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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们的漂亮爱神(粟火)


至于对方敢不敢回去后哭诉?
这个可能性完全不在老师的猜测范围内。
毕竟教堂里谁会敢干这种事情呢?
晓风潮看向了眼前正在练习的唱诗班正选们,随着老师的一声令下,他们再度开启了新的一轮排练。
刚刚来得太晚,晓风潮根本没有看见全部的表演。
唱诗班的人除了和晓风潮他们上课的时候联系的那些诗朗诵以外,实际上要练习的内容还有很多。
毕竟是要表演给神明看的表演,怎么能够单单只有那么几段?
现在看来,这些表演很有可能会出现在玩家们后期的任务当中。
晓风潮看着被点亮的火焰,隐隐约约地对那个顾崎没有完成的破坏任务产生了新的想法。
他的这个位置可以说是最佳的观看角度,一旁的老师气呼呼地站着——这里只有一张椅子。
“停一下,停一下。”他忽然开口,指着队伍最后面的一个人说道,“亚伯拉罕,你刚刚是不是嘴巴都没有张开啊,声音呢?你的声音呢?嘴巴不会说话要不要就割掉舌头算了?”
他的指责和刁难来得毫无缘由,早已被身边的人排挤的亚伯拉罕此时此刻脸上也染上了几分急切,他声音沙哑地想要开口,却感觉喉咙像是被沙子之类的东西卡着一样,难听得让他周围几个坏孩子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老师,我的声音……”他哀哀怨怨地说着,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可周围的人却只会一昧地远离他的位置,像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噪音一样,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耳朵,生怕被亚伯拉罕的声音污染了自己的听觉。
“你的声音沙哑了?吃坏了东西?哭了一晚上?还是什么别的理由?我警告你,你不想再在唱诗班里干着也可以,又不是没有能够代替你的,你可别想耍什么小花招。”
嘶,这位老师一句话可谓杀人不见血,这里唯一一个并不是唱诗班的正选成员的只有自己,只要亚伯拉罕认为自己有可能代替他的位置,对方肯定就会像之前一样针对自己。
再加上旧恨……晓风潮有些咋舌,这个副本里的危险程度可一点也不比上一个世界低,不愧是能够让人激发出自己的技能和晋升为正式玩家的考核副本。
晓风潮就这么看着好戏,就在亚伯拉罕想要继续说话给自己做辩解的时候,那位一直没说话的首席忽然开口:“继续练习。”
话音刚落,其他的人纷纷自觉地接上刚刚的歌声,连老师的话语也没有听。
就连刚刚还想要为自己哭诉的亚伯拉罕也是。
他们像是排演精密的机器人一样再度重复了一遍歌词。
这位老师在教学上的声望度远远不如眼下这位首席。
学生们完全不听从他的指示,只听从这位首席的话语。
也难怪对方刚刚一句话下去,这位老师就立刻自觉地开始驱赶起玩家们了。
晓风潮继续欣赏着精湛的表演,对方的声音很好听,很有辨识度,即使在这种大合唱的情况下也能够分辨出来,是非常出挑的那种。
等表演结束以后已经将近过去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唱诗班的正选成员和玩家们这些预备役不同,晚上的晓风潮没有课业,可唱诗班的人需要继续留在这里。
他等到结束以后,才对一旁拿出水杯的首席搭起了话。
“你好?”他和对方挥了挥手,“我想我需要感谢你当时愿意留着我在这里欣赏你们的表演,你的声音很出众。”
当然,对方的脸实际上也很英俊。
他把自己的话语咽了下去。
眼前的人有着一双冰蓝色眼睛,头发也和自己在台下的时候看着的没有任何区别。并不是打光或者是别的任何原因,他就长这样。
“你好。”对方冷漠地点了点头,又过了一会儿,才慢半拍地对晓风潮说道,“如果你是想奉承我的话就不用继续说下去了。”
话刚说完,他似乎又觉得自己这么说有些不对,立刻补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不用这么敷衍地夸奖我,我不喜欢听。”
这句话似乎越描越黑了。
晓风潮无奈地笑了一下,说道:“抱歉,我想我刚刚的话语还是挺发自内心的,并不是敷衍。如果你想的话,我也可以夸奖你的声音就像是世界上第一台三角钢琴被敲响的时候一样悦耳,像是马西亚夫山巅冰冷的雪,像是佛罗伦萨最英俊的鹰。”
如果对方更喜欢自己后面这套形容词的话,晓风潮内心打了个哆嗦,这些都是他在网络上看到的彩虹屁,以后可以多上网搜索一下,把这些东西保存下来。
对方听到晓风潮的这段话,脸上居然还真的多出了几分满意。
这个世界上居然真的会有人喜欢听这种夸奖的话!晓风潮瞪大了眼睛。
可对方却疑惑地询问道:“马西亚夫和佛罗伦萨是哪里?”
