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证词是假的!举重他在上个星期六首先到达了这个村子在留下票根和开好房间后他立马就回到了小镇!而物流女在这个时间段绑架了五个孩子,等举重男回来后他们两个合力把孩子扔出了铁丝网!然后星期天一大早他们回到村子装作是一家人一起来的样子,那天是祭典旅馆的前台太忙了根本不会在意来开房的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他们所说的祭典内容也是之后看视频才知道的!”
王英赶紧抓起自己的外套拿起另外一个手机开始对下属发令,她冲出办公室猛然想起自己的车没了,她只好硬着头皮去坐隔壁刑侦部门的车。
“那那些人的证词?”
“都是不知不觉给他们作的伪证!前台因为后期退房的争执记住了他们夫妻两但那时候那么忙时间也长了难免会忘记他们是一起来的还是一个人来的,公交车的司机人那么多时间也长也不会记全,再加上举重男对他的暗示他们两口子乘着他的车来玩的才给他们做了伪证!我这里有上个星期六旅馆只有举重男一个人开房的视频!而且他上个星期六至始至终都没有到过房间!”
他们的手法很简单。首先星期六的时候举重男第一个到达旅馆,他知道摄像头两天一覆盖所以并不在意摄像头的方向,而是先开了一个房间。接着他回到原来的村子和物流女一起把绑架过来的小孩儿一起扔了出去,最后两个人回到了旅馆。星期天退房时他们故意延迟了半小时,这样前台就能在争吵中记住他们的名字和脸,记得有两个客人因为退房的问题和他们吵了起来,而周六来过庆典的人那么多,他们难免会记不清他们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来的。
至于售票员,售票员年龄也大了,来时只是举重男一个人来,走的时候才是两个人一起走。举重男在回程路上售票员来收钱时,刻意着重强调他们一家人来这里玩很开心,谢谢售票员的款待,应该还拉着售票员讲了许多关于庆典的活动,才让售票员记住了他们是夫妻两一起来的,不知不觉给他做了伪证。毕竟举重男来的时候也都是人,售票员不会记住他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来的。
已经坐上了警车的王英猛的关上门,“那孩子们是怎么被绑架的?”
“是物流。”
声音换成了一个清冷的声线,“五个人的家里都定了快递,小孩子透过猫眼发现是快递给她开门了。”
这个小镇民风淳朴,当然不是哥谭市的那种淳朴,快递人员都是送货上门,确认家里没人才打电话通知快递放门口或者改天再送,没想到这种淳朴却害了五个孩子。
“快递可以开车,也不起眼不会被怀疑,铁丝网附近有梯子的痕迹我想梯子应该也在那个女人的快递车里。”
“可直接证据......”
“你去她的快递车里查,一定会有线索。”
王英背脊开始发凉,她没想到这两个人能查到这么深,深吸一口气的她故作镇定地回答:“好我知道了,那么我......”
“还有一件事王警长。”
就在王英准备挂电话之际齐意打断了她,“我们认为,还有一个凶手。”
王英抓手机的手徒然收紧了。
“怎么会?”
“两个孩子是星期天失踪的,但是夫妻两星期天是在隔壁村。”
“不会也是......”
“不是伪证,所以,请再给我们一点时间。”
当警察冲进嫌疑人家里的时候发现他们并不在家,扑了一个空的警察开始翻箱倒柜找线索,发现家里现金贵重物品全部都在,也没有闯入撬锁的痕迹,那么他们去哪了。
“喂陆晨卿......”
“他在开车,发生什么事了。”
在得到邻居都说没有看到的情况下王英再一次拨通了陆晨卿的电话,是齐意接的电话。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还有半小时。”
“是这样的...他们也失踪了。”
王英吐出一口浊气,挥着手安排下属去附近寻找,“现金贵重物品房本都在,他们能去哪了?”
“失踪了?”
“嗯。”
直接开了免提不想再复述一遍的齐意切回了话筒模式,用手挡住了出声口。
“会不会在那里?”
