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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子他非要皇帝考科举(秦风唐雨)


姚敬感激道:“秦周,谢谢你为了救南崖做出的努力,我现在就去五城兵马司,让程雷发兵救人!”
秦周作势也要跟着去,姚敬阻止道:“秦周,你累了一天,就不要去了,早些回去休息,待我把南崖救出,你再来看他!”
秦周见状拱手道:“也好,大人一切小心!”
姚敬拍了下他的肩膀,带着家仆,匆匆赶往五城兵马司。
秦周望着他的背影,长长舒了一口气,这下南崖终于有救了!那个混蛋张茂肯定会受到严厉的刑罚!
景国公府。
刑部尚书、景国公张苍在京郊狩猎,终于满载而归。
此次狩猎,他玩的甚是尽兴,回府后,正想把猎得的几只珍禽肉给他的大女儿、如今的景皇太妃送去。
忽然家奴来报,称国子监监丞姚敬有急事来见。景国公疑惑的让人带了姚敬进来。
姚敬满脸怒气进了国公府,他适才去五城兵马司,将秦周探得南崖果真在景国公的事情,告诉了五城兵马司副指挥使程雷。
他原以为程雷会立即发兵,可万万没想到,程雷各种理由搪塞推脱,就是不愿出兵救南崖。
姚敬一怒之下,又来到景国公府要人,恰好碰上景国公回府。
姚敬见到景国公后,直抒来意,情绪激动的想要回南崖,不过他为了保护秦周,话语中,并没有提及秦周利用光禄寺送食物,找到南崖的事情,只说有人证可以证明南崖确实在景国公府。
景国公听了姚敬的说辞后,目光闪过一抹阴鸷,自己儿子是什么熊样?他最是清楚,姚敬说的事情八成是真的!
可是,就算是真的又如何?他自然不会承认此事。
景国公板起面孔,矢口否认此事,并指责姚敬无事生非。
姚敬本是一介书生,哪见过此等无赖之人,气的浑身哆嗦,大骂景国公父子罔顾王法,天理难容!
景国公也动了气,干脆令人将姚敬轰了出去!
待赶走了姚敬,他皱着眉问侍卫:“世子在哪里?”
侍卫回道:“世子爷这几日一直呆在房间。”
景国公脸色不豫,大步流星的赶到儿子的庭院,他发现儿子亲信的家奴全都在房外守候,而房门紧锁,心中升起一丝怒气,这个小畜生定是在屋内胡闹!
他轮着胳膊砸起门,“茂儿,你在做什么?开门!爹有事找你!”
敲了半天,房门才从里面打开。
但见张茂袒.胸.露.腹,满脸.欲.色的对亲爹赔笑道:“爹,您狩猎回来了?”
景国公瞪了他一眼,进了房间,反手将门关上。
“茂儿,你是不是抢了姚敬的男妾入府?”
张茂一脸轻蔑道:“爹,是我抢的!那又怎么样?不过一个国子监破监丞!哼!”
景国公斥道:“你个混账东西,你平时在外面胡作非为,我都不管,可这姚敬是朝廷从三品命官,你抢他的男妾,此事如果闹大,对我们不利啊!你马上将此人随便丢弃在京城无人之处,省的那姚敬把矛头指向咱们国公府。”
张茂翻了翻白眼,“我不!你不知道这美人简直是人间尤物啊!我从没见过这样的美人……”
景国公恼声道:“茂儿,你不要任性,听爹的话!”
张茂见老爹这个反应,眼珠子转了转,眼底掠过一道邪光,他忽然拉着景国公的衣袖,“爹,你先随我来。”
景国公未等反应过来,就被拉进重重纱帐,他一眼便看到床上凸起的红丝被。
景国公惊疑道:“这是……”
张茂奸笑一声,猛地掀开红纱,口.塞.红.布、手.脚.被.绑的南崖露了出来。
景国公望着那张美的不可方物的脸蛋,曼妙动人的身姿,双眼顿时直放精光。
张茂望着父亲色眯眯的样子,心中暗骂一声,死老头,我还不了解你,我看你现在还舍不舍得给美人送走?
