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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后被迫成为万人迷(几千斤重的一个橄榄)


忽地一阵疾风袭来,黑暗中窜出一只利爪直扑向顾凌宇面门,他却是一点也不慌,手中长剑一闪,便将那利爪的主人劈成了两半。
及至鲜血喷涌而出,顾凌宇才看清了那怪物的模样——那是一个似人非人的东西,浑身漆黑,面上则是一片血肉模糊,像是被烈火焚烧过一般。而方才被他长剑斩开的地方,正流出浓稠的黑血。
或许是被这样的场景恶心到了,顾凌宇陡然对前方的黑暗生出了一丝抗拒,不想再继续前进。只可惜这具身体并不听从他的指挥,仍是坚定地,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这是要去做什么?
顾凌宇头痛欲裂,纷扰的画面从脑中闪过,却是什么都捕捉不到。
不断地有似人非人的怪物从黑暗中扑向顾凌宇,都被他一一斩杀。待行至一处山洞入口处时,他的长剑上已经沾满了浓稠的黑血,衣袍也已是污浊不堪。
顾凌宇忍不住地想要闭上眼睛。他抗拒山洞中的东西,虽然不知道自己即将看到什么,但他什么都不想看到。
这点抗拒自然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他控制不了这具身体,只能一步一步走进了山洞。
山洞的四壁上都点着熊熊火把,将整个山洞照得透亮。有一颗巨大的,周围飘散着浓烈黑雾的石头正漂浮在山洞中央。而巨石之下,站着一个一身黑袍的人。
像是听到了顾凌宇的脚步一般,那人缓缓地转过了身来,看向了他。
任渠椋?!
顾凌宇内心的惊讶几乎要溢出胸膛,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随着自己现在所在的这具身体一起沉默地看着任渠椋。
眼前的任渠椋和顾凌宇记忆中那个皎皎出尘的清琼仙尊差距实在是有些大。
平日里的清琼仙尊,一身白衣,面容清冷,任谁看都会觉得此人定是九天谪仙下凡。而眼前的任渠椋,清冷气质全然被这一身不合适的黑袍掩去,只留下满面绝望的悲壮。
“你是来看我的,还是来杀我的?”任渠椋开了口,竟是这样令人绝望的话语。
“我不是……”
顾凌宇听到自己的声音似乎在颤抖。
任渠椋勾起唇角冷笑了一声:“你这是怎么了?你我之间,一个是魔界至尊,一个是正道楷模,不应该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么?”
任渠椋话音刚落,便有无数的黑影从那块巨石中溢出,纷纷流向了任渠椋,将他包裹其中。
巨大的恐惧与悲伤瞬间将他包裹。
顾凌宇感觉自己张大了嘴,却什么都喊不出来。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任渠椋被那些黑影环绕着,感受自己的眼眶一点点湿润。
“顾凌宇!”
“顾凌宇!”
是谁……
是谁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
这是在叫他?
“不要啊!”
一声石破天惊的叫喊终于从顾凌宇的喉头迸发而处,他猛地一个激灵坐起,紧接着只听得一声巨响,自己的脑门便装上了一个坚硬的下巴。
身上冷汗还未褪去,顾凌宇便已经捂着脑袋重新躺回了泓兴派的床上,面前是一个一身白衣的男人。
“任……任渠椋!”

第29章 什么都没发生 任渠椋面上不动如山,却……
任渠椋低头,掩饰般轻咳了一声:“我看到你房间烛火未熄,以为你还没有睡。”
梦中的情景太过真实,连带得那种怆然的情绪也格外的清晰,顾凌宇此刻仍是有些茫然,一时半刻回不了神,只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身白衣的任渠椋。
任渠椋被他盯得有些受不住,微微错开了目光:“你既然无事,那我便先走了。”
“别走!”
顾凌宇此刻仍有些懵懵的,一听到任渠椋说要走,下意识便拉住了他的袖口,可拉住之后迎上那双请冷冷的眸子,却一时之间又有些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让他走,未及细想,便脱口而出道:“你还是穿白衣服好看。”
陡然被夸好看,任渠椋面上不动如山,却微微红了耳垂:“……我何曾穿过其他颜色的衣服?”
