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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丑夫后(林沁人)


香韵坊生意尤其得好,人太多时,怕上楼下楼的出事故,清言不得不让来帮忙的三幺组织排队入场限流。
过了十五以后,清言又在家待了一个月,一月中金豆满三个月了,他就天天抱着孩子去店里了。
金豆会翻身了,大大的脑袋领航,小小的身体跟着,脑袋一歪,就翻了个个儿,李婶看得直笑。
这时候只要他醒着,就得有人看着,清言要是忙,店里其他人便帮他看着,奶羊就养在店铺后身,每个都练成挤奶的能手了。
一月底时,传来了不太好的消息。
最开始是县里的茶馆里,有从大北方过来的说书人,说过年前,边境有荒狼族人出没,劫掠了边境那边一些牧民的牛羊,还劫去了几个女子和哥儿。
风雨关那边年都没过,爆竹更是没放,整个春节期间,城墙内外都在戒备。
当时茶馆里听了这消息的人都变了脸色,那两年的战事,对木陵县乃至下面各村的百姓,虽说不上是灭顶之灾,但实实在在地挨了两年饿,一天只吃一顿饭的日子谁都不想再过了。
大的吃苦也就算了,家里的孩子也面黄肌瘦皮包骨头的,饭吃不饱,身体长不起来,都矮矮小小的,爹娘能不心疼吗。
但这到底只是一个说书人的说法,也许并不可信。
县里的富户开始频繁去县衙打听,新来的县太爷什么都不肯说,都给打发回去了。
富户们敏感地发觉可能真的不对劲,私下里便暗暗做起了准备。
很快,连普通百姓也觉出不对了。
市面上的粮油价格涨得飞快,甚至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粮油铺子没等开门呢,天还没亮,就有人在门口排起了队。
尽管县衙张贴了好几次布告,衙役们也到处劝说,说边关那边并无战事,只是跟往常一样戒备,也根本无用。
这事消息刚传起来时,香韵坊里来客多而杂,清言很快就知道了。
李婶他们都忧心忡忡,怕好不容易才开始好起来的日子,就这么到头儿了。
清言是早知道会有这么一茬的,杨怀冤枉邱鹤年,便是用这乱子借题发挥的。
边境那边春节前发生的事是有的,那说书人没有说谎,也没有夸大。
发生了这种事,朝廷里面官员吵翻了天,最后是皇帝拍板,派人去边境斡旋,让荒狼把人还回来,抢走的牛羊也要赔偿。
荒狼族人向来凶悍,这事谈不谈得下来不好说。
皇帝也做好了另一手准备,匆忙调动禁军过去,起到威慑作用,一旦对面打过来,就正式开战。
不过根据原主的记忆,最后这仗到底是没打起来,荒狼族人把人还回来了,牛羊是一头没赔,问就说是没钱赔。
风雨关那边做主的是朝廷派去的官员,他犹豫了两天,到底是由朝廷出钱把损失的牧民赔偿了,那几个被掳走过的女子和哥儿家里,也给了赔偿。
这事就算过去了。
皇帝知晓了也没说什么,真打起来劳民伤财,谁都不好过,荒狼把人还了回来,已经算是示弱了,也就算了。
但实际上,现在荒狼还没还人,边境还很紧张。
尽管清言知晓后面的发展,但仍然没办法平息李婶他们的担忧,只能尽力劝解了。
邱鹤年知道消息以后,皱眉沉默了很久。
清言以为他是和李婶他们一样,为了以后担忧。
但几天后,邱鹤年收到的一封信,让清言明白了,他当时的沉默意味着什么。
信是风雨关的老黄寄来的,他在信里提醒说,风雨关情况紧张,一旦战事起来,朝廷匆忙间调来的禁军人数不够,也许要征调过去当过兵的百姓回到军中。

第125章 这个家谁说了算?
