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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总是装可怜(沫月临萤)


“那就好。”
原深钿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总觉得气氛有些诡异。
将军夫人所言不虚,原深钿真的就大摇大摆出了太子府,踏出门后,原深钿有种不真实之感,缠绕在心头许久的麻烦,居然就这么简单解决了?
骄子里,将军夫人握住原深钿的手,“我儿别伤心,母亲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的!”
原深钿觉得将军夫人用词不当,纠正道:“其实这是我的错。”原主害人,我骗人,要讨公道,也是太子找我讨。
将军夫人却道:“我儿莫要自责,不是你的错!”
感情这回事,谁能控制呢,你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错不在你,在他!
原深钿哪晓得这些弯弯绕绕,他坐在轿子里,瞧着外头的景色,心情很是畅快。
回了将军府,原深钿大吃大喝,闭门倒头就睡。
将军夫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只当儿子受了情伤,正在舔舐伤口。
过了几天,原深钿穿着上好的衣服,蹲着熬鸡汤的时候,他的跟屁虫仆从跑了进来。
“好消息,好消息。”
原深钿扇着火,懒懒道:“什么消息。”
仆从道:“听外头传,太子殿下选好太子妃了!”
原深钿捞起一勺子鸡汤,疑惑道:“几个月都没动静,突然就好了?”
难道是遇到真爱了?
仆从又道:“太子妃选好了,太子就要忙婚事,大概不会管你了,少爷,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出去玩了。”
原深钿连连摇头,“还是算了。”
在家煮鸡汤,安安静静做个透明人就好,出去晃悠这种事,还是太过冒险。
仆从却道:“少爷你担心什么啊,我听老夫人说了,太子心里有了人,叫沈、沈什么来着,太子一心埋在这人身上,哪有空管你,你看,你都回府这么久了,太子也没找你麻烦,证明你就是瞎担心,太子根本没把你当回事儿!”
原深钿点头,太子不把自己当回事儿,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粲然一笑,道:“如此正好,喝汤喝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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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原深钿慷概地给仆从递上一碗鸡汤,奶黄.色地鸡汤香气扑鼻,吸入口中,味道鲜美。原深钿舒服地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日头正好,阳光明媚,若是能一辈子安安静静躺在将军府,做一条咸鱼,那就是最美好的人生了。
仆从好奇道:“听说少爷你这几日都跟太子黏在一起,太子他人到底怎样?”
原深钿皱眉,什么叫黏在一起,“我和他一直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你可别乱说。”
仆从也不计较,好奇看着原深钿,这几日,他听外头传来传去,自家少爷一会儿被传成金屋里藏着的美人,一会儿又成为色衰被抛弃的可怜虫,听得他津津有味,如今见了本人,实在挠心挠肺,忍不住询问。
“太子他凶吗?”
原深钿想说他表里不一,按书中人设,就是个大变态,但这几日自己吃太子的穿太子的,转头就说人坏话,似乎不太上道。
原深钿犹豫一会儿,道:“他表面是挺好的。”
仆从很久前就跟着原主了,原主对他不错,穿越而来的原深钿更是平易近人。这一来二回的,仆从胆子特别大,也不怕被少爷瞪眼,当下就问道:“太子真的是喜欢沈那什么,然后就把少爷你给抛弃了吗?”
原深钿正在舀鸡汤,嘴唇刚碰到汤面就听见这句话,他噗嗤一声,险些烫着嘴。
“胡说!”
仆从疑惑道:“难道他不喜欢沈?”
原深钿深吸一口气,“我没被抛弃。”别人的事他管不着,但被自家人当成一个可怜虫就不行了。
仆从目露怜悯之色,可怜的少爷,一定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他安慰道:“没事的,少爷,那是因为殿下不知道你是将军之子,若是知道你是将军之子,肯定不会不选你,毕竟那个沈是江湖人士,哪比的上咱家少爷……”
原深钿听得耳朵疼,为啥要比来比去,都是两个眼睛一张嘴,难不成鼻子还能多出一个孔来?
