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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甲业务不熟引发的各路脑补(是汐酱呀)


虽然就实力上来讲,五条悟无疑是压倒性的,但是涉及权利政务也还是太嫩了。
他竟然想通过教导学生来进行改革耶。
要知道咒术界千百年下来,各个家族之间的关系盘根错节,多少都沾亲带故,就算五条悟真的教导出了可以进入高层的学生,也只会和之前那位跑腿一样郁郁不得志。
现在御三家的情况是这样的:如果伏黑惠愿意回到禅院家,那么他所拥有的十种影法术便会让他成为板上钉钉的下一任家主。而加茂家目前继承了赤血操术的继承人不仅为庶出,甚至其生母都被遣散,也和家族有些嫌隙。
至于五条家,还是那句话,懂得都懂。
虽然看上去是对五条悟他们有利,但包括五条悟本人在内的这仨基本算是光杆司令,在家族中并没有属于自己的势力和追随者。
就算真的想要齐心协力改革,下面的人也完全有能力阳奉阴违地给他们糊弄过去。
毕竟他们虽然实力够了,但那又怎么样呢?就算五条悟能血洗上层,换进全新的血液,但之后呢?
换进来的新鲜血液,也是上一批烂橘子们亲手养大的耶。
除了表皮能光鲜一些,内里同样腐烂。
所以高层们一直没将五条悟所谓的改革放在心上。
但如果外面真有更多家族们遗留在外的血脉呢?
高层们其实对自己的状况心里也有点逼数,在外长大的小年轻是不会毫无怨言地成为他们的棋子的。
所以一旦真有,那他们八成都是要投靠五条悟的。
到时候五条悟杀一半换一半,再用自己的实力进行威慑,说不定还真能改革成功。
禅院直毘人沉默了,他们家偷偷跑掉的成员确实不少,而加茂家家主更是直接破防,因为他当时为了继承人真的是广撒渔网,一时间自己也说不清楚外面到底还会不会有自己的血脉。
加茂家主破防之余,还不忘将其他人一起拉下水:“你也别嚣张,五条悟说的可是‘你们’。”
站出来的那位高层语气中暗含嘲讽:“这可是孩子,又不是袜子,谁像你们两家这样连血脉外泄都毫不在意的?”
“你——!”
还没等加茂家家主加入口水战,禅院直毘人突然发现一旁的情报人员表情扭曲了一瞬。
禅院直毘人皱眉:“怎么了?”
情报人员试图收回自己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但是失败了。
“刚刚传来消息……五条悟又回去翻了一遍族谱。”
刚刚还在大放厥词的高层成员沉默了。
怎么又回去了,这才过几天啊?一个族谱而已,难道还能在几天的时间内大变样不成?
……还是因为这几天的时间内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五条悟都不确定自己家到底有没有成员流落在外了?
“……”
高层们忍不住对视一眼:这得是漏了多少人,才能让五条悟这么一遍一遍的确认啊?
但是怎么可能真漏那么多人啊?刚刚那人说的没错,这血脉又不是不知不觉就能丢了的玩意!
高层们互相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怀疑。
咒术界,不会有人偷小孩吧?
随后的几天里,高层们陷入了奇怪的风波。
五条悟并不知道高层想的比他还歪,在发现高层动向古怪,好像还彼此防备之后,第一时间就跑过来向七海建人邀功。
正在写报告的七海建人:“……”
其实也不赖五条悟有事没事就来找他,五条悟同龄的朋友们,要么像歌姬一样嫌弃他得要死,要么像伊地知一样害怕他得要死。
七海建人作为少数对待五条悟不卑不亢,还是唯一可以一起探讨宇智波带土的人,便这么倒了大霉。
尤其七海建人每次听到阴谋论时的反应都很有趣,五条悟就更喜欢找他了。
在将最新的谣言硬塞给对方之后五条悟话题一转:“悠仁这两天怎么样?”
因为高层最近正好在到处收集情报,为了避免虎杖悠仁被提前发现,所以最近他都没怎么被安排出任务,只是在室内进行1对1战斗教学。
“最近的事情足够他消化一阵了。”
七海建人的笔尖停顿了一瞬,他叹了口气:“直接将容器的事情告诉他是个好选择吗?”
