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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扮演,谢绝售后(毛球球)


江风灌得池雨初有点咳嗽,他像个音质极好的小喇叭,在盛熠背后咳咳咳地一路进了酒店顶层的套房。
“要不要吃点东西?”盛熠问他。
池雨初咽了口口水,坚定地摆手:“不吃不吃。”
太晚了,吃了会胖,胖了的话上镜肯定会被说。
“那去洗澡吧。”盛熠冲卫生间方向扬了扬下巴。
池雨初从背包里扒出经纪人给他准备的换洗衣服,捧着去卫生间了。
盛熠的目光停在那个硕大的背包上,池雨初的背包很沉,看起来里面什么都有,刚才池雨初扒拉衣服的时候,里面甚至掉出了一个小盒子,不过池雨初神情慌张地又给塞了回去。
盛熠扶额忍笑,这小笨蛋名字里带雨,人却跟个小太阳似的,一靠近就让人心情放晴。
今晚池雨初跟他一起过夜,他感觉心仿佛一下子就落到了实处。
卫生间的门开了,池雨初踩着拖鞋,湿哒哒地走出来。
“你裤子呢?”盛熠问。
“……掉进浴缸里了。”池雨初说。
上衣堪堪只盖住后腰,他晾着两条白得发光的腿,趴在沙发边上找自己的另一条干净睡裤。
“我给你找。”盛熠说,“你要不先去吹头发,到处滴水。”
池雨初很听话:“好的。”
他走到洗手台的镜子前,给吹风机插好电,举起来吹自己的脑袋,边吹还边在咳,咳得后腰弧度微塌,腰后的轮廓也跟着轻颤。
一杯水递了过来。
“谢谢。”池雨初说。
“不是外人,以后别说这些客气话,要是让人听见了,又该说我俩塑料了。”盛熠劫走了他手里的吹风机,抓在手上,另一手对着他的头发一阵乱揉。
“不行不行。”池雨初连忙阻拦,“不能乱吹的,会超级丑。”
盛熠:“……”
“要这样。”池雨初抓着盛熠的手,“这几缕,往这个方向吹,咳咳咳……用温热的风吹。”
他俩站得近,他咳嗽的时候,撞到盛熠的身上,忽而才意识到,盛熠穿得整整齐齐,而他还没来得及套上裤子。
“我……”刚才还指指点点地支使人的池雨初顿时脸红了。
耳边是盛熠的低笑。
池雨初低垂着睫毛,压了压嘴角。
他在自己不那么安全的安全屋里很容易卸下防备,不仅偶像包袱减负,而且……他好像习惯在对方面前衣衫不整了。
人不可以,至少不应该……
一双手掐着他的腰,猛地把他拎了起来,让他跪..趴在洗手台上。
膝盖触及台面的冰凉,他有些紧张地闭上眼睛,脸颊浮现一层红晕,细密的吻落在他颈侧,盛熠今天吻了他挺久,吻得他都烦了,胆怯生涩地抓着对方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然后闭上了眼睛,紧抿着双唇。
想象中的那一下疼迟迟没有来,盛熠的手心贴在他肚子上,面露疑色。
盛熠碰了碰自己的额头,又碰了碰池雨初,有被烫到。
池雨初:“?”