哦,忘了,这个世界是没有马西亚夫和佛罗伦萨的,有的话,这两个地方也和自己这个孤儿完全不相干。
出于各个方面的原因自己都不应该知道这些。
晓风潮忽然意识到了这点。
他结结巴巴地解释道:“这是我在孤儿院里看到的画本上的内容,马西亚夫是一座无名的雪山,但是我觉得叫做马西亚夫比较合适。佛罗伦萨是一个特别繁华的城市,小说里的主角就住在佛罗伦萨里面。”
【检测到玩家说出不符合当前世界的词汇,扮演值-10;】
【检测到玩家成功地将NPC的猜疑消除,扮演值+10。】
一减一加,原本的扮演值就又加了回去。
他和对方说着那座被他命名为马西亚夫的雪山,那里会有终年不解冻的雪花,皑皑白雪覆盖在山上,每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就会有七彩的虹光出现。
终于按捺不住的老师打断了晓风潮的喋喋不休,他脸上闪过一丝怒意,说道:“我不是让你不许再打扰我们唱诗班的成员们的练习了吗!”
晓风潮晃了晃脑袋,这是自己打扰的吗?
哦,好像还真是。
一旁首席却似乎看不过去,他喝了一口水,又说道:“是我和他搭话的,怎么了?我想多了解一下现在的预备役成员的事情。”
他转过头,又对着晓风潮说道:“你继续,刚刚说到哪里了?”
对方伸出手,非常自然地捏了捏晓风潮的脸颊。
一旁的其他唱诗班正选成员都纷纷咳嗽了起来。
他们眼神相对,互相努力地眨着眼睛传起了八卦。
‘首席不是有洁癖吗,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过还要洗一遍手的那种。’
‘感觉是假的首席。’
‘真的首席怎么可能对一个不知道名字的预备成员那么好!我们都没有得到过这种优待。’
‘没记错的话这个就是之前亚伯拉罕去教堂那边找过麻烦的新人,好像和约瑟夫神父关系紧密,经常去约瑟夫神父的休息室里面。’
‘我说呢,亚伯拉罕是喜欢约瑟夫神父的吧?我记得是因为约瑟夫神父给他出过一次头然后一见钟情的……哎我突然发现亚伯拉罕和这个新来的预备役好像。’
‘有一说一,新人的脸比亚伯拉罕好看多了!’
他们此时此刻也在休息时间,聊一些八卦之类的打发一下时间一下也没什么,主要是传首席的八卦有些不好意思,看首席的样子像是没有注意到这边,那几个人就纷纷凑到了了解情况的人身边,挨个听起了八卦。
‘我听亚伯拉罕之前的那个手下的意思是,亚伯拉罕觉得约瑟夫神父过于偏袒这个新人,所以非常嫉妒这个新人,觉得对方就是沾了自己的光才能够被约瑟夫神父另眼相看。’
‘我靠,从来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你觉得约瑟夫神父记得住亚伯拉罕的名字吗?’
‘起码上一次亚伯拉罕惹事被剥夺了好孩子的袖扣之后应该记住了吧?’
‘亚伯拉罕要是被从唱诗班的正选里剥夺的话我一点也不意外,他最近每天都在哭,好像是掌握了什么神父喜欢新来的实锤一样。’
‘真的假的,看看实锤?没有实锤的话当亚伯拉罕因爱生恨的造谣了。约瑟夫神父只是平等地爱着教堂里每一个孩子而已,公正而又没有私心!’
