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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受他有千层套路(楚济)


霍序商这一类人, 他见过很多, 有钱有势,但没什么道德感, 披着现代社会优雅文明的皮,骨子里把自己当皇帝,任何的不顺意在他们眼里是一种以下犯上的忤逆。
简而言之,不把其他人当做可以平等交流的人,自然不会有尊重。
霍序商就像个还没长大的小孩,要求身边的人听从号令,唯命是从,如果出身平凡早都进监狱蹲号子了,可他有钱有势,身后跟着大票的附庸帮凶,这就是他手里的枪。
一个没有道德感的人,手里拿着一把枪,世界上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
现在霍序商对简裴杉怀有愧疚,束手束脚装模作样的想把人哄回去,一旦他发现,无论他如何讨好,简裴杉都不会回头看他一眼,那就是彻底发疯的时刻。
为了简裴杉的安全,洛泱不得不动用自家的势力,彻底消灭这个隐患。
作为男人,他要保护所爱的人,作为男朋友,他要让伴侣的前任彻底远离他们的生活,这是他的职责。
简裴杉展不开腿,睡得不舒服,迷迷糊糊地翻过身,侧脸枕在他的手臂,脸颊红扑扑的,张着嘴呼着潮湿温烫的气。
洛泱两指轻轻捏住他柔软唇瓣,简裴杉伸出舌尖卷一下他的手指,茫然地睁开眼,“干嘛?”
“到床上去睡。”洛泱轻轻拍拍他的脸。
简裴杉双手抱住他的手腕,脸颊轻轻搁手心里,“头好晕,动不了。”
洛泱抗拒不了他这副样子,心甘情愿如他的意,另只手穿过膝盖横抱起他,往床上走。
简裴杉侧脸顺势贴在他颈窝,湿热灵巧的舌尖舔来舔去,像是好奇探究他是什么口味的。
洛泱颈窝里一片湿滑,把他放到床上,他懒洋洋地躺着,睁着漆黑湿润的眼睛,完全不觉得自己在撩人。
“好吃吗?”洛泱冷着脸,摸摸湿乎乎的颈窝,全是他的口水。
简裴杉点点头,“好吃。”
洛泱捏住他的下巴,诱导性地问:“还想吃么?”
“想。”简裴杉盯着他的脖子回答。
洛泱就要欺负这个小醉鬼,修长干净的手指伸到他嘴边,“来。”
简裴杉抱着他手腕,探出鲜艳的舌尖,乖乖地一根一根舔他的手指,神情认真投入。
洛泱眼里隐隐含笑瞧着他,捉弄他很好玩,但当简裴杉张嘴含住他的手指,小猫喝奶似得轻轻吮吸,他眼神逐渐幽暗深邃。
柔软的唇齿似乎没有任何攻击力,绵绵地舔着他,细腻的口水搅动声在寂静房间里清晰可闻。
简裴杉抬眼望着他,乱糟糟的头发,湿濛濛的眼,令人想入非非的场景。
洛泱呼吸骤然沉重,向后抽回手,发哑的嗓音说:“我去洗个澡。”
简裴杉歪过头靠在枕头,笑眯眯地说:“好呀,我躺着不动。”
洛泱转过身,修挺的长腿走路姿势不太利索。
简裴杉瞧着他的背影,下巴轻轻一扬,还想捉弄他?
谁捉弄谁还不一定呢。
第二天清晨。
简裴杉睁开眼,对上一双幽深冷冽的眼睛,洛泱慢悠悠地压到他身上,瞧着他白净温软的脸,“酒醒了么?”
“嗯,醒了。”简裴杉露出招牌微笑,怎么看都很无辜。
洛泱冷峻的脸面无表情,捏住他的脸颊晃了晃,“酒品这么差,以后还敢喝酒么?”
简裴杉轻摇摇头,装作老实地说:“不敢了。”
洛泱冷笑一声,手指在他鼻尖点了点,“昨晚的事情不记得了?”
简裴杉睁大眼睛,“什么呀?”
“还敢装纯?”洛泱整个人压在他身上,高大硬挺身躯完全覆盖他。
简裴杉被压得深陷在柔软的床榻,只剩下脖子能动,一秒认错,“老公我错了,放过我。”
洛泱不听他认怂,散漫淡定地问:“哪错了?说清楚。”
“不该喝酒。”
“还有呢?”
“不该装傻。”
“嗯,还有呢?”
