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今天赚钱了吗]:难道是看唐执盘亮条顺,抓起来当妹夫(沉思/)
[划船不用桨]:(微笑脸/)
[闻人是复姓]:也可能陈向南是个双性恋,看到唐执后触发隐藏属性。
[划船不用桨]:(微笑脸/)
这时有信息来。
是唐执的。
宋予潮毫不犹豫切出群聊。
看完唐执的信息,金发男生弯了弯嘴角。
[划船不用桨]:应该赶不回去了,我到时候直接去海南,麻烦学长你帮我收下行李,钱包好像放在行李箱侧边的夹层,也好像在背包里,如果都没看到麻烦滴滴我一下。
[我学长]:okk
这时餐厅的自动感应门自动打开,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从外走进,他身后跟着一个同样穿着职业装的短发女人。
宋予潮眸子微挑。
他看着两人进来,看着他们入座,再等他们向服务员点完餐后,宋予潮才从椅子上起来。
“咯滋。”沉重的皮质单人椅被拖动。
一道身影入座。
苏叶皱眉:“先生,我们不拼桌。”
“我没打算和你们拼桌,我来找陈总聊天来着。”宋予潮径直看向哪怕他忽然入座,也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男人。
能看出陈家基因很不错,陈向南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帅哥,周正刚毅,轮廓硬朗,骨骼宽大,穿上西装后气势更强。
他面无表情,一双眼睛像某种金属珠子,冷冰冰的,但折射出的光芒很锋利。
苏叶:“先生,陈总现在是私人时间,洽谈事务请预约......”
“我是唐执的经纪人,找陈总你聊聊唐执的事。”宋予潮开门见山。
陈向南眼睛动了动,方才专注等上菜的男人,此时终于拿正眼看人。
宋予潮迎上他的目光:“为什麽要暂停唐执的一切商务代言?唐执和前海签约以来,从没惹过事,也没少给公司赚钱,陈总你要雪藏他这个决定对他很不公平。”
“没有为什麽。”陈向南语气平静。
宋予潮摊手:“理由都不给?那就是谈的空间都没有喽,行吧,我回去以后让他准备和公司解约。当初他和前海签约,签了五年,违约金一千万。一千万而已,我就当丢了一块手表。”
苏叶听得一愣一愣的,到后面时,她下意识看向宋予潮的手。
他腕上戴着一块黑色的手表,重工的设计感莫名相当抓眼,不过看不出什麽牌子。
设计好看,看起来质感也很好。但就这个还一千万?
唬谁呢。
苏叶沉下脸:“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要用餐,请你到旁边去。”
陈向南目光同样往下滑,定定看了两秒:“我雪藏他自然有原因。”
苏叶心思如电。
她老板什麽性格,她这个跟在他身旁七年的特助非常清楚。
说一不二,且极度不喜欢说废话。
现在陈总开口了,是不是说明这男生手上的腕表真的值一千万?!
苏叶在心里瞠目结舌。
一块表抵她三年多的工资,告辞。
宋予潮笑了,眼里却很冷:“陈总对我学长有那方面的兴趣?”
陈向南面无表情:“那个圈子不干净,什麽腥的臭的都有,他不应该在娱乐圈里抛头露面。”
苏叶怀疑自己听岔了。
抛头露面?
这是什麽旧社会词语?
陈总工作时明明一视同仁,只搞能力歧视,像她之所以能成为他的特助,完全是工作能力胜过其他男性竞争者。
仅此而已。
宋予潮气笑了:“他在自己喜欢的行业做着喜欢的事,这叫抛头露面?那你喜欢经商,平时上班见那麽多人不也是抛头露面麽?想让别人做什麽,总得有个表率吧,要不你先回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做个示范再说。”
陈向南脸上无波无澜,像完全没听见宋予潮的嘲讽。
“而且唐执又不是你的谁,你有什麽资格要求他?”宋予潮冷嘲。
陈向南:“我和他什麽关系,没必要向你这个外人说明。他十二月杀青,到时候我会当面和他谈。”
宋予潮眯了眯眼睛,火气压了压。
没必要向你这个外人说明。
如果这番话出自一些浪荡公子,又或者是作风不良到广为人知的男人嘴里,宋予潮绝对不会往另外的方向想。
但陈向南这个人麽,他过往交往的都是女人,且他的风评在业内有目共睹。
冰冷,按规律办事,像机器一样没有人情味。
这样一个将家族放在最内核位置,一切以家族利益为重的男人,现在忽然那麽关注唐执,甚至不惜为他花重金收购前海,还说出“抛头露面”的话。
难道,学长和陈向南有亲属关系?