‘那就当他造谣吧。’
‘他现在声音也不行,外貌条件也被新来的预备役碾压,如果再不努力的话真的会掉出去……’
‘那我希望是下面这个长得特别好看的新人过来,刚刚你们在台上的时候看过没有,其实新来的预备役里面不少长得好看的。’
他们也有自己的方法隐晦地交流着,毕竟首席和老师的听力都很出众,如果不想被他们瞪的话,最好还是把八卦的行为放在背地里。
明面上还是要安静一些的。
晓风潮此时此刻就坐在战火的中心,接受着亚伯拉罕记恨的目光,其他的唱诗班成员虽然没有开口讲话,但他们探究的目光却像是某种探照灯一样,不断地看向了自己的所在位置。
他有些无奈地看向一旁的首席,拉了拉对方的衣服袖子。
“嘶——”舞台上出现了一声非常明显的倒吸冷气的声音。
首席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先是瞪了一眼那个刚刚出声的人,又是低下头,小声地询问道:“你想说什么?”
晓风潮欲言又止,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对这位首席说道:“你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是什么……不过我叫约书亚。”
对方呆滞在了原地。
什么,他居然没有跟约书亚自我介绍吗?好像还真的没有。
都怪烦人的老师,对方打断了自己和约书亚的交流。
“我叫克瑞斯特尔。”
他捏着晓风潮刚刚握住的那一片衣角,下意识地用手指在上面摩挲了一下。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直到一旁的老师有气无力地宣布下课,他们可以解散回去宿舍里休息。
“你们住在哪里?”晓风潮和克瑞斯特尔走在一起,他像是随口一问地打听道,接着又说,“我住在二楼的套房里面,如果你有需要的话,随时可以过来找我。”
不,最好不要,毕竟自己的房间里估摸着躺了三个非人类生物。
“我不住在教堂里面。”
克瑞斯特尔走到一半忽然顿住了脚步,他指了指一旁的小水池,这也是先前顾崎在进入三楼的画室里时能够看见的那个水池。
“我住在这里。”
水池的边上有一个非常简朴的小木屋,与晓风潮所猜想的不同,对方住着的地方很小,与玩家们所居住的完全不一样。
他看着眼前的房子,有些惊讶地抬起了眼睛。
“你就住在这里吗?”都是唱诗班的成员,其他人都是往教堂里面走,只有对方一个人是住在湖边的。
似乎是以为晓风潮嫌弃,克瑞斯特尔有些尴尬地说道:“是的,这个房子是我自己一个人搭建的,看上去可能有点破,不过我每天都会收拾一遍,没什么问题。”
他打开了门,和刚刚面对老师的时候那副冷漠的样子不同,现在的克瑞斯特尔多出了几分局促。
像是第一次邀请自己的朋友去家里做客的小孩子一样。
“我觉得很好啊。这些家具都是你自己做的吗?”
对方点了点头。
周围的家具用的并不是名贵的木头,而是教堂种植的树木,可先前已经有不少的玩家尝试过了,教堂里的树可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砍掉的。
即使用积分兑换了一台重油耗的电锯都砍不断。
为此耗费了100多个积分的那个玩家破口大骂了一晚上。
他闹出的动静太大,却没有破坏一棵树,最后被教堂的老师们罚写一百字的检讨也就没有了。
“你一个人砍的吗?”
晓风潮的眼睛一亮,他惊叹地说:“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啊,这些木头搬运的话应该要很久吧。”
眼前的少年对自己的家具很感兴趣,克瑞斯特尔当即回答道:“并不需要太长的时间,如果加上一些魔力的话,我砍树加上把他们搬过来建成一栋小木屋,大概花了一个白天的时间。”
困难点实际上在于精细地将魔力凝聚去将木头搭建成这些家具的样子。

克瑞斯特尔认真地向晓风潮展示着自己的法术。
他本来是并不想同意的, 但他却并不想要拒绝约书亚的每一个请求。
尤其是在对方咬住下唇露出为难的表情的时候。
“我这样真的不会对你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吗?”
晓风潮托着腮坐在一旁,看着克瑞斯特尔用神奇的魔法将周围一个水杯重塑,变成了一朵陶瓷做的小花的样子。
“好神奇啊——怎么做到的!”