简裴杉迟疑几秒,无奈又可怜地说:“真的不知道了。”
洛泱凑到他耳边,朝着白皙细腻耳廓吹一口热气,压低声音问:“是不是仗着在我家,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我错了。”简裴杉说得很轻很快,认错敷衍,毫不真诚。
洛泱瞧着他乖乖纯纯的脸,哧笑一声,起身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扔到床上,“起来换衣服,下楼吃早餐。”
简裴杉掀开被子,快速地脱掉睡衣,换上衣服。
餐桌上,洛父洛母为简裴杉准备了见面礼,第一次见面很仓促,没来得及送他礼物,他在家里住了几天,俩人各自准备好要送他的礼物。
洛父笑吟吟地看着简裴杉,递给他一份文件,“叔叔送你一份薄礼,略表心意,那边附近有条河,能钓到麦穗鱼,你一定喜欢。”
简裴杉接过翻开,全是法语,只认识几个零星的词。
旁边律师穿着西装很干练,从文件夹拿出合同,“洛先生将在托斯卡纳的一处庄园赠送给你,你签完字立即生效。”
洛妈妈嗔怪地看眼丈夫,“你知不知道那个庄园一年要交多少税?你想累死杉杉啊?还是我贴心。”
说着,她拉过简裴杉的手,掌心里放一把钥匙,“我在银行有几个保险柜,这个里面是阿姨早几年买的股份,涨的还都挺不错,回头洛泱带你去签合同,每年分红给你当个零花钱。”
洛泱挑起眉头,他妈妈确实很喜欢简裴杉,那些股份还挺值钱的。
简裴杉妥帖地装在胸前口袋,摁摁胸口真诚地说:“谢谢叔叔阿姨。”
“不用那么客气,以后都是一家人。”洛父拎起桌上的牛奶,给他倒一杯,完全把他当成自己孩子。
简裴杉笑一下,两颊酒窝甜津津,完全没有成为亿万富豪的自觉。
紫藤市。
冬日的雪一场又一场。
霍序商坐在宽敞奢华的办公室,仰头靠着办公椅,头痛得快要裂开。
万都股东会那帮老骨头,吃饱了撑得联合起来弹劾他,以前仰他鼻息,看他脸色的人,都敢爬到他头上撒尿。
一个个都活腻味了。
每天络绎不绝的麻烦,他一心只有简裴杉,没功夫搭理那帮老王八蛋,等他把简裴杉追到手,解决目前最迫切的需求,再腾出手逐个处理。
郑助理脸色发白,推开门战战兢兢说:“霍总,出大事了!”
霍序商坐起身来,双手揉着额角,“你敲门了么?”
郑助理退出去,敲了敲门,“霍总,真出大事了!”
霍序商听着这个说辞就烦,最近接连不断的大事,不耐烦地问:“什么事?”
郑助理拿着平板走过来,点开一段视频放在桌上。
视频里是紫藤市商圈泰斗,聂老,正在一处酒宴用餐,旁边的人醉醺醺问起他如何看待霍序商。
聂老风轻云淡地说:“小霍能力不错,人品堪忧,他有个私生子的弟弟,被他设计弄死了。”
“万都还有个小演员,被他弄成神经病,现在还住在青桐路精神病院,我昨天刚见到人,很可怜,现在人在我家,请了医生好好照顾,就当我替小霍还他欠的孽债。”
视频是偷拍视角,发布在短视频平台,起了一个惊天泣地的标题:“万都的霍序商,草菅人命,无法无天,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法律?”
播放量已经过万,正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扩散在各个媒体平台。
霍序商一眼就看出是聂老搞的鬼,老江湖装作被偷拍无意泄露,怕他报复手里捏着他的把柄,姜还是老的辣。
他的头更痛了,痛得像是被重锤了一记,猝不及防的爆料让现状雪上加霜,股东会那帮老头正愁没办法逼他退位,现成的刀送上门了。
他神色阴冷地盯着漆黑屏幕,倒影里的脸苍白困倦,唯独一双眼狠厉阴绝。
过了半晌,他冷笑着问:“郑助理,请问聂老畜生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郑助理急的头上冒冷汗,“我也想知道,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霍序商量他也没这个胆,闭着眼睛揉了一会额角,“滚出去,先想办法控制舆论。”
郑助理欲言又止,这种级别爆炸性的新闻,舆论根本压不住,越压反弹的越厉害。
霍序商这艘大船,这回是真的要沉了。
严修打了几通电话,霍序商全都关机,急匆匆找到万都公司。
万都公司上上下下人心惶惶,一个个忙得像逃难一样,竟然没有一个人通知霍序商他来了。
他推开办公室的门,远远看到地上躺了一道漆黑人影,瞬间吓得魂不附体,急忙扑过去,“霍总!霍总!”
