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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总想给我送终(木槿萌萌哒)


尽管公主向他一番痛陈,但他,忍住几近崩溃的情绪,选择了真相!
他指出,真凶是公主门下的权臣。
但就在宣布答案的当刻,公主脸上露出一闪而过的诡秘笑容。
护卫立即行动,从权臣家中搜出书信,证明他与公主的政敌有所勾连,二人联合陷害公主。
代表皇帝的钦差霎时间面色铁青。
冒险家也在一瞬间猛地抬头,瞪向公主。
【原、来、如、此。一石二鸟,权臣是个饵,他估计是早有二心,顺便把政敌一起搞死。】
【公主是预料到了男主会这么做,她根本就是做戏。】
【夏满演的用力,是因为公主就是在演……公主故意让男主情绪起伏,只顾着纠结选哪个,忽略了不对劲地方,最后如公主所愿,一切朝着她设计的地方走。】
【算无遗策。公主我爱了。】
【哈哈哈哈这是不是西方人脑补的我种花家,神秘高贵,政治高手,控场之王。】
【快结局了,我还没看见哪里乳化……这个剧本和网上流传的pdf没有一处相似的,一礼拜,不可能临时搞出个这么牛的剧本,是被黑无疑了。】
【谢谢黑子,让我看了这么好的一出戏。】
【今天开始,这个年龄段夏满可以封神了,没人有异议吧。】
至此,公主的两个最大高光完成,这个人物伴随着夏满的演绎烙印进了观众的心底。
公主给冒险家上了一课,他开始成长。
那些已是后话,夏满的主要戏份完成,之后只作为背景出现。
他下了台,去向幕后。
许多人站在那儿,迎接他,也恭喜他。
“夏,你这次做的太棒了。”
“谢谢,”夏满说,“我相信霍华德也可以,我们一起看看他吧。”
他们站在那儿,看霍华德的表演,霍华德是一个求生意志极强的演员,他在台上出现裂痕,也在台上进行修复,全情投入着后续剧情。
最后,他出演的冒险家与公主和解,他离开了心心念念的长安,去往了其他地方。
他谢幕,整个故事完美完成。
现场鸦雀无声。
直到全体演员、工作人员一同出去,一刹那,观众们回过神,爆发出如雷的掌声。
无数观众的目光、镜头都对准他们,为他们喝彩。
这真是极有成就感的一刻。
背景音乐换成了欢快、节奏感很强的歌曲,他们邀请观众一起上台,前排观众上来送花、合照、拥抱。
场面热闹极了。
夏满站在原地,目光落在第一排,抿着唇冲那儿一个劲的看。
收到了指示,某个人不得不走了过来,将他揽进怀中。
夏满却并不是这个意思。
伸手抵着胸膛,将闻霖久推开,夏满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怎么样,我棒不棒?”
闻霖久配合他,哄小孩的语气:“棒。”
同事们很快发现,表演结束没多久,夏满就找不着了,四处人头攒动,造型师把脑袋拧来拧去,到处找他的身影。
“去了后面,”有人在忙乱中提示说,“你等等他自己会出来。”
造型师着急去收他那身十几斤重的公主行头,只听进去前半句,匆匆的往后面闯。
走到走廊拐弯处。
他呆了呆。
立刻说抱歉,转头快步回来。
步伐比去时还更快。
走廊尽头,幽暗灯光下,贵重的公主裙已经脱下,堆在桌边,珠链垂在地面,时而发出轻响。
两道人影融在一起,拖在地面上。
其实没有发生什么,只是紧紧的倚靠。
证明了自己,夏满觉得很高兴,他想要分享,可是言语似乎太薄弱,只有暂时用拥抱表达。
“刚才是不是有人,”夏满在对方肩头蹭了蹭脸。
“没人。”
“你骗我,”夏满小声嘀咕,“有好几个人经过。”
闻霖久摸了摸他的头发,手感很好。
假发已经取了,原发留到了后颈的位置,他是软发质,头发耷拉着,很是柔顺的模样。
“还怕人看?”