他被这一番神奇的表演所震撼, 青金色的双眼瞪得通圆, 这和他所在世界的那些克系的咒文并不相同, 克瑞斯特尔并不需要消耗自己的理智,或者是什么其他的东西, 只需要付出一些小小的魔力,就可以将眼前的东西彻底地变成另一个东西。
即使是精读过一遍《死灵之书》,晓风潮都很难想象在自己的世界要怎么做到这一点。
“只需要感受自己体内的魔力就好。”对方显然也是第一次真的对人进行指导,他看了看晓风潮,伸出手按压在了他的腹部,“可以感受到吗, 腹部这里有魔力的流动。”
突如其来的贴近让晓风潮哆嗦了一下,如果是之前还好, 可在变成了魅魔以后,他的腹部上自然而然地出现了魅魔种族天生具有的某种纹路。
且这种纹路只要感受到生物的温度,就会开始不自觉地酥麻发热。
克瑞斯特尔本来是从晓风潮的侧边伸出的手,只是在介绍的过程中,另一只手也下意识放在了晓风潮的身后的椅背上压着。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晓风潮的脸上升起一大片的羞赧。
对方正在给自己讲着如何掌握魔力的要点,自己的身体却非常不争气地开始渴求了起来。
“恩?你的脸好红啊,是发烧了吗?”对方疑惑地看着晓风潮, 下意识地紧贴过来, 两个人额头靠着额头, 用这种方式感受着彼此身上的温度。
“好烫。”
克瑞斯特尔说着, 他的呼吸缓慢地打在晓风潮的身上。
身为魅魔的身体无时不刻地都在散发出希望能够获得对方身上能量的信号。
他半眯着眼睛,和克瑞斯特尔四目相对, 对方的眼睛是和晓风潮相似的浅色,只是更偏向于蓝色,看上去像是静谧的湖泊一样,而此时此刻,倒映在克瑞斯特尔眼中的自己,双眼迷离,脸颊绯红,双手还下意识地贴近了对方。
像克瑞斯特尔这种洁癖本来就没有太多的和人接触的经验,他甚至不知道约书亚此时此刻的情况意味着什么。
在教堂里接受到的教育从来就不包含这一方面的内容。
晓风潮却是伸出手,拽在了克瑞斯特尔的衣领上。
他的衣服穿得板正,虽然唱诗班的老师从来不会挑他的错处,可从来都是老老实实地把衣服的扣子全部扣好,力图让自己的每一寸皮肤都能避免与其他人的接触。
如果有人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衣服,克瑞斯特尔都得把这件衣服洗上最起码四五次才能过自己心里那关。
他认为自己或许有心理疾病。
看着教堂里的每一个人,都会下意识地认为他们“肮脏不堪”。
这种情绪从进入教堂到现在从来都没有消失过,时至今日。
可晓风潮的触碰并不一样。
对方就像是一捧雪山上的新雪,在晓风潮走进小教堂的时候,克瑞斯特尔实际上已经注意到了他,在那一众堪称歪瓜裂枣的新的预备役里面,这个有着浅青色头发的少年也是独一无二的。
不、应该说即使是在教堂当中和所有人对比,他也是最独特的存在。
下一秒,就在克瑞斯特尔还在想要怎么帮约书亚缓解一些身体上的不适,发烧的话似乎应该用一些药物,但教堂里每一个人生病都不会有医师配药,而是由神父进行赐福,祝福他们早日痊愈……不知道为什么,克瑞斯特尔本能地不希望把约书亚送到神父的手上。
在看见晓风潮软软地往自己的手臂上倒过来的一瞬间。他伸出手,揽住了晓风潮的后背。
对方发出了一声不明的闷哼。
“抱歉,是我碰疼你了吗?我会尽量小心一点的。”他说着,小心地将手心挪开,避免继续触碰到约书亚的肩胛骨处。
对方的肩胛骨处有一些奇怪的凸起,可能是过去曾经受到过什么伤?克瑞斯特尔在自己的心里努力地猜测着,他先是用魔力抽取了一部分的水,喂到了晓风潮的嘴边,接着又将右手搭在晓风潮的腹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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