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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子他非要皇帝考科举(秦风唐雨)


文修眼中并未有太多意外,所谓恩科就是在非乡试考试年,加开一场乡试,意在广纳贤才,古往今来,新帝为了笼络文人,开恩科也非罕见之事。
他颔首道:“陛下圣恩浩荡,臣建议过了年的三月份,时间正好适合开恩科。”
萧楚摇了摇头:“太晚。”
文修略一斟酌,“年前开恩科,也是可行的。”
萧楚直截了当道:“一个月后开恩科!”
文修满脸震惊,一个月后?这也太仓促了吧。皇上为何这么急开恩科啊?饶是聪明通透的他,也没琢磨明白皇上的心思。
“就这么定了,你与右相卢至诚商量好相关事宜,立即着手准备。”萧楚的语气坚决,没有一丝犹豫。
文修咽下了肚子里的疑惑,遵旨退了出去。
卓奇从殿外步入,将一小盘晶莹剔透的水晶桂花糕放在御案之上,低声道:“陛下,这是秦公子让属下带回京给您吃的。”
萧楚冰眸柔和了几分,捏起一块放在口中,口中瞬间漫布了香甜气息。
一个月后恩科结束,他就可以带小周回京,长久的在一起了。思及此,萧楚口中的甜,一直蔓延到了心里。
清晨,明德府学
秦周步入授课厅时,脸色红润,神情愉悦,早已到来的秦远和吴玉观见状,相视默契一笑。
秦远笑侃道:“二弟,你这满面春色,我看前几日休沐,你跟夫郎定是小别胜新婚啊!”
一抹红云染上秦周的脸颊,他害羞的摆着手:“大哥取笑了。”
秦远和吴玉观又打趣了他几句。
吴学监和夫子一前一后入了授课厅,吴学监轻咳一声,厅内顿时静了下来。
吴学监面带喜色,走到讲台之上,高声道:“诸位生员,本官今日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宣布。”
他顿了一瞬,接着说道:“当今皇上圣恩浩荡,下旨开了恩科,将于一个月后进行乡试!”
此言一出,厅内似炸了锅般,生员们欢欣雀跃,高呼万岁圣明。
因为开恩科就意味着,如果顺利通过乡试,就可以直接参加明年四月份的京城会试,不必再多等三年。这对于众多考生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
秦远和吴玉观也是兴奋不已,只有秦周一脸懵逼,怎么回事?乡试不是一年后吗?怎么一下子变成一个月后了?
吴玉观哪知道秦周的思量,他轻拍秦远、秦周兄弟俩的肩膀,鼓励道:“远哥,秦周,我学识有限,恐怕乡试无望,你们两个一定要努力高中!”
秦周被吴公子一鼓励,脑子里更乱,他迷茫的问秦远:“大哥,乡试考试的内容是什么呀?”
秦远道:“乡试之所以比院试难度大,是因为乡试分为笔试和面答,笔试是考核指定的十本书里内容,而面答则是朝廷派遣到各省的考官,在现场即兴提出三个问题,让考生作答。”
秦周顿觉脑袋“嗡”的一声,天啊!原来乡试这么难!
乡试的必考题,他还可以用食谱背书法,把必考书死记硬背下来。可是面试应答题,他该怎么办啊?他连让阿楚帮他押题的的机会都没有。考官和题目都是随机的,让人家怎么押题啊?!

秦周没精打采的出了府学,莫三赶着马车送他回老宅。
一路上,秦周的脸拧成一团,不停的唉声叹气。
他思前想后半天,终于下了决心,自己既然答应了阿楚要考取功名,就不能退缩。现在只能把面答题暂且先放一边,目前最要紧的任务是把十本必考书背下来。
待马车回到老宅,秦周一脸凝重的下了车,直奔房内。
待莫三栓好马车,秦周捧着一摞书来到他面前,一下将书堆在他怀里。
莫三满脸懵:“公子...我不爱看书...”
秦周心说,我特么也是。
他抹了把额头的汗,语气无比认真严肃:“我不是给你看的!这些都是阿楚从京城带给我的菜谱。从今天开始,我要备战一个月后的恩科乡试,我给你个艰巨的任务,我每背下一页书,你就给我一道菜的菜谱,记住了吗?”
莫三憨憨的点了点头。
“好,开始——”秦周一溜烟跑进屋子,开始背起书来......
