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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菟丝花后我爆红了(墨森里)


摄影师越拍越满意,越满意越上头,“凑近一点,手往上走!”
藏矜白十分配合,指尖力道微松,让红翡落了回去,他很温柔,但微凉宝石触碰到锁骨之间温热皮肤的瞬间,鹿嘉渺只觉得像有颗小石头砸进了心里,涟漪一圈一圈的。
藏矜白没有直接抚上鹿嘉渺的脖颈,目光从雪白皮肤间的红翡移到鹿嘉渺的眼上,就着颇近的距离询问道,“可以吗?”
见鹿嘉渺轻轻点了点头,他的指尖才点上鹿嘉渺的锁骨,一点点轻轻抚过,力道过轻,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鹿嘉渺抓着大理石桌边缘,想缩缩肩,往后躲一躲的瞬间,就听摄影师道,“就是那里!”
藏矜白手掌贴在鹿嘉渺修长的颈侧,拇指和食指之间缠着项链银色的链条,那颗红坠子刚好落在无名指上,像一枚朱砂色戒指。
指腹贴在鹿嘉渺喉结之上,能感受皮肤之下的微动。
摄影师一步步引导,两人越凑越近,暮色越来越沉,氛围朦胧,像在逐步引入一场更旖旎的梦……
镜头里只有珠宝和手,镜头外是耳际能吹动发丝的清浅呼吸。
藏矜白依旧礼数周全,摄影师的每个指令之前,他都会贴在鹿嘉渺耳边轻声询问,“可以吗?”
这声询问几乎贴在鹿嘉渺耳垂了,鹿嘉渺不再敢点头,怕脑袋一动就会蹭在藏矜白的嘴唇。
他心里素质远比不上依旧云淡风轻的藏矜白,早在温热呼吸扫过脸颊时就放空了。
摄影师说什么都听不真切了。
只听着藏矜白在他耳边的循循善诱,他问一声“可以吗?”,他就乖乖“嗯”一声。
鹿嘉渺手撑着桌沿,头微微后仰着,献祭一般露出那截修长雪白的脖颈,温热的呼吸扫过耳后敏感非常的皮肤。
藏矜白嘴唇擦过红耳坠,这次拒绝了摄影师提出的叼住耳坠的意见,贴在他颈侧,相差毫厘处停住。
“这里需要一个吻。”他柔声询问,“可以吗?”

在藏矜白的自我判定里,他尚算理性,欲望控制能力也一向良好。
他有足够的耐心去步步引导鹿嘉渺的情绪,也有足够的准备去接受鹿嘉渺的喜恶。
比如他的工作,还比如他收到的鲜花和卡片。
他淡然站在鹿嘉渺身边,陪他工作,看着镜头里那个与在自己面前不同的小朋友。
他精致漂亮,像一帧简单笔画勾勒出的惊艳的画。
但,许是今天在休息室里说的话,也许是刚才无意对视上那个勾起尘封的眼神。藏矜白今天的“情绪”比以往鲜明许多。
“情绪”鲜明,会让他更喜欢鹿嘉渺,也会让他……更想把鹿嘉渺藏起来。
选择鹿嘉渺来拍宣传照本就只是出于私心,比起干净的玉石雕塑,他更有兴趣看看这些珠宝戴在鹿嘉渺身上的样子。
但不代表他愿意让更多人看到,让更多人贴近他。
这种情绪在有人碰到鹿嘉渺的项链时达到了峰值,他遥遥看着鹿嘉渺同别人说笑,他也会朝别人弯眼,对谁都那么乖巧。
所以他恶劣了一点,他占用了鹿嘉渺的另一半的镜头,并在镜头聚焦处贴着他耳语,想留下一个吻。
在嘴唇贴在颈侧的瞬间,他能听到鹿嘉渺忽滞的呼吸。
这方空间安静得像只有他们两个人,光影落在鹿嘉渺颈侧肩头,被覆上的人遮出一片阴影。
那片阴影里像藏着一个避开众人的秘密基地,那里只有藏矜白的呼吸和鹿嘉渺被灼热的皮肤脉搏。
他羞怯却又躲不开,脑子被心跳扰乱得糊涂,藏矜白的话落进耳朵,却没办法辨别对错。
他也不记得自己答应了没有,所有感官在藏矜白嘴唇轻轻贴上来那一刻,热度从那小块儿皮肤爆炸了。
藏矜白吻得很轻,仿佛只是用干燥的嘴唇轻轻贴了一下。
但来自他人的陌生触感太明晰,扫过颈侧的呼吸让那块皮肤也染上了清冷的木质气息……像是轻轻浅浅打上了一个属于藏矜白的烙印。
这个吻稍纵即逝,仿佛真的是为了完成一个镜头。
藏矜白用手指挑开的耳坠回落回去,轻轻晃了晃。
鹿嘉渺放空一样在走神。
呼吸微重,脸颊泛红,指尖攒着大理石桌边缘缓解心跳。
显然这种更为亲密的接触吓到小朋友了,他或许又要躲起来消化一段时间。
其实从让鹿嘉渺认知了两人的关系需要转变到更进一步,他预留了更长的时间,但他控制能力失常,心急了些。
藏矜白把靠在墙上,呆愣愣红着耳朵盯着地板发呆的鹿嘉渺从拍照的大理石桌上抱下来,刚才就一直在躲,背后的石棱会咯疼腰。
等人站稳才侧转头问一旁的助理道,“可以下班了吗?”
