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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科男护士穿进豪门生子文(麦成浪)


来人是楚究的大学同学方漠亨。
方漠亨:“终于轮到我和楚董打招呼了。”
楚究:“你小子躲在角落看我焦头烂额。”
方漠亨比楚究大一岁,富二代中先成家后立业的代表,大儿子上小学,二儿子上小班,三女儿才满月,稍稍凸起的肚腩说明他事业有成,家庭幸福,小日子过得美滋滋。
方漠亨调侃道:“你小子,看样子八块腹肌人鱼线都还健在啊。”
方漠亨羡慕之余还有点惋惜,留学时他和楚究是数学系的两枝花,可现在他已经晚节不保了,一脚已经迈进了中年油腻男的行列。
楚究:“看来结婚很养人。”
方漠亨:“那可不,老婆坐月子,吃不完我吃,孩子吃不完的也是我吃。”
楚究:“嗯,很幸福。”
一个结了婚,一个没结婚,忽然就没了话题,谈工作又显得太正式,还好方漠亨不是个闷葫芦,很快找到了话题。
他看向楚究已经空了的身侧,笑问:“他谁啊?”
楚究:“郁南。”
今晚楚究已经说了很多遍这个名字,不厌其烦。
方漠亨:“啧,谁问你名字,我问的是身份。”
那人看着就是楚究喜欢的类型,外表长得阳光干净,清纯甜美。
不过,楚究不愿意说的事谁都撬不开他的嘴,方漠亨也就换了个方法问:“你和左教授的儿子断了?”
楚究温文尔雅笑了下,“城北开发区的项目方总有兴趣吗?”
以方漠亨对楚究的了解,这位有话从不直说的人下一句话应该就是:有兴趣就闭嘴吧。
方漠亨笑道:“楚董事长带我飞。”
楚究含笑颔首:“客气。”
方漠亨拿起一杯香槟递给他:“走一个。”
楚究:“不了,要开车。”
方漠亨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楚究,然后拉长声调:“哦——”
楚究没说话。
只要楚董事长没拿项目的事情公报私仇,就可以继续说下去。
方漠亨:“他带你的腕表,你给他开车,是这样?”
楚究:“一块表而已,很奇怪?”
方漠亨:“不奇怪。”
只是这块表是楚究拒绝世界顶级大学向他抛出橄榄枝时买的。
方漠亨一直以为楚究会留校任教做数学方面的研究,没想到他放弃了热爱的数学,带上表,任教授如何挽留,他毅然决然回家继承家业去了。
事实证明,学好数学,走遍天下都不怕。
郁南回到宴会厅时,楚究正和一个有一丢丢发福的男人正在聊天。
他没过去,就在宴会厅闲逛,看基金会的负责人什么时候出没。
看了好久,楚究依然和那个人在聊天,基金负责人还没来。
百无聊赖时,郁南差点撞上一个人,道了歉之后抬眼看,才发现对方是张丘墨。
张丘墨的震惊不比他少,抢先一步把话先说了,“你怎么来这儿?”
张丘墨在他这种普通人的面前可不像在楚究面前那样乖巧,一副盛气凌人的公子哥模样,语气自然也不太友善。
只是郁南不知道,张丘墨这份不太友善,其实夹杂着几分敌意,这几分敌意来自把郁南当成了情敌。
郁南一向会气人:“跟老板一起坐宾利车来的。”
张丘墨的脸顿时又冷了几分,“你和楚究哥一起来的?”
郁南故作震惊状,“天啊你怎么这么聪明?”
张丘墨语气有点急了:“你为什么跟他一起来?”
郁南仍是无所谓的淡定样:“你猜。”
张丘墨:“……”
张丘墨杵在原地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郁南很淡定地看着他千变万化的表情,心想他真是心无城府没有被社会毒打过的公子哥,在温室里长大的大少爷,标准的傻白甜。
楚究说他的脸如巨幕,那么张丘墨的脸就是IMAX。
郁南在等待他怎么回怼,没想到张丘墨翻了个白眼,鄙夷道:“怎么可以用老板这么土的词形容楚究哥。”
郁南:“啊?”
