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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哥omega,在线打丧尸(绵绵冻)


腥臭的污血洒落在萧知节身上,他顾不得去擦,立刻拔腿狂奔起来。
男丧尸穷追不舍,萧知节看着不远处的货车思考办法。
上了车来不及启动发动机就会被丧尸追上,搞不好会车毁人亡,突然,奔跑着思索时,他看见了路边的电线柱子。
灵光一闪,迅速向柱子跑去,丧尸在身后追着,好几次,就差点抓到了萧知节衣角。
好在,萧知节更快一点,赶在丧尸抓到他前,跑到了电线柱子旁。
随即用木棍拉扯电线和丧尸玩起了绕圈圈的游戏。
边跑边往身后补枪,丧尸被周围的电线缠住,终于动弹不得,就在它发力准备撕扯掉这些电线时,萧知节瞄准这个丧尸的脑袋。
“砰!”
一声枪响,战斗结束。
萧知节脱力地摊在地上,喘着粗气,看向前方一动不动地丧尸,把心放回肚子里。
胸口处仍然隐隐作痛,有先前被踢的,也有剧烈奔跑引起的。
他精疲力竭地坐在地上,想到方才从自助餐厅带走的螃蟹,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小孩三岁了才那么点高,正好把这些螃蟹带回去给他补补钙。

解决掉两个丧尸,萧知节一刻没有停留,爬上货车驾驶座,开车返回月子中心。
不知道姚叔和张叔他们有没有顺利救出诺茵等人,这般想着,萧知节加大油门,尽可能地避开路上的丧尸,飞速向月子中心赶去。
大货车驾驶起来有些困难,不过视野更加宽阔,刚从超市离开没走多远,萧知节就看见一侧的小区中冲出两个人影。
“救命啊,是张叔吗?”
是宋政和管笑笑,两人大喊着向货车招手,身后还追着一大批丧尸。
萧知节摇下车窗,探出头去,“让开!”
宋政看见萧知节很是惊喜,拽着管笑笑避开撞来的货车。两人向一侧闪开,货车疾驰着从二人身边穿过,身后的丧尸被迎面撞倒,继而又被碾压在车轮下。
萧知节一个刹车停在两人身前,把车门打开。
“快上来!”
宋政立刻拉着管笑笑爬上货车。
在两人上了车后,萧知节立刻挂上倒挡,退出小区。随即调转车头,向月子中心驶去。
有没有被压倒的丧尸,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继续追赶货车。
好在,货车速度很快,零星几个剩下的丧尸很快被甩在身后。
宋政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问萧知节,“萧哥,你怎么在这?这车......”
萧知节言简意赅向他们解释缘由。
在得知张叔他们已经获救,宋政和管笑笑都很激动,“太好了。”
那天张叔他们被打劫时,宋政和管笑笑刚巧不在,回来时就发现张叔他们被劫持离去的背影。
两人赤手空拳追赶不上货车,被迫和张叔他们分开之后,就一直想办法寻找张叔等人的下落,奈何丧尸太多,还都追着他们两人跑,这些天躲躲藏藏,可没睡过一次好觉。
这下得知这个消息,两人彻底放下心来。
萧知节撇眼看了两人一眼,发现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脏污不堪,可想而知这段时间的艰辛。
咕噜噜的声音传来,宋政和管笑笑不好意思地笑笑。
“萧哥,你这有吃的不,我们俩饿死了。”
萧知节指了一下后面,“包里有吃的。”
“好嘞,谢谢萧哥。”
宋政探过身从后座拿出背包,和管笑笑分吃了里面的食物。
在两人的狼吞虎咽中,货车顺利抵达月子中心。
萧知节先是把车停在餐馆门口,先去楼上查看了一番,见没有人,知道张叔和姚叔他们应该是已经行动了,于是,又招呼宋政两人下车,一行三人,拿上武器,进入月子中心。
刚进门就发现了门后被打晕的两个守卫,三人谨慎地继续向里走去,穿过大厅,只见原本干净整洁的草坪,此时布满鲜血。
萧知节的脚步顿住,顺着鲜血流淌的方向看去,是曲昭被红色浸染的腹部。
正前方不远处躺着胸部中刀的成飞的尸体。
孙广白跪在草地上,搂着腹部染血的曲昭,面露凄色。
“昭昭...”
