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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漂亮炮灰他以脸服人/快穿之钓系美人拒绝炮灰(一隙而已)


“也正是因为这反噬,我被我的好师弟衣怜情所偷袭,身受重伤修为尽失,变为了小孩模样,遇到了临怀月。”
“说起来,我还真要感谢你和衣怜情。若不是因为你们,我怎么会遇到另一个极阳炙火体质呢?”
越霄重心头一震,堂堂合体期大能,竟站也站不稳了,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
“我以为,那是你在做戏……你惯会骗人……”
时容讥讽地笑了笑,不想再和越霄重再说些什么了。他转身想要离开,却被身后那人略带沙哑的声音制止。
“……容容。”
越霄重定定地注视着时容的背影,声音滞涩:“临怀月到底还是算我剑阁之人,除非他愿意,否则,我是不会允许你将他带走的。”
时容神色一冷,转过身去,便见越霄重微红着眼眶,却还是缓缓地拔出了剑,目光中盛满了坚决。
临怀月被他打晕,起码也得过一个时辰才会醒来。更何况这蠢货张口闭口老妖怪,若是知道了他的身份,还不知道要怎么闹。
更何况还有一堆要事要处理——清除宫内叛徒,巩固自己的修为。倒不如,暂且先将临怀月丢给剑阁……
时容对于越霄重的性子,还算有几分了解。他虽性情冷漠孤傲,却也不是那等对弱者下手的卑鄙小人。
更何况临怀月突破至化神,必定会引来雷劫。之所以雷劫迟迟未至,是因为他的灵力被秘境压制,还未彻底恢复。
若是灵力恢复之后,便需要度过雷劫了。剑阁中人全是一群伪君子,就算为了拉拢临怀月这个极阳炙火体质,也必然会帮忙。
如此说来,将临怀月暂且交出去,他还省了不少力……
“那便劳烦剑阁,照看一下临怀月了。”
时容眸光微动,柔韧的丝带晃动着,将昏迷不醒的临怀月送到了剑阁驻地。下一刻,丝带便又回到了他的手中,变成了一枚精致的圆镜。
做完此事,时容没在理会他人那复杂的神色,勾了勾嫣红的嘴唇,“合欢宫弟子,随我……回宫。”
茶沽雪俯身:“是!”
破旧的躺椅上,一个布衣老者喋喋不休地唠叨着:“小子啊,这合欢宫的男女,都是妖孽,绝不可轻易近身!美色是把刮骨刀,越漂亮的人,心眼就越多啊!”
手持木剑,衣衫褴褛的少年有一双明亮的眼睛。他似乎没有把老者说的话放在心上,还满是好奇地问:“师父,那合欢宫的宫主,是不是最漂亮的?”
老者梗了一下,面色有些扭曲。过了一会,他才艰难地道:“当然不是了,蠢小子!合欢宫宫主,那就是个老妖怪……”
少年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老者越说越流利,“两千多岁的人了,还喜欢涂脂抹粉,簪花戴玉。他最喜欢的,就是年轻而俊美的男子。若是被他发现了你的体质,你怕是要清白不保呦。”
少年面色扭曲:“师父,您先前不是说,合欢宫挑选弟子,首要前提就是必须得容貌出色吗?怎么这样的老妖怪,还能当上合欢宫宫主?”
老者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声音带了几分心虚:“有时候,修真界更看重的,还是实力,你懂吧?小子。”
少年却没有发现师父的不对劲,他恍然大悟,严肃地点了点头。
老者见状,还是有些不放心,再次询问道:“所以小子,你若是进入到修真界后,该如何行事?”
少年想,怎么一个老妖怪,居然有着那么好听的名字?
但不管怎样,他还是将师父的叮嘱,牢牢记在了心中:“绝不向外人泄露自己的体质,远离合欢宫弟子,尤其是时容那个老妖怪……”
老者欣慰地抚摸着花白的胡子,点了点头……
鼻尖一股烧焦了的糊味,临怀月恍惚地睁开了眼。修士一般不会做梦,但凡做梦,必然是有所预兆。
他怎么会梦到十年前,师父教导他的场景?

“咚!”
