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快穿:漂亮炮灰他以脸服人/快穿之钓系美人拒绝炮灰(一隙而已)


他不是书里的时容,而傅之京,也不是书里的傅之京。他的傅之京永远对他毫无底线、百般纵容……

画室中,时容修改着油画,却有些心不在焉。
他还在思索昨天晚上梦中看到的那本书。直到现在,那本书中的每段剧情,他仍记得清清楚楚。
书里的傅之京和时容的人生经历,有些同现实中的他们一模一样,有些又和他们的经历截然相反。
时容猜测,这本书中描述的,是平行世界中的他们所发生的事。
他并不担心傅之京会如书中那样喜欢上米绒,但书里的某一段剧情,却令时容很是在意。
在书中,傅之京同样被宋知蕴表白了。而那个傅之京知道宋知蕴难缠,便编造了一个强硬的拒绝理由,说他不喜欢男人……
这一幕,和他们现实中的发生的事一模一样。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他的傅之京,其实也是为了拒绝宋知蕴,而随口说出的拒绝理由?
或许,傅之京其实并不排斥和男人在一起……
想到这里,时容心尖一颤。
如果真的是这样,他一定会用尽一切手段,让傅之京喜欢上他!那么,该怎么确定,傅之京对男人究竟有没有感觉呢……
“砰砰砰”,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时容的思绪,他皱起眉头,抬眼看去。
谢清垣拿着画笔,在时容的画架上敲击着。看到时容漂亮的眼中终于有了他的身影,不由满意地勾了勾唇:“老师布置的作业是什么?”
谢清垣这几天回去处理了一些事,没来学校。好在他的人缘一直很好,早就有人将老师布置的作业告诉了他,可他还是想听时容亲自来说。
正在想事情,却被人突然打断,时容目光森冷地盯着谢清垣,语气嫌恶:“滚。”
谢清垣不以为意,他绕了一圈,来到了时容的身后。
他俯身,极为专注地欣赏着时容的画,“你确实是个天才,拥有着极为惊艳的天赋。阴暗、诡谲,你是腐烂泥土中孕育而出的黑暗之花。”
画作是内心的真实写照,时容的画风阴郁而诡秘深沉,恰恰映照出了他的心理状态。
时容无动于衷,只是眸色更冷了些,就连声音都透着寒气:“我再说一遍,滚开。”
谢清垣很能把握一个度,他笑了笑,转身离开。
时容看着自己的手心,神情漠然。
没错。他的确是朵黑暗之花,永远不会满足。他并不甘心一直做傅之京的弟弟,他想和傅之京拥抱、接吻,甚至……
不知道这所谓的剧情还好,一旦知道了剧情……他便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情感。
晚上八点,傅宅。
房间中,时容脱下了衣服,换上了件白色衬衣,光着腿走进了浴室。
他特意将扣子胡乱扣歪,领口也稍微敞开了些。确定一切准备就绪后,便打开了花洒。
热水倾泻而下,白色衬衣瞬间被打湿,紧紧地贴在了身上。
接着,时容目光一厉,摔在了地上,膝盖处瞬间变得通红起来,逐渐有泛青的趋势。他忍住疼痛,按下了一旁的报警器。
热水淅沥沥地往下淋着,时容拨弄了一下头发,换了个姿势,确保自己看上去更为可怜,也……更为勾人一些。
按下报警器没几秒,时容便听到了傅之京满是着急的急切声音:“乖乖!你怎么了?”
浴室里的报警器是傅之京在网上看到,有人在浴室中滑倒而无人发现,最终死亡的新闻,而特意为时容安装的。
这么多年来,时容按下它,也只是为了捉弄傅之京,或是让傅之京给自己递东西,从来没有发挥过它真正的作用。
可即便如此,每当时容按下报警器的时候,傅之京还是会第一时间赶来……
时容的睫羽被水打湿,他趴伏在地面上,声音柔弱,带了丝哭腔,“傅之京,我摔倒了,好疼……”
傅之京何曾听过时容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他心中一颤,来不及多想,便直接推开了浴室大门。
只是一眼,傅之京的呼吸便有些凝滞。
少年身形犹如造物主的精心雕刻,每一寸线条都充满了美感。他的白衬衫被打湿,贴在身上,一双修长白皙的腿蜷缩着,遮住了重点部位。
看到傅之京,他神情脆弱,眸中含泪……
对于时容的担忧压过了心里的旎念,傅之京没做停顿,便大步走了过去。
他关上了花洒,轻轻将时容抱起,走出了浴室:“乖乖,哪里摔到了?”