藏矜白眉眼温和,但浅淡一笑自带威慑力,众人识趣忙重重点头,十分钟不到就整理好设备抱着跑路了。
鹿嘉渺还在揉着衣摆走神——先生……亲他啦?
他微垂着脑袋,眼帘悄悄掀起看看藏矜白又扑棱着紧张收回来,衣摆快被指腹摩挲出火星子了。
他、他不会真的……那啥我吧?
从昨晚有这个认知开始,鹿嘉渺就一直在找理由说服自己说不定只是自己的胡思乱想呢?
但事情走向不对。
藏矜白交待完事转回头,刚好碰上鹿嘉渺悄悄抬眼打量他的眼神,吓得鹿嘉渺一下把脑袋垂得更低了。
藏矜白像没看到,从容走近,手自然抬起搭在他衣领处,准备帮他扣好衣领,“饿了吗?”
晚餐的时候鹿嘉渺一心挂着帮忙,吃得急,他打算带他去买他喜欢的小蛋糕。
但鹿嘉渺一下避开了,下意识揪住自己的衣领,眼神又惊又警惕地看向藏矜白——你刚亲完我又想脱我衣服?!
这话鹿嘉渺只敢在心里惊诧,面上憋着,就眉头拧得紧紧的,防备地看着藏矜白,敢怒不敢言。
他还没从刚才那个似有若无的“吻”里回过神,就给他来那么激进的嘛?这不可以的。
藏矜白不气不恼,识趣收回手,“我在门外等你好吗?”
藏矜白真的很温柔,他可以接纳鹿嘉渺所有的状态,不安的吃惊的,就连突然的小别扭也可以。
他给鹿嘉渺足够的安全空间,儒雅有礼得都让鹿嘉渺怀疑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
鹿嘉渺不知道拍照的服装是藏矜白差人为他特地买的,是可以穿回家的,所以藏矜白把拍摄室里的人都支走后就来碰他扣子,可把他个小黄文受都吓得不不轻。
他不是不可以接受这些……但他需要缓一缓,就像当初知道自己穿进事业文一样,忽然冒出来的爱情剧本也需要缓一缓。
他换好衣服,把白衬衫叠好放在大理石桌上,在手碰上门把时才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走出一点。
他下意识抬手碰碰自己的颈侧,只敢用指尖轻轻碰一碰……果然不是他的错觉,烧着了一样现在还热乎乎的。
也许是今天太累了,鹿嘉渺虽然心里别扭,但面上不显,藏矜白特意开车带他去买小蛋糕时他还选了两个味道。
就是一路都在放空……本来在回来的车上,他已经想好了感谢先生的话,但现在从脖颈到胸口,但凡藏矜白刚才碰过的地方,都觉得别扭非常。
酝酿好的言辞也说不出口。
往常洗完澡鹿嘉渺就捧着手机坐在床头的长凳上,边玩游戏边等着藏矜白帮他吹头发,但今天他自己先异常勤奋地把吹得乱蓬蓬出来,暼见藏矜白不在,立马钻进了被子里躲起来。
分明是两人一起睡的床,但此刻鹿嘉渺却觉得哪哪都是藏矜白身上那股清冷的木质香味……
他躲在被子里悄悄抬起刚洗干净的雪白手臂轻轻嗅了下……怎么自己也变成这种味道了?
藏矜白没有喷香水的习惯,别墅里的洗漱用品选都是鹿嘉渺喜欢的味道……好像不知不觉中,他们身上都染上了对方的气息。
没有关于这方面的想法之前,鹿嘉渺有过更大胆的行为,但此刻只觉得待在充满两人交织气息的被子都觉得异常不自在。
他把遮住半张脸的被沿拉下来一点点,确保自己不会被这种味道憋死。
他目光先是放空了一会儿,不知什么时候落到了留着门缝的卧室门上。
刚才车上还困得打盹儿,此刻却脑袋却清醒得可以解奥数题……先生怎么还不会来?