接下来的每天,秦周不是去府学上课,就留在家里背书,简直到了废寝忘食、夜以继日的程度。无论做什么手里都拿着书。
莫三眼睁睁的看着他拿着碗,眼睛盯在书本上,手却伸向碗内,将食撒在鸡舍食槽里。
老虎和小白开心的跑过来吃食,哪知没吃几下,老虎和小白都翻起白眼,挥着翅膀跑到水槽,疯狂的喝着水。
秦周眼睛盯在书上,丝毫没有察觉,还在不停地给食槽加食。
莫三跑了过来,看了眼他手中的碗,咽了咽口水,小声道:“公子,您碗里是大粒盐......”
“嘘——别说话,我在背书!”秦周视线依旧没有离开书,将碗递给了莫三,继续在院子里徘徊走动,嘴里嘟嘟囔囔的背着生涩的文字。
莫三:“......”
他生怕秦周背书时出现什么危险,几乎全天看着他,更不敢让他做什么农活,只是秦周执意要自己下厨做饭。
莫三只好提心吊胆在厨房盯紧他,眼看着他把盐当糖,把酱油当豆油,却不敢多言,生怕影响到他背书。
白天黑天的刻苦背书,秦周的睡眠严重不足,天天顶着个大黑眼圈,飘来飘去。
这日晚饭后,秦周又回到屋内挑灯读书,莫三与往日一般守在房外。
这时,宅门外传来几声马儿嘶叫声,莫三耳尖一动,人已经闪到宅门外。
但见萧楚与卓奇下了马,风尘仆仆的迈过大门。
莫三恭敬跪倒施礼,“恭迎主上。”
萧楚犀利的眼神带有一丝担忧,这些日子秦周都没有给自己写信,他心中挂念不已,今日朝中无事,他便匆匆赶回老宅。
他边走边问:“小周呢?这几日他在忙什么?”
莫三道:“公子他...”
“诶呦——”东厢房内传来秦周一道凄惨的叫声。
萧楚眸色大变,身形猛地一晃,冲入房内。
但见书案后,秦周捂着头发正在痛呼,而他的头发被束成一缕,系在了房梁垂下的一条细绳上。
秦周顾不上见到萧楚的惊喜,拽着自己的头发,呼救道:“阿楚,我的头发系成死扣解不开了,勒的太疼了,快帮我......”
萧楚见他并未出事,心中稍安,看了眼卓奇。卓奇立即拔出佩剑,一剑斩断了细绳。
秦周的头发终于被放了下来。
萧楚上前帮秦周解开头发上剩余的绳结,不解问道:“小周,你的头发怎么绑到房梁上了?你在做什么?”
秦周抬起憔悴的脸庞,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可怜巴巴道:“阿楚,我在学习古人头悬梁、锥刺股的读书,锥刺股我怕疼,只敢头悬梁,没想到头悬梁也很疼!”
萧楚扔掉解开的绳结,温柔的捧起他的脸,疼惜道:“这才几日不见,你怎么憔悴成这样?为何要如此苦熬读书?”
秦周小脸紧挨着萧楚的胸口,抱怨道:“就是那个皇帝也不知道抽什么风,要开什么恩科?结果本来一年后的乡试,提前到一个月后,我若是不刻苦,怎么能考过呀?你说皇帝是不是没事找事,吃饱了撑的......”
萧楚的俊脸瞬间黑了几分。他身后的卓奇和莫三更是低着头,强忍着不敢露出一丝异样表情。
“咳咳——”萧楚清了清嗓子,对卓奇二人道:“你们先退下。”
卓奇和莫三应声离开了房间。
萧楚俯身平视着秦周,柔声安抚着:“开恩科也是好事啊,你早日参加乡试,我们早日团聚,不必再异地分离啊。”
秦周一听,表情更加委屈,“那我也得考过啊!一个月要背十本书,还有什么现场面答考官题,我想想都头疼!阿楚,读书实在太难了——”
萧楚见他可怜的样子,心疼不已,“既然读书这么让你难受,要不然咱们不考了,你随我直接回京城,好吗?”
萧楚的话让秦周瞬间清醒几分。他怎么能不考?阿楚还得靠自己当官后,给他提籍才能一展抱负呢。他不能退缩啊!
想到这,秦周使劲拍了拍脸蛋,紧握着白皙小拳头给自己打气,“不行,我要考,我一定要考过乡试,还要考过以后的会试。我要努力!我要加油!我可以的!”