与五条悟不同,七海建人还是觉得这不是小孩子应该参与的话题。
五条悟在这方面却尤其坚持:“悠仁的话没关系,他会挺过来的。”
心满意足的五条悟看着眼时间,望着身心俱疲的七海建人道:“时间也差不多了,今天好好睡一觉,明天交流会就要开始了。”
金发的咒术师慢半拍地从复杂猜测中抽出思绪:“在这种情况下?交流会还不取消吗?”
五条悟反问:“为什么要取消?”
因为交流会的时候两边的学生都聚在一起,很适合被一网打尽的样子。
七海建人叹了口气。
不过如果有五条悟在,即使真的有咒灵来了,有事的也不会是学生。
五条悟义正言辞地指责道:“夺走年轻人的青春,可是天理不容的行为。”
七海建人懒得和对方争吵这些,顺势应道:“算了,我什么都没说,一路顺风。”
“娜娜明好冷淡——”
“请从我的房子里出去。”
在终于变回一个人之后,七海建人望着面前尚未完成的报告,沉默了两秒,随后有些头痛地放下了笔。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阴谋论,完全无法认真写报告。
七海建人已经连轴转了一个星期,今天也是从早上七点半便开始工作,现在经过五条悟的打岔,已经来到了下午的八点十三分,文件的最后期限是明天早上九点……
想到这里,七海建人默默地和上了笔帽,向旁边走了两步,俯卧着倒在柔软的沙发上。
先休息一会再说吧。
有社畜难得提早休息,也有其他人迟迟无法入眠。
地下室内,虎杖悠仁躺在沙发上,没有开灯,抱着个丑萌丑萌的玩偶,一旁电视机运作时的微光便是室内唯一的光亮。
这是当初控制咒力的时候五条悟教导给他的训练方式,如果因为内心情绪波动,导致咒力输出不达标,他便会被怀里的人偶暴揍。
虎杖悠仁最近已经不需要这么基础的训练方式了,但这两个月的习惯让他想要静下心来认真思考的时候,下意识地选择了这种模式。
伴随着电视机里传来的刺耳尖叫,独自一人的虎杖悠仁突然问道:“宿傩,你在的吧。”
在短暂的沉默后,少年眼下皮肤的褶皱被撑开,一只猩红的眸子从中显露。
原本平坦光滑的脸颊上也裂开一道口子,露出里面完全不合常理的尖锐牙齿。
“什么事,小鬼。”
虎杖悠仁没有被骗住:“别装傻了,我一叫你就出来,这分明是因为你也有话想说吧。”
宿傩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那又怎么样?”
少年也不和它客气,直接问道:“你之前见过其他的容器吗?”
诅咒之王模棱两可地回道:“谁知道呢。”
两面宿傩这点倒是没有撒谎。
它虽然是千年前便存在的诅咒,但一直被封印着,几乎没有醒来的时候。
所以它对这段时间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确实没什么印象。
但它不会这么直白地告诉对方这种对自己不利的情报,而是暗示道:“如果你让我和它见一面的话,我说不定会想起什么。”
两面宿傩不知想到了什么,语调中饱含愉悦:“你想去找它?”
不等虎杖悠仁反驳,它便接着说道:“也是,比起拿你当做容器,还随时想要处决你的咒术师们,拥有同样经历的咒灵说不定才是你的同类。”
咒灵压低的声线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蛊惑与嘲讽,这是身为诅咒之王的本能与骄傲。
“怎么?要逃走吗?”

“早——上好!”
交流会当天的早上,五条悟几乎是“滑”进了客厅,对着里面的人大声打招呼。
“昨天睡的怎么样?”
