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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扮演,谢绝售后(毛球球)


“挂彩的是我!”说起这个盛熠就烦,“我怎么不温柔了。”
谁家好人做一半喊“救命”啊。
进退两难的,他只能把人嘴先捂上,也不知道是疼了还是爽了,向来乖顺的池雨初把他给咬了。
“啧。”骆新说,“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什么德行,你就不能多点耐心安抚吗?”
“我费那个劲干嘛?”盛熠问。
骆新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
“说起来,我刚看见单弘那逼了。”骆新弹了弹烟灰,“那眼睛瞪得,啧啧,目光都要黏你们身上了。”
“……他怎么了?”盛熠问。
“你不知道吗?”骆新说,“你是真不关心。他以前追池雨初的时候,可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好像还跟踪过,结果被你们家截胡了,估计现在他也没想放弃吧,你把老婆看紧点。”
“做梦去吧他。”盛熠嫌弃地说,“盛家和池家联姻有内情,没我妈嘴里的那么简单,怎么都排不上他吧?”
就是因为这点“内情”,池雨初才成了他的指定伴侣,他不太乐意被当成交易的筹码,按捺着自己的欲望,对池雨初不冷不热,总觉得沉溺其中,是对某些事情的妥协。
最终还是……没按捺住,妈的。
一块散满了糖霜的小蛋糕成天在他眼前乱晃,勾得他心痒难耐,都递他嘴边了,不咬几口说不过去,管他是不是联姻,是不是妥协,都到了这份上了,他真不想再亏待自己了。
他是没想到,想啃这小蛋糕的人还不少。
“我回去了。”盛熠扔了烟头,“明早见。”
池雨初睡得不太踏实,他屁股疼,腰和腿弯也痛,然后一个翻身惊醒了自己。
嘴唇有些干,他想喝水,于是他睁开眼睛,撑着床坐起来。
池雨初:“啊啊啊啊。”
酸麻的感觉差点让他摔回去。
“啊什么?”刚回来的盛熠听见了,“还不睡觉,你还不够累。”
池雨初推开被子,有点艰难地下了床。
盛熠旁观着他近乎蹒跚地挪到了桌边,站着给自己倒了杯柠檬水。
他的嘴角泛红微肿,后颈边遍布的皆是吻痕,拿着杯子的手腕上覆着几道指印,仔细一看,手还有些颤。
“不坐下吗?”盛熠问,“很疼?”
池雨初迟钝地摇摇头,不是很想谈论这个问题。
烈酒的酒劲还没过,他脑袋还有点发热发晕,不久前那场情事在他脑海中并不清晰,只记得几个比较激烈的画面,比如尺寸不匹配他求饶,以及,他老公为了让他闭嘴,往他嘴巴里塞了几根手指,再往后,他仿佛是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真爱哭。”盛熠说,“我给你洗澡的时候还在哭。”
以至于眼睛到现在都是红的。
池雨初假装没听见,他把水杯放好,挪动脚步往回,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疼了自己。
盛熠把他打横抱起来,几大步走到床边,放在了被子上。
“……谢谢。”池雨初说。
“不客气。”盛熠的嘴角抽了抽。
舷窗边的遮光帘被池雨初拨开了点,这会儿侧躺在床上,他刚好能看见遥远海面礁石上矗立的灯塔。
他累极了,又睡着了。
因为先前那场激烈的情事,房间里还露着点若有若无的暧昧味道,被香薰掩盖着。
盛熠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给助理发了条消息,让明早送药品和衣服过来,他发完消息,放下手机,手刚好碰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是刚才骆新让他给池雨初带的糖。
他颇为不屑地扫了一眼,掂量着盒子拎起来,放到了池雨初的床头。
今晚的池雨初哭得像个丢了糖的小孩,他就破例哄一下好了。
房间里多了个人,池雨初安心了不少,他这次没再中途醒过来,而是一觉睡到了天亮。
他一睁眼,瞧见了枕头上放着的一盒糖果。
“嗯?”哪里来的。
他把糖果盒拉进了被窝里,动手开始拆,弄出轻微的声音。
“你还真是喜欢这些小孩的东西。”旁边有个声音嘲讽道。
“大人的东西我也喜欢的。”池雨初轻声反驳。
比如,他就很想攒钱建个水族馆。
盛熠顿了下,瞧他的目光有点复杂。
“呜……”一只手搭在他腰间,给他翻了个面。
四肢的酸疼一下子袭来,唤醒了昨天的记忆。
他的安全屋里并不是空荡荡的,而是住了只会叼人会欺负人的狼。
他很害怕,可是,又难以自控地想寻求庇护。
他局促不安地动了下,招来落在他身后的一巴掌。
“趴好。”盛熠不耐烦地说,“……这到底怎么用的。”
“我吗?”池雨初指自己。
“?我说药!”盛熠把说明书翻得哗哗响,“这到底一天用几次……哦,找到了。”
“免得你发烧了麻烦。”盛熠说。
“我不会麻烦你的。”池雨初想躲回被子里,“能不能不要……”
醉酒时残缺的记忆告诉他,那种钝痛过后近乎恐怖的快感,短时间内,他的某个地方不想再承受第二次了。
“你躲什么!”盛熠搭了条腿在他小腿上,把他圈住,“很快,别哭!”