张丘墨走了,郁南有点震惊。老板怎么就土了?一听就是财大气粗的人啊。
真是思维清奇。
张丘墨朝着楚究的方向走去,楚究还在和刚才那人聊天,那个人这时候也看到他了,目光有点审视。
郁南没有回到楚究身边去的打算,淡淡看了他一眼,点头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就别开头继续做自己的事。
方漠亨忍不住笑了下,他项目经验没有楚究多,智商也没楚究高,学习没楚究好。但恋爱经验比楚究丰富,毕竟楚究在搞学习搞研究的时候,他都在谈恋爱,瞧上几眼眼就知道对方在感情上的态度。
回想起来,楚究的留学生活不亚于苦行僧,也就只有他母亲才舍得这么磨炼他,也难怪他现在所向披靡。
楚究带了同伴,那他自然要多看几眼,稍稍观察,就大概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方漠亨还真谈过郁南这样的女朋友,也是最让他欲罢不能难以忘怀的一个,现在想起来也还有些惆怅和遗憾,他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这类人——
郁南和左星河不一样,左星河的眼神是温柔多情的,浑身散发着大音乐家的浪漫气场,喜欢被人围着。
但郁南的眼神很冷淡平静,有几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理智通透,看什么人和事都是淡淡的,有种无欲无求的洒脱和冷漠。
正因为无欲无求,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更别说能入他的心,心墙太厚,若没有足够的毅力和耐心,很难触及他的真心。
这样的人就像风,他就在那儿,但不好把握,很难抓住,也不曾为谁逗留。
不知道楚究身在局中看不明白,还是非一般人,连谈个恋爱都喜欢攻克难度大的。
方漠亨:“不粘你啊,我以为你喜欢粘人的。”
楚究收回粘在郁南身上的眼神,无声笑笑。
方漠亨:“真动心了?可看起来不太好搞。”
楚究:“你在说什么,下属,帮个小忙而已。”
方漠亨:“是么,你什么时候这么热心。”
楚究:“他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本人惜才。”
方漠亨:“据说前段时间你把技术部员工开了大半?”
楚究冷眼看他。
方漠亨:“对,你一向惜才,求贤若渴。”
方漠亨话音刚落,就来了个粘人的。
张丘墨笑盈盈地走过来,眼睛都闪着光。
张丘墨笑得甜美:“楚究哥,好巧。”
方漠亨心想这人才真的像左星河,像得都能做替身的地步。
楚究冷淡地应了声。
张丘墨并没有被楚究冷淡的态度吓退:“楚究哥,过段时间是你生日,我能去参加你的生日派对吗?”
方漠亨才想起来,楚究生日确实在光棍节,最不像光棍的人生在光棍节,但确实是个光棍。
楚究:“我不过生日。”
张丘墨有点尴尬,方漠亨乐了,楚究真的不喜欢粘人的。
方漠亨出来打圆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张氏集团小公子吧?”
张丘墨:“我是,你好。”
方漠亨热情伸出手:“久仰大名,幸会幸会,张小公子果真如传言一样一表人才,天子骄子。”
张丘墨就一傻白甜,哪是方漠亨这种段位的人的对手,三两句就把人给带跑了。
正在方漠亨吹得天花乱坠的时候,楚究得以脱身,来到了郁南的身边。
楚究一走,方漠亨立刻找个得体的理由告辞,张丘墨前一秒彩虹屁还听得贼起劲,后一秒身边没了人,又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呆在原地两秒钟,然后莫名其妙地走开了。
郁南看着被两只老狐狸耍得团团转的张丘墨,真想给这两人各发一块合格狗牌。
楚究凑过来低声问:“去那么久,又在洗手间偷听到了什么事吗?”
