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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美人被偏执大佬盯上后(七幸言)


谢初沅看了一眼盛母的背影,跟着盛凝安进去。
一路上有不少人举着酒杯妄图同阎闻舟搭话,阎闻舟却十分冷淡,几乎没有说几句话,但那些人却丝毫不在意。
谁都没想到,盛家真的能将阎闻舟请来。
阎总不是向来不喜参与这些酒会什么的吗?
众人心中掂量,在阎闻舟面前举手投足间都是讨好。
盛凝安虽然想近距离观察小情侣生活日常,但今天算是她的半个主场,没办法一直跟在两个人身边,只能先行离开。
在盛凝安离开之后,谢初沅附在阎闻舟耳边抿嘴笑着轻声道:“吓人家小女孩做什么?”
阎闻舟扶着谢初沅的腰,低声不满,幽幽道:“凝安?”
谢初沅几乎都要被阎闻舟这幽怨的语气逗笑。
他软声道:“老公。”
阎闻舟轻哼一声。
他们还没有说几句悄悄话,身边就站了几个人。
一群在外面高攀不上的老总,如今正端着酒杯赔笑站在阎闻舟面前,妄图与阎闻舟搭上话。
阎闻舟目光扫过其他人,神色十分冷淡,便是那一身犹如寒芒一般的气质,就将不少人吓退。
没一会这些人便都发现,阎闻舟虽然来了这酒会,却根本没有跟他们交流的意思。
那个男人的注意力完完全全放在他身边的那位精致青年身上。
有几位人动了心思,想从谢初沅这里下手。
酒会嘛,几个人端着酒杯往谢初沅身边凑。
“谢先生,喝一杯?”
谢初沅瞥了一眼眼前陌生的人,动了动手指,从服务生的托盘上拿了一杯香槟递给阎闻舟:“让我先生替我喝吧。”
阎闻舟顺从的接过那支高脚杯,却没有喝,冰冷的目光居高临下的看向眼前敬酒的人。
那人脸上的笑容立刻僵硬,额头上涌出汗水:“不……不用,我敬您,我喝,您随意……哈哈。”
他立刻将杯中的酒灌下去,点头哈腰几句之后,匆忙离开两人面前。
谢初沅笑眯眯的看向周围人,似乎在无声的询问还有没有人要来。
周围一圈人看见阎闻舟手中的那杯酒,立刻都歇了心思。
谁敢让阎闻舟喝酒?
再看向谢初沅的时候,这些人全都收起了心底的那一丝轻视与不屑。
阎闻舟将那杯没有动的酒再次放下,正准备带着谢初沅出去走走,眼前却又出现了两个人。
“阎总留步。”
盛郁手中举着一杯红酒,站在阎闻舟不远处。
谢初沅回头,正好看见被盛郁带在身边的谢初泽。

谢初沅身形一顿。
他就说当初在兰庭看见的那个身影有些熟悉,原来当时谢初泽身边的那个人是盛凝安的堂哥盛郁。
三年前倒是在谢家的宴会上见过一面。
谢初沅看向目光紧跟着阎闻舟的谢初泽,周身气质微冷。
倒是送上门来了。
盛郁是被盛老爷子赶过来的。
盛老爷子只想让他搭上阎家这艘大船,但是盛郁自己心中是有一些不服的。
他不觉得自己比阎闻舟有哪里差。
阎闻舟年龄还没有他大呢,不过就是刚好出生在阎家罢了。
如果他能出生在阎家,那阎家家主的位置也一定是他的。
阎闻舟垂眸扫了一眼拦路的两人,他声音冷淡。
“盛华伦的儿子?”
男人声音分明没有什么情绪,听在盛郁耳中,却满是嘲讽。
谁不知道盛华伦没什么本事,草包一个?
将他说成是盛华伦的儿子,那不就是说他也是个草包吗?
盛郁眼底阴霾一闪而过,“阎总久仰大名。”
阎闻舟冷冷淡淡,没有同他攀扯的意思,只不过看在这还是盛家的主场上,礼貌的问了一句:“有事?”
