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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影帝穿成咸鱼幼崽(屋羚)


沈星许指了指自己,“爸,那我呢?”
“房子不是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吗?”沈止摆摆手,让大儿子自觉滚远点。
沈星许“受伤”地捂着胸口连连后退,不小心撞到了别人身上。
“啪”得一声,薛旻钺的手机被碰掉到了地板上。
沈星许回头和某个脸巨黑的人对视,他无辜地眨了眨眼,顺着某人的视线乖乖地捡起地上的手机。
他注视着赫然裂开一条缝的屏幕,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滚动了一下——
“薛叔叔,您这手机屏不行啊,需不需要我给您推荐一款?”

第47章
“你觉得呢?”薛旻钺面无表情地接过手机, 公事公办地打开收款码,“九百,维修费。”
“不是吧?这你都要——”沈星许自觉理亏, 没敢直接说他小气,认命般地扫了九百块过去。
“小钰,你带小闻上楼好不好?”沈止沉迷电视不可自拔, 没有要从沙发上离开的意思。
“好!”捧着一小堆零食从房间里出来的薛君钰正好要去找星敛道歉,顺便接下了这个任务。
突然就被安排好了的闻夏:我还没说好呢......
他并不是很想和沈星敛睡在一个房间,直觉告诉他今晚不会太好过,但他更不想和沈星许去住那个五号房子。两相权衡, 他还是接受沈教授的好意吧。
“星敛!”薛君钰敲了一下门,等了几秒没有回应,他着急地在门口转圈圈,口中默默念:“怎么办,星敛该不会真不理我了吧?就没有时光机吗......”
闻夏不理解,“他可能是没听到, 你要不再喊一声?”
“不,”薛君钰皱着一张小脸, 神情严肃地摇了摇头,“星敛听力可好了, 他不回应我肯定是生气了。”
闻夏心说哪有那么严重, 接着他又叩了几下门, “星敛, 你在吗?”
还是没有回应。
“他是不是睡了?”闻夏低头问君钰。
“应该不是,星敛要做完晚课才会去睡, 现在还没到他睡觉的时间。”薛君钰不确定地回答。星敛就算跟他生气,也不至于不理闻夏吧?
闻夏转动了一下门把手, “他没锁门,我直接开可以吗?”觉得有点反常的薛君钰点点头。
他轻轻推开门,房间里只亮了一盏床头灯,沈星敛背对着他们俩人侧躺在床上,看样子已经睡熟了。
闻夏松了口气,“你看,我没说错吧?他就是睡着了。”
“星敛怎么没盖被子就睡了?”薛君钰走到床边,替他拉上被子的同时察觉到了不对劲,“星敛的脸好红啊。”
他下意识将手放在星敛额头上,手指被烫得一蜷,“星敛发烧了!”
“嗯?”闻夏探了下他的额头,很快皱起了眉,“还真是,我去叫沈教授。”
闻夏下楼后,薛君钰凑在床边喊了好几声星敛的名字,对方似乎都听不到,这可把他着急坏了。
沈止第一个赶到了房间,跟在后面的还有薛旻钺他们。
“我打电话跟他们说了,医生马上就到。”薛旻钺庆幸之前君钰晕倒后让节目组请了个随行医生。他们在的村庄小诊所晚上不开门,有什么紧急情况还得去医生家里喊人。
沈止伸手去探星敛的额头温度,躺在床上的小儿子好像在做什么噩梦,难受地眉头紧锁,“妈妈......”
几个大人异常沉默,闻夏也知道一点沈家的情况,在场还不知情的人只有薛君钰。
大多数人在生病最脆弱的时候,总是会无意识地想寻求妈妈的安抚,薛君钰并不觉得奇怪,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其他几个人的反应。
沈星许转身进了卫生间,取下毛巾浸过冷水后拧干递给了沈止,哑声道:“我去门口看看医生到了没有。”他情绪不太对劲,闻夏也跟了出去。
一向闲云野鹤的沈止好像掉进了一个漩涡,小儿子的病来得毫无防备,他一下子没了主意。
“怪我,”薛旻钺回想起那小子当时的状态,没什么精神,脸似乎也红了,“他刚回来那时候状态确实不对,我没往生病那方面想。”

第48章
“他从小到大没生过什么病, ”沈止把冰毛巾放在小儿子额头上,用手抚了下他滚烫的脸颊,“是我疏忽了。”
“楼下有体温计, 我下去拿,在医生过来前得给他量个体温。”薛旻钺一把抱起还伏在床边的君钰往外走。
“你干吗?!”刚才在房间薛君钰不敢高声怕吵到星敛,等下了楼他才表示出不满。
薛旻钺看到气鼓鼓、还挺有精神的君钰, 语气缓和了些,“有我和沈叔叔照顾星敛就够了,你先去睡觉。”
不太想离开的薛君钰脸上担忧未褪,“我明天还能和星敛一起玩吗?”