瞧瞧楚老板这用词,又是“又”,又是“偷听”的,一句话完全还原了那天在洗手间里听到他拒绝张丘墨的场景。
郁南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笑道:“也没多久,还能赶上两个年龄加起来有六十多岁的大佬唱双簧耍小朋友。”
楚究:“……”
相对于唱双簧,郁南觉得用狼狈为奸来形容会更加贴切,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楚究还是他的老板。
郁南又扫视了眼会场,还是没看到基金会负责人的影子。
楚究问:“你来找蓝图基金会的负责人做什么。”
郁南没跟他对视,继续找人,但回答他的话,“攀附权贵。”
楚究笑了一下,“那你攀附我不更快。”
郁南收回找人的眼睛,看向楚究自然而然地笑道:“不是没攀上么。”
轮到楚究哑口无言。
但郁南没心思欣赏他的表情,顿时眼前一亮,蓝图基金会理事长在几人的陪同下走进了宴会厅。
郁南沉了口气,迈开脚步就要往前走。
今天就算把嘴皮子磨破了,他也要把这个事办成了。
他刚迈步,却被楚究一把拽住了手腕。
楚究食指指腹压在郁南的腕骨上,尖尖的一颗。
手腕很瘦,正好填满弧口,若一用力掐,冷白的皮肤肯定红了。
郁南回过头:“怎么?”
楚究把人拽回来:“待在我身边,他会过来。”
郁南怔了怔。
潜意识里,郁南觉得楚究很讨厌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弄死他,抛去先入为主的印象,各种细节串联起来,他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哪有这么巧,今天楚究是在刻意帮他。
不论为什么,楚究肯帮忙,这件事算是有了着落。
郁南收回脚步,转过头对他笑了下,“谢谢。”
楚究有点晃神,很难得,此刻在某些张口就忽悠、向来口不对心的人脸上看到了感激和真诚。
楚究被这个笑容取悦了,心情很不错,竟觉得无聊枯燥的宴会也不是那么难熬。

楚究是全场最大的腕儿,是百鸟朝凤本凤。
果不其然,理事长眼神扫了一圈会场之后,目光钉在楚究身上,笑盈盈地朝他们走过来。
郁南站在楚究身边,稍稍靠过去,肩膀无意轻触到楚究的大臂,脑袋探过去轻声吹彩虹屁,“老板真英明。”
气息撩得楚究的耳根有点痒,楚究不禁喉咙滚了滚,“才知道?”
郁南抽了抽手:“所以英明的老板,要不先放手?”
楚究一愣,跟抓娃娃机的机械臂一样,猛地松开郁南的手腕。
手里一空,楚究下意识握了握,只握住了半掌的余温。
正好理事长笑盈盈地走过来,手伸过来和楚究打招呼,“楚董事长您好。”
楚究回握,手里从纤细的手腕变成中年人肥厚的手掌,他稍稍有点不适应,“理事长您好,这位是郁南。”
理事长是个有眼力见的人,这位应该就是楚究在电话里讲的朋友,连忙朝他伸手,“郁先生您好。”
郁南:“理事长您好。”
楚究:“我去打个电话,你们聊。“
郁南可太感谢楚究说的“你们聊”这三个字了,他这么大的咖位说这句话,相当于把理事长按在他这里了。
郁南:“理事长,我知道很冒昧,但我想请您关注一个基金帮扶申请的案子,孩子叫张玉玉,已经向基金会申请补助,所有的资料都已经按照要求提交了,基金会还在审核中,麻烦您关注一下进度。”
理事长很友善笑了笑:“弓长张还是立早章?哪个玉?”
“弓长张,两个玉都是和田玉的玉,张玉玉。”
理事长:“下个周就有批复,请您耐心等待。”
郁南喜出望外,道了谢,理事长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说完事就道別走了,像是专门过来跟他说这个事似的。
但此时郁南没心思去琢磨这些,心里很高兴,下意识环视全场,寻找楚究的身影。
楚究和方漠亨一起坐在沙发上,郁南发现他,眼神落在他身上的那一刻,眼睛亮了一下,笑着朝他抬了抬眉。
内心淡漠的人偶尔透露出来的真心,总是很惊艳,方漠亨不由得赞叹:“哇哦,千树万树梨花开。”
楚究勾了下唇,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方漠亨啧了声,现在的楚究,和当时的自己一模一样。
郁南一心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张鹏。
可电话要拨出去又迟疑了,理事长只是答应下周批复,不是下周批款,万一也是审核不通过,那么张鹏不是空欢喜了一场。
正在郁南不知道要不要打电话时,楚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到了他身边。
楚究问:“攀上了吗?”
郁南下意识反问:“攀什么?”
