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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攻他总被觊觎[快穿](三千沐)


宫殿门外排着长长的队伍, 太监们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金银首饰和翡翠玉瓶, 绫罗在和李祥正在搭话,瞧见站门口的白止,便上前道,“娘娘, 怎么出来了?”
白止拂手表示无碍,他看向李祥, 这位公公他有些印象, 是厉沧澜身边的总管太监, 便道, “李公公,这些是?”
李祥笑着回, “娘娘,这些都是皇上赏您的。”
厉沧澜怎么突然搞这一出
白止的视线无声地放在那些金银翡翠玉饰上, 他唤绫罗,“绫罗,你带着这些东西进去吧。”
得了命令,绫罗才领着人进内殿。
李祥又躬身道,“娘娘,皇上说今日晚膳会来凤仪宫陪您用膳。”
虽然拿不准厉沧澜的想法,但白止也只能应下,“本宫知道了。”
东西带到了,话也带到了,等那群奴才一一放完赏赐,李祥急着回长生殿复命,也不打算久留,道,“娘娘,奴才就先退下了。”
白止点头瞧着他出凤仪宫。
本以为那夜厉沧澜明里暗里已经摆明了的话会让他这半年来能少和这位帝王打些交道,眼下却并不如他所想。
院内有一颗很大的海棠树,树枝粗干低矮,令策低着头正在清扫,起身便看见白止正要进殿,他急忙上前喊住他,“娘娘。”
白止微瞧着他,脸上已经没了红晕,笑着说,“看来药效不错。”
令策垂眸,心中的感激之情难以言表,“多谢娘娘让奴才留在凤仪宫。”
本来之前也只是顺手的事儿,眼下知晓了他的遭遇,反而更同情了起来,“你就安心呆在凤仪宫吧。”
微风吹来,说罢,白止咳嗽了一声,绫罗从内殿拿着大氅出来,“娘娘,进去吧,别被吹着了。”
白止瞧了他一眼,“你忙去吧。”
主仆俩人急忙进内殿,绫罗在内殿添了盆炭火,端近了些,“这都入仲春大半月了,气温又骤降,娘娘还是当心着点。”
白止又重新躺回了美人榻上,“绫罗,你去和御膳房说一下,备些皇上爱吃的,他今夜要来凤仪宫。”
“是...”绫罗放低了声音,“小少爷,奴婢看这架势,皇上不会今夜就让您侍寝吧?”
白止震惊于她的脑回路,低声道,“要侍寝昨夜就侍寝了。”
昨夜厉沧澜进内殿后就把里面所有的人都撤了下去,她也只能守在殿外,里面发生了什么,她也不知道,因此她才以为昨夜是小少爷扯了什么借口没侍寝成,今夜厉沧澜又来凤仪宫用膳,至少在她瞧来,用意便很明显了,也是怕小少爷暴露才斗胆问了句。
她道,“奴婢这不是怕您被发现嘛...”
白止拿起桌上的柑橘,剥皮,一一去掉上面缠绕的白丝,悠悠道,“他不会的,眼下你去御膳房催着点,本宫还必须要扮好这贤良淑德的后宫之主,他的疑心才会少。”
绫罗也懂了他的想法,既然如此说了,她便也不担忧了,立马欠身,“奴婢这就去。”
厉沧澜晚些时刻又重新回到了御案上批奏折。
外面天已经近黑了,瞧他也没有停下的意思,李祥才出声提醒他,“皇上,这天都已经黑了,皇后娘娘还在凤仪宫等着您呢。”
厉沧澜抬头,淡声问,“什么时辰了?”
“回皇上,酉时了。”
厉沧澜抬头往外面望去,天是已经黑了,漆黑一片就只能瞧见黑压压的宫墙甬道,他放下奏折,“走吧。”
一行人到凤仪宫,小太监洪亮的声音一如既往响起,白止带着众人来到宫门口迎接厉沧澜。
白止行着虚礼,“皇上。”
在一众人面前,厉沧澜扶起他,维持着两人表面的和谐,同白止一道进内殿,边道,“是朕来晚了,进去吧。”
两人身后的奴婢奴才们立马止步,绫罗也安静守在门口,没主子的命令她也不敢擅自进去步菜。
内殿就白止和厉沧澜俩人。
桌上都是山珍海味,其中大部分都是他吩咐绫罗去御膳房专门按着帝王的口味来的,厉沧澜瞧了眼,“皇后倒是有心了。”
白止笑了笑,端过小粥,递给他,“这粥清热去火,皇上尝尝?”
