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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美人逆袭娱乐圈(这碗有点小)


话说到这份上,洛长风也不好再劝什么,只是早上六点送段炎回酒店时,仍旧提醒了一句:“你可别忘了你说的话,可不能再纵容池牧烟那个小婊子了。”
段炎掏出房卡打开房门,心不在焉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他再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之——”
一个“内”字没有发出声来,段炎愣在原地。
洛长风口中的妖艳贱货小婊子正穿着段炎的睡衣,拿着吹风机,坐在客厅里吹头发。
他左手正拿着一本从客厅书架上拿的《红楼梦》,茶几的正中间则倒了一杯滚烫的花茶,飘着蓝紫色的小花瓣,段炎不认识这是什么花。
听到门口有动静,池牧烟只抬头看了他们一眼,然后继续低着头,一边吹头发一边看书。
洛长风看傻了,看看池牧烟,又看看段炎:“他……你……你们……”
洛长风目瞪口呆,他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大事情。
一夜不归喝酒唱歌的疲惫感瞬间涌了上来,段炎头疼地揉揉头发。
池牧烟这才开了尊口,头也没抬,把自己当主人般对门外两人招呼道:“坐。”
简单的一个字,如山泉般清冽悦耳,不掺有任何杂质,跟以往那种矫情做作的声音一点都不一样。
洛长风指指门外,小心翼翼地看着段炎:“炎哥,我先回去了?”
段炎冷声道:“闭上你的嘴巴。”
“好嘞,明白!”洛长风狗腿子似的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段炎这才关上房门,走到池牧烟对面沙发坐下,凝视对方。
修长的手指把茶几正中间的花茶推向对面:“葛花茶,醒酒的,算我给你赔不是。”
段炎立刻笑出声:“一杯破茶就想把我打发了?”
“随便。我已经道歉了,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绝对不会再缠着你。”
“你拿什么保证?”
“口头保证,爱信不信。”池牧烟头都没抬一下,冷淡的语气仿佛事不关己,这些事跟他没关系。
事实上也的确没有关系。
池牧烟早上四点就醒了,然后花了两个小时才接受自己不是在做梦,而是的的确确穿书了的事实。然后他就简单把自己收拾了一下,洗了个澡,正吹着头发段炎就回来了。
知道书中剧情,段炎今天晚上会去聚餐喝酒,池牧烟还特意在网上点了一杯葛花茶。
原身不住这个酒店,没有任何一家晚会举办方敢把池牧烟和段炎安排在一家酒店,就连参加这次晚会还是原身求爷爷告奶奶自己花钱买了一张角落里的票,然后打车过来偷溜进酒店偷袭段炎。
原身为了给奶奶治病,花光了所有钱,连仅剩的那辆五菱宏光都给卖了,穷得叮当响。
接受自己穿书的事实后,池牧烟用指纹解锁打开手机,给原身的经纪人许慕诚打了个电话,想让对方开车来接他,结果可想而知。
原身在所属的娱乐公司,基本属于被放养状态,根本没人管他。
把《红楼梦》放回书架,池牧烟终于站起身,走进卧室换上自己的衣服,抱着段炎的睡衣走出来:“我帮你带下去洗?”
他打的车已经到了。
段炎似笑非笑,眼睛里的冷意越发浓郁:“池牧烟,你在挑战我的底线。”
池牧烟眼神依旧冰冷,人却能屈能伸,只是这弯曲的姿态丝毫不能让对方感受到任何尊敬:“以后我绝对不缠着你,真的。”
他突然笑了下,头一歪,骄傲的双眸溢满璀璨星光:“哥,给条活路,行不行?”

段炎拧起眉头,这小变态又在搞什么鬼,欲擒故纵?
他惬意地身体后仰,双腿搭在茶几上,把推到面前的葛花茶往旁边踢,凌厉的浓黑眉峰往上一挑,语气极其轻佻:“宝贝儿,你又在玩什么游戏呢,让哥哥瞧瞧,你肚子里有多少坏水。”
池牧烟面无表情地把睡衣扔在沙发上,挺直了脊梁转身就要走,段炎及时叫住他:“池牧烟,你还想不想在娱乐圈混了?”
段炎冰冷语气里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池牧烟转头,冷冷瞥他一眼,头一歪,问:“潜规则?”
