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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综结束病美人就离婚(长尔鲨)


商静姝举手:“我先!”
商静棋点点头:“商静姝洗澡的时候,我可以留在卧室里,和爸爸爹地聊天吗?”
商书霁这才回神似的,说:“拿上衣服就出去吧,你们可以从屋外的门进入浴室,不用非得经过卧室。快点。”
两个小孩有些迷茫:“……哦。”
宣织夏也不禁感到困惑。
浴室的确有两扇门,一扇连接卧室,一扇在整个木屋外面,所以室内走到浴室的话肯定得经过卧室,两个小孩前面这几天一直是这样走的,现在突然被要求从屋外绕一圈走……
宣织夏觉得,直播间的观众看到了后,一定和两个小孩一样茫然,然后开始胡思乱想。
不过商静棋和商静姝很服从商书霁的指示,当即拿上自己的睡衣,就乖乖道了晚安出去了。
他们一出卧室,商书霁就再次反锁了房门,然后回到床边看着宣织夏。
宣织夏失笑:“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话说,这样做家长,是不是有点讨打?”
商书霁却以问作答、答非所问:“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宣织夏能敏锐察觉到他的感情,这一点商书霁并不意外。但是宣织夏刚才好像回应了他,还表示节目录完回去之后,一切如常、继续当下的状态,至于之前拟的那份离婚协议由他处置,是可以弃之不用的意思了。
以上,是商书霁的理解。
然而宣织夏微微一怔,意外于商书霁居然这么在意这个问题——果然是独身主义坚实的拥护者,生怕上床的对象想和他谈感情。
宣织夏觉得,他刚才其实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一切如常——回去之后照常离婚。
因为商书霁提及了他让律师拟的那份离婚协议,所以宣织夏顺带把纸质协议书放在哪里说了一下,以让商书霁安心、明白他是依旧想离婚的。
不过,的确也不是小误会,看在商书霁这段时间挺照顾他的情分上,宣织夏觉得再强调一下也无妨。
他轻笑颔首,回道:“当然。你要是这么紧张不定,可以现在就联系家里,让人去我卧室看离婚协议在不在,这样……”
——这样的话,商家其他人也会知道宣织夏有离婚打算。知道的人更多了,宣织夏觉得某种程度上也能让商书霁更放心,不用担心他只是口头说说、打算临时生变。
虽然较真来看,这也不是绝对有力的“证明”,但要是这都不行,宣织夏也不打算理商书霁的踌躇不定了,反正心里有事的不是他。
不过,宣织夏后面这些话尚未出口,商书霁就已经接过了话。
“不用,回去之后我们一起处理。”说罢,商书霁愉悦地吻上宣织夏。
商书霁想,回去之后,他要和宣织夏一起把那份弃之不用的离婚协议书送进碎纸机,不需要别人现在去帮他们处理,而且最好不会有人知道他们曾经打算过离婚。
宣织夏也心情不错,心想果然还是说开了才好,商书霁的吻都恢复正常了。至于离婚协议书,自然是要回去一起处理的,得两个人签字才行。
——虽然预设立场和解读倾向皆是大相径庭,但商书霁和宣织夏都觉得,他们开诚布公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领略到了对方的意思,并且彼此达成了共识。

第41章
商静棋和商静姝抱着各自的睡衣从卧室里出来,然后商静姝对商静棋说:“那我先去洗澡啦!”
商静棋点头:“嗯嗯,你快去吧。”
直播间内还没有离开的观众们看到这一幕,有些奇怪,洗澡的话怎么还从卧室里出来了?不是要通过卧室进浴室吗?