厉沧澜尝了口,本以为是寻常小粥,他便也没在意,这入口才发现绵糯滑口,与他平日里的确也不同,“这粥倒是滑口,朕喝着也有食欲。”
白止笑而不语,他指导绫罗熬的,肯定和御厨们不同啊,要得就是这份新鲜。
“皇后也别顾着朕了,也没其它人,随意些。”
“是。”
古人吃饭讲究礼仪,上一顿和太后门一起他就憋得不得了都没吃够,眼下只有他们二人,白止倒也不必那么憋着了,自然真有些随意了起来,吃的腮帮子鼓鼓得。
厉沧澜暗自瞧了他多次,觉得有些有趣,也没阻止,他用得差不多了,看着白止把碗里的最后一口粥喝完才道,“过几日朕想举办一场家宴,就由皇后操持吧。”
“家宴?”
“朕昨夜和皇后的那番话,朕思来想去,作为女子,是委屈你了。”
寻常女子出嫁还能回家省亲,这偌大的后宫,女子不能出宫,前朝官员无令不得进后宫,无疑是生生断了父母之情。
“皇后嫁给朕,本也是迫于圣旨,朕和你皆不是互相倾慕,也算耽误了你的一生...家宴朕会允诺丞相一家进宫,好让你们聚聚。”
白止对厉沧澜这番话无端生出了些许好感,又不禁思考起来,能替他考虑如此周到又通情达理之人,若是知道真相,眼前这位帝王真的会降罪他们一家吗?但白止也不敢赌。
007瞧着板面上白止上升的五点好感值,虎躯一震,它尽想着躲避帝王的猜测,却没有想过另一条道路,若是让帝王爱上白止,那么所有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更别说恰好这位帝王还不近女色?
白止起身行礼道,“臣妾谢皇上体谅。”
说完也不知是他吃多了还是怎么的,突然站起导致他胸口一腥,竟然咳嗽了起来,随之还泛着干呕,殿外听见声音的绫罗急急进来,“娘娘,您怎么了?”
厉沧澜也是被吓到了,厉声道,“快去请许太医来。”说罢,他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楼过白止的腰就把他往床上抱。
白止难受得很,同样也顾不上其它的,只能在他怀里寻了个顺心的姿势。
厉沧澜放下白止时胸前不小心从他的胸部略过,吓得帝王急忙退开,眼下却也没时间多想什么,递给了他一杯水,“皇后,喝点水顺顺。”
白止接过润了润。
太医来的很快,绫罗气喘吁吁引着他到凤仪宫,殿外的奴才奴婢们都不知所措。
令策瞧着绫罗额头的细汗和她焦急的表情,知道出了事,心急如焚也顾不上其它的人,跟在她和太医的后面一起进去。
太医一进殿就作势要给厉沧澜行礼,被帝王抬手止住,“许太医,你先瞧瞧皇后这是怎么了。”
许太医诊了会脉,瞧着白止脸色有些苍白,又施针,几针下去,白止的脸色才恢复了红润,他道,“回皇上,皇后娘娘这是成年久病又加上突然暴食荤腥大补之物导致的。”
那几针下去白止才舒服许多,此刻缓过了神。
厉沧澜沉声问他,“许太医这是何意?”
“皇后娘娘可是有旧疾?”
白止正想回他,绫罗却急忙跪下。
想到可能是因为还没来得及替白止去太医院求药导致的,抹着眼泪的绫罗回,“娘娘从小便有旧疾,也是奴婢大意了,求皇上责罚!”
“那便是了...臣观娘娘脉象,娘娘这病恐怕是已经脱药许久,加之本该饮食清淡...”许太医瞧了眼桌上的食物,接着说,“却猛地又食了这么多进补的油荤之物,脾胃虚一时间受不住,待臣开些药给娘娘长时间调理着便可。”
厉沧澜对绫罗道,“你起来吧,带着许太医去偏殿开药。”
绫罗朦胧着泪花,“是。”
令策瞧着坐床上的厉沧澜和白止二人,眼神暗了暗,心中有些烦躁,快得他抓不住,有皇帝在,他也只能跟着绫罗和许太医出去。
“皇后感觉如何?”
“回皇上,臣妾好多了。”
内心却对007道,“小七!怎么没说原主这身子这样啊!”
