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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总有人觊觎我的宝贝/死亡公交:在副本里捡宝贝(三月期)


二人的位置顿时互换过来。
席商莫名被秋鹤铭深暗的眸子所吸引住,这双眼睛此刻带着炽热的神采,落在他身上炙烈又灼人。
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随后席商感到嘴唇上传来微凉柔软的触感,并且力道开始逐渐加重。
席商懵懵的瞪大眼睛,满脑子现在都空空,只剩下一个想法,就是秋鹤铭在吻他。
下巴上的手劲突然加重,迫使席商的唇缝张开了些,紧接着温软的舌·尖扫过他的唇齿探入进去。
对方的气息占满了席商整个鼻息与口腔,他手指轻颤的抓紧秋鹤铭的衣服,心脏跳得极快,脑子开始发晕发热。
不知过了多久,秋鹤铭放开他的唇,低沉暗哑的声音在耳边轻声响起:“笨,不会换气吗?”
“.....”
席商轻喘了几口气,脸红的要命,抓着衣服的手指都染上层淡淡红晕,他低下头语气闷闷道:“我又没跟别人接过吻....”
天知道他现在到底有多羞耻,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秋鹤铭眼神又暗沉几分,只觉得嗓子也有些干。
此刻身下的人眸子里带着一层水雾气,眼尾呈现媚态,神情看上去涣散而诱人。
醒来之后第一眼就看见席商在给自己人工呼吸,那真是莫大的刺激。
实在有些没忍住,于是把人摁在地上亲了。
秋鹤铭又将头低下一些,鼻尖蹭了蹭席商的额头,“下次我会注意的。”
席商抬起带着湿意的眸子,眼神有些不知所措,声若蚊蝇:“我还没答应你呢。”
秋鹤铭低眉浅笑,“你想让我等多久?”
他凑得更近了些,一字一句轻缓说道:“你知道只能看不能碰的感觉有多煎熬吗?”
碍于席商的木头脑袋,他原本是打算等副本结束之后找对方好好谈谈的,但眼下的情况他想想还是算了吧,他不想忍了。
再忍都成忍者了。
席商脸红着没吭声,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
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事,活了这么多年平时哪有谈情说爱的想法。
从小到大他的情感就比同龄人要迟钝些,记得上大学的时候有个女孩子经常会给他送很多小礼物,平时也会经常约他一起出去看电影,约他出去玩。
只是当时的席商性格比较孤僻,周围的人都不怎么愿意跟他交流,他在交友这件事上不算有经验,只知道自己对这些活动并不感兴趣,所以都一一拒绝了女孩子的邀请。
后来女孩来找他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最后还是女孩身边的朋友来找他抱怨一通,席商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女孩是在追求自己。
后来出了社会工作之后,他才学会了笑脸相迎。
与人相处就已经够累了,在遇到秋鹤铭之前他甚至连朋友都懒得结交,更别说谈恋爱了,这些东西对他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
其实要不是进入这个副本,现实中像秋鹤铭这种身份相貌都如此出众的人,他一般都会选择远离。
他大概会继续缩在自己的小天地里面,自己一个人会过得很好。
可是现在不一样,进入副本之后,秋鹤铭的存在对他而言就像是镇定剂,他强大又温柔,救了他一次又一次,只要有他在席商就不会感到害怕。
不论深陷何种境地,只要一想到秋鹤铭,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其实在二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席商打心底莫名的就非常信任他,他潜意识就认为这人是不会伤害自己的。
彷佛自己就是为他而进入的副本一样。
这种感觉很难说清,一直到最后逐渐形成了某种情感。
只要是秋鹤铭的话,怎么样都可以....