萧楚吃惊的望着秦周,他在考科举的事情上竟如此坚毅不挠!
秦周整理了下情绪,从萧楚怀里抽离,“阿楚,我要继续背书了,你在这里我没法专心背书,你先去别的屋子休息一会儿哈!等我背完这几页,再去陪你。”
“啊?!”萧楚眼中一阵错愕。
秦周却没理会他,再次埋下头,认真背起书来。
萧楚呆立片刻,几次想开口,但见秦周全部注意力都在书卷上,只好压了压唇角,默默退出房间。
卓奇和莫三站在门外面面相觑。
萧楚仔细问询了莫三,这些日子秦周的情况后,他没有说什么,只让莫三去北厢房准备好洗澡水。
待萧楚在浴室洗完澡,穿着一件宽松的内衫步入东厢房时,秦周还在刻苦背书。
萧楚故意在秦周面前晃来晃去,一会儿端茶,一会儿挑灯,秦周的目光却始终在书卷之上。

第57章 哼!不想跟你睡
萧楚眉头微蹙,走到秦周身旁,伸手抚上他的后颈:“小周,夜深了,该歇息了,明日再背书吧。”
秦周头都没抬,嘴里轻嗯一声,“阿楚,你先睡吧,我还想再背会儿。”
萧楚的眸色暗了几分,语气带着蛊惑的意味:“我明日清晨就回京了,你舍得让我一个人先睡?”
秦周这才抬起头,眼含一抹歉意,握了握萧楚的手背,“阿楚,我真的还想再背会书,你先睡吧——”
萧楚眼底掠过一抹异色,手上稍稍用力向怀里一带,秦周整个人便被他捞在怀中。
秦周低呼一声,却没放下手里书卷,“阿楚,今天不行啦,我还唔唔......”
萧楚望着身下那抹红润的双唇,目光.灼.热.起来,俯身含.住了他的.唇.瓣,贪婪的.攫.取着属于他的独特气息。
“唔唔——”秦周挣扎了一番,终于从他唇.下.抽.开,“阿楚,别闹了,我还得背书呢!”
萧楚不依不饶,紧搂着他的腰肢.摩.挲,鼻音暗哑:“小周,你不想我吗?我很想你......”
秦周脸颊染上一片红晕,他拿起书卷挡在脸前,一边躲避萧楚的.撩.拨,一边有些气急道:“阿楚,你再闹的话,我生气了哈!”
萧楚终于停下了动作,目光有些幽怨的望着他。
秦周摆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阿楚!那个古话怎么说来着,什么小不忍...什么乱大谋,你现在就忍耐一下,等我考过乡试,我们以后有很多在一起的时间呢!”他边说边轻推着萧楚往门外赶。
萧楚担心伤到他,不敢使力对抗,只得任由秦周将自己推出门外。
“小周——”他不甘心的唤着。
“砰——”房门从里面毫不留情的关上了。
萧楚:“.......”
院子里守卫的卓奇和莫三看的目瞪口呆,瞬间感受到主人身上释放出来森冷彻寒的强大气场,两人不约而同的猛打了个哆嗦,齐齐转过身去。
卓奇:“我去砍柴...”
莫三:“我去喂鸡...”
萧楚阴沉着脸,独自一人来到桂花树下。月光透过密密的树枝,在他身上反射出一层带有暗影斑点的银辉,显出几许落寞和孤寂。
萧楚暗叹了口气,唉~~怎么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呢......
大齐都城尚京,皇宫勤政殿。
大齐皇帝萧楚端坐龙椅,神色阴戾骇人,目光冰冷如薄刃。
“...本月大理寺共核实死刑犯五十二名,判斩首五十人,凌迟二人,臣请陛下谕旨终判!”
大理寺卿噤若寒蝉的奏报完,“啪——”萧楚猛地将手中案卷摔了下来。
“吏部贪墨案的几个主犯罪大恶极,为何才判斩首,应判凌迟之刑才对!大理寺掌管刑判,须精准量刑,怎能姑息重犯?”
“臣审查不严!臣知罪!”大理寺卿吓得直接五体投地,连连磕头。他是看上月朝奏时,皇上宽松量刑,他此次才揣摩着圣意,从轻量刑,没想到弄巧成拙!如今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文修见状,连忙出班说情道:“陛下圣谕所言极是,大理寺每日为大齐量刑上千件,即使任务繁重,也应该谨小慎微,绝不该出错!”