郁南乐得咧到耳根的嘴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加上蒙圈的表情,像一只二哈。
楚究提了提嘴角:“你不是说要攀度权贵?”
郁南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嗯,攀上了,我马上要飞上高枝了。”
楚究:“那我提前祝贺了。”
郁南一直在乐着,“那我得谢谢老板。”
楚究:“拿什么谢?”
郁南发现了,楚究特别擅长冷不丁。
本来一个话题能够好好结束,他就能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继续下去。
楚究一本正经解释:“谢不是要谢礼吗?”
郁南想了下:“那祝贺也是要贺礼的哦。”
楚究低笑一声没再说话,郁南险胜。
目的已经达成,宴会后续的节目就是理事长宣布各个公司的捐赠额度,会有媒体报道,事后还有采访,来参加的人主要是为了接受采访,赚个好口碑。
郁南不是很感兴趣,但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脱身,楚究在刚才的唇枪舌战中惜败,恢复到了惜字如金的高岭之花人设。
还好宴会的甜点还挺好吃,郁南吃点东西打发时间。
楚究也没吃晚饭,郁南很贴心地帮他拿了个盘子递给他,顺便给他个台阶下,“吃点东西吧。”
楚究没有接,“不吃。”
“味道不错,试试?”
楚究:“不吃。”
郁南:“我借花献佛请你吃,当谢礼。”
楚究很不给面子地板着脸。
郁南不再强求,把盘子放了回去,不知道是老板不喜欢吃甜,还是在这样的场合需要端着一张不食五谷杂粮的脸立威望。
这么僵着也不是办法,总归要找点话题聊天的吧,有一座冰雕在旁边,真的很影响食欲。
可是算起来,他能和楚究有什么共同话题呢,毕竟他在玩躲猫猫的时候,楚究可是在研究世界未解之谜。
要不是阴差阳错,上辈子和这辈子他都不可能和楚究这样的人有一点交集。
那只能瞎聊了。
郁南:“刚才跟你聊了好久的人是你朋友?”
楚究:“你一直在关注我?”
郁南一愣,他这是什么奇怪的关注点。
郁南笑道:“是啊,你闪闪发光,总是让人移不开眼。”
彩虹屁虽然不中用,但特别中听,楚究心情特别好地答复他,“大学同学,方漠亨。”
郁南:“方漠亨?这名字怎么有点熟悉呢。”
楚究刚想解释他是方漠建材公司的董事长,郁南想起来了,“哦,员工在上班路上吃东西太着急被噎死的那个公司的老板。”
楚究:“……”
楚究又不接话了,郁南又不知道聊啥了,只好指了指休息区的沙发:“那你去沙发上坐着玩吧,我吃点东西。”
郁南撂下一句话之后,就端着盘子在自助甜品区挑挑拣拣。
楚究不想吃东西,也懒于应付来往打招呼的人,便坐在沙发上举着手机玩数独,生人勿近的气场全开,果然没人敢过来打扰。
方漠亨靠过来,皮笑肉不笑问:“楚董事长,我想请问一下,我哪个员工上班路上吃饭吃太快噎死了?”
楚究看了他一眼,笑了下,“你们公司新研发的一批建材质量不错,可以用在城北开发区建设。”
方漠亨觉得钱多就是好,可以拿捏人,他就佩服楚究这种废话不多一剑封喉的气势,现在楚究造谣他公司倒闭了都可以。
方漠亨很看不上某些人的公报私仇,但还是勇气可嘉地承认:“我想起来了,我们公司噎死的那个员工是我自己。”
楚究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方漠亨:“还不回去?在这种宴会应酬这么久,不是你的风格。”
楚究楚究撩起眼皮看着还游走在自助甜品区的人一眼,十分无语。
他已经吃了四种甜点了,现在又拿起一个黑森林蛋糕,也不嫌齁得慌。
方漠亨:“人家不理你?被冷落了?”
楚究垂下眼,没看方漠亨,也没回答他的话,继续玩数独。
方漠亨:“过几天是你32大寿,在这三长两短的年纪,要不要出来喝一杯,兄弟帮你驱驱邪?”
楚究摁下最后一组数据,数独通关了,自动跳到下一关,他截了个图,微信发给了方漠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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