007十分无辜,“白白,这我也不清楚啊,谁知道原主居然不要命似的停了药,早知道这样,刚刚在你吃得正开心的时候就提醒你啦!”
白止无奈叹气,说到底还是怨他不小心,但不得不说御膳房的厨艺确实很好,所以他一不小心就...多吃了那么一点点。
厉沧澜见他思绪放空,问他,“皇后从小身子就不好?”
“是...臣妾从小便身子骨弱,今夜扰了皇上,请皇上恕罪。”
“无事,皇后养好身子便好。”
厉沧澜瞧着他,从那张艳丽的脸往下,这样躺着,他喉骨突出的地方便比平日里更为明显了些,微凸的胸部隔着被褥昭显着自己的存在。
厉沧澜这才想起方才不小心触碰到了这地方...
胸前本应是象征着女子最为柔软的地方,但方才意料之中的柔软并没有到来,反而像有什么硬物硌着他的胸前似的,本已沉寂下去的怀疑又开始往上冒。
白止微咳一声,“皇上?”觉得厉沧澜盯着他的视线怪怪的,他道,“臣妾有些累了。”
“那皇后便好好休息。”半晌,厉沧澜又道,“朕听闻皇后还有个面貌很像的弟弟?”
“臣妾是有个弟弟...”
救命!他怎么问这个了!
白止脸色不变,“皇上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厉沧澜悠悠盯着他的脸...
准确来说是他微凸的喉骨处。
什么和皇后很像的弟弟,都是他胡乱说的,李祥的描述中根本就未提及这事。
被盯得发麻,白止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导致他的喉骨也随之上下运动了起来。
厉沧澜移开视线,淡声道,“既如此,这场家宴,朕也让丞相带着他进宫,许久未见,皇后也肯定想他了。”
白止:“”
他本人就在这,老丞相这么短时间内上哪里去寻个病弱又像他的儿子回来?
“皇上,臣弟身子孱弱,臣妾平日也最担忧他的身子,就不必劳他进宫了。”
厉沧澜回他,“既已如此,何不进宫找太医们瞧瞧,那帮老家伙的医术朕还是信得过的。”
白止半起身靠着,急道,“皇上,不用了,阿止从未出过府,也不曾见过什么达官贵人,臣妾恐他见了天威,怯弱的性子惹得皇上和太后厌烦。”
厉沧澜悠悠盯着他,稍微凑近了点,“皇后再三推阻,朕怎么觉得皇后并不想让朕见他”
白止心想你还知道啊,面上却软声道,“臣妾可绝无此意。”
厉沧澜嘴角微扬,笑道,“还是说,皇后怕朕对他干些什么?”
白止:“...”
见他没了反应,厉沧澜终于起身,“太后在宫里有眼睛,朕作为儿子也不好管这事,朕还是去偏殿,皇后好好休息吧。”
白止目送他出去,叹了口气,世人常说伴君身侧就如同伴虎身侧,古人果不欺我。
就连最后到底会不会让他爹带着“自己”进宫,厉沧澜也没明说,而白止也只好寄期望给白相,希望他能有办法阻止这场风波。
“娘娘,喝药了。”绫罗端着药进来,“您可吓死奴婢了!”
白止接过,认命般一口喝完,心想他方才才要被吓死了,他苦着脸将婉递给绫罗,不管是现实还是哪个小世界,他都讨厌喝药。
绫罗把蜜饯端给他,“娘娘,吃点甜食润润。”
白止嚼着,感觉口中苦涩味渐渐被甜味取代,眉眼才舒缓了些。
绫罗小声道,“皇上又去偏殿了,小少爷,您也算今晚逃过一劫了。”
白止想起方才和厉沧澜的对话,叹道,“但愿吧。”
殿外,令策送完许太医回宫里时,正瞧见厉沧澜去偏殿,他看了眼正殿,又看着往偏殿去的帝王背影,怔住了。
“新来的,你看什么呢?”旁边守夜的小太监推搡着他离正偏两殿远点,“别看了,当心你的眼睛!”
两人离远了些,令策疑惑问他,“这位小兄弟,怎么皇上和娘娘没一起?”
小太监听出他话里有话,看了眼四周,小声道,“看你是新来的,我可是好心提醒你,别管太多,见到什么听到什么,都别乱说,小心你舌头!”