南崖适才在屋内听到了外面父子俩的对话,以为景国公是来放他的,他眼角溢出委屈的泪水,使劲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呜呜呜”的求救声。
南崖在床上扭.动.着婀娜的娇躯,在景国公眼中却成了另一种.火.热的风情,景国公不由自主的来到南崖身前,粗糙的大手摩.挲.起南崖柔嫩的肌肤起来。
张茂唇角向上歪了歪,低声道:“爹,儿子先行退下了。”
他有些不舍得望了眼南崖,哼,只好暂时把美人让给这死老头了,他悄然退出了房间。
景国公并没有理会张茂的离开,他的手指抚摸着南崖绝美的脸蛋。
“唔唔……”南崖呜咽着摇晃着脑袋。
景国公轻轻拿掉南崖嘴里的红布,“美人,你有话要给本公说?”
南崖眼角泛着泪光,祈求般的望向他,“国公,您放了我吧,我回去一定劝我家老爷,不追究此事。”
绵软.酥.骨的声音,听的景国公心中麻麻的,痒痒的,也击垮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小美人,你太诱人了!本公不想放你走了!”他猛地扑到南崖身上......
隔日清晨。
张茂来到房间外,轻敲房门,捏着嗓子喊道:“爹,孩儿能进去吗?”
过了好一会儿,房内传来景国公清嗓子的声音,“进来吧。”
张茂推门进了屋,他见亲爹红光满脸的样子,嘴角攥起一丝邪笑,“爹,您看现在这美人还送出府吗?”
景国公捋了捋胡须,“此事你不要管了,那个姚敬,哼!我自会让他永远闭口。”
张茂一听老爹这话,更加有恃无恐,“我就说嘛,您是堂堂景国公,还能怕那小小姚敬不成!爹,那个南崖这会儿还在睡吗?”他兴奋的搓着双手,望向纱帐内的眼神发出了狼光。
景国公见儿子这幅模样,心中竟生出一丝不悦,美人只能属于他,其他人都不能碰,就算是亲儿子也不行。
他冷哼一声,“那个南崖,我自有安排,你也不必管了。
张茂一怔,“爹,你啥意思?”
景国公没有理会他,径直入了纱帐内,不多时怀中抱出了全身裹着丝被,昏迷过去的南崖。
景国公瞥了眼儿子,“茂儿,你最近安分一些。不要再给为父惹祸。”他说完抱着怀中人出了房间。
张茂望着那远去的背影,狠狠地朝地上唾了口,死老头,竟然将美人独占!哼!自己绝不会放手美人的!
秦周等了两日,依旧没有等到姚府的消息,心中十分挂念。
这日,他正好休沐,便径直去了姚府,打算看看南崖是否安然归来。
可他一到姚府,竟然发现姚府大门上贴了封条。一些面目凶恶的士兵正进进出出的搬着什么?
秦周大吃一惊,躲到一边,恰好看见姚府的老管家神色颓废的站在附近。
秦周连忙将他拉在一边:“老管家,府上怎么了?这些士兵在做什么?”
老管家认得秦周,双目顿时流下两行浊泪,“秦公子,我家老爷昨日被下了刑部大狱,罪名是贪墨国子监的官银!只怕凶多吉少啊!呜呜呜...”
秦周惊呆了,次奥!下狱的不应该是混蛋张茂吗?怎么会是姚大人!?

秦周满腹疑惑追问着老管家。可是老管家也说不清楚姚敬的事情。
秦周想起什么,“姚大人下了狱,小公子玉角儿呢?”
老管家道:“公子被去世夫人的娘家给暂时接走了。”
秦周心中稍松,还好孩子是安全的。
老管家扑通一声给秦周跪下了,“秦公子,老爷下狱后,之前那些至交好友全都消失不见。您义薄云天,救救老爷吧。”
秦周连忙扶起老管家,“管家,我虽然力量微薄,一定会尽全力相助。”
他宽慰了老管家几句,便匆匆离开姚府。
秦周茫然无措的走在大街之上,他心中全是疑问,姚大人官碑一向很好,为人又清正廉洁,怎么会贪墨官银呢?还恰恰在南崖被劫的节骨眼上。这事会不会跟景国公府有关呢?
他浑浑噩噩的,一时没注意前面,砰的一下撞到对面来人,撞得他身子一歪。
被他撞的是一个彪形大汉,那人虽然被撞,但身子晃都没晃。
秦周冲他歉意的点了点头,“兄台,对不起啊!”他道完歉想继续向前走。
哪只那大汉扫了秦周一眼,见这年轻男子俊俏瘦弱,眼珠子转了转,喝道:“诶!你撞完人就想走啊?”