他道:“他要是知道我是将军之子,该来找我寻仇了。”
仆从一愣,倒是忘了这一遭。
原深钿塞给他一个鸡腿,并且教育他别看低别人,莫要以出身论贵贱,大家都是一样的人。仆从一知半解点着头,啃起鸡腿。
鸡腿吃到一半的时候,又进来一个人,原深钿以为他是被鸡汤香味吸引来的,正准备给他分享自己的美食之时,那人急匆匆道:“少爷,你要不要躲一躲?”
原深钿疑惑,“这是我自己家,我为什么要躲。”
那下人道:“太子到我们府上来了,老夫人去接待,半途肚子痛,去茅房了,好久没出来,太子就到咱们院子里走走看看,我觉得,他有可能瞧见少爷你,我也不知道少爷你想不想见他,就特地来问问。”
原深钿脸色顿变。
下人以为自己会错意了,“难不成少爷你……是想和太子相见?”
只是碍于面子,矜持不好意思?毕竟别人都有真爱了,舔着脸凑上去,确实丢人。
原深钿扔下手里的碗,卷起袖子,道:“走走走,快走!”
太子不去照顾沈合音这个清丽绝伦的人儿,跑到将军府做什么,现在老将军又不在,太子也不可能是来讨论江湖事务的啊。
仆从却另有看法,“少爷,长痛不如短痛,你躲上一时总不能躲一世吧,不如坦然面对,从此以后,再也不用担惊受怕。”
原深钿停住脚步,仆从说得有道理,自己之前也有过类似想法,但是……
计划赶不上变化,想到马上就要和太子打照面,主动揭穿自己的“罪行”,原深钿就觉得头皮发麻,他道:“先躲一时,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仆从道:“少爷,你现在躲着,以后可怎么办呐,你是想不吃不喝,饿成皮包骨,还是往自己脸上划一刀,又或是去外地乡下住个十几年……”
原深钿哪个都办不到,但他还是想跑路。仆从无奈,只好道:“从那边绕过去,就是后门了,咱们走后门。”
原深钿点头应好,顺着仆从指示,往外头走。
想从后门离开,就要绕过花园,花园里有许灼睦这个大魔头。原深钿小心翼翼用脚尖探路,顺便还摘了一朵花,好像手里拿着的花能挡住他那张脸似的。
仆从:“……”
他不忍心揭穿自家少爷,只能带着人绕来绕去。
原深钿心痛想道,将军夫人怎么突然不靠谱了,这是在茅房安家了吗?再忆起之前的事儿,原深钿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太子来去匆匆,所以将军夫人没能告诉他,那个在他家住了许久的客人,就是想给他肚子上来一刀,还想下毒的恶毒家伙。
原深钿已经扛上了原主的黑锅,后头自己的锅,想要抹灭,除了毁容别无他法……
原深钿摸着自己的小脸儿,这么爱惜生命的自己,断断是舍不得给脸上来一刀的。
这么想着的时候,已经到了门口,原深钿毫不犹豫走了出去。
外头在举办赏花节,盛夏时期绽放的花,色彩鲜艳,香气扑鼻。原深钿紧张的心思一扫而空,跟着人群晃荡,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游玩赏花,走着走着就见到了一抹明艳的身影,原深钿来不及感慨,仇家路窄,就见相府千金用袖子遮着脸,咯吱直笑。
再一看,相府千金面前坐着一个男人,虽看不清容貌,但远远瞧着,也能看出此男气质出群。
相府千金笑完后,很有大家闺秀的样子,慢慢走出来,走到原深钿面前的时候,她脚步一顿。原深钿看着她,还没开口,相府千金就瞪他一眼。
“有什么好看的,还不许我有新的喜爱的公子?”
她这话如此“大义凛然”,倒让原深钿不知该说什么了。相府千金怎么突然间就放弃太子了?
相府千金道:“唉,我知道我没希望了。”
原深钿试探道:“你不是说江湖人士,上不得台面吗?”