“那还是有一点,会不好意思。”
闻霖久把他松开了。
牵着他的手,“去外面。”
他们走了出来。
其他人表面面色如常,实则在偷偷观察,一见到他们,就有人跑进去拿那造价快十几万的裙子。
夏满侧过头,看着几个工作人员合力将之抬出来,眼神黏着,跟了一路。
裙子走了,他才收回了目光。
他们在后台卸掉妆,主创之间相互交流和肯定了一番,之后,几个人到了侧面的小会议室去。
小会议室里还没收工,负责舆情公关的几人工作的热火朝天。
“莎莎,”戴眼镜的技术宅跑过来,给彭莎莎亮自己的电脑。
彭莎莎的表情蹭的一下就变了。
好啊,总算逮着这帮孙子了!
夏满进来时正看见这一幕。
彭莎莎没有时间管他,一边敲键盘,一边道:“宝你去旁边休息去吧,表演是你的专业,这个是我的。”
夏满点了点头,乖乖的去旁边坐着。
过了一会儿,感觉后背发痒,忍不住挠了挠。
他起身,去洗手间。
过了一会儿,通过电话叫来闻霖久。
闻霖久进门,见到他脱衣服,雪白的肩头裸在空气里,身体因此微微瑟缩。
不动声色,闻霖久反手轻轻关上了门。
他目光落在那肩头。
轻轻挑了挑眉。
夏满从镜中与之对视一眼。
什么眼神啊这个人……
夏满开始准备生气了:“我都过敏了你还在那边看看看!来帮忙啊!”

来到A国之后,夏满大大小小已经发过好几次红疹。
但他皮肤天赋异禀,没有因此留下疤痕和色沉,依然雪白光洁。
闻霖久去自己车里拿了一些止痒的凝露,很快回来,帮他擦拭。
“前几天就看见了,”他说,“以为是你自己抓的,怎么总这样?”
“啊?”夏满:“前几天?我都不知道。”
每天就会排练,回来倒头就睡,他能注意到什么。
“水土不服吧,”夏满往前趴在桌子上,通过镜子往后看。
他见闻霖久目不转睛,专注的为他上药,突然灵光一闪:“不对劲你,疹子都在衣服下面欸,你前几天是怎么看见了,你是不是整天偷看我!”
“不存在。”
“少嘴硬了!你肯定是!”
闻霖久嗤了一声。
他掀起眼皮,慢慢悠悠:“我用偷看吗?”
“我有什么不能看?”
夏满:“……哼。”也没否认。
“别乱动,”闻霖久按了按他肩,“还有一点。”
夏满乖乖的趴着,灯光照在他的两扇肩胛骨上,如飞起的蝴蝶翅膀。
闻霖久敛了敛眼眸:“好了。”
“这么快呀,”夏满把脑袋往后拧,“你都不故意拖拖工程进度,是我堂堂一线不行了吗!”
“少来,”闻霖久点了点他额头,拿过外套,披上他肩膀,“着凉发烧我不管你了。”
“是关心我哦,”夏满自动翻译,坐直,让他给自己系扣子。
闻霖久做完手下的事情,抬眸,撞上他眼神。
那眼睛是热切的、湿漉漉的、充满信赖的。
闻霖久在他唇上碰了碰,轻轻的,又捏了捏鼻子:“去吃颗药,回家吧,事情留给他们做。”
“不要,”夏满拉着他胳膊,从椅子上跳下来,“吃药会犯困,我要去看莎莎手撕猪头!”
他像斗志昂扬的小公鸡,闻霖久只得跟他又出门去。
小会议室,战歌正奏的欢,不知哪个人才整了一首鼓点超嗨的摇滚做BGM,即便如此,BGM仍压不住键盘声说话声。
夏满转头随便抓了个人,问:“现在在做什么?”
