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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皇宫当太监(乔云舒)


可是当翻到了那一页,书中确实写明是北方,她也失了声。
宓瑶瘫坐在地上,哽咽着道“怎么办啊嬷嬷,怎么办,母亲身子不好受不得冻,父亲亦是有咳疾,到了北方他们二老怎么办啊。”她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身旁的嬷嬷。
“嬷嬷,他们还会回来的对吗?嬷嬷?”她一脸期待地看向嬷嬷。
但是嬷嬷却不能违心说假话,只道,“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只知道若是主子在陛下面前有了恩宠,或许可以求陛下给个恩典,叫夫人于老爷早些回京。”
宓瑶没说话,只是瘫坐在地上,无声地流泪。

御前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修建行宫不单单抛费大,最重要的一旦是皇帝决定这笔钱走国库,那么此事交由一个太监督办有些不合规矩了。
消息一出没等到晚上各位大臣的折子就到了,于大人折子上的内容与以往一样犀利,奏折上将云时骂了一通,就差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是祸国殃民的妖太监了。
至于杨丞相,他的折子委婉许多,既然木已成舟,那就得控制舟的大小,丞相建议皇帝行宫先修得小一些,可以之后每年扩建,这样国库每年都能有剩余。除此之外折子上还道明太监终究是太监,陛下还是要多多提防,不可全然信任。
关于这些内容也是皇帝看着奏折挑了几句与云时说的,尽管只有几句,但是光凭这些云时便能将折子的内容猜个八九不离十,他心里这个冤啊,但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现在是个奴才呢,连反驳都不能,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不能有丝毫的不悦……
第二天一早,云时刚侍奉皇帝起了身,外头就有了动静,小春子进来报,“陛下,诸位大人到了。”
为表恭敬,官职高的老臣都是云时亲自出去传召,这些人见到他没一个人给他好脸色,但都顾念这是御前,没人真的指着他的鼻子骂,但是心里肯定是没少嘀咕的,云时被这样的目光看着心里也不舒坦,但按着这些白了胡子的大臣们,心里的那点委屈也消散了大半。
算了算了,自己就不和老人家一般见识了,谁让自己尊老呢,更何况这些人为了朝堂奋斗半生,都是功臣,他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心里也舒坦了不少。
云时心里想着,面上恭敬的将人带到了屋子里,不出意外的于大人开口便是一大通道理,试图让陛下放弃修建行宫的办法,但是陛下却说起了别的打断了他的思路,等说完了于大人再次将话题转移回来时,皇帝再一次抛出了其他的问题,云时在一旁瞧着瞧着快憋不住笑了,皇帝这才放过了于大人,让云时将人请出去。
云时将人送了出去,没想到除了这些前来进谏的大臣外,还看到了一个特殊的人。
云时凭着记忆上前道,“奴才参见王爷。”此人乃是已故凌王膝下唯一的子嗣。
凌王曾经是先帝最宠爱的儿子,出看更,多精品雯,雯来企,鹅裙依五而尔齐伍巴一身高贵,其母亲乃是当朝贵妃,而且本人也是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打小就是先帝亲自教导的,待其成人后也是风头最盛的时候,朝堂众人都觉得他会成为下一任接班人,那皇帝呢?皇帝此时还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孩子,也就比凌王的儿子大上几岁罢了。