前些日子盛家更换家主的时候,他听到一些风声,对于眼前这人的手段也了解过一些。
原本还以为这人比他爹多点小聪明,能有点本事,但现在看来,还不如他那个爹。
难成大器。
阎闻舟不觉得此刻有什么比他跟谢初沅相处更重要的事情,他准备离开。
盛郁看着阎闻舟这一副不将他放在眼中的样子,暗暗咬牙,将目光放在谢初沅身上。
“阎总一声不响的结婚,倒是让圈子里面不少小姐伤了心。”
阎闻舟忽然看向盛郁:“一声不响?”
盛郁道:“可不是。”
阎闻舟没什么感情的嗤笑一声:“是你没资格听见响声。”
他这话声音不高不低,围绕在阎闻舟一圈的那些商人全都听见了。
霎时间有不少人都笑出了声。
盛郁几乎要将手中的杯子捏碎。
晋城顶端的那些人,谁敢说不知道阎闻舟已婚的事情。
从傅家到白家,但凡让谢初沅不开心的,哪一个有了好下场?
阎闻舟握住谢初沅的手,没有再看他们一眼,转身离开。
谢初泽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暗暗攥紧了拳头。
如果卓蓉的计划能够成功,现在站在阎闻舟身边的就是他了。
不过……
现在也为时不晚。
盛郁被当众落了脸色,神情有些不虞,转手甩下谢初泽离开了宴会现场。
谢初泽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
盛家这次宴会在自己的庄园中举办。
除了招待客人的正厅,外面一圈露天的花园也布置了各种各样的长椅与座位。
谢初沅坐在木质长椅上,周围是庄园里面精心摆放的花朵,他晃了晃阎闻舟的胳膊,笑着问道:“来这一趟放心了吗?”
他跟盛凝安真的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关系。
阎闻舟不置可否。
“我跟你又不在一所大学。”
这人分明就是一副要利用这事再讨些好处的样子。
谢初沅就算看得清楚,也丝毫不戳破。
他只是微微叹息:“是啊,我也不知道阎总在国外的时候,遇见过什么人,有过什么样的经历啊。”
青年睫毛微垂,有些低落:“我们只不过在一起短短的三个月罢了。”
阎闻舟立刻直视谢初沅:“在遇见你之前,我的记忆里面除了工作没有别人。”
谢初沅悄悄弯起唇角,“真的吗?”
阎闻舟思索一瞬,似乎觉得语言有些无力,承诺到:“我可以带你去我在国外住的城市,十分死板无趣。”
分明过去的时间也不算久,他之前在英国生活了接近十几年,但是如今回想起来,却没有什么特别深刻的事情。
好像过去那么多年,全都在按部就班的生活,学习,工作,努力按照外祖母的教导,成为合适的家族继承人。
只有在遇见谢初沅之后,他的人生才有了不一样的颜色。
谢初沅笑笑,与阎闻舟定下出国的行程。
他看向庄园里面的长椅,忽然心有所感:
“家里也装个秋千怎么样?”
阎闻舟轻轻摸了摸谢初沅的额头:“可以。”
谢初沅靠在阎闻舟肩膀上,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看向花园角落里不显眼的一处黑影。
谢初泽怎么就这么喜欢偷窥别人呢。
怎么,剧情里面那么多的男人宠他还不够是吗?
还总是盯着他的阎闻舟看。
怎么会这样让人讨厌呢?
黑沉夜色中,谢初沅眸光冰凉,隐约带着一丝骇人的微光。
阎闻舟温热的手掌落在谢初沅手背上,无声的安抚着怀中人。
不远处,谢初泽对着手机屏幕照了照,确定自己的妆容完美无缺,随后收起手机往另一边的长椅走去。
容貌清秀的少年走到长椅上的两人面前,庄园内优雅的灯光照在人身上,仿佛让眼前少年看起来更加脆弱。
谢初沅似笑非笑的靠在阎闻舟身上,“来找你了。”
阎闻舟根本没看谢初泽一眼,只是握住谢初沅的手腕不放。
“不认识。”
谢初泽见他们两个这样旁若无人的聊天,不甘心的咬了咬牙。
他压下心中的情绪,小心翼翼道:“哥哥,我想跟你道歉。”
他分明对谢初沅说话,目光却有意无意的往阎闻舟身上瞟,甚至还往阎闻舟身边走了一步。
在靠近的刹那,自从出了宴会厅便一直跟在阎闻舟身后的保镖立刻从阴影处站出来,抵住谢初泽的手腕将其推开。
谢初沅抬眸,阴鸷目光落在谢初泽身上。
“怎么道歉?”
