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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医门派被毁之后(祎庭沫瞳)


他都这么说了,越清眠若再猜不出他这是吃醋了,就是真白多活一世了。于是他笑了笑,说:“我以为怎么也得是我跟别人争你的宠,怎么还反过来了?”
苍莫止被他说蒙了,什么叫争他的宠?
这一刻,苍莫止觉得心里好像被炸开了无数种情绪,而每一种都不是负面的。越清眠争他的宠,那不就表示越清眠很在意他的吗?而且也是有占有欲的。
可转念一想,他又觉得还是自己吃亏,于是又道:“我又没有那么多需要我安慰的人,你有什么好争的?反倒是你,身边总有那么多需要你操心的,照顾的。”
越清眠一股子不服气地说:“除了你,也就一个阿凤需要我多留意一些,其他人都能自己照顾好自己。阿凤什么情况,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跟他比什么?按你这个逻辑,那我是不是也应该说府中上下都会分走你的关注,京中那些人你也得操心,还有整个延州的百姓和未来,哪个你能不管?”
苍莫止觉得自己突然从全有理变成了不占理了。但他的心情却出奇的好,原来越清眠比他预想的更在意自己。
越清眠知道苍莫止的感情,他也不是故意磨磨唧唧不愿意挑明。而是正常来说,以他们现在这个情况,他贸然跟苍莫止说自己看上他了,苍莫止也不能信啊。苍莫止看似大大咧咧,但心思细着呢。所以并不是他磨唧,而是苍莫止磨唧,若是苍莫止主动点,还用这么麻烦?
“至少那些人都不至于抱着我哭鼻子。”苍莫止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越清眠笑骂:“少幼稚,他们想找你哭,我还不能同意呢。”
苍莫止没问为什么,只以为是因为他的手还没有完全恢复,抱着别人安慰也挺累胳膊的。
这一页就算揭过去了,越清眠把被阿凤哭湿的外衣脱掉,准备换件新的,对苍莫止道:“你要没什么事就帮我磨一下墨,我要写个方子。”
“行!”这种小事,苍莫止乐意干。
换好衣服后,越清眠坐到桌前,提笔蘸墨,正准备写,苍莫止便道:“要不我给你写吧,这样我还能练练手上的劲儿。”
越清眠觉得有道理,便把位子让给他,笔也塞进他手里。苍莫止平时很谨慎,影卫们都还不知道他的手现在已经能拿握了。他平日也不常练字,除了之前给二皇子写了信外,还是继续保持着他的低调。
越清眠念着药名和重量,苍莫止慢慢写着。越清眠并不催他,练习嘛,就是要慢慢来。
“你这药方看起来怎么有点奇怪?感觉都不是常用的药。”苍莫止边写边说。
“嗯,不是治病的,是解迷烟或者迷香的,这次的疏忽实在不应该,我准备做成丸药,分给侍卫和影卫。万一,我是说万一,以后再遇到这个情况,只要把药丸含在嘴里,就能不被迷倒。”
“这是个好东西,还是你想的周到。”苍莫止想着如此,就万无一失了。
越清眠又念了个药名,苍莫止想了半天,问:“是哪两个字?” 这个药名他没听过。
越清眠便走过去,像之前那样抓住他的手,但这次他是带着苍莫止写药名。因为他手上要用力,所以弯下腰近的像是贴在苍莫止身上似的。
而苍莫止的注意力全在越清眠握着他的手上,跟上一次一样,没想到他还能再被握一次。
心不在焉地被越清眠握着手写完了字,苍莫止下意识地转头去看他,鼻尖不小心蹭到了越清眠的脸,而恰巧这一个扫过的幅度就让他的嘴唇贴到了越清眠脸上。
两个人都懵了,虽然这只是个意外,但在两人心上都落下了重重的一拳头。
“我……”苍莫止全身紧绷,生怕越清眠直接发火,但他现在脑子都空白了,完全不知道要用什么办法把这一段圆过去。
越清眠心情就更复杂了,他并不讨厌苍莫止亲他,哪怕只是无意的。同时,他一直以来心里缺的那块儿,好像也被这个意外填上了一个角。
前一世他在想念苍莫止的时候,无数次地想过,如果苍莫止没出事,或许他们会有在一起的一天。苍莫止会抱着他,亲吻他,会用苍莫止觉得好的方式让他感觉到他的爱。
所以这一亲除了意外,好像也隐隐地弥补了一点点上一世的遗憾。
见他一直不说话,苍莫止的心都提起来了,脑子转的飞快,可就是什么解释都想不出来。好像那些借口似的解释都是对越清眠的侮辱。