但转念一想,宋予潮又觉得不对。那天下班大家一同去打火锅,中途容青黛一夥人还一起吃了前海更替了新老板的瓜。
那时候他学长已知晓陈向南这个人了,然而当时学长完全没异样。
就当普通瓜来吃。
如果有亲属关系,本人不大可能不清楚才对。不管如何,这事还得回去问问学长。
宋予潮从椅子上起身。
这时他听陈向南用他惯用的醇厚声音说:“就算解约了,我也不会让唐执在娱乐圈里继续待下去,那里不是他该待的地方。”
这分明在说,就算唐执付了违约金,和前海解约了。但只要唐执一天还在娱乐圈里混,不管是签到别的公司,还是自己成立工作室,他都会尽力打压唐执在圈里的发展。
宋予潮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比砸钱是吧?那走着瞧。”
现在的陈总:冷漠,无情,掌控欲max,我要我觉得。
以后的陈总:*******
今天有点小短短,明天尽量粗长qaq
感谢以下小宝贝,铁柱爱你们!
“即墨青莲”,灌溉营养液+1
“微醺的晴天不下雨”,灌溉营养液+60
“Individual”,灌溉营养液+14
“牛牛今天有没有乖”,灌溉营养液+2
“待会儿收拾好东西,别将东西忘在民宿了。”吴川扬声道。
赵新河:“忘了也没关系,到时候让民宿老板寄过去。”
唐执上楼。
他的行李在知道吴导要转场后就一点一点收拾好了,现在去收拾他学弟的行李。
开门进屋。
屋子很干净,不像大学许多男生那样会在宿舍乱扔臭袜子。
唐执弯了弯眼睛。
他学弟果然一如既往的爱干净。
宋予潮的行李不多,一个箱子,一个背包。
唐执先进了浴室,他以为浴室里会挂着毛巾,又或者洗手台上会放有私人物品。
结果没有。
浴室一样东西都没有,干净整洁得好像能直接迎接新客人。
唐执:“?”
唐执在屋里转了一圈,发现竟没任何散落的私人物品。
想到宋予潮提到的钱包,唐执先拉开了背包,打算看看背包。
包里东西不多,一台平板,纸巾,蓝牙耳机,雨伞,还有一个占了非常大空间的U型枕。
在U型枕的边缘,唐执看到了一抹灰蓝色。这个颜色很像他当初给宋予潮买的那个钱包的颜色。
唐执抬手拿出来。
确实是他买的钱包。
学弟都用上了。
正要把钱包放回去,唐执这时发现钱包上端的开口有一条非常显眼的红线。那抹红,就像是有人把一封红包别在钱包本应该放钱的位置。
唐执那点该死的好奇心又上来了。
他有些怀疑是当初过年时,他分给学弟的那封二十五块钱的红包。
但乱瞅别人东西,这不好。
学弟不是别人,要不就瞅一眼。
唐执站在原地纠结成麻花,最后长长叹出一口气。
学弟不是别人,这只是从他的角度出发。
正当唐执想把钱包放回去时,后面忽然平地炸起一声惊雷,有人喊他的名字。
唐执吓了一跳,整个人打了个激灵,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炸毛跳起来的猫。
他手里的钱包掉地上了。
见唐执反应那麽大,蔡云山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啊唐执,刚刚喊你两遍,但你都没听见,我才大声了点。”
唐执耳尖有点红,“没事,怎麽了?”