但是谁都没想到,因为凌王的优秀导致皇后的嫡子心生怨恨,发动政变,皇宫内死伤无数,皇子们更是死的死,伤的伤,最后全须全尾活下来的只剩下了皇帝一个人。
经历丧子之痛,先帝的身子也是每况愈下,也将皇帝带到身边亲自教导,但是因为对凌王太过思念,连同凌王的儿子也一同养在了宫里,直到五年后先帝驾崩,皇帝的生母垂帘听政,直到前些年太后去世了,皇帝这才开始亲政。
因着一同养在宫里,关系要好,皇帝亲政后便封了凌王的儿子为理王,待遇与其父只差一等。
皇帝原本是打算叫理王入朝堂的,但是这小王爷却是个爱四处游玩的性子,在京城里就抓不着影,更别说出了京城,瞧,上次说是出去玩,这在外待了快一年才回来。
理王见到云时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云公公,可好久没瞧见云公公了,本王实在想得很”
“哎哟,可不敢当,王爷说笑了,王爷快些进去吧,陛下等着呢。”

“皇叔”
皇帝原本还在屋子里纳闷,云时送个人怎么出那么久,但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心下了然这是景柏回来了。
来人进到屋子里打了个千,嘴上道,“景柏给皇叔请安。”说罢不等皇帝说话便起了身。
皇帝打量了一番,打趣道,“这是玩够了?”虽说是早已弱冠,但性子活泼,平日里处事与半大孩子差不多,此次出行打的旗号是替他下去看看有没有官员行贿受贿做坏事,但在皇帝看来不过是找个借口出去玩罢了。
“没呢,不过是想着快到皇叔生辰了,景柏想早些回来为皇叔准备生辰礼。”说罢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还露出了意味未尽的神情。
皇帝听着也想到了自己的生辰,他的生辰是在十月,也就三四个月功夫,时间过得还挺快,“景柏有心了,那朕就等着了,要是送得不合朕心意,可是要罚了。”
“皇叔就等着吧,景柏绝对不会叫皇叔失望。”他接着道,“景柏这回在外走了二十几个州县,遇到了不少趣事,待皇叔有空了,景柏来给皇叔讲它个三天三夜。”
皇帝自登基后便没离开过京城,到的最远的地方也就是现今这个避暑园子,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带了些兴致,
而理王却转头又说起了旁的,“不过皇叔,这外边的伙食可不怎么好,实在吃不习惯,都瘦了好大一圈。”他说着叹了口气,脸上也不似刚才的喜悦,带了些忧虑。
皇帝却觉得好笑,“那是自然,外边的粗茶淡饭怎么能与宫中的膳食相比。确实瘦了不少,“今儿中午就先别回了,在朕这用了午膳再回去。”
理王却道,“那多没意思啊,皇叔不如叫上四叔一起吧,咱们人多一起吃饭,那多热闹啊。”
如果是别人这般反驳,皇帝心里自然是不悦的,但这人是景柏,二人算是一起长大的,皇帝对他再熟悉不过了,从小便是个爱热闹的,吃饭的时候若是没有四五个人陪着,这饭都是吃不下的。
皇帝点头,“行,就照你说的办,朕这就吩咐下去,给咱们理王办个接风宴,接风洗尘。”
“谢皇叔”理王脸上再次露出了笑容,也没什么大事,二人说了几句理王便告退了。
不过没急着走,先是走到了云时面前,同云时道,“在宫里云公公对本王一向照顾有加,本王心里都记着呢,这次出去也没忘了公公。”说着撤下了腰间的一个海青色荷包递了过去,“不过是些个金子做的小玩意,胜在新奇,给云公公把玩。”
云时看着眼睛都直了,这鼓鼓的荷包,里头应该不少装吧,虽然被钱财眯住了眼睛,但好在他还有一丝神志在,转头看向了皇帝。
皇帝笑道,“快收下吧,咱们理王现在可富裕着呢。”
云时这才接了过来,“奴才下王爷赏赐。”
理王只是冲他笑了笑,随后转头对皇帝道,“皇叔不必吃醋,您也有份,不过您的那个可是大件,不好搬来搬去的,等您回宫了,景柏给您送宫里去。”
皇帝这下子有些惊讶了,倒是长进了,“还有朕的份呢。”
“嗯,皇叔可别忘了答应景柏的宴,景柏可就回家等着了。”
皇帝刚想夸人长进了,没想到转头又说孩子话,他摆了摆手,“走吧走吧。”