“怎么不能?”薛旻钺揉了一把他毛茸茸的脑袋, “那小子的身体素质好着呢,等他烧退了你们想怎么腻在一起都行。”
关注点全在星敛身上的薛君钰难得没有反感对方的触摸,他低头对薛旻钺说了一声“谢谢”。
要是他现在不是小孩就好了,那样的话,他就能亲自照顾星敛了。
薛旻钺不敢相信传入自己耳朵里的声音......
他在心里先跟沈止道了个歉——多亏那小子今晚生病,他总算能顺着小豆丁的心意做一件事了。
廊亭上, 沈星许扶着栏杆,郁闷地踢着底下的花盆。
闻夏走到他身后, 本想开口又抑制住了,他差点忘了, 某人是那种只要自己想倾诉, 不管对方愿不愿意他都会一股脑儿把烦恼倒给对方, 但如果他不想说, 你就算拿铁钳也撬不开他的嘴。
想到星敛在梦里喊的“妈妈”,沈星许攥紧了拳头, “要是我坚持留在国内就好了,妈妈或许也不会提离婚。”
“你别太自以为是了, 他人的意愿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改变的。”闻夏没想到自己真沦落到了给小孩儿做心理辅导的地步,怪不得当初度娘上劝他不要和刚成年小孩谈恋爱的一大堆。
“你不明白,我妈妈她......没有那么坚强。”
妈妈希望和她一起长大的爸爸能够一直陪在她身边,才会选择一毕业就跟爸爸结婚,让他也跟着留在京市。十几年后,一向很听妈妈话的爸爸中年叛逆,在妈妈提出一家人搬去国外的时候他提了反对意见,经年积攒的矛盾一朝爆发,俩个人冷战了数月,最后妈妈提出了离婚。
沈星许想,如果不是他当时坚定地站在妈妈那边,那么怕孤单的妈妈绝对不会孤注一掷。
“我明白,”闻夏从背后轻轻环抱住了沈星许,“她在爱你的同时也把对星敛的爱与愧疚加到了你身上,你喘不过气,快窒息了,所以我们才认识的,不是吗?”
他第一次见沈星许,是在国外。
他应邀参加当地的音乐节,下榻的酒店附近就是蔚蓝的海域连着大片银白的沙滩,因为只对酒店住客开放,海滩上的人并不算多,他不自觉地被其中一个每天差不多同一时间来冲浪的男人吸引,出众的外表当然是一方面,但真正让闻夏提起兴趣的是他危险不要命的玩法。
一开始闻夏以为他在做什么极限挑战没多想。某天他在男人冲浪的时间点从那经过,海面上闪过一个人影很快又消失,过了很久人影也没有再出现,闻夏心下生疑,找不到救生员他只好自己下海去确认。
事实证明他的危险预感还是准的,只不过那个大帅哥在被他救起后眼中戾气甚深,完全不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闻夏了悟,往回游到一半果断把他扔了,不打算继续妨碍他的作死事业。
帅哥花容失色,跟条八爪鱼一样黏在了他身上。闻夏没想到,当初这一黏,居然就黏到了现在。
“你能不能克制一点?”闻夏无语地推开他的脸,早知道当时就不救他了,让他自生自灭也挺好。
“我就是有点意外,闻老师知道得还挺多,”沈星许笑了,“还说你不关心我。”
“随你怎么理解吧,有车来了,应该是医生。”不正经模式的男人实在太烦人了,闻夏再次确信当初答应分手的决定是正确的。
“要是早一点遇到你就好了。”沈星许颇惋惜地叹息了一声,闻夏听不出他在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早一点又怎样?我又不会和还没成年的小孩谈恋爱。”
闻夏悄声嘟囔了一句,不过还是被沈星许听见了,他惊讶得声调拔高:“闻老师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当初也不知道是谁硬说没走过心......”