【等等,姝姝怎么还往大门外走了?】
【难道要去别的嘉宾家里借浴室吗?】
【他们家浴室出问题了?可是商总和宣织夏没有找节目组报修啊】
【额,我想起来了,他们到农场的第一天,节目组有介绍过这些木屋,浴室从户外也有门能直接进,当初这样修建本来是方便劳作过后的农场工人回家能直接先洗澡的】
【啧,所以棋棋和姝姝刚才好不容易才敲开门,只拿了下睡衣,就被轰出来了?】
【商总和宣织夏,嘿嘿,在卧室里干啥呢,是不是刚才被小孩打扰了?】
【两个小孩:不要紧,爸爸和爹地你们开心就好】
卧室内,商书霁和宣织夏仍然是耳鬓厮磨的状态。
不过这天晚上,他们之间的“睡前锻炼”并没有新的推进。
考虑到昨天晚上“锻炼”之后,今天上午宣织夏都精神不足,以及因为先是去探望了姚疏月的伤情、后面又聊了两人之间的话题,所以今晚时间本来就比平常更晚了这些情况,商书霁虽然格外跃跃欲试,但还是按捺了下来。
宣织夏无所谓,反正不管推进到什么程度,停下来的时候他都不会是不上不下的状态,反倒是商书霁自己不会太舒坦、还得再自行处理。
这一点上,宣织夏当真觉得商书霁很“善良”,善良到了“舍己为人”的地步。
宣织夏不禁有些佩服商书霁的耐心,但又有那么几刻感到不解——在循序渐进的“锻炼”这件事上,商书霁为什么会这么有耐心?
难道这也是“自幼接受高标准培养的商氏当家人”行事作风的表现之一?
翌日,节目组来到农场这一站的第五天。
出卧室之前,商书霁极为自然地亲了亲宣织夏。
蜻蜓点水、日常气息很足的一亲,和他们在床上“锻炼”的那种吻很不一样。
宣织夏微微一怔,然后眉尾轻挑:“你心情很好啊。”
此前商书霁也偶尔会习惯性地用指腹蹭蹭他的唇或是脸颊、帮忙捋下头发等等,但这些小动作属于越界与不越界的模糊地带,不似当下这个亲近却又不带任何深入|情|色意味的吻,它明晃晃地偏向越界了。
如果没有昨天晚上那场谈话,宣织夏现在大概就要想歪了,毕竟商书霁这样实在有点没分寸——但反过来想,应该正是因为有了昨晚谈话达成的共识,所以商书霁才放心地更加随意了?
宣织夏觉得很合理。
至于当下这个偏向越界的轻轻一亲,他不反感,所以不打算和商书霁上纲上线。
商书霁笑了笑:“是你看上去太淡然了。”
商书霁往常喜怒不形于色,不过早在之前不知不觉间,他在宣织夏面前就没那么冷清寡淡了,如今更是有几分“春风得意”,眉眼之间格外愉悦。
相比之下,宣织夏倒是反应平平。不过商书霁觉得,宣织夏本来就是凡事轻描淡写的性格,被招惹了都不爱跟人急眼生气,谈恋爱了也依然如故,并不突兀。
“昨晚聊天之前,我本来还有几分担心,说开了之后或许会让你为难。”商书霁道,“结果我们同心合意,我自然感到轻松高兴。”
宣织夏眨了眨眼,略微有点困惑:“你的语气好似刚谈成了一笔大买卖,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不过之前商书霁跟他商量要在床上循序渐进地锻炼时,也这么一板一眼,想想就不觉得诡异了。
“算了,你高兴就好。”宣织夏道,“出去吧。”
商书霁噙着笑意,微微颔首。
带上也已经起床、自己收拾好可以出发了的商静棋和商静姝,他们四人来到了公共大厨房这边,准备早饭。
他们今天来得不算早,其他四个家庭的嘉宾除了姚清浅和姚疏月母女之外,都已经到了公共厨房了。
商书霁这边早饭做到一半时,姚清浅和姚疏月才慢慢过来了。
姚疏月胳膊上缠着纱布和绷带,怕小孩子玩起来忘记自己的伤,所以受伤的胳膊是直接吊起来的,吊臂带挂在脖颈上。
安顿好姚疏月,姚清浅进入厨房准备做饭。
不远处的祝复看了看她,然后动静不大地靠近过来。姚清浅发现后,不悦地皱了皱眉。
“清……姚老师,月月的伤还好吗?对了,我正好早饭做多了,你和月月要不跟我和朝朝一起吃吧?”祝复有点紧张地说道,“或者我分成几份,我们两家分开坐各吃各的,都行,就当你今早省点时间。”
姚清浅从祝复说话开始,就神情凝重不散,闻言只回道:“不用了,多谢关心。”
然后姚清浅继续做饭,祝复张了张嘴,最终无功而返。
接下来一整天,姚清浅和祝复之间都是这个情况——祝复犹犹豫豫后接近姚清浅,姚清浅始终无动于衷,“谢谢”和“不用了”挂在嘴边。
祝复的表现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和姚清浅从前有事,姚清浅的表现让人能明确感觉到她的不耐烦和排斥、如同在应付一个借着工作场合强行接近的陌生人。
下午活动即将结束的时候,祝复再次靠近姚清浅,姚清浅忍无可忍想要爆发,还是祝朝朝见势不妙赶紧恨铁不成钢地喊祝复:“叔叔,你来我这边一下!你这个大人能不能对我这个小孩负责一点啊!”