蔡云山:“青黛估计还要大半个小时才能收拾完,吴导让你和我等等她,跟她同一辆车去机场。”
唐执听懂了。
噢,原来是安排坐车的事情。
“行,我都可以。”唐执应下。
听到蔡云山脚步声远去,唐执俯身正想捡起地上的钱包。
却在目光落在钱包上时,眼瞳微微缩了缩。
钱包掉下时恰好是正面打开,在身份.证的那格有透明隔层的地方,唐执看见了一张小照片。
是那天宋予潮毕业时,身穿学士服和他一起照的合照。照片里,对方揽着他,笑容和那头点染了阳光的金发一样灿烂。
唐执看见自己也在笑,很放松的笑容,甚至还有点小惬意。他不由愣了愣,只觉那样的笑容有点陌生。
原来和学弟在一起时,他是这样的吗?
唐执垂眸,拿起手机给宋予潮发信息,说钱包在背包里。
那边很快回信息。
[划船不用桨]:学长,拍个照片来看看。
到这里,唐执还有什麽不明白的,顿觉无奈,但嘴角控制不住翘起一点小弧度。
学弟从一开始就很清楚,钱包安安稳稳在背包里放着。
对着钱包咔嚓的拍了个照,唐执把钱包放回背包里。
[划船不用桨]:谢谢学长(狗头叼玫瑰/)
唐执闷笑了下,正要背起宋予潮的包,宗游这时从外面进来,像掐着点来似的:“这里交给我。”
然后一手抄起宋予潮的背包,另一手拿过不远的行李箱,主打一个干脆利落。
唐执:“......”
唐执是乘第二批量的车去机场的,主演们乘飞机过去,直线抵达海南。
另一些掌机的工作人员坐车过去,摄像头非常重,数量也不少,单从成本而言,用车把机器运过去划算许多。
唐执他们先过去了。
现在十月底,再过一天就正式迈入十一月。十一月已经入秋,秋天的海南一如既往的绿树成荫,温度没有夏日时的灼热,风拂过脸颊时如同一只无形的温柔手掌,不冷不热,温度正好。
“啊,我喜欢这样的气候!”容青黛把手掌撑在眼上,眺望远方。
蔡云山笑道:“听说这里的椰子鸡非常出名,新鲜椰子,新鲜到刚从树上掉下来,原汁原味。”
唐执喉结滚动了一下。
蔡云山眼尖:“啊,唐执馋了。”
唐执承认:“是有亿点点。”
从机场出来,他们乘上剧组约好的车,两个小时后,车辆抵达一片住宅区。
金色的沙滩在阳光下宛若绸缎般光鲜,远处的海水碧蓝似沉玉,往近看,一排排椰子树像刚点燃的仙女棒,笔直的顶着小帽檐。
海阔天空,风景宜人。
剧组租了三栋五层别墅,演员们住一栋,工作人员住两栋。
摄像头要晚一天到,等机器才来了才能开工,现在又不是饭点,闲着没事干,容青黛在地下一层的游戏室里翻出一副扑克牌。
四人打扑克。
输了的人被赢家往脸上贴小纸条。
于是宋予潮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脸上贴得像水帘洞再现的几人。
唐执也一脸的小纸条,不知道是谁坏心眼,在他眼皮子上各贴了一张。
细长的纸条被浓密直长的眼睫撑起一点小弧度,然后流苏似的直直垂下去。
真·瀑布泪。
“哈哈哈哈,我又赢了!”容青黛甩光手上的牌。
唐执眼角余光看见门口有人进来,但视线被遮挡了,他看不清是谁。
容青黛从自己脸上撕下一条小纸条,然后啪呲的贴在唐执的额头上。
“哇,你们玩那麽大。”宋予潮走过来。
唐执愣了下,迅速转过头去,结果视线被遮挡了大半,他抬手撩开纸条子,见真是宋予潮。
“学弟,你回来了!”
宋予潮笑吟吟拿出手机,对着唐执就是咔嚓一下。
唐执:笑容凝固.jpg
“学弟,不带你这样的。”唐执幽幽移开眼。
宋予潮见好像把人惹毛了,顺势在唐执旁边坐下:“你们在玩什麽,我接替唐执的位置帮他。”
“五十K。”
宋予潮:“行。”
几分钟后,宋予潮放光手里的牌,笑看身旁人:“贴吧。”
一开始准备的纸条已经贴完了,到后面是赢家把自己脸上的小纸条撕下来贴别人脸上。
唐执支棱起来,开始施展小纸条转移大法。
事实证明,不仅小纸条会转移,微笑也会。
宋予潮坐下以后,唐执就没输过,本来被贴了一脸,但慢慢的,脸上的纸条全分出去了。
唐执:笑容灿烂.jpg
“可恶,唐执你开挂,我实名举报有人开挂。”容青黛的脸小,只剩下两只眼睛露在外面。
唐执:“你也可以找你经纪人帮你。”
容青黛:“......”