席商沉默了太久,秋鹤铭终是不忍心逼他,从他身上起来坐到一旁。
伸手将人拉了起来:“跟你开玩笑呢,你不愿意的事情我不会再强迫你做的。”
果然不能太过火了,会吓到大宝贝的。
席商从刚才的思绪中回神,就看见秋鹤铭眉眼间带着懊悔,刚才他说的话还在自己脑子里过渡了一下。
他朝着秋鹤铭更贴近了些,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下,伸手捧住他的脸,抬头在唇上轻轻一贴。
一触即分。
席商慌忙移开视线,轻声说道:“没有...我没有不愿意。”
他只是太紧张了,没有做好准备。
“席商。”秋鹤铭伸手将他的脸掰了过来,神色认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
秋鹤铭拇指抚上他的唇角:“这意味着你同意跟我在一起,我可以随时像刚才那样亲吻你,你这辈子都将无法逃离我的身边。”
席商摇摇头,神色认真:“我不会逃离的。”
他是喜欢秋鹤铭的,只是自己从没经历过感情方面的,所以对此会产生茫然。
既然秋鹤铭都迈出这一步了,那他还有什么理由矫情呢?
席商脸颊泛红,眼神闪着坚定的光芒,他决定的事情就绝对不会改变。
除非秋鹤铭主动抛弃他,那么他永远不会主动离开。
他的人生主义观,不允许他始乱终弃。
在席商说完这句话之后,秋鹤铭将他搂进怀里,席商贴着他的胸膛都能感受到底下这颗正在猛然跳动的心脏。
他的声音带着隐隐克制,眼里却是藏不住的欣喜。
“如果此刻是在做梦,那么我会疯的。”?

席商没敢吭声。
二人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虽然他们都是穿的两件衣服,但席商仍能感受到秋鹤铭的身体很烫,彷佛他们之间就是肌肤相贴,传递着异常的灼热感,像火烧一般让他现在完全就冷静不下来。
鼻间全是对方身上传来的冷淡木质松香,这味道温柔的轻抚过肌肤,带着甜腻,刺激的他头脑也越发越热。
再这样待下去,他觉得自己可能会做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来。
席商抬头看向秋鹤铭,稳住声线,转移了个话题:“你的身体怎么回事?”
“嗯?”秋鹤铭像只餍足的猫,眯了眯眸子:“这个嘛...”
“我猜是因为能力的使用,强行突破了副本给我的限制吧。”
“什么能力?”席商疑惑的看着他。
究竟是什么样的能力,连副本都压制不住。
“你想知道?”
席商说道:“你愿意告诉我吗?”
秋鹤铭轻抿唇角,沉默了一会,说道:“那先亲一口。”
说着低下头。
“....”席商连忙抬起一只手捂住他嘴巴。
秋鹤铭眨眨眼:“唔?”
“不说又没关系,我又不会生....”席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话还没说完就猛地停住,迅速收回手。
耳垂红的都能滴出血,这家伙居然舔他掌心....
秋鹤铭跟没事人一样,一本正经说道:“那家伙有点难弄,要不是关键时候限制解除我晕过去了,不然它可跑不掉。”
虽然朗姆逃跑了,但它伤的可不轻,秋鹤铭可是下了狠手的。
要不是身体突然发生异常,他非得弄死这玩意。
“你晕过去的时候幸好它跑了。”
说起这个席商还有点惊魂未定,看到秋鹤铭掉下水的那一刻,他直接恐慌到极点。
要是朗姆这时候上去补一刀,后果不敢想。
秋鹤铭轻嗤一声,“它不敢。”
就在这时,一阵冷风猛的吹过,席商顿时打了个冷颤,将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身上的衣服都是湿的,这风一吹他整个人冷到不行。
这阴风吹得诡异,持续不断。
与此同时,钟表滴答滴答的声音响起。
席商搓搓手臂:“声音好像是从别墅方向传来的。”
秋鹤铭站起身,半抱着将席商从地上拉起,“先去把衣服换了吧。”
伸出手将他抱在怀里暖了暖:“这样下去你很容易感冒的。”
秋鹤铭此刻就跟个大暖炉似得,抱着席商驱散了好些冷意。
他就这样被对方半抱着朝别墅走去。
路上,席商吸了一口冷气:“你不冷吗?”
“再冷的我都经历过。”秋鹤铭语气淡定:“这点温度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席商真是羡慕了,什么时候他才能拥有对方这身体素质。
他无意间抬头看向天空,愣了愣:“你看这月亮,是不是缺了一个角?”