这哭包的眼泪根本分不清是不是真心,盛熠选择全部无视,按着人里里外外地涂好药。
池雨初好不容易被放过,太阳已经往天顶走了好一大截。
海岸上,游艇展会还在继续。
“要不要出去透透气?”盛熠问。
“你想着出去玩就自己去。”池雨初抱着双膝,坐在床头,看起来有点气呼呼的,“我现在走不动。”
盛熠:“……”
是错觉吗?
他怎么感觉昨晚过后,池雨初对他好像熟悉了些,原本藏着掖着的小脾气,开始有浮出水面的势头了。
“那行啊。”盛熠说,“我去给你找点吃的。”
双层套房的门合上了,客舱里只剩下池雨初一人。
擦了药的伤处逐渐清凉了许多,先前那种灼热的胀痛感有所缓解,看来盛熠买的药还有点作用。
他终于有时间和空间去想昨晚发生的事情了。
池雨初把脸颊埋进了枕头间:“啊啊啊啊啊。”
他竟然和盛熠做了,虽然很久之前他就知道,跟对方上床,包含在联姻的内容之中。
可是真发生了,真的没那么轻描淡写。
单弘说,他对盛熠而言,就是一只可爱的小猫小狗,所以,他真的有一种,自己被翻来覆去赏玩的错觉。
不过,也不全是疼就是了。
他拾起落在枕头边上的手机,顺手点开了自己的个人主页,最新动态就是他昨晚发的落日剪影照片,下面已经积攒了很多条评论——
最顶上的评论来自于叶以然:夕阳很美,你更美。玫瑰.jpg
@池雨初 回复 @叶以然:你是本人吗?我害怕。
点赞数量第二的评论来自于他的经纪人陈沉:拍得不错,出去玩还没忘记工作,夸一下。
@池雨初 回复 @池雨初饲养员:可爱微笑.jpg
他刚回复完,陈沉那边估计是收到了消息,立马一个电话给他追了追了过来。
“干什么啊。”池雨初的声音懒懒的,带了些鼻音。
“你哭了吗?”陈沉一惊。
“没事的。”池雨初说。
“不是和老公出去玩了吗?”陈沉问,“不高兴吗?”
“我没事。”池雨初坚强地说。
“……行吧,我打电话来,跟你说下最新的工作安排。”陈沉说,“我们的新剧马上要开始筹备啦,过几天我先带你和主创团队见一面,聊聊看。”
“好呀。”池雨初说,“我觉得我已经练好了。”
用他拿心如磐石的冷漠老公。
“还有个事。”陈沉说,“你对综艺有兴趣吗?”
“啊……?”池雨初愣住,“综艺对我有兴趣吗?”
这些节目,在他的印象里,都是一大群e人嘻嘻哈哈,而他,恐人的时候反应也会变慢,会想把自己藏起来,没有人会想看笨蛋的。
“我一点都不好玩。”池雨初说。
“噗。”陈沉说,“其实我感觉你说话就挺好玩的。”
“目前有两个不怕死的节目向我们递了邀请,一个是运动竞技类的,我怕你社死,已经给你拒了。”陈沉说,“还有一个家庭情感类综艺,我很看好,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池雨初:“?”