傅之京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声音却难掩心疼。他觉得自己真是个畜牲,明明自己的宝贝摔倒受了伤,而他脑海中却还在浮想联翩,回想着少年那动人的模样……
时容窝在傅之京怀中,脸颊贴紧了男人的胸膛,察觉到傅之京此刻身体无比僵硬,甚至呼吸都变得沉重后,眸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
果然,傅之京……对男人是有兴趣的。
时容唇角微扬,他身体颤抖着,声音听上去可怜至极:“傅之京……我的膝盖磕到了,好疼……”
“乖乖,别哭,我给你上药……”傅之京将时容放在了床上,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时容做了充足的准备,抽屉里自然什么都没有。
傅之京看时容那可怜的模样,也来不及问他将医药箱放在了哪里,便再次将他抱起,向自己房间走去。
一放一抱之间,时容身上本就不长的白衬衫再次往上翻了些,隐隐可见动人景色……
傅之京不经意看了一眼,脑中顿时响起一阵嗡鸣声。浑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在做何事,只能僵硬地抱着时容,机械地迈动着脚步……
再次将时容放在了床上,傅之京拉开抽屉,取出了医药箱。
少年湿淋淋的躺在床上,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多么诱人,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依赖与信任……
傅之京引以为傲的克制力在崩碎瓦解,他极力压制住自己的心神波动,声音沙哑滞涩:“乖乖,你……你盖上被子,小心着凉。”
时容根本不听他的话,将一双腿伸到了他面前,“傅之京,我没觉得冷……可是我的膝盖却很疼……”

时容的腿只是轻轻一动,便泄露出了更多的风光……
傅之京不敢再看,只是盯着时容青红发紫的膝盖,把药在手上晕开,揉了上去。
“嘶……啊!”时容的腿猛地抽了一下,那声低低的吸气声和痛呼声仿佛都带了钩子,让人头脑发晕,心头颤动。
傅之京也不例外。他本来就喜欢时容,心上人这般姿态在他面前,又发出这样的声音,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面色仍虽镇静,手上的动作却停住了,就连声音也是干巴巴的:“很疼吗,乖乖?”
“还好……”
可那语气分明带着勉强。
“忍一忍,乖乖。”这种伤必须要把淤青推开,傅之京将肩膀往时容那边靠了靠,“疼的话,可以咬我。”
傅之京的肩膀很宽,能给人带来十足的安全感。时容现在还记得,小时候,每逢他玩累了,傅之京便会蹲下来,背着他回家……
在傅之京的肩膀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这的确是个令人心动的主意。膝盖处传来刺痛,时容抬起下巴,张嘴咬上了傅之京的肩膀。
他本想用力一些,将这个印记维持的更久,可真下口时,时容却还是减轻了力道……
傅之京给时容抹好药后,终于变得轻松起来。他站起身,也没敢多看时容一眼,说了句“我去给乖乖拿换洗衣服”,便匆匆走出了房间。
时容摔得是货真价实,伤痕看上去严重,其实没什么大碍,正常走路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他稍微磕磕碰碰皮肤上就会留下痕迹,傅之京也清楚他这一点。
只不过傅之京关心则乱,忽视了这个问题罢了……
傅之京回来的很快,他手里拿着的衣物递给了时容,有些迟疑地问:“乖乖,衣服你可以自己换上吗?”
他害怕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出大丑……
时容做出这副姿态,自然不会容许傅之京躲避。他的腿稍微动了动,便发出了一声吃痛地闷哼声,神情无助地看向傅之京。
淡色的唇被咬出了殷红的色泽,时容语气落寞:“傅之京,我是不是很没用……”
说着,他还想继续坐起来,移动双腿……
傅之京心一疼,双手按在了时容的腿上,制止了他:“乖乖,别动!”