他被盛熠从洗手台上抱了下去。
“我不想站着。”他抗议。
“不是……”盛熠被噎了下,想笑,又觉得这会儿该严肃说事,“你好像有点发烧,好烫手。”
“哦。”池雨初很淡定。
“那你……不继续了吗?”他问。
盛熠皱了下眉:“我他妈又不是畜生。”
池雨初被吼得缩了缩脖子,自己套上了睡裤,咳咳咳地钻进了被窝里。
“我送你去医院?”盛熠问。
“不用啊。”池雨初抱着被子,把自己团在床上,“池雨初容易死但难杀。”
盛熠越看越觉得不放心,他给池雨初的经纪人打了个电话。
陈沉:“啊,那应该是晚上走红毯的时候着凉了,妆造今天给他准备的礼服特别薄,他有一点点娇气,生病的时候会光喊难受但拒绝吃药和治疗,您会……您能照顾吗,不能的话我……”
“我能。”盛熠说,“我是他老公。”
陈沉:“……”
知道了知道了,不用强调好吧。

第33章 撒娇
“那您加油哦。”陈沉阴阳怪气地说,“给他喂个退烧药吧,如果不吃可以骂一顿然后硬塞,我知道您擅长,再不行就叫我来处理。”
“……知道了。”盛熠说,“那退烧药的种类……”
“我发您。”经纪人说,“您让外卖送过去就好。”
“好的。”盛熠挂断了电话,
他立刻把药品名称转给了生活助理,让助理帮忙买。
“池雨初,你难受吗?”盛熠放下手机,冲着床那边吼。
“还好。”池雨初的声音闷闷的,他就觉得冷。
他感觉自己可能早就发烧了,被盛熠戳穿前,无事发生,戳穿之后,体温一下子就升高了。
人总是这样,没发现就是没病。
“还好。”池雨初又强调。
盛熠:“……”
现在的池雨初像个信号不好的小收音机,叽里呱啦地重复着单句,又可怜又好笑。
今天他没人能摆弄欺负了,池雨初病了,他得照顾。
即便是团在被窝里,池雨初仍觉得冷,他抖得厉害,更想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一只手落过来,停在他颈间,轻轻拨了两下,动作是罕见的温和,他自己拱了拱,大着胆子,把脑袋枕在盛熠的大腿上。
“等下吃个退烧药。”盛熠说,“马上送到了。”
“我跟你说,小病自愈。”池雨初嘟囔,“大病自我了断。”
“歪理,揍你了啊?”盛熠扬声。
池雨初抓着盛熠的衣角,又拱了拱,不说话了。
生活助理的效率是高的,很快就让人把药送到了,盛熠拿着药盒翻来覆去地看。
“我长这么大,就没照顾过谁……”他满脸都是一言难尽,“过来,先吃一颗试试。”
池雨初充耳不闻。
盛熠倒了杯热水,试了下温度,送去床边,伸手从被窝里捞出了烫手金丝雀。
“吃药。”盛熠推了推人,“快给我吃!”
池雨初挣脱,一头扎进了被窝深处,又被摁着双手,拖出了被窝。
“我等下就可以退烧了。”池雨初说,“真的。”
“赶紧吃了。”盛熠吼道。
下一秒,纤白泛红的指尖搭上了他的衣袖,一点点收着攥紧。
“求我也没用。”盛熠冷冷地说。
“你……”池雨初有点犹豫,“不……做了吗?”
“我们来.做吧。”他怯生生地发出邀请。
盛熠心里有什么轰然倒塌,乱七八糟的心绪化成了一句到了嘴边的脏话。
“你……烧迷糊了吧。”他懊恼地说。
因为高烧,眼前的池雨初比平时还漂亮,脸颊潮红,眼睛半睁着,眼波流转间,病气都染上了撩人的意味。
盛熠推开池雨初的脸,把人塞进了被窝里,让池雨初继续躺平,想试试自愈的可能性。
半个小时后——
“我要死了……”池雨初抽抽噎噎,“要死了……”
盛熠:“……”
他把人扶起来,强捏着池雨初的脸颊,趁着人未防备,不由分说地把药灌了下去。
“你什么情况?”他张口想骂。
为了逃吃药,什么都想出来了,他家盛阳都没这么离谱吧。
池雨初闭上眼睛,泪珠滚落,在高烧得红晕的脸上留了道泪痕。
“我喂你的是砒霜吗?”盛熠哭笑不得,“盛阳都没你难带。”
池雨初翻了个身,不再理他。
退烧药是有效的,没过多久,池雨初退烧了,他抓着盛熠的衣角,迷迷糊糊地安心睡了过去。
盛熠盯着人看了会儿,给列表里的池竹潇发了消息。
[盛]:你弟弟生病不吃药的吗?
[班里最凶的同学]:我是池雨初说明书?一有事就来翻?你是白痴?你看见现在几点了吗?
[盛]:……
[盛]:到底咋回事啊。
[盛]:他这会儿发烧了,有点严重。
[班里最凶的同学]:哦,我只知道个大概,他爸妈出事那天啊,是要带他出去玩的,中途想起来给他的药没带,去楼上拿,然后酒店出事了,塌了半边,他在酒店外等,逃过一劫,他可能有点介意吧,觉得是自己的错。
[班里最凶的同学]:然后他就不爱吃药去医院,又不是什么大问题,哄一下就好了,你上点心,自己多探索,我弟弟挺可爱的,你要真不想管,你就叫他经纪人,陈沉会处理。
[盛]:我管完了,我就好奇,问问怎么回事。
[班里最凶的同学]:骂一顿他会吃的,他特别怕给人添麻烦,但我希望你有更好的办法,不然下次见面本颠婆骂的就是你。
[盛]:你方案重写完了?