萧楚瞥了文修一眼,这老狐狸明着是在批评大理寺卿,实际却是在为他说情。
他冷哼一声,“大理寺卿判罚不严谨,罚俸禄一年。”
文修脚下暗踢了下大理寺卿,大理寺卿立即会意,“臣谢皇上开恩,臣立即滚回大理寺面壁自省!”他说着连滚带爬的退出了大殿。
萧楚端起手中茶杯,扫了殿下群臣一眼,“下一个轮到谁奏报?”
工部尚书战战兢兢的出列,颤声道:“臣有本上奏,前日高祖皇陵遭受暴雨侵袭,有部分殿宇浸水毁坏,需要工部重新修缮.....”
“部分殿宇是几座殿宇?”萧楚硬生打断他的话。
“这个...”工部尚书被问的愣住,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咚——”萧楚将手中茶杯重掷在御案上,厉声叱道:“你身为工部尚书,对执掌的官署事务了解不清,实难辞其咎,来人,将他拖下去,杖责二十。”
工部尚书吓得跪地求饶,“陛下恕罪.....”殿外武士冷漠的将他拖了出去。
不一会儿,殿外传来凄惨的痛呼声,殿内群臣个个深埋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再惹圣怒。
萧楚又问询了几件事后,才散朝离去。
群臣这才松了口气,纷纷逃出大殿。
今天是武定侯裴敏之伤愈后,恢复上朝的第一天。他好奇的追上文修,掩着络腮胡须,压低声音问道:“文相,陛下这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文修狡黠的眸子转了转,小声打趣道:“嘿嘿,火气大,自然是需要.泻.火了呗。”
裴敏之满脸狐疑,“陛下不是把那两个绝色玉人赐给咱俩了吗?他如今后宫空虚,几次拒绝纳妃,我还以为陛下只爱皇权,不好美色呢?”
文修一副事不关己的摊了摊手:“诶!这话是你说的,我可没说哈!”
“你——”裴敏之一怔,知道自己绕不过这只老狐狸,只好压了压嘴角, 拂袖离去。
文修望着他的背影,眼底掠过一抹微光,依照目前情况推测,他们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只怕是有心上人了哟...
午间,明德府学
夫子在台上讲着枯燥乏味的文章,秦周不停地打着瞌睡,强撑着不让自己睡着。
没办法呀,昨晚上背书背到后半夜,上午有精神听讲才怪呢?还剩十天就是乡试的日子了,经过连日的辛苦背书,十本必考书,秦周已经硬生生背下六本,还剩四本。
“今日就讲到这里吧。”随着夫子宣布下课的声音传来,秦周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有气无力的收拾着书卷,耷拉着头,向外走去。
秦远和吴玉观跟了上来。
秦远指着秦周黑眼圈道:“二弟,你这最近休息不好呀?”
秦周揉着酸痛的脖颈,“嗯,大哥,乡试临近,我最近看书睡得晚了。”
秦远拍着他的肩膀劝道:“二弟,一张一弛,劳逸结合,才是长久之道,你要注意休息,莫要累坏了身子。”
秦周暗自叹气,大哥,你是学霸,你当然能劳逸结合,自己是个学渣,不熬时间死记硬背,能有出路吗?
他嘴上敷衍的应和几声。
几人步出府学大门,发现前方几位府学同学围在一位蓝衫男子身旁,叽叽喳喳的商议着什么。
秦远好奇之下,拉着秦周和吴玉观过去看热闹。

三人走近一听,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个蓝衫男子在府学衙门外,卖怀南行省往年乡试的笔试必考题目集锦,五两银子一份。不少府学的生员都掏钱买了一份。
秦周一听,这不就是乡试笔试的历年真题集吗?这个得买一份啊!他麻溜的掏出五两银子,也想买一份。
秦远见状劝道:“二弟,需谨慎啊!由于每届乡试出题人各有不同,所以历年笔试题目的参考性并不大。”
那蓝衫男子闻之不悦起来,“这位公子,你不买,不要影响我做生意啊!”
“你——”秦远要跟他争辩,秦周赶紧将他拦下,“大哥,我就买一份,也不多买,你别动气。”
吴玉观也劝道:“远哥,你不是还要陪我去买束发冠吗?时候不早了,咱们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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