陆晨卿右手敲着方向盘思索了一会,点点头。
“问下警长书房里的蜡烛花束和一瓶装饰了十字架的水瓶是不是没有了,如果确实没有了那就只能是那里了。”
“什么?什么蜡烛花束和水?我找一下。”
正在客厅来回不安走动的王英一下子窜出去,跑进书房抓起正在搜证的警员,“这个房间有没有蜡烛花束和水?”
正在兢兢业业查鞋痕的警员突然被抓起来还被领导问那么奇怪的问题,他不禁擦擦自己流下来的汗,“不,不知道啊,我只是痕检......”
王英放开可怜的小警员,大长腿一迈跨到了桌子旁边。
“没有,桌子上面、里面都没有。”
“去铁丝网的门口。”
“去那里做什么?”
“他们还能去哪里,现在唯一能去的只有他们儿子去世的地方了。”
等王英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踩着梯子坐在了铁丝网上,旁边就是五年前他们放逐五个孩子的地方。
这个地方荒芜人烟,因为五年前的事件这里已经被封锁起来,军队也撤离了这里。大门因为长久不用的原因已经开始脱漆,缠在大门上的足足有一个成年人手臂那么粗的铁链子随着丧尸的动作正在“七零哐啷”的响。
大门的正前方那块光秃秃的地皮上,点了两个蜡烛,蜡烛旁边是一束包装的极其美丽的花束,由天堂鸟和彼岸花组成。另外一个蜡烛旁边是一大堆孩子喜欢的零食。
夫妻两个坐在铁丝网上,身体已经明显在向丧尸的方向倾倒。
“是你们杀害了七个孩子对不对!”
从车上下来的王英冷眼看着在铁丝网上的两个人,没有一丝表情。
“现在说这个又有什么用呢?都死了,已经回不回来了。”眼神已经麻木的女人低下头,突然低低笑了起来,“五年了,这五年来只要我睡着了儿子他啊,他就会回来找我,和我说他痛啊,他好痛啊。”
头发散乱的女人眼泪突然就流了下来,但是她的表情还是在笑,她张开双手就像在飞一样划过空中,“他每天都哭着和我说他做错了什么,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哈哈,是啊,他做错了什么呢?”
“别说了。”
男人用手擦过女人的面颊,拂过她的泪水,“我们马上就可以见到他了,开心吗?”
“开心啊!当然开心!我好久没看到他了。”
女人应该已经神志不清了,她那空洞的眼神回光返照般出现了神采,“我看到他了,我们去陪他吧!”
“好,我们去陪他。”
男人摸摸她的头,平静地看向地面的警察,完全没有之前暴躁的模样,“五个孩子是我们杀得,还有两个反对票我们不认。”
随后,他转过头,对着女人温柔地说道:“走吧,我们回家。”
“我们回家。”
“等一下!还有!”
王英还没来得及阻止,两个人手牵着手倒了下去,被外面的丧尸一拥而上。
“那个女人从儿子死后受到的打击太大落下了精神病,有时候会变得疯疯癫癫的。我想应该是男人不想看到她天天失魂落魄的样子和想为自己的儿子惨死报仇而设下的这个局。”
已经赶回来的陆晨卿目睹了夫妻两跳下去的场景,他打开车门走下车,把车钥匙丢给了王英,从兜里拿出在旅馆找到的一张病例单。
白纸黑字的写了那个女人染上了精神病,背面是略显潦草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们的最后一笔都钩破了纸。
“哎,现在想找他们好好聊聊都不行了。”接过纸的王英回头,夫妻两已经变成了丧尸开始和其余丧尸一起撞击着铁丝网。
“现在只剩下另外一个凶手了。”
“你们加油,我先回去处理一下后事。”
跑了一天的陆晨卿瘫在旁边齐意的身上,明明坐了快四个小时他还是浑身酸痛,他对着大步走回自己车的王英挥挥手,“拜拜警长,你的车没有一丝损坏亮的发光!”
一长排的警车扬长而去,卷起的风吹灭了门前的蜡烛,陆晨卿看了一眼本想走开的腿还是迈了回去。
“回旅馆?”
