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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花瓶失忆后,渣攻!火葬场!(笑点酥)


苏燃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笑着,心里有点奇怪。
母亲就是出身于这里么。
苏燃冷不丁开口问道:“我妈的房间也在这栋楼吗?”
陶米安回头看他,摇了摇头。“不是,这栋楼是姑姑走后,新搬的房子。”
“那原来的房子呢?”苏燃抿了抿唇。
“没有人住了,”陶米安看他表情,缓缓解释道:“老太太在那栋房子,总是精神状态不太好。”
苏燃点头,没说什么。
他本来想去母亲以前住的地方看看,现在看来不太好提。
改天再问问能不能去老宅。
当天休息一晚上,到了第二天一早,苏燃提议早点去看外婆。
陶米安当即带路。
苏然在医院里,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老妇人。
他们来得不巧,老人刚睡下不久。
苏然站在陶米安的身后,安静的打量着这位老人。
她穿着病号服,两鬓斑白,脸颊凹陷下去,睡得很沉。这就是他的外婆。
在病房里的陪护的是陶米安的嫂子,她微微侧身,示意出去谈。
陶米安对着苏燃笑了笑,三人走到了病房外的走廊里坐到椅子上。
陶米安对着苏燃介绍,“这是二嫂。”
苏燃打招呼:“二嫂好。”
“哎,这就是苏表弟吧,奶奶昨天晚上一直叨念着盼望你来呢。”气质温柔的二嫂笑了笑,略有些不好意思:“米安早上说你们今天来看奶奶,还以为是下午到,没想到来得这么快。真不巧,奶奶恐怕还得睡一会,要不你们出去溜达溜达玩一会,下午再来。”
陶米安点点头,“那成吧,我们在附近逛一逛。奶奶醒了,你再打电话叫我。”
这位温柔的女士眼看着他们走远,才转身折返进了病房。
这时候,刚才还闭着眼睛“沉睡”的老太太忽然睁开眼睛:“他们走了?”
“是,我让他们先出去逛逛。奶奶,您不是一直想见表弟,现在他来了,您怎么又……”
老太太褶皱的脸上满是忧愁,“你不懂,他来了,除了看我,肯定要问问他妈的事,我还没想好怎么说。”
“早说晚说都得说,还不如直接说。”
老太太重重地叹了口气,“唉,不成啊,不成。让我再想想。”
长辈的荒唐事,跟小辈都没脸说。
苏燃跟着表哥在外面闲逛的时候,微雨蒙蒙的另一座城市,池海霖已经让秘书去订返程的飞机票。
周秘书不得不提醒:“池先生,还有一些事没处理完。”
池海霖面色烦躁的瞪了他一眼:“不管还有什么事都帮我推几天,我现在必须回去,处理一件更重要的事。”
周秘书心里默默吐槽,还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就是回去哄苏先生吗。
他不理解!
如果是普通人放下工作去哄老婆,那周秘书觉得不奇怪,但是池先生不是普通人,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责任,还因为他本身就是个工作狂。
以前有时候苏先生生日,让他早点回去陪着,池海霖还是把电话挂了继续加班。
面对那种情况,苏先生电话打到周秘书那里,他都不敢接。
这种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奋斗在工作岗位第一线的精神,怎么突然今天就变了。难道,在池先生心里,苏燃的地位上升,压过工作的天秤了?
两个小时后,池海霖如愿坐上了返程的飞机。
他一路不停赶到别墅,却发现苏燃还没回来。
这几年苏燃都是围着池海霖转,他的朋友关系非常简单,池海霖毫不迟疑让周秘书挨个打电话过去问,一直问到了乌九明。“您好,乌先生,我是池先生的助理,听说您是苏燃的朋友,请问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乌九明好奇:“哪个池先生?”
周秘书:“A市池家,最年轻的那位。”
乌九明一想,那不就是池氏现在的继承人池海霖。
池海霖要找苏燃?乌九明很诧异,据他所知,池海霖和苏燃也就学生时代那会儿有联系,现在这么多年过去,关系早生疏了。
乌九明有些忐忑,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就怕有什么事。现在苏燃失忆了,不太清楚状况,就怕得罪人。
他打个哈哈:“这个,我不太清楚。你们找苏燃有什么事吗?”
