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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法则(无边客)


气候晴朗,今日似乎变得格外漫长。
江言发现自己躺在撒特德的尾巴上睡了一觉,有点不好意思,拍拍尾巴,问:“会发麻么?”
撒特德摇头,午后还需要去南边和东边巡视,与江言说了,江言摆摆手:“你专心去忙吧。”
他巴不得撒特德每日都要外出巡视,有活儿干才能消耗他的精力,而不是留着精力来折/腾他。
江言送撒特德到平台,笑眯眯道:“再见。”
撒特德深深望了他一眼,离开了。
送走撒特德,江言观望天色,确保不会一时半会儿变天,仍然将兽皮放在平台晾晒,整理好衣物和头发,顺着绳梯爬下地面。
他沿路直行,路上碰见前几日跟着撒特德的年轻兽人。
兽人瞧见他,黝黑的脸涨得通红,
“……江言。”
江言微微一笑:“是你啊。”
他记起兽人的名字:“阿默。”
名叫阿默的年轻兽人呆呆一笑,迎上青年漂亮黑润的眼睛,高高的个头局促不已,恨不得缩起来。
但他很快挺起胸膛:“上次我把你做的肉、肉丸带回去,兽父和兄长都很喜欢,我们一晚上就吃完了,汤水喝得干干净净。”
阿默继续盯着泥地:“我们从没吃过这种好吃的肉丸。”
江言笑眯眯的:“以后可以过来多盛几碗带回去。”
阿默挠头:“那怎么行?下次我们领了新的肉,给你多送一份,兽父说我们不能白吃你的食物。”
江言道:“不用客气。”
阿默仍然傻笑,又道:“这个时候撒特德应该去南边巡视了,有哪里需要帮忙的尽管使唤我。”
江言道:“有个人想跟你打听。”
阿默支棱起双耳:“谁?”
江言问:“林卡住在哪里?我想找他帮个忙。”
阿默伸手指了一处方向,又道:“我带你过去!”
江言本来想拒绝,阿默把两捆柴带到背后:“走吧,我带你过去,地方不远。”
江言向对方道谢。
步行至林卡居住的山洞,林卡正在整理晒干的木柴。
瞥见日光下的一抹白,林卡扭头,先跟阿默说话,才向江言打招呼。
阿默道:“江言有事想请你帮忙。”
江言接话:“林卡,想请你用木头帮我做个转轮轴。”
林卡不解:“……转轮轴?”
江言道:“我把它的结构画给你看。”
林卡点头:“好。”
江言挑了块有树木遮挡的石块,用随手带来的木炭画出转轮轴的结构图。
边画边解释它的工作原理。
林卡听完,慢慢有了领悟。
他惊疑道:“还有这样的效果?当真能不费力气把整桶水拉上石洞?”
江言:“当然,还能拉更多货物。”
林卡搓手,表示愿意尝试。
江言笑着出声:“多谢。”
林卡想问江言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上次撒特德让他做的浴桶从前也没见过,或许也是出自江言的授意。
一个弱小的雌兽,脑袋里装着令人称奇的想法,林卡忍不住打探。
江言含糊道:“我、我在梦里见过神仙,神仙告诉我的。”
林卡:“神仙?”