“嗯,开了一天车好累。”
蹲下身拿起另外一支还在燃烧的蜡烛重新点燃那个灭了的蜡烛,陆晨卿这才站起来双手合十闭上眼,沉默了五六秒才睁开,并对着铁门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
“入戏太深的,明明是你。”齐意抱着手臂站在一旁评论,但陆晨卿没有回复他,而是抓起地上的花束用力扔出了铁丝网。
“如果当初没有五个孩子的惨案,也不会有如今的报仇,不管怎么说孩子都是无辜的。”
花束落在丧尸堆里,很快被丧尸们撕扯坏包装,里面的花朵掉落在地上被丧尸们踩得破烂不堪,结束了它本生就不长的一生。
“他们只是社会舆论和偏见的牺牲品,还有被人用来报仇的替死鬼。”
把零食往大门口踢了踢,做完这些陆晨卿才回到齐意身旁,将下巴搁在了他的肩膀上,语气里透露出疲惫,“走吧宝宝,我们回家。”
“所以说真的还有一个凶手?”
晚上,聚集在餐厅的大家听完自家头儿的分析差点把面包扔了,一个个张大了嘴瞪大了眼,语气都提高了几分,“我们还不容易查出来一个人结果告诉我们还有一个!”
“是我和晨卿查的。”拌沙拉的齐意纠正他们。
“不重要,你们的就是我们的,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五湖四海皆兄弟的钟焕声摆摆手,“我不想再跑访了啊?一个个神经病名字奇怪性格也奇怪!我已经不想再去安东尼他家了!”
“谁和你一家人。”齐意不屑的瞥了一眼突然坐直的钟焕声,叉起一片鸡胸肉。
“等下,我们梳理一下。”
笔记本重见天日,它正尽心尽责的瘫在桌上,上面是密密麻麻的笔记。陆晨卿往后翻了一页,在空白页上写上安东尼和史铁柱。
“首先他们是在回家路上失踪的,时间是星期天,没有目击证人周围的路人也没听到求救声对吧?”
“对。”询问安东尼和史铁柱家的萧傅制钟焕声点头。
陆晨卿继续问道:“你们有问他们两是从什么地方准备回家吗?”
萧傅制摇摇头,“不知道,如果不是附近认识他们的居民和他们说他们都不知道孩子出去了。”
“居民怎么知道是回家路上?”
“因为他们看到孩子是朝着回家的路走。”
这就很奇怪了,让孩子开门很容易,但是让孩子出门就不容易了。
陆晨卿无意识转起笔来,先不说让孩子出门,要害他们的动机是什么?他们的父母是投了反对票,按理来讲不应该是报仇,那还有什么动机?
“有地图吗?”捧着一玻璃碗沙拉的齐意咽下最后一口生菜,把碗放回桌上问对面的萧傅制。
闻言立刻从自己兜里掏出地图的萧傅制把地图递到齐意面前,展开。
齐意大致扫了眼路口,用手指点了点地图道:“把路人看到孩子的地方标一下。”
萧傅制不敢怠慢,他又从兜里掏出一支铅笔,在一个交叉口画了个圈。
“怎么只有一个地方?”地图被堆到桌子的正中央,陆晨卿发现萧傅制只标了一个地方。
“两个孩子是一起回家的,所以看到的地点也是一样的。”正用叉子叉鸡腿的钟焕声一下子被众人注视,他不自在的放下手里的叉子,改用手。
“一起回家?”
这件事很奇怪,他们两个根本不认识怎么会一起回家。齐意皱眉,拿过笔把发现两个孩子的地点开始延长,先不管小巷,从大街入手,“明天分两组,一个去前面一个走后面,不要问奇怪的人和事,就问有没有见过他们。”
“我们先弄清楚他们是从哪里出来的,如果可以查到说不定就知道了他们为什么会出门。”一个烂摊子结束又来一个烂摊子,陆晨卿现在浑身难受,他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总结道:“大家先休息吧,其他的明天再说。”
等齐意洗完澡的时諵沨候陆晨卿已经睡着了,他偏爱左边的位置美名其曰是离他心脏最近的位置,所以不管睡觉还是走在马路上,他都喜欢挤在自己的左边。
齐意扔下毛巾从床尾跃上床一溜烟钻进被窝,感受到旁边温度的陆晨卿翻了个身往热源靠过去。
那张爱笑还闹腾的脸现在三分之一埋在枕头里,眉宇间全是岁月静好。齐意伸出手拂过面前人的眉眼、鼻子和嘴唇,刚想掐一把他的脸颊就被人抓住了手。
陆晨卿抓过手亲了一下手背,模糊不清的开口道:“别闹,我好困。”
没有抽出手的齐意看到陆晨卿这半梦不醒的样子轻笑了声,回答道:“哦。”
“去涂护手霜,这大冬天又冷天还太干了...起皮不好,这破地方还没有加湿器......”