说完,小太监又不放心似的嘱咐他,“要想保命,可什么都别乱说出去,万一宫里传出了些什么不好听的话...别说舌头,脑袋都没了。”
他说完就离开了。
小太监虽然什么也没说,令策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言外之意,显然,帝后不合,更甚者...也许还未有夫妻之实。
都说后宫妃嫔,帝王的爱才是生存之道,又瞧着白止也并不是那虚伪之人,令策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是高兴还是替他担忧。

篱箬正在添置火盆里的红炭,将整个内殿弄的暖烘烘的。
也不知是冲喜真的起了作用还是多年来的心病解了,太后近段时日精神甚好, 连笑容都多了许多。
“太后。”篱箬起身, 将一旁奴婢递来的水果一一摆放在桌上, 道, “自皇上大婚以来,您脸上笑容都多了许多呢。”
“哀家瞧皇后心里欣喜, 她是个好性子, 皇上又和她相处得来,你说哀家如何能不高兴。”
篱箬走进她身旁给她捏肩,“奴婢也瞧着皇后娘娘性子不错,听说这次举办的家宴皇上就让娘娘主持的呢...”她接着又补充, “娘娘谨慎, 流程大概都敲定了,说是还要让您过过目。”
肩上传来恰到好处的力度,太后眯着眼嗯了声,“皇后才经手这些, 没些经验正常。”
半晌,太后想起什么, 又道, “哀家听说皇后病了?”
篱箬蹲下给她捶腿, 回, “皇上让许太医瞧了,说是没有什么大碍, 开着药正调理着呢。”
太后担忧道,“哀家那日就瞧着她身子有些单薄, 不是个好生养的样子,若是来日怀了龙嗣怕是要吃些苦头了。”
“奴婢会让许太医紧着的,太后您就别忧心了,您的身子最要紧。”
篱箬是太后从嫁进王府就陪在身边的丫鬟,如今也有几十年了,她这话太后还是能听进去的,便也不说这些了。
“算些时辰,鸿熙也该到永寿宫了,你出去瞧瞧。”
“是。”
然而篱箬还没出永寿宫多久,大老远就瞧见七殿下厉鸿熙正朝这边走来,她急忙走进,“殿下,您可算是回来了,太后可念您得紧。”
厉鸿熙,先帝最后一个也是最为疼爱的儿子,他的亲生母亲在生他时不幸难产而死,先帝便把他过给了当时还是皇后的太后养,这一来就过去了十三年。
厉鸿熙将摘抄的佛经递给身后的大师,少年郎脸上的婴儿肥还未褪去,导致他还未长开的俊俏面庞中又带着一丝娇憨,他道,“篱箬姑姑,母后呢?”
“太后在内殿等您呢。”
厉鸿熙轻哼一声,边走边道,“母后最近如何了?可有好好用药?”
“回殿下,太后好多了,就是想您得紧。”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内殿,厉鸿熙迈着步子上前,又躬着身作势要跪下,“母后,熙儿回来晚了。”
太后拂了拂眼里溢出的泪,瞧着面前稍微长高了点的厉鸿熙,柔声道,“半月未见,熙儿长高了,但也瘦了,可是没睡好”
她看向跟在厉鸿熙身后的智僧大师,眼中指责之意甚显。
大师急忙回,“太后,七殿下每日早起为您礼颂和摘抄礼经,这一来便是一整日...”这天子要干的事,他如何能劝住。
厉鸿熙替他说话,“母后您也别怪大师,是熙儿自己没顾着身子。”说完,他指了指大师手中的礼经,高兴道,“母后,您瞧瞧熙儿这半月都抄了这么多,母后您一定会好起来的。”
听了厉鸿熙的话,太后这才作罢。
智僧开口,“太后,殿下,这些礼经贫僧便先拿去和颂宫上位供养了。”
“有劳大师了。”太后朝篱箬说,“不远千里,大师一路也辛苦了,篱箬你去安置下。”
“是。”
“大师,请随奴婢来。”
厉鸿熙看着他们出去没影了,才拉着太后的手撒娇道,“半月未见,母后可想熙儿了?”
在人前他有着作为皇子的稳重,眼下无人才释放出了些真正作为十三岁孩童的样子,小嘴微撇,“皇兄娶嫂嫂,熙儿都没来得及赶上,实在是愧疚。”
太后拍了拍他的手,“母后可是天天都在念着你,你皇兄也没怪你,熙儿不必自责。”
说着她又重新靠在榻椅上,指了指旁边桌上的水果,“你也别站着了,坐会,瞧瞧,这些可都是你爱吃的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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