谢初泽被猛地推开,差点没有站稳。
他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瘦弱的手腕,却不得不接着说下去。
“我不知道妈妈会为了我做出那样的事情,我真的没有想要你的心脏,我只想你好好的……我替妈妈给你道歉。”
谢初泽眼中含泪,话里话外听起来委屈至极。
从今天晚上开来,如果想接近阎闻舟,他只能先隐忍的从谢初沅这里下手。
谢初泽背在身后的拳头紧紧攥起,逆着光的瞳孔内全是阴暗之色。
等到时候他跟谢初沅熟悉了,再接近阎闻舟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谢初沅轻笑一声:“是吗?”
他眸光冰冷,分明是坐着,周身强大的气场却将谢初泽压制的死死的。
“那你跪下来给我磕个头,有点道歉的样子。”

谢初泽闻言差点没忍住脸上委屈的表情。
他掐了一把自己,将心中的怒气与恶意全都压下去,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望向阎闻舟。
谢初沅这样仗势欺人的人,阎闻舟怎么会看得上他?
这怎么看也都是谢初沅欺负他,强人所难吧。
而男人根本没有关注这边。
阎闻舟从身后保镖手中接过外套,轻轻盖在谢初沅身上,小心翼翼的护着谢初沅的肩膀,生怕他在渐冷的夜里着凉。
谢初沅歪头,有些不解:“怎么?不是说要替卓蓉道歉吗?”
阎闻舟同样不耐,幽深的瞳孔犀利:“只会说不会做?”
“我……”
谢初泽咬紧牙关。
凭什么,凭什么谢初沅能被阎闻舟这样护着?
他支支吾吾,还没有说出口,盛凝安便提着裙子一路小跑了过来。
她还没有刚离开一会,就听说盛郁去找了谢初沅,立刻就往这边赶来。
她父亲跟盛郁的父亲是是亲生兄弟,而盛家只有她们两脉。
因为她是独生女,迟早会离开盛家,盛老爷子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心中一直想将盛家交给盛郁。
但她不是服输的性子,她从小到大一直跟盛郁争个没完。
这次听说盛郁带着谢初泽找谢初沅的麻烦,她怕自己连累谢初沅,连那些合作对象都不管了,直接就跑了过来。
“初沅。”
盛凝安一眼看到站在两人对面的谢初泽,眼中厌恶一闪而过。
这人只不过是盛郁养的一个小玩具,谢家最见不得人的东西,竟然也敢在这里找初沅的麻烦。
盛凝安根本没多分给他一点眼神,朝着谢初沅和声道:
“楼上准备了小坐的房间,外面夜里冷了,我带你们过去吧。”
盛凝安站在谢初泽与谢初沅两人中间,将其隔开。
她一边说话,一边示意谢初沅看向不远处的摄像头。
今晚盛家的聚会,不仅仅有媒体到场,还有不少无人摄像机在运转。
刚刚谢初沅的那句话她听到了,但这里人多眼杂,她不想让谢初沅万一出事。
毕竟谢初沅是一个公众人物。
谢初沅收回身上凌冽的气质,领了盛凝安的好意,弯唇朝着盛凝安笑笑:“那麻烦凝安带路了。”
虽然阎闻舟肯定不会让这些视频流露出去,但为了谢初泽这样的人费心思费力气根本不值得。
盛凝安招呼一边的侍者将两人送去休息室,转头看向站在后面的谢初泽。
盛郁受不了众人的嘲笑,刚刚已经离开了宴会,这人居然还有脸待在这里。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谁准你在我的宴会上撒野的。”
盛凝安一改刚才温柔的笑容,浑身带着戾气。
谢初泽知道她的身份,此刻根本没办法与盛凝安对峙。
他攥紧拳头,含恨低头。
盛凝安轻嗤一声:“别想着不可能的事情,如果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事情的话,我可说不准盛郁会不会保你。”
她说完便转身离开这里。
谢初泽满眼全是怨恨。
都怪卓蓉。
为什么没有给他像谢初沅那样的身份?
为什么明明是双胞胎,所有人都喜欢谢初沅?