“不去不去。”他说,“不去。”
本来就是缝缝补补的塑料夫妻,去了等着露馅吗?
“哈哈哈哈拒绝了好多遍。”陈沉说,“那好,你好好休息几天,我们去试新戏。”
“嗯。”池雨初也说,“你也好好休息。”
他的全部行程,陈沉都在跟,也是蛮辛苦的。
电话挂断了,手机屏幕上仍是他刷了一半的评论区,剩下的都是网友的热评了——
[哟,大游轮,我宣布我们宝贝是我在商圈唯一的人脉。]
[啊啊啊这个是“落日海鸥”号啊,我昨天跟爸爸在这儿吃了晚饭,我就说好像看见宝贝了,但是没敢去打招呼。]
[好久没见你老公了,离了吗?]
池雨初:“……”
大概是先前的“婚变”传闻,让这帮人印象太深,所以这帮人直至现在还对他们抱有怀疑。
房间里待久了确实有些闷,他也想出去走走了。
昨天他穿的衣服被弄得皱皱巴巴,他不乐意穿了,好在盛熠拿来放药的纸袋子边上,放着一身干净的新衣服,是他的衣服,大概是托助理从家里带来的。
他换好衣服,给盛熠发了消息,出了客舱。
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是暖的,海风也不凛冽。
可他高估了自己的体力,没走多远,腰酸得想跪下。一只手横过来,捞了他一把。
“不是不出来吗?”盛熠问。
“现在想出了。”池雨初说。
“净给我添麻烦。”盛熠扶了他一把。
有人扶着,真的会舒服很多,但周围随之而来的关切目光,让池雨初感觉好像有点丢脸。
好在他们没走多远,甲板上撑开了数张躺椅。
“坐那儿晒晒太阳。”盛熠冲着躺椅的位置抬了抬下巴,感觉池雨初的手挺凉,想着给人端杯热茶过来,转身要走。
池雨初刚坐稳,又感觉到了熟悉的目光。
啊,讨厌的单弘,又盯他。
“别走。”他抓了盛熠的衣角,“你能不能……别丢下我一个人。”
盛熠:“?”
盛熠:“……”
“你怎么那么多事,啊?”盛熠在他旁边的躺椅上坐下,打了个响指,叫侍者过来,给两人点了些东西。
“在看谁啊?”盛熠顺着他的目光望了下。
“山洪。”池雨初说。
“山……你还会给人取外号。”盛熠乐了。
压在池雨初身上的目光消失了,单弘转身离开了这片甲板。
骗过去了,池雨初的眉眼弯了弯,看他演的,对方开始以为他们很恩爱了。
我今天是合格的小坏蛋了,他想。
作者有话要说:
盛熠:一边狂吠一边坐你脚边的大狗狗

第23章 你婚戒呢
好不容易有了假期,池雨初不想一直躺着,他在暖阳下眯了会儿眼睛,就慢吞吞地挪出去点距离,兴致不错地盯着盘旋的海鸥看。
盛熠正无聊地刷着手机,一抬头瞧见个清瘦的背影,配上碧海蓝天,跟一幅画似的,铺开在他眼前。
什么人啊,让他别走,自己却一边儿玩去了。
他这是能起个什么作用吗?
骆新坐过来了,手里的酒杯跟盛熠的碰了下。
“俱乐部的老板托我问你,你看中的那游艇,还要不要?”骆新说,“我说他这趟忙着哄老婆,暂时没顾得上。”
“……”盛熠还真没顾得上。
昨晚池雨初莫名其妙地来勾他,又生涩又笨拙,偏偏他没扛住那几句情话,后面也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等下去。”盛熠懊恼地说,“算了,让他们直接从我会员账户上划钱。”
“得嘞。”骆新说完,“你看我像皇上身边忙前忙后的太监吗?”
“滚蛋。”盛熠抬脚踹。
因为怕暴露自己走路不太利落,池雨初一直站着没动。
他发现,只要盛熠坐在不远处,就不会有人不怀好意地再来搭讪他,他难得安心地把这游艇展会当成了度假。
“池雨初!”盛熠叫他,“滚过来。”
池雨初迟缓地移动了回去,感觉好像有点腿抖。
“干什么啊?”他问。
“吃点东西。”盛熠说,“等会儿下船了。”
池雨初:“哦……”
他问侍者要了点沙拉,又要了杯橙汁,安静地吃。
“今天吃这么少。”旁边盛熠又发话了。
“啊?”池雨初愣了,“我一直都吃这么多啊?”