江言硬着头皮继续编:“神仙就像部落的守护兽一样。”
林卡深信不疑。
短短几日,林卡把江言需要的转轮轴做了出来,打磨得挺精细的。
江言用多余的藤蔓拧出一股结实的绳子,绕过转轮轴往下抛。
他喊:“撒特德,帮我把藤蔓系上木桶的柄端。”
待系好后,江言拉着顶端的绳子,通过轮轴转动,把装水的木桶拉上平台。
实验成功,江言心里高兴,撒特德回到身边时,控制不住地抱了一下对方。
撒特德注视小人儿因为喜悦而显得格外莹亮的眼睛,内心涌起难言的震/动。
不等他反应,江言很快松手,转去石壁后的灶台,试了试熬好的丸子汤,打算给林卡送去一大碗,当做谢礼。
上次阿默他们说过很喜欢丸子汤,想来兽人挺喜欢这种口味的食物。
江言盛出一大碗,前往林卡的住处时,遇到阿默和七八名干活的兽人。
兽人嗅觉灵敏,顺着汤碗里的味道,双眼都直了。
阿默咽了咽嗓子,江言道:“我给林卡送去一碗,要是你们想吃,可以过来尝尝。”
等江言回山洞时,身后跟了一群年轻的雄性兽人。他让大家拿着碗排队,给所有兽人分了点肉丸。
兽人们盘在地上喝汤吃丸子,场面让江言无声失笑,有种说不出的离奇与滑稽。
兽人们把汤喝干净,余光悄悄瞄向白得泛光的小雌兽,又红着耳朵低下头,恨不得把石碗一并啃光了。
撒特德刚从族长那边回来,远远瞧见家门前的场面,心口骤然发堵。
作者有话说:
撒特德不杜爱的时候大多数就像一只沉默听话的超级大狗,
现在的撒特德,开始吃醋,又不懂这是吃醋,只能猛猛给自己两拳砸胸/口,让胸/口别发闷发堵=-=
改完存稿就提前把0点的更新发了,存稿箱空空准备见底T.T
另外3号文章要上夹子,所以3号的更新不在0点,在晚上7或者11点,看情况吧,依旧会更两章~!
明天见~
给俺排队的狗血文之一再打个广告
《成为暴君的战利品后》穿越
唐青死后穿越,来到了历史上并无记载的朝代。
秉着随遇而安的心态,他继续做条养老的咸鱼。
不料某日大军压至小国门前,唐青逃跑失败,长刀抵喉,持刀的男人冷漠傲然,挑着刀峰刺入他的心脏。
他很不幸的沦为大业帝君在这场征战上的战利品。
萧隽,大业王朝的君主,据传是位暴君,统治蛮横,手段残忍,阴晴不定,人的性命在他手上如同蝼蚁,比草芥低微。
唐青被捋回王宫不久,朝堂上下就传开了他祸乱帝王,魅行天下的名声。
群臣称他为贱民,唾弃他有张狐媚脸,是灭国之兆,应当立刻诸斩,纷纷劝谏君王杀了他。
正在承受牢狱之灾的唐青:……
爹妈生的脸长这样能怪他么?
彼时,唐青被这位不可一世的暴君压在华丽舒适的寝殿内,偏过脸,似笑非笑道:“陛下只会用手段夺取贱民的身子?区区一名俘虏就让九五至尊失了心智,莫非陛下目光短浅,没抱过其他美人?”
萧隽捏着手下这张让周围黯然失色的绝世容颜,拒不承认,冷笑道:“妖里妖气,孤怎会为你蛊惑,更不会倾心于你。”
后来,被传蛊惑君王,有灭国之兆的贱民,一跃成为朝堂重臣,在大业王朝上发光发热。
人美业务能力又强,倾慕唐青的名臣高官仅是朝上就有好几位。
萧隽在会议上听着高官们毫不吝啬的对唐青赞誉,心底的酸劲差点把议事殿淹了。
小剧场:
上元节,正是团圆的日子。
朱雀街上白雪如絮,唐青望着头顶的雪花,已经记不得来到大业多久,身若浮萍,他萌生几许想思念亲人,想回到现代的心绪。
萧隽注视着雪下美若神祇的青年,怕他再次离奇地消失于眼前,伸手牢牢抓住。
“唐青,朕心悦你,此生唯你足矣,你……可愿留在大业,留在这个时代做孤的君后?”
不想发光被迫发光发热病弱大美人受X阴骘傲然帝王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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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渐逝, 又转来了一段寒冷的日子,时常雨夹杂雪,冷而潮湿。
江言每日都在洞内取暖烤火, 所幸以他的体质还能挨得过去。
天色灰茫茫的傍晚,他烧了许多热水,坐在浴桶内把全身上下搓洗了一遍。
甫一探出木桶边缘, 袭来的寒气使他打颤,踟蹰着不敢迈出浴桶,
正准备在热水里再赖上片刻,腰间拢紧,缠来的蛇尾直接把他送回床上。
江言“嘶”了声,往漆黑的尾鳞拍了拍。
“快收回去, 你这条尾巴太凉了。”
变化回人形的撒特德展开兽褥把江言包裹严实, 露出青年一张热水浸泡得润红的脸庞, 一小截修长的颈。
撒特德看着看着, 眼睛就有些移不开了。
江言与撒特德对视, 很快, 把自己裹得只剩下一双眼,故意粗着嗓子问:“你、你往哪里看呢。”
想想自己明明也是个男人,却被撒特德用刚才那种眼神看, 他就受不了。
还有……部落里的兽人私底下会把他认作是撒特德的雌兽,他究竟哪里跟雌兽沾上关系了?