三两句话的功夫,顾凌宇总算意识回笼,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一把放开了任渠椋的袖子:“那个……你来我房间是找我有事么?”
“我听到你在喊,以为……才进来看看的。”
他原本只是去找林雁一,告诉她接下来的安排而已。回自己房间的时候,不知怎么,便绕到了顾凌宇的房门前,之后便听到了屋子里的声音。
之前在高栾镇时,顾凌宇似乎也有过睡不安稳的情况。原本这和他没什么关系,但这一次顾凌宇闹得动静格外大,他实在放心不下,纠结良久,最终还是决定进来看一眼。
“我在喊?我喊什么?”看任渠椋如此支支吾吾,顾凌宇的心陡然被拎了起来,生怕自己喊出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任渠椋:“一直喊不要。”
顾凌宇:“……”
虽然任渠椋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但作为一个曾在二十一世纪阅览过无数双人动作小电影的新新青年,“不要”两个字在顾凌宇听来简直羞耻度爆棚了啊!
他到底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才能把这两个字喊出口的!
居然还让任渠椋听到了!
关键是任渠椋居然还进来看!
顾凌宇的脸红了个通透:“你到底以为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才会进来看啊!”
任渠椋莫名其妙地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顾凌宇这么大反应:“我以为……你做噩梦了。”
顾凌宇:“……”
原来是这么纯洁的以为吗?那你为什么刚才支支吾吾不直接说明啊!
不纯洁的顾凌宇知道自己现在脑子不大好用,不太能正常地思考问题,生怕自己再出什么丑,只想赶紧把纯洁的任渠椋送走:“那个……咱们明天还要早起呢,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我就做个噩梦而已,我经常这样的,你不用管我!下次再听到了你就找两团棉花把耳朵塞起来!”
任渠椋听出顾凌宇这是送客的意思,目光微黯,拂袖便要离开,走到了门口时却又后悔了一般,踌躇片刻,折返了回来。
“我儿时也常睡不安稳,师尊便为我创了一个咒决,叫做梦入南柯,可以让人睡得安稳一些……我可以教你。”
顾凌宇:“……”
分明也是一个阅片无数的人,顾凌宇自以为自己定力已经相当不错,可不知道为什么,任渠椋就这么语气淡淡的随便一句话,竟让他莫名地心跳加速,再次红了脸。
于是,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咒决,任渠椋足足教了三遍顾凌宇才学会。
“既然你学会了,那我走了。”
顾凌宇抬头看向任渠椋。
不知是不是因为烛火的原因,顾凌宇竟看到任渠椋的耳垂有些微微发红。
顾凌宇在某些地方豁达得有些没心没肺,很多问题想不通,便不去细想,比如自己是从哪里来的。
大部分人拥有自我之后都会问自己的父母,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可是很不幸,顾凌宇从拥有记忆的时候开始就没有父母,无人可让他询问,而且那个时候他也已经过了让他可以天真地问出这个问题的年纪。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出现,不知道自己是谁,只知道那个时候,自己的嘴里一直念叨着“顾凌宇”这三个字,大约是他自己的名字。
既然想不明白自己的来处,他便不再去想,不拿这个问题折磨自己。看着旁人怎么活,自己也便这么活着就好,自己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可即便如此,他潜意识里也是知道自己大约和旁人是有些不同的。也或许是因为如此,他在现代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都没有。
他一直都没心没肺地开心着,也没心没肺地孤独着。
明明很怕黑,很怕一个人待着,但却一个人过了那么多年。
从来没有人关心过他会不会做噩梦,也从来不会有人这样关心他。
柔和的烛光晕散了任渠椋坚硬的棱角,只剩下一个模糊而温柔的轮廓,连那双清冷的眸子也似有了暖人的温度。
顾凌宇突然有些后悔。
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为了能够避开原主惨死的结局,他曾经在任渠椋面前百般作妖,故意让任渠椋讨厌他。但是他现在突然觉得,如果能够和任渠椋在一起,是不是也不错。
现在,他有些怕任渠椋会真的因为那些事情而讨厌他。
他不是原主,决不会像原主那样,得到了任渠椋这么好的人之后还去招惹什么桂江雨或者是林雁一。这样的话,即便是和任渠椋在一起,他应当也不会走原主的老路吧?