还想絮絮叨叨的陆晨卿终是没能抵过周公的诱惑,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那支没有味道的护手霜已经被齐意扔了,一见到它齐意就想起了那三天,陆晨卿消失的那三天。现在用的还是那支香味十足的,已经被挤掉了半管。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自己真的已经陷得太深了。
做完一套保护措施的齐意盯着陆晨卿的脸感叹到,他真是栽在这个人身上了。
自觉分成狗粮组与单身贵组的两队人顶着大冬天的寒风开始了地毯式询问。
说来奇怪,之前的六天都是大晴天,太阳也散发出热度彰显它是太阳的这个事实,但是今天开始变天了。
今天一大早便没有太諵沨阳光的照射,出门时直接变成了阴天,配上冬天刺骨的寒风真的可以放起一首“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至于寒梅傲立雪中,应该就是指在这么恶劣的天气下还勤勤恳恳为民服务的他们。
虽说是为民服务,其实也可以说是为他们自己服务,毕竟没有人可以从威尼斯游到威尼斯小镇外面的陆地。
“叔叔,请问上星期你有看到过这两个人吗?”摆出老好人笑脸的陆晨卿举着史铁柱和安东尼的大头照,第一个问的是就在目击证人发现两个小孩地方的前一个商店。
柜台后面的男人叼着一根烟把腿搁在了玻璃柜上,还不时抖动两下,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去去去,别打扰我做生意,不买东西瞎逛什么。”
吃了个闭门羹的陆晨卿委屈地撇撇嘴,“可你这也没人儿啊。”
整个小店铺除了他们三个之外别说半个人,连个活物都没有。
男人听到这话不乐意了,他半抬起身子,嘴上还叼着烟,对着陆晨卿威胁道:“嘿你这臭小子,你会说话......”
“让你做饭你跑这里来了啊?!”
男人话还没说完小卖铺后的帘子里就窜出一个人,那个人来势汹汹手里还拿着锅铲。
男人闻言一哆嗦,赶紧把腿从柜台上放下踩灭了匆忙被他扔到地上的烟。
“我听到有人就......”
“有什么有!啊?有什么有!我让你去做饭你就给我滚去做,店里的事用得着你操心吗!”女人抄起锅铲就往男人身上打,打的男人在这个不大的店铺里抱头鼠窜,“还不去烧饭!”
“去,去!马上去!”
男人掀开帘子跑了。
不到十秒他又回来了。
“锅,锅铲。”
“拿去!”
男人接过锅铲又风一样的消失了。
看的两个人一愣一愣的。
陆晨卿:“这就是他们的情趣吗?”
齐意:“你要试试?”
陆晨卿:“不了不了,伤身体伤身体。”
“个没用的。”老板娘解决了偷懒的人这才回头看一直站在一边的两个人,没好气地说:“你们谁啊?要买买不买g......”
一时间老板娘不光话语停住了,表情也定格了。她定睛一看面前的人,马上换上了一张眉开眼笑的脸,“哎呀,两位小帅哥有什么事吗?没事?没事也可以进来唠唠嗑。”
川剧变脸都没她快,语气都温和了。
所以说好看的人做什么都对。
“啊这两个孩子啊,我有印象。”
老板娘拿过照片端详了一下,确定道:“上个星期天吧,他们来我的店买过两瓶水。”
陆晨卿:“只有他们两个?”
“是啊,我印象还蛮深得,因为那么小的孩子直接拿出了张一百,我还以为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小少爷。”老板娘又端详了两个孩子一会儿,最后笃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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