江言暗自思忖, 顺便把男人靠近的面孔推开。
他身上一沉, 尽管裹着厚实的兽褥,仍被撒特德轻轻松松的压制。
刚闭眼, 男人微凉的舌尖便袭上他的脸颊, 再到耳根, 沿着颈侧准备往下。
桎梏在身后的大掌搓/揉得愈发用力,江言整张脸、乃至全身的肌肤仿佛都被这股蛮横霸道的力气揉得通红,像个蒸熟的红鸡蛋。
他掀开濡/湿颤动的眼睫,横手一挡,挡住撒特德舔舐的舌。
“够、够了!”
江言哑声道:“我才洗完澡,别一下子又把我弄脏了。”
见撒特德不为所动,他含糊地放软声音:“最近太冷了,我想睡觉。”
“撒特德,我想睡觉。”
撒特德望着小人儿被舔得润红且覆着水光的耳根,挣扎几番,力道才松了一点。
江言抽回了手腕。
他滚进角落躲着,露出那双含了水似的朦胧双眼。
撒特德嗓子一紧,闷闷起身,径直往燃烧的火堆里多添了两三根粗柴。
“言,还冷吗。”
闻声,江言十分抗拒的目光变得有些飘忽闪烁。
见状,撒特德继续往火堆又续上两块木柴。
火光燃得正盛,江言看着亮堂堂的山洞,瞥见撒特德投来的视线,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够了,烧这么旺的火,太亮了不容易睡着。”
时下严寒,闲在洞里没事情做,江言早早就吃过东西,天色才暗下就打算休息。
他不敢拖太晚睡觉,怕撒特德会像刚才那样。有些事只要起了头,不到半夜绝不会停下的,所以江言逼迫自己早睡。
可今夜或许出于外面起了风的缘故,微弱的响声伴着火柴燃烧的声音让他不由出神,思绪飘远了。
他想起小时候过冬,家里没条件取暖,就用一个铁盆往里添柴烧火,尤其准备入春的时候,到了南方最冷的季节,他跟父母围在火边,听他们说话。
或者跟陈野那帮同龄人,开春后跟着长辈们做农活儿,小孩子觉得冷,就找木柴堆在一起烧,一帮几岁的小孩子你推我我挤你,笑嘻嘻地围着火烤手。
陷入回忆的江言微微露出笑意,余光扫向石洞昏暗的一角,回到现实,难免失落。
算算日子,新年大概已经过去,准备开春了。
他入秋后来到异世,半年下来,还在为了最基本的生存条件努力。
如果没来到部落,今年的他应该在陈野家吃上团圆饭了。
自打双亲离世,陈叔叔跟陈阿姨就把他当成儿子对待。
去年夏至,老两口还遗憾用了多年的电视坏了,本来江言专门攒了笔钱想买个大电视送给他们当新年礼物,可惜已经没有机会再见到他们了。
江言想念他的朋友,想念犀角村的一切。
腰腹一疼,江言被撒特德重重搂入怀里。
与其说是搂,更像勒着他。
撒特德:“言?”
男人的语气第一次听起来颇重:“你怎么了。”
怀里的小人儿忽然变得似乎抓不住的样子,撒特德有些心慌燥烦。
江言眨眼:“……我刚才在有点思乡,你看起来好像不高兴?”
撒特德沉默。
江言没问他为什么不高兴,换了另外一个话题冲淡刚才的思乡情绪。
“撒特德,你的亲人呢?”
想起部落兽人的称呼,他问:“你的兽父和雌父呢?”