周秘书笑了笑:“没什么,池总想和苏先生叙叙旧。”
会有这么简单?
乌九明才不信:“那行,我要是有机会见到他,帮你们转达一下。再见啊!”
周秘书说:“好的,乌先生再见。”
乌九明挂了电话,就问走在前面的苏燃:“哥,你还记不记得池海霖?”
苏燃迷惘的看着他,问:“那是谁?”
对于这个名字,感觉有些熟悉,然而努力回想的时候,记忆一片空洞。
乌九明看他一副想不起来的表情就心疼,他一边解释一边宽慰道:“没事,没谁,跟咱们不太熟,好多好多年前认识的一个哥哥。不过现在都没什么接触了,你想不起来也不打紧。”
“真的不重要吗?”苏燃扯了扯嘴角,不知道为什么,提起“池海霖”三个字,总觉得不太开心。
他猜想,也许自己失忆前,和这个人的关系不太好吧。
乌九明点头:“真不重要。”他揽住苏燃的肩膀:“走吧,咱们继续往前逛逛,说起来南洲城的特色美食很多,来都来了,总得尝一尝。”
别墅区,池海霖看着周秘书走进来,“池总,我已经联系过苏先生的所有朋友,他们都说最近没见过苏先生。”
池海霖指尖反复把玩着一支烟,却没有点燃抽一口。
池海霖已经戒烟好几年了,这最后一盒烟就在家里放着,他很少动过。
周秘书跟在他身边很久,了解他这个小动作背后的含义,现在的池先生心情很烦躁,应该是因为找不到苏燃的缘故。而他办事不力,也有些紧张。
果然,池海霖手一停,抬头看他:“找不到?”
周秘书低头说:“是。”
池海霖冷笑:“除了打电话外,你没有安排人去查。他就这么从家里出去,吃哪,住哪,一个大活人,想找总能找到。还用我教你怎么做?”
周秘书心里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对不起池总,是我疏忽了,这就安排人去查苏先生的踪迹。”
池海霖神色淡淡的,掐断了手中的烟丢进垃圾桶。“三天之内,我必须知道苏燃在什么地方,和谁接触。”

池海霖走出书房的时候,看到杨阿姨抱着苏燃瑜伽垫往楼下走。
池海霖冷声道:“你在干什么!”
杨阿姨诧异的回头,看着池海霖:“老板,你上次不是说,让我把苏先生买的的东西都扔到空房间。苏先生布置的东西有点多,我一时没收拾完,这个瑜伽垫也是他的。”
池海霖想起来了,那是苏燃离家出走之后,他一时不愤对着杨阿姨说的气话。
没想到阿姨真的收拾这些东西了。
看着视线所及处,好像真变了一些,但他又略有些模糊,想不出具体少了哪些物品。
池海霖沉默片刻问道,“收拾出来的东西,都放到哪个房间了?”
杨阿姨老老实实的看着他,“就在二楼杂物间旁边的客房里。”
池海霖停顿一下,淡淡说道:“先别收拾了,把这些东西原样放回去吧。”
“啊?”杨阿姨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试探问着:“池先生,已经换下来的窗帘那些,全都放回去吗?”
池海霖微瞪她一眼,“怎么把窗帘也拆了?”
杨阿姨委委屈屈,“我是按您的吩咐办事。是您说,苏先生买的东西都要收起来。那窗帘还有床单被罩枕头都是苏先生之前买的……”
“行了,行了。”池海霖打断杨阿姨的话,“全放回去,过两天苏燃就回来了,要是他看到东西全换了,没准又要闹脾气。”
一听到这个理由,杨阿姨以为他们又和好了,她抱着瑜伽垫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好的,池先生,我马上把这些东西放回去。”
真是越来越不懂现在的年轻人了,真能折腾。
苏燃跟表哥在外面尝过当地的特色菜,一直溜达到下午,接到了二嫂的电话。“开车来医院吧,奶奶醒了,想见见表弟。”
到了医院的时,陶米安想推门进去,被二嫂喊住了,“奶奶想单独和苏燃谈谈。”
苏燃上前一步,推开门。
靠在床头的老太太目光精明锐利,因为上了年纪凹陷的脸颊,显得更加不好接近。
“你来了!”苏燃走进去的时候,老太太侧过脸去看苏燃,指了指床前面的椅子说:“过来坐我跟前,让我看看。”
苏燃看着她,犹豫一下,拉着凳子坐在她身边,淡淡的打了招呼:“外婆好。”
“还肯叫我一声外婆,你这孩子算是不错了。”老太太盯着他笑了笑,收敛目光的锋芒,让自己尽量温和一些。
苏燃感觉略有些不自在,“您找我来,是有话想告诉我吗?”