越清眠觉得自己恐怕是有些昏头的,当下,他好像也不愿意去想那些他不磨唧合不合理了,似乎现在顺势发生的一切都是最合理的。
“抱……”苍莫止的“歉”字还没说出来,就听越清眠站值了身体道:“我要是个姑娘家,你现在就得对我负责了。”
他的话还是带着几分试探的,如此进退都可以。
苍莫止满脑子都是“负责”两个字,别的都没入耳,便下意识地道:“好。”
话音一落,屋里静的落针可闻,两个人就那么看着对方,是在消化对方刚才说了什么,也是在复盘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唯一有变化的,大概就是两个人越来越红的脸,就像两个毛头小子,在不知所措的时候只能尴尬相望,却又倔强的不愿意移开目光。
最后还是苍莫止先开的口,像终于下定了决定心一般,说:“越清眠,我是认真的,你要不要点头,想好了再说。”
越清眠嘴角一挑:“苍莫止,谁后悔谁是狗!”

第62章
苍莫止一把扯过越清眠,把人按坐在自己腿上,用胳膊紧紧地扣住他的腰,贪婪地深吸着越清眠身上的药香。就像得到了这天底下最重要的珍宝,一刻也不愿意撒手。
越清眠拍了拍他的胳膊:“松一点,我要透不过气了。”被这样抱着,越清眠仿佛能感觉到苍莫止的体温浸染到了他身上,也体会到了当下的真实感,不过苍莫止真的抱的太紧了。
苍莫止松了一点,只一点点,要不是越清眠放在他手臂上的手感觉到动了,他都怀疑苍莫止根本没松。
“越清眠……”苍莫止叫着他的名字。
“嗯。”越清眠应着,感觉心上空的那一块已经补上了,不再有空虚感。
“清眠……”苍莫止并没有什么想说的,只是想叫他的名字,来确认这一切都是真的。
“嗯。”越清眠不嫌烦地又应了一声。随后就感觉到柔软中着点些凉的嘴唇,混杂着热烫的呼吸落在了他的后脖颈上。
越清眠本能地缩了一下,感觉又痒又麻。
苍莫止很喜欢他的反应,轻笑了一声,又亲了一下。唯一让他觉得有点可惜的是冬天的衣服领子较高,他能亲到的地方十分有限。他很想把越清眠的衣服扯开,但不敢。
越清眠放松身体,靠在苍莫止怀里,认真感受着苍莫止怀里的温度。上一世他幻想过无数次窝在苍莫止怀里是什么感觉,但都没有自己体会过来的舒心。即便现在苍莫止右臂能用的力道不是特别大,却也足够让他有安全感了。
苍莫止却觉得这样根本不够,他想了这么多年人如今真的愿意跟他在一起了,只是亲亲脖子哪成啊?!
于是他伸手捏住越清眠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向自己,便要倾身吻他。
越清眠一把捂住苍莫止的嘴,耳朵泛出一层透色的粉红:“门没关呢。”
他们坐的这个位置,谁从门前路过,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苍莫止坏心地在他耳边道:“你别出声,不会被发现。”
“胡……”越清眠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苍莫止单臂扛起来,他原本想优雅地抱起越清眠的,但奈何还右臂还没恢复到那个程度,万一把越清眠摔了他得心疼死。
越清眠惊吸了口气,但没好意思出声,就这么被苍莫止扛到了床上。被放下时,越清眠能感觉到苍莫止的轻柔。现在有屏风挡着了,苍莫止便没了顾忌,上身压下来,吻住越清眠。
苍莫止的吻没有什么章法,但足够霸道,让越清眠不得不随着他的节奏来,否则就容易透不过气来。
而没有章法和胡来一通还是有区别的,苍莫止会留意吻哪里,怎么样的吻法是越清眠喜欢的,然后便会如法炮制,让他一次比一次沉沦更深。
越清眠手指不自觉地抓住苍莫止的头发。苍莫止的头发又粗又硬,平时喜欢束成一个高辫,再戴上小冠,特别好看。
两个人吻的气喘吁吁,谁都不愿意放开对方。越清眠能明显感觉到苍莫止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呼吸也更加炙热了。
“王爷。”门口传来影七的声音。
越清眠身上一僵,虽然知道影七看不到,但还是挺不好意思的。
苍莫止自然是不高兴的,这是他盼了多少年的好事,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打扰他?!他要扣影七的月钱!