刚好医生从车上下来了, 闻夏领着他上二楼,没再搭理沈星许。
是夜,原本应该在楼下通宵看足球赛的沈止和薛旻钺守在病人身边, 反而是闻夏和沈星许俩个客人被迫挤在沙发上休息。
第二天早上薛君钰难得没有赖床,一睁眼就爬起来了,尽管他昨天很晚才睡着, 还做了噩梦:在空无一人的医院里,他上楼又下楼,不停地推开又合上病房门,像只无头苍蝇那样乱转。
他好想马上把噩梦讲给星敛听, 星敛肯定会安慰他。现在也不知道星敛烧退了没有,薛君钰捧着自己忧愁的脸哀叹了一声。他顾不上刷牙和洗脸,穿上拖鞋就出了房间。
路过客厅时薛君钰脚步慢了下来,他盯着沙发上俩个凑在一起的脑袋发了好一会儿呆——
难道沈星许没骗他?其实他和闻夏哥哥的关系真的很好?
“小钰,你这么早就醒了吗?”闻夏听见动静也清醒了,顺着君钰呆愣的视线他也注意到了正躺在自己身边的某个昨晚死皮赖脸要抱着他一起睡的......将死之人。
闻夏果断把他踹了下去。但某人生命力顽强, 就算被踹下去了在地上翻了个身还能继续睡。
目睹全程的薛君钰满意地收回视线。
这才是常规操作嘛,像沈星许那样一趁星敛不在就欺负他的人, 活该没朋友还被踹。
楼上,沈星敛在输液, 俩个大人为了方便照顾他就在房间里打了个地铺睡。
薛君钰上来的时候沈止已经醒了, 俯下身子替小儿子擦脸, “星敛晚上出了好多汗, 现在烧已经退了,不过看样子他还得再休息一天, 明天再让他陪小钰玩好不好?”
“星敛好好养病就行,我一个人也可以玩!”薛君钰自觉他是一个相当讲义气的人, 但醒过来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一个人也可以玩”的沈星敛可不这么觉得。
他略显幽怨的眼神被某个没心没肺的人当成了病中的虚弱,薛君钰心疼地给他掖好被子,“星敛你要不再多休息几天吧,我保证会乖乖习字看书。”
躺在床上的沈星敛:前半句话他是信的,但后半句......
宁可信其无,不可信其有:“那在我休息的这些天,君钰可以每天把习字簿交给我检查吗?”
“啊?”薛君钰心虚地后退半步,“祝星敛早日康复,我先下去了。”
沈星敛心情复杂一瞬,所以君钰先前说让他多休息几天就是为了逃作业?
沈止在旁边听这俩个小家伙对话,乐得不行,平时小儿子吃瘪他倒是喜闻乐见,但现在生了病,沈止觉得他有义务安慰一下小儿子的心情:“小钰是第一个发现你生病的,他可担心了,守在你床边寸步不离。”
“真的吗?”这些话总算让沈星敛心里好受了点,就算没有共同爱好小钰也还是关心他的。
沈止指了下书桌,“你看,那些零食都是他送给你的。”
沈星敛闻言把目光转在了书桌那一小堆零食上,然后无奈地笑了,“还不到二分之一。”
“什么不到二分之一?”沈止有点好奇。
沈星敛心情大好,也不嫌跟老爸解释麻烦了:“意思是,他自己带过来的零食,才分了我不到一半。”
以沈星敛对他的了解,君钰估计一开始是想拿出自己全部的零食给他以表壮士断腕的决心和诚意,但真正看到零食以后又反悔了,想着偷偷放回几个,不知不觉,留给他的就剩下不到一半。
沈星敛猜对了一小半,但真相远非如此。
时间倒回到昨晚。薛君钰一回家就冲进了房间把藏在海豚小姐身上的零食全倒了出来,他拢起地上的小零食,马上就要去找星敛道歉。刚走一步,好巧不巧,一个蛋黄酥掉在了地上。
它身穿澄黄的婚纱,头戴黑芝麻做成的皇冠,夜晚的它是那么的美丽,那么芳香,却被他这个薄情寡义之人丢弃在了地上。薛君钰能怎么办呢,当然是立刻马上“宠/幸”它了。
这之后,薛君钰每走一步都倍感煎熬,他恨,他悔,他在反省:就因为他弱小,他无能,他在权势滔天的人面前说错了几句话,他薛君钰就要把这些“美貌姬妾”让出去,然后从此背负“无情”的骂名吗?