一道纤细的身影被人重重地击出了数十米。那面容妖冶的男子似乎是已经认命,竟没有挣扎,只是撑起身,笑容妩媚。
衣怜情叹了口气,神情失落:“时容,没想到,你还能活着回来。甚至,修为更进一层……”
“是啊。”时容笑了笑,缓步走到了衣怜情身边,蹲了下来,一双纤白柔弱的手,紧紧地箍住了衣怜情的脖颈,迫使他不得不抬起头来。
“多谢我的好师弟,让我又找到了新的极阳炙火体质,免了我功法的反噬……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衣怜情瞳孔微缩了一瞬,那从容的神情,终于有了些许破裂:“你说什么?你找到了新的极阳炙火体质……?”
时容饶有兴趣地看着衣怜情表情的变化。过了这么几天,他其实很清楚,衣怜情为何会突然对他出手。
无非是旁人的挑拨撑腰,再加上衣怜情自己对他的……嫉妒。
他和衣怜情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幼时曾一路相携入了合欢宫。只不过他天赋卓绝,样貌精致,拜入了宫主时月影门下。
而衣怜情,样貌在美人如云的合欢宫中,显得并不出色。他又是最为普通的四灵根,因此只拜了个金丹师父,成为了个记名弟子。
因为那幼时的情谊,时容对衣怜情很是照顾。因为有时容的拂照,即使他只是个记名弟子,却过得比内门弟子还要舒服。
时容百岁生辰时,他的师父送了他三朵焕颜花作为生辰礼。
焕颜花不仅有驻颜的功效,甚至能将修士的容貌调整至巅峰,是合欢宫众修士们不可多得的圣品良药。
时容服下了一朵焕颜花,发现对自身的容貌并无增益后,便将另外两朵焕颜花,尽数赠给了衣怜情。
但时容送给衣怜情的,又何止是两朵焕颜花?他曾为衣怜情寻到了洗灵草,洗掉了他金土灵根,令他变成了水木灵根的天才。
见他因为金丹师父老死,而被人欺凌,时容便求到了师父面前,让她收衣怜情为记名弟子。就这样,衣怜情成为了时容的师弟。
时容并不是个蠢货,若是衣怜情当初对他的行为心怀怨恨,他不可能感受不出来,还对衣怜情如此尽心。
只能说,时间当真是个可怕的东西,竟能令一个心性单纯之人,变得面目全非……
“你即便是恨我,也没有那个胆子对我出手。”
见衣怜情面上闪过一抹屈辱之色,时容唇边的笑容越发勾人。
“应当是大长老那一派,许诺了你什么好处吧?让我猜猜……两千年了,你仍停留在化神,寿命将尽,是延寿丹?”
衣怜情身体一震,随后难堪地撇过了头。
猜对了,可时容心里却没有一丝快意。
他垂眸,从乾坤戒中取出了一颗散发着浓浓药香的延寿丹,“这是我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同丹器宗宗主换来的。”
突破至合体期的修士,足有五千年寿命。时月影又在闭死关,衣怜情怎会不清楚,这颗延寿丹是为谁所求?
他倏地转头,一双妩媚的狭长细眼中闪烁出怨恨的神色,没有一丝动容:“你为何、为何不早点给我……”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时容的性子和衣怜情倒也相似。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因此他也没指望衣怜情见了这颗延寿丹,会觉得愧疚。
时容只是想让衣怜情知道,他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得到那颗延寿丹,却因为他的愚蠢,而与它失之交臂。
“拿到丹药后,我却遭受了功法反噬,不得不闭关。没想到,却遭到了我的好师弟的背后一击……”
时容微笑着,指间一个用力,那颗珍贵无比的延寿丹,便在衣怜情惊恐慌乱的目光中,化为了齑粉,随风而去。
“时容,你……啊啊啊啊啊——”
时容可不想再听衣怜情说那么多了。他当初对衣怜情的好是真的,如今对衣怜情的恨自然也是真的。
他生性容不得背叛,更别提他身为合欢宫宫主,必须要借此事来立威,震慑蠢蠢欲动之人,更不可能轻拿轻放。
所以,时容直接下了重手,废了衣怜情全身的灵脉。此后,他便再也无法动用体内灵力、更别提突破至合体了。
余生的这些年里,衣怜情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生命一点点流逝,却无计可施……
而无法动用灵力的衣怜情,便只能任人宰割。这对于心高气傲的衣怜情来说,可比立刻死去,还要难以接受吧?