江言挺好奇的,撒特德看起来强大又孤寡,在部落里受到许多兽人崇拜,却不见有谁像兄弟姐妹那样待他。
他似乎总是独来独往。
撒特德很多年没想起过他的兽父和雌父了,浓眉轻蹙。
江言道:“抱歉,如果不方便回答那就当我没问过。”
撒特德摇头,低沉道:“他们很早就不在了。”
撒特德的雌父在孕育第二胎的时候离世,而他的兽父,则在百年前的一场部落纷争里落败陨命。
不光蛇族,每个种族部落的生存只有两个原则。
弱肉强食,繁衍至上。
他的雌父在繁衍过程失去性命,他的兽父为了守护部落在斗争中死亡,并不罕见。蛇族几代,数千年,发生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
撒特德接受生存的法则,所以并不会为此沉陷在痛苦与难过当中。
他的使命亦然,每一个兽人都是这样生存下来的。
轮到江言默然。
半晌,他问:“你会想他们么?”
撒特德诚实道:“不会。”
江言又不出声了。
他与撒特德生活的环境不同,思想与观念具有跨时代的天差地别,不让自己心堵的办法就是各自理解,互相尊重。
撒特德忽然开口:“言,你在想什么。”
江言答:“说了你又不会明白。”
兴许有了今夜的闲谈,江言情绪好了不少。他侧身依偎在撒特德身边,旋即被对方隔着兽褥抱紧。
在冷夜中滋生的一点温馨很快荡然无存。
江言试图把撒特德推开:“你别抱我抱得那么夸张,我透不过气了。”
撒特德完全把江言纳入怀里,被推开些许距离后紧了紧嗓子。
他的力道松开了,有了克制的情绪。
雪消风止,灰蒙蒙的天际逐渐落下日光,山野间冒出许多新绿青芽,漫长的冬季消逝,入春了。
潮湿而微暖的时节,撒特德日常例行巡视部落领地,兽人们大多数也开始忙碌起来。
族长给兽人分配任务,兽人们精神奕奕,争取在正午前把活儿都做完,到了下午以后……
江言在石台上处理从河里捕来的鱼,刚剔鱼鳞,耳朵动了动,被一道隐隐传来的声音扰得心慌。
若在从前,他或许会忽略,可他跟撒特德做过那种事,发出声音的人在做什么,他心知肚明。
江言的神情极度不自在,心想地方空旷,隔音效果不好,怪让人尴尬的。
倏地,一道声音变成两道声音,忽高忽低,江言瞬间失去杀/鱼的心情。
他草草收拾好东西,打算吃块烤肉对付算了。
春季刚到,就像撒特德说的一样,雄性兽人们尽早把分配的活儿做完,午后的时光,几乎都用在雌兽身上了。
为了他们的繁衍法则而努力。
江言坐在石台上晒着太阳吃烤肉,简单洗漱后,裹着两层兽衣外出,打算找林卡帮忙做个木质的弓弩。
途中,免不了又遇到尴尬的场景。
他请林卡帮完忙,特意绕另一条路回山洞。
春草繁盛,许多野兽鸟禽出来猎食,捕杀不可避免。
江言瞧见草丛里掉了几块鸟的腿骨,腿骨细长,拿来打磨成比较尖细的针用来缝制衣物还不错,于是蹲下开始整理腿骨。
就这会儿功夫,他被草丛深处响起的几道急喘气息吓了一跳,草叶子摇摇晃晃的,几条交缠在一起的蛇尾让他的脸颊霎时热腾腾,撞见兽人们在野外……
他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江言抓起鸟禽的腿骨急匆匆跑走,拐了个道,碰见撒特德。
江言还在为刚才不小心看到的画面窘迫,他担心撒特德过去后撞见那几个兽人,忙扯住对方:“撒特德,换条路走吧,那边不方便经过……”
他含糊其辞,却不知自己含羞面红的模样落在撒特德眼里,足以令人血液沸腾。
春天对于兽人们而言非常特殊,不仅要繁衍,同时还是他们每年当中最为血热亢奋的时候。
江言被撒特德用蛇尾带上一簇浓郁的树干时,人还愣着。
他呆呆张望,下一刻压制着自己的蛇尾被两条腿替代了去。
江言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立刻伸手去推,甚至扯住了撒特德的一绺墨发。
“你——”疯了!
江言躲得了一次两次,却不能次次找借口躲开。
树枝承载着两人的重量,吱呀吱呀摇得厉害,抖落着掉了许多叶子。
江言右腿无力地从青葱的枝叶间垂下。
紧接着,再次被那双结实有力的掌心拢紧。
他泄愤似的咬牙,一会儿又忍不住往撒特德脖子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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