这三个字倒是把段炎给问懵了,他可从来没想过要潜规则谁,只是池牧烟突然变了人似的,这周身散发的高冷气质弄得他很不爽,所以存心想逗逗他。
仿佛被人压了一头,段炎压制住内心的烦躁,故作一副纨绔样,抖起两条长腿,坐没坐相:“这不是如你所愿吗,怎么样,跟我潜规则你不吃亏。”
“我对你没兴趣。”池牧烟冷冷开口,看了眼段炎抖动的双腿,丢下一句“关节炎得治”,随即推门离开。
留下段炎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喝酒的头又开始痛了。
段炎瞟一眼茶几上那杯葛花茶,沉默两秒后双腿从桌上撤回来,端起那杯花茶吹两下热气,尝了一口,眼睛瞬间亮了几度。
段炎不自觉勾起嘴角,这茶味道还不错。
不一会儿,一杯暖暖的葛花茶全被他喝光了,一滴不剩。
出租车沿着一条破旧的小巷七拐八拐,终于停在一家浴室门口,浴室旁边的大门敞开着,屋里院内停着好几辆电动车。
池牧烟裹紧大衣,在凛冽的寒风中走进出租屋,沿着院内钢板楼梯走到出租屋二楼,掏出大衣口袋的钥匙,摸索着往锁孔里插。
随着咔哒一声响,房门打开。
果然,原身手机里最常用的外卖地址就是他居住的地方。
只是这个房间……
池牧烟皱起眉头,灰蒙蒙的单间卧室传来一股股难闻的酸臭味,房门后面堆有半米高的垃圾外卖盒。
床上铺的被子被扯得乱七八糟,被角掉在地上,餐桌上凌乱地堆着几个啤酒瓶,袜子丢得到处都是。
屋里几乎没有下脚地。
池牧烟屏住呼吸,憋着一口气,脱下黑色大衣外套挂在外面门上,撸起袖子,小心翼翼走进室内。
两小时后,房间终于焕然一新。
池牧烟打开窗户,却发现窗户只能开一半,窗框重重抵在隔壁另一家出租屋的墙上,不能再推动分毫。
还好房门旁边还有一扇大窗户,能让阳光射进屋来。
池牧烟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屋内瞬间亮堂许多。
他正收拾杂乱的抽屉,突然在一本杂志的夹层里发现一张纸。
那是一张精神病院的诊断书。
姓名:池牧烟。
性别:男。
年龄:25岁。
病情:患者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建议入院治疗。
原来如此,原身是个疯子。悲惨的是,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就连他疯了,都没有人知道。
池牧烟把诊断书揉成一团,扔进新买的垃圾桶。
侧面墙上还贴着一整面粉色的墙纸,时间久了,墙纸有些褪色脱落,墙纸边角高高翘起,露出几笔黑色马克笔的字迹。
池牧烟沿着边角把整面墙纸撕开,顿时愣在原地。
整整一面五米白墙,用黑色马克笔写满了重复的四个字: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段炎。”
一个疯子的爱恋就这样被写在了墙上,封锁在粉色墙纸的后面,仿佛这样就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思念。
可惜世上不是所有的爱恋都能得到回应,有些人在别人的生命里注定只是一个配角,甚至只是一个炮灰。
面对这一整面墙的“喜欢”,池牧烟抿下唇,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这要是让房东发现,得扣他多少钱。
于是池牧烟本不富裕的存款再次雪上加霜。他买来大白和刷子,亲自刷墙。
最终忙完,已是下午两点。
干净明亮的出租屋内,煤气灶上正煮着一碗沸腾的素面,池牧烟换上一身民国风的加绒长衫,脚下踩着一双平底白鞋,戴着一副纯玻璃没有度数的金色细框眼镜,坐在窗边看书。
这是一本新买的《红楼梦》,延着早上看到的情节继续往下看。
池牧烟推下镜框。他在原来的世界高度近视了二十多年,早就习惯了戴眼镜,原身的视力却特别好,这一下子不戴眼镜,他还有些不习惯,于是特意去配了一副没有度数的戴上。
素面已经煮好,池牧烟盛碗面条,坐在窗边沐浴在阳光下细嚼慢咽,他刚吃了一口,就接到原身经纪人许慕诚的电话。
“有个配角你去演一下,发你微信了。”
没等池牧烟说话,对方就挂掉了电话,显得很忙,懒得跟他多说一句话的样子。
池牧烟打开微信,回复两个字:不去。
不一会儿,许慕诚的电话就打来了,一张口就是很不客气的斥责:“你犯什么病呢?戏也不拍,你到底想干嘛?我这忙着呢,没空跟你瞎扯,拿上剧本,赶紧滚!”