时容缓缓起身,俯视着在他脚下哀嚎翻滚的衣怜情,声音无喜也无怒:“衣怜情,从此以后,你我不复相见,你也再不是我的师弟了。”
他漠然转身,将衣怜情的痛呼哀求怒骂声……通通抛到了身后。
“小师叔……”
“别叫我小师叔。”临怀月坐在湖边,愣愣地盯着湖中自己那被炸焦了宛如杂草般的头发,声音透着有气无力。
他觉得,自从自己醒来后,整个世界都变了。
他先是知道了他可爱漂亮娇气微凶的未来道侣灵灵,真实身份其实是那个两千多岁的老妖怪合欢宫宫主时容。
随后又得知时容与剑君越霄重曾纠缠百年,只不过越霄重对他不假辞色,但今日越霄重却直言他其实是心悦时容的……
再随后,他便得知自己在梦中无意识渡了雷劫,那雷劫不但劈平了剑阁的某处山头,也将他的头发,都烧成了枯草。
突然遭受这一连串的打击,临怀月还没疯,都算他心神坚定。醒来后,他便独自一人坐在了湖边,已在此处坐了三个时辰了。
在这期间,他很快就想通了。就算灵灵、是合欢宫宫主时容,又怎么样?他们都……肯定是要结为道侣的!
尽管如此,他的行为和神情依旧很是怪异。
他一会红着脸感应着自己丹田里尚未炼化的元阳嘿嘿直笑;一会想到时容与越霄重的百年纠葛面色忧愁;过了一会想到自己这般发丝朝天的可笑模样不由咬牙切齿……
当然,临怀月是很感激剑阁为他护法的。
可直到有位长老在攀谈中说漏了嘴,说是越霄重给他护法之时不慎出了纰漏,这才导致他的头发被雷给劈了……
这升起的感激之情,就这么消失了。
呵呵呵,临怀月与时容相处了这些时日,他怎会不知,时容最喜欢美丽的事物?
要是他现在这般模样给时容见了……好一个心机的越霄重,真是小人做派!

第343章 宫主他貌美如花(23)
剑阁大殿里,剑阁宗主高坐堂上,神色温和地看着临怀月,声音不紧不慢:“临怀月,你确定不加入我剑阁?”
“你应该清楚,你的师父便是我宗的太上长老。有这么一层关系,其他的宗门大派不可能会收你。”
“你天赋极强,若能得到我剑阁的支持,不出意外,必然会在百年内突破合体……事关此等大事,你还是要慎重考虑啊。”
他说话没有身为剑阁宗主的高高在上,反而有种长辈在规劝晚辈般的语重心长,便显得分外的可靠。
临怀月的面上闪过一丝动容,却还是深深地冲宗主弯腰作揖,语气坚定:“多谢宗主劝告,只不过我志不在此……但无论如何,我都会铭记剑阁对我的恩情,不敢忘却。”
他当惯了散修,不喜约束,更何况剑阁之中还有个越霄重,正虎视眈眈地觊觎着他的未来道侣……
若是灵灵、容容来找他,被这心机深重的越霄重吸引去了,可怎么办?别以为临怀月不知道,那越霄重最擅长装模作样了。
剑修终日打斗,如他一般生性踏实低调之人,都穿一身内敛的黑衣。而越霄重呢?白衣翩翩,骚包至极,一看就很是花哨。
可偏偏这种花哨之人,却最受人喜爱。临怀月可不敢去赌,万一容容又被越霄重给蒙蔽了,可怎么办?