见气氛不太好,姚清浅面色不快、姚疏月也不高兴,其他嘉宾有意活跃一下、转移她们的注意力,便由穆知君的父母挑起了个新的话题,分享起孩子刚出生时是什么情况、怎么起的名。
这个话题,在场的家长和孩子们,还有直播间内的观众们都感兴趣。
家长聊完了孩子,小孩子们又反过来问各自家长的名字又是怎么起出来的。
说来说去,核心倒也差不多,子女的名字总是寄托着长辈的某种认知、期盼或是祝愿,即便起得随意,也总有个随意的来头可说。
在场嘉宾们的名字,基本都是父母辈或是祖辈用积极向上的心态取出来的,唯独到了顾斜时“与众不同”。
顾斜有些冷淡地说:“我父母觉得我的出生是他们人生走向斜路不归的一个象征,所以起了这个‘斜’字。”
没料到顾斜的名字是这个来历,也没料到顾斜会这么直白诚实,其他嘉宾们一时笑容一顿。好在和顾斜一同的林照水开了口,解了当下的不尴不尬。
“是你父母安排了你出生,又不是你求着他们生下你,如果他们真觉得自己走错了路,那也不该怪到你身上。”林照水柔和地宽慰,“而且,我觉得你的名字挺好,诗中说‘黄昏斜照水’,也是我们有缘分。”
顾斜和林照水,黄昏斜照水。
听完林照水的话,顾斜脸色稍微回暖了点,然而他视线一移,又看到了商书霁。
商书霁今天似乎心情格外好,居然时不时能看到笑意。而且“霁”字寓意多好啊,雨雪过去天气放晴,跟他顾斜的“斜”完全不同,正如他们的人生从来都不同。
于是顾斜的脸色又沉了下去。
林照水感到不解:“顾斜?”
见状,知道内情的商书霁和宣织夏大抵能猜到顾斜的想法。他俩对视了一眼,商书霁对宣织夏清清白白地一笑。
晚上回到木屋,卧室里就剩他们俩之后。
商书霁再次提起几个小时前的这事儿:“他在这里对我执念难消,他父母和我父母倒是重逢后相处甚好。”
宣织夏有点意外:“你之前安排你父母去顾斜父母如今会出入的高尔夫球场,他们这么快都遇到了?”
商书霁颔首:“嗯,我父母,顾斜父母以及他们各自的再婚对象,三对夫妻,昨天正好在球场碰上。我也是昨天就已经收到了消息,不过昨天我们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我便没有特意告诉你这件事。直到今天下午,我收到顾斜那目光,才想起来。”
昨天,高尔夫球场上,三对都已经迈入老年的夫妻“正好”碰上。
顾斜父母的再婚对象都是从商的,活了大半辈子,和商父商母也有过交情,只是交情很浅,碰上面能聊聊,碰不上也就没有来往。不过当前碰上,也算是六个人都互相认识,挺省事。
顾父顾母一见商父商母,还没通姓名就认出了他们,商父商母却只觉得有那么点眼熟,但他们认识的人太多,这几天在高尔夫球场碰上差不多年纪的,看谁都眼熟。
直到互通了姓名,又发现顾父顾母表情不对,商父商母才总算从遥远的回忆里挖出了各自的初恋情人和那段经历。
若是当年,那难免是要尴尬一下的,但如今实在是过去太久了。商父商母都从鸡飞狗跳的联姻对象变成了互相扶持的和睦夫妻,而执念埋怨多年的顾父顾母也都已经放下、和平离婚了十几年,连再婚都差不多有十年了。
时过境迁,再次重逢,商父商母说到“当年太年轻不懂事了,没处理好,对不住你们啊”,顾父顾母也只是笑笑、没再怨怼什么,他们也没提过往那二十年左右胡乱维持的具体婚姻生活。
本来是为了彰显已经放下了,所以才叫上一块儿打球,然而打了几个小时,聊聊天,三对夫妻一起吃过饭,倒真有了几分相处甚欢的意思,不知内情还以为是曾经交好但失联多年的旧友重逢。
虽然……抛开一些细节不谈,倒也的确如此。
把这件新鲜事分享出来后,商书霁对宣织夏道:“时间像解药,也像是毒药,对吧?”