秋鹤铭听闻抬头看去,原本血红色的圆月,此刻边角缺失了一部分,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咬掉一口。
宛若月食。
他沉吟一会:“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不清楚。”
席商摇摇头,身上什么都没带,看不到时间。
秋鹤铭轻声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话,现在应该已经是最后一天了,这月亮就是警示。”
“等到月食之后我们还没找到生路,副本就不会再庇佑我们了。”
到时候这里的怪物就不会受副本限制,进行全体屠杀了。
席商面色凝重起来:“我们得快点找到德丽雅。”
她是整个副本的关键,无论对于动物们还是晚宴。
秋鹤铭沉声道:“先回别墅,复明熙他们应该也该回来了,先跟他们会和。”
回别墅的路上,都没有再遇到怪物的行踪,唯有那时钟滴答声越来越清晰。
越往别墅走,周围的环境就变得越黑暗,所有灯光都被熄灭,整个庄园此刻都陷入一片寂静。
幸好二人在黑暗中可以看清周围的景象,站在住所的小楼前,仔细聆听这滴答声是从隔壁的别墅内传来的。
原本灯火通明,琴声悠扬的别墅,现在安静的有些诡异。
“跟紧我,里面好像出事了。”秋鹤铭拍拍他的肩膀,神色也开始凝重起来。
出来前还是好好的,此刻这座大楼都被一片巨大的黑色浓雾所包围。
不过这一点席商并没有看到。
“好。”
二人缓缓踏入小楼内,一进去席商就好像是踩到了什么黏液,粘在鞋子上形成一道拉力。
想不注意都难,他低头看下去,地上布满一层黑色胶体状的水渍。
这玩意看起来像水,踩在上面就跟踩在口香糖上面似得,让人膈应。
黏液一路顺着上了楼梯,席商只觉得不妙。
肯定是什么怪物跑进来了。
秋鹤铭走在他前面,跟着黏液途径,来到了三楼。
所有的房间门都被打开,黑色黏液在每扇门口都留下了痕迹。
秋鹤铭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好。”
“怎么了?”
“左枝蔓。”秋鹤铭有些欲言又止,“她一个人在这里。”
席商皱起眉头:“怎么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了?”
他连忙走向左枝蔓的房间,此刻房门被大开,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站在门口扫视着房内,耳朵很快捕捉到一丝轻微的声响。
席商眼睛一亮,走进房内顺着声音的方向寻找过去。
秋鹤铭跟在他身后没吭声,环顾着四周。
席商来到厕所门口,看着紧闭的厕所门,声音好像就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
他开始有些犹豫,就怕打开之后是残暴的怪物啃食着她的尸体。
虽然跟左枝蔓的接触并不多,但毕竟也是复明熙带进来的人,况且她人看起来也还不错。
纠结了片刻,席商轻轻敲响了厕所门。
里面好像被吓了一跳,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
席商又敲了一次,轻声开口道:“左小姐,是我们。”
空气沉默片刻,里面才开口,声音还有些不确定:“你是齐望吗?”
席商松了一口气,听声音她没事。
“是的,我是。”
听到这里,厕所门缓缓打开,左枝蔓小心的探出脑袋,看到来人长吁一口气。
席商询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左枝蔓脸色苍白,状态还算稳定的说道:“在你们走后,有怪物跑到这里来了。”
“幸亏有复明熙留给我的这个道具。”她说着伸出手,手上有个镯子,里面闪着微弱的光芒,光芒很淡了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触发之后怪物靠近不了我,最后它走了。”
左枝蔓咬紧嘴唇,即便是这种时候,她也仍然是保持着大明星的形象管理,一点狼狈之态也不外露。
听闻席商扬了扬眉:“它应该是去四楼了。”
刚才上来的时候,他注意到粘液的痕迹一直到四楼也有。
至于四楼的话,那就只剩下古泽一人了。
如果他当时在这里的话,多半也逃不掉怪物的追击。?

席商打消了前往四楼的念头,这个古泽是死是活与他们也并没有什么关系。
况且那个怪物也不知道走了没有,万一还在四楼的话,他们上去不是找死吗?