人走了皇帝便琢磨起家宴的事,既然是家宴那就得有家人在,他想了想道,“宴会的事你去安排,日子也看着安排,定下来后去怀王和端敬公主处传旨意。”
怀王是皇帝的四哥,虽然在那场宫变中活了下来,但是腿却断了,不能行走,而端敬公主是皇帝的姐姐,算是与皇帝年龄最接近的一位公主了,与皇帝关系算得上亲近了,公主嫁到了京城附近的州城,所嫁之人是知府,虽说官位不高,但胜在人品不错。
云时应下了,转身往外走,准备去找管事的安排,其实主要还是想看一下荷包里是什么好玩意。可是出了院子没走几步便瞧见内务府李嘉和一位官员往这边来,云时瞧见这两个人估摸是行宫的事,也没耽搁,转头回屋子通报去了。
到了御前了,云时这才知道,李嘉身旁的大臣乃工部尚书朱大人,这还是云时头一回见朱大人,工部在六部里权利最小,油水最少,是个冷清的部门,能做到尚书位置也是个有能耐的,而且也是个能耐得住的。
云时忍不住多瞧了两眼,嗯,没什么特点,看了几眼就收回目光,可是收回目光转眼就忘了这人长什么样子,不自觉地又看了过去,再低头再看,来来回回的云时动作细微旁人瞧不出来,
但是朱大人却被看得毛毛的。心脏怦怦直跳,莫不是自己出了什么问题,云公公这般看自己,还是说陛下那里……
他想着面色有些白,身子挺着,细看还微微有些颤抖。
云时看的入了神,回过神来发现了朱大人的异样,心道这不是被自己吓到了吧,他急忙收回了目光,心里默念着,“罪抱歉抱歉”
皇帝正在同李嘉说话,并没有察觉二人之间的眉眼官司。
“行宫地址距京不得超过六十里,你在这个范围内找找看,若是遇到好的买下来便是,不许压价太狠,别留下什么不好听的名声。”
“是奴才遵旨,奴才回去便派人着手去勘察。”
吩咐完了这个皇帝转头看向了朱大人,在看到他的脸色时,面上带了些关切开口问道,“朱大人这是身子不舒坦?”
“臣无事,谢陛下关心。”
看着他有些发白的脸色,皇帝皱了皱眉头,但是既然说了无事,他也不会多管闲事地非要说人有病……
“朕记得先帝在时工部绘画过行宫图纸,现今可还有留存?又或者前朝时期的?”
“确有,前朝的保存不完整剩下十二张,先帝及历代先祖的林林总总加一起五十张。”
皇帝点头,“你按照前朝和历代先祖的再重新画几张,画好了送到御前。”
“是,臣遵旨。”
事情安排下去了,云时也将人送了出去,看着人走得远了,云时这才转身朝着院子里的“内务府”走去,路上人来人往的,还有侍卫巡逻,不好直接打开荷包看,他只是拿起来摸了摸,似乎是小动物,不过是什么都不要紧,这分量实在喜人,就算是个最丑的他的喜欢。
云时正好赶着日头最厉害的时辰到的,屋子里头人都齐全着,管事的瞧见他来了急忙迎了上来,将人带到了屋子里,“云公公快坐下歇歇,喝口茶,外面日头大着,公公何苦亲自来,若是有什么吩咐,派人来唤奴才过去就成。”
云时实在是渴得很了,喝了几口茶水后,才开始说话,也没拐弯直接说了皇帝要办家宴的事。
管事听后心里狂喜,他们一年到头也就夏日里能迎来陛下沾点油水,现今办家宴这也是油水啊,办好了还有赏。
他急忙递上了荷包,“奴才愚钝,还望公公指点。”
没想到还能收红包,自己今日财运不错,云时脸上的表情收敛了几分,只微微翘了翘嘴角露出一丝浅笑,他怕自己笑得开怀龇着牙吓到对方。
办宴会这事云时也算是有经验了,端午的时候就张罗了一会,他挑拣了些同管事的说了。
管事的听后自然是千恩万谢,再次递上了荷包,云时这回有点犹豫,不过想了想还是收下了,这个就当自己在皇帝面前美言几句的报酬吧。收了荷包,云时也该回去伺候了。
行宫的事情也着手了,理王也回来了,皇帝的心情显然十分不错,前些日子皇子心情一直不咋好,也只传了洛昭仪伴驾,现下心情好了自然是要传其他的妃子。傍晚皇帝传了嫣妃,自这日开始往后连续几日皆是嫣妃伴驾。

跳舞,身亡
原先按照云时的安排宴会的日子定在了七月中旬,但是园子的管事提醒他这个月份不宜。云时这才反应过来,七月在古代不太吉利,这个月不宜有什么活动,于是将这个日子又往后推了推,推到八月初。