对方告诉他,左边在和水军吵架,右边在做技术抓取,主打一个双管齐下。
“对面出了个文章,”他说。
“他们那边有个很会写东西的人,从剧情和人物分析隐喻,还是在往殖民凝视、刻板印象、隐形歧视的方向带。这个主笔真的挺厉害的,不知道这么厉害的人为什么在做这种事。”
托这文章的福,加上一些水军四处发帖,话剧直播结束后,还是有些讨厌的话题浮在了上面。
不过这也是预料之中的,对方在直播过程中没有成功搞事,必定在憋着等着之后开战。
即便胜算不大,他们也总不可能就这样罢手。
夏满对那文章好奇:“文章?在哪。”
同事拿了个平板给他们,自己则又匆匆坐回工位上工作。
二人一目十行,看完全篇,之后返回去,仔细又看一遍。
那文章写得真是相当的好,好到夏满一看就知道:“程且,是程且写的。”
是前年进公司的一个大学生,新闻系的第一名,做过枪手,写过很多爆款文章。
“谁?”
“是个这方面的鬼才,当时他想跟着我们走,”彭莎莎头也不回的说,“但开价太高了,冯瑜姐也不喜欢他,所以拒绝了他。”
当时程且被拒绝时,还扬言说冯瑜一定会后悔。
——就算不喜欢我,也应该要留我,不管用多少钱,否则一旦我成为你对手的工具,你将付出更大的代价,这个道理你都不懂,我对你很失望。
这就是那狂妄的年轻人当时说的话。
“说起来,”彭莎莎摸了摸下巴,“反正他也只是要钱……”
“不,”夏满开口,“不用给。”
“啊?”
“等我五分钟。”
夏满走出去,在门外打电话。
不到五分钟,他走回来,说:“说过了,等消息吧。”
彭莎莎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刚好手底下屏幕上有了新情况,一时没空再问,继续投身了战斗。
对方真像牛皮糖,几句话来来回回的滚,搞得人很恼火,
但某种角度来说,朱丰的“工作能力”的确非常出众,光他手下这只水军,在娱乐圈里就从无敌手。
她主要做技术,对舆论的把控不在她这头,而在冯瑜那里。
所以,她窝着火,冯瑜却老神在在。
冯瑜的工作室有更全面的监测系统,她亲眼看着自来水越来越多,主动在反驳对方帖子越来越多,且大部分都不是她授意的。
夏满这次全球直播的决定,做的非常大胆。
将影响扩大至此,一旦出问题,覆水难收。
可随着实际观看直播和回放的观众越来越多,舆论也会越来越走向正常。
这么大的场,多少水军都控不了。
这就是,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这样不错,”冯瑜稳坐高台,舒了口气,“就是那个文章有点——”
“瑜瑜姐!”同事突然大叫,“程且又发文了!”
冯瑜一愣。
——朱丰的员工们现在非常慌张。
程且这个人怎么回事?怎么两头吃?
朱丰早先出去了,说去找方轻,没回来,留员工们在室内守城,汗如雨下。
直播他们也看了,看了个把小时,都没有找出几个攻击点,以至于让夸奖剧情吹夏满彩虹屁的帖子到处都是。
好不容易,程且的文章按时交了过来,他们找到新的话术方向。
结果,这货是个两面派,居然发神经吃两头!
“无语了,是谁去和他沟通的,为什么会这样?”
“是我……不是,我也不知道他会这样啊!”
“我们这么干是图什么,”还有人悄悄犯嘀咕了,“夏满是自己公司的艺人,非要搞他,因为朱丰要和小方少邀功是吧,我们呢?我们什么好处。”
“还要瞒着顾总,顾总知道了会不会开了我们……”
人心已然不齐。
程且的新文章被投在工作室的大屏上。
冯瑜等人眯着眼睛看,并露出一致的表情。
真的给人整不会了:
“这是程且写的吧?这是他另一个笔名,他用过我记得。这程且是不是神经病啊,正话反话都让他一个人说了,他到底站哪边的?”
“先写个反方,再写个正方,两个笔名,左右手互博呢他。”
“是想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
“?有病哦。”
冯瑜低头握着手机,表情有些复杂,有些感慨。
耳边,同事们在议论,说这文章到底什么意思,是否是陷阱,而她清了清嗓子:
“程且没问题,把这篇文章数据刷上去。”
众人相互看看。
想她应当有自己的渠道来确信。
很快,开始动作。
第二篇爆文就此出现。
这文照着前一篇的七寸打,把什么政治隐喻、凝视全都拆了个遍,言辞辛辣,观点鞭辟入里。
网友不知道这是同一个人的杰作,只知道他说的好有道理,前一篇果然狗屁不通。
“怎么让程且倒戈的?”彭莎莎一脸神奇的问夏满。
夏满:“你记不记得,我们有个公车司机韩叔叔。”
“嗯嗯?”