耳垂忽然被捏了下,席商打了个激灵,疑惑看向罪魁祸首。
秋鹤铭眼带笑意:“先去把衣服换了吧。”
席商才反应过来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
“那我先去换个衣服。”
他转身走出房门,又忽然停住脚步,回头看向站在原地没动的秋鹤铭:“你不换吗?”
秋鹤铭:“我觉得这里应该没有适合我穿的衣服。”
席商传递一个疑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下秋鹤铭。
貌似这里还真没有跟他体型相似的人....
他轻咳一声,“要不,你先试试看?”
“好啊。”秋鹤铭倒是乐意至极,大步跟了上去。
左枝蔓站在后面看着二人之间,表情有些古怪。
她怎么感觉这俩人之间有点不太一样了?
瞟了一眼秋鹤铭的背影,同时也有些疑惑,这人先前不是小孩子吗?
怎么突然又变回来了?
这是什么新的特异功能吗?
回到房间内,席商从柜子里搜出一大堆衣服出来。
“你看看。”
这些衣服连他自己都没穿过,全是自己原本就在衣柜里面的。
好像是副本根据每个人的身形尺码来定的。
秋鹤铭低头打量了会,从里面掏出来一件衬衣。
对比了一下,轻叹口气:“你瞧,这我能穿吗?”
席商看去,只见那衬衣对比在他身上,小了整整一圈。
席商:“....”
确实不行,原来自己的体型跟他看上去相差这么多吗?
明明是个一米八的壮汉,在秋鹤铭面前就跟个弟弟一样。
秋鹤铭将衣服放下转身走向洗浴间。
席商问道:“你干嘛去?”
秋鹤铭说话很是淡定:“我觉得浴袍应该挺适合我的。”
席商惊讶瞪大眼睛,“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是要穿着浴袍出去吗?!”
“谁规定穿浴袍不能出门了?”
秋鹤铭回头冲他狭促一笑,随后踏进洗浴间里面。
席商一时间被震的说不出话,呆在原地。
脑子里快速闪过在公馆的时候,秋鹤铭洗完澡穿着浴袍在他面前晃悠的场景。
要是穿成这样出门,想想那场面....
大佬简直不要太浪。
不行,绝对不行!
他猛地冲过去,看见秋鹤铭手里拿着浴袍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快步上前一把将浴袍夺了过来,“你还是这样湿着吧,挺好的。”
“可是这样很不舒服。”
说着秋鹤铭抬手就要解开扣子。
席商哪敢让他脱,慌忙伸手制止他的手:“不行!秋鹤铭你不能这么随意。”
他盯着对方的扣子,一颗都不能解。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阿商还真是可爱。”
席商一愣,抬头就落入对方充满笑意的眼睛里。
感觉到不对劲,他想退后,对方已经一只手环上他的腰间,接着整个人被秋鹤铭拉进怀里。
温热的嘴唇擦过席商耳廓,带着一股热气:“太可爱了,我能亲亲你吗?”
席商忽然就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被骗了。
“...不”他的话刚说出一个字,对方就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来。
跟方才在池塘边的吻不太一样,这次秋鹤铭先是轻轻啄了下,话语轻喃:“不什么?”
随后观察着席商的表情。
他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红晕,耳朵也是在瞬间蹭的爆红。
席商死死盯着面前的扣子,不吭声了。
见他不说话,秋鹤铭又低头轻吻了下,这次是在鼻尖。
慵懒的嗓音微微拉长:“嗯?”
席商瞪了他一眼,语气也硬不起来:“不许太长时间....”
前不久那快窒息的感觉他到现在还记得。
对方笑的胸腔微颤,手掌托住他的后脑勺低头就亲了下去。
席商感觉到温热的手掌似有摩擦在他腰间,不过他大部分注意力都被嘴唇上面的感觉带走了。
席商只敢紧闭着牙关,这时后脑勺的手掌缓缓下移到他耳廓边的头发,手指缱绻缠绕着,有意无意的触碰着耳边,顿感痒痒的。
耳朵对于席商来说很敏锐,他羞愤对上秋鹤铭深邃的眸子,本能的想发声说话:“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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