宴会设在了巳时,云时跟着皇帝进到殿内,殿内人都到齐了,云时跟着皇帝走进殿内,最后在皇帝的身后站定,他微微抬眼朝下面看去,左手边坐的是两位王爷和公主,次序第一的是怀王,怀王今年也是四五十岁了,脸上虽然带着和煦的笑,但是眉心处的褶皱还是暴露出了他的愁绪,其旁边的理王倒是满面春风,其旁边坐着的则是公主,公主时不时地同身旁的驸马说上两句,二人倒是琴瑟和鸣,看着感情颇为不错的样子。
酒过三巡,理王放下手里的酒杯,同皇帝道,“皇叔,听府里的管家说,小嫂嫂的母亲当年是一舞成名,不知小嫂嫂是否也如此,也不知今日能否有幸看上一看,若是小嫂子不愿,只当侄子多嘴。”
皇帝听着也多了些兴趣,端午的时候他也没看到,不知这次能否看到,心里想着目光看向了下手坐着的池才人。
从见到理王他心中就憋闷得很,现下听了这话更是带了恼怒,但是抬眼瞧见皇帝的目光,她也算是明白了,今日这舞是跳也得跳,不跳也得跳。
不就是一支舞么,没什么大不了的,早年凌王看了母亲的舞不出一年就身亡了,她倒是想看看这个理王什么时候亡。
池才人压下心思。福身道,“陛下,还望陛下允许妾身后殿换衣裙。”
还未等皇帝应着,一旁的黎才人也起了身,“只一舞未免单调,妾身愿意献唱一曲,请陛下允妾身更衣。”
皇帝看着二人点了点头。
片刻后,池才人入了殿,步步生莲花般的舞姿,如花间飞舞的蝴蝶,如潺潺的流水,皇帝看的入了迷,耳边又传来一阵清冷的音色,转瞬间仿入云端一般……
一舞毕,皇帝看着二人的眼神也有了变化,但二人却直接辞了皇帝去换衣裳了,衣裳换好了两个人并没有回去,反倒是从后殿往园子的方向走。
池才人心里不舒坦,虽然知道这不合规矩,但还是想出来走走,透透气。而一旁陪着的黎才人也是知道的,不过她也并未多说,只是陪在人身边往院子里走。
池才人虽然心里憋着气,但还是有分寸的,一路上并没有说句不该说的话,只是走的脚步越发快,没一会的工夫走到了园子里的一座假山附近,她正准备接着往前走,但却突然瞧见假山那头的河站着两个人,随即退了回来,身子藏在假山后,悄悄地往河边望去。
黎才人瞧见她的动作也上前两步望了过去,河边站着的是理王和洛昭仪。
没想到二人也出来了,二人站在河边,正说着话,两人之间隔了一小段距离,看似不熟悉,但是两个人面上的表情却有些不同寻常,这里距离河边距离有些远,听不到声音,池才人看着有些心急,想往前走走,听听二人说什么呢。
可没等她迈出脚,便被人扯着胳膊拉走了,直到离假山有些距离了,池才人这才看向了一旁的人,带了些不解,“黎姐姐拉我做什么?”
黎才人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那你要做什么?”
池才人有些心虚,“我,我,我”说不出话来。但是抬眼瞧着黎才人看着自己,反倒脖子一梗,“我就是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你没看见他们两个人的表情吗?肯定是有问题,一个自幼便进宫当宫女,一个从小在皇宫长大的王爷,肯定是有事!”
“所以呢?”黎才人的语气冷了几分,“所以你要如何?”
池才人被问的愣住了,她也没想如何,只是当时看到了就想着听个清楚,具体的她也没想到。
黎才人没等她回答,反倒步步紧逼,“然后去告诉皇上?告诉皇上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然后让皇帝惩罚他们?是这样吗?”
池才人当即摇头,“当然不是了,我根本就没想着告诉皇上,我就想着抓个把柄。”皇上是个冷清的人,原先如此宠爱宓瑶妹妹,但却突然将其嫡亲的哥哥贬去了北方做县令,完全不顾念旧情,自己可不想往这种人身边凑。
见她不像说谎话的样子,黎才人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身上没了那股冷意,只道,“走吧,该回了。”
二人往回走着,走了没几步池才人不知想到了什么,同她道,“不知道宓妹妹如何了,咱们过些日子回去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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