相府千金送原深钿一个白眼,“你果然没脑子,我哪是因为那姓沈的才放弃,是殿下选好太子妃了,我主动退出。”
原深钿心下好奇,谁能让目中无人的相府千金卷起铺盖跑路?
相府千金长长叹了一句,“此人比我厉害多了,我若是委屈做妾,怕是也要被他搞死,我是不会去找死的。”
说罢,她还叮嘱原深钿一句,“我身为丞相嫡女,都怕这太子妃,你这小门小户的,进去估计骨头渣都不剩了,我劝你回头是岸,不要再舔着脸勾搭太子了,到时候被太子妃当狐狸精打死,都没处说法儿。”
原深钿只想当个吃瓜群众,闻言托着腮帮子,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到哪家千金这么凶猛。
相府千金忙着勾搭新公子,不愿与原深钿多说,迈着小小的步子,往亭子里走。原深钿目光探过去,发现亭中男子直起身来,似乎在朝自己这边看。
原深钿眨眨眼睛,怪了,他怎么隐约瞧见里头男人,在对自己笑?
原深钿没细想,又去街上玩了会儿,将军府的婢女前来喊人,他才收了心神。
“少爷,夫人喊你回去。”
原深钿点点头,将军夫人应该把太子送走了,现在府中很是安全,于是遣人接自己回去。
原深钿不禁感慨道,将军夫人真是个好母亲!
原深钿脚步轻快地回了府,第一时间就跑去将军夫人那儿,想要好好孝敬为了儿子操碎心的老母亲。
他笑容明艳,嘴巴咧开。
一进屋,还没来得及高呼母亲,就听见将军夫人道:“钿儿,快来!”
原深钿笑得像朵花,眼神落在慈爱的老母亲身上,然后……
他愣住了。
将军夫人脸上堆满了笑容,走到原深钿面前,道:“你们好好谈心。”
原深钿笑容僵在脸上,他眼睁睁地看着将军夫人离开屋子,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原深钿将脖子掰正,仿佛一个傻子直立在原地,面前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容貌极为俊美,若是平时,原深钿肯定要夸赞一句,好颜,好腿,好身材。但现在,他只想捂着脸,装死。
他靠谱的老母亲是不是在茅房待久了,脑子糊涂了,怎么把许灼睦这个大魔头请回家了!
许灼睦欣赏着原深钿面色的表情变化。
他道:“你母亲,让我们好好谈谈。”
原深钿往窗外看,天已经黑了。
原深钿脑筋转了无数个弯儿,想来想去,只能找到一个理由解释现在的情况。只能说,将军夫人有壮士断腕的魄力!
但是,我没有啊……原深钿欲哭无泪,但现在这情况,他装死不能,只能硬着头皮面对,既然将军夫人把门关上,逼着自己认罪,那他也不能再逃避了!
原深钿已经想好了说辞,失忆骗人什么的……都能解释,实在不行,只有装可怜了。
许灼睦招招手,道:“过来。”
原深钿缓缓挪了过去。
还没许灼睦开口,原深钿就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许灼睦一把将人捞起,两人离得很近,许灼睦缓和的呼吸声,在原深钿耳中变得更为明显。
原深钿心虚得厉害。
他闭上眼,来吧,问我为什么骗人吧!
短短几十秒,仿佛数十年,原深钿偷偷从眼缝里瞧人的时候,许灼睦冷声音传来。
“杀了我,有什么好处吗?”