刚才回来的路上先生就一直在接电话,这件事应该很麻烦吧。
鹿嘉渺看着门口发了会儿呆,翻了个身后又盯着天花板走神,指尖搭在今天戴过项链的锁骨中间。
虽然呆在先生身边那么久了,但好像很少接触先生的生活。
今天是他第一次去先生的公司,看到了休息间的标本还有先生母亲笔下的宝石……
本是寻常不过的东西,但鹿嘉渺总觉得心里像是装进了些什么东西,胀胀满满的。
从前他眼里的先生只是用文字勾勒出来的,除了那些标签性的属性,先生像是披着强大面具不可窥探的云雾。
可现在……他好像一点点在探寻着这团迷雾,在受邀似的,走近另一个人的生命。
鹿嘉渺当然想了解先生,他想先生不再头疼,想往先生的标本间种上仙人球,但……
鹿嘉渺又轻轻翻了个身,枕靠在另一边,看着属于先生的另一半床位。
这次的热搜像是某种刺耳的预警,宣告着时空的线条复杂交织,该发生的总会以某种形式忽然发现。
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逢凶化吉多少次,还能……陪先生走多久。
鹿嘉渺在车上就犯困得厉害,怕打扰他睡觉,藏矜白直接去书房处理事情。
书房没有开灯,屏幕上是摄影师发来的鹿嘉渺的图片。
他目光淡然,指尖滑动鼠标,一帧帧仿佛真的在认真工作一样查看着这些图片……如果他的身体状态正常的话。
他的目光落在鹿嘉渺锁骨之间那颗不规则的红翡上,鹿嘉渺本就生得白,在镜头的刻意捕捉下,画面昏暗旖旎,透着干净青涩的欲气。
画面里的手像藤蔓缠绕在他修长的脖颈上,指腹之间仿佛还有方才鹿嘉渺喉结滚动残留的触感。
分明是每天都在自己眼前的人,但此刻藏矜白还是像个行径不端的小人一般,在暗黑的房间窥探着他的照片。
藏矜白看他的痣,看他的眉眼,看镜头捕捉到的微晃的耳坠……试图找到自己欲望的来源点。
但好似无果。
他只是想触碰他。
想在他的颈侧落满轻吻和齿痕,留下一些属于自己的标记。
比起遇到过的任何药效,“鹿嘉渺”这三个字好像都要更强烈一点。
藏矜白难得在工作里走神,理由还如此不上台面。还是江律彦的催促信息发来他才收回注意力。
他没在意身体状态,淡然选择了几张最保守的发给江律彦。
江秘书收到这几张质量未必最好,但一定遮得最严实的图片的时候表示早有准备,甚至贴心询问要不要只截取项链部分。
鹿嘉渺这组图拍得好,加上和【朱砂痣】的适配度,在江律彦这个直男审美中都算看过的上乘模特图了。
今天从Z集团的官网发出去,肯定风波不小。
一方面是处于对老板的恋爱需求,一方面也是担心鹿嘉渺受到无故牵连。
网上的事好说黑白,霍媛敏这次是摆明要和藏先生撕破脸皮了,那女的一直有点疯来着,在正式咬人之前还是躲躲好。
江律彦把截好的图片发给藏矜白审看过后,就联系宣发部门发了【蕴】的第一条发行广告。
果不其然凭借藏家自带的关注度,三十分钟内就登顶热榜。
没有一场商战好打,这晚上江律彦接了几百个电话,筛选过后传达给藏矜白都处理到了凌晨三点。
藏矜白回屋时鹿嘉渺已经睡熟了,灯还开着,侧身的方向也对着门口。
藏矜白忽然想起,他曾在监控里看到的鹿嘉渺就总是这么蜷在沙发上等自己。
他洗漱上床,鹿嘉渺今天睡得靠外,蜷在床沿,像刻意与人拉开距离,睡着了手还捂着自己的后颈。
软床被重量下压,藏矜白伸手揽住鹿嘉渺的腰,把人带到了怀里。
往常睡熟后,鹿嘉渺总会无意识抱着自己。
他从前只是充当抱枕角色,还是第一次主动抱着他。
怀里的身体温软,也许是方才看照片时就欲念太久,此刻竟觉得身体像骤然放松了一般。
手臂横在鹿嘉渺腰间,藏矜白下巴落在他肩头,鼻息都是鹿嘉渺发间的浅淡气息。
他已经许久没有感知到疲惫了,但此刻却在这熟悉又浅淡的气息里觉得莫名轻松,安稳睡着了。
鹿嘉渺是被噩梦吓醒的,他梦到自己坠入了令人窒息的深海,还被一只巨大的八爪鱼抓住了,八爪鱼的每个触角都死命缠绕着他,缠着他的手腕、腰间……让他不得动弹,不能喘息。
他想挣扎着动一动,在睡梦里蹙眉哼唧,但后腰骤然抵上毒刺,八爪鱼张开了巨口,要把他一口吞掉——
“!”鹿嘉渺瞬间就醒了,发懵了好一会儿才回神。
腰间的确有股仿佛想把自己嵌进怀里的力道,他垂眼一看,自己一手搭在横在腰间的手臂上……是先生的手。
方才来源梦里的惊吓平复了些,他下意识动了动另一只不是不知何时探到身后的手——毒刺!