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别太哑,苍莫止才开口问:“什么事?”
“戴黎将军派人送信来了。”影七回道。
之前是派人来求药,现在是派人来送信,苍莫止相信戴黎不是那种没事会找他闲聊的人,就算他再想跟越清眠腻在一处,也不能不管正事:“知道了,拿书房去,我一会儿去看。”
“是。”影七应后便下去了。
越清眠的衣服已经被苍莫止扯乱了,这会半露着肩膀,怎么看怎么撩人。苍莫止自知不能待下去了,不然今天他肯定去不了书房了,可他又没有那个毅力立刻站起来走人,就是想和越清眠再说说话。
越清眠还在匀着气,他被苍莫止吻的有些动情了,但现在无论处于哪种情况考虑,他们都必须到此为止,所以他只能这么慢慢平复自己。偶尔他也很想自嘲,明明比苍莫止多活了那么些年,怎么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可转念一想,也没什么不对,多活的那些年他也没有别人啊,满脑子都是苍莫止。
“清眠,搬到主院去吧。”苍莫止道。在他心里,越清眠既然答应他了,那就是王府的另一个主人了,搬到主院很正常。而且那样他就可以天天和越清眠睡在一处了。
越清眠轻戳了他的脑门:“你是不是有点快啊?虽然我并不需要在皇上那里过明路,但你是不是应该稍微矜持一下?”
他不确定皇上会不会同意他成为慎王妃,多半是不会愿意的吧?毕竟他和苍闻启走的近,医谷都要被说站队,他若真成了慎王妃,恐怕医谷就更难了。就算他被逐出谷了,他的名声依旧很难让人不与医谷联系到一起。
“父皇那边你不必担心,我一定名正言顺地给你一个名份。”苍莫止也知道这不容易,但他不怕麻烦,他只要越清眠。
越清眠轻笑:“我没担心,大不了我给你个名份呗。”两个男人之间谁娶谁嫁好像没有那么明确的说法。
“对啊。”苍莫止豁然道。
越清眠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办正事吧,我暂时不搬。”
“那我搬来芳苓院?”
越清眠哭笑不得:“苍莫止,你能不能要点脸?!”
“我在你面前要什么脸?”说着,苍莫止又俯身抱住越清眠。
越清眠无奈地摸了摸他的头发:“现在不折腾了,咱们来日方长,等都稳定了,再考虑别的。你没禀明皇上我就搬去正院,传出去对你不好,那些盯着你的正愁没个坏名声按你头上呢,你可别上赶着给他们送。”
“好吧……”苍莫止不情愿地应了。越清眠说的没错,他之前不怕被人抓错处,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得为越清眠着想。
又亲了亲越清眠的脸,苍莫止才不情不愿地起身去书房,离开前还不忘给越清眠放下床帐关上房门。越清眠动情了他能感觉到,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越清眠那好看的样子,他才不想让别人看到,所以要挡住!
越清眠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心里一直暖乎乎的。好像从答应苍莫止那一刻起,他的人生就已经不一样了,之前的遗憾被填补了,感觉很美好。
当然,他们的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他会待在苍莫止身边,与他一起,并肩而行。
“越大夫!”
越清眠还在那儿兀自回味刚才的甜蜜呢,十六的声音就把他拉回了现实。
“怎么了?”越清眠坐起身,迅速整理起自己的衣服。
“阿凤有点发热了,你给他看一看吧?”十六语气挺着急,却也没有闯进来。
这点越清眠并不意外,一般小孩子遇到极度害怕的事,在脱离危险大哭一通后,都容易发热。阿凤年纪虽然算不上小朋友,但身体情况却和小朋友差不多。
“我马上来,你先用冷帕子给他敷一下。”
“好!”