“韩叔叔有个孙女,我以前辅导过她艺考。”
“??然后?”
“程且是她男朋友。超级听她话的。”
“…………”
几人都愣了。这也行!??
彭莎莎没心没肺,拍着夏满肩膀:“我就知道,满满你有点东西!”
接下来,胜利几乎成了囊中之物。
更多的剧情讨论浮上水面。
那些是真实的观众,是上亿播放量里,每一个活生生的人的感受。
他们因为剧情而激动和神伤,他们赞美演员的出色表现,感叹灯光舞美的高级审美……
这些带着血肉的讨论,已经盖过了所有有意营造的言论。
会议室的大屏上滚动播放着评价。
【我从来没有看过话剧,原来话剧是这个样子的,他们好棒。】
【没看过话剧,一来就是这种神仙作品,你以后看片会很挑了。】
【呜呜呜我的满满,他真的,我感觉第一次认识真正的他。】
【他本来就是最佳新人出道的啊,刚成年时演的白月光你们都没看是吧,我是学电影的,我都写的论文里都有他。】
【什么片?我要去看。】
【夏满如果没有和公司闹翻的话,会去演程导的禾川吧,突然觉得那个角色很适合他,可惜了真的。】
【没什么可惜的,如果不是那样,夏满可能还在声张呆着,声张真的不适合他。】
【我知道!公主这个角色和夏满之间有缘分!注定该他来演绎!他是最好的公主!】
在庞大的真实感受面前,所有的有意为之都被波涛淹没,成为不起眼的砂石。
又过了一会儿,两条信息又一次引燃了讨论热情——
传媒界泰山郑中和,带着他的文章走进公众视野,那文章态度鲜明,对该话剧创作大大赞赏,称其艺术性观赏性极强,是中西方戏剧融合的有力新作。
而且,他将之发表在了华N时报的文艺版头条上!
另一则,显得更加简短,但力度并不稍稍弱下半分。这是华裔最高成就导演、专业课本理论奠基人李维斯,他用社交账号转发直播回放链接,说:做的不错。这短短四字,分量却很重。毕竟他老人家难得用一次社交账号,他上一次发博还是三年前!是炫耀钓了条十斤的鱼!
两人一致的发言,代表了内外两边的态度。
跟随者他们的脚步,更多的业内人士、官方账号开始了表态。
一条条新的舆情滚入公屏之中。
那些姓名,那些发言,让会议室里的人都有点受宠若惊。
但,又觉得意料之中。
平心而论,这二位大佬并不是夏满一个人或者剧组一个项目能够撬动的,让他们出山的,是对手选择的这个话题——这个话题太重了,迎面而来,只有两种结果:
或万劫不复,又或者——青云直上九千里。

同一时间,朱丰终于拨通了方轻的电话,他内心忐忑、焦躁,语速飞快:
“小方少,我需要你帮忙,我有夏满的把柄,但冯瑜盯我盯的太死了,你帮帮忙——”
“朱、丰。”
那嗓音却是低沉、带怒。并非方轻,而是顾重山。
朱丰一瞬间心跳到了嗓子眼。
“现在开始,你做的所有事情,都停下,”顾重山沉沉道,“否则,我也保不了你。”
朱丰回去时,面色如暴雨前的天空,浓重的乌云密布着。
走廊上,一名员工正在原地踱步,一看见他的身影,也没注意那么多,赶快冲上来:“朱总您可回来了,冯瑜她——”
朱丰狠狠将手机一摔,那力道极大,以至于手机屏幕都飞了出去,砸在墙上,变成碎玻璃溅开。
员工吓一跳。
朱丰咬牙切齿:“优柔寡断的废物!”
员工知晓这应当不是骂自己,但被他的怒火给惊到了,一时不敢说话。
这时,女声淡入:“朱总,好久不见,还是这么大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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