池牧烟实话实说:“我不会演戏。”
“你不会演戏,你糊弄谁呢?”许慕诚都要气笑了,“我当初为什么签你你心里没数吗?我不就看中你年轻帅气演技好嘛,你一个正经电影学院毕业的科班演员,你告诉我你不会演戏?别扯淡了!”
就算这半年池牧烟演技退步,毕竟他底子还在,演一个只有几句台词的十八番男配绰绰有余。
池牧烟不想违约,他沉吟两秒:“以前是以前,现在真不会演戏,但我可以帮你写歌。”
“你他妈会写个屁的歌——”
电话那头,响起悦耳的清声哼唱。
半分钟后。
许慕诚:“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池牧烟唱歌不算多好听,他只是一名专业的作曲家。在他那个世界,他做的曲子火遍大江南北,词作者曲作者都是他,就连官方用的党建宣传曲都是他写的,可以说是家喻户晓。
身为一个幕后工作者,池牧烟一开始只是不停接单,闷声发大财,然而一次粉丝探班,让他从幕后火到了台前。
谁都没想到,从不露脸的著名作曲家池牧烟,竟然长了一张比偶像剧男主还漂亮的脸蛋。
粉丝们纷纷喊话,让男一的扮演者退位让贤,让池牧烟上去演男主。
为此,池牧烟特意上传一条惨不忍睹的客串花絮,向粉丝们证明,他的确没有任何的演戏天赋,根本拍不了戏。那段让人不忍直视的客串当然也没有搬上荧屏,直接被导演剪了个干净。
只是这件事发生后,池牧烟彻底从幕后走向了台前,经常出现在各大晚会节目上,弹奏他自己写的纯音乐。
他不仅会弹,他还会拉,会吹,会敲,会拨……无论西方乐器还是东方乐器,他都会。
“我需要一间琴室,不仅要放一些常规的东西方乐器,那些偏门的民族乐器也要有,比如埙、缶、编钟,其余的我想到了再问你要。”
许慕诚把刚录好的那首demo又听了一遍,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沉思两秒:“不急,先把这首demo给俞天王送过去,如果对方要的话,我们再谈琴室的事。”
池牧烟却没理他,自顾自地在百度地图上搜索起琴室的地址,发给许慕诚:“这栋别墅挺好,安静,风景好,既能住人,又能作曲。”
许慕诚点开链接,看眼租金,立即关掉页面,觉得自己血压有点高:“你先别急,等俞天王的消息,还不一定能过呢。”
“他会过的。”池牧烟对自己的曲子格外有信心。
那是他听了几首俞天王的歌后,花了整整两个小时为俞辩年量身打造的曲子。
在有灵感的情况下,他写歌速度极快,两个小时在有灵感的情况下,已经算是比较慢的速度了,就比如现在,就这一会儿说话的功夫,他又写了一小段曲子,还填上了俏皮的古风词。
——当然了,没灵感卡住的时候另说。
把刚写好的曲子递给面前新人,池牧烟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却尽量柔和起来:“唱唱看,合适吗?”
“嗦……嗦,啦——哆……”新人尝试唱了几句,眼睛瞬间发亮,瞪着双兔子似的圆眼睛拼命点头,“合适,太合适了!池哥,您能帮我写全吗?”
“可以,送你了。”池牧烟淡定点头,广交善缘。
许慕诚抬手看眼手表,问池牧烟:“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心里却不免吐槽,就池牧烟现在住的那个出租屋,真的能住人吗?
楼底下居然还开了一间澡堂子,五块钱一张票。
池牧烟点头,放下手中乐器,站起身:“走吧。”
晚上八点,豪车停在出租屋楼下。
上楼前,池牧烟突然转身,叮嘱道:“晚上别睡得太死,俞辩年会给你打电话。”
许慕诚笑笑,根本没当回事。
当晚十一点,池牧烟接到许慕诚的微信视频。
视频里,许慕诚正顶着一头热汗,指挥人把一架七米多长两米多高的编钟架子往屋里拉,笑得格外谄媚:
“牧烟啊,这架一比一仿的曾侯乙我给你放哪合适啊?”