邱鹤年当初离开禁军是被迫,老黄说过,他走后他们寻找了好一阵子,连他家乡都找人打听过了,最后实在寻不到人,才按死亡注销了军籍。
上次去风雨关解毒,邱鹤年还活着的事,就都知道了,老黄还问过他有没有想法回去,被邱鹤年拒绝了。
人还在,自然就不能按死亡算了,而是算作了退丁,禁军中的记录也都做了修改。
清言知道这场仗是打不起来的,但邱鹤年是否会回到风雨关,回去了的话,什么时候能再回来,他是完全没把握的。
老黄这封信,让清言的心悬了起来。
但他在上次邱鹤年从风雨关回来时,就下定了决心,邱鹤年在哪,他就去哪,这么一想,心里顿时也没那么慌了。
只是邱鹤年明显有了些变化,在铺子里时,向来对小庄相当有耐心的他,突然严厉了起来,把小庄这么个大小伙子弄的在外面桥洞底下偷偷哭,被过来铺子送吃的的清言撞见了,不好意思地脸通红。
清言劝了他几句,领他回铺子里,吃了他带过来的热乎乎的三鲜馅儿饺子,小庄才露出点笑模样。
吃完了饭,清言把食篮挂到小轮车的后面,金豆在车里睡得正香。
铺子里没水了,小庄挑了扁担出去打水,铺子里就剩了一家三口。
邱鹤年坐在矮凳上,看着金豆,大手在他脸蛋上轻轻地摸了摸。
清言搬了凳子坐他身边,说:“小庄也不小了,他娘都张罗给他说亲了,你可不能像前几年那样,得给人家大小伙子留点面子。”
邱鹤年叹了口气,说:“是我急躁了。”
清言知道他为什么急,伸手过去握住他的手,安慰地捏了捏,说:“各人有各人的造化,不能强求,你要实在不放心,我们离开后,可以把小庄托付给三幺,三幺为人憨厚,不会亏待他,总是能吃上饭的。”
邱鹤年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随着要打仗的传言愈演愈烈,无论是县城、镇上,还是小小的柳西村,气氛都紧张了起来。
柳西村大部分人都以种地为生,家里粮食倒是够吃,只是如果朝廷征粮的话,就不好说了。
所以各家各户也是在想办法多弄些粮食回来。
三幺去年种的粮食还有一些在仓库里,今年外面粮油价格飞涨,他并没趁机去赚一笔,村里人想买粮的,他都一律按正常价格卖了,周边村子听说了,过来跟他买粮,他也照样卖,只留够了亲近的几家吃的,村民们都挺感激他的。
有三幺在,清言是不愁粮的。香韵坊的生意肯定是受影响了,但因为今年年初生意太好,赚得足够多,所以他的压力不大,就算关业三四个月,香韵坊也是承受得起的。
过了一段日子,只有流言闹得凶,并没见真起来什么战事,在人们渐渐放松下来时,县衙突然开始派人挨家挨户地走访,把家里的青壮年男子都登记了下来。
这分明是要征兵的样子。
之前清言本以为没事了,但走访的人到了自家的时候,把邱鹤年登记了,还着重在后面做了特殊标识时,他就明白,可能得着手为搬家做准备了。
邱鹤年这些日子从铺子离开得都早了一些,经常提前去香韵坊耐心地等着。
清言偶然回头时,经常能看见男人正直直地盯着自己发呆。
晚上睡觉前,他总是紧紧搂着清言和孩子,睡着了都不撒手。
亲热时,也总是很久,把清言磨得直哭,才不断亲吻着他,万般不舍得似的退出去,释放出来。
自打登记那次后,邱鹤年把隔壁屋的木工工具都搬了出来,晚饭过后,就给家里做新桌子椅子,给金豆打起码三四岁才用得上的小木床,还有各种小玩具。
还把家里的门都检查了一遍,合页都上了油。
院子里的鸡窝也休整了,马车也重新拾掇了一遍。
柴火砍了大半个仓房。
清言默默看着,忍着,一直没说什么。
直到邱鹤年把夏天已经换过一茬瓦片的房顶,准备再换一遍时,清言和他好好谈了一次。
晚上金豆睡熟了,清言和邱鹤年在隔壁屋里,一个坐床沿上,一个坐矮凳上。
清言板着脸,说:“邱鹤年,你什么意思?”