秦周一楞,“兄台,什么意思?”
大汉一把狠狠抓住他的衣襟,“什么意思!赔钱!我受伤了!”
秦周心中一沉,坏了!这是遇上无赖了,他使劲挣扎着,想要摆脱大汉的抓拽。
可那大汉力气太大,秦周的脖子被他越拽越疼。
“你给不给钱?不给,我就打你!”大汉呼起了右掌,作势向秦周脑袋抡了过去。
秦周吓的低头缩脖子。
“啊——”一声惨叫从那大汉嘴里发出。
秦周抬头一看,但见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紧握住大汉的手腕,将他的手臂掰成一个扭曲的姿势。
“小周,你没事吧?”关切的声音从手的主人那里传来。
秦周一转头,但见卫王萧梁一身便衣,站在他身后。
秦周惊喜道:“殿下!我没事。”
那边大汉疼的嗷嗷叫:“疼疼疼,大爷快放开小的,小的不敢啦!”
卫王冷冷扫了他一眼,手上稍一加力,‘咔嚓——’那大汉的手臂瞬间歪斜下来。
大汉知道碰上硬茬,顾不上被折断的胳膊,脚下立即开溜了。
秦周向卫王拱手道:“多谢殿下相救!”
萧梁唇角扬了扬,伸手想帮他整理了下被拽皱的衣襟。
秦周下意识的退了一步,笑了笑,自己把衣襟拽平整。
萧梁空中的手凝滞一下,随即收了回去。
“小周,你怎么会惹到这个无赖?”
秦周无奈道:“我适才在想些棘手的事情,一时没注意,撞到他了,结果他就要讹我!”
萧梁目光温润:“什么棘手的事情,需要我帮忙吗?”
秦周挠了挠头,如今他还真想不到谁能帮到姚敬和南崖,卫王是皇族,没准能帮着想想办法。
于是,他面带难色的点了点头。
萧梁见他神色凝重,心知事情不一般,便将秦周带到了自己的王府。
秦周第一次来卫王府,只觉得王府的宅子修的端庄典雅,既没有金银宝物的奢华装饰,也没有古董字画的附庸风雅,所有的摆设都自然简洁,看上去极为舒适怡人。
萧梁将他引入自己的书房坐定。
家仆立即端上了清茶和一盘千丝糕,还配了一小碟红糖。
秦周看到千丝糕和红糖时,微微一怔,这千丝糕的样式是自己独创的!他记得过年时,他好像送过萧梁千丝糕,不会是到现在,还没吃完吧?
次奥!这不得变质坏了呀!
萧梁见他懵懵的样子甚是可爱,轻笑道:“这是我府中厨子,照着你做的千丝糕样子仿制的,味道远不如你做的好吃。”
秦周这才恍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殿下还想吃的话,哪天我再给您做点送来。”
“好。”萧梁点了点头,“小周,现在你说吧,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
秦周便把自南崖被掳走后,这几日发生的事情据实告知卫王。
萧梁听后眸色沉了几分,他思索片刻道:“小周,姚敬下狱的事情,必定与景国公父子有关。这事不太好办,我只是个闲散亲王,并没有监察刑部的权利。”
秦周的心沉了下去,“连您都没办法,难道只有皇帝老子才能收拾这对狗父子吗?”
萧梁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神色的帮秦周添了一杯茶,“小周,你郎君知道这事吗?”
秦周摇了摇头,“他去北边做生意还没回来,并不知道这件事,不过就算他知道也没用,他只是个商人,又怎么能斗得过景国公呢!唉!”
萧梁眸色微闪,安抚道:“小周,你不要心急,孟学贤的父亲是刑部侍郎孟永,孟侍郎与我还算熟识,我会私下向孟侍郎问询此事,而且尽量保全姚大人在刑部大狱不受苦刑,特别是避免发生意外身亡的事。至于能不能翻案,我还需问过孟侍郎具体情况后,才有分晓。”
秦周眼中升起一抹希冀,他起身深深向萧梁施了一礼,“殿下,您如此义薄云天,请受秦周一拜。”
萧梁连忙托住他的双手,只觉得手指触碰之处温热而绵软,心跳速度不禁快了一些,他目光凝视着对方,“小周,我与你真心相交,不许你向我行此大礼!”