孙广白泣不成声。
曲昭还有呼吸,染了鲜血的双手颤抖着捧上孙广白的脸,“阿白,是我对不起你...”
他早已经后悔了,他不应该抛弃这么一个正直善良、爱他的男人,索性,最后能够为他爱的人而死,也算是赎罪了。
思及次,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
最后,他转过头目光哀求地看向萧知节,嘴唇蠕动,还未能说出任何话语,拂上孙广白脸庞的手臂没力气的落下,永远闭上了眼睛。
“昭昭!”
孙广白死死地抱住曲昭,痛哭出声。
张斯年从住宿楼跑出来看见这一幕,身体僵住,眼眶湿润,他蹲下身,用力拍了拍孙广白的后背。
萧知节捏紧棒球棍,管笑笑捂着嘴呜咽,宋政搂住她,心里也不好受。
整个院子,回荡的是孙广白撕心裂肺的哭声。
可事情并没有就成飞的死而结束,张斯年抹了一把眼泪,站起身走向萧知节,“小萧,你去看看你弟弟吧,他……”
“他怎么了?!”
张斯年欲言又止的表情,让萧知节心中陡然一慌。
“唉...”张斯年叹了一口气,带着萧知节来到一旁。
“我们来的时候,成飞这个畜生,他...他正在虐待、折磨小川柏......”
萧知节的脑子宕机了,他不能理解。
虐待?怎么可能呢,怎么会呢,为什么?那么小的孩子,那么可爱的孩子,成飞怎么能,他怎么敢的!!!
瞬间的愣怔之后,就是极致的愤怒,萧知节胸口剧烈起伏,冷冽的面容有了裂痕,拳头握紧,指甲掐破了掌心。
“小萧,你别激动,我们来得及时,小孩现在没有生命危险。”
听到这,萧知节仿佛整个人都被救赎了,如若小孩因此丢失了性命,他真的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还好,还好......他的眼眶湿润不已。
张斯年继续说道:“但是,小孩受伤严重,现在昏迷不醒。”说着,带他走向小孩的房间,打开门,对着被愧疚、悔恨充满的萧知节说:“进去看看吧。”
萧知节大脑空白的走进房门,张斯年关上门离开,给他留下足够的空间。
房间温馨,窗帘浮动,微风透过窗户吹拂在室内,床上那小小的一团却是显得更加脆弱易碎。
看着早上离开时还活蹦乱跳的小孩,变得羸弱不堪地躺在床上,萧知节心中酸涩。
他快步走到床前,瞧见小孩脸上的红肿,暗自发誓,再也不会丢下小孩,让他置于危险之中。
从空间中拿出消肿的药膏,用棉签细致的涂抹在小孩脸上。
处理完脸上的伤口,萧知节掀开被子,不成想见到了让他目呲欲裂的一幕 。
小孩身上伤痕满满,左胳膊不自然地放在一侧,右手臂上几道血淋淋的口子,鲜血已经凝固在小孩软乎乎的手臂上。
萧知节心绪起伏,暗恨成飞死得太容易了。
勉强收拾好愤恨的情绪,他从空间中拿出小孩的衣物,准备好清水和药物,用剪刀把小孩的袖口剪掉,拿着毛巾仔细擦拭伤口周边的血污。
萧知节包扎的手艺不怎么样,于是把脏污清理,收拾妥当之后,出去寻找姚斌。
外边一团糟,萧知节找了好一会儿,才在诺茵的房间找到姚斌。
萧知节敲门时,姚斌正好从诺因房间出来,与他碰了个照面。
诺因跟在姚斌身后,眼眶红肿,似是哭过。
姚斌看见萧知节,上下检查了一番,关心问道:“没事吧?”