更何况,在泣露阁中,他们都已经……
想到这里,顾凌宇决定把话说开。
任渠椋这样一个刚正不阿的人,对他而言,两人在泣露阁中所做的事情对他的触动一定非常大。可这两天任渠椋却对此事只字不提,或许是知道他那一天是喝醉了,不想给他增添额外的心理负担,所以才装出了一幅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这个念头一起,顾凌宇愈发觉出了任渠椋待他的好,也更觉自己幸运。
“你可是想说什么?”任渠椋看出了顾凌宇的欲言又止。
“是……我是想说,那天晚上泣露阁的事情,对不起。”
就算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和任渠椋在一起,那天晚上终究是他强迫任渠椋的,该道的歉还是得道。他要等到任渠椋原谅了他再表白,也能省的任渠椋觉得自己是一个不顾别人心意,只图自己开心的混蛋。
听到顾凌宇提到那夜的事,任渠椋心头猛地一紧。
这两日顾凌宇都不曾提及此事,任渠椋还以为那夜他身中情毒意识不清,根本就不记得那一个吻。
可是他记得,而且还道歉……
道歉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说明他很后悔么?而且还是这么一幅扭扭捏捏不情不愿的样子来道歉,像是生怕自己责怪他要他负责的样子。
虽然连日来心头的忐忑终于落下,但也有一丝失望腾升而起。
他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更何况还是一个大男人,不会因为顾凌宇意识不清时所做的事情就强迫他做什么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你不必道歉。”任渠椋冷冷道,“我知道你当是意识不清,算不得数。这件事情不能怪你,你不过只是碰了一下我的嘴唇而已,你我都忘记即可。”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等等!你说我干了什么?”顾凌宇原本正想向任渠椋解释清楚自己原本的意图,听到任渠椋后半段话之后,却突然发现事情好像和自己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什么叫只是碰了一下嘴唇而已?
那天他们不是……他不是都已经把任渠椋这样那样了吗?
任渠椋的耳垂更红了,为了显示自己当真不把那一个吻当作一回事,面上愈发冷冰冰面无表情,只冷哼一声:“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不记得吗!”
这样的事情难道还要他再说一遍?
“不是……”顾凌宇有些懵了:“其实我那天的确是有些意识不清,只记得我好像……我好像轻薄了你,但是具体记不大清了,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原来是这样。
虽然有些庆幸,顾凌宇既然什么都不记得,日后两人之间也不会太过尴尬,但任渠椋内心深处还是腾升起了一丝隐秘的失落,只淡淡道:“不记得便不用记得了,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扑了我一身的水,又碰了我的嘴唇一下而已。”
闻言,顾凌宇一脸的难以置信。
只是这样而已?他和任渠椋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他记忆中那些……旖旎的画面,到底都是哪里来的啊!
他自己的想象么?
被这个插曲这么一搅合,顾凌宇原本想要表白的心情都没有了。
任渠椋没察觉顾凌宇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只轻咳一声道:“没什么其他事情,我便先走了。”
虽然事情没有按照顾凌宇的想象发展,但到底也算是把事情说开了,萦绕顾凌宇心头两天的烦心事也算是没有了了。
看任渠椋的样子,似乎当真只是觉得他那日意识不清而已,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是没什么戏了,顾凌宇自然也就没什么理由再继续留着他了,只得失落地点了点头,故作轻松道:“仙尊不介意就好,我还怕仙尊生气呢。没什么事就好!那仙尊就回去好好休息吧!”