所以,临怀月这是铁了心要离开剑阁的。
见挽留无效,剑阁宗主便没再多说什么。临怀月天资绝艳,丝毫不逊色于越霄重,就算不能将其收入门中,也最好不要得罪。
“既然如此,我们剑阁便不再多劝你些什么了。但无论如何,我剑阁仍会为你留下一席之位,你随时可以回来。”
临怀月拱手,“多谢宗主。”
时容离宫了这么些时日,重新整顿宫务,发现别有用心之辈还真不少。在他收拾了衣怜情之后,大长老一派的人,便跳了出来。
大长老与时月影同辈,只不过天赋逊她一筹,行思全部用在了争权夺利之事上,修为才不过大乘初期。
合欢宫门人,就没有样貌普通之人。大长老七千余岁,生着一头如雪的白发,面容却年轻而妖异,宛若少年。
此刻,他正绵里藏针地道:“宫主,您这么时日不在宫中,全靠衣怜情打理宫务,合欢宫上下才能纹丝不乱。您这一回来,就惩罚有功之臣,未免叫人寒心啊。”
大长老想成为合欢宫的宫主,已经成为了个执念。同辈之中,他争不过时月影,时月影退位后,他又奈何不了时容。
只不过时容到底还是有破绽的。他所修炼的鸳鸯诀,因为缺乏极阳炙火之气,而每月都要遭到反噬,在合欢宫上层并不是个秘密。
当初在时容将接任宫主之位时,大长老便借此事来反对他,只不过由于时月影的鼎力支持,再加上时容发誓,必然会弥补鸳鸯诀的缺陷,大长老才不得不就此作罢。
但他随着时月影闭关,时容又在越霄重那里屡屡碰壁,他的合欢宫宫主之位,便显得岌岌可危起来……
显然,大长老已经按耐不住了。
“大长老这是什么话?”
时容眼尾一挑,笑意不入眼底,“整个合欢宫宫内谁人不知,我对衣怜情是何等的信任与纵容?若他无错,我又怎么舍得惩罚他?”
衣怜情犯了什么错,大长老与时容皆是心知肚明。但两人都不是那心机浅薄的,都是一副不动声色的模样。
“既然宫主这么说,想必衣怜情的确是犯了大错,我也就不再多问了。只是——”大长老话锋一转,“您的功法缺陷……”
衣怜情不过只是一个大长老借此攻击时容的工具,若不能达成目标,便就如此简单的舍弃罢了。
大张老的一切作为,都不过是为了谋夺时容的宫主之位罢了。
他提到了这么一个关键的问题,其他长老们便不由将目光投在了时容的身上。当初时容的誓言,他们是亲眼见证的。
平心而论,时容当宫主的这些年,合欢宫的势力确实是壮大了不少。他容貌绝艳,实力又强大,因着他的名声,倒是吸引来了不少天骄。
但同样的,也正因为时容太过勾人,引得宫内的大部分弟子都无心修炼,一心只想着如何才能与他共度春宵……
更何况,时容的天赋确实是上上等。大多数长老之所以摇摆不定,便是想着让时容不管宫务,专心修炼,成为合欢宫的又一顶尖战力。
因此,大长老这么一开口,便接着有长老接口道:“宫主,那越霄重不识抬举,你的鸳鸯诀功法的缺陷……”
“已经被弥补了。”
“无法弥补,还不如……什么??”
时容勾唇,再次重复:“已经被弥补了。”
“什么?!”大长老神色一变,竟失态地从座上站了起来,“宫主,在这种事情上,可不能妄言!”
“我犯不着因为此事撒谎。”时容眸中含笑,轻飘飘地扫了大长老一眼,“难道众位长老没听弟子们说过,仙灵秘境中发生之事吗?”
大长老心头一震。他那天,似乎是隐隐约约听弟子汇报过仙灵秘境之行所发生之事。只不过他当时想着想把时容赶下来的方法,没仔细听……
仙灵秘境之中,究竟发生了何事?!
“仙灵秘境中,出现了另一个极阳炙火体质。而我,已经借助他弥补了鸳鸯诀功法的缺陷,甚至修为也更精进了。”
紧接着,时容下了一剂重药:“若无意外,或许半年后,我便能突破至大乘了。”
果然,就见殿内的长老们皆喜形于色:“什么?!”
而大长老一派人,面色有些灰白。

“你不留在剑阁,是想去合欢宫?”
临怀月刚下了剑阁主峰,没走几步路,便见到一个白衣翩翩背对着他的纤长身影,声音清冷而孤傲。
临怀月一看到这讨人嫌的身影,心中就觉得不悦至极。这越霄重,是不是就靠着这副装模作样的姿态,勾引了时容?
真是不知廉耻。
临怀月双手抱臂,怎么看越霄重都觉得很不顺眼,他语气很冲:“怎么?我去哪里,还需要向剑君报备不成?”
他要是还留在剑阁,说不定头发都会被这个小人给剃秃了。自己一把年纪了,可不就得嫉妒他这种青葱俊美的少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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