霍序商睁开眼,见到是他,苍白颓丧的脸神色好看一些,“杉杉回来了?”
严修张大嘴,现在火烧屁股,人都可能要进去蹲号子,还搁这杉杉呢,“你的事怎么办啊?!聂老是怎么知道的!”
霍序商直直盯着他,眼里幽暗不明,“我在问你,杉杉回来了么?”
严修无语凝噎,如实地说:“洛泱家人很满意简裴杉,他们两可能要订婚了。”
霍序商脑袋里“嗡”一声巨响,似乎整座大厦瞬间坍塌,股东会和聂老都不如这个打击来的重,他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地说:“你他妈骗我!他跟洛泱只是玩玩,玩腻了就会回来!”
严修目瞪口呆。
霍序商下颚绷紧,怒极反笑,“杉杉他很爱我,你们知道个屁。”
严修小心翼翼地劝:“我觉得他不爱你。”
霍序商猛地揪住他的衣领,低头冷森森盯着他,一字一顿强调道:“他很爱!”

飞机降落在机场。
临近春节, 白茫茫的雪粒漫天飞舞,路边商店的橱窗贴上鲜红春联, 万物更新。
陆哥早已等候多时,拉开后座车门,似笑非笑地瞧着这对假期结束的小情侣。
简裴杉裹着漆黑羽绒服,两手闲闲揣在兜里,朝他笑一下,躬身坐进温暖车后座。
洛泱拎着他的行李,眼神示意陆哥不用帮忙, 搁到后备箱里,拉开后座车门坐到简裴杉身旁, 还挺乐意当个搬运工。
简裴杉侧头靠在他肩膀,懒洋洋地打着哈欠,时差还没倒过来,困得睁不开眼。
洛泱托住他的脑袋,简裴杉身体软绵绵地随着他手臂倒下,侧脸舒舒服服枕在大腿, 阖着眼睛开始睡觉。
陆哥一边开车, 一边抽空看一眼, 可没见过洛泱体贴入微的样子, 很稀奇,“洛泱,回家怎么样?”
“挺好的。”洛泱脱了风衣外套,披在简裴杉身上, 端详他安然的睡容, “你呢?”
陆哥意味深长回答,“你让我做的事情我都办好了, 反响不错,现在就等着找准机会收场了。”
洛泱单手勾起简裴杉的散乱卷发,仔细地归在耳后,“在春节之前结束这一切,今年我要陪叔叔阿姨过个好年。”
“好嘞!”陆哥爽快地答应,笑着问:“现在是要回你家,还是回他家?”
洛泱垂眼看着剔透干净的脸庞,回家这一周,虽然每天晚上和简裴杉睡一起,但嘴都没亲几次,以免擦枪走火,控制不住自己。
洛父洛母思想开放,发觉也不过私下调侃他几句,当着简裴杉的面会装作什么都没发现。
但传统长辈的观念里会把这视为一种廉价的轻浮,那样对简裴杉太不尊重了,简裴杉很珍贵,很昂贵,不该遭受任何的非议。
所以,洛泱忍了整整一周,算上最后一次真刀实枪,已经过去大半个月。
“我家。”
他淡定地回答。
简裴杉虚虚地睁开眼,瞥他一眼,脸颊在结实有力大腿蹭了蹭,小声说:“我不去。”
他身子骨弱,洛泱的体力他很清楚,攒了大半个月还不得把他弄死。
洛泱捏住他的两颊,轻哧冷笑说:“由不得你。”
简裴杉皱一下鼻子,做个凶巴巴的鬼脸给他看,“今天不行,我头疼。”
洛泱松手,手臂抱住他的小脑袋瓜,低头问:“真疼?”
“嗯。”简裴杉眨着眼,若有所思地扯谎,“不止头疼,哪都疼。”
洛泱屈指弹一下他的脑门,漫不经心说:“好,回我家给你治。”
简裴杉看出来了,今天不可能放过他了,两眼一闭作安详状,懒洋洋地嚼着字,“谁来救救我?”
洛泱无动于衷,扯过风衣遮住他的脸,看向前座憋笑的陆哥,“别理他。”
简裴杉往下拽了风衣
露出整张脸,仰着下巴笑容讨好,“老公……”
洛泱扯过风衣再次盖住他的脸,撇过头望着窗外飞雪,不吃他这一套。
简裴杉拉下风衣,眼巴巴望着他冷淡的侧脸。
洛泱理都不理他,在车里单穿着件宽松灰白t恤衫,衣摆忽然被掀起,一颗软绒绒的脑袋钻进来,他坐着不动,任由t恤衫里的脑袋拱啊拱,一直拱到胸口,两支手臂抱住他的腰,轻软的声音闷闷的,“老公……”
这谁顶得住?