盛熠皱了下眉,似乎也在困惑自己的发问。
“晚上没工作?”盛熠问。
池雨初摇了摇头。
“跟我回趟家。”盛熠冲他晃了下手机屏幕,“他们想喊你一起吃顿饭。”
这是盛家的习惯,家族成员定期联络下感情。
“那我等下回去换身衣服。”池雨初说。
“你对我让人拿过来的衣服有什么意见吗?”盛熠寒声问。
“不是不是。”池雨初赶紧澄清,“要挑个更符合场合的。”
“麻烦。”盛熠轻嗤。
“哈哈哈哈,嫂子是大明星,跟你肯定不一样。”骆新打圆场,“我知道,你们很多明星,穿过一次的衣服就不会再穿,要穿不重样的。”
“我会穿的。”池雨初说,“不上镜的时候偷偷穿。”
这会儿只有他一个人在吃东西,盛熠老盯着他看,他吃得有些紧张,被橙汁呛了一口,连声咳嗽。
盛熠:“……”
盛熠揉了下额角。
怎么会有人笨到连正常喝水都要呛到。
骆新抽了张纸递了过来。
池雨初咳一半,一只手压他背后,用力拍了他两下。
池雨初:“?”
“别拍……要死了。”他说。
使那么大劲,是不是对他哪里不满意。
一直到坐上回程的车,盛熠的脸色都是臭的。
“我得去趟我那酒吧,小雨我们下回见,有空再一起玩啊。”骆新同他们道别。
“骆新哥,拜拜。”池雨初把手伸出车窗外摇啊摇。
纤细修长的手指在阳光下沐着莹润的光。
司机将车开了出去,盛熠冷不丁地发问:“你的婚戒呢?丢了?”
池雨初:“?”
“前阵子在拍戏,不方便戴。”他说。
下一句。
“你不也……没戴吗?”
问我干什么?

盛熠停顿了好久,欲言又止好几次,脸色快黑成锅底了。
“你还学会反问我了。”盛熠握拳,抬高了手。
池雨初缩了下脖子,心虚地低头,努力让自己的存在感低微到尘埃里。
“……等下找出来戴上。”盛熠耐着性子,“免得被问东问西。”
池雨初:“……”
可能不太好找。
他那堆饰品叮叮当当地混在一起,平时都是按搭配,换得很勤,唯独常戴的,就是左手腕上的红绳和银色小铃铛,只有拍戏的时候才摘。
池雨初上一次去盛家还是三个月前,那时候于玲阿姨请了个设计师做高定,拉上他也定制了好几身。
这之后,他的行程一直都很忙,和盛家长辈的交流,也就局限在线上。
婚后,要同盛熠一起回长辈那里,这还是第一次。
“在想什么?”盛熠问他,“眼睛都想得失焦了。”
有点好笑,又好像有点可爱。
“我……有点紧张。”池雨初用两根手指比划,“这么一点。”
“紧张什么?因为要回家吗?”盛熠努力调整自己的脑回路,试图同频。
“嗯。”池雨初说,“像期中考试。”
盛熠:“……”
“怎么就像期中考试了?”盛熠问。
“就,你不是说我俩塑料的嘛。”池雨初努力解释,“等回去了,我们做什么,肯定会被他们在心里打分。”
要是不及格,传出去了,他的零花钱可能会大打折扣。
而且……池雨初暂时不想离婚,单弘说的话,他有被吓到。
“塑料”这词儿让盛熠的眼皮跳了下,大概是看网友说了太多回,听见了就烦,非常不爽。
“今天没事。”盛熠说。
池雨初:“嗯?”
“你今天看着挺……”薄毛衣的领口被拨开了点,露出他锁骨间一大片斑驳的吻痕,“挺像那么回事的。”
“你在干什么啊!”他紧抿着唇,在盛熠手背上拍了五六下。
司机都还在呢,真的会很不好意思。
“演就得了。”盛熠收回手,池雨初的五六下攻击,没对他造成任何表皮伤害,“现在……该做的都做了,我终于不担心你说漏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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