他这么开门见山的样子,让老太太皱眉:“孩子,我要是没什么话想说,你会来吗?”
苏燃迟疑一秒,诚实的摇了摇头。
这老太太拉下脸来,“为什么不来,你就这么不喜欢我吗?”
“这话应该反过来说,是您不喜欢我。从我母亲走后这二十年中间,您一次都没来看过我。”苏燃讲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平淡,面色很平静。“这么多年过去,您突然找来,一定是有事想对我说。”
“是有事。”老太太抬着眼打量他,沉默片刻后,说道:“你应该还不知道,你母亲走之前,给你留了一笔数目不小的遗产,放到我这里了。”
苏燃闻言,目光直视他这位外婆,打量片刻后,他轻轻摇头:“外婆,您大概弄错了,我母亲并没有给我留什么遗产。”
老太太嗤笑:“那丫头走的时候,你才多大,能懂得遗产这个东西?当时没跟你说,但她的确在我这留了一笔钱。”
苏燃早就已经过了十八岁,如果真有什么遗产,在他十八岁的时候早就给他了。
现在外婆的说法,更像她随便找个借口要给苏燃的补偿。虽然,苏燃并不觉得外婆和他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苏燃看着他外婆,神色淡淡道:“既然是我母亲留的遗产,有没有她的字据为证?”
老太太轻瞥一眼他淡定的神色:“没有。”
苏燃沉默片刻,说:“那就算了,那笔遗产就当是我母亲留给你的养老钱,外婆留着用吧。”
“你怎么……你是不是傻?”老太太咬着一口银牙,恨铁不成钢的对着苏燃瞪了一眼。
苏燃淡淡一笑:“我并不傻,不是我的东西我不会要。外婆,与其谈这些内容,不如说说别的。我有件事非常想问您。”
外婆问他:“什么事?”
苏燃认真的看着她:“都说我母亲当年是得病走的,可这么多年我还是不知道,她当年到底得了什么病,为什么走的那么急?她走之前,叮嘱我不要来找您,你们一定有很深的默契,从那以后,我十几年没见过您,直到表哥找我来,现在我很想问一问,你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老太太没回答他的话,反而先问他:“那丫头以前有没有跟你讲我们家的事?”
苏燃轻轻的摇头,“也许讲过,但我当时太小,没有丝毫印象。”
“我料想也是。”老太太叹了口气,“我给你讲讲吧,不过说来话长。”
随后,她带着一股幽怨气,语调低沉:“玉珍是我的第四个孩子,也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我最开始也是宠着她长大的。”
苏燃听着外婆讲出他亡母和他父亲相爱的经历。——他母亲的小名叫玉珍,家里有三个哥哥,从小千宠万爱长大,到十六岁时,遇到改变她一生的人。那时候,家里生意兴隆,她的父亲也就是苏燃外公,有意让玉珍多读书未来做一番事业,但谁能想到,当年正在读高中的玉珍,和他们学校的一个老师恋爱了。
才十七岁,就喊着要嫁给爱情,外婆和外公当年一致反对,说她还小不懂事,被人哄骗了。玉珍说,他们是真爱,老师愿意为了她辞职。
外婆劝他们等几年,一边劝她等她长大再谈婚论嫁也不迟,一边想给玉珍办转学手续,谁成想在转学办下来之前,这一对年轻的男女一起私奔了。那时候通讯不发达,找也找不到,整整三年和小女儿联络。外公借酒浇愁,身体每况愈下。
第四年,苏父开始回城做生意,一开始用一些玉珍手上的人脉,后来老太太勒令不许打他们家的旗号,他们家没有玉珍那个不孝女。年底,带着苏燃的玉珍和苏父一起来拜访。看着已经会走的苏燃,老太太受不了,觉得苏父人品不好,劝告女儿离婚。