洛泱单手拽开衣领,简裴杉漆黑圆润的眼睛望着他,头发揉的乱糟糟,笑得又纯又甜,莫名很像小狗。
“想干嘛?”洛泱压着笑意冷声问。
简裴杉很认真地说:“我真的觉得我们发展的太快了。”
洛泱挑眉“哦”一声,“哪里快?”
“什么都很快。”简裴杉往上挤了挤,近距离看着他说:“我感觉都没谈恋爱呢,就已经见过父母,再进一步就要结婚了。”
洛泱眯着眼睛瞧他,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威胁问道:“不想跟我结婚?玩我呢?”
简裴杉被他勒得脸颊被迫贴在胸口,抬着眼无奈地说:“我才跟你谈恋爱不到两个月,你问得这个问题太早了。”
洛泱松开他的脖颈,撇过头望着车窗外,虽然有点不爽,但不想把他逼的太急,“嗯,是太快了。”
顿了一下,他垂眼说:“那就先恋爱。”
简裴杉脸颊凑到他的领口,像个快要出壳的雏鸟,很小声问:“那你还跟我做么?”
洛泱隔着衣服揉揉他的头发,恬淡语气说:“不做,按你说的先培养感情。”
“以后都不做?”简裴杉睁圆眼睛,尾音不自觉地扬高。
前排的陆哥从车镜里看一眼,洛泱t恤衫里鼓囊囊的,挤着一个可疑的人型生物,他活了一把年纪,没见过这么会撒娇的,难怪把洛泱吃的死死的。
洛泱忍着笑,气定神闲地道:“等你想结婚再说吧,我不是那种你随便玩玩的男人。”
简裴杉嘴角抿了抿,脸上显而易见的失望,只是想今天偷个懒,但不想以后都没得玩。
洛泱下巴一抬,朝前座的陆哥说:“陆哥,改个道,先送杉杉回家。”
“我不去。”简裴杉两手紧紧抱住他的腰,理直气壮地耍赖。
陆哥也不知道听谁的好,询问地望向后排。
洛泱递给他一个眼神,示意他继续往家里开,不咸不淡地说:“你个负心汉,明舒望还在给我准备求婚礼物。”
简裴杉好奇地问:“什么呀?”
“戈雅的手稿册。”
洛泱拿出手机,点开明舒望发来的信息塞到衣领里,给他展示,某位艺术家捐赠给慈善基金会的拍卖物品,一共60张戈雅全时期的手稿,有价无市,他打算回来后拍下送给简裴杉。
简裴杉眼睛一亮,大师的手稿对他的吸引力大过成品,成品浑然天成,手稿更能学习大师的画作技巧,“我要!”
洛泱摁下锁屏装进口袋里,悠悠地逗他玩,“拍下这册手稿得几千万,攒的老婆本都没了,你说怎么办?”
简裴杉:“……”
诡计多端的男人。
陆哥终于把他俩送回家,再听下去他得去医院打胰岛素了,糖尿病都给甜出来了。
简裴杉熟稔地走进门,脱掉羽绒服向后一扔,洛泱稳稳接住他的衣服,整理之后挂到衣帽间里。
在洛父洛母的家,简裴杉给老公留面子,不敢放肆,一回来原形毕露,靴子七扭八斜踢在门口,穿着一双兔毛羊绒袜子在地上走。
洛泱捞起他的鞋,收进衣帽间鞋柜里,回到大厅里,简裴杉坐在沙发上等他。
简裴杉修身裤子包裹的秀挺双腿交叠,脱了羽绒服才能看到里面雪白柔软的V领羊毛衫,线条干净的脖颈戴着铂金链子,整个人透着细腻的晶莹,身子没个正行地歪在沙发里,朝着他轻轻勾动手指。
洛泱双手撑住沙发背,把他圈在身底下,老僧入定一般淡然瞧着他。
简裴杉抬眼望着他,努努下巴。
亲我,快点。
洛泱不为所动,眼神专注描绘着他的眉眼。
没工夫,恋爱得慢慢谈。
简裴杉鼻尖耸动一下,眯起眼睛。
不亲是吧?
洛泱勾起嘴角,漫无边际的眼神望着他。
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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