七海建人刚刚加完早班,面前整齐地摆放着还热乎着的文件,手上拿着字面意义上冒着热气的咖啡,眼底的黑眼圈若隐若现。
他昨天本来想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就去洗漱睡觉,结果没想到直接睡着了,现在算是提早体验了一把老年人腰酸背痛的感觉,眼下完全不想和导致自己惨状的罪魁祸首说话。
而七海建人对面的虎杖悠仁,以一种只有年轻人敢尝试的姿势,屁股坐在沙发上,脸却贴在茶几表面。
两边几乎平齐的高度让少年将自己折了个对折,一旦上了三十岁很容易腰肌劳损。
在听见五条悟的声音后,虎杖悠仁气若游丝地回应道:“我昨天因为睡不着去看电影,结果看到后来就越来越睡不着了……”
少年蠕动了一下,五条悟这才看见对方的黑眼圈比七海建人还严重。
“熬夜好痛苦——”
在简单的哽咽后,虎杖悠仁便以一种仿佛回光返照般的生命力,突然从原地窜起:“不过一想到又能见到伏黑他们就感觉好兴奋!”
五条悟比了个拇指:“不错,很有精神!”
“十五六岁的年纪通宵一两次是不会猝死的!让我们准备一个能惊掉他们下巴的闪亮登场吧!”
“光是死而复生就足够让人吃惊了。”
七海建人拿着咖啡忍不住指责:“而且你这都在和小孩子说些什么啊……”
五条悟和虎杖悠仁在一边叽叽喳喳讨论了半天,七海建人有一半的时间在好奇他俩是怎么做到在话题天南地北来回乱窜的情况下,另一人还能立马接上的,另一半时间则干脆听不懂两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逐渐放弃思考,认真享受咖啡的七海建人,在目送两人吵吵闹闹离开后,将杯中剩余的咖啡一饮而尽。
结果放下的时候却发现五条悟不知为何重新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七海建人心跳漏了一拍。
他觉得当今百分之九十九的恐怖片都没五条悟吓人。五条悟指向七海建人身边的文件:“关于那个咒灵的背景故事。”
金发咒术师皱眉:“你不会想瞒下来吧?”
目前这个咒灵在官方那边的记载寥寥无几,基本都是从七海建人和五条悟先前两次见面时的观察中得出的,指向性并不是很明显,混在最近突然涌现出的大堆特级咒灵之中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考虑到咒灵的故事发生在不知道几百年前,现在没人认出来也很正常。
但是再加上其身为容器的身份便不同了。
咒灵的出现,绝对会造成足以让咒术界重新安排接下来所有事务的重大影响。
“我知道这种事情瞒不了多久。”
五条悟解释道:“但是我想先观察一下其他人的态度。”
五条悟违反命令偷偷在国内的这几天可不光光是在摸鱼,他除了和疤脸咒灵聊天,到处散播谣言之外,也一直在偷偷找寻卧底的踪迹。
如果现在便公布咒灵的真实身份,到时候高层乱是乱了,但是所有异常的举动都堆在一起,内鬼的行动便也不那么明显了。
七海建人沉默了两秒:“既然这样你之前为什么要给高层留下那样的留言?”
“那个啊……”五条悟一脸理所当然,“那不是当时正在气头上嘛。”
“……算了,也无所谓。”
七海建人想了想,暂时接受了这个说辞。
“我会告诉他们我因旧伤未愈,加上奔波劳累,伤口不小心感染,发了高烧,报告的事情可能要再推迟两天。”
五条悟摸了摸下巴:“这两天不正好是交流会吗,我还要看学生们挥洒血与泪呢,要不直接说一个星期吧。”
“请不要得寸进尺。”
七海建人推了推眼镜:“交流会两边包括校长在内的不少相关人员都会参加,请先从这里开始。”
“从这里开始吗……”
虽说交流会确实会有两边学校的各种相关人员,但除了两位校长,两边的带班老师,其他便只剩下打杂的和学生了。
打杂的连当卧底的价值都没有,至于剩下的选项……
五条悟挠了挠脸颊:“真不想怀疑学生啊。”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七海建人语气平淡却坚定:“不断的怀疑,之后验证,在一次次试探中建立的信任,才更值得让人托付性命。”
“……哼,说的也是。”沉默两秒后,五条悟笑了笑,“那我走了。”
“一路顺风。”
在去咒术高专的路上,虎杖悠仁早早地蹲在箱子里——他一会要作为“惊喜”,从箱子里跳出去。
顺便一提,因为箱子太大,普通小轿车放不下,所以五条悟(通过伊地知)不知从哪弄来了一辆皮卡,现在箱子和手推车都放在皮卡后面的尾箱里。
虎杖悠仁抱着膝盖锁在封闭狭小的空间内,外面是喧嚣的车水马龙,让人有一种仿佛被关在后备箱里的错觉。
虎杖悠仁悄悄打开了一个缝隙,想透透气,结果发现自己身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坐着个熟悉的人。
“五条老师!”