“假的,”池牧烟一眼定假,“专业的曾侯乙仿制品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需要多位专家共同研究仿造,目前国内仅存的那几架仿制品都放在各大博物馆里,你这架顶多算个现代工艺的残次品,放在影视剧里当个摆件还差不多。”
许慕诚脸一黑,笑容僵在脸上。
池牧烟问:“你花了多少钱?”
许慕诚声音都有些颤抖:“十五万。”
池牧烟言简意赅:“冤种。”
许慕诚抬头望天,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声来,只得让人把这架仿制品的赝品拉回影视城,看看能不能再找个冤种接盘。
“家具我都给你布置齐了,至于那些乐器……回头你自己买吧,需要多少钱你跟我说。至于你那首曲子……”谈起正事,许慕诚表情严肃起来,“我还没跟俞辩年说,那首歌是你写的。”
池牧烟点头:“能理解。”
俞辩年是一名商业歌手,相比于一首歌的艺术价值,他更在乎这首歌的商业价值。
赚钱嘛,不寒碜。
而池牧烟的商业价值,几乎为零,甚至可以说是负数,圈内人都对他避之不及。
“你想好接下来怎么做了吗,你现在的风评……”
池牧烟打断他,喝了口热水:“许慕诚,这不是我该考虑的问题。”
许慕诚一愣,继而反应过来。
说到底,池牧烟只是一个艺人,他只需要负责表演赚钱,怎么扭转口碑消除观众的负面观感,是他这个经纪人该考虑的事情,而不是他池牧烟。
“我知道了,我回去跟团队沟通一下,今晚就弄出几个方案来。不过牧烟,你得先跟我透个底,你现在对段炎……”
“毫无兴趣。”漂亮的眼尾耷拉下来,浅棕色的眸光里满是凉意。
“行,我知道了,以后……”
“以后晚上十点之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我每天晚上十点之前必上床。”池牧烟再次打断他,眼神已有些困倦,“还有什么事吗?”
本来想叮嘱池牧烟不要再纠缠段炎的许慕诚:“……没了。”
池牧烟挂掉电话,倒头就睡。
翌日清晨,许慕诚开车再次来到出租屋,这次的态度谦逊了许多。
他拿出几张纸,铺给池牧烟看:“要想逆转口碑,最快的捷径就是上综艺,炒cp,弄一个时髦的人设,在采访中有意无意表露对之前行为的歉意。现在男男cp特别火,等你跟别人的cp炒起来,就不会有人再惦记你跟段炎之前那些破事了。”
池牧烟木着一张脸:“我不会演戏。”
“很简单,”许慕诚比划着,“笨蛋美人你知道吧,傻一点萌一点,能圈不少粉。”
池牧烟抬头瞟他一眼:“演不了。”
许慕诚深吸一口气:“大哥,你可是专业演员啊。”
刚出道时的池牧烟灵气逼人,翩翩公子少年郎的角色迷倒万千老婆粉。
他怎么可能不会演戏?
池牧烟没再说话,继续低头看书。
许慕诚顿时严肃起来:“池牧烟,请你配合我的工作!”
不配合就会罚钱。
原身如同娱乐公司的一个提线木偶,许慕诚叫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不配合就会罚原身钱。
典型的霸王条款。
早已熟读跟瞻星娱乐签约合同的池牧烟合上书页,问:“你确定?”
对上池牧烟的清澈目光,许慕诚莫名有些心虚:“先……试一下。”
于是试试就逝逝。
热闹的片场,副导演差点把剧本摔池牧烟脸上:“你到底怎么回事?就这么几句台词,翻来覆去拍了好几遍!人工AI吗,你演的什么玩意!有你这么念台词的吗?不会拍戏就滚!别浪费大家时间!”
许慕诚陪着笑脸:“您消消气,让他再试一次,最后一次,要是还不行,我们就回去。”
“最后一次啊,还不行赶紧滚蛋。各部门注意,刚才那条再来一次,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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