卓蓉从生产的时候,一定都是故意这样对待他的。
怨恨几乎占满了谢初泽的全部心神。
从外面再回来的时候,整个宴会厅里面多了不少人。
谢初沅抬眸看见方景程居然也在这里。
方景程显然也看见了谢初沅,礼貌的朝他举了一下酒杯,没有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谢初沅的错觉,好像从杀青宴到今天,不过三四天的时间,就感觉方景程好像瘦了不少。
方景程也是方家的继承人,如今他年岁已过三十,已经逐渐要淡圈回来继承家业了。
在方景程举过杯之后,谢初沅没有回礼,反而是阎闻舟拿着红酒杯应了一下。
方景程一愣,连忙将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他看着对面相携而立的两个人,眼底的羡慕一闪而过。
谢初沅抿唇笑他:“阎总真给我挡酒啊。”
阎闻舟垂眸看了一眼精致漂亮的青年,附在他耳边低声道:“沅沅再醉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谢初沅想到那晚的事情,推了一把阎闻舟,跟着引路的人上楼。
如今宴会正式开始,真正顶级的贵客,都被请到了楼上。
这次盛家请的人不少,阎闻舟碰上了几个生意上的合作方,只能暂时压抑着眉眼间的不耐,同另外几人又谈了几场合作。
谢初沅端了一盘小蛋糕,坐在阎闻舟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吃着。
这还是他第一次近距离观察阎闻舟与别人谈合作。
男人眉眼都覆上了一层冷冽,让人看不出喜怒。
无论其他人说出怎么样的方案,男人脸上的表情永远都是淡漠的。
阎闻舟不会因为谈成某个项目而表现的高兴,也不会因为别人给出的计划不够完美而大发脾气。
在外人眼中,阎闻舟永远是运筹帷幄的商业天才,别人从来都猜不准他的心思。
很难想象出来,被众多四五十岁老总围捧的阎总,只是一个刚刚二十六岁的男人。
谢初沅看得愣了一会,不小心将奶油沾到了手指上。
他站起来,转身出门找洗手间。
二楼的设计十分简洁,谢初沅刚出来便看见了洗手间的方向。
一路上是标着各种房间号的休息室。
谢初沅简单的洗干净手,在回去的路上,一道细微的声音传入耳中。
一道房门微敞,谢初沅原本想事不关己的离开,却在听到这声音的片刻,停下脚步。
“呈哥,您那还有之前给我的那种药吗?”
谢初泽靠在盛郁房间内的墙上,跟江万呈打着电话。
“三份就好。”
“谢谢呈哥。”
谢初泽挂断电话,轻轻呢喃,笑了出来。
“给谁准备的?”
“自然是给所有人都喜欢的谢初沅啊。”
阎闻舟不是喜欢谢初沅吗?到时候谢初沅被人糟蹋了,阎闻舟还会喜欢吗?

第104章 又来一个
手机震动了一下,谢初泽看了一眼手机上江万呈发过来的消息,是一个联系人的号码。
江万呈:“有事找他。”
谢初泽捻了捻手指,添加了江万呈发过来的那个号码。
谢初沅扫了一眼门缝里面的谢初泽,眼底有些嘲讽。
不是方景程,便是江万呈。
从江万呈手中拿出来的药,怕是一年也不够他蹲的。
谢初沅有一小部分原主的记忆,他倒是知道江万呈这个人,跟原主做过一段时间同学。
他当初没看多少小说,任谁也不会对一个顶着自己名字的无下限小簧文感兴趣。
不过在极少的印象中,江万呈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他是每一部团宠小说内必不可少的法制咖角色。
谢初泽的姘头有混商道的,自然也得有混黑白两道的,不然怎么显得谢初泽魅力大谁都能拿下?
而江家,就是实打实的从灰暗地带发家的。
当初江家在国外发家后回到国内,对国内的一些规则法律根本看不上,不过也因此被削了大头,逐渐隐没。
但手中依旧有跟多不干净的产业。
没想到谢初泽已经跟江万呈联系上了。
不过现在倒是不用他说什么,谢初泽也会做一些没脑子的事情。
谢初沅敛眸,抬步穿过走廊。
他出来的时间有些长了,估计阎闻舟看不见他会着急。
谢初泽拿到电话号码之后,立刻打了过去。
“蒋哥,药什么时候能拿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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