邱鹤年沉默着,没吭声。
清言说:“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想自作主张把我和金豆留在这里,独自去风雨关。”
邱鹤年看着他,眼眸里神色变幻,仍然沉默。
不说话便是默认。
清言恼了,他从床沿站起身,在地上焦躁地来回踱步,走了几圈把情绪稍微平复下来后,他才走到男人身前,语气平静,但字字掷地有声:“邱鹤年,我告诉你,这事儿没门,你要是敢偷偷走,我立马背上金豆追过去,你不信的话,可以走着瞧!”
邱鹤年嘴唇动了动,说:“边关环境比这里差许多,我不想你们跟着我一起受苦。”
清言冷笑,眼圈儿却是红的,“你上次一去几个月,你根本不明白,那种日子才叫苦!”
邱鹤年抬头看着他,眼神震动。
清言又走近了一步,他问:“这个家到底谁做主?谁说了算?”
邱鹤年喉结动了动,说:“你。”
清言说:“既然是我说了算,那这个事就这么定了,你去哪,我和金豆便去哪,没的商量!”
邱鹤年沉默了一阵,眸子里神色挣扎了好一阵,到底是咬牙,点头答应了。
但清言并不完全放心,他蹲下身来,抬手便去扯男人的衣领,想把他的衣裳剥下来。
邱鹤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仍站起身配合。
等脱掉里衣还没停手时,他就懂了,没用清言继续动手,自己就主动脱了。
清言也把自己衣裳都扔到了地上,当着男人的面,自己把那玉杵拿了出来。
不顾男人灼热的眼神,将他按倒在床上,蹲了上去,摩挲了几下,就坐了下去。
中途清言累了,男人才哄着让他躺到床上,拿到了主动权。
到了后面,清言翻了个身,又坐了上去。
最后的关头,男人急着想退出去,清言却根本不肯,男人想将他按倒,也没能成功,他还想挺一会儿,清言却咬牙下了决心不放松。
最后,到底是男人忍不住了,清言仰着头,胸口急速起伏,全都承受了。
完事以后,他力竭趴到了男人胸膛上。
邱鹤年抚着他的背,沙哑道:“你这是何必……。”
清言半闭着眼睛,说:“我要是又怀上了,你还忍心把我和孩子留在这里吗?”
邱鹤年深深叹了口气,低头去亲他的嘴唇,含含糊糊地说:“清言,我败给你了,你说怎样便怎样,我都听你的。”

清言和金豆会跟邱鹤年一起走的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清言一下子就安心了不少,一家人只要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怕了。
这事他和李婶他们都说了,毕竟他离开的话,香韵坊肯定要受影响,但他们都理解,这都是无奈之举。
谁也不想放弃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店。
好在清言从不藏私,把流程都交代得清清楚楚,只是进货选货得靠秋娘和申玟多费些心思了。
三幺也差点进了征兵名册,但因为去年他开垦了不少田地,朝廷为了鼓励农民种地,在这方面有优待,他才免了兵役。
战事一直没起来,没过多久,就如清言所知道的那样,荒狼把掳走的人还了回来,朝廷也给边境受到损失的牧民赔了钱。
但调到风雨关的禁军并没撤走,征兵的事也没见松口的意思。
邱鹤年说朝廷是有意借此机会,扩充风雨关的兵力,对北境荒狼起到持续的威慑作用,一劳永逸。
清言不再抱幻想,开始着手收拾要带走的东西,把小枣和奶羊喂得膘肥体壮,以应付即将到来的长途跋涉。
眼看着这仗是打不起来了,整个县里的百姓都喜气洋洋起来,一扫压抑焦虑的气氛,街上人都变多了。
至于征兵,只要不打仗,除了吃喝不愁的富户,普通人家还是愿意把孩子送进军中,寻个出路的。
可就在两口子把家里都安排得差不多时,却又峰回路转,风雨关那边又来了一封信。
信还是老黄寄来的,他说他去求了上级,上级念及邱鹤年多年在禁军中服役,且有军功,现已离开多年,又已有妻小,便将他从名册划了去。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清言知道,这是仗没打起来,真要打的话,这事是绝不可能有缓和的。
