包好的汤扬了扬,“别生气了,我给你打了好喝的猪蹄汤。”
邵均两只裹着纱布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我上厕所的时候把手摔了,你得喂我。”
“……”
为什么他感觉邵均明明摔伤了手却有种在炫耀的感觉。
余青礼这次没能拒绝,认命地打开保温桶一勺一勺地喂给他。
邵均嫌弃地看着他,“你这张脸看起来有点不情不愿的,我看到你这张不笑的脸吃不下饭。”
“是吗?我已经在笑了。”
下午,季宴打来电话。
此时的余青礼正在厨房煲汤,邵均有很严重的胃病,他的肠胃受不了刺激,中午喝的猪蹄汤全吐掉了,吐的撕心裂肺,吐的余青礼都生出罪恶感了。
所以,买了新鲜的食材自己回去煲,晚上再给他送过去。
季宴惜字如金,“我六点到家。”
没等余青礼回话就挂了,余青礼无奈地看着厨房的零零碎碎的食材,挑挑拣拣做了两道炒菜。
季宴到家的时候,他刚把汤给达达,让达达送去医院。
季宴从电梯出来,看着外卖员手上熟悉的保温桶,那是余青礼过去六年给他送饭的保温桶。
外卖员擦肩而过的那一刻被季宴拽住了,“汤送哪儿的?”
外卖员正要发火,抬头瞥见季宴冰冷的仿佛要吃人的脸色,说话都结巴起来,“送医……医院。”
季宴松开他的手,转身看着门口还没离去的余青礼,“解释一下!”
余青礼挥挥手让外卖员先走,然后才把目光落在季宴身上,“你确定要在走廊上听我说吗?”
季宴这才跟着余青礼进屋去,一进屋子,季宴就生气地把门重重甩上了。
外套也被他丢在沙发上,冷冷道:“医院那位又是谁?”
相比较季宴的兴师问罪,余青礼已经去厨房盛了两碗米饭出来,不急不缓道:“城南今御湾项目的负责人!”
季宴听到这里脸色才好了些,“你手头的工作我会找人交接的,工地的事你不用管了。”
余青礼没说话,安静地吃饭,许久后,余青礼突然开口说话,灯光下他的眉眼温柔,表情平静。
“我很喜欢我现在的工作,我哪儿都不去。”
季宴头也不抬,神色淡淡道:“让你跟着我委屈了?做了六年从副总裁到设计师,你甘心吗?”
“你忘记了,我之前喜欢你,自然是甘心的。”
“我不会离婚的,做好你的季夫人,没人跟你争。”
余青礼冷笑着嘲讽道:“白城不争,陆宛也不争吗?”
“我讨厌和别人做无用的口舌之争。”
季宴的话很平静,但余青礼就是从里面听出了威胁的意思。
“滴铃铃……”
电话声响,季宴收回目光,低头去看手机。
“喂?”
“嗯,他主动让利合作?他想要什么?”
“他想要我就给?他想的美。”
季宴关了手机,瞥了余青礼一眼,“明天我要在办公室看到你。”
说完起身,披上外套出去了……

早上例会,陆宛被白城单独叫了出来。
昨天他心不在焉拿错了白城跟合作方的合同,本来就看他不顺眼的白城,今天借着这件事情狠狠骂了他一顿,陆宛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当众捂着脸跑出了公司。
白城直接让人事给他记早退、旷工加顶嘴上司。
季宴接到陆宛电话的时候正在处理跟商海的合同,清苑的管家打过来说陆宛失魂落魄地从公司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小屋里,这会快到饭点了还没出来。
季宴这几天忙着余青礼的事情确实冷落了陆宛,赶紧让陈远买了一些陆宛喜欢吃的甜品,他带着送去了清苑。
清苑玫瑰花的味道很浓烈,躺在床上的陆宛神色憔悴,双眼通红。
季宴提着小蛋糕坐去了他旁边,“怎么好端端的又生病了?”
陆宛脸色苍白,“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我就是个麻烦精,难怪大家都不喜欢我。”
季宴放下蛋糕摸着陆宛柔软的发丝宽慰道:“怎么了?是工作上遇到不顺心的事情了吗?说出来我给你开导开导。”
陆宛摇摇头,“不是什么大事,你别管我了,等病好了我会去公司的。”
季宴不再强求,反而问道:“上次给你介绍的那个人怎么样,他性格很温和吧。”
陆宛脸色一僵,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局促不安道:“季哥你就这么急着把我送走吗?你知道的我现在对别的男人还有心理阴影,我没办法……没办法正常的开始。”
季宴赶紧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的事,我就是想让你尽快振作起来,没事的,你不喜欢的话,以后再说。”
陆宛听到这里脸色才稍微好一些了,“你放心,我知道白城和你的事情了,我不会跟他起冲突的,我会跟他好好解释我们之间的关系。”
“白城?跟他有什么关系?”
陆宛疑惑的看着季宴,“他不是董事长给你安排的新夫人吗?”
季宴捏了捏他的脸,“谁告诉你的?”
陆宛不说话了,红着脸不说话,“我听说的。”
季宴温柔地拆开小蛋糕,用叉子送到陆宛嘴边,吃了些甜品,陆宛脸色好多了。
季宴也慢慢从他嘴里套出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官微的离婚协议把陆宛推到了风口浪尖,偏偏这个时候白城还落井下石。
不断地给他分配那些棘手的工作,本来就没几分专业知识的陆宛在没有外人的帮助下自然是搞砸了。
不过陆宛巧妙地把责任都落在了白城身上,再加上恰到好处的梨花带雨,季宴心疼坏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大中午一个电话过去,白城就带着汤和水果来清苑看陆宛了。
白城是看不上陆宛这种人的,昨天他虽然是存着设计他一把的心思,但却也没想到他真的是个空壳子,什么都不会,还拿错合同资料真是蠢到家了。
为了这样的花瓶丢弃余青礼,白城现在的心里已经连季宴都看不上了,他现在都能 Get 到余青礼那份想快速离开的心情了。
被他在心里提到的余青礼,正喜提三日居家游,美美的窝在家里,季宴起的早,早饭都不用给他准备。
等他起来,做了碗面条一个人窝在大厅的沙发椅上,惬意地看着电视。
一个上午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度过,余青礼除工作外几乎没有社交,周六日休息唯一的爱好也就是看看书,偶尔出去爬爬山,健身卡是季宴给他办的,每个月强制他去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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