萧知节摇摇头,说明来意。
姚斌当时与张斯年他们分开找人,还不知道方川柏的悲惨遭遇,此时听说,也是气愤不已,连忙跟着萧知节前去给小孩包扎。
但也不忘嘱托诺因,“茵茵,你在房间等我,我待会再来找你。”
“好。”诺因虽然还想说什么,但是见姚斌神情着急,于是点头应下。
姚斌跟着萧知节来到小孩房间,见到方川柏身上的伤口,更是气急,“那混蛋在哪,我去毙了他。”
萧知节理解姚斌的心情,“姚叔,那人已经死了。”
得知这个回答,姚斌心中的气愤无处发泄,但也只好先给小孩包扎,包扎时发现小孩胳膊脱臼,更是在心底骂了成飞无数次。
好在萧知节那天在药店收集的东西齐全,此时药物、纱布应有尽有,小孩的伤口在姚斌的处理下,很快包扎完好。
姚斌看着小孩虚弱苍白的脸庞,眼里流露出心疼。
包扎完后萧知节送姚斌出门,“多谢姚叔。”
姚斌不在意地摆摆手,随即叮嘱道:“多注意小孩的伤口,看着点体温。”
“嗯。”
姚斌离开,萧知节又走进屋内,坐在小孩床前,轻轻握住了方川柏的小胖手。
那天,张斯年和姚斌等人突袭月子中心,黑虎帮剩下的众人,有的在最初的混乱中丧命,留下的都是些后来被迫加入的可怜人。
姚斌和张斯年为首开始整顿月子会所,把这里当做一个幸存者基地,收留各地的逃亡人员。
而曲昭为了救孙广白牺牲后,孙广白把他埋在了后院的草地中,并把在厨房发现的向日葵种子种在了上面,虽然不知何时能长大开花,但是孙广白每天都会去悉心照料。
那个有着娃娃脸的男孩,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
月子中心在姚斌和张斯年的带领下越来越好,为了统一,把它改名为希望基地。
似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但是唯一不足的是,快半个月了,方川柏还是没有苏醒。
这段时间,都是萧知节喂葡萄糖和牛奶给小孩维持基本的存活需要。
“怎么还不醒呢?”
姚斌站在床边,看着床上依旧昏迷的方川柏,眉头皱得死紧。
萧知节照例用帕子沾了点水,替小孩擦拭手脚。从他眼底的乌青不难看出他也很焦虑。
方川柏静静地躺在床上,脸上的红肿消散,只是原本肉嘟嘟的婴儿肥,因为这段时间的昏迷已经消褪下去。
萧知节给小孩擦拭完,放下手帕,轻轻捏了捏小孩如今有些消瘦的脸颊,在心底暗暗祈祷,“要快点醒过来呀。”
方川柏依旧昏睡,萧知节眉眼低落,站起身,“姚叔,您先回去休息吧。”
“唉。”
姚斌点头,嘱咐萧知节多加休息后转身离开。
萧知节内心忧虑,神不思属地端着水盆,却不料身后突然传来嘶哑的声音。
“……哥哥。”
“咣当”一声,水盆落地,萧知节猛然转身,看着床上睁开双眼的小孩,嘴唇颤抖。
“你、你醒了!”

萧知节惊喜回头,就看见方川柏睁开了双眼,正挣扎着坐起来。
他连忙快步走到床前扶起小孩,激动到有些无措,“你、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难受?”
方川柏坐起身,看着萧知节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段话,颇有些不可思议,看来这次受伤,让他在萧知节心中的地位更上一层楼了。
想到这里的方川柏很是开心,软软开口,“哥哥,我没事了,你别担心,那个坏人呢?”
见小孩醒来,萧知节安定不少,想起那个成飞,愈发觉得他死的太过简单。但是对着小孩,表面上不能那么血腥,只答道:“坏人已经死了。”
说着,他摸了摸方川柏的脑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语气温柔,面色和煦,可把方川柏惊讶坏了,要知道,萧知节一直以来就没有个笑脸,一直冷冰冰的,没想到他受次伤,能让萧知节的态度一百八十遍大转弯。
方川柏心中美滋滋的,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叫出声来。
“咕噜咕噜”的声音响起在空旷的房间,方川柏腼腆一笑摇摇头。
萧知节明白过来,从空间中找出一瓶牛奶,用热水热了热,才递给小孩,“你先垫垫肚子,我去告诉姚叔他们你醒了,待会再吃饭。”
“好的,哥哥。”方川柏接过热牛奶,乖巧应是。
萧知节离开房间后,方川柏脸上笑意渐渐隐去。
不知为何,昏迷的这段时间,早已隐藏在脑海深处的儿时记忆又闪现出来,让他痛苦不堪的那俩研究员的面容在他脑海中闪现。
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一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方川柏喝完奶,捏紧奶盒,暗暗道:“一定会找到他们,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众人得知小川柏醒来,都很高兴,张斯年表示要亲自下厨给小孩做顿大餐。
萧知节则从空间找出些新鲜肉类和蔬菜以示支持。姚斌在和面,说是让大家尝尝他的拿手面条。其它人都在一旁打下手。
萧知节看着这幅其乐融融的场景,嘴角微微勾起。
方川柏此时也来到厨房,跟在姚斌屁股后面,拿着一团面在小桌子上捏着玩。
萧知节在外洗菜时,余光间瞧见孙广白向后院走去,他眸光一动随即跟上。
果然,孙广白来到曲昭的埋身之处,坐在地上摆弄着那些刚刚发芽的向日葵种子。
萧知节缓缓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和他一起拔除周边的杂草。
孙广白见到萧知节,停下动作,面色哀戚,“萧哥,你说我是不是挺可笑的,兰婶为了救我,丧生尸口,而曲昭也是因为我才......”