池竹潇不回复了。
盛熠关了灯,平躺下来,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侧过身,把人搂进了自己的怀里,像是抱着一块柔软香甜的奶糖,又暖又香。
“妈妈……”小奶糖说。
盛熠:“……”
他骂了句,把人又搂紧了点。
退烧让池雨初出了点汗,他不舒服,很早就醒了。他睁开眼睛,想动,没动得了。
一条沉重的胳膊,搭在了他的腰上,结结实实地把他扣押在了床上。
“盛熠。”他推了推人。
盛熠没睁眼:“搞什么?”
“我要去洗澡。”池雨初说,“不然我会臭掉的。”
“才五点,躺着吧,这屋里没你粉丝,没人盯你。”盛熠说,“别那么在乎个人形象,没人看。”
池雨初被按回了被子里,有些茫然。
盛熠对他,从来就是玩开心了就扔到一边,让他自生自灭,今天怎么抱他抱得这么紧?
池雨初(生病版)更好抱吗?
他被扣着在床上又休息了两个小时,感觉力气回来了一些,又开始咳个不停,显然是着凉了。
盛熠开始打开网页搜索,咳嗽吃什么药。
“哇。”池雨初从床上坐起来,单手捂着心口,“我现在去演那种,病入膏肓的吐血戏,效果绝佳。”
他给盛熠演了个咳血,吐血,然后嗝屁,钻进被子里,用被子给自己团了个墓。
盛熠的嘴角抽了抽,没忍住,捂着脸,笑出声了。
“那我不吃药了哦。”池雨初说。
“做梦呢?”盛熠无情地说。
不过,清醒状态下,池雨初对吃药没那么抗拒,他喝了点止咳糖浆,坐在床上安静地看盛熠收拾箱子。
“要不要明天再回?”盛熠问他。
“今天。”池雨初说。
这语气挺坚定,引发了盛熠的好奇心:“为什么?”
“有几个特别想拆的快递。”池雨初说。
“行吧。”盛熠尊重支持但不理解。
下午,飞机降落在z市,池雨初被盛熠领着,一路坐车回了他俩的婚房。
他咳得厉害,自己录了一段,发给了经纪人,多换了两天假期和一个暴打表情。
“我去看一眼骆新,他骨折了。”盛熠说,“你在家待着,有事打我电话?”
“我?我没事。”池雨初说。
盛熠手背青筋浮现,摔上了门。
池雨初咳咳咳地拆开快递,拎出自己新买的小卡收纳架,一张张整理自己收藏的小卡片。
手机屏幕亮了下,经纪人给他推了条博文。
[机场偶遇某知名塑料夫妻,池雨初好娇啊!]
评论1:池雨初昨天红毯穿那么少,勾引广大网友,今天在老公面前,穿这么多,塑料!
评论2:啊这个视频里,他看着好像不太舒服,病了吗?今天是病美人哎。
评论3:哼,盛熠吃那么好,哭唧唧病美人也给他尝到了。
评论4:我记得之前饲养员说过,池雨初生病特别难搞,喂药特别难,不知道盛熠怎么搞定的。
评论5:@盛熠,送过来我喂,打一顿再c一顿,立马就乖了。
池雨初:“……”
都是假粉。
手机屏幕上方跳出提示,有电话打了进来,是一个陌生号码,池雨初没敢接。
过了会儿,号码又打了过来,他想了想,接了。
“嫂子呜呜呜呜。”小孩哥哭得很大声。
“盛阳?”池雨初问。
“我……我跟同学打架了。”盛阳哭到打嗝,“老师让我叫家长。”
“是……要我帮你叫吗?”池雨初问。
“啊啊啊啊啊no!”小孩哥说,“我爸在忙,我妈在看展,要是叫了我哥,他会打死我的呜呜呜呜。”
池雨初:“……”
你平时张口闭口的“你滚”是口嗨是吧。
“那你给我个地址。”池雨初说,“别哭了,我现在来哦。”
“呜呜呜呜嫂子,救救我,不要告诉哥哥。”盛阳说,“你最好了。”
“放心。”可靠的大人池雨初说。
他换了身搭得不错的常服,给自己戴了口罩和帽子,出了家门,往楼下走。
电梯缓缓降至一楼,门打开,露出盛熠那张神情淡漠的脸。
池雨初:“?”