“!”鹿嘉渺骤然缩回手,顿时睡意全无。
他生怕把人碰醒了,但先生今晚睡得异常熟。
他就这么僵硬着被他揽在怀里,耳侧是轻缓平稳的呼吸,一下一下……像挠人的羽毛一样。
鹿嘉渺本打算睁眼等到先生醒的,但他没睡够,连发呆的技能都失去了,先生的呼吸在耳侧扫过一下,他眼前就莫名浮现出一帧先生嘴唇贴在自己颈侧的画面……
那时光影太昏暗,一切都朦朦胧胧,可此刻却清晰地反复放了慢动作……
鹿嘉渺只觉得后颈快烧起来了,后腰也要烧起来了,心跳如鼓,度日如年。
数着秒针忍了一会儿,还是受不了悄悄拿开先生的手,随便抓了条小毯子逃了。
他此刻在发现,这么大一栋别墅里竟然只有一张床!
鹿嘉渺无处可呆,只能在沙发上凑合最后几个小时等天亮。
他脑子清醒得厉害,揉揉红欲滴血的耳垂和触感尤在的后腰,本以为自己要睁眼到天亮了,但不知怎么,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这次的梦里,没有沉溺的海浪和缠绕自己的八爪鱼。
但有先生。
他梦到自己被从海里捞了出来,湿漉漉的,先生仔仔细细替他解开衣扣,擦拭身体……
先生吻了他的颈侧……
先生咬他了……
鹿嘉渺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但是第一次梦得如此清晰又真切。
亲吻的温度、齿痕的痛感……
被钳住的手腕,灭顶的窒息感……
还有先生一声一声贴在耳侧的“鹿嘉渺”。
鹿嘉渺又不能呼吸了,身体发热,脸颊泛红。
他挣扎着想动,却又怕自己从床沿掉下去。
“鹿嘉渺。”
又在叫他。
藏矜白半蹲在沙发前,用掌心托住了鹿嘉渺的脸颊。
他昨夜睡得太沉,今早醒来才发现鹿嘉渺抱着小毯子跑了。
下楼一看就听到沙发上传来的哼哼唧唧。
不知做了什么梦,宽大的睡衣蹭得凌乱,额头都是薄汗,贴在自己掌心的眼尾还染着湿意。
藏矜白守着他睡了会儿,但见他眉头越皱越紧,好似很难受一般,才轻轻唤他。
鹿嘉渺朦朦胧胧睁开眼。
天还未全亮,就从落地窗透进点稀薄的光,像蒙了层雾,和梦里一样……
眼前人还是梦里人,鹿嘉渺半梦半醒看着藏矜白。
他的视线散散的,盯着藏矜白安静看了几秒后,眉头皱得越来越深。
藏矜白微怔,有些无奈。他猜或许是自己在梦里惹到他了,指腹轻轻擦掉鹿嘉渺眼尾的泪,温声问道,“怎么哭了?”
鹿嘉渺不想和他说话,他都说不要了啊……
他负气似的,把脸往藏矜白托着的掌心里一埋,挡住半张脸,不想在梦里还被人看到他因为这种事哭。
藏矜白耐心等着他,好一会儿才见鹿嘉渺轻轻掀起被眼泪沾湿的眼睫,未被掌心挡住的那只眼眼尾红得厉害,连眼皮上的小痣周围都染着薄红。
他看着藏矜白,控诉一般,语调还带着微颤的哽咽,“你好凶……”

鹿嘉渺还溺在梦里。
昨天很累,晚上又折腾了一番,还连着做了两场费神劳心的梦。此刻天色昏沉,他整个人也跟着昏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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