两口子又把打包好的物什都放了回去,谁都没觉得麻烦,只觉得庆幸。
果然,这封信到了没几天,县里公布了征兵的名单,其中没有邱鹤年。
这么一折腾,一两个月就过去了。
三月以后天渐渐转暖,仗打不打,地都得继续种。
前些日子说要打仗时卖出去了不少粮,如今不打了,有买多了的村民又不想要给送回来了,三幺就按原价回收回来,一句埋怨没有。
当然,这样的人到底是少数。
旁人知道了,都夸三幺厚道,见了他都客客气气的。
三幺并不在乎这点小事,今年因为征兵,往出卖地租地的更多了,他的精力都用在这上面了。
让他二哥帮忙参谋,两个人在大地里整整看了两天,又选了大几十亩地,或租或买了下来。
今年地的规模扩大了许多,春耕时,雇的人手也更多了,最忙的时候,秋娘上午做饭,天天中午推着车去送饭,下午再去店里,忙得热火朝天的。
四月中时,金豆满六个月了。
半岁的孩子有了很大的变化,翻身已经不在话下,能坐也能爬了。
清言天天带他去店里,忙起来的时候,就把他放在垫子上自己玩,他就坐在垫子上一边啃手里的玩具,一边“哎哎”地叫着过往的客人。
他长得白极了,像个冰雪做的娃娃,笑起来咯咯的,谁见了都想逗逗。
有的婆子不买东西,也要天天来看看金豆,和他玩一会,哪天清言要是没带孩子来,就怅然若失的,觉得这一天都没意思了。
满半岁以后,金豆晚上不再醒那么多次了,只半夜起来喂一次奶,顺便换一次尿布就可以了。
每天晚上基本都是邱鹤年起来管他,喂完了拍拍嗝,往床上一放,自己就睡着了,省心了许多。
清言能不受影响地一宿睡到天亮了。
觉睡得好,人就精神。
清言的月子坐得本就不错,现在恢复得更好了。
那玉杵也用够了时间,都收了起来。这东西浪费不到,第一年用的时候久些,以后每年只要戴够一个月就可以了。
日复一日的,清言也有了些变化,只是旁人未必能发现。
夜夜同床共枕的人自然是知道的。
清言身体完全恢复了,夜里床上的事也不用收着了。
小孩子睡眠时间久,金豆每天早早就睡了,留出来了许多时间。
夫夫两晚上都收拾完没事做了,在一起看看书,说说话,隔个一两日便要亲热一回。
以前邱鹤年常让清言抱着自己腿弯仰躺在床上,做那事的时候,他垂着眸子,就能看到想看的。
现在却有了明显的变化,他更喜欢从后面来,那个时候总要把两瓣软肉折磨得变了各种形状。
清言总要在事后怪他捏疼了自己。
有一次,完事以后,清言跪在床上,扭头往后看了看,埋怨道:“我怎么好像看见你的手印了。”
邱鹤年目光幽暗,也看着那里。
清言自己不知道,这几个月,他的身体线条在渐渐变化,臀肉更饱满,显得腰也更细了,两个腰窝也更明显。
邱鹤年目光专注,声音低沉,说:“我帮你看看。”
说着,人便凑了过去,清言以为他要给自己揉揉,便乖顺地等着,却没想到,等来的是灼热的呼吸,和被一口咬在上头的痒和疼。
清言不愿意了,要哭了。
被男人赶紧放到大腿上,揽在怀里,好好哄了半天。
第二天,清言用铜镜费劲地照了照,发现果然上面不仅有清晰的手指印,还多了个牙印子。
有孩子的经常凑在一起玩,金豆半岁以后,能坐能啊啊地不明意义地回应大人了,家里别人家的孩子就来得多了。
晚上吃过饭,没什么事了,齐英兰就常把壮壮抱过来一起玩。
陈玉偶尔也会过来。
不过他嫌金豆长得比他家九两白,来的次数不多。
有一次过来了,两孩子在一起互相看着,“啊啊”地不知道互相在唠什么。
唠着唠着,九两一伸手,就把金豆手里的棉布小娃娃给抢走了。
金豆“啊啊”了两声,眼睛睁得可大了,气到口水流成了一丝银线,一直悬到了胸前口水巾上,小手一抓,动作快地让人反应不过来,又把娃娃一把抢了回去。
小九两哇的一声就哭了,他已经开始冒话了,手伸向在一旁喝茶的陈玉,不停哭着叫“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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