太子的话,甚至带着些许笑意。
原深钿瞳孔颤动,有那么一段时间,他的大脑是空白的。
许灼睦瞧见原深钿的衣领散开,伸出手,将他的衣服收好,路过雪白的脖子的时候,手指触碰到原深钿吹弹可破的肌肤。
原深钿被冰凉的指尖刺激得打了个颤。
他张大嘴,茫然无措。
想了许多解释的法子,却万万没想到,太子想问的不是自己的骗子行为,而是原主那口黑锅。
原深钿这回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我怎么知道原主的脑袋,被门夹成了什么形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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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的沉默,空气中弥漫起紧张的氛围,原深钿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他其实想说,太子您肚量大,既往不咎吧,但实际上,他也知道,就算现在是黑夜,也不是给自个儿做梦的时候。
谁莫名其妙被下毒捅刀子,都不会散发圣母心的。更何况,许灼睦的眼神,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圣母,圣母会以德报怨,充满怜悯之心,他们的目光是柔和的,温暖的……
原深钿鼓足勇气看了眼许灼睦的眼睛。
只这一眼,原深钿就觉得自己嘴角开始抽搐了,许灼睦的眸子虽不似初见之时那么冰冷无情,但也谈不上多柔情缱绻,他那分冷中,似乎掺杂着一丝笑意。原深钿猛然想到,越是变态的人,笑起来的时候,越值得注意。
许灼睦道:“你不说话,难道是又记不起来了?”
原深钿心里一惊,看来许灼睦新仇旧怨要一起清算了,捅刀子一事,和假装失忆一事,今晚都别想逃!
“殿下。”原深钿神色一凛,表情哀婉凄切,“我错了!”
此时此刻,断不能再投机取巧,原深钿壮士难断腕,但断一根手指还是可以的。
他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脑子糊涂了,太害怕了,我对不起殿下!”
说罢,原深钿挤出几滴泪来,让自己的话显得更有几分诚意。他的泪不假,但这泪包含着他的畏惧和恐慌,有几分抱歉之意就不好说了。
许灼睦注视着他。
原深钿回味自己的说辞,生怕哪个字说得不好,惹恼了许灼睦。
许灼睦道:“你倒是挺会顾左言他。”
原深钿抿唇不语,多说多错,还得顺着许灼睦的话来,观察他的神情,举动,按照对方的意思,竖起坚固的城墙,防备进攻。
许灼睦道:“我问你,你杀我有什么好处,你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我倒想知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原深钿心里急得慌,初来乍到之时,自己就试探询问过原主的父母,可老将军和将军夫人也是一头雾水,根本不晓得他们宝贝儿子为何突然发疯,只道原主自幼性格就奇怪,大了后因为久病不起,更是神经兮兮,所以,这么大的事儿,就被他们轻描淡写带过去了。
简言之,原主父母觉得原主可能精神病发作了。
原深钿觉得这理由过于勉强,但想了想,一个男人可以生孩子的世界,为何要较真呢,所有离谱的事儿,都可以理解成,剧情需要。
许灼睦“虎视眈眈”盯着原深钿。
原深钿喉结上下滑动,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露出来的脖子凉飕飕的。原深钿伸出手去,想把衣领裹好,许灼睦却先他一步,替他将衣领裹紧到脖子上。
上好的绸缎贴着脖子上的皮肤,原深钿顿时觉得更冷了。
许灼睦这一举动,乍看很“温情有礼”,若是原深钿不知自己和对方有纠葛,怕是真要被他迷住了。
毕竟,许灼睦算个“高富帅”,举止瞧着也很温柔。
原深钿生怕对方的指甲划破自己珍贵的脖子,紧张兮兮地瞧着许灼睦把手拿回去,才略微松了口气。
原深钿背了原主的黑锅,却找不到刷锅洗白的方式。
倘若告诉许灼睦,我只是个穿越人士,许灼睦一定会暴怒,将自己打入地牢。
说自己精神病发,或者脑袋真的被门夹了……原深钿张张嘴,他没勇气挑战许灼睦的容忍度了。
原深钿近距离接触许灼睦,短短一会儿功夫,脑袋里已经冒出无数个念头,思绪飞出天外。
许灼睦瞧着他,道:“你说你怕我?”
原深钿可怜巴巴,“对。”
许灼睦轻笑一声,“我瞧你还有精神当着我的面,想其他事儿,不像怕我的样子啊。”
原深钿“呃”了一声,结结巴巴不知该怎么回答。
许灼睦又道:“你想杀我,后又骗我,现在倒是理直气壮,说害怕我?原来恶人是我,不是你。”
原深钿舌头打结,“我、我不怕殿下您,您那么善良又好的人……”
许灼睦这回没等他说完,打断道:“一会儿怕一会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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