秦周见卫王如此把自己当朋友,心中感动极了,他也不好太过于客气,只好放弃行大礼。
此时天色已晚,秦周不好过久在王府打扰,他便向提出卫王告辞。
卫王点头道:“夜深了,我送你回去吧?”
秦周摇头道:“不麻烦殿下了,这里距离我家不远。”
他想了想,又补了句:“殿下,我家住在城南藏雨巷的绛桂园,如果有消息,您可以派人到那里找我。”
萧梁眉目染了一层笑意,“终于愿意告诉我,你的住址了。”
秦周尴尬的挠了挠头,“殿下,之前因为一些原因,我不敢跟你交朋友,不过那些事都过去了,今后您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萧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忽而轻叹一声:“小周,你为人真诚善良,乐于助人,这都是很珍贵的优点。但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首先要保护好自己,千万不要做冲动的事情。比如:景国公府莫要再冒险进去了。你记住了吗?”
“哦,我知道了。”秦周应声答应了。
萧梁望了眼一旁的侍卫长信,长信躬身来到秦周身前:“秦公子,小人引您出府。”
秦周转身向外走去,刚走到门口,身后传来一道清润的声音。
“小周,你等一等。”

秦周一转头,萧梁手中拿着一件洁白的狐裘披风,来到他身前。
“初秋时节,夜深风大,把这披风带上,且莫着凉了。”
秦周又是一阵感动,卫王简直太够义气了。不过他仍然推辞道:“殿下,这披风我就不要了,实在太给您添麻烦了。”
卫王微微蹙眉,“你若是冻出病来,谁人为姚敬和南崖奔走申冤?”他不由分说的双手一抖,披在秦周身上。
秦周只好拱手道:“谢谢殿下,这披风改日一定奉还。”
卫王唇角微扬,“快回家吧。”
长信引着秦周离开了书房。
卫王望着那抹纤细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绛桂园?!皇兄,您这是寓意自己纡尊降贵与小周在一起吗?哼!小周是这世间最珍贵的明珠,不需要任何人纡尊降贵来配他!
他回眸唤道:“来人,备轿!本王要去趟刑部侍郎孟永的府邸。”
秦周回到绛桂园时,莫三正在门口焦急等待。
他瞥到秦周身上那白色狐裘披风,不禁一愣,这不是公子的衣服。
“公子,您去哪里了?属下去光禄寺找您,光禄寺的人说你今日请了假。”
秦周解下白色狐裘递给莫三,将姚敬被抓,自己今日被无赖讹钱,卫王出手相助的事告诉了他。
莫三蹙起眉头:“公子,以后还是我随身保护您吧?您若是有个闪失,我如何向主人交代?”
秦周摆了摆手,“没事的,今日是意外,日后我会小心的。”
莫三抿了抿唇,劝道:“公子,您也不必太为姚大人和南崖担忧,待主人回来,定会帮您救他们的。”
秦周长叹一声,“唉!莫三,你别安慰我了,卫王是皇帝的弟弟,都说营救他们很难。阿楚不过是个商人,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莫三抓耳挠腮的语塞着:“这个...那个...”他总不能直接告诉公子,主人就是皇帝吧!
秦周以为他为自己担心,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好了,你不用担心我,不过,我真的有一件事急需要你帮忙?”
莫三眼前一亮,“公子尽管吩咐,上刀山,下火海,莫三誓死效命。”
“帮我把这个白色狐裘披风清洗干净呗,回头我还要给卫王送回去呢。”秦周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这人真奇怪!洗个衣服,还发什么誓呢?
莫三:“......”
景国公府。
景国公居住的庭院内,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溜进了其中一间房内。
此人正是景国公世子张茂,自从南崖被他爹景国公霸占后,他就心有不甘,今日终于等到他爹不在家,他偷偷买通了守门的侍卫,进入了南崖房间。
张茂进屋后,发现南崖身着一件白色长衫,正背对着床头,低声抽泣着,那披散在身后的乌黑长发,微微摇摆着,显出无限风情。
张茂狠狠咽了下口水,蹑手蹑脚来到他身后,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美人,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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