“乖乖一直很坚强,只不过人总会受伤的。”傅之京闭了闭眼,下定了决心:“我来帮乖乖换衣服……”
时容唇角微不可查地翘起,很快又恢复平整,声音脆弱柔软:“嗯。”
湿漉漉的白衬衫被脱下,傅之京目光定定……
一大早,纪裕陵便又来了傅家。他想的很清楚,做人啊,该省的省,该花的花。
就比如吃饭,他完全可以来傅家蹭,不但能节省花销,还能给人添点堵。
真是两全其美。
他在楼下等了半天,也没见傅之京或是时容下来。
来别人家吃饭,不得等主人先上桌?
纪裕陵的肚子已经在不停地发出抗议,他很是纳闷:平时傅哥六七点就醒了,现在都快八点了,怎么还没下楼?
就在纪裕陵准备放弃等待,直接点菜的时候,听到了楼上传来的稍显沉重的脚步声。
纪裕陵兴奋地抬头看去,“傅哥,你……嘎?”
声音戛然而止。
他看到了什么?他傅哥,居然公主抱将时容抱在了怀里!时容那货,居然还柔柔弱弱地缩在他傅哥怀里,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你在叫什么?”傅之京步伐不疾不徐,面容俊美,神情淡然,除了眼下隐隐有些发黑之外,与往日并没有什么区别。
纪裕陵指着时容,结结巴巴:“他他他……”
傅之京轻轻将时容放了下来,低声和佣人嘱咐了几句。随后,他将椅子拉到了时容身边,淡淡地瞥了纪裕陵一眼,“乖乖摔到了,不能走路。”
纪裕陵满脸不信。装的!时容肯定是装的!从小到大,时容骗人的次数还少吗?老演员了都,也就他傅哥看不出来!
必须要拆穿时容的阴谋!
纪裕陵气势汹汹地问:“时容,你真的摔了?既然这么严重,怎么不去看医生?”
时容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反倒是傅之京有些不悦:“昨天晚上,家庭医生已经来看过了。”
他当时只是帮时容紧急处理一下伤痕,后续肯定是要看医生的。好在医生检查了一番,没有什么大碍。
只不过时容体质比较特殊,稍一走动,便疼痛难忍。就这,还想瞒着他继续走路!如果不是被他发现,这不听话的人估计还准备忍着痛不开口……
难道真的摔了?纪裕陵还是有点不相信。以时容那阴险狡诈的性格,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摔倒?
纪裕陵不死心,“万一他买通了医生呢……”也别怪他多想,任谁一直被时容欺负,也会像他一样警惕!
他这就是,一朝被虫咬,十年怕时容!
傅之京根本不可能信纪裕陵的话,时容装作摔倒有什么用?他根本没什么理由这么做。
乖乖都这么可怜了,纪裕陵还要这样污蔑他……傅之京淡淡地瞥了纪裕陵一眼,“再胡说八道,你就别吃饭了。”
纪裕陵震惊!
他感觉他的傅哥已经变了。变得好陌生,像极了被妖妃迷昏了头的昏君。而时容,就是那个惑乱朝纲的妖妃!
饭菜很快上齐,纪裕陵委委屈屈地用公筷扒拉了一点菜,吐槽:“天天都是大白菜鸡毛菜卷心菜油麦菜……我都快吃吐了。”
看到女仆端了一锅大骨汤后,纪裕陵眼一亮,想伸手去盛……
“等一下。”傅之京阻止了他,“你想喝吩咐厨房再去做。这汤,是给乖乖准备的。”
“???”纪裕陵放下了手,“他一个人,能喝完这么多汤?”
“乖乖不喜欢和别人分享食物。”
“那我见傅哥你……”
“我又不是‘别人’。”
“……”
哈哈哈。闹了半天,原来他才是那个外人!陵陵他啊,不想活辣。
纪裕陵悲愤地吩咐佣人:“给我盛两锅汤!”