虎杖悠仁下意识惊叫出声。
对方偏头看他,询问道:“怎么了吗?”
虎杖悠仁摇摇头:“不,就是突然想到,只把箱子放在后面不就好了,为什么我自己也要在箱子里?”
“唉——”
这个已经28岁了的成年男性熟练地拉长尾音。
“那样的话还有什么意思?难得坐一次皮卡,如果还普普通通坐在座位上,那和小轿车有什么区别?”
虎杖悠仁顺着对方的思路捋了一遍,觉得好像没什么毛病:“那倒确实。”
于是这俩人便真的在完全不必要的情况下,选择了危险又缺乏舒适度的后尾箱,而不是正常的座位。
虎杖悠仁顶着盖子,只露出一双眼睛观察外面,两边的风景快速后退,倒置的景象让一切看上去都和平时的印象有着非常微妙的不同。
好像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感觉和自己最近的生活有点像。
虎杖悠仁难得有些多愁善感:“五条老师。”
“嗯?”
狂风在耳边呼啸,路边的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虎杖悠仁极佳的听力还能从风声中偶尔捕捉到类似“报警”、“精神病院”、“偷跑”之类的词汇。
“他们见到我会高兴吗?”但这都阻挡不住五条悟声音中的理所当然。
五条悟将身体的重量侧压,半个身子拄在箱子的盖子上,坚定地回答:“那还用说!”
少年的眼睛因为这笃定的语气重新焕发出了神色。
“哦!”
虎杖悠仁瞬间满血复活,也不管刚刚才被重击的脑壳隐约的疼痛,双手撑着盖子,兴奋地向身边的男人提议:“话说回来,好不容易坐一次皮卡,我想试试像电影那样趴在车顶是什么感觉!”
“不错!很有想法!”
但过去多少血与泪的教训,包括正在开着皮卡,突然便听见头上传来绝对不应该存在的脚步声的伊地知,都可以证明。
五条悟在小事上确实和“靠谱”两字不太沾边。
按照商量好的惊喜登场,一边喊着口号一边从箱子里蹦出来的虎杖悠仁,保持着僵硬的POSE,被像什么展品一样被推着在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面前转了一圈。
还是不太受欢迎的展品,因为没人搭理他。
就当虎杖悠仁打算默默缩回箱子,最好再把盖子盖上时,突然有人踹在了他脚下的小推车上。
“喂!”
他回头,看到黑着脸的伏黑,和野蔷薇眼角若隐若现的泪光。
在一个仿佛无人岛沙滩似的地方上摆着几把遮阳伞,一个穿着和烈日完全不匹配袈裟,脑袋上有着缝合线的男人正努力回忆着什么。
“不知名的,曾经——甚至现在都可能是容器的咒灵?”
男人摇摇头:“没听过。有更详细的情报吗?”
一旁的真人正叉着腰,挑眉反问:“容器这点还不够?你认识很多容器吗?”
“不。”对方不紧不慢地否认,“我知道的只有宿傩这一个。”
真人看了对方两眼,不知道信没信:“这样啊。”
诅咒师和咒灵们是在不久之前才刚刚结盟的。
两边都各怀心思,说不上信任,只是在利益一致的情况下,勉强合作而已。
而两边合作的目标有两个:封印五条悟,和拉拢两面宿傩。
不过现在因为未知第三方出现的原因,原本的计划可能要做出一些调整。
真人也没多追究:“宿傩已经见过了,确实有为它制定计划的价值。”
在与虎杖悠仁战斗的时候,真人因为领域展开的原因和两面宿傩直面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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