顾凌宇一直坐在床上,离烛火较远。
任渠椋出门前习惯性地伸手便要去熄了烛火,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收回了手,轻一拂袖,离开了顾凌宇的房间。

第30章 广福寺 广福寺当真是因为这两个小孩知……
显然,南柯一梦只能让噩梦缠身的人不做噩梦,并没有什么助眠的功效。
顾凌宇觉得这个小咒决自己分明使的和任渠椋分毫不差,可却还是罕见地失眠了一整宿。
不光因为是任渠椋临走之前略显冷淡的态度,还有一部分原因是那个莫名其妙的梦。
分明只是一个梦而已,但却给了顾凌宇一种很真实的感觉,就连梦中的那种怆然的情绪,他都能清清楚楚地回忆起来。
他为什么会做这种奇怪的梦,又为什么会产生这么强烈的共情?
不等他想出一个结果,这一夜已经匆匆过去了。
今天还有正事要办,顾凌宇也只能顶着一双浓墨重彩的黑眼圈心不甘情不愿地起了床。
“凌宇,你这是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刚一见面,桂江雨就发现了顾凌宇的异常。
顾凌宇打了个哈欠白了他一眼:“你们泓兴派的床太硬了,睡着不舒服!”
桂江雨很不介意顾凌宇这么污蔑自己家的床,十分顺手地揽住了顾凌宇的肩膀:“我记下了,下此你再来住,我一定叫人多给你铺几床褥子!话说以你我的修为根本就不需要睡觉,你怎么还会这么困?”
顾凌宇一扭头瞥见了正缓步走来,面色冷淡的任渠椋,眉头一抽,狠狠地掀开了桂江雨的胳膊:“能不能不要随便搂别人!睡觉多舒服,我干嘛要不睡硬撑着?我还想问你呢!你一个辟谷都不愿意的人,居然能舍得不睡觉?”
桂江雨无奈地耸了耸肩:“一寸光阴一寸金!一晚上能干多少事情呢,我可舍不得这么浪费时间!”
顾凌宇:“……”
对哦,他差点忘了,即便是在晚上,桂掌门的业务也是相当繁忙的。
谈话间林雁一也已经洗漱完毕。用过早饭后,四人便朝着广福寺动了身。
广福寺在泓兴派以北,韵河河畔,略微有些偏远。
四人到达之后预计先行试探一二,便没有直接找上门去,而是都换上了不太引人注目的衣服之后在广福寺附近的韵河镇中找了一处客栈。
试探的方式其实和桂江雨对琨玉山所用差不多,但因为桂江雨不信任林雁一,此行究竟该做些什么,林雁一全然不知。
林雁一倒是很知趣,既然别人什么都不和她说她也便什么都不问,让跟着走便跟着走,让上楼回房间去便回房间去,搞得顾凌宇都有些不好意思,心说桂江雨会不会是怀疑错了人。
桂江雨以一个散修的身份伪造了一份求助信,送进了广福寺。
信中说道,自己是一个四海云游的散修,行至韵河镇之时帮镇民除鬼,却发现四处伤人的并不是普通的小鬼,而是鬼皿。因自己学艺不精,无法应付,且无法判断那究竟是不是鬼皿,因此想向广福寺求助。
广福寺虽然避世不出,大部分时候不太愿意理会修真界的恩怨纠纷,也从来不接受委任,但周围的镇子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向他们求助的话,他们也是会管的。
韵河镇当然没什么鬼皿。如果广福寺当真派来了人,遇到的只能是合任渠椋、顾凌宇、桂江雨三人之力制造出的一个幻境而已。
虽然广福寺中悟然、悟慧两位大师也是修为高深,他们制造出的幻境很可能骗不了两位大师多久,但试探出广福寺的态度却也是足够了。
求助信送到广福寺之后,三人独留了林雁一在客栈之中,便在广福寺到韵河镇的必经之路上设下了幻境,等着广福寺来人。
幻境与镜中桃源不同,其中所见皆非实物,进入幻境的其实也只是神识进入幻境而已,身体会陷入昏迷之中。也因此,三个制造出幻境的人可以在其中随意变幻自己的容貌。
桂江雨最是八面玲珑,自然而然地扮演了散修的角色,扮演鬼皿的任务便落在了顾凌宇和任渠椋身上。
任渠椋最擅结界之术,早先便在路旁设下了一处结界保护他们的身体,省的韵河镇中万一真有什么心怀不轨之人趁着他们神识离体的时候对他们的身体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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