给阿凤把了脉,和他想的一样。越清眠没准备给他弄汤药,只是让他用冷帕子降温,再多喝些水,多吃水果。
阿凤眼睛还肿着,但人看起来已经不害怕了,还有心思观察越清眠:“你嘴巴好红,是不是中毒了?”
阿凤天真的询问让越清眠脸上一热,小孩子看不明白,他也不好解释,只能找借口说:“没事,可能是东西吃的不合适了,一会儿涂点药就好。”
“哦,不要生病哦。”阿凤认真地说。
越清眠笑说:“生病人是你。”
阿凤眨巴着眼睛:“我很快会好。”
“好,希望你明天就能好。我还有药丸需要你帮我做呢。”越清眠说。给阿凤一点他很需要他的感觉,这样阿凤大概会好的快一些。
小猫大概是知道阿凤不舒服,跳上榻来乖乖窝在阿凤身边陪着。
越清眠摸了它一把,笑说:“多亏了它站在墙上大叫,我才大概能判断出你往哪儿去了。”
阿凤一脸意外,然后伸出手也摸了摸小猫:“原来它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不对,应该是救命恩猫。”
越清眠笑出声来:“那等你好了,就给它做一顿猫饭感谢它吧。”
“好!”阿凤认真点头。
越清眠陪着阿凤,心里想着苍莫止,也不知道戴黎给他来信说了什么。
书房里,苍莫止看着戴黎的信,信中里说了两件事,一是前几日朝廷派人来查了军中的账,重点是找了苍莫止给军中送了什么。他不明白此举何意,但还是配合了;二是朝廷新送的粮品质堪忧,有些甚至已经发霉了。如今边关虽不像之前那样缺粮,但现在这一批粮如果大半不能用,朝廷又不能及时补给的话,缺粮的情况就会再度上演。他已经给皇上上折子了,给苍莫止来信是希望苍莫止能帮着想想办法,总不能真到弹尽粮绝再做反应。
苍莫止深吸了口气,真的是府上处处让他舒心,而出了府,就处处让他烦心。出了延州,更是没一个好地方!
前者来查什么,估计就是为着之前老四的岳父参他干涉边关事物之事。关边无论什么,进出都有记录,倒是没什么可怕的。越清眠在他这儿,他送药去是再合理不过的理由了。
至于后者,他现在是有底气的,后边院子里的粮让他安心。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朝廷居然会发发霉的粮过来,这不是动摇军心吗?
可想来也能明白,就算官员们筹钱解了一时的燃眉之急,后面朝廷依旧没银子,自然买不到好粮。而这事又不能让皇上知道,到了日子又不敢不发粮草,所以只能硬着头上了。到时候怪罪下来,估计就是用运粮的顶罪,说是他们途中没保管好粮食所至。
看着这腐烂的朝堂,也就是他现在身处延州,远离了权利中心,才能看的这样明白。倒没什么不好,别人看他是落魄了,实际上这也是另一种手握权利。

苍莫止忙着给戴黎回信,还要计划接下来分粮去边关的事,并没立刻回芳苓院去。
晚饭良伯单独给阿凤做了粥,阿凤吃下后,便睡了过去。
十六说自己能照看好阿凤,让越清眠不必担心。越清眠便把阿凤交给了十六,自己则拿着让苍莫止给他写好的药方,去药库抓了药回来,制作药丸。
期间已无大碍的子郁去看了阿凤,又来看了越清眠,确定大家都没事,才回房间休息。
等越清眠把大部分药材都磨成了粉,已是铜壶漏断。两侧厢房早已熄灯,只有院中廊下的灯笼还隐隐绰绰地照出一方昏暗。
越清眠打了个哈欠,起身去净手洗漱,然后脱了衣服,钻进被子。
因为他在忙,不让人打扰,所以今天下人们并没给他送汤婆子,炭盆里的炭火也烧的差不多了,好在寒冬已过,冷是冷了点,但没了这两样东西,也不至于让人牙齿打颤。
苍莫止在干什么呢?是不是已经睡下了?还是还在处理公事?越清眠虽然困了,但脑子却无法停下地想起苍莫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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