“学长,有些工作上的事要和你说。”宋予潮起身的时候顺势抓住唐执的手腕,拉着人起来。
“行,你们先忙吧。”
唐执选的房间在三层,三层有五个房间,他,宋予潮和宗游各占一个,剩下的房间给了蔡云山的两个助理。
唐执推开房门,宋予潮跟在后面,进去后将门关上。
“学弟,公司那边怎麽说?”唐执好奇。
宋予潮却没直接回答,反而问:“学长,陈向南这号人是不是你亲戚?”
“啊?学弟你说谁?!”唐执怀疑自己听错了。
宋予潮:“陈向南,前海娱乐的新老板。”
唐执脸色复杂:“学弟你为什麽会这麽问,且不说他不是,如果他是,给我开小竈都来不及呢,怎麽会雪藏我?”
宋予潮沉吟了会儿,然后把他和陈向南在上京那番谈话稍作修饰讲给唐执听。
唐执震惊猫猫头:“他说你是外人?”
宋予潮点头。
唐执皱眉:“我连他本人都没见过,他怎麽好意思说你是外人,学弟,我和他真不是亲戚。”
宋予潮:“他可能年纪大了,角质层多,所以脸皮也厚。”
唐执低声说:“我母亲在福利院长大的,后来她考上了大学和我父亲相识,再后来有了我。但直到我母亲空难去世,她的家人都没来找她。”
上个世纪有许多人遗弃女婴,他母亲是被福利院的院长在路边捡回去的,当然,这些细枝末节就没必要和学弟说了。
“我奶奶只生了我父亲一个,我父亲没其他兄弟了。”唐执继续道,“而且陈向南姓陈,我姓唐,这不......”
唐执忽然卡住。
宋予潮见他神色有异,“学长?”
唐执眼里有些迷茫:“我奶奶之前和我说,我父亲跟她姓的,她说她年轻时候选错了人,选了个负心汉,还为了爱人抛弃了事业。”
宋予潮眸底划过一道幽光,“陈渊先后有过两段婚姻,第一段是和百货连锁的钟家大小姐联姻,第一段婚姻持续六年,因为钟大小姐车祸去世了。后来陈渊结识了澳司保险的二千金,也就是他第二位太太,这位太太也是陈向南和陈向北的生母。”
陈渊上个世纪创建了恒桦药企,后来成为亿万富翁,这样的名人,百度随便一搜就能搜出他的数据。
就算百度上没记载,找人去查也能轻易查出来,毕竟无论是他,还是他的联姻对象,在当时都是名人。
如果不是名人呢?
如果陈渊在这两位名媛太太之前,还有别的女人......
宋予潮有些话没说,但唐执听出意思了,他眼里迷茫更甚,像泛起了一层雾。
“如果陈向南的父亲真和我奶奶有关系,那他现在雪藏我,是要替他母亲出头吗?可是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现在彼此都有彼此的生活,没必要去翻老黄历吧。”唐执喃喃道。
宋予潮摇头:“应该不是,因为第二任陈太太在前年就去世了,死于骨癌。”
唐执怔住:“去世了?”
“是,她已不在人世了,陈渊多少有点克妻。”宋予潮摸了摸下巴:“克妻,就是旺自己,怪不得之前他生意越做越大。”
“克妻,旺自己?”唐执逐渐被带偏。
宋予潮:“玄学上是这样,旺夫或者旺妻等于克自己。气运这东西嘛,哪里多了,哪里就会少,哪有凭空生出来这种好事。”
“奇奇怪怪的知识又增加了。”不过被宋予潮这麽一打岔,唐执心里那股懊恼又无力的感觉散去不少。
宋予潮眼底幽光明灭不定。
如果学长和陈向南血缘关系成立,那当初陈向南的口吻,就非常像是——
给家里小辈安排后路。
虽然语气独.裁又自以为是,但听着他是已经想好后面一系列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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