......(此处省略五百字薛君钰的内心小剧场)
总之真相是,除去送给沈星敛的一小部分,薛君钰的零食库已经被扫荡一空,他晚睡的一大部分原因也是因为呃,吃撑了。
时间重新回到翌日清晨。沈止合理怀疑小儿子被烧糊涂了,不到二分之一有这么开心吗?
不止他这么想,连沈星敛都觉得自己可能变成了傻子。怎么办,他就是觉得不大方的君钰也好可爱。
君琪一觉醒来,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
平时爱睡懒觉的哥哥居然一大早站在床边叫她起床,还要和她一起去小鱼家里打包早餐。和哥哥手牵手走在乡间小路上的君琪幸福地都快要冒泡泡了。自从哥哥和那个沈星敛成为朋友以后,她就很少有和哥哥一起行动的机会了,而且今天,嘿嘿,还是哥哥主、动、提、出、来、的!
“哥哥,薛叔叔为什么不去拿早餐呢?”君琪只有在镜头下或者在其他人面前才会喊薛旻钺爸爸,她分得很清楚,也算是对她素昧谋面但早死的父亲的尊重吧。
“薛叔叔还在睡,昨天晚上星敛生病了,他和沈叔叔在楼上照顾星敛,今天起得比较晚。”
薛君钰早上在星敛房间看到那个渣男人躺在地上、身上半盖着一条毛毯时,内心说没有一丝波澜是假的。
其实抛开原书中他的渣男行为来看,薛旻钺算是个好人。薛君钰看小说不太喜欢动脑,就光顾着看狗血情节,男主的上位史他几乎都自动跳过了,仔细回想一下,那个渣男人应该挺厉害的。
“那个沈星敛,他...生病了吗?”她前一天晚上才跟闻夏哥哥说不想让哥哥和那个谁玩在一起,今天那个谁就生病了——
世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吗?君琪既困惑又惊喜,她的超能力难道被激活了?
薛君钰正考虑以后要不要对薛旻钺好点呢,走在他身边的君琪突然仰天大喊了一句:“下一场巧克力棒雨吧!”
天上只有云,没有巧克力棒,君琪对自己的超能力产生了怀疑,欸?难道她的超能力不是及时生效?
“琪琪,你在干吗?”薛君钰被她超高分贝的音量惊得身体一僵,不由问道。
“......嗯,我想吃巧克力棒了。”君琪并不打算现在就告诉哥哥,等她的超能力稳定之后,她要第一个展示给哥哥看。
零食昨晚被清空的薛君钰咽了下口水,“我也想吃巧克力棒。”
本来只是随便说说,但被哥哥的反应弄得忽然也很想吃的君琪:“小鱼说这里的小卖部有各种零食,说不定——”
“有卖巧克力棒。”薛君钰和君琪对视一眼,达成共识。
“带手机了吗?”
君琪点头,“带了。”
“但是,里面的钱好像在我们上次点外卖的时候就花光了。”
“不成问题。”
君琪浑身上下散发的智慧光芒快要把薛君钰闪瞎了,他的妹妹啊,是神。
但相当不幸的是,神也无法迫使一个九点开张的小卖部在七点半营业,兄妹俩沮丧地按照原定路线往关潜家赶。
关潜在知道星敛生病后,给他专门熬了一锅粥,怕烫到两个来蹭早餐的小家伙,关潜就干脆带着小鱼跟兄妹俩一起回了一号房子。
“哦呦,看我这记性,忘了你们还在这,早餐做少了,我用这的厨房给你们现做吧。”关潜抱歉地朝闻夏和沈星许笑笑。
“没关系没关系,”闻夏连忙摆手,“我自己平时也会做,不麻烦关大哥了。”
“小闻也会做饭吗?看不出来呀。”关潜表现出了一点惊奇。
闻夏都被他的反应搞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在现如今这个信息通达、美食横道的社会,不会厨艺的人是怎么在深夜吃播的攻击之下存活的?
君琪和君钰一左一右站在闻夏身边,都伸长了脖子想看看锅里的情况。平时都是照着美食主播做饭的闻夏压力巨大,他又不好意思现在拿出手机看看人家是怎么做的,只能硬着头皮做了自己最熟练的日式鸡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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