池雨初:“你不是去看骆新哥吗?”
“骨折死不了。”盛熠心不在焉地说,“我也不是神,去了就能让他直立行走。”
朋友什么时候都能看望,他今天有点想在家喂金丝雀。
“你去哪儿?”盛熠问。
池雨初愣住:“我能不说吗?”
“随你。”盛熠调转方向,“我跟你一起。”
池雨初支支吾吾。
“我载你去。”盛熠说,“我不插手。”
“那……我们去幼儿园吧。”池雨初说。
市区,某私立幼儿园。
小孩哥站在幼儿园的墙角,安抚着自己的共犯。
“放心。”盛阳说,“我嫂子马上到,他会帮我摆平一切的。”

第34章 老婆怎么养
“还生着病,凌晨刚退烧,就急着要往外面跑。”盛熠边走边说,“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心?”
池雨初的耳垂被捏了下,起了些热感,他惊惶地说:“我可以自己打车的……”
“打什么车。”盛熠不耐烦,“被人看见了,又说我俩塑料。”
“对不起。”池雨初说。
着凉导致的感冒来势汹汹,他不怎么精神,人有点蔫,走着路就想往盛熠边上靠,努力变成盛熠的肘部挂件。
停车场边,盛熠打开后备箱,翻找了一通,拎了条毛毯出来。
“要不要毛毯?”盛熠问。
“好呀。”池雨初伸出手。
一张毛绒绒的薄毛毯从天而降,落到了他的脑袋上,遮挡了他的视线。
他裹好毛毯,舒舒服服地把头靠在副驾驶的靠枕上。
“幼儿园怎么走啊,我开个导航。”盛熠自言自语,“这时间都放学了吧,还被留下去叫家长,犯天条了是吧。”
“不知道啊。”池雨初把目光转向窗外,尽力替小孩哥遮掩。
“是罚站还是鸡毛掸子打呢,罚抄也不错,饿一顿也行。”盛熠问,“你觉得呢?”
池雨初只知道摇头,惶恐摇头。
“哪天都给你试一遍。”盛熠恐吓,“你就挑得出来了。”
池雨初怒了一下:“我……我又没打同学!”
盛熠冷哼了声,嘴角意味深长地压了下,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
“你套我话。”池雨初惊讶捂嘴,“你真的很坏。”
“你第一次知道?”盛熠按了声喇叭,踩着油门,超了前头一辆慢吞吞的实习车。
池雨初愣了下,觉得有理,无法反驳。
他委屈无助地看着车窗外,接着咳嗽,病恹恹的。
“我今天,尽量不骂他。”盛熠忽然说,“你看着解决。”
“我吗?”池雨初嘴角微微弯着,“好呀,我试试。”
不能辜负小孩哥对他的信任。
实习车又按喇叭超了盛熠的车,这车后座上有条大哈士奇,池雨初开了车窗,转头去看,还拿了手机去拍。
“没见过狗?”盛熠说,“狗有什么好看的。”
“好可爱啊。”池雨初说。
盛熠加了点速,把实习车甩在了身后,池雨初的脖子扭不动了,放弃看狗,轻叹了一声。
盛阳小崽崽的幼儿园不算太远,盛熠开了半小时的车就到了。
“你要不要裹着毛毯出去?”盛熠问。
“我不要。”池雨初说。
要是被偷拍了放出去,很丢人的。
“随你。”盛熠关上车门,“走吧,捞小崽子去。”
幼儿园里,两排小孩正在罚站,人是站着的,嘴却没停,叽里呱啦地吵个没完。
“都安静。”老师说,“等你们家长来。”
这私立幼儿园里的孩子,个个家境非富即贵,发生了打架这种事,老师也不敢私自解决,只好通知家长。
傍晚的余晖将房间照成暖色,裹着白色羽绒服的池雨初走进了办公室里。
“嫂子。”一只小团子欢欣地溜达过来,抱住了他的腿,“你身上好香啊。”
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盛阳背后的衣服,用力一拎,把盛阳拎出去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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