指导老师布置的作业期限是三天,今天,是最后的期限。
距离上课还有十几分钟,画室内,有互相玩得好的同学,正互相欣赏点评着彼此的作品,欢笑声、讨论声不绝于耳。
“小米……”宋嘉走了过来,悄悄瞥了时容一眼。
宋嘉和米绒这几天着实有些胆战心惊,还是看到时容和傅之京并没有找他们要钱的意思,才稍微放下了心。
米绒抬起头,“怎么了,小嘉?”
宋嘉蹲到米绒身边,小声道:“刚刚班长找我了,说想和你换个位置……可以给你一万元换位费。”
这么多天,宋嘉也没有最初的傲气了。
他一直觉得有点钱没什么了不起的,可当他欠了债,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的时候,却不得不承认,人有时候,真的需要有一点钱。
只是换一个座位,既能远离了讨厌的人,还能平白无故多挣一万,没人会拒绝这样的好事。
米绒自然也心动了。他们画室的座位是固定的,不能调换。但是一般双方都愿意,进行私下调换的话,老师也不会多说什么。
只是,米绒有些疑惑:“班长为什么想和我换座位?”
他这个位置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别管这么多了,小米,换了吧。”宋嘉又悄悄看了眼时容,生怕时容突然出声,让他们还钱。
米绒点了点头,将画板抽出,收拾完自己的物品后,便向后方走去。
时容在对画面进行最后一次修改,根本没注意到旁边的动静,直到谢清垣的声音阴魂不散地响起,才彻底打断了他沉浸的状态——
“时容,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时容的手只是停顿了几秒,又很快恢复了之前的状态,继续在画上涂改着。
谢清垣早已习惯了时容对他的漠视,直接抛出了一个炸弹:“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傅之京?”
谢清垣看过时容的资料,他父母双亡,又被傅家收养。和傅之京一起长大,完全可以称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傅家对于时容的确保护的很好,关于他的资料也就那么简单的几页,但谢清垣还是从中得出来了一些消息。
如果有个人十岁失去了父母,当时正好有人一直陪伴在他身边,安慰着他……爱上那个人,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吧?
在时容冰冷的目光中,谢清垣笑意不变。所以,那副他也为之惊艳的《囚鸟》,画的其实就是时容自己!
而时容喜欢傅之京,甘愿困在名为“傅之京”的笼子里,不愿走出……
要是说对时容爱到不可自拔,那是假的。可谢清垣的确对时容有着浓浓的兴趣,觉得时容无论哪方面都很合他的心。
他能看出来傅之京和时容彼此有意,可有句话说的好,“竹马敌不过天降”。如果他们能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了,又怎么会轮到他趁机而入?
“爱管闲事的人,活不久。”时容想起那本书的剧情,眼神冰冷。
谢清垣的出场次数不多,但完全扮演着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搅屎棍角色。书中的米饭能接触到傅之京,都要靠他牵线。
同时的,米饭和傅之京的暧昧关系,也是他捅给了书里的时容。而谢清垣在一旁冷眼旁观,看他为爱痴狂,看他燃烧生命,化为灰烬……
“可你的事,对我而言不算闲事。”谢清垣神色温和。
“你知道你像个什么吗?”时容唇角扯平。
谢清垣眼神包容:“说说看。”
“像个粘在鞋底,怎么也甩不掉的垃圾。”时容眼中充满了对他的厌恶,一字一句地道。
谢清垣面色沉了下去。任谁被这样毫不留情的辱骂,都不会有什么好心情:“你似乎一直都很讨厌我。”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在时容心里,谢清垣的讨厌程度和米饭是同等级的。不想和他再多说什么,时容冰冷道:“对,你可以滚开了。”
讨厌谢清垣的人并不多。因为他很会伪装,真实的面孔永远藏在温和的虚假面具之下,而人们往往容易被事物的表象所迷惑,肤浅又愚蠢。
这倒显得时容有多么不同。
“可是,我却很喜欢你呢。”谢清垣轻轻地说,眸中闪过一丝幽暗的光。
时容置若罔闻。
很快,到了上课时间,指导老师进入了画室,他是个五六十岁的中老年人,面容严肃。他绕着教室走了一圈,开始视察学生们的作业完成情况。
“你这幅画不够透亮,提白关系没有搞对,罩染关系也更加错乱……”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