陷入痛苦的孙广白说不下去,掩面流泪。
站在这里,萧知节又回想起曲昭最后那个哀求的眼神,正迟疑着,就听孙广白哽咽开口。
“萧哥,其实你不用说,我都知道,小昭他从来都不是胆子大的人,甚至呢,会有些小缺点,我知道当时在超市,他是故意跌落楼梯,我也知道,他因为害怕跟着成飞。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在我跟成飞搏斗的时候,是他勇敢地冲出来替我挡了那一刀。”
孙广白抬起头,看向他替曲昭立的墓碑,早已泪流满面,“其实,我倒是希望他能依旧胆小下去,为什么要在成飞刺向我的时候冲出来呢?”
四下寂静,只余凄凄哭声。
泪水顺着孙广白的下颚滴落,浸透那层埋下向日葵种子的土地,微风拂过,似是有人安慰地拍了拍孙广白的肩膀。
萧知节动容,缓缓开口:“兰婶救你、曲昭救你、那是因为他们爱你,所以我想,他们肯定也不希望你继续这样悲伤下去,小白,振作起来吧,张叔他们也都很担心你。”
孙广白低头不语,静静流泪。
萧知节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把空间留给小白,希望他可以想明白。
没走几步,遇见张斯年,他看见萧知节,皱着眉头询问道:“小白还在后面?”
萧知节点点头,张斯年叹气,“这孩子,最重感情,唉,不说了,饭菜好了,你们先去吃,我去看看他。”
“好的。”
萧知节回到厨房和姚斌他们把菜端到前厅,又等了一刻钟左右,张斯年和孙广白从后院回来,至少表面上,孙广白面无异色。
落座吃饭,大家伙经历这么大的风波,终于平静下来,此时都很高兴,加上方川柏这个小活宝活跃气氛,这顿饭吃得很是开怀。
方川柏刚醒来身体虚弱,吃完后萧知节带着他回房间休息。
等方川柏洗漱完休息,萧知节回到前厅,跟张斯年、姚斌等人告别。
“张叔,姚叔、小白,明天早上我和川柏就准备离开了,你们多多保重。”
萧知节这话一出,张斯年明白过来,他是要继续寻找父母,开心的情绪低迷下来,不过,最终还是打起精神来,拍拍他的肩膀,“一路平安。”
姚斌不清楚萧知节离开去哪里,不过他尊重萧知节的选择,也没有挽留。晚饭后,张斯年和姚斌他们把基地里能带上的东西,都给萧知节备上。
萧知节很是感动,和众人告别一一告别之后,大家回房休息。
第二天,天一亮萧知节就叫醒小孩,“快起床,我们趁早出发。”
方川柏还沉浸在睡梦中,闻言迷迷糊糊地爬起来,让抬手就抬手,让抬脚就抬脚。萧知节给他换好衣服后,又给他放好洗脸水。
“方川柏、速度,我们今天要离开Y市。”
一听今天要出发,方川柏瞬间清醒,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用冷水洗了脸,刷了牙,乖巧道:“哥哥,我好啦。”
萧知节满意点头,“走吧。”
收拾妥当,萧知节又从空间中给小孩找了一个小的双肩包背上,给里面装满小零食,方川柏美滋滋地抱着自己的新包。
来到前厅,萧知节从车上拿下昨天大家伙给他准备的物资,又从空间中拿出好些易储存的吃食留下,最后看了一眼月子中心,带着小孩上了越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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