苏父大怒,觉得被瞧不起,当场咳出一口血来。玉珍慌了,也赌一口气,说和要是他们不接受苏父,她就和外公外婆断绝关系,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听到亲生女儿这么说,外公捂着心口,也喘不上来,外婆骂玉珍,“养你这么多年,是为了让你说这种话气我们吗?你是不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总之,那天谁也没有退让,之后,当时双方都堵这一口气,当真不再来往。
但那时候的老太太并没有想到,那是她最后见到自己的女儿,那一次居然是永别。
玉珍怎么突然病逝的她也不清楚。但是得知女儿死了,外公突发心梗,也走了。从那天起,外婆开始怨恨苏燃父亲没照顾好玉珍,又恨玉珍心硬拎不清,以及当时还是小不点的苏燃她也不想见,恨他也没别的原因,就因为他身上留着苏家的血。
怨恨了十几年,到现在老了心思软了,做梦又常常梦见这两个人,又想起苏燃。
她找人调查,没成想,苏燃已经不在苏家,因为苏燃除了必要的投资外基本不露面,所以很难查到他的住所,兜兜转转找了快半年,还是陶米安通过苏燃的同学知道他跟乌九明很熟,这才曲线救国找到的他。
这段故事,应当很漫长,老太太很多细节没讲,不到一个小时说完了经过。
但苏燃听完,似乎明白了,为什么母亲临终前让他不要来打扰外婆。大概到最后,她也后悔了,后悔却不敢说出来。
苏燃虽然失忆,但是关于母亲的一些事还能想起来,他一直以为,他母亲是坚韧有力明事理的一个人。他记得自己小时候做错事被教育;发烧时,她背着他去打针;被欺负时,她出面护短。母亲好像是无所不能的一个人,可惜陪他的时间太短。
短到多年以后,苏燃再想起她的时候,模糊了许多事情,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美化了记忆里的人?
外婆讲这些事里的小女儿玉珍,和苏燃记忆里的母亲,像是割裂成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前后反差非常大。
这让苏燃有些迷惘。
他叹了口气:“如果真是这样,您就不该找我。”
…………
这场谈话没超过两小时,到了输液时间,外婆没精神了,苏燃也就退了出来。
华灯初上,陶米安带着苏燃和乌九明去回到家里,这个时候,家里已经准备好了接风宴。
而与此同时,池海霖收到邀请,来到A市最大夜场,这座销金窟人潮如海,池海霖从专属通道上了顶层。
底下是狂热的现场,上面的装饰倒像是冷清气氛微醺的小酒吧,邀请他来的朋友高羽臻正在看调酒师调酒,一个美女伏在他的怀里,娇笑着聊天。
池海霖走过去:“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高羽臻回过头,戏谑的看着他:“怎么,没事就不能请你出来喝酒?”
调酒师把两杯色彩绚烂的酒放到吧台上,高羽臻端起来对着池海霖举杯:“从上个月就约你出来玩,现在才出来。你最近有这么忙?”
池海霖微微颔首,和他碰杯:“有几个项目的进展不是很顺利,你知道,底下有好多老家伙都在盯着我,不得不忙。”
高羽臻凡尔赛的笑了笑,一脸同情:“哎呀,我以前还羡慕你的大权在握,现在看来,还不如我自在一些。”
他说着,推了推身边的美女,“去叫几个正一点的美女,过来陪池总喝酒。”
池海霖皱眉拒绝了,“不用了,我自己喝吧。”
高羽臻奇怪的笑了笑,盯着他看:“我从以前就开始奇怪了,咱们这个年龄,身边大多数都有伴儿了,你没有人陪着,多没劲。难道说,那个传言是真的?”
池海霖莫名其妙看着他:“什么传言?”
高羽臻眨了眨眼,好奇道:“听别人说,你抬举的那个尤家假少爷,跟你有点不清不楚的关系,那个是你房中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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