看似商父商母、顾父顾母四人现在挺好的,过往的恩恩怨怨与执念都放下了,还能和和气气地相处,他们服下了解药,顾斜却还中毒颇深。
不过顾斜要如何解毒,商书霁觉得就不关他的事了。
只要顾斜别来招惹他,那顾斜心里爱怎么恨就怎么恨,商书霁管不着。但如果顾斜想不清楚非要闹事,商书霁不会手软。
放下此事,商书霁转而对宣织夏说起生日的事情来。
今天下午嘉宾们聊天说起姓名由来,宣织夏当时说到,他的生日正好是出生那年立夏当天。“织夏”这个名字的寓意在于,他的出生织就了从那个夏天开始的一个全新世界。
“今年你的生日已经过了,可惜了。”商书霁道。
宣织夏微微摇头:“生日而已,年年都有,而且我自己会给自己过生日,有什么可惜的。”
商书霁一想也是,明年再一起过就是了。
“我把灯关了?”商书霁而后问道。
宣织夏笑了下,轻轻颔首:“好。”
聊完闲杂话题,接下来继续每晚的“锻炼”工程。
宣织夏不想磨磨蹭蹭下去,搂着商书霁的脖颈有商有量地说:“我们试试做完全程吧,按着这个目标做,如果我能坚持到底那正好,你也不用这么瞻前顾后,如果我坚持不下去,我会告诉你的,你再中断也来得及。”
商书霁喉间轻滚,心神几乎都被宣织夏含笑的目光吸引进去。
片刻后,商书霁点了点头:“嗯……经|受|不住一定要说。”
“我知道。”宣织夏温声说。
然而,气定神闲、跃跃欲试的度量很快消散……
目之所及和表面接触时,虽然也觉得触目惊心,并且怀疑实际做成的可能性,但宣织夏此前只觉得,既然能长成那样,应该就不存在不合理。
然而商书霁真的不合理。
理想情况和实操不可同日而语。
虽然很对不住商书霁,但宣织夏还是不得不中途放弃,然后既要调整呼吸,又要调整心理状态。
商书霁耐心安抚他,似乎没有半分焦躁。
然而宣织夏昏昏沉睡一夜,翌日一早醒来,还是很想打退堂鼓。
“我突然觉得,我对那事儿其实也不是很好奇了。”宣织夏一本正经道。
商书霁:“……”
他伸出手,先碰了碰宣织夏的额头,确定他没有发烧而是在清醒状态下说的话。
之后,商书霁思索着问:“我做错什么了吗?”
宣织夏轻咳了声:“不是你的错,我的错,我……胃口没那么大。”
宣织夏很含蓄,商书霁微微一怔,旋即失笑:“这个原因的话,我是不是有点冤?”
宣织夏想,是挺冤的,毕竟“锻炼”以来商书霁还没得着过实际的“好处”,昨晚才得到,然而还没怎么样又退回去了。
“我们商量一下,不能做完全程的话……”商书霁摸了摸宣织夏的脸,又问他,“至少可以回到前两天晚上那个程度吧?”
宣织夏愣了愣:“……可以。但你不生气吗?”
“我又不是真在做|春|梦,任你哭了也不管。”商书霁轻叹,“织夏,这不是你的错,我也没那么禽|兽。”
宣织夏抿了抿唇,一时也没在意商书霁突然省去了姓氏的称呼。
商书霁又揉了揉宣织夏的头发:“好了,起床吧。”
宣织夏心情复杂地点点头。
然而一起身走动,昨晚那虽然没走完全程但相较之前有了明显进展、还是走了不少的“锻炼”后遗症就浮出来了,宣织夏感觉有处不自在,双|腿也不如平日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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